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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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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啥不整了!”这回我真不是装矜持,而是闻见一点点酒味,我就得给苦胆吐出来。
“那行,咱俩吃点东西!”李浩说着把手里的熟食,放在了树下的石桌上。我正饿着呢,也就没客气,果断的扔掉了一筐烂土豆,直接坐在了他的对面。
下午,天气正热,我和李浩坐在树下,啃着鸡爪子,一边乘凉,一边聊着天。
“说吧,有啥事儿找我?!”酝酿了一会,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寻思来,寻思去,这事儿也就能和你说了!”李浩用手纸擦了擦手,沉默了一下,挺直接的说了一句。
“你说,我听听,能力范围的,我就使使劲儿!”说实话,我说这话敷衍的意思较大,因为我和李浩的关系,并不是那么铁,现在人与人的关系多复杂啊,这真不是一顿酒,就能掏心掏肺的。
“你也能猜到,我是干啥的,对吧!”李浩组织了一下语言,抬头看着我问道。
“嗯!”我吃着鸡爪子,点了点头。
“我有正经工作,之所以干这个,第一,家里负担确实大点,第二,我也想过的好点。我一年就干两次活,但‘出货’量比较大,在平房你们遇见我那天之前,我瞄好了一台车,感觉有货,顺路就给开了,但里面有点东西,我拿错了!”李浩这人性格有点怪,有些话,要么一字都不会说,要跟你说了,就不带藏着掖着的。
“拿错了?”我愣了一下,放下鸡爪子,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嗯!拿错了!”李浩点了点头。
“啥啊?!响儿啊?”我比划了个手枪的手势,小声问道。
“不是!”李浩说着,从地上一个黑所料袋里,掏出一条三五香烟,摆在了桌子上说道:“你看看!”
我愣了一下,伸手拿过一条烟,用手垫了一下感觉分量明显不对。找到开封的位置,我看到了一个小口,明显是李浩自己割的,我伸手扒拉一下,里面哪他妈有烟啊,白花花一片,全是密封袋。
“啪!”
我给烟盒拍在了桌子上,脸色认真地说道:“你真拿错了!”
“拿完我就后悔了,想还回去,但车没了!”李浩挺鸡巴上火地说道。
“操!这玩应多扎手啊!”我喘着粗气说道。
“扎手,也能换银子!”李浩眼睛通红的看着我,话里有话。
“你啥意思?”我挑眉问道。
“装傻?!”李浩挺不乐意的看着我。
我听完他这话,扫了扫桌上的“烟”,又看了看李浩,脸上啥表情没有,机械的点了根烟。
“起码一百克,你散了,钱咱俩一家一半!”李浩紧盯着我,声音沙哑地说道。
“吧唧吧唧!”
我没搭话,连续猛裹着烟。
“我是真没门路,要不也不能求你,你合计合计!要不,我少拿点?”李浩在经济上,显然也挺渴。
“就这一条‘烟?’”我问。
“还有个手机!你帮着也处理了吧,多了不值,三五千块钱值了!卖了,就当我帮你爸凑的看病钱了!”李浩从兜里掏出个三星伯爵,摆在了我面前。很显然李浩也知道我家里出事儿了,也知道我现在啥都不缺,就缺钱。
“接着吃吧!”我喘了口粗气,拿起手机和烟,随手放在了脚下,岔开话题说了一句。
“谢了!”李浩爽快的说了一句。
我咬了口红肠,笑了笑没吱声。
第34章 祸福难知
李浩在院子里逗留了一会,就告辞离去,我拿着烟和手机,回到了房间内。
“光朗朗!”
九几年绿色的落地风扇,嗡嗡直响着,我躺在床上皱着眉头,思绪万千。
冰毒!
