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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笑满开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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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花,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有包大人在,好吗?”浅浅觉得自己快沦为受害者专属的安慰者了。想到少女的遭遇,浅浅也为其难过,她主动牵起秦荷花的手,细柔着声音,询问着。
  荷花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细细地点了点头。
  荷花是个很害羞的女孩子,从头到尾都是微低着头的。“荷花,你几岁了啊,家里可还有兄弟姐妹?“浅浅只能通过话题来引开其注意力。这荷花长得很小家碧玉,但也是个美人胚子,如果不出这档子事,想来将来也会嫁个好人家,一生平安快乐。如今,也不知以后会怎样了。有些时候,浅浅想帮帮这些弱小的女子,可是能怎么帮,她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控不来,更何况别人的呢?她也只有尽微簿之力让她们心头好受一些而已。
  “爹爹只有我一个女儿。”荷花的声音如同雀儿一样,很好听。
  浅浅顺着其话,道:“那还真好啊,这样他所有的宠爱全都给了你呢?也许你们并不富贵,但是有疼爱自己的父亲在,他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很幸福,荷花。”
  “姐姐,我能这样叫你吗?”荷花快速抬了一下头,又埋了下去。
  “当然可以。”可爱的女孩子,浅浅又怎么忍拒绝。
  荷花顿了顿,才道:“姐姐,你说得对,我爹很疼我,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不曾怪我半分。只是抱着我哭,其实都怪是我的不是,要是我听他老人家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姐姐,你会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啊。”
  “别人的眼光不重要,关键是你自己。荷花,你是为自己而活的,这点你一定要清楚。“无论身处哪样一个环境,势必都会受到来自不同人的各色目光,承受力小的,自然不堪忍受。尤其是这样的事,别说荷花,即使换作浅浅自己,也无法不一点儿不受影响。
  荷花似乎并没有听进去,艰难地道:“我以后要怎么办,姐姐。”
  浅浅感同深受地把这小女孩拥进怀里,抚慰道:“荷花,会好起来的。这件事我们就忘记了吧,以后你一样会遇上一个爱你一生的男人,终其一生只疼爱你一人,你要相信自己。”
  荷花没再说话,只是痛哭在浅浅的怀里。
  “秦老爹是以采药为生的,荷花受其影响,也许是因为自小沾药之故,才不致于完全被药控制。但尽管如此,荷花也未看清那贼人之样。”送走了秦家父女,大家集中于书房,公孙先生发言。
  清清白白的女子就这样毁了,白玉堂很愤怒,道:“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儿线索吗?”
  “也不尽然,虽然荷花未看清那贼人之样,但却说了重要的一点。在未清醒前所看到的人和清醒后所看到的人是不一样的,公孙先生认为正是药物所致。浅浅姑娘觉得呢?”包大人边说边把目光移向浅浅,公孙先生的医术自不在话下,但能力也是有限,只是推测性地这般认为,具体的为何药物,却有待考之。
  浅浅想了一下,问道:“公孙先生可是说的那能让人产生幻象的药物?”
  “正是,只是在下才疏学浅,并不知其名。”公孙先生说到这儿有些惭愧。如果浅浅也不知道的话,他也只有回去翻找书籍,看能不能从中找出蛛丝马迹来。他依稀记得,是有此药的记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去哪儿了?
