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之光-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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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痛苦是不是都成为了他的力量呢？
　　所以他的进步才如此神速？
　　卡卡想到自己的父亲曾经说过一句话：没有痛觉的人是没有前途的。
　　如果不是保罗让自己在生日宴会上感觉到痛苦，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吗？
　　如果不是那些人的嘲讽和歧视让荣光感觉到了痛苦，他能够有今天的成就吗？
　　卡卡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等自己拿到了全国锦标赛的冠军，就要去找保罗，当面向他说声谢谢。
　　……
　　幻想憧憬了一番夺冠之后的场面，大家也休息够了，这才起身离开训练场。
　　当然他们三个又是翻墙离开的。
　　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卡卡回头望了一下这被他翻来翻去的围墙。心想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靠翻墙来进入训练场了……
　　虽然知道这很不对。
　　但卡卡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想起来自己第一次笨拙地翻越这个围墙，再想想刚才他是怎么身手敏捷地从那后面翻过来的……
　　就连这个都进步了，以后去翻墙就不会被人嘲笑了。
　　他突然又惊觉——我有这种想法，是不是说明我变坏了？主啊，请原谅我吧……
　　他连忙低下头来，在心中独自忏悔。
　　荣光好卢卡斯在前面走着，一边对决赛高谈阔论。
　　卡卡则低着头嘴巴里念念有词，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正在向家长解释着他为什么做错了。
　　三个年轻人的身影融入了夜色中，和他们身后的训练场，以及训练场外的森林融为了一体，让人已经找不出来了。
　　人走了，训练场上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就好像在这里并没有三个年轻人每晚翻墙来训练一样。


第八十九章　堂堂正正
　　圣保罗和科林蒂安在同一座城市，所以球队不用提前一天出发去客场。
　　赛前的最后一天，他们依然在布拉丰达训练基地里正常训练。
　　不过训练量减半。
　　训练项目也主要以定位球进攻和防守套路演练为主。
　　并且只练半天。
　　上午的训练结束之后，下午球队去帕坎布球场进行适应场地的训练，与此同时，双方主教练会在帕坎布球场的新闻厅里参加赛前的新闻发布会。
　　随后，晚上，圣保罗全队会在酒店中集中住宿。哪怕是在同一个城市也是如此。
　　赛前必须要集中起来，这是巴西足球的传统。
　　以往这项传统更夸张，如今好歹只住一个晚上了，以往在巴西，俱乐部们普遍坚持在每一场比赛前——不论多无关紧要——全队必须住在一个旅馆里，通常一住就是几天。
　　理由是球员们还不够成熟到照顾自己，必须对他们进行管理。
　　这就是巴西足球的“集中制”，是巴西足球文化的一部分，也可能是最限制球员自由的。那个词在军事术语中叫“集合”，“把部队集合起来”。
　　“没有监督，球员们因为不够成熟所以在赛前管不好自己。”就连之前带领巴西队获得第五座世界杯冠军的主教练斯科拉里也是集中制的忠实拥趸。“赛前性行为无害已经证明。但是我们的球员做事有些过火。在家他们表现正常，出门在外，和其他的性伙伴在一起时，他们总想证明他们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所以他们几近疯狂，是自己筋疲力尽，已经到了影响他们场上发挥的地步。”他说“集中制”可能是家长作风，但这是为了球员们自己好。
　　后来经过球星苏格拉底和他的同志们长达六个月的努力，才终于挑战成功，让“集中制”逐渐被废除。
　　大部分球队只在赛前一天集中居住了。
　　但直到今天依然有一种担心——没有了集中制度，有些球员缺少了安全感。
　　而当时苏格拉底和他的队友们搞的这些政治运动就发生在……圣保罗如今的对手科林蒂安中间。
　　有人总是希望足球和政治分开，殊不知，足球作为一个有世界影响力的运动，早就和政治密不可分了，不仅仅是政客们在利用足球，球员们自己也会利用足球来表达自己的政治观点。“医生”苏格拉底就曾经利用足球来搞政治运动。
