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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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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打嘴炮了啊。
第9章 大海捞月【4】
诶?你谁?”
一光头小哥儿从酒吧里出来,拦住正准备进去的骆浔忆。
“白天不营业,这么大个招牌看不到么?”
光头一看就不是书香门第家淘养出来的知青,吊裆裤小背心儿,穿的哈韩又傻逼,浑身上下都有点逮谁咬谁的狠劲儿。
骆浔忆把帽檐掀起来一点抬头去看他,不答反问:“新来的?”
“管你屁事儿,赶紧走,晚上再来”
“你在哪儿做事儿?服务生还是门童?”
光头被他问的一愣,心说许久没人找打找的这么清新脱俗了,老子老娘都不管老子何方高就,你他妈的管老子当门童还是门神?
找打嘛不是!
光头轮圈要上,被里面一嗓子吼住了。
“小能!住住住住手!”
一个白衬衫黑背心,侍者打扮的年轻男人快步走了出来,把娄小能向后拽了一把,面带歉意的向骆浔忆微微欠身道:“不好意思,骆哥,新来的孩子,不认得你”
骆浔忆每次听他叫自己‘哥’的时候,都忍不住牙疼,他今年刚过十九,虽说奔着二十朝三张儿去了,可眼前这位一丝不苟叫他哥的男人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已经结结实实的过了而立了,所以但是骆浔忆每次听到他叫哥都会好一阵蛋疼,发愁自己到底会不会折寿,他好几次委婉的,直接的提出过自己的意见,被对方漂亮的场面话滴水不露的又给挡了回来,久而久之,骆浔忆只能作罢。
“。。。。。。客气,旭哥”
娄小能虎里虎气的指着骆浔忆的鼻子叫道:“旭哥,他找茬儿”
徐旭之把他的手按下去,打发他去后门帮着卸货。
这间酒吧他是二掌柜,老板是个甩手的,所以他就是扛把子,但他并没有因为自己受老板重用就给自己升职,干掌柜的时候顺便身兼服务员,据他说他的理想就是在这间酒吧干一辈子的服务员。
多有追求!
这是酒吧老板给他的评语。
也是徐旭之会做人,太聪明,他深知这间酒吧的老板心重,疑心更重,不轻易用人,用起人来轻易辞退,所以也是以退为进,表一表忠心,再抱一抱大腿,又拍一拍马屁,这才有惊无险的做到了现在。
“三少呢?”
骆浔忆问。
“里面,在里面等你”
白天酒吧里暗,只开了墙边一溜装逼用的壁灯,跟夜里纸醉金迷的气氛差不多,就是少了些帅哥美女灯红酒绿。
舞池的东面有几善颇为突兀的屏风,屏风尽显此间老板的富二代属性,绣金雀,鎏金丝,屏风里围着的是个卡间,从卡间里可把整个舞池尽收眼底,从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这几扇风骚的大屏风是年轻的富二代老板辗转几路神仙买来的,买来才发愁怎么摆,明显和他现代主义风格的酒吧格格不入,他去问骆浔忆。
骆浔忆眼皮也不抬的说:“随便摆,你这鬼地方有风格吗?不就是胡来的吗?接着胡来”
他发现,骆浔忆有时候说话真像个哲学家,总是一针见血,虽然扎的人有点刺挠,但是。。。。。。嗯,有理!
为了迎合这几扇屏风,富二代老板还特意把酒吧重新装了一遍,装好后到现在,骆浔忆还是头一次来看,一进门险些把眼闪瞎,真他娘的富丽堂皇!
骆浔忆朝着那几扇扎眼的屏风走了过去,走到跟前儿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男子的呵斥声,紧接着一个人飞了出来,呼咚一声撞到正面的一扇屏风上,连人带物齐刷刷的摔在他脚下,分不清是屏风更惨,还是人更惨。
“我养你,你还偷,是怕我养不起你吗?”
一张皮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两边站了两溜人,这些人目不斜视的直视面前的空气,别说看热闹了,大气都不敢喘,很像是黑帮大佬开大会,分分钟就要弄死个把人的场面。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顶多了二十三四,头发染成亚麻色,吹了一个韩国小鲜肉酷爱的三七开,面相清秀白嫩,左耳带着三颗耀眼的耳钻,一身高定白衬衫,米色七分裤,脚上蹬着深棕色运动款皮鞋。
他打扮的赏心悦目,长的也是赏心悦目,属于时下很流行,和吃得开的男色。
娃娃脸帅哥的五官长的很是精致,活脱脱一位精致考究的英伦风美男,然而这位帅哥儿此时很暴躁。
骆浔忆看着底下那张血糊糊的脸,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哪个,厌烦的皱一皱眉,心说这破事儿还他妈的有完没完了,踢开脚边的碎屏风,脚跟一转走向站军姿的那排人,停在一个浓眉大眼的男生面前问:“货接了吗?”
