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之光-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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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手中的烟点燃了鞭炮的引线，随后转身就跑。
　　救护就在他转身的同时，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炸响开来。
　　夜晚山村的宁静就被这鞭炮声打破了。
　　一部分人在院子里继续看颁奖仪式，更多的人则涌了出来，围观放鞭炮。
　　小孩子们在点燃的鞭炮周围欢快的蹦蹦跳跳，他们喜欢这样热闹喜庆的场面。
　　红色的碎纸屑被炸地四散开去，空气中弥漫着火药燃烧的味道，再被晚上的山风吹散。
　　荣小默也在围观的人群中，她抬头看着升腾起来的白烟，在烟雾中还有连绵不绝的火光不断闪现。
　　“冠军！噢！冠军！”
　　“噢噢噢！”
　　小孩子们天真的声音伴随着鞭炮声响起。
　　她的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
　　那个了不起的大明星……是自己的弟弟！
　　是这座小山村里的放羊娃！
　　……
　　在赛后新闻发布会上，希斯菲尔德是第一个出席的，因为沙夫还在和球员们继续庆祝冠军。他们从球场上领到奖盘之后，回到了更衣室，庆祝也在更衣室延续。
　　面对记者希斯菲尔德承认了失败：“我们输掉了联赛冠军，就这么简单。尽管下半赛季我们的表现很好，但是上半赛季我们落后太多，这是致命的……没有能够卫冕联赛冠军是我的责任，但我依然为球队下半赛季的表现感到骄傲。我也为自己能够执教拜仁慕尼黑这么伟大的球队感到骄傲。”
　　一群记者们面面相觑。
　　希斯菲尔德都这么说了，这几乎就是他的告别演说了吧？
　　说完，希斯菲尔德没有回答记者们的提问，而直接起身离场。
　　他是明智的，因为下面不少记者都憋着劲，想要问他当初放走荣光现在感受如何呢……
　　虽然这有些没有风度，但是都输成这样了，还要风度做什么？风度也不能让他反败为胜，也不能把联赛冠军给他……
　　反正第二天媒体上会有很对批评他的声音，再多一条“希斯菲尔德没风度”的批评也无所谓。
　　在希斯菲尔德走了之后，好一会儿，沙夫才感到新闻发布会现场。
　　看得出来，他还很兴奋，脸色有些潮红，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我想说什么？拿到联赛冠军是所有人努力的结果，我要感谢球队和俱乐部的每一个人！我很高兴，能够和一群高水平的人在一起共事。当然，最后我还是要感谢一下拜仁慕尼黑，感谢他们将荣租借给我们两个赛季！是的，是两个赛季，所以下个赛季，荣将依然为我们效力！”
　　沙夫现在的表情要是让赫内斯看到了之后，只怕会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马上一句“小人得志！”
　　不过这却是他自己挖的坑……最后把自己坑住了。
　　如果当初只租借一个赛季。那么现在赫内斯心中的痛苦和失落也不会如此严重。
　　最起码这个赛季让云达不莱梅拿到了冠军，下个赛季荣光就回来了，到时候拜仁慕尼黑再把冠军夺回来就是。
　　现在嘛……
　　下个赛季还得让拜仁慕尼黑头痛。
　　莫莉站起来，问道：“对于荣光，你对他这个赛季的表现有何评价？”
　　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莫莉也多少知道对方会说什么，不过她就是相亲耳听到沙夫夸奖荣光，然后发回国内去，这就是欧洲足球人士对荣光的肯定。
　　也是中国球迷们特别喜闻乐见的。
　　果然，沙夫很配合。
　　“荣是一名了不起的天才，毫无疑问。他是我见过最具天赋的球员，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这么说。我和很多优秀的球员合作过，但荣是个中翘楚！我认为他的前途非常远大。也许很快，他就将成为这个世界上最顶尖的几位球员之一……”
　　尽管中国记者都想听到沙夫说点夸赞荣光的话，但他们也没想到沙夫对荣光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所以他们现在听得是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就连提问的莫莉也惊讶不已。
