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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男的春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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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连旗没受过高等教育,不太能理会其中深意,只淡淡地说:“结果还没出来,等出来再说。”

田一禾暼他一眼,真是鸡同鸭讲毫无共同语言,可不知怎么心情竟好了起来。他掏出香烟,点着一根,随手给连旗一支。连旗摇摇头,田一禾也不勉强,自顾自吸了一口,仰头眯起眼睛喷出个极为标准的烟圈,突然目光从眼角飞向连旗,说:“喂,炮灰,问你件事。”

“嗯?”连旗坐到他身边。

“你刚才……不会是真要那啥我吧?”

连旗对上田一禾的目光,眸色深邃难懂。田一禾的心跳了一下,故作满不在乎嗤笑一声,想起刚才连旗对他说的“不就是艾滋病吗?不就是一条命吗?TM的我陪着你!”靠,真挺带劲。要是再说一句这样的,没准自己考虑考虑他。

只可惜连旗推了推眼镜,说:“你觉得呢?”

切——田一禾不屑地翻个白眼,继续抽烟。

三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晃一晃也就差不多了,大夫把检验单放在墙上钉着的小木匣子里,患者们自己去翻结果。

田一禾誓死也得装B装到底的,在外人面前是一定不会惊惶失措的,更准确地说,这世上他也就能在连旗面前丢脸,因为他不在乎。田一禾极为淡定至少表面极为淡定地从那个决定生死的小木匣子里把化验单取出来,习惯性地舔舔上嘴唇中间那枚“含珠”,飞快地瞥了一眼。

好像……没看到……

好吧,化验单通常比较复杂,非专业人士找结果也得看一阵。田一禾回头看了看连旗,连旗推推眼镜,目光很平静。

田一禾深吸一口气,把化验单摆在眼前,一行一行读过去。

阴X。

田一禾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仿佛要把这两个字每个笔画都看个通透直到看着看着都觉得不认识这两个字了,才确定,写的是:阴X。

去你X的!

田一禾忽然很想大声喊又想大声骂又想出去打一架又想拼命喝它一瓶二锅头再把酒瓶子摔个粉碎彻底,但他终究什么也没做,只是面无表情极为淡定地把化验单塞进连旗的手里,二话不说走了出去。

从田一禾的表情上连旗也看出这小子根本没事,否则他不是瘫软在地就得目光呆滞。但连旗还是把化验单又看了一遍,看数据看结果,确定一点事也没有,这才把化验单叠吧叠吧放入口袋,跟着田一禾上车。

刚开始俩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一种诡异的沉闷。等车子顺着车流拐过一个路口,田一禾突然噗嗤笑了。笑了之后停下来,没一会噗嗤又笑了,轻拍一下大腿,他说:“哎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没话找话。

连旗瞅瞅他,问:“你没事吧?”

“啊,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切,开玩笑,我是能有事的人吗?我是谁,谁能有事我也不能有事啊。”连旗这一句问话,就跟把蓄洪了的水库炸开个口子似的,田一禾的吹牛X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就说不用来,你非得让我来。看吧,白花钱!有那点钱干什么不好?实在不行我请你吃顿饭,也算实惠着了不是?现在好么,捐给医院了,还浪费我一管血。”

他转过头来,高傲而又施恩一般望向连旗,在对方肩膀上重重一拍:“不过你放心,这次你对我挺够意思,我都记着。行,炮灰,没白领盒饭。哈哈,哎呀,挺好,不错,哈哈。”

田一禾兴奋得莫名所以胡言乱语,偏偏还一个劲地抑制着矜持着,连旗微微一笑,也不说破。正好连旗的手机响了,是冯贺打来的。连旗问道:“什么事?”

“连哥,是那个董正博,他昨晚居然在东陵区开黑彩赌马。”

连旗眉峰一跳,下意识瞄了一眼田一禾,田一禾正心神激荡,根本没留心他这边,连旗说:“这个消息先不要告诉别人,我一会就回去。”他按断电话,说:“我先把你送回家,店里有点事需要处理。”

“啊?啊,那多不好意思,我还想请你吃饭呢。”田一禾的确挺感激连旗的。

连旗笑呵呵:“以后机会有的是。”他现在态度已经很明朗了,不是以前说“只要你高兴就好了”了,而是很清楚地表示“有帐不怕算”,可惜田一禾一点也没听出来,他只顾着自己了,一到地方就跳下车,挥手跟连旗撒有那拉。还没等连旗说话,一溜烟跑上楼。