杨昊说:“还没,没有”
“早上不是说让你自己去吗”
“三少说先开会,开完会再干活”
骆浔忆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跟个暴虐成性的狗皇帝似的沈少游,沈少游正拿着个杯子喝酒,喝完酒把水晶杯掂了掂,然后猛一发狠抄手朝趴在地上还没起来那个人砸了过去。
“操!你他妈敢偷我?!老子把你拆了装车你信么?!”
骆浔忆拧了拧眉头,烦躁的把帽子掀下来挥了挥:“还看什么,接货去啊”
两溜人忙不迭的跑了,骆浔忆对站在一旁静观其变的徐旭之招招手:“把他弄下去吧旭哥,别弄出什么事儿”
徐旭之点点头向前走了几步,眼睛看着沈少游,明显在等他发话。
沈少游轰狗一样挥了挥胳膊,一句一顿道:“打死,肢解,挖坑,埋了”
徐旭之斯斯文文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高度近视无框眼镜,很是温文尔雅的笑了笑,领着两个手下把人抬下去了。
当然了,不可能打死肢解,然后挖坑埋了,那是沈少游一贯吓唬人的恶趣味。
骆浔忆表情很复杂的看了一眼徐旭之离开的背影,说实话,他很想不通,为什么徐旭之这样的人会跟着沈少游干,人家可是瑞士回来的高材生,专业酒店管理,却屈尊来帮他管理这个小小的酒吧,而且气质温润,极有风度,在哪儿待着不必在这个‘胡来’的酒吧里当一个二掌柜的好?
。。。。。。人各有志,想不通。
不过他也知道,沈少游说过,徐旭之本来是他爹的高级助理,自打沈少游光屁股跟隔壁小孩儿比谁尿的远的时候起,他就时常出入他们家,为他们家工作了,可以说是为了他们家的企业出了汗马之劳,自打沈少游小,俩人就认识,而且关系不错。
所以当沈少游成人那年,他就狗胆包天的向他爹要人,他爹当然不给,他就砸房子,砸完房子又跑到公司去闹,在把他们老沈家的脸面都要丢完的时候,他爹给人了,并且扬言要用高尔夫球棒打死他,他当然不会等死,早早的搬出去自立门户了,也不上学,做起了生意,有徐旭之在旁帮衬他,他的生意也做的不错,尽管他做的都是些纸醉金迷的娱乐场所,但很符合他的性格。
因为沈家少爷爱泡,泡不够了就自己造。
他的酒吧其实不大挣钱,挣钱的是酒吧后面的生意,避过海关,倒腾豪车,这才是他真正经营的生意。
用他的话说就是:“我们沈家往上数八辈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太爷爷,清朝余孽,国毁那年溜出宫发的家,发的都是国难财,黑吧?到了我爷爷,老爷子霸气,踩着我太爷爷的骨灰盒又登上政治舞台,国民|党里他是这个,后来逃到台湾,老来得子生的我爸,把老爷子激动的,带着他儿子回到大陆认祖归宗,前些年刚死。到了我爸这辈儿,商界政界两手抓,两头都不撂下,更黑!但他们都不行,都藏着掖着,我跟他们不一样,我要黑,那就黑到底!我要比他们都黑!”
骆浔忆当时笑呵呵的反问:“您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还想怎么黑?”
“走私算什么,我还能搞军|火,我还能贩|毒,我跟你说,我都找好路子了,骆儿。。。。。。”
骆浔忆:“你打住!”
沈少游打住了,但骆浔忆不知道他背地里有没有捣鼓这些事,毕竟三少生来就是到人间玩命儿来的,一般的纨绔子弟根本没法儿跟他比,他比较出类拔萃。
骆浔忆瞟了一眼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晃二郎腿的沈少游。。。。。。
长的跟泰迪似的狗皇帝,光想着日天日地。
沈少游伸长胳膊架在沙发背上,冲他抛个眉眼:“瞅我帅?”
“瞅你这大奸大恶的面相,就不怕把人打死了?”
