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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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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相貌俊朗,骨骼端正,两道眉毛非常浓密,印的他的眼睛黑亮且有神。
向阳向他走了几步:“詹警官,这就是于忘然”
于忘然慢悠悠的朝他们走过去,松散但清明的目光一直看着这位警察先生,因为自打他一进门,警察先生就一直盯着他,他只是没有逃避他人审视的习惯,把他无形打在自己身上的力量,又势均力敌的打了回去而已。
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他们没有其他动物灵敏的感官嗅觉,却拥有更胜一筹的观感直觉,他们可以通过一个人的皮囊揣测对方的内心,可以通过一个人的眼神和他周身的气息去试探对方根基,总的来说,人就是很自以为是的动物。
所以,当两个同样自以为是的人碰到一起,对彼此所留下的第一印象自然是不怎么美好。
詹毅一露面,于忘然心里就大为厌烦,因为这些天他见得警察比以往十七年中见得的加起来都多,无非就是为了半个月前的失火案子,他很不能理解,为什么校方和警方已经盖棺定论了,他自己也已经全力配合了,也早就结案了,为什么这些警察还是时不时的找上他。
果不其然,这位被称为警官的男人一开口就问他校庆当晚的一些细节,向阳出于责任心,一直场陪着。
于忘然坐在警察对面,双手搁在桌子上一下下的捏着自己手指关节,一一回答了警察的问题,也不见焦躁不耐烦,只是态度有些倦怠。
詹毅逐字逐句的把他的话记录下来,例行公事后把笔记本合上,这才抬起头认认真真的打量起眼前这位少年。。。。。。
从于忘然走进来詹毅就暗暗惊讶了一下,他没想到和骆浔忆交往甚密的竟是这样一位明秀漂亮又斯文温柔的少年,似乎都因该是杨昊那样才属于正常范畴,但是马上他就对于忘然改观,他发现于忘然看到自己的同时压了一下眉心,净水一样的眼神迅速流入江海,那点小小的水花很快归于波涛壮阔的大海,像是在有意的调整了一下心态,刻意的隐藏什么东西。
见到于忘然,他有种不亚于第一次见到骆浔忆的惊艳,然而这两个人却是截然不同的,上到社会地位,下到人格品行,这俩个人都没有任何的可比性,但是调查显示,这几个月骆浔忆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了沈少游,沈少游是雇主,而这位于忘然小朋友,貌似是他唯一的朋友。
这一点让詹毅一直玩味到现在,他很想知道于忘然是何许人,今日见了,竟有些‘原来如此’的感叹。。。。。。
原来如此,这样的少年,谁会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呢。
话题被他有意的引向当晚逗留学校到很晚的演出人员,提了几个学生名字后,他说到了骆浔忆。
“哦,救你的学生叫骆浔忆吧?高三的?”
詹毅那笔在骆浔忆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撑着额角看到他稍显匆忙的坐直了身子,搁在桌子上松散随意的双手也紧紧的交握在一起,依旧垂着眉目淡淡的回答:“嗯,高三一个学长,他现在已经退学了,您有他的消息吗?”
或许是他太沉不住气,过于急切的打探消息引起了詹毅的怀疑,詹毅目不专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摊开手说:“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他没告诉你他去哪儿了吗?”
于忘然看他一眼,向后一靠贴近了椅背,转头看着窗外说:“我不知道”
向阳正坐在一边批改作业,忽然就被詹毅以需要单独问话的名义给客客气气请了出去,末了詹毅把办公室门关上回来回他说:“同学,我就直说了,我们怀疑放火的另有他人,你是当事人,如果你记得什么奇怪的细节,不要隐瞒,配合我们的调查,告诉我”
于忘然抱着胳膊懒洋洋的把目光从窗外收回来,问:“哦,你们怀疑是谁放的火”
詹毅把窗户打开了一扇,然后靠在窗台上,似乎是想抽根烟,烟盒都拿出来了,发现不合适,又烦躁的把烟盒揣进口袋,说:“骆浔忆”
“。。。。。。为什么怀疑他”
“他患有双向情感障碍症,精神病中的一种,也就是说他精神不正常,做任何事都是临时起意,这次的火不排除就是他放的”
于忘然稳稳当当的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平静至极:“你有证据吗?”
