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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特工-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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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曹海盐早早为一双儿女换上干净的衣服,吃过早饭以后,孩子们互相邀约着出去玩耍。
  楚婉仪在村子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对于一些简单的家务活,已经颇为得心应手,忙着帮曹海盐煮熟大块的熊肉和狼肉,把大鱼放在水盆里化开。后院李大哥家送来了一点黏米,放进大锅里蒸了一个多小时,分几次洒进石臼的凹槽处,用木槌重重捶打,里面包上红豆泥,朝之鲜语风俗气息十足的粘糕便做好了。
  凌阳早已同村里的男人们一起进山,用几只黄狗拉着的爬犁,将大块散发出松脂清香的木柴,依次运回村里。回到曹海盐家,刚一推开屋门,只见屋子里充满了热腾腾的水汽,空气中弥漫着炖肉的香气。
  凌阳脱下身上宽大的羊皮袄,喊了一声:“我回来了!”
  楚婉仪已经从里屋跑了出来,接过凌阳手中的外套,翘起脚尖,挂在墙上钉着的钉子上,又忙碌着为凌阳准备食物和热水,喜孜孜地忙前忙后,像极了一个乖巧听话的农村小媳妇。
  曹海盐见到凌阳和楚婉仪如此“恩爱”,忍不住转回卧室里,悄悄抹了把眼泪,显然是想起了自己死去的丈夫。
  曹海盐很快收拾心情,从箱子的最底部,翻找出一个镀漆皮的小碟子,看上去十分精致,把粘糕和一方熟肉盛在里面,转到后屋的亡夫牌位前,把碟子供奉在板台上。
  曹海盐的眼泪簌簌而落,倾诉着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念叨着凌阳偷偷塞给自己的金戒指,和家里分到了双份的野味,还有去年在善后开垦出来的一小块地里,多收了二十斤土豆。
  曹海盐絮念到自己的娘家,说小妹今年已经出嫁,男方的家里,是镇子里开设豆腐坊的富裕人家,彩礼钱十分丰厚云云。和丈夫聊了好半天,曹海盐才擦干眼泪,从后屋里转了出来,正看见凌阳和楚婉仪促膝而坐,拉着手亲密地交谈,不知在小声说些什么。
  看到曹海盐站在一边,楚婉仪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来,挣脱开凌阳的魔爪。凌阳一头雾水:“我刚给你讲解了一半,你听我说,戒指旁边的那个按钮,你接连扳动三下,就能弹出一支尖锐的毒刺……”
  楚婉仪瞪了凌阳一眼,连忙走到装鱼的大盆边,朝曹海盐笑道:“大姐,鱼差不多快化开了,刀子在哪儿?”
  曹海盐连忙走过来,拎起盆里的大鱼,用一小块铁皮,熟练地刮去鱼鳞:“看你一双小手细嫩的,哪能总是干这些粗活,你快点去屋里歇着吧,我来就好!”
  凌阳转了转眼珠,扯住楚婉仪的衣袖道:“村长他们在外面清理空地上的积雪,准备晚上的篝火饮宴,还搭建了一个那么大的秋千,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热闹?”
  楚婉仪感受到整个村子里喜庆的气氛,乐得同凌阳一起胡闹,享受这短暂而美好的时光。戴好围巾和厚厚的棉手套,也不理会凌阳,先行朝外面跑了出去。
  下午约莫两三点钟的时候,疯够了的凌阳和楚婉仪,终于从外面回来,两个人都冻得脸色通红,脸上却满是玩乐后满足的喜悦。曹海盐刚刚准备好饭菜,李大哥家的小丫头跑了进来,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棉袄,脆生生道:“我阿爸说,这顿饭要邀请钱叔叔和楚阿姨去一起吃,阿爸已经烫好了烧酒,就等着客人登门了!”
