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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特工-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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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图身上的镣铐也同样被“忘记”打开,身体弓成了一只大大的虾仁,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套单薄的狱服。
  罗图痛苦的喘息片刻,还没等睁开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后脑勺已经挨了重重的一脚,手里攥着的衣服也被人夺了去。一个矮壮得如同水缸的汉子,浑身刺满了湛蓝的龙虎纹绣花样,再次飞起一脚,把罗图踢到墙角的尿桶边,狞笑道:“新来的是吧。咱们这里的规矩,新来的不准穿衣服,而且还得睡在尿桶边上。你小子走运了,碰到我这样不喜欢男人的,要不然你早就皮股开花了!”
  罗图刚刚挨打的时候,为了尽量做到逼真,没有动用一丝异能之力护住身体,只是像普通人一样硬抗。
  监狱里整治人的手段果然非同凡响,比起越西士兵对待战俘时的严刑拷打,也不遑多让,所以罗图真的是吃了大亏,现在感觉到浑身发冷,伤口又痒又疼,身子软绵绵的,好似筋骨都被人抽走了一般。
  白色粉末里的土人参,其实是园参的一种。南朝的气候适合种植高丽参,经历过严寒酷暑的山地高丽参,成型以后药力很大,在国际上也是难得的紧俏货,所以南朝民众对于人参知之甚多。
  这种土人参,在南朝民间被称呼为“尸栽子”,因为这种参只生长在乱葬岗的坟头上,根须扎进死人腐烂的血肉里吸收养分,参里带有腐毒的尸气,一旦被人误食,便会中了轻微的尸毒,浑身无力,渐渐失去劳动能力,沦为形容枯槁的废人不说。随着年纪不断增大,身体免疫力逐渐降低,会从脚趾开始,向上不断产生出溃烂的脓斑,最终烂痕弥漫到头顶的时候,人也就死透了。
  在监狱里受到这种惩罚,被犯人们称作“埋坟圈子”,只有得罪苦了狱警的人,或者外面有人故意花钱打点报复,有些犯人才会享受到这样昂贵的待遇,因为土人参作为一种天然的慢性毒药,在黑市的价格也不是很低。
  罗图一时大意,着了狱警的道儿,身中土人参的尸毒,神思渐渐恍惚起来。突然,罗图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自己脸上,温热中透出难闻的腥臊之气,原来是刚才抢走罗图衣服的那个矮壮男人,故意把尿水撒在了罗图脸上。


第625章 新旧更迭
  罗图在部队里服兵役的时候,军队刚刚完成了从土八路到正规军的转变,士兵的匪气依旧很重。老兵欺负新兵,殴斗冲突之事此起彼伏。不过部队士官都是从战争年代里闯过无数生死关的老家伙,乐得让手下的士兵保留悍勇和血气,只要不闹出太大的动静,基本都是不闻不问,任由士兵们自己解决问题。
  罗图刚入伍的时候,也受过不少老兵的欺负。不过罗图拳头硬,而且生死不怕,很快在连队里奠定了“悍老大”的地位,只有罗图欺负别人,再也没人敢于撩拨罗图一个小手指头。
  罗图在越西后方搜集情报的时候,曾经不小心踩上了一颗地雷,虽然凭借着异能之术躲避开来,却被地雷爆炸后的气浪,震荡得当场昏迷过去。闻声摸上来的越西毒枭武装,把罗图抓了俘虏,吊在审讯室里毒打了一顿,却很快被队友救了出来。
  就算没有战友的救护,以罗图的能力,也能寻机从毒枭武装队伍里脱逃。那是罗图在军旅生涯中,唯一的一次被俘。
  罗图因为痛失了军队里的恋人,退伍后浑浑噩噩的流落在江湖上,日子过得虽然苦,也经受过一些恶棍的欺凌,不过像现在一样,完全不被当成人来看待,居然被淋了一头尿水的状况,罗图还是第一次遇到。
  屈辱和愤怒,使得罗图胸中的炽烈怒火,燃烧到极端的旺盛。矮壮男人放完水,意犹未尽的抖落几下,把几滴腥黄的尿液,悉数甩滴在罗图脸上,用夜枭般干涩的嗓音笑道:“怎么样,滋味儿不错吧!”