詹毅笑了一下:“证据就需要你提供了,所以我需要你回想一下当天晚上的细节,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于忘然低下头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无奈的耸了耸肩,说:“不好意思,我实在想不起来”
詹毅很惊诧于他的镇定,按理说你的好朋友是个精神病患者想杀死你,不得闹一闹也得跳一跳,然而于忘然去表现的像个知情人一样波澜不惊,这未免有点奇怪。
詹毅不了解于忘然,他不知道于忘然是个极度‘油盐不进’的人,这人骄傲自我又自负,真理在他这里往往不是用来实践的,而是用来质疑和思考的,然而此时面对骆浔忆是纵火真凶的指控,他半是感情偏向,半是骄傲作祟,连质疑和思考都觉得多余又可笑,直接给予推翻。
于忘然忽然恍然状哦了一声,站起身笑着说:“我想起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我的搭档,也就是刘雪莹,她当天晚上戴的耳钉丢了,按理说一个女孩子应该很宝贝首饰才对啊,但是她把耳钉弄丢了,你说奇不奇怪?会不会是她故意把我骗到地下室,然后放了一把火想要和我同归于尽呢?情杀嘛,谁都知道我们俩交往过,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我觉得这一点很可疑,建议你们把刘雪莹监控起来,好好调查她”
于忘然讲故事一样边说边往门口走,末了回头冲他一笑:“她的精神看起来也不太正常,我怀疑她也是精神病患者”
詹毅没想到竟会被他愚弄嘲笑:“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吗?于忘然同学”
于忘然不紧不慢的把门打开,背对着他头也不回的笑说:“那你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吗?”
一出门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的向阳,向阳见门忽然被打开紧接着于忘然脸色铁青怒火中烧的走出来。
“老师!”
于忘然毫无顾忌的站在走廊里冲向阳喊道:“你领我见的什么人?警察还是刽子手!执法者就可以胡说八道不用负责了吗?这种人一旦当权,我们全都是暴民!”
这几句话从他嘴里出来的效果可谓余音绕梁振聋发聩,整个楼道里都响着回声,有几个老师走出教室一探究竟,
于忘然脸上余怒未消,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詹毅,樱花一样漂亮的双唇勾起一个非常凉薄冷漠的笑容:“你想抓骆浔忆?等我真死了吧”
第68章 乍暖还寒【3】
于忘然把前来问询的警察臭骂了一顿的消息很快就在校园里传开了,学校领导为表歉意,亲自把詹警官送至学校门口并且向他致歉,民不压正,更何况于忘然说出的话是那么的具有政治意义里的反动性,万一这个学生的言论流传出去传到教育厅耳朵里,学校的声誉定要受损。
“这种人一旦当权,我们全都是暴民!”
这句话可真不是能随便说出口的,更是没人敢说出口,还真看不出,纸包棉花似的于忘然同学,什么时候有的这番觉悟?
校领导很气愤,当即就要传唤于忘然谈话,但是向阳替他婉拒了领导,言曰于忘然同学去医院复查了。。。。。。
于忘然没去医院,他也根本不需要再去复查,这些日子青瓜蔬菜清粥淡菜吃下去,他的心肝脾肺肾基本上被涮了个干干净净,向阳帮他打马虎眼而已。
其实于忘然哪儿都没去,告别他口中的合法暴徒,连书包都忘记背上,擅自翘了课径直去了学校后门,也没离校,在学校后门花坛上坐了两节课,快到放学的时候给林淑尔发个短信让她把自己的书包拿出来。
林淑尔跟着放学大军浩浩荡荡出了教学楼直奔学校后门,瘦弱的肩膀上扛了两个大书包。
“你拽了呀,骂完警察还翘课!”
于忘然一言不发的把书包接过去背起来,又往学校正门走去。
学校大门外的人行道上,向阳推着一辆自行车站在树荫下正和薛明遥说话,见于忘然出了校门就朝他招了招手。
于忘然垂着眼睛朝他走了过去,柔软漂亮的嘴唇紧紧绷着,显露出倔强执拗且很不情愿很不领情的样子。
“你最近很浮躁啊于忘然同学,承认吗?”
向阳笑呵呵的看着他问。
于忘然接受批评,但他轻易不改:“承认”
这人在大是大非的原则性问题上承认错误承认的从善如流,他这么干脆利落,到成了向阳一个人的独角戏了,向阳万分心累且无语的看了他一会儿,碍于薛明遥和林淑尔都在场,只苦口婆心的说:“把我今天跟你说的话,好好想一想,想一想你想成为哪块料”
于忘然点点头:“是,老师,我很清楚我是个什么料”
向阳顿时就觉得他简直油盐不进不可理喻,此时此刻一点也不想搭理他了:“你最好掂量清楚!”
