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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特工-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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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彩花将影儿支了出去,便偷偷的服侍起凌阳来。
凌阳心里叹息一声,立刻知道彩花心里在想些什么,心里充满了深深的负罪感,暗骂自己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不仅偷吃了人家的女儿,现在连大的都不放过,大小通吃,简直是禽兽所为。
凌阳经历过最荒唐的梦境,也从未遇见过这种事情,终于忍不住叹道:“我知道你是想让我放松下来,不过真不用这样,我,我实在承受不起……”
影儿身上的执拗性格,一定是从母亲身上继承下来的,因为彩花明知道凌阳已经醒来,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动作反倒更加激烈,直到把凌阳俘虏得缴枪投降,才肯罢休。
彩花重新为凌阳盖好毯子,羞涩一笑:“恩人是年轻男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憋坏了身体,不利于伤口恢复。反正我也是残花败柳之身,为恩人尽一份力,也是分内之事。我刚刚在外面有洗漱清理过的,恩人您不要嫌弃……”
凌阳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千次禽兽,嘴角牵扯出一丝苦涩至极的笑容:“我真的没有一点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只是……我是华国的童子军,自小练习童子功,我能忍住,我真能忍住,求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对我好,我实在,实在……”
以凌阳一贯的能说会道,这会儿也理屈词穷,找不到合适的话说。
彩花把着门框,向外面张望了一眼,见影儿还坐在小板凳上劈柴,口中不断呵出白色的雾气,十分心疼女儿在外面挨冻,转过头看了凌阳一眼,目光复杂,垂头道:“在夷洲的那晚,你去了我们那种地方,我知道你是有别的大事要做。不过我那样,那样跪在你面前,能够感受到你发自内心的冲动,当时你的身体也有了反应。我知道你有需要,你也不必介怀,我,我,我会一直这样服侍你,直到你渐渐好起来。”
彩花说完,立刻逃跑似的冲出卧室,拉开房门,招呼影儿快点进屋暖和暖和。
影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忧郁,还是很快笑了笑,指了指隔壁的一间草屋:“刚才大牛在篱笆墙那边喊我,说是他们家里有一只小羊吃多了黑豆,喝水胀破了肚子,请阿妈你过去帮忙收拾呢!”
彩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让影儿进去服侍凌阳,谁来敲门也不要开,这才躲避着女儿的目光,去到隔壁帮忙收拾羊肉。
影儿锁好院门,钻进屋子里,把冰凉小手塞进凌阳的毯子下面。凌阳见影儿鼻尖冻得通红,不无心虚地笑道:“看你都冻成红鼻头的圣诞老人了,去年圣诞节有没有收到袜子里的礼物?”
影儿没有回答凌阳没有一点营养的问题,突然幽幽叹了口气:“我都看到了。”
凌阳错愕道:“你看到圣诞老人了?他长什么样?是不是留着一部白色的大长胡子?他是不是像传说中的一样,只剩下了一个蛋?呸,凌阳你个杂碎,又开始胡说八道。对不起啊影儿,我的人格分裂症又特么犯病了……”
影儿显然没有心情和凌阳开玩笑:“我说的是,阿妈对你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凌阳这下彻底惊呆了,恨不能火炕立刻崩塌,把自己掉到炕洞里,用黑灰彻底把羞臊的老脸埋住,结结巴巴道:“影儿,你,你听我,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和你阿妈……”
“我不怪你!也不会怪我阿妈!”
影儿面色坚毅:“我听一位彩姨说过,说是你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有火气憋在身体里的话,是会生出病来的。所以我知道阿妈是怕你忍受得太辛苦,身体康复得慢,我要和阿妈一起伺候你!”
凌阳热泪盈眶:“求求你,求求你们别再这样对我。你们那是在帮我疗伤,分明就是把我当成了免费的男宠,哥不想再这样受尽你们的侮辱,哥真的不想啊!”