　　最顶尖的几位球员之一？那不就是世界级巨星了吗？
　　尽管他们在报道中也没少替荣光吹嘘，可是他们心中从未认为荣光真的可以达到他们所吹嘘的那个地步。
　　世界顶级球员，巨星，那是很容易随随便便就达到的境界吗？
　　那需要的不仅仅是实力，还需要运气和环境。
　　但是这些，荣光有吗？
　　最起码，在国家队方面，他永远都不可能取得什么成就吧？
　　说完之后，沙夫对一群接近石化的中国记者们笑道：“我可不是故意为了配合你们才这么说的。我向你们保证，我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的心里话，是我真实的想法。”
　　莫莉嘴巴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她到现在都还没办法消化掉沙夫所说的这番话。
　　不光是她。
　　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绝大多数的中国记者们都还没回过神来。
　　他们凑在一起讨论。
　　“荣光真的会成为巨星吗？”
　　“沙夫是夺冠之后太激动了吧？他这个时候说的话我们可不能当真……也许第二天起床，他就忘了呢……”
　　“虽然觉得希望渺茫，可是听到有一个欧洲人这么说，心里还是挺爽的……”
　　“难道真的不可能吗？看看荣光今天的表现，我觉得一切皆有可能吧？”
　　“这个赛季荣光的表现固然很出色，但那是因为德国的球队不了解他。我想下个赛季，当大家都熟悉他，了解他之后，他在对手面前再也没有秘密可言。他的表现可能就会打个折扣了……所以，现在还是不要那么乐观吧？谨慎看待，免得闹笑话……平常心，平常心。”
　　莫莉听着大家的议论，脑子里浮现出了有些荒诞的一幕——山里少年荣光西装笔挺，站在金碧辉煌的维也纳金色大厅里，然后从国际足联主席布拉特手中接过了世界足球先生的奖杯……


第一百一十一章　男孩和男人
　　夺冠之后的庆祝非常的隆重和盛大。
　　云达不莱梅全队带着德国冠军奖盘乘坐飞机回到了不来梅，从机场开始，他们就收到了非常热烈的欢迎。
　　云达不莱梅的球迷们聚集在机场的停机坪上，当云达不莱梅的俱乐部总经理阿洛夫斯和队长鲍曼一起捧着奖盘出现在机舱门外的时候，下面的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巨大的欢呼声。
　　“冠军万岁！冠军万岁！！”
　　接下来大家鱼贯而出。
　　每一个球员都受到了球迷们的欢呼。
　　其中荣光得到的欢呼声是最大的。
　　虽然他并不完全属于云达不莱梅，他只是一个租借来的球员，但是云达不莱梅的球迷们在这一个赛季里，早就把他当做了他们的一员。他们甚至产生了这么一种错觉，认为荣光不是租借来的，而就是属于云达不莱梅的。他是永远转会来到这里的……
　　听到巨大的欢呼声，荣光也很高兴，他在下舷梯的时候，用力向大家挥手。
　　他这个动作也引起了球迷们更大的欢呼声。
　　“中国少年，好样的！”
　　“我爱你，荣！”
　　“你让我爱上了中国，荣！”
　　大家纷纷大喊着表达他们对荣光的喜爱之情。
　　阿洛夫斯也回头望了一眼荣光。
　　在这个赛季之后，他现在满脑子就是要怎么才能够把荣光永远留在云达不莱梅。
　　他希望这些球队对荣光的爱能够让他喜欢上这个地方和这支球队，然后在租借到期之后，倾向于留下来。
　　为了能够留下荣光，他甚至希望荣光下个赛季的表现不怎么样，那样拜仁慕尼黑也许就不会对荣光感兴趣了……
　　真是煞费苦心……
　　……
　　从飞机上下来之后，云达不莱梅全队坐上了双层敞篷巴士，开始了全城大游行。
　　从机场到威悉球场，最终抵达不来梅市政大厅的礼堂。
　　然后球员们在这里下车，和球迷、市政府官员们一起庆祝这个了不起的冠军。
　　一路上，所到之处，公路两旁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球迷，他们穿着云达不莱梅的绿色球衣，挥舞着手臂，载歌载舞，庆祝冠军。
　　这不是荣光第一次庆祝冠军了。
　　不过之前在圣保罗踢球时，也只有拿了南美解放者杯之后的庆祝盛况稍稍能够与这一次相媲美。
　　欧洲果然不一样。
　　难怪大家都想来欧洲呢！
　　最终在市政厅礼堂庆祝冠军的时候，不来梅的市长半开玩笑地向荣光提了一个要求：“你瞧啊，荣。这座城市是这么的爱你，怎么样？认真考虑一下吧，永久转会过来怎么样？你现在在这座城市比我这个市长都还有名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