眼看向老师生气了,林淑尔也不知是护着谁,往前蹦了几步凑近向阳笑嘻嘻道:“别生气,老师,他被火烧坏脑子以后就变成火云邪神了,见人就怼,谁都不服,您别搭理他,给他脸了呢!诶,老师,明天你有时间吗?我想到你家去”
向阳问:“到我家干什么?”
林淑尔揪着书包带笑说:“明天不是周末嘛,我想找你做作业,正好你辅导辅导我嘛”
向阳默了一下:“。。。。。。你的两位好朋友都是年级前三名,你学到他们的一星半点就是回报师恩了,你应该充分利用你周围的资源啊林淑尔同学,老师等你周一交上来的作业”
林淑尔再怎么彪悍外放也是个女生,还是个正值青春期的女生,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被心上人看破不说破且装聋作哑扮糊涂给按压了下去,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抿着唇角不再言语,两腮上默默红了一片。
林淑尔虽然傻,但她不痴。
几人之间的气氛陡然陷入沉默,均是各怀心事心不在焉,于忘然平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通情达理晓一知十的优点,现在丢的一点没剩下,他的世界由本来空旷虚无,囊括万物,像个自由自在的侠士一样来去潇洒心思纯净,而现在,他的世界被圈属成一片小小的瘠土,无心向外张望,一心只等着黑土地开花,真不知他是在进步,还是退步。
到真应了他说过的那些话,我的七情六欲落到了别人身上,如果不找到他,我就不再完整了。。。。。。
他现在心境闭塞狭隘,像个昏君一样闭塞圣听,全心全意的以自己的事为重,以至于薛明遥跟着向阳离开的时候向他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楚,只含糊的点点头。
“薛明遥今晚不回去了,那我去你们那住一晚吧?”
林淑尔和他走在中心公园的河堤旁,问他。
于忘然:“。。。。。。眀遥什么时候说他不回来了?”
“刚才啊,刚才他说他去向老师家里补习,今晚上不回来了,你不是听到了吗?”
于忘然终于觉得自己不能以目前的状态继续下去了,在这么心不在焉迷迷糊糊,过马路都危险了。
他抖擞精神深吸两口气,忽然刹住脚步看着街对面的超市说:“我想吃排骨,不,吃鸡”
说着往街对面走:“走吧,买只鸡请你吃”
林淑尔早就受够了他那副死气沉沉的鬼样子,巴不得他提起一点对生活的欲望,不然她真怕于忘然会抑郁,现在于忘然要请她吃鸡,虽然心里一直再质疑这位少爷可能连鸡的尸体都没摸过,但她很捧场的跟他去了超市,依靠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下厨经验帮他挑了半扇鸡,于忘然又买了很多新鲜的蔬菜,管他会做不会做,爱吃不爱吃,先买了再说。
后来结账俩人的钱加起来才把那些大包小包提出超市,刚出超市大门林淑尔就感觉自己的胳膊要废了,于忘然把她手里装着饮料和啤酒的袋子接走,又向隔壁的一家蛋糕房走过去:“请你吃甜品,钱就不还了”
林淑尔对他这一占便宜的抠门行为嗤之以鼻,提着轻便不少的购物袋走在他身后:“我帮你付多少钱?买一块蛋糕才多少钱?你可真会算账。。。。。。诶!”
于忘然在前面走的好好的,胳膊忽然被她用力往后拽了一下,压在手上的重物差点被他拖倒,咬着牙根回头就要骂,手腕又被她紧紧捏了一把:“你看,那是不是骆浔忆?”
林淑尔抓着他的手往蛋糕店玻璃橱窗后扬了扬下巴,那表情活像见了鬼。
于忘然跟着她的指引看过去,果然在蛋糕房里看到了骆浔忆,还有那天晚上在酒吧见到了短发女生,他们两个面对面坐在店里的卡座里,神情严肃的在说些什么,尽管骆浔忆头上的帽子压得很低,帽檐遮到了他的鼻根,但是于忘然还是一眼就认准了他。。。。。。
骆浔忆的打扮有些怪,酷暑天气里,他却在短袖外面穿了一件美式连帽衫,连帽衫上的帽子还罩在了头上盖住了他的帽子,把他的脸遮挡的很严实,他坐在沙发上,双手以一种不太舒服的姿态插进牛仔裤口袋,外套的拉链也被他拉到了最高,掩住了下巴,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被装在套子里的人,而他对面的女孩儿,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正在冲他发脾气一样神情冷峻又愤怒。
林淑尔出离的愤怒,扯了一把于忘然的手腕问:“你跟他是真的?”