  这时,罗图突然笑了。罗图牵扯起嘴角,脸上的怒意渐渐消失,双目却变得冰冷而凌厉,豁然从水泥上坐了起来,双腕间的铁链,闪电般缠绕在矮壮男人软塌塌的小蛇上,双臂交缠间,已经将男人的小蛇死死勒住。
  矮壮男人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哀嚎,刚想呼唤狱友救助,罗图双臂较力,狠狠向两侧拉拽,虽然没有将男人的小蛇勒掉,里面的软骨和管道却已经齐根断掉,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外皮,连缀着小蛇无力的左右晃荡。
  这间囚室里的面积摆设,和凌阳所处的囚室一模一样,只是里面只关了四个人,个顶个都是身体素质强悍的家伙。这会儿见老大吃亏,剩下的三个人一拥而上。罗图却早已挣断了手上的镣铐,指东打西,三拳两脚将四个人揍得找不着方向,哭爹喊娘的一齐缩进远离罗图的墙角,跪地连声告饶。
  罗图解决掉眼前的麻烦,赤裸着身体,坐在铁床边喘息。异能之力不断在体内游走,内查到土人参深渗进血液里缓慢而强烈的药性,罗图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心里暗想到:“凌阳啊凌阳,老子这回可被你坑惨了。被人家当成狗戏耍了一番,丢尽了脸面不说,还被人动手脚下了药。等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不狠狠揍你一顿出气,老子就不姓罗!”
  罗图喘匀了气息,感到身上有些寒冷,这才伸出两只手指,毫不费力的捏断了连接在双脚脚腕中间的铁链,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囚服套上,看着缩在墙角里的矮壮男人,正双手捂住裤裆痛哼,脸上渗满了豆粒大小的汗珠,身边的三个兄弟,还下意识的将男人护在身后,看来矮壮男人,就是这间囚室里的老大了。
  罗图朝矮壮男人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男人刚刚目睹罗图徒手掐断铁链的能耐,知道碰见了了不得的主儿,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勉强撑着墙壁弯腰站起,一步步蹭到罗图面前,又咕咚一声跪了下来:“大哥,小弟有眼无珠,对您老人家不敬,求大哥看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份儿上,饶过小弟一命吧。”
  罗图刚刚虽然暴怒出手,手底下还是留了三分余地,以免真的残损了犯人肢体,引起狱方的怀疑。所以只是将矮壮男人小蛇拉拽得软骨脱节,卡住中间的软管,导致暂时无法排尿而已。
  罗图命令男人褪下裤子,从被褥上撕下一块布条,垫在男人肮脏恶臭的小蛇上,左右晃动着一推一顶,立刻将矮壮男人的小蛇接了回去,扔掉手里的布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矮壮汉子刚刚一直心惊胆战,不知道罗图还要用什么恶毒的办法对付自己。不过罗图似乎已经原谅了自己,并且恢复了自己的伤势,这才在水泥地上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大哥,我叫多闵,因为曾经做的是水上渔梁子的买卖,狱里的兄弟都叫我过江龙。”
  “过江龙?”罗图哑然失笑:“就你这副德行,我看叫地头蛇还差不多。他们三个,都是你的手下?”
  罗图指着依然缩在墙角,哆嗦着身子不敢妄动的三人:“你们四个进来多久了?”
  过江龙知道暂时已经不会有性命危险,不过天知道罗图什么时候会再次发飙,只好小心应对:“回大哥的话,他们三个是我进来以后收的小弟,我是六年前进来的,他们都在我之后,全都是一些溜门撬锁的贼骨头,入不了大哥您的法眼。”
  罗图突然重重一脚踢在过江龙的胸口,把过江龙踢得接连向后翻滚了三四圈,直到后脑勺磕在床沿上,才停了下来,只听得罗图怒道:“小偷小摸的飞贼能关进重刑犯区域里严密看守,你把我当成傻子糊弄呢是吧?”
  另外三人连忙连滚带爬的跪了过来,抖着声音道:“大哥,我们仨真是飞贼,从来没犯过大事,龙哥真没骗您哪!”
  过江龙刚刚差点被罗图踢得背过气去,咧嘴道:“大哥,我刚才说的是真的。您初来乍到,不懂得这里的规矩。我这三个兄弟,在外面没什么亲眷,没有人使钱上下打点,又不懂得讨好狱狗子,三五年的功夫,就从最外层被移塞进了最里面,这辈子再也别想出去了!”