  小丫头走后,李大哥和李大嫂又亲自来请。凌阳无法,只好端着曹海盐家的肉菜,端到后院李大哥家,十几个人一起吃了一顿热热闹闹的午饭。
  饭后,小孩子们早早跑了出去。因为今年没有爆竹,小孩子们却自有办法,从树林里捡拾来一大堆残留着松子壳的松塔,拢上一堆火,不断把松塔投了进去,便会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和放鞭炮也差不多。
  一直玩闹到夕阳西下,村长已经派人在空地上架好了木柴,每一根木柴上,都涂抹了松树皮烤出的油脂,中间架成一个大堆,周围摆放着七八套桌凳,这才让人挨家挨户地通知,要围拢在购货旁一起守岁,度过冬春之交的最后一个晚上。
  朝之鲜语的民众,本来就是热爱载歌载舞的民族,小孩子们争抢着秋千,比赛谁荡得更高一些。妇女们在篝火前站成一排,齐声歌唱着欢快的民歌。
  女人们都换上了节日的盛装,鲜艳的小袄和曳地长裙,虽然比较破旧,看上去却别有一番异族风味。
  男人们则纷纷拿出家里珍藏的烧酒,倾倒在大碗里,一面欣赏歌舞,一面划拳猜令。村长端着酒碗,说了一大通吉祥的祝辞后,带头向凌阳敬酒。
  山里的汉子性格豪爽,喜欢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正好凌阳性格和善,很容易便和山民们打成一片,呼朋唤友,称兄道弟,身上穿着李大哥特意赠送的一套南朝民间特有的服饰,头戴一顶黑色的缎带圆沿高帽,楚婉仪在一旁看了半天,只觉得看上去十分不伦不类,偷偷嘲笑了凌阳好几次。
  歌舞喧嚣中,新年的气氛,在篝火旁发酵得越来越浓,所有人都沉醉在对下一面的美好憧憬中,不远处的山路边,却扫过来一阵纷乱的手电光束,一个男人用南朝土语大声呼呵道:“我们是曹八老爷家的护卫,曹海盐在不在村子里?”


第562章 生离死别
  本来喜庆热闹的宴会,被这些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打断了性质,篝火旁一阵鸦雀无声。
  村民都相处得像一家人一样,都知道曹海盐死去的丈夫,在南浦市有一个做大生意的远房表亲,名字似乎就叫做曹八。
  曹八是南浦市顶尖的大生意人,家里资产甚巨,听说是依靠偷运国内的稀土,通过海路贩卖到沿海的其他国家,说白了,就是靠走私起家。生意做大以后,曹八名下的半地下对外贸易公司,居然通过贿赂当地官员,挂靠在贸易局的名下,大摇大摆地做起了稀有金属进出口贸易,在以计划经济为主的南朝来说,只能说曹八的确是一号人物。
  只是自从曹海盐的丈夫死后,曹八已经很久不肯同这一房远亲见面,在这样的大年夜里,突然派出了十几名护卫,前来寻找曹海盐,看上去就比较蹊跷了。
  曹海盐曾经去曹八家里寻求帮助的时候,见过这些护卫中的几人,知道不是别人冒充顶替。而且现在家里已经穷困得家徒四壁,根本不用担心被别人骗走什么,索性站了起来,向一名护卫的头目道:“我就是曹海盐,你们今天来……”
  护卫的头目,恭恭敬敬朝朝曹海盐施了一礼:“小人唤作九童,是曹老爷家护卫队的领队。曾经在老爷的宅子里见过您一面。”
  不待曹海盐说话,九童朝身后挥了挥手,两名手下走上前来,将两个方方正正的提箱放在地上,打开后展示在曹海盐面前。
  借着篝火的光亮,村民们看见两个提箱里装着的,居然是满满的纸币。而且并不是购买力低下的南朝圆,而是在南浦市可以当做通用货币使用的,购买力十分坚挺的华国元。
  村民们倒吸了一口冷气,纷纷交头接耳,猜测这笔巨款,足以让曹家母女三人,在镇子里买房置地,过上一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
  曹海盐却并没有被巨额现金迷乱了心智,试探道:“我丈夫死去的时候,我曾经去过八叔叔家里几次,八叔叔却只是随便用一点钱将我打发走,从未给过我这么多的钱。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说清楚的话,这钱我不能要!”
  凌阳在一旁暗暗点头,心想这些山民虽然穷,不过不论男人妇女,各个都不是见利忘义之人,果然都是好样的。
  九童似乎早就料到,曹海盐会有此一问,索性实话实说道:“老爷年迈,膝下只有一个儿子,还没到婚配的年龄。前些日子,少爷在一艘远洋货轮归国的途中,遭遇了一场风浪,货轮倾覆进海底,没留下一个活口。”
  曹海盐立刻沉默了。
  九童用脚尖将装有纸币的提箱,轻轻向前推了推,继续道:“老爷失去了唯一的继承人,翻遍了家谱,发现除了曹景二老爷这一脉的分支,再也没有别的同性子侄。这才联系了市里的官员,让镇子里倾尽全力,三天内清理出道路,修复好吊桥,特意派我们连夜赶过来,想和您商量一下,把豆子少爷过继成老爷的儿子……”
  曹海盐一直不肯说话,脸色苍白得十分可怕。倒是村长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曹海盐身边:“曹家媳妇,别怪老头子多嘴。咱们村里的境况不好,每逢旱涝灾年,连口饱饭都吃不上,孩子们能活到多大年纪,还要看老天爷的脸色。我看不如……”
  曹海盐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下来。
  曹海盐又何尝不知道,儿女跟在自己身边,一天福都没享着,反而因为缺少吃穿,十二三岁的年纪,长得还不如别人家七八岁的孩子高大。如果九童说的是真的,那么可以说是喜从天降。就算曹海盐从此失去了这个儿子,知道儿子能够锦衣玉食地健康成长,做母亲的,就算担待一些苦楚思念,又算的了什么呢?