于忘然盯着橱窗后的两人默默的打量,淡淡回道:“那怎么样才是真的”
于忘然说话一向有些晦涩难懂,林淑尔只从他的态度中确定了他的答案,把手里的东西尽数塞给他,一身清爽的杀进了蛋糕房。
于忘然从来都没有夹着尾巴做人的习惯,依旧按照原计划进店买甜品,只比林淑尔晚了几步而已。
林淑尔一进去,正对门口而坐的骆浔忆就看到了她,只见她满面怒色的朝自己走了过去,浑身着火一样气势逼人。
“林淑。。。。。。”
“学长!”
林淑尔干净利落的在他们桌子前刹住车,抱着胳膊气势凌人的冷笑道:“你好啊,好久不见”
骆浔忆仰头看着她,神情与其说是镇定,不如说是沉寂,他每间的疙瘩一直没解开,也没有因为与林淑尔的不期而遇更愁闷,语调平和的反问:“你和于忘然一起来的吗?”
说话间,只见于忘然提着大包小包进来了,把东西放在收银台前对服务生说了句暂时放一下,谢谢,然后就走到了陈列糕点的橱窗前,弯着腰背对大堂里的几个人,认认真真的挑选起来。
“是啊,我们一起来的啊”
林淑尔把音调拔的很高,挑衅一样转头看了詹镜一眼,斜开唇角笑的很假很夸张:“学长,这位美女是谁啊,给我和然然介绍一下呗,很漂亮啊,比你大吧?看的出来呢,诶?是你女朋友吗?是吗是吗?学长?你看我啊,看于忘然干嘛,他又不想搭理你”
骆浔忆慢慢回过头看向她,终于把眉头拧的更紧了,敷衍的笑了一下:“不是,她是我朋友”
“朋友?上上个星期我和于忘然去蓝夜玩儿,就看到你跟这位姐姐在酒吧里喝酒跳舞呢,门口检票的小光头都说了,你俩谈恋爱呢,这怎么回事?”
骆浔忆坐正了身子把胳膊搁在桌子上,微微把头低下,本来就压得很低的帽檐此时几乎盖住了他整张脸,只露出一双干燥发白的嘴唇,道:“没有,我们没有在谈恋爱,只是朋友而已”
林淑尔斜着眼睨视他:“那你在跟谁谈恋爱呢?”
她这句话问出来,不光是骆浔忆,连在橱窗前拿糕点的于忘然也忽然没动静了。。。。。。
“你谁啊”
就在林淑尔等他回答的时候,詹镜满面冰冷的不耐道:“管的有点多吧小姑娘,有你的事儿吗?”
林淑尔心里的火磳的一声就冒起来了,抱着胳膊悠悠转向她:“又有你的事儿吗?你又是谁啊,他女朋友啊?我又没跟你说话,戏太足了吧大姐”
詹镜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我跟他是什么关系轮的到你管吗?你有资格管吗?特意跑来找茬的是吧小妹妹!”说着怒喊了一句:“骆浔忆走啊!”
林淑尔跟她打接力赛一样也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掉头冲骆浔忆横眉怒目道:“你跟她走也行,把话说清楚了!”
詹镜几乎在暴跳:“有什么好说的?跟你有什么好说的?你有病吧你!”
“你才有病!你抢人家男朋友你不要脸!还有你骆浔忆,你要是不把事情解释清楚了,你更不要脸!”
詹镜情绪低沉的时候一向偏激,偏激起来极易走向谷底,她被激怒后往往无心恋战,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此时林淑尔无疑是把她逼入了谷底,她愤怒且消沉,抓起自己的手包就要离开这个地方。
夹在两个女人中间沉默许久的骆浔忆忽然抬起头对着詹镜的背影低吼了一句:“站住!”
詹镜停下了,抓着手包浑身打颤:‘我回家!’