田一禾真的是跑上楼的,身子轻飘飘见风都能飞起来,嘴里还吹着口哨。回到家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从冰箱里拿出两袋饺子煮了。笑话,折腾一宿一天,还一口饭没吃呢。一袋三鲜馅的一袋牛肉青椒的,滋味这叫一个美,吃得满嘴流油肚子溜圆,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扔也不刷,去洗手间彻底洗了个澡,还泡个香香浴。自觉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没有一个毛细孔不透着愉悦舒适,这才从水里爬出来。

这还不够,又把床单被罩枕头套通通换了,舒舒服服爬到被窝里躺下,鼻子里闻着清爽的阳光的味道,边笑边想,哎,你说这生活怎么就这么美呢?

觉得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的田一禾,就这么睡着了。

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阵燥热,从不知明的地方一涌而上,紧接着他就看到眼前一个阴影。

田一禾吓了一跳,喝问:“谁?”扑棱从床上坐起来,眼前模模糊糊的一个颇为熟稔的人,赫然竟是连旗那个炮灰。

田一禾问道:“你?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

“嘿嘿……嘿嘿……”连旗的笑声低沉,面容竟然变得狰狞而凶狠。眼镜不知怎么也不见了,格外凸显颧骨上那条疤,闪着诡异的红光。

田一禾一颗心砰砰乱跳,声音有点发抖:“我靠,你……你要干什么?”

连旗根本不回答,陡然间饿狼一样扑上来撕他的衣服。田一禾惊慌失措拼命挣扎,却不知被什么绑住了,浑身上下竟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扯开喉咙大声乱吼乱叫,连旗狞笑着说:“你喊哪,你喊哪,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这个混蛋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转眼之间田一禾就被扒个精光,又粗又大的东西直接捅进来,弄得田一禾疼痛麻痒却又满足。

田一禾不停地大声叫着,被刺激得直流眼泪,说不好是愤怒还是委屈还是痛快。浑浑噩噩之中连旗竟把他翻了过来,一个用力从背后刺入。田一禾被紧紧按在床上,跪趴着,像条狗一样承受着身后力度十足的撞击。他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神智不清了,除了恩恩啊啊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身后的连旗没完没了既快又狠,简直像个充足了电的马达,嘴里粗言粗语骂骂咧咧:“你个J货!不就是想让我干你吗?!爽不爽TM的快说!”啪地一巴掌打在田一禾的TUN尖上,痛不可当,田一禾尖叫一声,他醒了。

天色早黑下来,只有月光透过窗户,像罩了一层纱。屋子里静得很,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如同擂鼓般的心跳。田一禾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一身的汗,而且,他还SHE了!

我C!田一禾狠狠骂了一句,爬起来去洗手间,脱个一干二净站到花洒底下。当凉水喷涌而出浇到身上的时候,田一禾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心里咯噔一声。他不是洁身自好的人,从跟胡立文分手之后就不是了,但他也从未把CHUN梦做得如此清晰而又明确,最重要的是,自己不但不反感,还颇有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完了!田一禾关掉花洒,任水珠从他身上流下去。他拧起眉毛,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问题:我靠,我不会是……看上那个炮灰了吧?

41

41、惹祸了!。。。

田一禾一想到这个问题就觉得形势严峻了,有点难以捉摸难以掌控了,变得十分复杂了。他拿起浴巾把身子胡乱摩挲了几把,坐在床上很严肃地思考了一番。

田一禾没想故作脆弱地不再去爱谁,尽管胡立文给他的伤害是挺大,但伤害归伤害,痛苦归痛苦,失望归失望,恋爱还是要谈的,日子还是要过的。如果就因为那么个混蛋玩意那么段狗屁倒灶的爱情就对世上所有人的真心表示怀疑,那才叫个傻X。只不过田一禾一直没遇到好的,合适的,让自己第一眼就忘不了放不下一分钟没见面就抓心挠肝的。但他又不甘寂寞,所以一边寻觅着一边寻欢着,这叫骑驴找马,谁也别亏着谁。

