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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特工-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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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之间汲取无穷能量的主宰耗死。
  因为主宰本身就是这个时空里的规则化身,能够拥有无尽的能量源泉,可以说,主宰就是这个空间的绝对神明,想要杀死主宰,必须要先打破这个时空。
  考虑到这里,凌阳豁然开朗,忙不迭朝甜宝大喊道:“宝儿你先想办法拖住他。”
  甜宝对于凌阳下达的战斗命令,立刻毫无迟疑的执行下去,清笑一声,身体突然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现在主宰身后的时候,双拳的拳尖,分别冒出三只利刃一样的长长骨刺,飞快朝主宰横在半空的腰间划去。
  甜宝能在这个时空里动用空间异能,显然十分出乎主宰的意料,被甜宝一击得手,身体拦腰截断。甜宝得势不饶人,双手上劈下挑,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连击,将主宰的身体砍划成半沙半水的碎片形态,才收回骨刺,掠了掠海风吹贴在额头上的发丝,朝凌阳嫣然一笑:“老爸,看你的了。”
  甜宝当然不能伤及到主宰的性命,只是将主宰暂时阻了一阻。眼见主宰被切割成分子的能量碎片,重新组合在一起,而且恢复的速度,比上次快了一倍有余。看来主宰不止是在武技和异能之术方面的学习,进境神速,身体也在不断吸收时空内能量的同时,变得越来越强悍。
  甜宝不敢继续使用五行异化出的物理攻击手段,抛却冰火钢石不用,直接动用了攻心者和幻魔者的双重异能形态,企图制造出恐怖的幻象,恐吓并一定程度上摧毁主宰的心灵和精神意识。
  甜宝臆造出一场战争过后,遍地残肢断体,半空中漂浮着无数冤魂的场景,甜宝身披铁叶战甲,站在被献血浸透的大地上,修罗下凡一般,眼含杀气的望着主宰。
  主宰双脚悬浮在血流成河之上,弯腰拔起一柄刃上满是缺口和血渍的战刀,仔细看了看,身上慢慢涌现出一副流光闪烁的沙铠,胯下突然出现一匹带着鬼脸面具的漆黑战马,蹄腕被楔有尖刺的铁块紧紧裹住,四蹄翻飞,嘶鸣着朝甜宝冲来。
  主宰手中的战刀高高举起,斜斜劈砍向甜宝的脖颈,甜宝却岿然不动,任由自己的大好头颅,带着一丝血线冲上半空,落下之时,正好被主宰抓提在手中。
  主宰挽住甜宝染血的青丝,甜宝的断头却突然笑了起来,眼中射出无尽的幽怨和愤怒:“你杀了我,我的冤魂会回来找你索命的。”
  甜宝阖上眼睛,血火战场倏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栋几进几出的大宅子,亭台楼阁,飞檐画壁,朱墙碧瓦,气象万千。宅子占地很广,后花园里尽是环佩叮当的丫鬟和贵妇,在长桥廊檐下,观赏假山湖鱼嬉戏。
  主宰俨然是这座豪宅的唯一的男主人,从战场上胜利归来后,脱去戎装,身着白蟒袍服,腰间系着美玉,脚踏登云皂履,在一间厢房外焦急的来回踱步。
  厢房的门口,端着铜盆热水,手捧红布鸡血的仆妇,进出穿梭如云,屋子里传来一阵阵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片刻后,初生婴孩响亮的啼哭声出来,同时夹杂着仆妇们的尖叫声,和铜盆掉落在地上的叮当响声。
  主宰正搓着手不知所措,屋子里的仆妇,已经争先恐后的蜂拥而出,面色惊恐得无以复加。见到主宰后,一齐跪下,口中不知说着什么。
  主宰歪着头想了想,手掌挥至半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黑痕,似乎想从这个幻境里挣脱出来。空间开辟至一个小小缝隙的时候,主宰歪着头想了想,似是想继续这种难得的体验,又像是准备饶有兴致的参与到这个有趣的游戏之中,毫不理会身前跪了一地的仆妇,掀开厚重的棉布门帘,大踏步朝屋子里走去。
  屋子里的装饰极尽庄典华美之能事,一个头缠青色缎带的女子,正挣扎着从雕花木床上坐起来,怀里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襁褓的四周,被一团浓浓的黑气环绕,散发出一阵阵冰冷的气息,使整个房间里如同冰窖一般。
  女子明眸皓齿,明艳动人,容貌身段居然和楚婉仪有着八九分的相似,只是刚刚生产了婴儿,脸色略显青黄,身着月白小衣,满脸慈爱而又复杂的望向怀中婴儿。