第626章 挖地道
  为了打消罗图的怒火和疑虑,四个人断断续续将南朝监狱的潜规则解说了一遍,虽然由于内心过度惊恐,导致说话不太连贯,不过罗图还是头脑里,对于这个特殊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大致概念。
  原来南朝的监狱系统,已经腐败到了最深处的根底。
  在这里,狱警是爷,典狱长则是能够操纵犯人生死的神明。
  犯了案子进来的人,只要你有钱,而且在外面的势力没有土崩瓦解,有人帮你活动打点的话,在监狱里的生活,甚至比外面过的还好。
  南朝之地物资匮乏,监狱作为司法系统中一个十分重要的单位,却能够分配到国家划拨下来的大批粮食肉蛋。当然这些食品,大部分已经被运到市场上卖掉,获得的利润,典狱长吃肉,手下的狱警也能喝到肉汤。
  这样一来,只是苦了监狱里的犯人,不仅不能得到充足的食物,每天只能分到很少一部分粗粝的食物,为了消耗犯人的体力,以免犯人闹事,监狱里对于犯人日常的盐分摄入和饮水数量,也是严格控制的。
  在这里,只要你能够贿赂给狱警和高层领导足够的钱,就可以过上帝王般的生活。锦衣玉食,佣人女人都能得到,还可以居住在有上下水的单人牢房里,吸烟克药。甚至能在狱警的监听下,同外界通电话,或是用其他的手段传递消息。
  只要使足了钱,在监狱里就能呼风唤雨,猫鼠一家。还能因为“表现优异”,而获得减刑的机会,死刑变无期,无期变有期,长期变短期,早晚会得脱牢笼,重获自由。
  如果你没有一分钱的积蓄,外面也没有什么亲戚朋友,那么对不起,你只能老老实实在苦窑里蹲着。吃最难吃的食物,而且难以果腹,还要受到狱警和其他犯人势力的欺凌。
  因为江界市距离南浦市不远。南浦市出产的一些稀有金属,其中含有强烈的放射性,必须经过简单处理后才能出口。这种短命的活计,很难在民间雇佣到工人,所以典狱长无法无天,把监狱里没有家世背景的重刑犯,集中到监狱内部设立的一个秘密工厂里,让犯人对稀有金属进行处理包装。至于这些犯人,本来都是罪大恶极的该死之人,又有谁会在乎呢?
  囚室里原本的四个囚徒,除了过江龙因为在河段上争抢地盘打渔,失手杀死了镇上管理委员会官员的小舅子,被投进重刑监狱区以外。剩下的三个人,真的只是小偷小摸的佛爷,根本上不了台盘。不过这三个家伙没有什么家人朋友,偷盗来的钱又随手挥霍掉,身后一点积蓄都没有。
  三人在一次偷窃中,不小心偷到当地一名官员豢养的外宅家里,因为没踩好盘子,被闻声而来的护卫捉住,这才被关了进来。
  三个家伙没钱打点,外面也没有人照应,仗着身手灵活,抱团欺负别的犯人,争抢为数不多的食物饮水。被怀恨在心的犯人,在狱警那里使了钱,加重了三人的刑期。一路高歌猛进,活活塞进了重刑犯的区域,这辈子算是毁了。
  过江龙见罗图沉吟不语,忍着胸口闷疼,掀起床板,从挨着墙边的一个角落里,摸出两个掺杂着发黑菜叶的蒸饼,还有截断剩下一半的塑料瓶底,里面装着淡盐水,屁颠屁颠的捧到罗图面前:“大哥,您还没吃饭吧。先吃上点东西对付一下,等明天开伙的时候,兄弟们试试看弄点肉食和鸡蛋回来,给大哥您接风打牙祭。”
  罗图根本没有胃口,让四人分吃了蒸饼和盐水,呆呆坐在床上出神。不知不觉间,眼皮有些沉重,似乎是土人参的药性开始发作,身上甚至开始微微打起了摆子。
  过江龙见罗图困倦不支,和三个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目光朝罗图凸起的喉结上一扫。其中一个兄弟会意,暗暗从鞋垫底下,抽出短短一截早已磨没了锯齿,前段却被打磨得十分锋利的土制刀具。
  这个小子被罗图的神威吓破胆,不敢动手,迟疑着将刀子交到过江龙手里。过江龙狠狠瞪了兄弟一眼,接过刀子,悄悄凑到罗图面前,小心翼翼呼唤几声,见罗图没有一点反应,微微张开的眼睛里,似乎一点正常人应有的光芒都没有,这才狠了狠心,飞快朝罗图的脖子上划去。
  凌阳可不像罗图一样手底下有数,一旦出手就没轻没重。把囚室里的八个人,揍得纷纷趴倒在地,满身淤痕,各个的脑袋都肿胀成猪头,根本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凌阳嫌铁床的床板太硬,愣是坐在了老黑身上,手里拎着一支巴掌长短的小铁棍,敲木鱼一样敲击老黑的光头:“你不是能耐吗?你不是厉害吗?你不是监狱里的一方霸主吗?起来呀?起来再打啊?”