一百克左右,现在往外散,450一克,全卖了能换四万五,我和李浩一人一半,还能剩两万多,有这两万多,老向挨砍的难关我就能过去。
钱是不少,但这事儿有危险!刑法,贩卖毒品七克以上三年起,50克以上就够毙的,所以大混子一般都不怎么碰这个,因为钱挣的少,出了事儿就是大事儿。
但我不是大混子,两万块钱对我来说,诱惑力也实在是不小。发哥那块我不一定能不能回去了,以后来钱道很窄,这时候不干,后半年我的日子就很难了。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拿出李浩还给我的手机,翻着电话本,考虑让谁把这货散了,可想了半天,又感觉谁都不托底。
男人是否正在成长,有一部分是体现在,不停更迭的朋友圈上。很显然,我目前成长的有点缓慢,所以我的朋友圈质量层次都不高,认识倒腾这玩应的,也是三克五克的小折腾,没谁能一口吃进去这么多,更没谁能让我足够的信任。
琢磨了一下午,最后我只能矮子里拔大个,给李水水打了个电话。他比我更职业,认识的圈子也比我宽广一些,给他打电话之前,我想到老仙应该也能办这事儿,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排斥让他参与这事儿。
“喂,你在哪儿呢?”做好了决定以后,我拨通了李水水的电话。
“东风强迁呢!”李水水那边杂音很大。
“啥时候回来啊?”
“收队点钱了,马上回去,咋啦?”李水水疑惑地问道。
“你回来,上我家一趟!有个好事儿,挣钱的好事儿!”我淡淡地说道。
“操,不会又鸡巴挖坑去吧!?我告诉你!不要再带着我扯犊子了!我今年答应我媳妇,给她攒五万块钱,开个美甲店!”李水水谨慎地问道。
“挖个毛,真是好事儿,赶紧的吧!”
“老仙,在那儿呢么?”李水水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没有!”
“那还行,你等我吧!”
“妥了!”
我挂断电话,心里挺激动,舔着嘴唇点了根烟,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电视,一边等着李水水。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马小优和李水水一前一后的回来了。马小优扫了一眼李水水,咣当一声把房门关上了,显然对我不遵守约定有点不满。
“哎,那娘们谁啊?咋在你家住呢?”李水水疑惑的冲我问了一句。
“我家新房客!走吧,出门,你请我吃点饭!”我毫不犹豫的推着他往大门外走。
“操,为啥啊?”
“快走吧,别墨迹了!”
“我最多能请你吃一顿麻辣烫!”李水水打着预防针说道。
“吃麻辣烫没问题,但你别一宿干我13次,就行!”我调侃着整了一句,腋下明晃晃的夹着那条烟,跟李水水就到了我家不远处,一个平方的麻辣烫店面里。
点完东西,我们一边吃着,一边进入了主题。
“啪!”
我把烟放在桌子上,龇牙说道:“你看看!”
李水水疑惑的拿着烟扫了一眼,同样的也感觉分量有点不对,扫了一眼开口,脸色一变,扒着脖子声音很小地问道:“你啥意思啊?”
“能不能处理了?”我埋头吃着,随口问了一句。
“操,这得一百多克!”李水水也不知道是辣的,还是吓的,额头哗哗冒汗。
“你管它多少干啥,我就问你能不能处理了!”我皱眉说道。
“你咋倒腾起来这个了,这他妈抓着是要枪毙的!”李水水语气有点急。
“东西我按四百一克给你,这得一百多克,我就给你按一百算,都处理了,你就给我拿四万块钱就行,剩下你多卖多少钱,那都是你自己的,行不?”我很认真的看着李水水问道。
“……!”李水水表情很犹豫,有点吃不下去麻辣烫了。
我吧唧吧唧吃着麻辣烫,也没吱声去打扰他。
“南南,你这东西,是好道儿来的么?”李水水考虑了半天,皱眉冲我问道。
“你不废话么?!好道来的,我用找你么?再说我也没有一百克的本钱啊!”我烦躁的回了一句。
“操,那你咋整的这么多东西?”
“你怎么跟查户口的似的?东西是一个朋友给我的,他咋弄的,我也不清楚!反正能挣多少钱,你心里也有数,危险系数你也明白,你要不干,我就再问问别人!”我缓缓说道。
不是我不跟水水说实话,主要是李浩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干的是“扒活”,要不也不会避开老仙,第二天才单独跟我说这事儿。所以不管是出于朋友关系,还是道义关系,我都不能大嘴巴,逮谁跟谁提李浩的事儿。
这是做人的规矩,在社会上玩你可以无耻,但不能没规矩,瞎鸡巴干,很容易得罪人,也很容易莫名其妙被人下绊子。
“我倒真认识一个,倒腾冰的,但他也没一口吃这么多的本钱,估计得把东西放他那儿代卖!你看行不行?”李水水问道。
我沉默了一下,想了半天,反问道:“不能拿东西跑了吧?”