沈少游耸耸肩:“打死了有保险公司赔么,我都给兄弟们买了保险,你也有份”
骆浔忆在他侧面放置的沙发上坐下,抬腿架在桌子上,拿出手机摆弄:“给我买两份,谢谢”
沈少游一双好看的鹿眼上上下下扫了他几遍,说:“骆儿,咱俩都一个屎池子里搅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对我死心塌地?”
听听,这话说的多么没皮没脸,骆浔忆跟他走到一起并非天不凑巧,而是太凑巧了,俩人都不是什么良家美男正人君子。
骆浔忆唇角一斜,笑的阴气森森的:“我给你签卖身契了吗?想要个死心塌地的怎么不去养条狗,这是我最后一遍回答你的脑残问题,再问自杀”
沈少游撑着额头慢悠悠道:“我知道,你不想跟着我干了,近来你的心都不在这儿,当我看不出来?”
“。。。。。。怎么会,我还挣钱呢”
“操,要多少,我给你”
骆浔忆懒洋洋的抬起眼睛,没滋没味的看着他笑了笑:“平白无故的给我,我不要,烧心”
沈少游:“我给你你不要?”
骆浔忆:“你给我我为什么要要”
沈少游:“那你想怎么要?”
骆浔忆:“你管我怎么要”
“我的钱你要不要吧”
“我挣的就是你的钱,你说我要不要?”
“那你刚才说你不要”
“我说你平白无故的给我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都是从我这儿拿钱吗?”
“你妈。。。。。。这能一样吗?!”
“别骂我妈,我妈死了”
“。。。。。。操!”
骆浔忆往桌沿上踹了一脚,泄愤似的猛划手机屏幕:“有空读点书,看几本名著,跟你交流太费劲”
“看了”沈少游说:“最近我在背心经”
骆浔忆:“。。。。。。别他妈的烦我,安静”
沈少游把屁股挪到他旁边,凑过去往他手机屏幕上看:“这谁?模特?你看衣服还是看人?”
骆浔忆把手机黑屏收起来,淡淡的:“衣服”
沈少游向后一靠,专业的纨绔子弟的笑容就在他脸上荡漾开了:“屁,刚那男的拿俩手捂着蛋,浑身毛都没几根,你看的是皇帝的新衣么?你不是对男的不感兴趣吗?转性了?来找我啊”
说着咬着下唇眼露迷离,喘着气□□道:“Ccomebaby fuck me”
骆浔忆见怪不怪的站起身戴上帽子,抬脚走了。
沈少游在他身后哈哈大笑,然后叫了他一声:“诶,骆儿,要是你背叛我,想从我这走人。。。。。。”
骆浔忆回头,笑问:“怎么样?”
“。。。。。。那我就帮你多买几份保险”
骆浔忆点头示意:“多谢”
沈少游露齿一笑:“不客气,反正你走不了”
出了酒吧已经下午,他和杨昊在海口碰了头,把轮渡来的卡车开到了厂子里,从车厢里卸下来八辆世界级豪车,都是一辆辆的空壳子,里面的组件都得安装,但是他今天没时间干活,交代了杨昊几句就匆匆走了。
给于忘然打电话的时候,太阳正在下山,半天时光就这样匆匆耗过了。
于忘然应该是生气了,因为接通电话后他一直没说话,骆浔忆好一顿嬉皮笑脸,道歉卖乖,他才开口说了一句:“中心公园,你的狗在发情,快”
骆浔忆收了手机打车赶往中心花园,一路上暗想,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料到于忘然气质那么温柔,举止那么绅士有风度,一副濒临绝种的好好先生的模样,确是如此。。。。。。不好说话。
他想起一句话,皮囊,都是用来蒙蔽人心的,没有一个人会像他的外表一样完美,也没有人会像他完美的外表一样没有缺憾,更没有人,是完美的。
出自——计价表怎么转的那么快?前面又是红灯真是作孽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好吧,我知道没人在乎,但还是说一声吧,从明儿开始,更新时间每晚七点,不断更。