　　阿洛夫斯一边笑一边扭头观察着荣光的表情。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荣光也露出了笑容。
　　不过他笑的有些尴尬。
　　从这个笑容来看，阿洛夫斯明白了要想让荣光留在云达不莱梅，恐怕不太容易……
　　哎。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
　　云达不莱梅毕竟不是豪门，无论是历史，还是知名度，或者是财力，都没办法和拜仁慕尼黑相提并论。
　　要想吸引一般的球员恐怕还没问题，但是要留住荣光这样的天才，就太难了。
　　他赞同沙夫对荣光的评价，这小子绝非寻常人物，日后一定会前途无量。
　　这种天才球员，往往都有大志向和野心，一定不会甘心就这么留在云达不莱梅的。
　　现在想要说服荣光留队几乎不可能。
　　他只能够再等等，看下个赛季，事情是否会有什么转机吧……
　　……
　　德国的联赛冠军庆祝，少不了啤酒。
　　荣光作为球队夺冠的大功臣，自然遭到了大家的特殊对待——所有人都找他灌酒。
　　埃尔顿在旁边看着被队友们簇拥着的荣光。
　　“你是夺冠的头号功臣啊，来，干一杯，荣！”
　　“帽子戏法真了不起，干一杯！”
　　“你那个牛尾巴是怎么做到的？是牛尾巴？来，为了这么漂亮的进球，干一杯！”
　　……
　　“英雄出少年啊……”科尔斯塔季奇在旁边感叹道。“我们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我现在突然能够理解希斯菲尔德为什么不愿意让荣打比赛了……或许他也知道，这小子会夺走他的时代……可惜他最后也还是被夺走了。”
　　有些喝多了的科尔斯塔季奇在那里喋喋不休。
　　埃尔顿则端起酒杯站起身，径直走向了荣光。
　　当埃尔顿走到荣光面前的时候，现场突然安静了一点。
　　因为谁都知道埃尔顿和荣光的关系算不上好，这个时候埃尔顿突然端着酒杯走到荣光面前，所有人都很好奇他要干什么。
　　就连荣光都好奇地看着他。
　　在众目睽睽下，埃尔顿并没有说话，他板着脸，将自己手中的啤酒杯用力撞在了荣光的酒杯上。
　　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然后埃尔顿一仰脖，将杯中的啤酒全都灌了下去。
　　干了杯中的啤酒之后，他就这么盯着荣光。
　　于是荣光也仰脖将杯中的啤酒喝了下去。
　　喝完他也盯着埃尔顿。
　　埃尔顿看到荣光也干了，这才转身离去。
　　之前稍稍为之一滞的气氛也重新活跃了起来。
　　欢笑声、嬉闹声全都继续响了起来。
　　埃尔顿喝了酒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科尔斯塔季奇问他：“这是告别酒吧？”
　　埃尔顿扭头对他说：“你喝多了，马拉登。”
　　科尔斯塔季奇就咧嘴笑了：“哪有，你才喝多了呢，托尼！”
　　……
　　当荣光被人送回家的时候，他又喝的伶仃大醉。
　　这次可没有孙奉阳帮忙了，是黛玻菈一个人把荣光从门口拖进屋去的。
　　荣光整个人都趴在了黛玻菈的身上。
　　黛玻菈脚步蹒跚把他拖到了他的卧室，然后给他脱掉鞋子，将他放在床上。
　　荣光几乎已经不省人事。
　　黛玻菈看了看他这样子，决定还是把他的衣服裤子给脱掉算了。
　　穿着脏兮兮，充满了汗臭味的衣服睡觉，会把床也弄脏的。
　　于是她开始给荣光脱衣服，荣光的上身只穿了一件T恤，很好脱。
　　脱下来，就露出了他棱角分明的身材，以及结实的肌肉。
　　这一身肌肉……
　　黛玻菈是亲眼见证了怎么诞生的。在最初来到德国的时候，他身上的肌肉绝对没有这么多，块头也没有这么大。
　　为了这个身材，他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
　　一直跟着他训练的黛玻菈都常常想，如果换做自己，恐怕第一天训练就坚持不下来。
　　她有些佩服这个中国小孩。
　　是什么促使他这么拼命呢？
　　如果自己是因为欠了一屁股债，想要还钱，所以才努力工作，那他呢？
　　他也欠了一屁股债吗？
　　黛玻菈将T恤折好放在床头，然后目光落在了荣光的皮带上。
　　她犹豫了。
　　要不要给他脱裤子呢？
　　按理说是需要的。
　　上衣都脱了，就剩个牛仔裤做什么？
　　肯定是要脱的。
　　但是让她给一个男人脱裤子……
　　这事儿总觉得有些不对。
　　以前一直都把荣光当做没长大的小孩子看的，黛玻菈从来没有其他想法。
　　但是刚才在看到了荣光身上线条清晰棱角分明的肌肉时，她突然意识到在他眼前的人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他今年九月六日就将年满十九岁。在巴西，这都可以当爹了……