“跑他肯定跑不了,我就不信三四万块钱的东西,他连家都能不要了!不过,可能时间得慢点!他下面吃货的人都有数,一次性整出去,估计不太可能!”李水水解释了一句。
“行,那就这样吧!”我考虑了一下,感觉这是能把东西整出去的唯一办法,所以只能点头答应。
二十分钟以后,李水水付了帐,夹着烟出门打了个车就走了。
……
晚上,十点多。
名为“今晚有趴”的慢摇吧里,一个梳着尖头,穿着一身白色紧身西服的二十岁左右青年,站在领舞台上,身体有节奏的前后摇晃着,冲下面的姑娘大声喊道:“你们从那个角度,能看到什么?”
“呦吼!鸡巴!”
“小鸡巴!”
舞池下面的姑娘,全都16、7岁的少女,打扮暴漏且另类,语言十分夸张,以丑为美四个字,在这些所谓的下一代身上,体现的淋淋尽致。
“美女们,举起你的手臂,越过头顶,撅起你们性感的小屁股,随着音乐节奏,走进今晚有趴,拉响你们青春最后的警报!嘿嘿嘿……!”DJ声音低沉着高喊。
“1、2、3、4!”舞池一二百人,震耳欲聋地喊道。
“呦吼!跟紧节奏,再来一遍!”
“1、2、3、4!”
舞池再次沸腾。
“踏踏踏!”
就在这时,舞池内走进来,三个人,两个人身材壮硕,头发剃得很短,有棱有角的上半身套着纯棉的黑色T恤,眼睛眯着在舞池打量着,一看就不是好鸟。
而他们身前还站着一个瘦不拉几,穿着绑腿裤子的20岁左右青年,这个青年在舞池里扫了一圈,指着领舞台上那个穿着白色西服,梳着尖头,还他妈摇头尾巴晃的“社会年轻人”说道:“光哥,就是他卖我的东西!”
“你给他打电话!就说东西不错,还想拿点,让他来外面跟你交易!”其中一个壮硕汉子,趴在青年耳边,淡淡的说了一句。
“行!”青年连忙点头。
随后两个汉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十分钟以后,今夜有趴门外,白西服小伙和那个给他打电话的青年,搂脖子抱腰的走了出来。
“你这东西真不错,没兑东西!”青年恭维的说了一句。
“那必须滴!这他妈都是限量版,不是熟人,我都不卖的!”白西服洋洋自得地说道。
“那我要想买点咋整?”突然两人身后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刷刷!”
二人同时回头,那个自称买冰的青年,毫不犹豫的后退了几步,白西服一愣,抬腿就要跑。
“蓬!”
壮汉抬起大脚丫子,粗暴的踹在白西服小伙的后背,白西服小伙脚下不稳,咕咚咕咚的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吱嘎!”
一台捷达正好停在白西服小伙的旁边,后座车门子打开,在台阶上的壮汉,迈着大步走了下来,抓着白西服小伙的尖头,跟拎小鸡似的,直接塞进了车里。
“你的!”壮汉上车以后,直接从车里扔出了五百块钱,自称买冰的青年,谄媚的笑着,连连点头,一边喊着谢谢光哥,一边弯腰捡钱……
……
半个小时以后,某车库里。
“咕噜噜!”
一个剃着光头,五大三粗的汉子,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一手拿着打火机,一手端着冰壶,一口气足足吸了将近一分钟,随后咣当一声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浓雾的白烟,随后舔着嘴唇说了一句:“操,就是我的东西,对味!”
“大哥……大哥……这东西真是我朋友给我的……!”白西服小伙跪在地上,看着满脸横肉的汉子,浑身直突突地说道。
“啪!”
汉子直接从包里掏出一万块钱,扔在地上,随后开门见山地说道:“冰给你了,一万块钱也给你了,你把偷走的那个手机还我,咱啥事儿都没有!”
第35章 罪恶的仓库!