  楚婉仪在曹海盐家住了一段日子,早已同豆子产生了感情,见状十分不忍,悄悄拉了拉凌阳的衣袖,低声道:“我听曹家大姐说过他丈夫远方表哥的事情,那个人好像天性凉薄,不是什么好东西。豆子要是送去成为他的养子,以后说不定会被培养成什么样。不如咱们回去以后,让人多送过来一点钱……”
  凌阳拉着楚婉仪,不露痕迹地退到人群后面,小声道:“如果是给豆子花钱,无论多少,我都会舍得。但是不论怎样,这是曹家的家族事务,我们并没有权利干涉。那个什么有钱的表哥老爷,再怎么说,也和豆子一样,身体里流淌着曹氏家族的血液,依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趟进这趟浑水为好,免得落下埋怨。”
  楚婉仪明知道凌阳说的有道理,心里还是疙疙瘩瘩的,很不舒服,索性先回去曹家休息。凌阳看了看犹豫不决的曹海盐,狠了狠心,也追在楚婉仪身后去了。
  曹海盐家的南边的一扇窗子,正好对着宴饮的广场,隔着秋千,楚婉仪隐约看见,曹海盐在一张纸上按盖了手印,拼命抱紧儿子,却终于还是将豆子送进九童的怀里。
  九童抱着哇哇大哭的豆子,率领护卫们连夜返回。十几道手电的光束,彻底消失在村口的时候,楚婉仪才终于忍不住冲了出来,来到广场上,看到曹海盐抱着同样失声痛哭的女儿叶子,失神地跪在地上,目光呆滞,根本看不出一丝痛苦和不舍,显然已经悲伤到了麻木的状态。
  村长则收拾起地上打开的两个提箱,语重心长地对曹海盐道:“曹家媳妇,我老头子活了一辈子,见过数不清的悲欢离合。小豆子留在家里,虽然身边有母亲的照顾,毕竟……唉。你千万要想开点,贫贱人家百事哀,你要记住,你并不是抛弃了豆子,而是放了他一条生路,至于他以后会有什么样的造化,就得看儿孙自己的福分喽!”
  凌阳和楚婉仪,一左一右扶起了曹海盐,把曹海盐母女搀扶会家里休息。因为曹家的悲伤,全村人都感觉到心里沉甸甸的,一场热闹的新年篝火不欢而散,各自回到家里,只听到曹家破旧的草屋中,传出曹海盐彻夜的哭泣声。


第563章 千里之外
  凌阳和楚婉仪一起,度过了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个新年。
  既然道路已通,楚婉仪又不忍看着曹海盐整日伤痛欲绝,正好凌阳和罗图等人失散了一段时间,早已心急如焚,大年初一的早上,两个人便背着干粮和熟肉,在全体村民依依不舍的相送下,毅然离开了这里。
  因为豆子的事情,楚婉仪推己及人,想起了久未见面的小东,心情十分低落。
  凌阳苦劝无果,讲了无数的笑话,也换不来楚婉仪笑颜一展,只好闭上嘴巴,静静地赶路。
  好在村子通往镇里只有一条小路,二人虽然不熟悉地形,却也不至于迷路。道路上的积雪虽然经过简单的清理,有些坑洼的路面,积雪还是很深,楚婉仪的脚腕又刚刚受过伤,走路比较缓慢。凌阳见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就算天黑也难以赶到镇子里,只好背起楚婉仪,加快脚程,在山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行。
  凌阳感受着楚婉仪胸前贴在自己背上的两团柔软,心中大乐,故意蹦蹦跳跳,好借此感受楚婉仪的弹性。
  楚婉仪当然知道凌阳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只是毕竟体力不支,只能任由凌阳占尽了便宜。
  终于,凌阳经过一个小小的雪坑时,居然变本加厉地高高跃起,重新落在地面上的时候,装作手上一滑,手掌向上移动了几寸,托住了楚婉仪丰盈的屯部。凌阳这下可捅了马蜂窝,被楚婉仪羞怒交加的楚婉仪,一口咬住耳朵,囫囵不清地恨声道:“你的手要是再不老实,我就把你的耳朵咬下来,丢进山涧里喂狼!”