  见到主宰步入房间,女子似乎惊恐无比,一下子从床上滚落下来,怀里的婴孩从襁褓中挣脱出来,腹下的脐带血渍未干,只是被挽起一个松松垮垮的肠结。婴儿浑身赤红如同火炭,额生双角,角尖不断有献血一样的浓稠液体涌出,浸润全身的皮肤,望上去十分可怖。婴孩甫一降生便能满地乱爬,口中咿唔做声,看其脸庞,居然和幼小时的甜宝长得一模一样。
  女子似乎是主宰平时最为喜爱的一个妾室,不顾在地上爬行的婴儿,扯住主宰的袍服,苦苦哀求。主宰似乎觉得十分惊讶,抛开本心,把自身沉浸在这场人间闹剧之中,脸上渐渐涌起惊惧和愤怒,突然抽出墙上挂着的一柄黄穗长剑,朝刚刚爬到自己身前的婴儿,狂刺而去。


第704章 人生八苦
  主宰的剑尖,堪堪刺破婴儿娇嫩的肌肤,婴儿却似没有丝毫的痛感,只是将一只小拳头塞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品尝着“糖拳头”的甜蜜滋味。
  女子双手紧紧握住剑身,指缝间血流如注,却不敢有一点放松,脸现哀色,悲恸欲绝。
  主宰一张清秀而又模糊的脸上,各种掺杂在一起的神色,渐渐淡去。眼神深邃,在小婴孩的脸上打了几个转,最终停留在女子身上。
  女子见主宰望向自己的眼睛里,不带有一丝人类应有的感情,嘴角不断向上勾挑出一抹轻蔑的嘲笑,也落去哀戚恳求的神色,坐在地上微笑起来,抽回握住剑身的双手,聚拢在心脏所在的左胸:“妾身辜负了老爷的一番宠爱,诞下怪胎,请老爷赐死。”
  看着已经陷入失心疯的爱妾,主宰没有一丝犹豫,一抖手中长剑,骄若游龙般刺进了爱妾的心脏。与此同时,一股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从主宰心里升起。主宰颓然坐倒在地,抱住爱妾的尸身,居然第一次开口说话,呢喃道:“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婴孩见母亲身死,居然坐在地上冷冷开口道:“你是一个没有心和灵魂的人,当然不懂得人类的七情六欲。生,老,病,死,爱离别,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人生的八种苦楚,你又如何能够真正体会?”
  与此同时,幻境之外。
  凌阳胸口核心的异能之力,已经运转至巅峰,正想强行在这个被遗弃的时空里,开辟出一条逃脱的空间通道。蓦然感受到海天之间原本狂暴而充满怒意的浑厚能量,一下子安静下来。
  厚重的云层快速流动着,露出天际的骄阳,被一层薄雾所覆盖。海面重新归于平静,一丝风浪也没有,仿佛刚刚那场汹涌的海啸,只不过是一片虚无的海蜃。
  天地间充盈着一片哀怨之意,羊垛子惊讶的发现,脚下早已沉没进深深海沟的三层古塔,正缓缓上升,已经在海面上露出一截塔尖。海洋的最深远处,有红白相间的沙滩,逐渐显露出来。
  甜宝和主宰遥遥相对,从凌阳的角度看去,二人却似近在咫尺一般,双双阖上双目,不知是在进行精神层面上交流沟通,还是在意识战场上,追逐拼杀得天翻地覆。
  凌阳刚刚尽全力抵抗着空间里充满敌意的狂暴能量,一面拼命在虚无中,想要强行开辟出一条维度通道。这会儿突然失去了能量的抗衡,就像用尽全身力气的一拳,击中了一团棉花一样,胸口一阵憋闷,差点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羊垛子见状,飞一般掠向凌阳,大呼道:“后生先不要动手,海神爷好像已经息怒了,千万莫要再多加触怒,免得惹火烧身。”
  凌阳刚刚在开辟空间通道的时候,使尽了浑身解数,刚刚把握到一点这个时空里的规则,心知如果强行突破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玉石俱焚的结果。此刻见事情出现了转机,不论是主宰被甜宝制住也好,暂时息去了怒气也罢,总归是出现了一丝和平谈判的希望,不用冒着死亡的危险继续硬拼下去。
  甜宝虽然心智还停留在五六岁的阶段,只是灵魂思维作为一台计算机的时候,曾经在全球的互联网上,接触并记忆了大量的各类信息。同混沌的主宰谈起苦情戏的戏码来,一点不觉得费力。
  主宰本来是不存在的,只是作为零散的能量体,充斥在这个异度时空的每一个角落里。因为凌阳和甜宝的不断进化,即将打破这里的规则,才一时颖悟,凝结出人类的身体,一场打斗过后,沉浸在甜宝制造出来的虚幻空间里,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次有了人类的情感。
  凌阳放下心里的戒备和敌意,轻轻滑至甜宝身边,握住甜宝的手,也加入到幻境的角色扮演中,化成一个青衣小帽的年轻仆从,坦荡走进厢房里,正好看见主宰坐在地上,怀里抱着爱妾的尸身,呢喃道:“心,灵魂,爱离别,放不下……”
  这一刻,主宰才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孩,从混沌的未开化中觉醒了人类的情感和思绪,迷茫不知所措。望着刚刚走进来的凌阳,轻声道:“你有心么?你懂得爱离别么?”