第10章 大海捞月【5】
于忘然很后悔当初怎么就把这差事拦了下来,他是个最怕麻烦的人,但是这条狗真的是非常之烦人,挺帅的一条狗却如此热爱沙坑里刨土,狼一样威风凛凛的外表把沙坑里堆沙子的萝卜头吓的一个个屁滚尿流的爬了出去,然后扯着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手哭哭啼啼的来告状。
“我的房子呜呜呜呜”
“妈妈,大狗咬着我的桶”
“我也要进去玩啊奶奶”
沙坑边站着一圈大人对狼青犬指指点点,同时在找它的主人。
于忘然脸皮薄,身为众矢之的他浑身不自在,很想转身一走了之,出于责任心只好僵持在那儿,装路人。
“是他的狗”
一个熊孩子很没礼貌的指着于忘然说:“狗是他的”
众家长纷纷指责于忘然,于忘然被他们说道的脸上红了一片,好言好语的道了歉才把这些太上皇和老佛爷们送走,然后看着沙坑里用两条前爪疯狂刨土试图把自己埋起来的狼青犬重重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会帮那个薄幸浪荡的花花公子看狗?估计是。。。。。。善良。
他在沙坑边的秋千上坐下,挂在一栋大厦腰间的太阳笔直的朝他打了过来,因为临近黄昏,所以光线暖黄且温柔,并不十分刺眼。
狼青犬挖坑挖到high处,仰头朝他吠了一声,很是雄赳赳气昂昂,把正在跑神儿的于忘然吓了一大跳。
被狼青犬吼了一嗓子后,他开始发慌,那个人不会不想养这条狗了,把锅甩给他吧?看这狗的烦人劲儿,很有可能啊。。。。。。
于忘然从小爱思考,思维往往极其富有创造性,这很好,唯一不大好的就是。。。。。。尼玛这也太能瞎想了。
但是他往往会把自己所想的当真,十分的‘自以为是’,无论他脑子里想的有多么不切实际,他都会在心里卡一个‘认证’的戳。
他翻到之前骆浔忆在服装店给他拨过来的一个电话,大拇指停在上面徘徊了许久,就是没拨出去,一是没想好怎么说,二是。。。。。。还不知道人叫什么呢,打过去怎么说,喂?
跟傻逼一样。
于是他给林淑尔打电话。
林淑尔这会儿已经到家了,接到于忘然的电话的时候十分诧异,因为于忘然这人一来实在是懒,二来实在奇葩,他宁愿每月十几G的流量让自己的所有社交软件账号时时在线,有事几乎都以聊天形式解决,都不愿意打个方便又快捷的电话。
林淑尔曾一度怀疑他是社交恐惧症患者,可他又明明白白的不是啊。
这是此人人格中的另一大矛盾。
“你是在给我打电话吗?还是手机丢了?”
于忘然朝落日翻个白眼,然后清了清喉咙直奔主题:“咳。。。。。。嗯,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啊?你说谁啊?”
“就那个。。。。。。”
于忘然晃了晃腿,让秋千前后慢慢的摇摆,慢吞吞的说:“买衣服的时候碰到的那个人”
“哦哦哦,你是说骆浔忆?人家不是告诉你名字了吗?”
于忘然歪了歪头,不耐烦道:“我只听了发音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就是问你他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林淑尔无语了一会儿:“于忘然我发现你纠结又事儿逼的处女座人格越来越严重,骆冰王的骆!浔阳江头的浔!回忆的忆!大名骆浔忆,小名附中第一官僚子弟!拿去做笔记吧!”
于忘然听的一愣一愣的:“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官僚?”
林淑尔嗷呜一声:“你都在学校干嘛啊,学傻了吗我的傻兄弟?那是他的外号啊,官僚就是管撩啊,人家不管负责只管撩!管撩子弟你懂吗?”