  凌阳刚刚经过一片悬崖边开凿出来的小径,闻言惊惧道:“姐,亲姐,你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开这种要命的玩笑。你看看这条路多窄多危险,我一个不小心的话,脚下一滑,咱们两个就得青山依旧在,血溅夕阳红……”
  楚婉仪见山势陡峭,也不敢再对凌阳过分相逼,只是娇哼了一声。
  刚刚楚婉仪伏下身子的动作过大,胸前紧紧贴在凌阳身上,让凌阳感到无比销魂,忍不住调笑道:“姐,我在你家当保姆的时候,在卫生间里给你洗胸衣的时候,见到后面都人为地接出了一段带子,难道您胸前的弧度,已经达到商店里买不到合适型号的地步了吗……哎呀,我耳朵呀,疼,疼!”
  凌阳被楚婉仪咬住了耳垂,痛的胡喊乱叫。不过楚婉仪还是泄愤够了以后,才满意地望着凌阳耳朵上的牙印,舌头嗜血地在贝齿上扫了一圈:“看你还敢不敢跟我说这些轻薄的话,我看你就是五行欠揍……”
  楚婉仪突然听出凌阳话里的语病,奇怪道:“你说的是我汤圆县城里的别墅吗?那栋房子里设计了专门的洗衣间,卫生间里又没有洗衣机,难道你都是手洗的不成?”
  楚婉仪生活条件优渥,别墅的洗衣间里,放着四五台大小不一的全自动洗衣机,分别用来清洗烘干不同种类的衣物。想起自己贴身穿着的衣物,可能都被凌阳这个可恶的家伙,在水盆里反复揉搓,楚婉仪便感觉到,似乎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间接被凌阳丈量了一遍。
  事实上,在之前的几次情不自禁里,楚婉仪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包括最为隐秘羞人的地方,都已经被凌阳不止一次地上下其手。想到这里,楚婉仪不由得面露阴险之色,贝齿咬得吱吱作响,再次朝凌阳通红的耳朵上啃了过去。
  凌阳浑然不知危险正在逼近,依旧口不择言地白话到:“用手洗?你真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当时你玩儿了命的折腾我,把我折磨得生死不能,于是我就把你的文胸和小内内塞进马桶里,按下三次抽水键,就算把衣服洗完了……”
  伴随着凌阳一路上的惨叫,楚婉仪终于从坏心情中脱离出来。两个人打打闹闹,中途休息了四次,吃一点背包里的干粮和熟肉。为了尽量减轻重量,凌阳只带了一壶水,一直放在怀里温热着,留给楚婉仪喝,自己则拂开积雪表面上的一层浮灰,吃下层的雪块解渴。
  楚婉仪见凌阳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心里的负罪感愈加强烈。不过楚婉仪现在已经重叠了楚人杰的一部分灵魂和思维方式,凡事都考虑着会带来多大的功利,对于看不见摸不着的情感,反倒看得很淡。几度挣扎后,还是将感情隐藏起来,只有偶尔的一瞬间,才会真情流露,偷偷看向凌阳的眼神里,充满了绵绵不休的爱意。
  楚婉仪并不知道,当潜伏在自己体内,为傀儡之术的幻兽,提供源源不绝生长能量的那颗种子,彻底崩碎的一霎那,远在千里之外的荆阳市,恒远集团高层办公楼的一间隐秘暗室内,楚人杰正在侍女的精心服侍下,刚刚点燃了一支烈性的巴西雪茄,眉心突然传来一阵锥心的剧痛。
  楚人杰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一向泰山崩塌于面前,都会面不改色的楚人杰,手指突然失去了力气,雪茄掉落下去,迅速在地毯上烧出一个焦洞。
  两名侍女慌忙迎了上来,楚人杰却强忍住身体的不适,摆手挥退了侍女,双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把手,硬生生在坚硬的黄花梨木座椅上,扣下了两条木屑。
  楚人杰的额头上,渐渐浮现出一只同楚婉仪额上一样的异兽,只是身体开始迅速淡化,几秒钟的时间,便已经消失不见。
  楚人杰分明感受到,自己和楚婉仪辛苦建立起来的神秘联系方式,已经彻底被另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切断。
  “本以为这些跳梁小丑,大多是一些只知道依靠电子科技的乌合之众。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惹出这样厉害的家伙。你以为这样勉强的举动,就能够让我一筹莫展吗?真是有趣之极!”