可田一禾万万没想到他能有一天对连旗动心思,那人距离他的要求也太远了些……嗯,好吧,也算挺有钱,也算够心思,嗯,还有脸上那道疤,的确挺够劲!不过,怎么说呢?这就好比你家小时候隔壁住着的二狗子,天天流着清鼻涕跟你尿尿和稀泥堵烟囱打雪仗光着屁GU下河捞鱼,突然有一天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站在你面前,固然可能会英俊潇洒霸气外露,但你没法不想起他挺括西裤里面荏弱的小JJ和张牙舞爪跟你抢最后一口肉吃的怂样。你对他能爱起来不?没准能,但无论怎么着都有点搞笑的意味,有点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意味,有点没事闲得逗闷子的意味,反正不是正正经经谈恋爱的意味。

田一禾拧着眉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地想,想着想着就觉得冷,冻得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连块布丝都没有,敢情自己坐在床边装思想者装了好半天。他又好气又好笑,跳起来叫一声:“切——”赶紧钻进被窝把自己裹上,一时半会还暖不过来,于是叹息:没人捂被窝是挺悲惨哪。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忽然伤春悲秋了起来。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也是该定下来了,可一想起连旗,总觉得差点什么,差什么又说不出来。

觉是睡不着了,不如出去找点乐子吧,田一禾拿起手机给江照打电话:“喂,你小子干吗呢?”

“没事。”江照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田一禾没怎么在意:“有时间没?出来玩呗?不行就带着你家那口子一起来。”

“明锋最近很忙,晚上总不在家。”

“哎呀那好啊。”田一禾从被窝里跳出来,“还等什么,你打车吧,咱们酒吧见。”

江照在那边犹豫片刻,说:“好吧。”

田一禾心情极好,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捯饬得鲜亮耀眼,披上一件冲锋衣下楼开车。

已经半个冬天没到“一路向北”了,这家在新的一年还挺有新气象,今天的灯光以红色为主,暗红深红粉红艳红,猛然间还以为误入了吸血鬼的聚集地。红得幽幽暗暗,红得明明昧昧,红得勾魂摄魄,红得诡异流毒,把每个人心底的那点Y望都引诱出来,好像非得要弄出点什么释放点什么才能对得起红色的暧昧。

当中架起一个高高的台子,上面竟放着一个铁笼,一人多高,铁笼周围还点缀着锁链和皮鞭的装饰,在铺天盖地的红光下,泛着邪恶的色泽。

田一禾一进去,立刻引发一片小面积的骚动,没办法,这小子在圈子里有名着呢,谁不知道又美又带刺的“小田田”哪。

田一禾傲慢而愉悦地跟大家打招呼,颇有点领导视察或者大腕明星走红地毯受人夹道欢迎的感觉,其实他们的本质还真差不多。

江照离得比田一禾近,早就到了,坐在他们的老位子上,慢慢地啜饮。田一禾“咚”地重重坐进沙发,对服务员说:“先来一打淡爽。”

江照诧异地瞥他一眼,见他笑逐颜开的,问道:“今天心情好?”

“必须地!”田一禾啪啪启开两瓶,也不用杯,咕嘟咕嘟往嘴里倒。东北这边喝酒通常爽快,一口气没透灌下了一瓶,哈哈一笑,抬起手背一抹嘴唇:“好!痛快!”一偏头,见江照恹恹的好像没什么兴致,伸手一推:“喂,你没事吧你。”

“唉。”江照难得地长出口气,抹了两把脸,“最近挺累。”

“嗯?”田一禾皱着眉头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噗”地喷出一口酒来,差点喷了江照一身。江照急忙一躲,这才幸免于难。

田一禾忍不住地笑,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一时没忍住。我靠你不是在床上太累了吧,没看出来呀,明锋那厮还挺猛。”

江照无奈地一翻眼睛,这小子就这样,无论你跟他说什么事,他都能联想到那方面,极为自然。他说:“我是搞装修累的。”

“装修?”田一禾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你,共筑爱巢啦?”

“什么爱巢,那是他的房子。”

“哈哈,行了吧江照,我说你耽美小说都白看啦?那里都是这么写的,有钱的爱人一定要给俩人买套房子,名字还得是二人共有,那才叫温馨浪漫。我一看明锋就是个闷骚型,这房子九成九是你俩的。”

江照瞅了他一眼,喝了杯酒,淡淡地说:“这事不一定。”

田一禾神色严肃起来,他一拍江照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江照,我说过,你得对自己好。幸福没来的时候,咱不奢望,可幸福来了也得牢牢抓住。咱是老爷们,弄得唧唧歪歪扭扭捏捏的那不成老娘们了吗?”