这些话凌阳当然只能憋在心里,生怕伤害到影儿稚嫩的自尊心,只能打叠起柔情,软语相求:“我重伤初愈,身体还虚弱得很,你的一番好意,隔三岔五来上一次还成,如果过于频繁的话,哥很有可能这辈子都起不了床,活活被吸成了人干。妹子,你知道什么叫心疼人不?知道什么叫养精蓄锐不?听哥一句劝,千万不要再这样做了,如果有那方面需要的话,我会告诉你的。”
凌阳仰面躺在枕头上,脑海内回荡着一首慷慨悲凉的曲子:“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渐闻声颤,微惊红涌,绛巧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浓,只是伤身。”
这首词是凌阳上学的时候,把宋徽宗写给李师师的一阕词,和李清照的一首《丑奴儿》糅杂在一起,自己加上一句画龙点睛的收尾,用来调侃石头和胖妞偷尝禁果,夜夜笙歌后的体虚腿软,没想到这一刻用在自己身上,竟然如此贴切。
凌阳不知道南朝民风开放到了什么程度,也不知道彩花和影儿在风月之所里,究竟学到了一身何等本领,只不过这样母女共侍一人的深刻滋味,凌阳始终无法真正接受,只能在心里暗叹自己没福。
影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觉得凌阳念出来的诗句十分华美婉约,听上去似乎在影射床第之间的事情,想起刚才还和凌阳探讨房中之事,而且把自己的阿妈也带了进去,影儿的心中涌起无边羞意,差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院外传来彩花的叫门声,影儿飞跑出去开门。不一会儿的功夫,彩花拎着一条羊肉走了进来,在凌阳面前晃了晃:“羊肉最是温补,男人多吃一点,对身体有益,等会儿我给您炖上一碗,好好补补身子。”
彩花说完“补补身子”四个字,似乎想到了什么,背对着女儿,瞧了瞧凌阳身上毯子高高支起的一块,眼里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
凌阳转目一看,影儿也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心里哀叹一声:“老子今晚死定了!”
第765章 最后的一夜
傍晚时分,昏黄的夕阳将整片积雪覆盖的大地,映射得如同铺设了一层赤金。居民区的民房,像是紧紧拥挤在一起一群胖墩墩的小矮人,顶着圆乎乎的毡帽,凑在一起取暖,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冒出淡淡的炊烟,烟火气十足。
四五天以来,凌阳的伤势恢复得很快,说是一日千里也毫不为过。凌阳已经能够拄着一根树枝,独立在屋子里来回走动,日常生活完全能自己料理,不用像以前一样,吃喝如厕都要彩花和影儿照料,感觉顺心了许多。
几天以来,即使凌阳能够勉强坐起来,自己端着碗筷吃东西,不过影儿似乎把喂凌阳喝水的活计,当成了自己生平最重要的一项任务,一度让凌阳羞愧得无地自容,不过渐渐也就习惯了影儿的“好意”,早已经十分熟悉影儿稚嫩唇舌的味道。
随着凌阳一天一天的好起来,彩花和影儿欣喜之余,眉头渐渐多出了一丝愁怨,显然已经习惯了家里有一个男人的生活,不想很快和凌阳分开。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去,直到二老爷出海归来的时日,已经越来越近,凌阳也彻底扔掉了拐杖,龙精虎猛,在屋子里憋得团团转,不止一次恳求彩花要出去走走,顺便给罗图和楚婉仪打个电话。
彩花出去了一个下午,带回来一个好消息,说是外面的戒严状态几乎已经完全松懈下来,夜间也开始有胆子大的人出去小酒馆里聚会,并没有听说因为触犯了宵禁令被抓起来,看来柳京已经渡过了最艰难的悲伤时期,重新归于平静。
凌阳喜不自胜,立时就想出去同罗图汇合,只是自己执行任务时穿着的一身衣服,已经变成了柴火被彩花烧掉,身上只穿着一条大短裤和一件背心,还是心灵手巧的彩花用自己的外衣改成,凌阳穿着这样不伦不类的装束去到大街上,就算不被冻死,也会被军警当成可疑分子抓起来审问。
彩花从箱子里翻找出自己的一套棉衣棉裤,挑开原来的针脚,重新塞进棉花,做得肥大了一些。好在彩花身材丰腴,身高只比凌阳矮了几公分,凌阳对付着也能穿着。
夜深人静,彩花坐在凌阳身边,借着如豆灯火,在棉衣棉裤上缝制着细密的针脚,偶尔会幽怨的看上凌阳一眼:“衣裤连夜就能缝好,你明天就可以回去找你的朋友了,到时候……”