  楚人杰重新点燃一支雪茄,身体仰靠在松软舒适的棉质椅搭上,缓缓吐出一道淡淡的烟雾:“好戏才刚刚开始,不到了最后,谁都不是真正的赢家!”


第564章 枯草镇
  凌阳背着楚婉仪,一路上享受着楚婉仪娇躯的柔嫩和温度,恨不得这条路不会走到尽头,就这样永远延伸下去才好。
  想归想,凌阳还是加快脚步,争取在天黑之前,能够在枯草镇里吃上热腾腾的汤面。否则被黑夜阻隔在这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群山中,两面尽是险峻异常的断崖,可就真的有饥荒了。
  凌阳心肝俱颤地走过第二座吊桥后,脚下踏上了坚实的地面,刚刚吊桥的木板上,传来一阵吱呀的响声,和凛冽山风中剧烈的摇晃,还是在凌阳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惊悸。
  楚婉仪也从未走过这样危险的山路,眼见拉紧吊桥的绳索,两端只是用铁钎钉进了崖壁里,好像时刻都会被摩擦得发生断裂一样,一颗心同样高高悬起,直到凌阳有惊无险地通过,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微怒道:“你和罗队小白,不全都是武功高明的超人吗?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吓得我差点连魂儿都丢了!”
  “什么?你说我和罗队是超人?”凌阳先是一愣,随即才回想起来,早在长秋市对付尤世龙的时候,凌阳等人和楚婉仪朝夕相处,袭杀者又尽是长秋当地的本土异能者。对于异能江湖上的事,楚婉仪早已知之甚详。可笑凌阳根本已经忘记,楚婉仪这会儿已经恢复了记忆,还小心翼翼地掩藏起异能者的实力,唯恐惊吓到楚婉仪。
  凌阳恍然大悟,后悔得捶胸顿足:“早说啊,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这不是累傻小子呢吗?来吧,这回看我的!”
  凌阳不在犹豫,异化成比“追风探马”能够发挥出的速度,还要更胜一筹的“疾风战将”,双腿发力,猛然在地面上一踏,已经背着楚婉仪纵跃而起,四五个起落间,已经飞跃出一里多远的路程,终于在天色将晚时分,踏上了一座低矮的山头。
  山下已经出现了一条略为宽敞的蜿蜒公路,走势依山而建,已经被肃清了积雪,时而会有一辆牛车或拖拉机经过。当然也有轿车和草绿色帆布篷顶的吉普车,只是数量十分稀少而已。
  凌阳收起异能,指了指山下不远处灯火遍布的镇子,笑道:“走吧,去镇上打一个电话,让罗队派人来接咱们回家!”
  两个人搭乘一个好心车把式的马车,坐在木质板车上,不紧不慢地进入了镇子。谢过马车夫后,凌阳看到一个街口处,有一个推着自行车的小贩,车把上固定着一个稻草捆扎成的草把,上面插满了红彤彤的冰糖葫芦。
  凌阳想起甜宝酷爱舔食,心头涌起一股暖意,想要买上一串送给楚婉仪,翻遍了每一个口袋,却发现身上连一个硬币都没有,这才猛然想起,身上带着的少量现金,和十几枚防身用的金戒指,早已送给了贫苦困顿的曹海盐一家。
  凌阳把衣服上口袋悉数翻了出来,摊开双手无奈道:“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你……”
  楚婉仪同样面露苦色:“我身上只有一点钱,全都留给小豆子买糖吃,现在口袋比脸还干净,现在怎么办?”
  “现在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凌阳急的团团乱转,突然下定决心道:“偷盗,抢劫,实在不行就吃霸王餐,住霸王店,你比较喜欢其中的哪一种,哥带你消费去……”
  楚婉仪大惊失色:“你千万不要胡来,我们本来就人生地不熟,如果被警察抓取的话,会被关起来蹲监狱的!”
  凌阳叹息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两个身上连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难道要睡在大街上忍饥挨饿不成?”
  听完凌阳的牢骚,楚婉仪突然脸上一红,压低声音道:“我今晚不能睡大马路,因为我怕受凉……”
  在凌阳奇怪的目光中,楚婉仪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告诉你一个雪上加霜的坏消息,我大姨妈刚刚来了……”
  凌阳目光复杂地看了楚婉仪的小腹一眼,突然重重叹了一口气:“你知道吗?我曾经有一位学法医的朋友,他跟我讲过女人生理构造的科学理论知识。说是女人每当来大姨妈的时候,因为处于黄体期的缘故,情绪会变得很不稳定,喜怒无常,而且会感觉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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