  凌阳眼珠转了转,目光在房间内一扫,立刻大致把握到这里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指地上面色诡异的婴儿,言笑晏晏道:“我有心,也有灵魂。我和这个婴孩之间,有着生死与共的感情。如果你杀死我们其中的一个,便是爱离别。剩下一个活着的人,不断思念王者,便是放不下。心,能够感受到疼痛和苦楚;灵魂,则能让我们分辨心里的苦和痛,是不是真实的存在,这就是我们的生活,也是我们的宿命,你能够懂得吗?”
  凌阳从未说过如此酸溜溜的话,一番话脱口而出,把自己酸得打了个寒噤。见主宰一副若有所思的彷徨模样,轻笑一声:“当然,除了这些负面情绪以外,我们也有高兴的时候。比如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你知道啥叫洞房花烛夜不?不知道吧,我仔细给你讲讲其中髓味,那叫一个……哎呀对了,你到底是男是女,这一点搞不清楚的话,没法给你细讲啊!”
  凌阳口沫横飞的把房中那点事叙述了一遍,这时候也顾得少儿不宜,只好硬着头皮把甜宝当成空气:“就是这样,你听明白没?”
  听完凌阳的一番“高论”,主宰已经完全惊呆了。
  主宰现在所扮演的角色,是一名从战场上归来的得胜大将军,家中妻妾如云,自然是个男的。不过主宰看了看怀里死去多时的女子,脸上重新涌起哀恸之色,指着自己的胸口道:“我不知道你说的男和女,我只知道她的心和灵魂消失了,我这里好难过。”


第705章 安然无恙
  甜宝的无心之举,本来是为了暂时拖住主宰,为凌阳争取破开空间甬道的时间,没想到收到了意外的奇效,把主宰以人类的感情束缚住,好像已经凭借着这一点,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和谈判了。
  主宰舍不得放下怀中女子,原本充盈的肌肉,逐渐变得萎缩了一些。露在袖子外面的手掌,也变得晶莹而纤细,脸容一整,居然渐渐变化成怀中女子的模样:“我成为她,心里会不会好过一些,我的灵魂,又能否得到拯救呢?”
  主宰显然已经不再把凌阳和甜宝当做敌人,散去一身的敌意和气势,不再设防,就像面对两个多年的老友一样坦然,背对着凌阳,自言自语道:“果然好受了一点,这样的情感,我从来没有品尝过,滋味真的很深刻,我很喜欢。”
  甜宝没有父母,一直把凌阳当成父亲,把楚婉仪当做自己的妈妈。所以在制造幻象的时候,下意识的把将军的爱妾,变幻成楚婉仪的模样。
  凌阳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好笑,见到主宰也变得和楚婉仪一模一样,甚至连举手投足间细微的动作,都和楚婉仪一般无二,幸灾乐祸道:“宝儿,你好像闯祸了。”
  甜宝,也就是额生双角的婴儿,牵扯起嘴角笑道:“我闯什么祸?我只不过是婉儿阿姨多找了一个姐妹而已,她谢我还来不及呢!”
  凌阳笑道:“这样也好,婉儿在我们的世界里,这个女人则停留在这个空间,两个一模一样的楚婉仪,也许会在梦里相见,想想都觉得有趣。”
  因为主宰放松了对于这个时空的掌控,凌阳和甜宝感觉到主宰的善意,这才肆无忌惮的聊起天来。这一对父女都是神经大条的家伙,根本没想到主宰会再次突然翻脸的可能性,而是完全放下了戒备,把主宰当成不打不相识的朋友,谈笑间毫无忌讳可言。
  说话间,甜宝散去大费周章制造出的环境,三人同时回到了海面之上,凌空悬浮,衣袂猎猎。主宰依旧保持着楚婉仪的模样,突然问凌阳道:“做人,真的很好吗?”