　　自己可不再是和一个小孩子同居了，而是和一个男人同居。
　　知道的人会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哪有经纪人住在球员家里的？
　　那还是经纪人吗？
　　黛玻菈的思维一下子发散了出去，神游了好一会儿，然后脸色绯红地回过神来。
　　她在看着荣光的下体，最后下定了决心，贝齿轻咬嘴唇，双手伸出去放在皮带上，迟疑了一下，她嘴中还是解开了荣光的皮带，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
　　……
　　第二天当荣光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
　　这是很正常的每天早晨。
　　但是荣光却觉得有些不对。
　　因为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他只知道球队拿到了冠军，回来之后进行了非常疯狂的庆祝，他被队友们灌了很多酒。
　　然后……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谁把他送回家的，谁将他服侍上床的，又是谁……
　　荣光掀开了被子，看到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近乎全赤裸的身体。
　　……给他脱的衣服？
　　他一脑门的问号。
　　随后他扭头看到了放在自己床头的衣服和裤子，被叠得整整齐齐。
　　他将这些衣服穿好之后，出门，敲开了对面黛玻菈的房门。
　　黛玻菈睡眼惺忪的打开门时还有些惊讶：“这才六点多，你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你不多睡一会儿？今天不用去训练。”
　　“我昨天喝得很多吗？”荣光问。
　　“不省人事。”黛玻菈点头道。
　　“那是谁把我弄到床上去的？”荣光继续问。
　　“孙先生。”黛玻菈一脸平静地说道。
　　荣光摸着额头：“哦。”
　　“怎么了？”黛玻菈故作好奇地问。
　　“呃……没什么，没什么。你继续睡吧，我去晨练。”荣光神色略有些尴尬，转身欲走。
　　“云达不莱梅已经是联赛冠军了，你不休息一下？”黛玻菈探身出去问。
　　“闲不住。你继续睡吧。”
　　荣光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黛玻菈知道他关上外面的大门，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重新睡。
　　……
　　早晨六点半的不莱梅，朝阳的光洒在这个城市，黑夜却还未完全褪去，整个城市里明暗分明，光影变幻。
　　街上的行人在逐渐增多。
　　荣光将卫衣的兜帽翻上来遮住了额头。
　　然后他做了一番简单的热身之后，低头慢跑，穿行在这座刚刚睡醒的都市中。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两个电话
　　云达不莱梅拿到了联赛冠军，荣光也成了媒体们报道的焦点人物。
　　因为他在对拜仁慕尼黑的比赛中上演了帽子戏法，尤其是第三个进球，那匪夷所思的假动作让记者们叹为观止。
　　“人类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过人动作？”德国的《踢球者》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荣光自己对这个过人也非常满意。
　　当然了，他可没有告诉任何人，那其实是他失误了……
　　一开始他是想做牛尾巴的，但是扫球的那一下动作大了，导致足球飞的有些远，不得已，他才亡羊补牢。
　　没想到反而成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假动作。
　　真相他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他才不想让降低自己在大家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呢——他挺享受这种待遇的。
　　他以为自己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他是失误。
　　真是真不知鬼不觉，他甚至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要把这个失误正式变成自己的惯用过人动作。
　　那真是比牛尾巴更具欺骗性啊！