江照忍不住笑出声,回他一拳:“行了,我自己心里有数。”拎起酒瓶跟田一禾的碰一下,仰脖喝了半瓶。问道:“我看你心情不错啊。”

“嘿嘿嘿嘿。”田一禾摇头晃脑的,他有心把AIDS那出闹剧给江照讲一讲,转念一想又觉得太过丢脸,忍住没说,只说:“我刚刚发现一件事,心里有点小郁闷。”

“郁闷?”江照上下打量他一番,这小子从头发丝得瑟到脚后跟,一点没看出郁闷的迹象。

“唉。”田一禾也叹口气,“这不嘛,刚刚吧我做了个梦。”

“嗯,然后?”

田一禾四下看了看,贴近江照的耳朵,压低声音:“我梦见那个炮灰把我给绑起来上了。”

一句话噎得江照一口酒没咽下去,呛得直咳嗽。田一禾连忙给他拍拍后背:“哎我说,至于么你。”

江照摆摆手,好不容易把这口气喘上来:“最近没看什么重口味的文,一下子不太适应。”

“哎呀我就说吧,适当的Q趣是必要的。那个明锋太温柔,有时候吧,你也得放开喽野一次给他看看,咱大江也不是吃素的,要不是JJ和谐,你那个高H文早写出来了,免得天天一群饿狼在你文下叫唤,我都替他们着急。”

江照打断他:“说重点。”

“嘿嘿。”田一禾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哎江照,你说……我要是对那个炮灰有感觉了怎么办?”

江照平静地说:“挺好的,我看连哥那人不错,能容得了你。”

“切,我用他容我呀?我小日子过得好好的我用谁呀我?我就是觉得吧,就是觉得吧……”

“什么?”

“说不好。”田一禾摇摇头,忽然眼前一亮,发现个帅哥,“哎不跟你说了,目标确定,我要出手!”把衣服一脱扔到沙发上,露出里面黑色立领收腰小衬衫,一甩头发冲着那个帅哥就走过去了。江照笑一笑,继续喝酒。他们两个早有默契,田一禾负责去疯去闹,江照负责看摊儿。

田一禾太长时间没来“一路向北”了,其实说起来也不算久,不过两个月而已,但对田一禾来说像过了两年。那段时间没办法,他后面跟着个炮灰,弄得谁都把他们俩当成一对,没一个上来搭讪的。今天不同了,他把炮灰给甩了,现在田一禾有一种解脱感,一种自在感,还隐隐有一种背着谁出来“偷Q”的兴奋感。他绕过舞池里乱扭的人,走到吧台前,对那个帅哥说:“嗨,一个人?”

那人不动声色地看了看田一禾,随即满意地笑了:“请你喝一杯?”谁知他话音刚落,又一个人趁机凑过来:“小田田,好久不见,喝一杯?”

田一禾是谁?那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个媚眼飞过去麻酥酒吧里的一半GAY,另一半肯定都是纯O,一点不带错的。那叫一来者不拒多多益善,更不用说他今天本来心情就好。结果喝完左边喝右边,喝完一瓶喝两瓶,能在酒吧里的谁怕事大,开心最重要。

不到两个小时,田一禾就喝多了,去了几趟洗手间也没缓过来。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发光发热,就像一个捆好了的炸药包,一点火星都能立刻“砰”地炸他个惊天动地。

酒吧里热气腾腾的,嗨曲震得每个人耳膜直痛,每个鼓点像直接敲到人的心上,咚咚锵锵。正是酒吧最沸腾的时候,人挤得摩肩接踵密密麻麻,在红色的灯光下不停地扭动,醉眼迷离疯疯癫癫,其中就包括田一禾。

江照在下面见田一禾有点控制不住了,扑上去拉他:“你喝多了,快跟我回家吧。”

田一禾乜着眼睛瞅他:“你说……谁喝多了?我清醒着呢,对吧!”他问旁边的人。

“对对,小田田还能喝醉?”人们哄笑着。

江照又气又急,沉着脸伸胳膊过去:“快跟我走!”还没等田一禾说话,就被旁边的给扒拉开,“你急什么,还没玩够呢。放心吧,不能把他怎么地。”大家都是这个酒吧的常客,彼此颇为熟稔,可也正因为如此,那些对田一禾一直垂涎的,正要趁机占便宜。

田一禾突然大叫一声:“去跳舞啊去跳舞啊!”几步跑到舞池中,转眼跟个男人贴在一起。

江照没办法,只好又回来,可实在放心不下,猛地想起连旗,忙翻田一禾的衣兜,掏出手机来找连旗的电话,直接打过去。酒吧里太吵,江照挤出大门才算听到手机里的动静,连旗在说:“禾苗?是你吗?说话。”

“是我,连哥,我是江照。”江照急着说,“连哥,你能来一趟吗?禾苗他又喝多了,在发疯,我弄不了他。”

那边连旗停了一会,好像跟什么人交待几句,然后对江照说:“你们现在在哪?”