  凌阳显然从未想过这样深刻的事情,下意识的回答道:“当然好,做人能喝酒吃海鲜,还能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主宰面无表情,语气却已经不像刚才一样平静,隐隐露出一丝兴奋:“我知道你们本不属于这里,而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我和你们一起回去,学着做人好不好?”
  凌阳大感为难:“你进步真快,都学会使用疑问句了。好……不好的我也说不准,你在这儿多好啊,你是这里的神,就像耶和华一样,抽下来几根骨头什么的,造出一群人来,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夜夜做新郎,每天换个丈母娘……”
  主宰显然不知道凌阳在说些什么,不过还是轻轻一招手,凭空捏造出十几个高矮不一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身上都脱离不了凌阳、甜宝和羊垛子的影子。只是一个个目光呆滞空洞,就像得了失魂症一样。
  “这样的人,不知道哭和笑,不懂得爱离别和放不下,能算作是真正的人么?”主宰对于自己创造出来的“人”很不满意:“我能带你们回去原来的世界里,唯一的条件,就是要带上我,去经历一番人世间的生死苦乐,等我腻烦了之后,自然就会回来的,否则你们也别想离开。”
  凌阳大怒,指挥甜宝道:“呦呵,还学会威胁人了,咱俩一起上,揍她个小丫挺的!”
  甜宝的想法,显然和凌阳背道而驰,为自己多出一个玩伴雀跃不已,拍着巴掌道:“好啊好啊,婉儿阿姨见到你生得和她一模一样,一定会惊喜的!”
  甜宝拉起主宰的手,兴奋的转起了圈子,主宰先是很不习惯,想要挣脱甜宝的手,片刻后,感觉到一阵真诚的暖意,从甜宝微微汗湿的掌心,一直传递进自己的内心,嘴角竟然勾抹出浅浅的笑意:“婉儿阿姨,我和她长得很像吗?”
  甜宝笑道:“当然,你和婉儿阿姨一样漂亮!唔,你有自己的名字吗?”
  主宰摇了摇头,看了凌阳一眼:“你叫他老爸,他叫你宝儿,还有你的婉儿阿姨,都有一个代号称呼,这就是名字吗?”
  甜宝一下子高兴起来:“原来你没有名字。不过没关系的,我还没给人取过名字……我是说,我最擅长给别人取名字了。”
  甜宝见主宰面容秀丽,比楚婉仪还多出一分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显然是受到刚刚自己制造出的幻境影响,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古典电视剧里,女主角好听的名字:“我和老爸都姓凌。我老爸叫凌阳,羚羊,羚羊,很禽兽的一个名字,不如我叫甜宝一样好听。我看不如这样,你长得跟婉儿阿姨相似,也跟着我们姓凌,就叫凌楚,好不好?”
  “凌楚,凌楚。”主宰反复将突然多出来的名字叨念几遍,突然笑得如同一朵怒放的花朵:“好,我喜欢这个名字,从现在开始,我就叫凌楚。”
  凌楚穿着一身月白小衣,解下额头上的青色缎带,将一头如瀑的青丝系住。手掌虚空一划,毫不费力的制造出一个漆黑幽深的空间裂口:“走吧,咱们去哪?”
  凌阳焦急道:“你到底有谱没谱?都说走了,还问我们去哪?当然是回到我们以前生活的世界,你难道不认得路?”
  凌楚人生中第一次露出羞赧的神色,毫不迟疑的点头道:“我,我不认得路。”
  凌阳催动体内异能,苦笑道:“好吧,你只需要负责破开这个时空的规则,剩下的事情我自会去做。老爷子,咱们一起走着?”