彩花话说到一半,便垂下头去,继续和手里的针线较劲。
凌阳早已习惯彩花这样坐在自己身边做针线活,内心温馨而平静,双臂枕在脑后,悠悠道:“我先回去打个前站,然后让我的朋友过来接你和影儿,派几名办事稳妥的助手,直接把你们送去华国,免得夜长梦多,再生出别的事来。”
彩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色一直变幻不定,直到缝好了最后一针,才用牙齿咬断了线头,手指灵活的打了一个死结,把棉衣递给凌阳,展颜一笑:“你试试合不合身。”
凌阳把棉衣穿在身上试了试,觉得大小长短还算不错,赞不绝口。
彩花把蜡烛拿在手中,一口吹熄了昏黄的火苗,突然紧紧搂住了凌阳的虎腰,滚烫的脸颊贴在凌阳的胸膛上,语声如叹:“明天一早您便要离开,我想好好伺候您一夜。”
凌阳心中暗叹,知道彩花真的动了情,僵硬的手臂在空气中凝滞片刻,还是落在彩花疤痕交错的背上,轻轻抚摸着:“我懂得你的感受,不过影儿她……”
彩花咬紧牙关,终于下定决心道:“我把影儿送给你做了仆人,本不该染指她的男人。恩人您不要嫌弃我不避纲常伦理,影儿她,影儿她其实,其实不是我生的。”
凌阳大惊失色:“小声点,别被影儿听到,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彩花紧紧搂住凌阳,似乎要把自己全部融化进凌阳的身体里:“我知道你心里愧疚,我也知道你和影儿做的事,我怕你心里有负担,所以才告诉你这个秘密。”
彩花的声音如泣如诉:“我十一岁的时候,家乡发生了一场稻米瘟疫,地里的粮食还没有长成,就开始生了稻瘟发黄腐烂。我那时候清楚的记得,整个村子里的大人都饿得面黄肌瘦,却还是将家中仅存的粮食留给小孩子吃。大人没有力气干活,往往在劈柴的时候,斧头便砸断了自己的腿。或是在外出乞讨的路上冻死饿死。我们家里本就穷困,土地又少,家里人吃不饱饭,怕弟弟饿死,于是把我卖到了生意巷里,只换来一袋发霉的粮食给弟弟吃,我被几名彩姨轮番教导了两年,十三岁便开始出来接生意。”
“十四岁那年,我在巷子里有了些名声,开始能获得一些自由,只要我能够赚到足够的钱,那些人也不管我,任凭我出去外面呼吸新鲜的气息,因为我始终没有落了户籍,那些人也不怕我逃走。我在外面玩耍的时候,在巷子口的一个破纸箱里,发现了饿得哇哇大哭的影儿。”
“我把影儿带了回去,那些人见影儿也是个女孩子,拼着赔上几年的饭食,也能落下一个赚钱的工具,于是答应了我的苦苦哀求,在我赚来的钱里分出一小部分,给影儿换取豆浆和白菜的汁液,影儿于是跟在我身边活了下来。”
彩花幸福的笑了笑:“也许真的是缘分使然,影儿越是长大,面孔就和我越相似,见过的人都说我们是真正的母女,我也把影儿当成我亲生的女儿。不过我十三岁开始接触男人,早已失去了生育能力,可能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这才送给我一份如此珍贵的礼物,老天爷还是长了眼睛的,你说对不对?”
彩花明显感觉到凌阳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肌肉不像刚才那样紧张的紧绷着,于是轻轻声呢喃道:“你是影儿的,我会把你还给她,我只要你一夜,只要一夜……”
第766章 放开怀抱
午夜时分,凌阳总算肯不再折腾,好在知道了彩花和影儿并非血缘,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了一些,想起明天就能找到苦苦寻觅自己无果的罗图和楚婉仪,心里一阵兴奋,不知不觉中,眼皮越来越重,终于沉沉睡去。
凌晨的第一抹光亮出现在东方,凌阳便从香甜的好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酸痛。回想起一夜的疯狂,凌阳老脸一红,没想到自己居然没花一分钱,就扮作吃软饭的小白脸,把人家一对如花似玉的母女双双吃掉。
凌阳从小对女人便特别感兴趣,因为自小没有见过父母,凌顶天只好抱着襁褓中饿得哇哇大哭的凌阳,在村子里四处乱窜,听闻谁家小媳妇刚生了孩子不久,便抱着凌阳去蹭一口奶吃。
根据凌顶天后来的叙述,凌阳从小就表现出一个色狼独有的气质,谁家小媳妇长得漂亮,凌阳便蜷缩在人家怀里不肯离开,强行抱走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如果谁家的媳妇长得五大三粗,就算奶水再充足,凌阳也死活不肯喝上一口,实在是宁死不屈宁缺毋滥的典范。
