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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货特工-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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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
  箜篌拿出李家二小姐的架子,脸色稍见阴沉,四名仆妇立刻连滚带爬的慌忙跑了出去,拉着门口的两名护卫,去前面不远处的一间厢房里暂避。
  那名为首的仆妇被箜篌吓得心脏怦怦直跳,拍着胸脯道:“我的苍天,这个煞神突然又抽什么风,好端端的跑到这里来大发雌威,真是吓死我了。”
  一名护卫赶紧嘘了一声:“小点声,千万别让二小姐听见,你不要命了,我们几个还没活够呢。”
  箜篌冷眼盯着六人离开,才返身关好房门,步入卧室里埋怨道:“真是的,人家刚跟二傻子去远郊捕鸟回来,土豆就说你着急让我过来,歇都不让人歇一会儿,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箜篌甩飞了脚上的高腰皮靴,坐在热炕上揉捏着发酸的脚掌,甜宝立刻屁颠屁颠的把一颗巧克力送到箜篌嘴边:“箜篌姐姐给你吃!”
  箜篌笑着捏了捏甜宝的脸蛋:“你突然间讨好我,是不是零食又吃光了,等着我给你上供呢!”
  甜宝用力的点点头:“德国来的巧克力就剩下这一块,哈根达斯也快吃没了。还有华国来的可比克薯片,瑞士的香草芝士蛋卷,还有俄罗斯的沙荆果汁,全都不多了,这可让我怎么活呀!”
  在凌楚的穿针引线下,甜宝早就跟箜篌混熟了,这会儿被甜宝一再打劫,一点也不觉得甜宝过分,捏住甜宝的鼻尖笑道:“你可真是个小馋猫,瞧你吃得都快赶上土豆的身材了,长大了以后嫁不出去,可不许跑到我面前哭诉。”
  凌楚一直坐在旁边看热闹,突然没头没脑的问出一句:“你去过南非没有?”
  箜篌不知道凌楚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瞟了凌楚一眼回答道:“虽然没去过,不过我听家里人说过,那里似乎是黑种人的聚居地,大部分都是热带原始风光,遍地黄金和钻石,很漂亮的,你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甜宝撕开一袋薯片,嚼吃得咯咯作响:“没什么,就是我老爸要去那里执行任务,我们两个想偷偷跟着去玩儿玩儿。”
  “你们两个要偷着去南非?”箜篌不仅没有一点惊讶,反倒兴高采烈的一拍巴掌:“英雄所见略同,要不怎么说伟大的头脑总是能不谋而合呢。正好我也有这个打算,不如咱们结伴而行,路上就不会寂寞啦!”
  凌楚呆呆道:“你去那里做什么?你又没有丈夫!”
  箜篌气愤道:“没丈夫就不能去南非看黑人吗?你这是什么逻辑?”
  凌楚吸了吸鼻子:“宝儿说那里很热,会把人晒得跟黑炭头一样不说,还有许多麻雀那么大的蚊子,草原上到处都是豺狗和吃人的狮子,那么危险的地方,你千里迢迢跑去干什么?”
  箜篌奸笑道:“我今天一早跟二傻子去树林里打鸟,听二傻子提起这件事。我缠着他想一起跟了去,他死活不同意,于是我就想把家里的东西收拾收拾拿出去卖掉,然后就在他们后面悄悄跟着,路途走到一半的时候,再猛的跳出来给他一个惊喜,到时候他想不带着我都不成!”
  凌楚奇怪道:“二傻子是谁?你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
  箜篌笑得眼睛都弯了:“二傻子就是二傻子,当然跟我很熟。我给你看的那些小电影,都是在他的电脑里偷偷拷贝出来的。”
  凌楚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那咱们什么时候走?”
  箜篌沉吟道:“老祖宗把你们关在这里,好像没打算随便放你们出去走动。不过没关系的,今天晚上我准备准备,让土豆安排一条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混出去的路线再说。”
  箜篌从怀里掏出一张缩小版的世界地图,贼眉鼠眼的铺在被子上,指着上面一条红笔划出的线条,和上面标注的小字:“这是我从二傻子那里偷来的,这条线就是他们一路去南非要走的路线,我看看哈。”
  箜篌微微蹙起秀眉:“唔,先去到海参崴,然后转乘海船去马来西亚,再转机到马达加斯加岛,最后再跨过一道海峡,直接走海路到南非。我靠,路线怎么这样曲折!”
  凌楚还是第一次见到地图,觉得十分有意思:“他们又是坐船又是坐飞机的,咱们怎么办,走路去么?”