于忘然听懂了,哦了一声挂断电话,再去看沙坑里把自己埋了起来只露脑袋的狼青犬,更加不想替他看狗了。
但是只是想想而已,不怎么愉快的把骆浔忆的名字存上,刚按了保存,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于忘然坐在秋千上,一脸郑重其事炯炯有神的看着响铃的手机,好半天才接,接了又是好半天没说话。
不得不承认这人透过音波传过来的声音确实很好听,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耳根子都快被苏掉了。
于忘然正在思考怎么说话才能凸显自己善良高尚的人格,并且势如其当的表达自己帮他看半天狗的愤怒,同时有显得不失风度,拿捏怎样的语调才能让自己听起来关于这场‘明明说好了就一小会儿,你却失踪了四五个小时,你不守信还骗了我,这是你的错,我生气了?不不不我不会生气,既然答应别人的事我当然会做到,我只是在可惜浪费的这一下午的时间,而且你很有可能没什么要紧事做,只是跑出去‘只管撩’,当然了这些话我是不会挑明的,我会尊重你,但你也得尊重我不是吗?你得明白你浪费了我的时间而且不怎么尊重我’的对垒中,大获全胜。
然而正当他不动声色的清了清喉咙,打算运用自己的嘴炮功力时,把自己埋在沙坑里的狼青犬忽然像一只离弦之箭一样嗖了一下跑了向草坪,接着就和一条萨摩耶开展了不可描述的故事。。。。。。
“中心公园,你的狗在发情,快”
放下手机,他瘫坐在秋千上,重重的叹了口气。
骆浔忆赶到的时候,狼青犬已经结束了战事,正缠着萨摩耶在草坪上玩你追我赶的套路游戏,而于忘然坐在秋千上,用两条长腿撑在地面上,一前一后的晃秋千。
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骆浔忆就发现他的眼睛很好看,并不是眼睛大或者是双眼皮,是他的眼神出众,特别。。。。。。怎么说呢,柔软,很像是盛满了阳光的一潭静水,春风袭来水波不兴,很平静,也很柔和,特别温暖,也许他周身的气质就由此而来。
还有就是他的侧脸特别漂亮,线条不怎么坚硬,反而很温和流畅,五官像是光滑的瓷器打磨过的,眼神总是很平静,似乎就算是遇到天大的不开心的事,也是歪着脑袋翻一个白眼,撇一撇嘴就过去了。
尤其是在此时黄昏的光线照射下,此人性格中好的那一部分,显露无疑。
于忘然歪头靠在架秋千的链条上,边晃秋千,边拿着手机消消乐。
“小于先生”
于忘然正往前蹬的腿一顿,转头一看,骆浔忆就站在他旁边。
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松了一口气,他快速的按了几下手机,然后举起来给他看:“咬坏了三只小桶,一辆玩具汽车,一共赔了六十七块,发红包还是现金?”
骆浔忆扫了一眼屏幕,又看了看草坪上缠着萨摩耶的狼青犬,回过头又看着一脸郑重其事的于忘然,忽然就笑了出来,一抬手把他的手机拿过去,就势坐在旁边的另一个秋千上,一边翻照片一边问:“什么时候弄坏的,刚才?”
于忘然瞪大眼睛看着被他握在手里的手机,心里翻腾着无数句,“他怎么拿我的手机?我的手机多少年没人碰过了他怎么就擅自拿我的手机?!那我的手机还能要吗?!”
于忘然伸长胳膊一抄手又拿了回来,不悦道:“你怎么不经人同意就动别人东西”
说着一把塞回裤兜,唇角下垂面有愠色的直视前方。
骆浔忆看的出来他生气了,这才知道这人生气的方式不只有撇嘴翻白眼儿,还有一个是噘嘴。
于忘然抱着胳膊略有所思,他发现自己的脾气现在真是越来越好了,换做平常他早就拍屁股走人和此人闹翻了,现在还好端端的坐在秋千上陪他耗闲荒,林淑尔要是知道了保准儿不再说他让人很‘操蛋’。
于忘然的思维正根一滩水一样向着四面八方肆意横流的时候,左边一道闪光灯冷不防的打在他脸上。
“。。。。。。干什么”
“啊,怎么没关闪光灯”
骆浔忆一脸懊恼,夸张的皱了皱眉头,然后低头翻找刚才照的照片,笑道:“你刚才生气的样子特别像皮卡丘,看”
于忘然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屏幕,他没看出来那点像,只看到自己的头发相当乱,所以说自然卷什么的,真的很害人啊,跟刚进理发店吹过一样。
“你说我像一只黄老鼠?”
于忘然歪着脑袋淡淡的问。
骆浔忆把手机收起来,抬起右腿踩在屁股底下的秋千座儿上,看着他笑说:“你非要这么认为吗?黄老鼠可比你的脾气好”
于忘然白他一眼:“我脾气很好”
骆浔忆点点头:“看起来的确很好”
“那你就是说我表里不一了?”
“。。。。。。说点别的吧”
“哦,那你把钱还我”
骆浔忆从钱包里翻出来一张红的:“找零吗?”
于忘然撇撇嘴:“钱包不在身上”
“那怎么办呐小于先生”
于忘然抓了抓头发无奈道:“别这么叫我”
骆浔忆笑呵呵的看着他:“为什么?”
“听起来在叫一条鱼”
骆浔忆哈哈大笑,笑的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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