呼唤你们啊。

☆、第二一章

  “可是名为梦魂乡?”浅浅问。
  公孙先生微点头,道:“正是,还是浅浅姑娘见多识广。”
  “公孙先生过奖了,梦魂乡这种植物只生长于阴寒之处,对土的要求特别高,在开封这样的地方是绝对养不活的。我想并不排除贼人用处理过了的梦魂乡,虽然这种药虽药效只是令人产生幻觉,但价格却极其昂贵,一般的药店因着成本过高,也是不会进此种药的。”未及采摘的梦魂乡很漂亮,只看一眼便让人移不开眼,而经处理过的梦魂乡则更多的表现于其气味上。浅浅深体会了那句,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有毒,尽管梦魂乡可以给人带人极致的快乐,但事后的痛苦也可想而知。
  公孙先生显然对开封很了解,道:“大人,学生倒是知道有一药店有售此药,或许从中可以得知一二。”
  有线索就不怕找不到贼人,可惜这条线索查找后并没有实质进展,因为此香味并不是荷花印象中的味道。如此一来的话,案情又止步不前了,回到了原点。
  是夜,浅浅和白玉堂走在回如梦轩的路上,双双若有所思。
  “今晚可能要叨扰任姑娘了,不知任姑娘可否收留在下?”贼人一天抓不到,浅浅就有一定的危险。白玉堂实难让浅浅一个人呆在如梦轩,决定蹭在她家住下。
  浅浅没有应承,而是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太合适,所以抱歉,白少侠。诚然,我知道白少侠的担心,可白少侠更应该担心的不是那些手无寸失的弱女子么。而且那人来了正好,也免得他再伤了其他无辜的少女。”梦魂乡以其气味诱人,浅浅本是医者,并不畏惧其这一点。
  白玉堂被拒心头一痛,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拒绝,可那种难受还是止不住地涌在心尖。一时间便敛了情绪,面无表情地随行着。浅浅心里也唯有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她也是没有办法的,而那些抱歉也只能在心里暗自说着。
  “恩公,你回来了?”两人刚走近如梦轩,一个蹲在如梦轩的人影便站了起来,朝白玉堂道。
  秋兰琴,她怎么会在这儿?浅浅心里有些不解,她看了一眼白玉堂,白玉堂视若未见,问道:“秋姑娘,你怎么在这儿?可是那章相卓找来了?”那样子似乎只要秋兰琴说是,他就去找章相卓算帐似的。
  秋兰琴摇了摇头,顿了会儿,似下决定般,对浅浅道:“兰琴有些话想与姑娘单独说。”
  浅浅有些不明白,却依然带了秋兰琴到曾经她住过的客房,示意她坐下。
  “姑娘,章相卓之所以在新婚之夜对我如此毒打,是因为……因为我已不是清白之身。”秋兰琴说到这儿时头已经要垂到了地上了,眼泪也瞬间沾湿了面颊。之前,她未坦白,是不想被人看不起。而在这一天,她想通了很多事。
  浅浅皱眉,问:“为什么要告诉我?”
  “也许是不想让姑娘认为我是个别有用心的人吧。姑娘,你还是先听我说完吧,也许说了你可能不相信,但我还是想说。我失身并非我自己所愿的,在未嫁予章相卓之前,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事极尽荒唐,等醒来后,我才知道原来并不是梦。我不敢告诉给任何人,包括父母,只能自己隐瞒。不是没有想过报官,可是一旦报官,我这一生就真的毁了,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欺负我的是人还是鬼?”说到这,秋兰琴不免有些后怕。
  “你看到的是谁?”经此一说,浅浅猜测到这秋兰琴或许也是一个受害者。
  秋兰琴费了好大力气才道:“一个死去半年的人。”
  “在这事之前,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浅浅已经不想去想为什么秋兰琴突然想通了,随着受害者频繁的出现,浅浅只想尽快替女性同胞抓住贼人。
  秋兰琴震惊道:“姑娘怎么知道?”
  “因为你不是头一个出这样事的女子,如果再现此香味,你还能判别出来么。”
  秋兰琴咬牙恨声道:“能,我一辈子都不能忘掉那个味道。”那一夜的耻辱她又如何能忘?