  箜篌用双手夹住凌楚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使劲挤压了两下:“我怎么尽和一些傻子交朋友,你当你是属火箭的么,走路就能追上飞机和海船,当然是他们坐什么,咱们就坐什么!”
  箜篌玉手一挥,颇有挥斥方遒的领导者派头:“我这两天紧盯着二傻子的一举一动,搞清楚他们什么时间走。同时找到几个黑道上的蛇头,安排跟在他们身后尾随的路线。至于资金方面么,虽然我的零花钱只有那么一点点,而且都随手被我挥霍掉,不过你们不用担一点心,弄钱的办法姐有的是。你们只要在这里安安心心的等着,先做几个梦熟悉熟悉南非的地形。我们的这趟跨国之旅,马上就要拉开帷幕啦!”


第833章 遗失的宝贝
  凌阳步入客房的时候,金海标正和金叔凑在一起下象棋。
  金叔见到凌阳,微笑着点头示意,金海标败局已定,正琢磨着如何能反败为胜,皱着眉头苦苦思索,根本没理凌阳。
  凌阳见金海标的车马象卒已经被金叔蚕食殆尽,只剩下两门失去了架子的火炮,还围在老将身边苦苦抵挡,而金叔已经大兵压境,气势如虹,忍不住咂咂嘴道:“金兄死定了。”
  金海标闻言大怒,一推棋盘道:“还不是要怪你,要不是你迟迟滚在外面不肯回来,爷能遭受到如此屈辱吗?”
  凌阳嘿嘿笑道:“赌品看人品,金兄只是输了一盘棋,就把气全都撒到小弟头上,人品实在是不咋地,你怎么不找金叔打一架报仇雪恨呢?”
  金海标气呼呼道:“能打过他我早就动手了,还不是因为技不如人。”
  凌阳笑道:“小弟一身武技,也早已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金兄还是莫要激怒了小弟。否则小弟一时头脑发热,不轻不重的揍金兄一顿,金兄自认为能打得过小弟吗?”
  金海标闻言一呆,随即哈哈大笑:“我虽然打不过你,不过喝酒可比你厉害得多。待会儿咱们拼酒,谁先喝趴下谁就脱光了衣服到大街上狂奔五分钟。不过咱们先说好了,纯比酒量,谁也不许动用手段作弊!”
  金叔在一旁笑着看热闹,能够分明感受到金海标和凌阳之间无拘无束的友情。见凌阳面对金海标如此身份,还能侃侃而谈,伸臂论交,言行举止间毫无生涩谄媚之意,不禁对凌阳更加高看了一眼。
  二人说笑了一阵,金海标问询凌阳道:“你特意跑去我家里,死乞白赖的非要把我请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想和我商量?”
  凌阳神秘一笑:“今晚急着把金兄请来,其实是小弟又安排了一个小小的节目,请金兄一睹。请在这里喝茶稍后,容小弟先去准备准备。”
  金海标昨天刚见识过凌阳神妙的表演,闻言心痒难耐:“你快去准备,快去准备!”
  凌阳让人将车上的古琴宣纸笔墨等物,悉数送进娴卿的房内,叮嘱娴卿待会儿一定好好展示一番才艺,说是有大人物前来欣赏,这才转回会客室,邀请金海标和金叔一同前去观赏节目。
  娴卿的香闺内,已经燃起了一炉檀香,调试古琴的声音朗朗传出,金海标便停住了脚步,狐疑道:“这么小的一间屋子,你能施展得开么?”
  凌阳笑着推开房门,露出娴卿那张惊世绝艳的俏脸,在檀香的淡淡烟气中,显得愈发迷离缥缈:“今天小弟暂且不用出手,她才是主角。”
  金海标见到娴卿那张熟悉的脸,瞳孔剧烈收缩起来,看来凌阳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迈着四方步走了进去,在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坐定,端起几上清香馥郁的金线雾顶骏眉茶,浅浅啜了一口。
  金叔虽然是金海标名义上的家人,不过似乎受到金海标礼遇甚重,轻松写意的同金海标并肩落座,掀开古色古香的明代官窑青花瓷盖碗,仔细把玩了一会儿,才嗅了嗅茶叶的香气,赞不绝口道:“茶是好茶,器物也是真玩意儿,没想到钱小兄弟颇有华国古代文人雅士遗风,竟然也精通这些古韵之道。”
  凌阳笑道:“小子虽然自小在华国长大,不过对于这些老祖宗遗留下的东西,接触倒是不多。只是见柳京人物大多喜欢华国唐宋时期文化,这才附庸风雅。这些东西,都是我从老祖宗那里涎着脸求来的。”
  金叔见凌阳如此直白,不禁哑然失笑。
  金海标只是看了一眼端坐抚琴的娴卿,便毫不留恋的收回目光,似乎对于娴卿的绝世容貌一点都不垂涎,转向凌阳道:“你知道为什么朝之鲜语,都喜欢华国的传统文化,如此竞相效仿,花去无数财力精力,依旧乐此不疲吗?”