　　比如他曾经参与到了总统竞选的活动当中去。1984年，三十岁的苏格拉底在一次有一百五十万人参加的集会上讲话。他向人群保证：如果议会通过了宪法修正案重新确立自由的总统选举，也就是几天后即将要进行的选举，他就不去意大利踢球。
　　但议案最终没有得到通过，他也去了佛罗伦萨。
　　……
　　下午当圣保罗全队在帕坎布球场进行热身的时候，主教练奥斯瓦尔多正在新闻厅外面等待参加赛前新闻发布会。
　　在厅中，主队的主教练卡洛斯·佩雷拉正在里面接受记者们的提问。
　　他的赛前新闻发布会已经快到尾声了。
　　门没关，所以奥斯瓦尔多可以听到佩雷拉的声音。
　　“最后一个问题。”新闻官说道。
　　一名记者被点中站了起来：“你好，我是《兰斯报》的记者。我想请问，上半年的里约·圣保罗锦标赛决赛，科林蒂安也是在第一回合占尽优势，不仅有三个客场进球，还在总比分上领先圣保罗，但是最后第二回合还是在主场输给了圣保罗，或者确切来说是输个了荣和卡卡这两个人。那么请问佩雷拉先生，你是否担心会再次重演那一幕？针对这种情况，你有什么对策吗？”
　　佩雷拉的笑了一声之后回答道：“我们当然不会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我并不担心这样的情况会再次发生，因为我们有非常有效的对策。但至于是什么对策……我不能告诉你，等到了比赛的时候谜底自然会揭晓了。”
　　说完，新闻官宣布：“本次新闻发布会到此结束。”
　　室内传来了椅子挪开的声音和脚步声。
　　几秒钟之后，佩雷拉拉开门走了出来。
　　当他打开门发现站在门外的奥斯瓦尔多的时候，主动向他伸出了手：“我期待一场精彩的比赛。”
　　奥斯瓦尔多摇着他的手说：“我也是这样。”
　　随后佩雷拉便松开手，绕过奥斯瓦尔多离开了。
　　而奥斯瓦尔多从他身上收回了目光，转身走向了新闻发布厅，在那里，记者们已经在等待着他了。
　　……
　　“帕坎布球场有什么好适应的啊？每年都在这里踢好多场比赛呢……”在进行适应场地训练之余，球员们也会聊聊天什么的。更何况这座球场他们非常熟悉了，赛前热身适应场地不过是走走过场。
　　在巴西，就算是赛前热身这样的行为，都充满了轻松欢乐的气氛。
　　如果现场再放着韵律感十足的桑巴音乐，那就更好了。
　　但也有人和他们不一样。
　　荣光、卡卡和卢卡斯三个人在热身的时候就很认真。
　　他们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要是不能赢得冠军，还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为了确保可以夺冠，他们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赛前适应场地也不能够偷懒。
　　瑞科也在旁边注意到了卢卡斯的热身状态。
　　他觉得很奇妙。
　　如果是半年前的卢卡斯，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
　　在瑞科的印象中，自从他认识了卢卡斯以来，卢卡斯在他眼中永远都是那个懒洋洋，仿佛没睡醒的样子。
　　除了女人，没有其他什么东西能够让他提起兴趣的。
　　卢卡斯在各级青年队中都是出了名的没斗志。
　　他可能也觉得自己天赋一般，所以便不肯在训练中投入过多的精力，他宁肯把更多的精力放到泡妞这项很有前途的事业中去。
　　但是自从今年夏天从桑托斯度假归来之后，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瑞科都很好奇，想要知道卢卡斯在桑托斯的海滩上遇到了什么。
　　但是每次卢卡斯都用同样的问题来问他：“你想成功吗，瑞科？你有像想呼吸那么想吗？”
　　问的他一头雾水。
　　所以他至今依然无法得知在桑托斯的海滩上，卢卡斯究竟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他性情大变，竟然肯在训练中付出努力了。
　　而也因为他在训练中的努力，这半年时间里，他才从以前的绝对替补变成了青年队的轮换球员，获得了比之前更多的出场机会。
　　但尽管如此，他也还是没有办法直接动摇瑞科自己和克莱伯的主力前锋位置。
　　对于主教练选择了他，而不是克莱伯和瑞科，青年队的球员们也都很意外。
　　但瑞科却知道，主教练他的选择一定有道理。卢卡斯在来到了一线队之后，也能够获得机会，也是因为他真的很有能力。
　　最起码，瑞科就很羡慕卢卡斯的抢点能力，瑞科速度快，盘带出色，但并不擅长射门，所以他这个前锋当的很尴尬。
　　在射门这方面，卢卡斯比他好太多了。
