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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特工-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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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楚一愣,随即明白了甜宝的意图,眼角的余光,朝玻璃窗内盯住这边的郑海森一扫,俯身团出一个雪球,笑骂着追打甜宝而去。
郑海森在大厅里看得分明,叹息道:“钱护卫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领,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傻媳妇,生出这样一个呆女儿来。”于是不再以为二人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返身回到房间里静等消息去了。
甜宝和凌楚你追我赶,眼光却始终在枯黄的草地上巡梭。甜宝眼尖,见到趴伏在地面上的野牛草从里,安静的躺着被揉成一团的纸币,转头望了望正朝楼上走去的郑海森,这才放心的捡了起来。
自从欧洲经济联盟体系成立以后,法国的货币法郎,早已经被流通的欧元所取代。只是在法国南部的一些城镇里,还依旧保留着法郎的使用。这种货币并实际上并没有完全失去购买力。
有些不法之徒,看准了欧元和法郎之间汇率浮动的空子,依旧大量兑换到手,低价在黑市上出售,在亚洲和南美的一些发展中国家,法郎依旧可以流通,而且兑换的汇率差价,一度不低。
甜宝捡起的这张法郎,纸币上被凌阳用指甲划出了一个地址,正是罗图和楚婉仪的落脚处。
小白并没有依言离开,而是一直躲在远处观望。此刻隔着稀疏的灌木丛,见到甜宝的身影,喜出望外的吹了一声口哨,甜宝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
小白躲在一座抽象派雕像的后面,朝甜宝招了招手,甜宝便兴高采烈的跑了过去,身后还跟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凌楚,手里拿着一个冰凉的雪团,和甜宝一前一后朝小白所在的位置跑去。
小白一把将甜宝抱在怀里,在甜宝的脸蛋上贴了几下,抬眼看见凌楚楚楚动人的脸颊后,登时惊呆了:“楚,楚,嫂子,您什么时候偷跑出来了?哪来的这样一身衣服?”
甜宝咯咯笑着,把手里展开的法郎,拿在小白面前:“你知道罗叔叔在哪儿对不对?婉儿阿姨也和你们在一起吧?看,这是我老爸留给我的零花钱!”
小白接过纸币,看到上面划出了痕迹,正是自己一行人的落脚处,抱着甜宝转身就走,招呼凌楚道:“快,嫂子,咱们打车走!”
凌楚的长相,本来和楚婉仪只是有八九分的相似,因为凌楚模拟出甜宝制造出幻境里面的人物,身上多处一股江南女子特有的柔顺温婉,同楚婉仪的精干白领气质截然不同。
情急之下,小白也没有注意到两个人之间细微的气质差别,还以为是楚婉仪放心不下,也偷偷潜出来寻觅凌阳的踪迹,一时把凌楚完全当成了楚婉仪。三个人乘坐一辆出租车,在闹市区下车,步行一段路程,分别转乘一辆公交车和一趟短途地铁后,才又找到一辆出租车,直接来到了位于远郊的一间民居。
这间民房是罗图找到地头蛇高价租下来的,里面床铺桌椅,锅碗瓢盆一应俱全,难得的是地处偏僻,周围没有任何工厂和国营单位,只有一个小小的变电所,周围的居民,大多是变电所的职工家属搬进市区后,出租的民房,流动人口很多,即使出现了陌生的面孔,也不会显得特别突兀。
楚婉仪洗干净床单枕巾,晾在院子里的一根铁丝上,正敲打着被冻硬床单上的冰霜,见到小白抱着甜宝进入院子里,又惊又喜的飞奔过去,一把将甜宝抢到自己怀里,雨点般吻在甜宝娇嫩的脸颊上。
小白却完全惊呆了。
小白看了看楚婉仪,又转头看了看站在院门口的凌楚,用力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赶紧把眼睛紧紧闭住,不住叨念着:“如梦亦如电,似真亦似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最近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出现幻觉,马迷马迷哄,妖孽快快现出真身!”
小白猛然张开眼睛,见到楚婉仪呆呆的望向自己身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回头一望,凌楚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好奇的打量着和自己身段长相明显是双胞胎姐妹的楚婉仪,就连两个女人睫毛抖动的频率,几乎都一模一样。
“罗队!罗队你快出来呀罗队!外面闹鬼了罗队!”