  凌阳及时表现出适度的求知欲:“愿闻其详。”
  金海标叹息道:“朝之鲜语自古称为暹罗,高丽之时,便身为唐宋元明古朝的附属国。那时的朝之鲜语人口稀少,物产贫瘠,文化凋敝。无论宫闱或是民间的用度,都依靠去华朝上邦大国打秋风过活。到了近代,朝之鲜语虽然已经可以自给自足,并且依靠矿物和特产贸易填充国库,不过精神文化层面,却没有留下丝毫底蕴。就像一个突然之间一夜暴富的穷人,没有家谱和老祖宗,只有手里把握住的一点糟钱而已。钱能买来物质生活上的舒适和愉悦,却无法填充家世和精神上的缺失。所以这个人越是缺少什么,越是想努力学习,填补自身的不足。这就是南朝人为什么可以不要整个世界最尖端的科技,却始终对华国上下五千年的传统文化仰慕向往的原因。”
  凌阳见金海标说得如此郑重,不好加以调侃,只是凌阳心里感到十分悲哀,不论是南朝谦谦君子般学习中国的古典文化,还是北朝强取豪夺注册华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朝之鲜语人已经把华国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文化精髓,当成了自己家的宝贝一样珍惜。
  不过当代的华国年轻人,却早已沉迷在电脑和手机应用里,每天吃着肯德基和麦当劳,对于华国八大菜系不屑一顾。宁可去电影院观看好莱坞通篇特效制作的精神快餐,却根本不再理会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除了少数学者还在苦苦留守传统文化的传承和研究以外,即将消失或者已经在逐渐消失掉的华国文化精髓,不得不说华国现代文化的一种悲哀。
  金海标开怀畅谈,凌阳仔细聆听,在袅袅香烟和峥嵘琴声中,凌阳仿佛看见了另一个金海标。这一刻,金海标不再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丝毫不理政事的悠闲二太子,而是变成了一位深邃的哲学家。凌阳甚至在金海标的身上,隐约嗅到了一丝枭雄的味道,意识到金海标粗放纨绔的皮囊之下,隐藏着一副心怀整个天下的不羁灵魂。


第834章 法不责众
  凌阳从金海标的一番话中,听到金海标绝口不提南朝北朝,只是把两个兄弟国家合称为朝之鲜语,以民族加以代替。这样大概念上的提法,在南朝和北朝关系空前紧张的时期,是十分罕见的。
  凌阳隐隐猜测到,金海标并不像表面看起来一样草包。以金海标无意中表现出来的胸襟气度,就算做了南朝的领袖也绰绰有余。既然金海标主动提出禅让,应该不仅仅是想要立锥于小小的南朝之志,而是隐约在暗中布下了很大的一盘棋,才会从繁忙的政务中抽身事外,暗地里究竟在谋划着什么样的惊天大计,便不得而知了。
  凌阳在华国的新闻里,经常看到有关于南朝的报道,不过却南朝的新闻全都放在娱乐版块里,只是被华国民众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谈之资。
  “因为南朝和华国只有一江之隔,小弟在华国北方道儿上行走的时候,也听闻过不少南朝事务。知道领袖经常在民生工程中现身视察,诸如路桥,副食,居所,电力等等。”
  凌阳出言试探,话直说了一般,言下之意,南朝的这一代领袖把绝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在民生方面,对于军队建设和军备的扩充,似乎并不像柳京传言的那样热切。
  金海标摸不准凌阳这句没头没脑话里隐含的深意,突然察觉到刚才自己说得太多,一时笑而不语。
  金叔接过话头,转移它处道:“美人在侧,香茶在手。如此风雅之时,尽是谈一些国家俗物,不嫌太煞风景吗?”
  凌阳不敢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以免金海标对自己生出疑心,呵呵笑道:“金叔说的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茶有什么好喝的,我命人送来几坛子美酒,咱们喝酒听曲,欣赏娴卿的傲人之姿和琴棋画作,岂不是乐?来人,上酒!”