我们这个圈子里,有两种人不受待见,也不能称为是在社会上玩的,第一种就是小偷小摸的,这种是指什么钱都拿,别管是你着急救命的钱,还是给孩子上学的钱,只要让这帮人盯上,肯定就偷你的。
但李浩它属于大偷,偷的方法有技术含量,而且他不偷条件次的,不偷路上行人,大部分都是先踩点,偷一些钱来的也不那么干净的人,只要是偷那他妈就别嚷着自己是侠盗。
这社会哪还有大侠?只不过李浩干的还算有底线。
还有一种人,就是小倒腾毒品的,圈子排斥他们,不是因为他们的职业有问题,而是这帮人几乎没啥底线,大部分的人都跟缉毒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今天有可能俩人还好的可以共用一个媳妇,明天他妈的有可能,就为了两千块的“点子”钱,把你点了。
白西服青年,将软骨头的特点表现到了极致,光头男也没打他,也没踢他,他自己把事儿一股脑全说了。
“大哥……这东西……真不是我的,我就小倒腾那有本钱进这么多货?……他就是放这儿代卖,我在中间扣点缝子而已!”白西服青年极力解释到。
“他给你多少?”光头男皱了皱眉,蹲在地上,随口问了一句。
“他就给了我一个烟盒!能有十克多一点!”白西服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谁给你的,叫啥,家住哪儿?”光头男紧跟着问道。
“叫李水水,家在铁路街住!”白西服脱口而出。
“也社会上玩的么?”光头男皱眉问道。
“算是,不过混的挺篮子,跟您肯定比不了!”
“蓬!”
光头男猛然站起,一脚撅在他脸上,骂了一句:“你这嘴不好!明天缝上吧!”
“……!”白西服捂着哗哗淌血的嘴唇子,没敢吱声。
“来,光子,你俩出来!”
光头男指着两个壮汉说了一句,率先走出了车库,后面俩人迈步跟了出去。
……
月光下,三人站在车库门口,小声嘀咕了起来。
“光子,那个电话对我挺重要,必须得整回来!你俩铁路街走一趟!”光头男叫刘成武,干的买卖很惊悚,这人的心态也很惊悚。
“行!我俩过去看看!”叫光子的壮汉答应了一句。
“注意点!”刘成武在后面盯住了一声。
“没事儿!”
说着,光子摆了摆手,和另一人借着小路匆匆而去。
这俩人离开了小区附近,开着捷达刚走,不远处街角停着的一台别克子弹头里,两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眼睛一亮,副驾驶的人,拿起电话就拨通了过去:“米队,刘成武手下那俩人走了!跟不跟着?”
“不用管!盯住刘成武别动就行!”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快速回道。
“明白!”
“嗯,俩小时以后,我让人换你们!”
说着,双方结束了通话。
市局刑警队里,二队队长米忠国,坐在专案室里,跟一帮大烟鬼,在谈论案情,大家挺痛苦,都摸不清一号嫌疑人刘成武,不抓紧时间干正事儿,在这儿东一狼锤西一棒子的搞什么。
“刘成武是不是惊了?”有人问。
“惊了他就跑了,应该不是!”米忠国思考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他不交易等啥呢?”又有人问。
“不知道!”米忠国也有点想不通,再次摇头,冲着下面的一人问道:“内线那边有信儿了么?!”
“咱这摸不清状况,我也不敢联系他,不过他给我回了一次信,就说交易延迟,具体情况不明!”下面的人回答。
米忠国点了点头,沉思了起来。
……
第二日一早,旭日东升。
跟媳妇在小旅店,折腾了一宿的李水水,精神萎靡,裤裆萎靡的奔着家走去,路过早餐摊,他买了一盒豆浆,两根油条,一边走着,一边吃着,心情还不错。
家门口,光子和他同伴已经蹲了一宿,困的直流鼻涕,打着哈欠,刚想放弃,就看到李水水摇摇晃晃的走了回来,二人眼睛放光,上下打量了李水水一番,体貌特征,穿着打扮,基本吻合白西服的“供述”。
二条狼狗顿时一阵激动,荷尔蒙霎时间分泌,没有对白,没有废话,推开车门,就奔着水水走去。
李水水也注意到了两人,刚开始以为是路人,当对方总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的时候,顿时感觉不对,故意改变路线,往胡同里扎了一下,两人依旧紧跟着过来。
“嗖!”
李水水一点没犹豫,回头将手里的豆浆扔了过去,二话不说抬腿就跑。
“唰!”