  “你可以跟我说说那到底是一种什么香味吗?或许可以依此找到线索抓到欺负你的人。”除了梦魂乡具有此番功效外,还可以通过配制而产生同样的功效,浅浅希望可以从中找出些线索。
  白玉堂在院中站了好久,时不时地望向浅浅她们所在的房间。想着这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怎么还没完?该不会是忘了门外还有个他等着吧,他迟疑着要不要去提醒她们一下。
  “秋姑娘呢?”见只有浅浅一人出来,白玉堂问道。
  浅浅侧了一下头,道:“在屋里,你可以去看看她。”
  “浅浅,我以后叫你浅浅,可以吗?”白玉堂忆起之前叫浅浅没被拒绝,很想就这么一直叫下去。
  浅浅愣了一下,最终是没有作答,如果换作其他人,浅浅倒也没有什么顾虑。可是白玉堂的心思,她担心她一旦应下,定会令他乱想,不是害了他吗?白玉堂见浅浅只是看着自己,知道这个想法怕是又落空了。罢了,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点疼痛不算什么。“我知道浅浅姑娘担心秋姑娘,所以擅自做主安排了她。”
  “意料之中,我并不意外。”白玉堂不管闲事不抱打不平还是白玉堂吗?浅浅并不觉得奇怪。
  浅浅没有多余的话和白玉堂说,白玉堂心里很是堵得慌。难道与他在一起就真的这般无趣,让她开个口就这般困难?明明和别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
  “浅浅姐,白五侠,你们在赏月吗?”艾虎走进院中,看到两人,望了望天,道。
  艾虎的到来让浅浅松了一口气,她正愁不知道如何应对白玉堂呢,道:“玉荷,你回来得正好,帮我招待招呼白少侠,我去药房,没事不要打扰我。”
  看着毫不犹豫离去的浅浅,白玉堂迟迟不能收回视线。
  “白五侠,有些话不知我该说不该说。”艾虎吞吐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示意艾虎继续下去。“我想任何人都看得出你对浅浅的情意,可是浅浅姐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你难道就这样一直下去?”如果浅浅有意,艾虎也不介意帮衬一把,可事实是相反。
  “所以……”白玉堂的脸色有些难看。
  艾虎被白玉堂的气势所压制着,一时不敢再开口说什么。
  “吓死了吓死了。”艾虎气都不敢多喘一下,直到白玉堂转身离去,艾虎才深呼一口气,直拍着胸口,一副后怕有余的样子。他也不是为了他好才说这话的,偏偏却听不得,真不知好歹。这副牛脾气,难怪浅浅姐无意了?活该。
  浅浅虽拒绝了白玉堂的留宿,白玉堂却依然是守了浅浅一夜,特殊时期他不敢拿浅浅的安全开玩笑。这些浅浅都知道,可是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她现在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他性子如此,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他向来都只会按自己的意愿行事,浅浅认为坚持自我最要,其他的随便吧。
  “公孙先生,你看按着这个药方,是否可以查找到些线索?”忙活了一晚上,浅浅把结果交予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看毕,问:“这是?”
  “与梦魂乡有同样功效的配方,经受害者鉴定,正是这个香味,但具体的是否有用,我就不得而知了。”浅浅几乎是天一亮,就拿着配方直奔开封府衙。
  “浅浅姑娘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有消息我会让人去通知你的。”公孙先生看出浅浅的疲惫,道。
  这人啊,就是不能太过放松。就像浅浅这样,好久不曾忙碌,现在不过是一晚上没睡,就有些疲惫不堪了。走出书房的浅浅仰望着徐徐升起的耀眼太阳,微眯着眼睛。
  “任姑娘。”
  浅浅随声望去,骇然地惊退几步,砰地一声便抵在了房门上。展昭有些不解浅浅这番行为,似乎是自己吓到了他,可是他有做什么吗?他十分不理解。
  “展大人?”
  “任姑娘?”展昭也疑惑重重,听浅浅的意思,好像认错了人般?
  浅浅捂着胸口,似松了一口气。“公孙先生在屋里呢,我先走一步。”说着就离去了。展昭纳闷地看了眼浅浅离去的背景,觉得刚才的浅浅似乎和平常有些不一样。想了想,也没放在心上。
  “浅浅姐,你怎么这么快回来”艾虎以为浅浅会在开封又呆一天的。
  浅浅丢下一句:“我先回房补觉。”说着就闪回自己的房间了,留下不知所然地三个人,互视对方后,艾虎问白玉堂,道:“白五侠,我觉得浅浅姐有些不太对劲,你觉得呢?”
  白玉堂深有同感,点头道:“等她醒后你去问问她。”他不知道浅浅怎么回事,有些担心。
  “为什么是我?”艾虎觉得很不公平,可在白玉堂一个眼神扫视下,他敢不屈服吗?只能乖乖照做。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快出来吧
我一个人好无聊的。

☆、第二二章

  傍晚时分的落霞总是给人一种绝美的感受,每每浅浅看到它,总是会停下脚步静静地欣赏它。
  “姑娘,你醒了?饿了吧,我这就去做饭。“秋兰琴见浅浅站在门口,只是望着天际,未敢打扰,直至浅浅露出意犹未尽的神态后,才赶紧地出口如是道。
  浅浅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出去走走。”
  浅浅出了如梦轩,就随意找了一个摊位解决了自身的温饱问题。在填饱肚子的期间,她听到了一些令人惊骇的事情,这让她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不过就几个时辰的功夫,怎么就出了这么几条人命?