  仆人很快端上来肉脯、精点、嫩笋、干果、蜜饯等下酒之物,两个人合力抬着一个半人多高的鬼脸青瓮上来,用铁钉剔去瓮口上一层厚厚的泥封,揭开四五层透气的流水毡和油纸,一股浓烈的酒香气很快在屋子里弥漫开来,甚至连檀香的味道都被压制下去。
  金海标最是好酒,见状喜形于色,奔过去朝青瓮里一探,只见里面的酒液只剩下小半,全都变成了半透明的粘稠膏体,用茶碗舀起来一看,颤巍巍的如同果冻一般,香气袭人。
  凌阳凑上来笑道:“儒林外史里有一个章节写道,酒润如膏脂,已经不能直接饮用,会醉死人的。必须用上好的烧酒按照固定的比例调配,勾兑沉淀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入口。”
  金海标迫不及待的用手指蘸了一点酒膏,送进口中品尝,咂嘴弄舌道:“果然好酒,看来已经窖藏了不知多少个年头,才会浓烈馥郁至此。这么好的酒,说是万金难求也不为过,你从哪里弄来的?”
  凌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听说李家家主喜得孙女的时候,托人从华国带回一坛酒酿子,用永宁坊的粮食烧兑好以后,深埋在暖窖下,说是要等孙女出嫁的时候挖出来痛饮庆祝,如今也有十几个年头了。正好小弟在华国江湖上走动的时候,同一名出了名的佛爷结为至交,多少学了那么几手。见金兄喜好杯中之物,于是就略施妙手……”
  凌阳所说的“佛爷”,在华国江湖上黑话的意思就是小偷。因为做贼的不喜欢听盗、窃等字眼,所以被称呼为佛爷。就像拦路抢劫被唤作“剪径”,放火叫做“点亮子”都是一个道理。
  金海标闻言却是一惊:“什么?你偷的是箜篌的东西?赶紧送回去,这酒我可不敢喝。”
  凌阳见状讶道:“怎么?金兄是嫌弃这酒里有一股贼腥味吗?”
  金海标张口结舌了半天,勉强笑道:“你刚刚不是说,这瓮酒要兑了烧酒之后,困个十天半月的才能喝嘛。我已经等不及了,所以干脆不喝这个,我看永宁坊的橘酒就挺好……”
  凌阳见金叔始终在旁微笑不语,听凌阳提到李箜篌的时候,望向金海标的目光里,明显带有一丝促狭,脑中灵光一现,指着金海标失声道:“你跟李箜篌有一腿?”
  金海标的脸色明显不自然起来,笑得又慌张又干涩:“你小子说话真难听,什么叫有一腿有两腿的。我跟箜篌,跟李家的二小姐,只不过是玩儿得比较好的小伙伴而已……”
  金叔在一旁面露讶色,没想到凌阳居然精明至斯,仅仅从自己一个细微的眼神,便看出金海标和李箜篌关系匪浅,不得不佩服凌阳的思维之敏捷,难怪能够得到金海标的另眼垂青。
  金海标难得露出忸怩的颜色,突然诧异道:“我好像听到水开了声音,怎么咕嘟咕嘟直响?”
  金叔也狐疑的朝凌阳身上打量过去:“老朽也听到了,声音好像就从钱小兄弟的身上传出来。老朽仔细听听,嗯,好像是钱小兄弟腹部,你饿了?”
  凌阳满肚子坏水正在冒泡,被二人当场揭穿,知道事不容缓,突然用脚尖将百十斤重的酒瓮挑了起来,托在手掌里滴溜溜转了几圈。凌阳的掌心里腾的冒出一团湛青的火焰,高温逼人。在热力的催动下,青瓮里的酒膏开始重新熔化为液体,酒雾昭昭,整个屋子顿时浸润在香气凛冽的酒汽之中。
  凌阳转头朝看呆了两名仆从吼道:“去拿几坛子上好的烧酒过来,我今晚要跟金兄和金叔煮酒论英雄!”
  金海标万分惊诧道:“钱老弟你这是干什么?”
  凌阳怒哼道:“我好不容易把这么大一瓮嫁妆酒从李家偷了出来,得罪了那个混世魔头一般的李家二小姐,还能有活路?俗话说法不责众,天塌下来大家死。既然金兄和箜篌小姐多少有那么几分交情,今天这酒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如果箜篌小姐追究起来,小弟身前也好有个挡箭牌。金兄想置身事外,把我一个人推出去做冤大头,简直想疯了你的心了!”