军匕从光子兜里掏了出来,一按按钮,刀刃啪的一声弹了出来。
“你回去开车!我干他!”光子扭头冲另一人说了一句,大步追了上去。
初晨的朝阳下,狭窄的胡同里,一场因为盗窃发生的血案,就此拉开序幕!
二人相互追逐了不到五十米,李水水就有点脱力了,昨晚折腾了一宿,干了一宿体力活,两腿不跑都他妈直哆嗦,更何况被人追杀的紧张情况下!
“噗通!”
转了个急弯,李水水没控制好身体的重心,斜着滑道在小坡上,紧随其后光子赶来,李水水毫不犹豫的掏出腰间掰子,二人短兵相接,发了极端时间内的碰触!
“蓬!”
光子抬腿一脚踹在了李水水的肩膀上!
“噗嗤!”
李水水扬手一刀,扎在光子小腿上!
“嗷!”
光子咬牙叫了一声,眼睛通红,甩腿横着轮在李水水的脑袋上,竖着军匕,对着李水水的手掌,猛然刺下一刀,李水水本能一收手!
“噗!”
光子极其生猛,紧随其后的一刀扎在李水水的大腿根,随后攥着军匕柄,还左右转了一下,鲜血顺着血槽泚泚往外冒着,李水水大腿胀痛,直挺挺躺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光子粗鲁的拔下小腿上的掰子,一把薅起李水水的头发,咬牙切齿地骂道:“在动,整死你,信不?”
“哥们,啥仇啥怨啊?!”李水水咬牙问道。
“回头细聊!”光子咧嘴怪笑了一下,拽起李水水就往胡同里走去。
……
四十多分钟以后,捷达再次回到了那个小区,光子和同伴,架着李水水回到了车库。
于此同时。
蹲坑的警察,也看见了这一幕,主要看见了李水水被鲜血浸湿的大腿。
“米队,情况有点不对啊!”蹲坑的警察,又拨通了米忠国的电话。
“怎么不对了?”
“刘成武让他手下的那俩人,整个孩子回来了,身上还他妈有血,他要干啥啊?”蹲坑的警察说了一句。
“……!”一夜没睡的米队,揉着脑袋上的太阳穴,皱着眉头点了根烟,回了一句:“买个早餐,就坐他门口吃,听听里面啥动静!”
“有点明显吧?”
“明显也没办法啊,咱也不知道刘成武带回来的是什么人!万一弄出点事儿,谁都兜不住!你先观察着,我一会就带人过去,跟他耗不起了,不行今天就办他!”米忠国干脆利落地说道。
“明白!”
说着二人挂断了电话。
……
车库内,一点阳光都没有,但吊灯依旧很亮,刘成武都快急死了,电话丢了两天了,上面下面都联系不到,眼瞅着的生意就要黄了,没钱怎么抽冰,没钱怎么养小蜜?
想到这里,刘成武有点精神失常的节奏了。
“手机呢?”刘成武嘴角肌肉抽动,不法的小眼睛,冷冷的盯着李水水问道。
“什么手机?”李水水被按在地上,苍白的脸颊沾满了灰尘,抬头问道。
“跟我装隔壁吴老二,是不?”刘成武眯眼问道。
“货是我朋友给我的!”李水水回了一句。
“咣咣咣!”
刘成武听到这话,疯了一样的从地上窜起来,对着空着的油漆桶,连续猛踹了好几脚,焦躁地喊道:“又他妈是朋友?就鸡巴一百来克的东西,你们这是转几手卖啊!”
白西服捂着脸蛋子,眨着可爱的大眼睛,吓的花枝乱颤。
李水水斜眼看着刘成武,也没敢说话。
“呼呼!”
刘成武钢筋一般的手指头,捂着额头,连劝了自己N遍,成大事者,遇事儿要沉着冷静,随后转头,抬腿猛然两脚踹在李水水身上,骂着问道:“操你妈,那个朋友,住在哪儿!”
“大……大哥……东西我们拿了,咋说也是我们不对,不过一共就一百来克,撑死值四五万块钱,咱谁整死谁都犯不上,我家你知道,你放我回去,我把东西要回来,还给你,你要是在有气,我们再凑点钱给你,行不?”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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