  浅浅想了想,还是起身去了开封,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帮忙的地方。那些如同花儿般正绽放得盛艳的女子就那样无声无息地命丧黄泉,浅浅怎能坐事不理。走进开封府,只见开封府的人个个都面色凝重,心情也分外沉重,不用想也知道何故。“包大人,公孙先生。”
  “浅浅姑娘,你来了。”公孙先生点头示意。
  之后,浅浅从公孙先生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三具尸体是在午时被人送进衙门的,均都只有十五六岁,皆一刀毙命,未曾受过任何折磨与痛苦。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也想要从送尸体来的人身上找出线索,无奈那人是聋子,查其身份后也确没有嫌疑。不过在经过对尸体的勘察后,倒是从其中一名死者身上找到了其留下的纸条,一张挑衅味十足的纸条,甚至大放厥词地说明天会继续送上礼物。
  经过深查,也确定了这几名女子都曾受过欺辱,公孙先生觉得这些女子的死跟那采花贼脱不了关系。
  浅浅有同等的看法,但从理论上而言,一般的采花贼只是采花,像这种采花后再回头杀人,可是史前一例,绝无仅有。现在不管怎么说,还是得确保名单上女子的安全。“先生觉得这纸上名单可属实?”目前为止,因涉及到女子的声誉,有很大一部分人在受其伤害后都是选择了忍气吞声,独咽苦水,根本没有到开封备案,致使开封的线索有限,有心无力。
  “不管这名单是否属实,本府也只有暂当其为真,但为防备其有他招,其他地方也必然要加强防备。”这件事早已惊动了王爷丞相,圣上那里势必也有耳闻,包大人想明日圣上定会提起此事,到时一旦天下皆知,必然会引起一番骚动。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现象,却也是不得不看到的。
  确实是件棘手的事情,浅浅顿了顿,道:“公孙先生可否派人带我前往停尸间。”从凶手挑衅的手段来看,只要未曾抓到他,他应该是不会停手的,浅浅希望自己也能尽微簿之力。
  公孙先生自没阻拦,甚至自己亲身带着浅浅前往停尸间。
  浅浅见过无数的尸体堆积在一起,却是第一次走进衙门的停尸间,虽有人陪着,却依然是一进就感觉到了很大一股阴凉之气,心里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浅浅检查尸体的时候,公孙先生没有说任何话来扰乱浅浅的思绪,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再次返回书房,包大人立马便问:“浅浅姑娘可有不同的看法?”
  “倒也没多大看法,只是确认了凶手武功并不高强这一点。虽如此,却并不能就此掉以轻心,因为凶手应该是个很会用香的人,在检查她们的时候,我隐约间有闻到淡淡的迷香味,它近似于女子身上的处香味,一般情况下是不能被轻易察觉的。”浅浅也想找到更多的线索,却只能看出这点来,有点惭愧。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相视一眼,公孙先生捊了捊胡子,道:“开封加强巡逻,人手上甚不足,可否劳烦浅浅姑娘操劳一晚。”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确保那些女子的安全。不是没有想过把名单上的女子聚集到一块保护,但未免一网打尽,最后还是推翻那个策略,只是特别嘱咐严守女子的家门。
  浅浅自然应下。
  几个时辰的来回巡逻并没有发现任何动静,看天色,也是要到子时了。而越是这个时候,浅浅心中越是更加防备,因为人们的警惕性越到后夜越低,而这个时候也是坏人出没的最佳时期。浅浅穿梭于几个较高的屋檐间,只听到了打更声与偶尔间的犬吠声。开封很大,浅浅只负责了其中一小块,甚至不是靠近名单上名字的附近,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松懈丝毫。
  就这样又持续了一个时辰。
  “站住,哪里逃?”猛间,浅浅听到了展昭从远处传过来的声音,随之望去,只见两道人影快速地穿梭于房顶间。而在前面逃跑的人手中还抱着一人,尽管这样,展昭依旧与他相差着几米之距,由此可见,此人的轻功不凡。浅浅想着正要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人就那么巧不然地正往自己这方向飞过来,真是天要亡他也。