凌阳同学三岁的时候,还穿着开裆裤,便带领小弟石头满村子里疯,抓住人家小女孩便亲,又一次甚至扒掉隔壁二虎家小女儿的裤子,想要研究一下人家为什么没长小弟弟。那一次凌顶天便看出自己的孙子不是个好东西,把年幼的凌阳夹在胳肢窝下面,用鸡毛掸子狠狠抽了一顿。
凌阳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就跑出去找到一大群小女孩玩起了过家家,凌阳做皇帝,小女孩们当然都被凌阳怂恿做了妃子。
其中一个小女孩长得乖巧喜人,被凌阳册封为“皇后”。皇后撒尿和泥捏成馒头的形状,用树叶托着进献给凌阳“享用”。凌阳身为“皇帝”,自然不会拒绝“皇后”的一番好意,把一个重达一斤多的“馒头”吃了个罄尽。
凌阳回家以后足足吐了一天一夜,小命差点没丢掉,发高烧昏迷的时候还说着胡话:“皇后,爱妃,这御膳也,也太特么难吃了……”
回忆完童稚之事,凌阳又想起华国古代一位著名的才子柳永,平时眠花宿柳,在风月场中纵酒欢歌,酩酊大醉之时,用华丽的辞藻堆砌成美轮美奂的诗词,换取美酒和柳巷中的渡夜之资,许多名妓争先恐后的赔钱倒贴,只是为了博取才子一词一笑。如今凌阳的行为,差不多也跟柳永一般无二。
彩花端着一碟粘糕和一碗热腾腾的米汤,米汤里还放了碎羊肉和一小勺蜂蜜,轻嗔薄怒的横了凌阳一眼:“昨晚您就跟疯了一样,硬是来了三四次。要不是人家讨饶,您还不知道要把人家折腾成什么样子。”
凌阳笑得无比尴尬,赤着手臂接过彩花递来的食物:“影儿呢,怎么没见影儿起来吃早饭?”
说话间,影儿已经从门口探进一颗小脑袋,原本竖起在脑后的马尾,已经盘到了头顶,在高高的发髻上插进一支银簪,穿着颜色鲜艳的短夹袄和曳地棉布长裙,打扮得像一个小妇人一般:“我这样穿漂亮不漂亮。”
“漂亮,漂亮。”
凌阳嘬着牙花子夸赞几句,装作专心致志埋头喝粥,不敢和母女二人有一刻的目光接触。
彩花知道凌阳马上要走,去后屋换下了干活儿时穿着的粗布衣裳,妆点起大黄大红的南朝民间传统女装,破天荒的化了淡妆,和影儿一左一右,柔顺的半蹲半跪在凌阳身前,喂凌阳喝粥吃东西,像足了两个贤淑听话的妻子。
凌阳从未享受过如此帝王般的待遇,一时受宠若惊,暗叹南朝的老爷们儿真是幸福得可以,每天都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如此服侍。
凌阳在南朝待的时间不短,接触过的纯粹南朝妇女,都是这般低眉顺眼,在家里殷勤服侍丈夫,照顾孩子,很少有抛头露面出去工作的。就算家中穷困,如果不是实在吃不上饭,南朝的普遍家庭,也不会允许女人出去做工,已经成为自古沿袭下来不成文的规矩。
凌阳接触过的崔顺英,家里便是典型的南朝传统家庭,父亲在外面辛勤工作,赚取家用。主妇则负责在家里做专职太太,除了邻居和亲戚间的走动,从不会擅自出门。崔顺英由于生性活泼,在家里容易憋出病来,才被勉强允许去到金达莱饭馆里做工,不过在谈婚论嫁以后,还是注定要过上相夫教子的平淡生活,再不能出去接触外面的自由世界。
凌阳自小在华国长大,华国的女权主义已经十分盛行,建国初期,华国便诞生了第一个女拖拉机手,驰骋在一望无际的黑土地上,干着和男人一样的活计。套用一个电视栏目的宣传语来说,那就是妇女能顶半边天。在华国的地界上,女人和男人拥有同等的社会地位,一样可以在社会经济和文化事业中做出贡献,拥有自己的事业和自主空间,经济和人格十分独立,甚至可以参与到政治和军事中,成为不折不扣的女强人。
凌阳在华国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包括许冰,韩笑,楚婉仪在内,或是医院的顶梁柱,或是警局里强干的女警,或是独立自主的职业白领,根本没有见过南朝仆人一样的女子,俨然是男子的绝对附属物一样,低眉顺眼却更能够勾起男人的食欲,别有一番滋味。
凌阳吃一口影儿玉指尖拈起的豆沙粘糕,再就着彩花手中的汤匙,喝一口香浓的粥汤,很快填饱了肚子。
这会儿的东方天际,只是微微露出了一抹鱼肚白,距离天光放亮,还有着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既然最难消受美人恩,凌阳索性放开怀抱,下地掩上房门,转身朝彩花母女狞笑道:“这些东西怎么吃得饱,还是用你们两个做食物来喂我吧,哈哈哈哈哈!”