在小白杀猪般的叫喊中,罗图端着装满蜂窝煤的小铁锹,掀开厚厚的棉布门帘,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罗图喜悦的目光,堪堪从楚婉仪怀里的甜宝脸上掠过,正好定格在凌楚身上。以罗图的一贯冷静,就算面前发生了雪崩,也不见得会眨一眨眼睛,这会儿却再也难以保持住淡定,目瞪口呆,铁锹里的蜂窝煤,一下子倾覆在地上。
到达平壤以后,圆通和不离自然离开,去忙碌自己的分内之事。其余的兄弟,也被罗图撒出去寻找凌阳的下落,这间民宅里只剩下少数几个人,包括张老头和水神吴家姐弟,纷纷跑出来看热闹。
第729章 喋喋不休
张老头啧啧赞叹了半天,绕着楚婉仪和凌楚转了一圈又一圈,浑然忘记了把凌楚让进屋子里暖和暖和,突然把脸转向楚婉仪:“婉儿丫头,你确定你爹妈年轻的时候,没被人拐去过另一个女儿?还是你爹在外面出差的时候,不小心邂逅了一个……”
吴老太太比较有正事,闻言狠狠瞪了张老头一眼:“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听不得的脏话很有趣吗?赶紧给我滚进去烧火!”
甜宝嘻嘻笑着看张老头吃瘪,在楚婉仪的脸上香了一口:“惊喜吧,等会儿我跟你细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老爸也有一部分的功劳呢!”
罗图因为看到两个一模一样的“楚婉仪”,光顾着看热闹,这会儿听甜宝提起,才猛然想起凌阳这回事来:“凌队呢?他怎么没跟着你们一起过来?”
凌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死大事,已经完全不被伙伴们放在心上,转而为凌楚的相貌啧啧称奇怪。如果凌阳看到刚才的一幕,一定会吐出三升老血。
凌阳坐在车里,百无聊赖的望向车外,突然感觉到身上有些冷,只好商量前面的司机道:“司机大哥你有谱没谱,这么冷的天不知道把暖风开得大点儿,烧油烧的是你们家的吗?”
司机根本没理会凌阳,凌阳只好裹紧了外套,自言自语道:“我简直不敢相信,整天好吃好喝伺候供养着你们这群脂肪细胞,在我活生生被冻成狗的时候,你们竟敢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丝毫不懂得燃烧自己给老子取暖。心好凉,白养了一群白眼狼!”
按照护卫队里的规矩,在单独执行任务的时候,车里的温度不被允许超过十五度,免得护卫们失去灵活思考的清醒头脑,在暖融融的车里,丧失了应有的警惕。
不过司机实在受不了凌阳的喋喋不休,违反规定将暖风开大了一些,冷冷道:“闭嘴。”
因为刚刚下过雪,柳京的天气十分寒冷,凌阳百无聊赖,看着公园里四处溜达的人群,给车里的护卫们上起了爱情理论教育课。
“你们看,外面那一对抱在一起取暖的情侣,看年纪就知道是早恋。你们看那个男的,怕女孩子冷,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情人身上,看上去应该处于热恋期间。看那个,媳妇冻得直搓手,老公赶紧冲上去嘘寒问暖,在手心里呵气,这一定是刚结婚不久的小两口,才会表现出的举动。”
“你们再看看那个!”凌阳指着一对中年夫妇,妻子冷得身体直哆嗦,丈夫却走在前面不管不问:“毋庸置疑,那个男的一定是在外面有人了!哎我说你们什么态度啊,哥好心好意传授给你们深奥的知识,怎么都不知道拿个小本子做做记录,一个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装什么深沉?”
护卫们显然十分无奈,不明白凌阳怎么会极品到如此程度,明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牢牢控制住,不知道要送到哪里去受苦,偏偏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根据护卫们千锤百炼出来的经验,这种人要么就是真傻,要么就是身怀绝技,有恃无恐。
看凌阳的样子,和傻子多少有些搭不上边,看来十有八九是猜测中的后者,所以护卫们手里的枪,握得更紧了。
凌阳见这些人如此无趣,毫不气馁道:“你看看你们,一个个拉着驴一样的大长脸,就跟别人欠了你多少钱不还似的。你们知道人为什么要活着?北朝大海里的装满学生的船为啥会沉?南非怎么总是不太平?因为他们没有信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说到信仰这个问题,我知道你们是不允许信封劳动党以外的其他教派,正好我说的也不是这个。你们听说过安利吗?”