  老黑比凌阳揍得不轻,五脏六腑全都火辣辣的疼痛,浑身像是散了架子一样,每一寸骨头像是都断掉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哼哼唧唧的摇头,表示自己再也不敢捋凌阳的虎须。
  凌阳的手里,集中了许多奇形怪状的“武器”。
  因为监狱里为了严禁犯人们斗殴闹出人命,平时根本不给犯人接触到锐器的机会。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难事,犯人们积极开拓思维,勇于创新,不断发挥出无穷的想象力。或是吃饭时偷偷藏起一只汤勺,或是在从事体力劳动时,从锹镐的木柄上扣下一条木片,有的则通过不同的渠道,搞来各种能削磨出锋利尖头的其他小玩意儿。平时藏在囚室里隐秘的地方,打架斗殴的时候,拿出来对付赤手空拳的囚徒,也比身上什么家伙都没有强。
  凌阳从中挑拣出四五只铝制的小汤匙,匙碗的边缘,已经被打磨得十分锋利。凌阳细心的发现,匙碗上的磨痕,并不完全是在水泥地上摩擦出来的,而是列布着小石子划过后留下的痕迹,有的上面还沾染着一丁点微不可察的泥土屑,凑到鼻尖一问,果然散发出一丝淡淡的土腥气。


第627章 放风
  凌阳把汤匙放在老黑的左眼上,虚空比划了几下:“这个小家伙倒是挺有意思的哈,不知道究竟能锋利到什么程度。如果我想用他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不知道你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呢?”
  老黑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惊恐,嘶声叫喊道:“老大,我有眼无珠,不认识真英雄真豪杰。您饶了我,我以后当牛做马伺候您的下半生……”
  “呸!谁用你伺候!”凌阳用汤匙砸在老黑的头顶:“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家伙不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估计早已经计划着越狱行动,在囚室底下挖了地道吧?这么古老恶俗的法子,你们也能想得出来,难道你们都是猪脑子吗?”
  凌阳分析得一点也没错,三个月以前,老黑便计划着逃狱,率领手下的七名弟兄,用汤匙扣开了铁床下面的水泥地,在囚室下面挖出了一条隧道。
  不过因为家伙不趁手,狱警平时看守得又十分严密。挖洞计划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行,进展缓慢。
  按照监狱里的相关规定,犯人们每隔一个月,便要大规模打乱重新分配牢房。只不过监狱里并没有严格执行规定,自作主张把分配牢房的时间,改成了三个月一次。老黑在监狱里有些势力,又隔三岔五让外面的家人,给监狱里的工作人员送礼打点,这才始终留在这间居中的囚室里,已经半年没有挪过窝。
  监狱里列布的囚室,其实是一排厚重水泥浇筑的平房,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侧,分布着大小不一的囚室间,三间囚室为一个单位。两端靠近山墙,冬天冷夏天热,只有中间的一间囚室条件好上一些,所以也成了抢手货。
  挖地道逃狱,是最笨拙的一个法子。不过这座监狱管理得相当严密,很难找到其他的出逃方法。老黑见凌阳一语道破天机,惊骇欲绝道:“老大,您可不能血口喷人。这要是传到狗子的耳朵里,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啊!”
  监狱里的狱警,被犯人们戏称为“狱狗子”。不过只是为了私底下叫几声泄愤,一点都不敢让狱警听到。
  凌阳笑道:“拉完矢不知道擦干净皮股,勺子上的泥土还没擦掉,就跟我这儿喊冤叫屈,你也不嫌牙碜!”
  “你们全都给我起来,别一个个的躺在地上装死!”凌阳指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犯人:“我数到三,谁要是还敢不麻溜儿乖儿乖儿的站成一排,我特么就把你们老大的眼珠子抠出来!”
  老黑真是怕极了凌阳,赶紧嘶吼道:“别特娘的装死了,快点毁成一排,要不老子活撕了你们!”
  老黑长久积威,众囚徒不得不忍疼爬了起来,老老实实站成一排,全部垂下头去,不敢和凌阳有一点眼神接触,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这才乖嘛!”凌阳从老黑的身上起来,用脚尖点了点老黑的脑袋:“你多什么?也跟着一起罚站去,快点!”
  凌阳把床上的被褥全都击中在下铺,坐在上面试了试软度,觉得非常满意,靠在床头,舒服的打了个哈欠:“我饿了,有吃的没?”