　　在晨练的路上，荣光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要怎么练才能够让这个偶然使出来的动作变成他可以控制的，随心所欲想用就用的假动作呢……
　　这难度可要比一般的牛尾巴大多了吧？
　　回到家中，吃过黛玻菈给他做的早餐，他还打算开车去训练基地试试自己的想法呢——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发明的新过人动作，完全不在乎主教练沙夫已经要求他们在家休息，不用去训练基地训练了这档子事儿。
　　就在这个时候，荣光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荣光的手机买了很久，平时用的却不多，只是偶尔给父母打个电话，给姐姐打电话的时候就更少了，因为小山村里电话不通，全村只有村支书家里有一部电话，大家要打电话联系外面人都还要排队的。
　　因为用的少，所以荣光的手机上也没存几个号码。
　　陌生来电，让荣光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接。
　　最后他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我是荣光，你是谁啊？”
　　“我是教你牛尾巴的那位。”
　　“罗纳尔迪尼奥？！”荣光很吃惊。
　　电话那头笑了起来。“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了，荣？”
　　“呃，我后来问过我的朋友，我说我遇到了一个特别丑球却踢的特别好的人，他们就给我说那是罗纳尔迪尼奥……”
　　电话那头的罗纳尔迪尼奥咳嗽了起来。
　　“你怎么了，罗纳尔迪尼奥？”荣光奇怪。
　　“我有特别丑吗？”罗纳尔迪尼奥还挺在意被人对他长相的看法。
　　“其实也不是很丑，就是……长得……很有特色……哈！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荣光自己也知道说错话了，于是很苍白的解释了一番之后，就马上转移了话题。
　　“我找卡卡要来的。”
　　荣光恍然大悟，已经好久没听说那位的消息了，不知道他在意大利怎么样呢？
　　自己已经拿到了德国的联赛冠军……他在干嘛呢？
　　荣光决定在打完这个电话之后，就给卡卡打个电话去，在他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让他知道，自己现在在欧洲已经超过他了！
　　“我看了昨天的比赛，首先恭喜你，荣。这个赛季你干的一直都不错，联赛冠军算是对你努力的最好回报。”
　　荣光挠挠头，嘿嘿笑了一起来。
　　“接下来我想问你，你在打进第三个球之前做的那是什么？”
　　“我发明的牛尾巴，漂亮吧，罗纳尔迪尼奥？”荣光一说起这个就得意洋洋。
　　“漂亮个屁啊！”罗纳尔迪尼奥喝道。“你其实就是失误了吧！”
　　“呃……”被人当面拆穿，荣光说不出话来了。
　　“你扫球的那一下明显没有控制住力量，发力太过。要不是你把足球又救回来了，足球恐怕就直接飞出底线了！”
　　“但是，罗纳尔迪尼奥。你不觉得这样一来，更有欺骗性了吗？当时所有人都被我骗过了！”荣光还不服气，实际使用效果明明很好的。就算是误打误撞，那也很了不起。
　　“是的，我承认。当初就连我都被吓了一跳。你小子的身体构造真是迥异于常人，那个球对爆发力的要求是很大的。但是，但是这不是重点，误打误撞的话，谁都可以做出一些非常匪夷所思的动作来，可这不能够复制。”
　　“我正在考虑这个问题呢，罗纳尔迪尼奥。我打算把这个动作彻底掌握学会！”荣光充满了憧憬地说道。
　　“不行，荣。”罗纳尔迪尼奥的声音突然变得出人意料的严肃。
　　“咦？”荣光都没适应过来。“为什么？”
　　“你这个动作对支撑腿膝盖的负担太大了。如果你要练习这个动作，只会让你的膝盖受到永久性的伤害。如果你想早早因为频繁膝伤而退役的话，你就尽管去练。”
　　听罗纳尔迪尼奥说得这么严重，荣光目瞪口呆：“有这么严重吗？”
　　“你自己难道没感觉？在你当时做那个动作的时候，你的左腿膝盖承受了多大的力量？你全身的重量都在左腿膝盖上，并且你也还要用左腿发力把你的身体推出去，这是两倍于你体重的重量。你现在的体重可比你在巴西的时候增加了不少，你的膝盖负担的重量也更大了。”
　　听了罗纳尔迪尼奥的话，荣光仔细回想了一番他当时的感受，左膝确实有很明显的紧绷感，压力很大的样子。
　　“老老实实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