第767章 手忙脚乱
天光大亮,各家各户都开始忙碌着做早饭的时候,楚婉仪也坐在小板凳上,往灶坑里填着干枯的柴枝,眼睛又红又肿,显然偷偷哭了整整一夜。
罗图怕楚婉仪悲伤过度,已经带着小白,和张老头吴老头一起,率领手下兄弟,连续几天不眠不休,在柳京四处搜寻凌阳的下落,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收获。
楚婉仪每天按时打开收音机,仔细聆听广播里播送的每日晚间新闻,企图获取凌阳失手被擒的消息,好歹也能组织人去劫狱,也比现在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要好上许多。
楚婉仪浑然没有注意到,锅里的水已经烧开,滚烫的蒸汽弥漫了整个厨房,从铁锅里扑出灼热的水沫,打湿了围在锅沿上的麻袋片。
楚婉仪魂不守舍,手里拿着一根烧着了一半的柴枝,毫无意识的随手扔进身边干燥的柴堆里,浓浓的烟气,混杂在水雾中,把楚婉仪呛得连连咳嗽,手忙脚乱的踩踏着点燃的柴堆,腰肢突然被人一把揽住,半拖半抱的拽了出去。
楚婉仪大惊失色,回头一望,紧紧搂住自己的人,正是朝思暮想的凌阳同学。凌阳大呼小叫的放开楚婉仪,随手抄起一柄铁锹,铲起一锹雪块,冲进屋子里盖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上。
楚婉仪目瞪口呆的看着凌阳进进出出,终于把燃烧正旺的火势扑灭,脸上糊满了黑灰,被汗水冲刷出一条一条,如同一只狼狈的斑马,瞪起眼睛喝斥楚婉仪道:“你个败家女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房子虽然破旧,也是花钱买来的,你怎么说烧就烧,好端端的放起火来,小时候没听过玩儿火尿炕的故事吗?”
楚婉仪呆愣愣的看着凌阳,眼圈越来越红,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抱住凌阳,死活不肯松开。生怕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境,只要稍微放松,凌阳就会化成海市蜃楼消失掉一样。
楚婉仪连日来受到的惊吓,委屈和无边的担忧,终于尽情的宣泄出来,哭湿了凌阳的肩膀,双拳拼命敲打着凌阳的胸膛:“你死到哪里去了,你死到哪里去了……”
凌阳正想出言安慰,楚婉仪突然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满脸怀疑的在凌阳的棉袄上嗅了嗅:“怎么会有女人的味道?还不是一个女人?你是不是出去偷吃,才几天舍不得回来?”
凌阳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没想到女人的直觉如此准确,根本不敢在这个危险的话题上继续下去,探头探脑四处看了看,干笑道:“其他人呢?”
楚婉仪果然中计:“大哥和小白他们带人出去找你,这里只剩下我和吴大娘。吴大娘见我整天哭哭啼啼,一大早便去和大哥汇合,说什么也要尽快找到你的下落。”
楚婉仪突然狠狠一脚踢在凌阳的小腿上:“你这个大坏人,到底躲到了哪个老鼠洞里,害的我白白担心的好几天,还以为,还以为……”
凌阳似笑非笑,轻佻的在楚婉仪的下巴上轻轻一托,直视着楚婉仪红肿得桃子一般的大眼睛:“还以为我死了对不对?你知道什么叫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吗?如果没听过这个典故的话,咱们还是锁好房门,回到暖烘烘的炕头上,哥给你仔细讲一讲。据说在五代十国年间,有一个出了名的坏人,那叫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却活到一百八十多岁,一辈子作恶多端,专门脱人家美貌大姑娘的衣服……”
凌阳一面说,早已将楚婉仪打横抱了起来,不顾楚婉仪踢踏着小腿抗议,不由分说把房门反锁住,把楚婉仪摔在炕上,猛扑了上去。
半个小时以后,卧室里传出楚婉仪的怒哼声:“你身上的这么多痕迹哪里来的?”
凌阳赔笑道:“我受了很重的伤,留下了一身疤痕。不过没有关系,西特乐曾经说过,伤疤是男人最值得骄傲的勋章……”
“我说的不是伤疤,我是在认真的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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