  老黑赶紧在囚室的四角里掏摸一番,翻找出四五张蒸饼,里面还夹着少量的肉干和辣椒,一看便知混得比罗图囚室里的犯人们好多了。
  监狱里伙食不好,肉食蛋类几乎没有,饭菜里又少有盐味,所以只有吃辣的才能解馋。犯人的家属,往往给狱警悄悄塞了不少钱以后,才能把一罐子辣椒酱,或蒜蓉肉末送到犯人手上。如果是送一些香烟果品之类,根本就落不到囚犯手里,直接就被狱警们自行消化掉了。
  凌阳还真有些饿了,不挑食的将蒸饼和肉干吃的干干净净,又接过老黑递过来半塑料盒清水,一饮而尽,才满足的擦了擦嘴角:“咱们现在该好好谈谈你们挖地道的事儿了。”
  老黑心知凌阳已经看出了端倪,正犹豫要如何开口时,外面传来一阵棍子敲击铁门的叮当声,一队荷枪实弹的狱警走过每一间囚室,大呼小叫道:“防风时间到了,每个囚室两个名额,一分钟内赶紧出来,今天都轮到谁了?”
  凌阳嘿嘿一乐,一只手搭在老黑的肩膀上:“怎么着,监狱里还有这待遇呢?要不你陪哥哥出去走一圈?”
  狱警打开铁门后,见到安然无恙的凌阳,和胖头肿脸的老黑,全都大吃一惊。老黑干笑道:“政府,今天轮到我和这位新来的小兄弟放风,咱们现在就走啊,还是怎么着?”
  凌阳见狱警狐疑地盯着自己,连忙一把挽住老黑的胳膊,半张脸在老黑的肩膀上磨蹭着,翘起兰花指,娇滴滴朝狱警跑了个媚眼:“我家男人就是喜欢暴力,故意在办事的时候,让我使劲儿抽他的大嘴巴。这不,说要带我出去透透新鲜空气,狱警大哥您能不能行个方便,不要随便拆散人家……”
  狱警浑身一激灵,满脸恶寒的神色:“快点滚出去,真特酿的恶心死人了。”
  原来男监里全是清一水的男人,除了心理指导员唐蝶以外,只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女医护人员,虽然已经年近五十,在荷尔蒙极度过剩的犯人们眼里,却比西施还要美貌。
  所以监狱里的一些犯人,耐不住寂寞,玩儿起了假凰虚凤的游戏。不少狱霸都挑选相貌清秀的年轻小子出火,不少狱警也偏好这一口儿,在监狱里十分正常。
  与此同时,罗图也成为今日放风的犯人之一,同面色惊惧的过江龙一起,穿出囚室外长长的走廊,在狱警枪口和电棍的押送下,一路踏着坚实的雪地,穿过一道高墙上的铁漆大门,进入到监狱最中央的放风区。
  平常时候,除了洗漱后统一在食堂进行的早餐,狱警为其中一些犯人轮流分配一个白天的体力活儿,重刑犯白天时并不允许集中就餐,只是被关押在各自的囚室里,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能在一起吃上一顿稍微丰盛一点的晚餐,尽量减少囚犯们见面传递消息,或是斗殴的可能。
  因为刚刚过了新年,典狱长大发慈悲,把原本每周一次的放风时间,改成了三天一次。不过只能延续到出了正月以后,便要步入正轨。罗图和凌阳第一天进来,就赶上这等大好良机,果真是难得的好运气。


第628章 争先恐后
  凌阳和罗图在监狱里放风的时候,姚海涛家的豪宅后院,料肉房的门窗依然紧闭着,疯狂了整整半宿的李红袖,终于从沉睡中醒来,从被子里伸出雪白的双臂,伸了一个懒腰。
  “这个该死的坏家伙,哪里来的这么大精神,折腾得我身子都要散掉了!”
  李红袖年轻的时候,始终守在盗帅身边,夜夜笙歌,同另外两个姐妹一起,整日同盗帅胡闹在一起,那方面的经验十分充足。
  自从盗帅死后,李红袖始终守着回忆过日子,物质生活虽然富足,感情上却十分空虚。本以为就要这样渐渐老去,老天却安排了一个罗图,成为生命中最重要的第二个男人。
  李红袖第一次同罗图进行身体上的接触,本来不想施展出花样繁多的闺中手段,只是最终敌不过罗图来势汹汹,勇猛过人,这才不惜使尽了全身解数,花样翻新的小动作层出不穷,才勉强抵敌得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一夜的缠绵,却被不远处连续的疯狂狗吠声,不知打断了多少次高涨的兴致。李红袖双肘支在枕头上,两只手托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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