  羊垛子摇了摇头,目光绝望而坚定:“我不走,我留在这里。”
  羊垛子飞快念出一个地址,同时把自己疯掉妻子的容颜,深深镌刻在凌阳的脑海里:“我永远不想回到那个世界,不想面对那里的一切,也不想再做人。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替我去探望一下我的妻子,就说,就说……”
  羊垛子的声音有些哽咽:“就说我想她,希望她下辈子找个负责人的丈夫,不要,不要……”
  羊垛子转过身,一滴浑浊的泪水滑落脸庞:“就这样,你们,走吧。”


第706章 曹八
  南朝的惠山市,开往夷洲市的夜班列车上,突然出现了三个不速之客。
  在截然不同的异度时空里跳跃穿行的时候,不同空间里随时改变的时间规则,即使是凌阳和甜宝如此逆天的异能者,再加上凌楚这样的怪胎,也吃尽了苦头,才险之又险的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三个人身上的衣服,早已破坏殆尽。除了凌楚身上的月白小衣,只是一层纯粹能量体结晶的产物,依旧好整以暇的穿在身上以外。凌阳的衬衫和裤子,以及甜宝身着的黑布斗篷,全都只剩下星星点点的碎步,勉强能够遮羞而已。
  三个人同时出现在火车上狭小而肮脏的卫生间里,挤成一团,彼此间呼吸可闻。凌阳的下巴,正好顶在凌楚的额头上,嗅到凌楚身上的体香,一时间意乱神迷,只听得耳边传来一个清脆而稚嫩的声音:“老爸,这里好臭,我们快点出去吧!”
  凌阳低头一看,甜宝已经重新变回了小萝莉的样子,一双呆萌的大眼睛,正愁苦的弯成月牙形状,拉住卫生间上被磨得十分光滑的把手,用力朝下扳动:“这里好恶心,我受不了了。”
  凌阳一把按住甜宝的小手:“别,你先别出去,除了这位神通广大的女士以外,咱们爷俩可都光着腚呢!就这样冒冒失失的闯出去,一定会被当成疯子抓起来,被千千万万的旅客所唾弃。你别着急,我先出去弄两套衣服回来。”
  凌阳动用起潜踪者的本领,只觉得回到这个世界以后,体内的异能之力,突然间减弱了不少,虽然比上火车之前一日千里,却已经不像在那个被遗弃的时空里一样,强横到甚至可以弑神屠魔的地步。
  很快,凌阳拿着一个包裹回来,给甜宝披上一件男子的棉服,衣服的下摆一直盖到脚面。见凌楚身着古代女子的贴身对襟小衣,觉得不伦不类,随手递了一件蓝灰色的大衣过去,自己则穿上一身线头针脚露在外面的棉衣棉裤,又从包裹里抽出三双手工缝制的条绒布棉鞋,三个人全副武装起来,总算不用再赤身果体,有了一点人样。
  南朝的火车里外几乎都一个模样,凌阳分辨不出车次,还以为是原来乘坐的那列火车,带着甜宝和凌楚大摇大摆的走出来,直奔中间的软卧车厢,想要去和罗图楚婉仪等人汇合,给伙伴们一个惊喜。
  卧铺和硬座车厢,中间的门是随时紧缩住的。凌阳好说歹说,列车员就是不肯放凌阳进去,而且看见凌阳三人有男有女,有大有小,一个个穿得怪模怪样,一看就不像好人。
  要不是天真的甜宝和风姿动人的凌楚,看上去并不像什么作奸犯科的匪徒,列车员说不定已经招呼乘警过来抓人了。
  “呸!狗眼看人低!”凌阳在三解释无果,翻脸发怒,随口扯谎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平壤河家的人,因为路上被匪徒打劫,带着家人逃了出来,才落魄到如此境地。整个软卧包厢,都已经被我的同伴包下来了,不信的话你自己去问。”
  凌阳的一番话扯虎皮做大旗,半真半假,加上凌阳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风范,一时间真把列车员给唬住了。
  列车员毕竟还是要恪守行车时候的规定,迟疑道:“软卧还真的被人给包下来了,我可以带你过去看看,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如果包厢里的人根本不认识你们,如果你们不能提供有效证件,证明你们身份的话,我会通知下一站的铁路警务人员,把你们抓进地方警务司里审讯,跟我走吧。”
  凌阳胸有成竹的哼了一声,朝凌楚和甜宝抛去一个得意的眼色,昂首挺胸的跟在列车员后面,进入了软卧包厢。
  软卧包厢的最外侧,守着两名面色凶狠的护卫,见到列车员带着陌生人进来,横起手臂拦住列车员,不悦道:“不是早就吩咐过你,听不到召唤的话,不许任何人擅自闯进来,打扰八爷休息,你是没听见还是怎么着?”
  列车员显然十分惧怕这两名护卫,低眉顺眼道:“这三个人说是你们路上失散的伙伴,又说是平壤河家的高等护卫,死活非要我带他们进来,我实在是……”
  “河家的人?”护卫看了凌阳一眼,正想仔细问询一番,一个小男孩已经哒哒跑了过来,从两名护卫的身体间一挤,一把抱住凌阳的大腿:“猎人叔叔,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吗?我妈妈在哪儿?没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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