第835章 公然设计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凌阳已经把青瓮里的酒膏用火焰异能化开,命人按比例兑了烧酒进去,盛出三大碗来,不由分说先把其中的一碗递到金海标面前:“尝尝。”
  金海标面露苦色,哆哆嗦嗦的接过酒碗,见酒色清冽,香气浓郁,肚子里的酒虫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金海标见木已成舟,酒已经被凌阳勾兑好,想再送回去也不可能,只好闭起眼睛一饮而尽。
  美酒入喉,先是一道火线沿着喉咙一直流进胃里,肚子里像是吞进了一个小小的太阳一样,暖意融融,一点不觉得干燥炽辣。隔了一小会儿,馨香凛冽的酒味,才在口腔里蔓延开来,余味缠绵,果然是难得的佳酿。
  凌阳笑问金海标道:“滋味如何?”
  金海标摇头晃脑,卖弄文采道:“此酒只应天上有,人家难得几回尝。这滋味简直,简直太特么烫嘴了!”
  金海标话锋一转:“我说我不喝,你偏让我喝。就算是王母娘娘瑶池里的琼浆仙露,它也毕竟是箜篌的一份嫁妆。我们把箜篌的嫁妆偷出来挥霍得一滴不剩,被她知道以后,我这条小命怕是也活不了多久。反正是你逼着我喝的,出了什么事你必须全权负责……”
  金海标一面埋怨,一面示意仆从给自己倒酒,连喝了三大碗,肚子里的一点幽怨之意,和对于李箜篌事后报复的惧怕,终于消散得干干净净,打了一个满足的酒嗝:“有幸得尝如此佳酿,死了也就死了吧,要是不喝才叫遗憾呢!再给我来一碗,哦不换大碗,要不我干脆就直接抱着瓮喝得了……”
  金叔小口品尝着难得的美酒,望向凌阳的眼神里多出了几分笑意:“钱小兄弟……”
  凌阳赶紧道:“您是长辈,直呼晚辈的名字就好。”
  “钱小子,我看你刚才露的那一手,可是刺拳者里顶尖火焰神的能耐。错非号称天地间至猛至热的蕲牫之火,不会炽烈却收敛到如此地步。只是我听说,你在巅峰之夜独战群雄的时候,显露出来的达士手段,似乎只是普通的潜踪者而已……”
  凌阳振振有词解释了一遍,说自己天赋异禀,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达到了异能之术大成的成熟达士阶段,才可以模拟出不同异能者形态的波频,看上去唬人,其实只不过是用处不大的障眼法而已。
  即便如此,凌阳的逆天异能,也足以让金叔为之震惊。因为异能者本来就是生活在普通人群的异类,这种能力并不能暴露在阳光之下,多有异能者觉醒之后,拒绝了各个异能组织的招揽,或是隐姓埋名在人迹罕至处修习,或是干脆大隐隐于市,成为某一个领域里的佼佼者。所以每一个异能者,都是一个绝对或者相对独立的神秘个体,凌阳无论怎么编排,金叔也只能硬着头皮相信,根本不会想到,年纪轻轻的凌阳竟然会是亘古以来,从未出现过的异能者之王,领导者。
  凌阳在金海标的面前,已经先后展露出三种截然不同的异能之术,并不是纯粹为了显摆,而是努力得到金海标的器重,才好在金海标这棵大树的树荫下,舒展拳脚,更好更快的完成秦璐交付的任务。
  金海标对于凌阳随时显露出来的惊人能力,早已见怪不怪,趁金叔和凌阳说话的时候,已经冲到酒瓮边,用海碗不断舀出青瓮里的酒液,鲸吸狂饮得不亦乐乎。
  等到凌阳反应过来的时候,瓮里的酒液已经被金海标喝掉了五分之一,足有五七斤烈酒。吓得凌阳连忙拦住了金海标:“这酒的酒性过于猛烈,这样滥饮是要醉死人的。你先少喝点,反正早晚都是你们家的东西,等箜篌嫁给你那一天,哪怕你钻进酒瓮里洗澡都没人管!”
  金海标酒量虽豪,一通狂饮之后,也被酒劲冲得一阵头晕,根本没听清凌阳的调侃,否则非得抄家伙跟凌阳决斗不可。
  凌阳赶紧把一碟用蜂蜜和井盐腌制的芦根推到金海标面前:“吃点东西压一压酒,咱们还得看节目呢!”
  金海标斜睨了娴卿一眼,大着舌头道:“这个女孩子我已经送给了你,你不用担心我要回去,尽管留在家里受用就好,不用小心翼翼的试探我的意思,我根本不在乎这些。”
  凌阳笑道:“既然你这么说,小弟可真就把心放回肚子里了。今天小弟把金兄请来,除了欣赏娴卿的技艺以外,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金海标大方道:“你说,什么我都能答应你。”
  金叔闻言大惊,因为金海标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放浪形骸,却最是一诺千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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