林淑尔一向得势不饶人,拦在骆浔忆面前防止他去追,扬声道:“回家就让她回啊,天晚了是该回家,赶快回去吧”
詹镜的高跟鞋笃笃笃响了几声,人已经走到了店外,骆浔忆按着桌子豁然站起身:“詹镜你他妈的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门外的女孩浑身一哆嗦,站在招牌下老老实实的不再动弹。
林淑尔快被他气疯了,支起胳膊张牙舞爪的吵闹:“你也太操心了吧骆浔忆!她想回家就让她回啊,不记得回家的路还是不会搭公交车?正好我也不想一个人回家,不如你把我送回去怎么样啊!”
这时候于忘然把挑好的糕点交给服务员打包,赶过去把林淑尔往后拉了一把,对骆浔忆说:“我们得谈一谈”
骆浔忆垂着头沉默不语。
“。。。。。。你的手机打不通,我的手机一直是通着的,给我打个电话,把你的想法告诉我,不要再拖了,就今天晚上吧,我等你电话”
骆浔忆低低的嗯了一声,沉默了一阵子,说:“她自己一个人不安全,我把她送回家”
于是于忘然主动给他让开一条路,骆浔忆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第69章 乍暖还寒【4】
当骆浔忆从他面前走开的时候,于忘然极度的气愤懊悔,气他竟然真的撒手离开视自己为无物,悔自己怎么没有把他留住好好问个清楚明白,说到底还是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在一个三角关系里充当弱势的一方,争夺对方的去留,哪怕他很在乎,他也要装作坦然潇洒又无所谓,况且对待骆浔忆,他已经失格太多了,再继续为了骆浔忆降低自己的尊严和人格,他就不是于忘然了。
在某些方面某些时候对待某些人,他是非常的高傲且无情。
这人就属于宁可堵着一口气把自己憋死,也不会给自己铺台阶的傻蛋,林淑尔心里笃定,就算他真正遭遇了现代陈世美,骆浔忆要和怀了他孩子的狐狸精双宿双飞,他都绝不会开口留人,他极度的可笑,顽固,冥顽不灵又自以为是,是个但凡看穿他皮囊的,都不愿和他深交的主儿,此时此刻林淑尔倒没那么气恼骆浔忆了,现在她气死了于忘然,回到家里指着他鼻子骂:“你就装吧,老娘豁出去了帮你留人你都不领情,你还装大度,帮你纯属浪费感情!”
于忘然也是一肚子的气闷没处撒,被她抢白了几句心里更加郁愤难平,把购物袋往地上一放坐在客厅沙发上生闷气,脸上低迷又沮丧,林淑尔看了也不再忍心数落他,只坐到他旁边默默无言的陪着他生气,跟吞了一嘴的苍蝇一样,面色极其的难看,一肚子的话憋在喉咙里咳不出咽不下的倒霉模样,过了半晌,终于忍无可忍的的说了句:“什么人啊”
她这句话骂了两个人,分解开来就是,骆浔忆是什么人啊值得你这样,你什么人啊于忘然,早晚别扭死你!
林淑尔说:“于忘然,我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你们俩真好了?谈恋爱了?”
于忘然把一个抱枕塞到怀里紧紧揣着,没什么精神道:“嗯”
“。。。。。。我的天,什么时候开始的?谁提出来的?嗨,看你这样你可能主动吗?肯定是那货招你的吧?你傻啊,为什么答应他,那货看看就好了不能近身的啊,这一点连我都清楚你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鬼迷心窍了吗你?现在好了吧,脚踏两条船,还他妈的男女双拼,太不是东西了吧,办出这种事真够恶心的!”
于忘然皱了皱眉,显然林淑尔这番话一竿子把整条船都打翻了,一马当先判了他们死刑,让他非常的不愿意承认也不愿意面对。
“先别乱说,等他解释”
“那货跟你解释吗?!刚才在蛋糕房里我拦着他不让走,你还不乐意了,你就是在恶心自己!”
于忘然有些无奈道:“你拦的住他吗?”
于忘然心里很清楚,虽然骆浔忆对他做小伏低百依百顺,但他跟自己一样,是个极有主意的,骆浔忆性格里强硬的一面只是对自己隐藏起来了而已,他可以很随和可亲,也绝不会任人摆布。
林淑尔被他噎了一下:“。。。。。。那我拖一拖总可以吧,你可是二话不说就放人啊大哥,谁比较虚伪啊”
于忘然抬眼看她,大大方方的承认:“我”
说完提着菜走到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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