“一路向北。”

“好,我离得很近,十分钟后到。”

江照心里有了底,这才长出口气,转回来去找田一禾,不管怎么着先把人劝到沙发这边来,等着连哥吧。

没想到一回去江照傻眼了,田一禾这小子居然爬到当中那个高台上去了,他不但爬到高台上他居然还钻进铁笼子里去了,他不但钻进铁笼子他居然还要脱衣服!

42

42、车震。。。

江照给连旗打电话的时候,连旗更听冯贺向他汇报董正博的种种劣行。董正博最近闹得挺大,想同丁白泽争夺S市的势力范围,但丁白泽和连旗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谁也不出手。刚进S市时董正博还略为收敛,可不见有人制止他,于是索性放开手脚大干起来。他以前也是正经买卖人,后来嫌赚钱太慢,开始捞偏门,到了S市胆子更大了,不敢碰毒品和枪械那些能致命的,黄赌两字都占了,最近又发现赌马利益很大,竟把手直伸到连旗的生意里来。

冯贺一边说一边气愤愤的,董正博这么贪心这么肆无忌惮,倒也出乎连旗的意料之外。但连旗没有什么表情,说实话他之所以一直没去管那小子,一方面固然是因为要探探丁白泽的底;另一方面他也没怎么把董正博放在眼里。做正当生意和捞偏门是不一样的,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虽说做正当生意很多时候也得用黑道上面的人,而且能做起来的也说不上干净,手上或多或少都很脏,但还是不一样。不是说你卖点摇头丸收点保护费就叫你混黑了,里面说道多着呢。

可这一次董正博要影响自己的生意,性质就不一样了。连旗想了一阵,说:“你去查查董正博的底,顺便对丁白泽说,我要请他和周哥吃饭。”

冯贺一听到“丁白泽”三个字,不知怎么就想起站在丁白泽身后那个精致的男人,心忽然跳了一下。但他没多说什么,他只说:“好,连哥。”

这时,连旗接到了江照的电话。连旗没怎么当回事,他只说:“行,我十分钟之后到。”挂了电话起身披上外套,“我去一路向北,禾苗又喝多了。”还对冯贺多交代几句:“从禾苗店里来的那个王迪,他看的那个店就不要卖黑彩了,留心些没坏处……”

冯贺犹豫着打断他:“连哥,那个啥,你说田一禾喝多了?”

“嗯,我去接他回家。”连旗瞧一眼冯贺,见他脸色有点古怪,问道,“怎么,有什么事?”

“没事,嘿嘿。”冯贺搔搔头,“就是吧,田一禾有个毛病,圈里人都知道,他一喝多了,就……就爱脱衣服……”

连旗的脸色当时立刻变了,二话不说拿起车钥匙奔下楼。车子开得飞快,本来就不远,这下没用五六分钟就到了。

田一禾本来没想进笼子里的,人家本来是安排好演员的,一个跳钢管舞的俊俏的小男孩。但田一禾觉得热,从里往外的热,浑身血液跟着全酒吧的人一起沸腾。他觉得浑身发胀头脑发昏,晕乎乎轻飘飘的,说不出的自在快活。他喊他叫他乱蹦乱跳,但还是难以发散那股子兴奋激动。

田一禾听到周围叫嚷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原来是一个小男孩钻到了笼子里,扭着屁股一件一件地往下脱衣服,极尽挑逗之能事。下面的人群喊得撕心裂肺抓心挠肝:“好!脱呀!好!”

田一禾不乐意了,他这人就喜欢人多,就喜欢所有人都看着他,他是最漂亮最帅气最有味道的那一个,怎么能不来看他?上面那个人跳的那叫什么呀?腰不够细腿不够长叫声不够Y荡,比不了自己身上的一根汗毛。

田一禾跌跌撞撞地就往铁笼子那边去了,顺手从DJ那里抢来一个“小蜜蜂”带耳朵上,两三下爬到高台上面,一把把那个正在扭扭捏捏跳着舞的小男孩扯下来。这一系列动作不超过两分钟,音响师和小男孩都是一怔,随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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