凌阳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顶在肋下的枪支反而更用力了一些。
凌阳知道这些护卫不敢跟自己搭话,就没有办法从这些人的口中套出些有用的消息,不屈不挠道:“好吧,既然你们对安利不感兴趣,我们继续刚才感情上的话题。我们刚刚在车窗外看到的几对情侣和夫妇,其实正好演绎出一出爱情从有到无,从浓到淡的过程。一般来说,所有的爱情都是以‘你好’作为开端,然后在‘你好坏’的阶段里进行升华,以‘你好棒’进入最猛烈的高朝,却在‘你好吗’中逐渐淡化,最终以‘你还好吗’作为结局。”
凌阳的唾沫星子迸溅得到处都是,依旧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你们可别小看这些文字游戏,从最细微处,能够看出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变化,才是高手高手高高手。我看你们年纪都不大,一定要把我刚刚说过的话牢牢记在心里,以后在实际恋爱中能够应用得炉火纯青,才能在爱情的战场上无往不利。”
“比如你对象跟你说‘你好坏’的时候,你就必须得上下其手,才能不辜负她的一番苦心提示;如果你大汗淋漓的忙活了半宿,你媳妇都不肯称赞一句‘你好棒’,那一定是在外面有人了,接下来你就会毫无悬念的被一脚踹开,等见到你媳妇儿搂着别的男人出现在大街上,她就会对你轻轻的问候一句‘你还好吗’……”
护卫们终于忍不住齐齐呵斥道:“闭上你的狗嘴!”
凌阳兴奋道:“哎呀,你们终于肯开口说话啦!我还以为你们都是哑巴呢!对了,你们其中的某些人,一定还没有结婚吧?是不是连对象都没处过?你看你脸上露出了羞愧的表情,一定是被哥给猜对了!哥教你一招啊,领着对象逛街的时候,如果她看中了某一款黄金首饰,你又比较囊中羞涩的话,就要立即昂首挺胸,男子汉气概十足的对服务员大喊一声:黄金首饰多少钱一吨?你对象见你如此财大气粗,抱着放长线钓大鱼的目的,暂时就不会让你破费了。这位兄弟,你有癫痫的毛病吗?你怎么浑身抽搐啊?哎你嘴角怎么冒白沫啦?来,哥给你治治……”
第730章 李家家主
在凌阳唾沫星子攻击下,车里的护卫终于精神崩溃。
司机一脚踩在刹车上,把车子停在路边,摇下车窗透了口气,心有余悸道:“这小子是哪个话唠村儿里蹦出来的?怎么这么多废话?我看还是先把他的嘴堵住,免得咱们半路上就耳膜穿孔,活活被他给磨叽致死。”
正好车子的档杆上套着一卷胶带,是平时用来粘贴纸箱货物所用,被一名护卫抓在手里,撕开胶带,在凌阳的嘴巴上结结实实缠了几圈,吩咐司机道:“火速赶回去,千万不要在路上出了什么差错。”
凌阳说不得话,却也不肯有一秒钟的消停,身体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就像半辈子没洗过澡,身上痒痒一样。
坐在凌阳一侧的护卫,猛然见听到一声闷响,鼻端随即传来一股奇异的味道,诧异道:“你们有没有闻到……呕!”
车子里顿时大乱,司机被凌阳放出的臭屁,熏得眼睛都睁不开,勉强把眼睛张开一条缝隙,双手用力在方向盘上一转,车子撞破了马路旁边的消防栓,刺骨的冷水立时喷涌而出。
司机在操作台上胡乱按了一气,直到所有的车窗都降了下来,才把脑袋伸出车窗外,大口呼吸着外面干冷的新鲜空气:“谁放的屁这么臭,就特酿的跟拉了一样,辣,辣眼睛!”
凌阳的嘴巴被胶带封住,双手却能够动弹,连忙用两只手指堵住鼻孔,身体朝左侧的护卫身上靠去,目光嫌恶的看向右边的一名护卫。
那名护卫被熏得差点背过气去,把头伸在外面大口喘息,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只觉得胸中一阵烦闷,哇的一声吐得一片狼藉。
护卫把肚子里的食物尽数呕吐干净,估摸着车里的气味消散得差不多,把头从车外缩了回来,正好碰到凌阳质询的目光,怒道:“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想把那个屁栽赃到我头上吗?”