  那人见前方有阻后方无路,干脆把手中之人往浅浅身上一扔,借由此空迅速地便再次穿梭了出去。活生生的人,浅浅怎敢扔弃,不仅不敢,还得小心护着。把那人小心地扶到一处坐下,快速把了反脉,还好,只是中了迷香暂且昏迷,并无大碍。“没事吧!”听到动静飞快赶过来的白玉堂忙迭地询问着浅浅。
  “没事,烦请把这女子送到公孙先生处,我去追展大人。”论武功,那人根本不是展昭的对手,但换作用药,那可能展昭就会不敌了,因为谁都料不准他会出什么样的阴损招。好歹浅浅是大夫,她去追展昭更为合适。
  白玉堂很想拉住浅浅,无奈手中的人,只得远看着浅浅跃远的身影。
  那人此刻身上无束缚的他物,身体更为灵巧,可就算是这样依旧未能摆脱掉展昭的追缠。他也知道照这样下去,迟早会完蛋,暗迭一想,摸出腰间的一荷包,把口子一拉,顺风向展昭扔去,幸灾乐祸道:“展昭,你好好享受吧。”展昭躲避不及,挨了个正着,等那些白粉尽散时,却早无贼人之影,心中不免一阵气闷。
  浅浅是在一座桥上找到展昭的,显然,并没有追到贼人。
  “展大人。”浅浅站离展昭一步之距,道。
  展昭手持宝剑,似屹立在桥中央,听此一唤,回头,心中微泛奇怪的感受,有一种想要深深抱住眼前这个女人的想法。或许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没有多想,直到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外加自身身体的变化后,展昭终于明白那人丢给自己那句话的意思。他原先以为是什么毒药,现在看来是chun药了。
  “展大人。”见展昭未应,浅浅再次唤道。
  展昭后退两步,紧皱着眉,道:“任姑娘,你别靠近我。”展昭真的是很哭笑不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费了多大劲才按捺住了那份想要的冲动。药性太猛,这样下去要出事的,展昭想了想,继续道:“展某身中奇药,烦请姑娘片刻后捞起展某。”完毕就直身跳进了桥下的河里。
  浅浅吓了一跳,展昭当着她的面跳河了,方始甚焦急,直到体会出其话中之语后,才没追下河去。不过眼看着河里的动静越来越小,直至无一丝涟漪。浅浅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地劲,忙一个劲地叫展昭,却没丝毫回应。这下她急了,不顾一切便跳进了河,凭着感觉终于是摸到了展昭,把他带上了岸边。
  “展大人,醒醒,展大人……”浅浅顾不得曲线毕露,就拍着展昭的脸叫道。
  展昭仍没反应,浅浅赶紧把脉听心跳,这下坏了。要早知道展昭是个旱鸭子,浅浅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下水的。一时间,浅浅只得尽力地把胃内的积水给倒出来,尽管这样,展昭却没有苏醒之样。
  此刻,人工呼吸是最好的办法,浅浅为着救人,就这么不顾一切地做了。
  浅浅一边做着复苏的挤压动作,一边往展昭口里吹气。展昭乃习武之人,其身体素质自然比一般人高,在他有意识的瞬间,就感觉到唇上一软一凉,睁眼一看,是浅浅近在咫尺的脸,想都未想地便把浅浅给推开了。
  浅浅毫无防备地被一推,差点又被推进河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道:“展大人,你醒了就好。”
  想到刚才的情景及浅浅湿身之态,展昭本压下去的想法再次油生,且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刚才已经冒犯了浅浅,未免再生事端,展昭毅无反顾地再次要踏进河里。
  “展大人,你干什么?”浅浅不容许发生的事再发生,阻拦住道。
  展昭握紧拳头,眼睛随着浅浅的手直至其与自己相触的地方,瞬间便移不开了眼。“展某药性未解,不想再次冒犯了姑娘。”这句话展昭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吐了出来。
  “刚才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展昭本身就是个非常正经的人,刚才那样的情形就算是这个时代的任何人看到了,都会大吃一惊与惊然的。浅浅也明白展昭定然是误会了,急切地想要解释,可这份解释却依然阻挡不了展昭的行事,浅浅狠了狠心,打晕了展昭。
  “还不出来?”
  早已察觉到他人在场,刚才因顾及着救展昭,便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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