凌阳说不出话来,口中咿唔做声,指着那名护卫的屁股,笑得奸诈无比。护卫慌忙解释说自己是无辜的,不过车里的同伴们先入为主,把目光牢牢锁定在护卫的身上:“我说你小子中午是不是吃了屎?怎么能放出这样天怒人怨的臭狗屁来?回去赶紧找个大夫,开点药片调理调理肠胃,千万别在让我们跟着遭罪了。”
还好德国纯进口的奔驰原装轿车,质量的确过硬,只是损伤了前面的保险杠而已。车子重新上路以后,司机拼着被寒冷的空气灌注进整个车厢,也不敢再把车窗摇上去,唯恐再次受到生化攻击。
凌阳本想和护卫们攀谈一番,多少套出点有用的讯息来,见这些护卫各个嘴巴严实,只好自认倒霉,不再出任何幺蛾子,规规矩矩的坐在车上。
车子一路行驶到柳京三区的北郊,天色已经渐渐变暗,轿车驶进一片平方居民区的巷弄口,巷口荷枪实弹把守的一队护卫,仔细核查了司机和副驾驶上护卫的证件,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件小巧的仪器,验证了二人的瞳孔和指纹,才肯挥手放行。
巷子两侧都是大小不一的民居,圆溜溜的稻草房顶,黄泥抹进红砖的墙缝里,烟囱里冒出淡淡的烟气,和普通的民居并没有任何不同之处。
凌阳细心的观察到,十几户民居的院子,已经被完全打通,变成隐匿在民间的一所大型居所行宫,院子里,房顶上,柴草垛的后面,都钉着为数不少的暗桩。能摆出这样一幅庞大的架势,看来定是李家家族里重要的人物,暂时下榻在这里的缘故。
车上的护卫将凌阳押送到院门口的时候,自然有宅子里的护卫接应替换。在凌阳的双眼上蒙了厚厚的黑布,才敢押解进去。
凌阳有心想查探附近的地形和暗桩分布,又怕李家的护卫里,有异能者会感应到自身的精神异力,只好抛开这个想法,老老实实,被两名膀大腰圆的护卫,半架半拖着迂回前行。
五六分钟过后,凌阳感觉到面上一暖,似乎终于进入到一个屋子里头,被身后的护卫一推,差点俯身趴倒在地。
“小八,这就是给你出谋划策的军师?看起来年纪很轻嘛!”
一把苍老而不失浑厚的男性嗓音传来,凌阳跪伏在地上,活动一下肩膀,把蒙在脸上的黑布条解开,又撕下裹缠在嘴巴和脑后的胶带,干脆盘腿坐在地上,看到隔着一张高几的两张太师椅上,右手边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另一边,则坐着诚惶诚恐的曹八,并不敢再椅子上坐实,始终欠着半个屁股,身体微微前倾,看上去很不舒服。
曹八见凌阳大喇喇的样子,生怕连累到自己,先行出口怒斥道:“放肆!见到李家家主还敢如此不守规矩!跪下说话!”
“大可不必。”老人挥挥手,并不在乎凌阳的无礼,饶有兴致的看着凌阳的脸庞,嗓音柔和慈蔼:“你叫什么名字?打哪儿来?”
凌阳指了指老人身旁高几上的茶杯:“我刚才在车上说话说得太多,口渴得很,想喝口水润润嗓子。”
老者双目一凛,身上陡然散发出一股可怕的气势,沉声道:“他们敢在路上与你攀谈?这样不守规矩的下人,要来做什么用,把他们吊打一顿驱逐出去,以后不许他们在柳京出现!”
门外两名护卫应命而去。凌阳本就是故意连累别人,闻言也不多加解释,微微仰起头道:“小子名叫钱夕夕,华国无业游民,祖辈狩猎为生。因为在江湖上得罪的仇家太多,在华国混不下去,所以来到南朝友邦闯荡,想做出一番事业来,再衣锦还乡。”
凌阳撇了曹八一眼,见曹八脸上显露出一丝焦急,又不敢明显表现出来,干脆开门见山道:“老爷子,主意都是我给八哥出的,您要责罚的话,尽管往小子身上招呼,小子绝无怨言。”
第731章 口若悬河
老人见凌阳如此光棍,不仅一下子猜出了其中内情,生死关头,还知道守情识义,对于凌阳的江湖人品大为赞赏:“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兄弟年纪轻轻,难得有这份胸怀,心思又如此机敏,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老人显然深通驭下用人之道,恩威并施,称赞了凌阳一通,突然一巴掌拍在木几之上:“你伙同曹八,设计杀死我手下蛮牛,又串通一气,跑到这里来在我面前演苦肉计,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听到李家家主一番诛心之语,曹八慌忙从太师椅上滚落下来,跪伏在地上,向老人连连叩头:“老祖宗明鉴,曹八所言句句是实,不敢有一字虚言,蛮牛确实是被别人所杀……”
“老祖宗,您今年多大年纪?”
凌阳打断了曹八的苦苦解释,学起了曹八对于李家家主的称谓,语出惊人:“我看老祖宗您精神头儿不错,没想到却提前老糊涂,不能明察秋毫,导致冤枉良善。如果老祖宗肯开天恩,容得小子解释一番的话,小子定能使您和八哥之间尽弃前嫌!”
凌阳话未说完,周围的护卫已经连连怒斥不迭。
李家家主却微笑起来,似乎觉得凌阳有趣得可以,挥手制止住手下的喝斥,让凌阳一气把话说完,才呵呵笑道:“有意思,你这小子很有意思,居然说我是老糊涂。除了刚刚死掉的蛮牛,身边的人,已经没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好,看在你初生牛犊的锋芒上,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如果你的解释不能令我满意的话,黄泉路上,可莫怪老夫心狠。”
凌阳到底没有喝上一口水,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打起精神道:“首先,杀人要有动机。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当然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八哥身为老祖宗的生意伙伴,本就是靠着老祖宗的赏赐过活,同蛮牛相识相交,顶多图个揣摩出老祖宗的心思,多获取一些利益,这也是商人追逐利润的本性。所以八哥明知道蛮牛是您的心腹身边人,讨好还来不及,又怎会患了失心疯,突然下杀手呢?”
李家家主听凌阳说得有理有据,微微点头道:“这只不过是你主观分析而已,人心难测,如果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蛮牛一定没少从曹八身上获得好处。要是曹八不堪蛮牛的勒索,失手杀人,这种可能性并不是完全没有,你又做何解释?”
凌阳并没有被李家家主问住,随手一记马屁送了过去:“蛮牛能被老祖宗倚为身边最信任的左右手,如果是贪得无厌,心性凉薄之人,恐怕也不会被老祖宗委以重任。何况蛮牛一直沐浴在老祖宗谆谆教诲的光辉之下,天长日久,就算是个禽兽,也会修炼出三分善意,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呢?”
李家家主从未被人如此迂回的拍过马屁,只觉得心里受用,越看凌阳越觉得顺眼,早已在心里对曹八怀疑尽去,却还是继续追问,语气里已经带有考校的味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曹八的确把货物带了来,货物的纯度,也不比以往差。假设来说,蛮牛和曹八在夷洲市见面的时候,如果因为一些琐事,发生了言语和肢体上的冲突,曹八无意中失手杀死了蛮牛,这才编造出一群并不存在的杀手,制造出蛮牛被仇家暗杀的谎言,你认为如何?”
“那就更不可能了!”凌阳从地上站了起来:“还是刚才那句话,蛮牛既然能被老祖宗选作身边最得力的护卫之一,一身能耐,恐怕很少有人能出其右。”
凌阳指了指曹八,又指了指自己,苦笑道:“以蛮牛大人一身出神入化的能耐,就我们这几块料,别说暗杀,恐怕连蛮牛的身边都近不了,刚露出一点杀气,就已经被拗断了脖子,在黄泉路上结伴前行。老祖宗您千万莫要再开玩笑,我和八哥实在是惶恐得受不起了。”
“哈哈哈哈哈哈!”李家家主开怀大笑起来:“你这小子,果然心思缜密,口吐莲花。老夫算是被你说服了!”
凌阳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跪伏在地上的曹八,身体的颤抖减弱了一些,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几乎在木质地板的缝隙中,流淌成了小溪。
凌阳一番强辩,终于把曹八和自己的性命,从鬼门关的边缘拉了回来,心想这老头儿典型的老年痴呆前期症状,还李家家主呢,如此轻易的就能相信别人,怪不得儿子被人绑架了去,到现在都找不回来,可见人的名声在外,里面的水分也是不小,典型的外强中干,败絮其中。
自从儿子被人绑走以后,李家家主难得开怀一笑。此刻见到凌阳如此聪慧机敏,而且年纪轻轻,以后还会有很大的发展空间,一时动了爱才之念,才轻易放过了敢于设计欺骗自己的凌阳。
正好蛮牛的死亡,在李家家主身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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