　　如今看到自己的好朋友终于有了在一线队打主力的机会，瑞科并没有嫉妒，而是发自内心的为他感到高兴。尤其是在看到他这半年来是多么努力之后……
　　……
　　晚上的电视新闻中，正在播放赛前的新闻发布会现场视频集锦。
　　刚刚播完了主队科林蒂安主教练佩雷拉的赛前新闻发布会，现在轮到了客队的。
　　“请问奥斯瓦尔多先生。您的球队在主场的比赛中完全被科林蒂安限制住了，大家都认为卢卡斯·萨顿是球队的弱点，这场比赛为什么你是否会修改战术，调整首发名单？”
　　有记者站起来问道。
　　奥斯瓦尔多摇头：“不，卢卡斯·萨顿会继续首发。我们的战术也不会进行任何调整。我对我的球员很有信心，他们非常优秀。卢卡斯·萨顿也一样！”
　　他显得非常自信。
　　大家都很意外。佩雷拉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对他要选择什么对策支支吾吾的，似乎生怕被别人知道了，提前做出防范。
　　要知道科林蒂安可是在两回合决赛中已经占据先机了啊……
　　而奥斯瓦尔多则提前宣布了自己的将在比赛中采用什么战术。
　　难道他真的这么有信心？
　　“虚张声势而已。”画面一切，演播室现场出现在了屏幕中，《记分牌》的名记格雷森作为本次节目的嘉宾，正在点评双方的新闻发布会上两位主教练的表现。
　　“圣保罗三叉戟的战术已经被研究透了，卢卡斯·萨顿就是他们最大的弱点，这一点是没办法避免的。不管奥斯瓦尔多想出什么办法来，只要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都是白搭。而我不认为他有什么办法在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他耸耸肩，撇嘴摇头，一脸不屑。
　　“你认为这场比赛圣保罗输定了？”主持人在这个时候问道。
　　格雷森摇头：“不，我不能说他们输定了，但最起码我不看好他们赢球。不能解决卡卡、荣的配合问题，只靠一个卢卡斯·萨顿，那等于是把所有鸡蛋都放在了一个篮子里，一旦篮子翻了，鸡蛋也都打碎了，风险太大。我承认奥斯瓦尔多的三叉戟战术很有想象力，理论上来说也很美妙，但是卡卡和荣两个人之间的矛盾，让这套美妙的战术只能够存在于想象层面。”
　　格雷森在电视中做嘉宾的风格都和他写文章的风格一样，洋洋洒洒，长篇大论，滔滔不绝，但也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点头赞同——不管你对他这个人有多不爽，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对。
　　“我想奥斯瓦尔多这么说只是希望迷惑佩雷拉，当佩雷拉去猜测圣保罗究竟为什么这么有信心的时候，奥斯瓦尔多的额目的就达到了……”
　　奥斯瓦尔多关掉了电视机，他不想再看这个格雷森在电视里大放厥词了。
　　他不知道佩雷拉会怎么解读自己在新闻发布会上的话。
　　他也不关心。
　　如果佩雷拉真的为自己的话烦恼了，那是他赚到了。
　　实际上他并没有将这个计算在内。
　　没有任何阴谋诡计，他就是要和佩雷拉堂堂正正对决一次。
　　在巴西足坛，虽然他也拿了几个冠军，其中还包括率领科林蒂安拿到第一届世俱杯冠军，这是世界冠军，但是和佩雷拉拿的那个世界杯冠军比起来，可就差远了……
　　他想要在正面对决中击败名帅佩雷拉。
　　而且对手是科林蒂安，他也很想告诉那些嚣张的“忠诚之鹰”们，把我赶走是多么巨大的错误！
　　所以其实他对于在里约·圣保罗锦标赛以及巴西全国锦标赛的决赛中先后两次遇到科林蒂安，很满意。
　　就是要连续击败他们，让他们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就牙痛！


第九十章　信心十足
　　比赛还有十几分钟才开始，帕坎布球场已经坐满了双方的球迷，当然绝大多数都是科林蒂安的球迷。
　　由于球星外流，以及受到欧洲足球转播的憧憬，巴西国内联赛的上座率并不高，但是作为决赛，上座率达到了八成，还是很可观了。
　　这些来到现场看球的球迷当中又有九成都是科林蒂安的球迷。
　　这也正常，因为这是科林蒂安的主场，他们有权决定给客队多少球迷。
　　给了圣保罗一成的球票，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在第一回合的时候，圣保罗俱乐部给科林蒂安的球迷们也不过是总人数的一成左右。
　　“忠诚之鹰”在他们的根据地，帕坎布的北看台上挂起了他们的标语，最醒目的自然是他们那面巨型旗帜。
　　在比赛开始前，电视直播的镜头和记者们的照相机，都纷纷对准了“忠诚之鹰”所在的看台。
　　科林蒂安的球迷们才出尽了风头。
　　和他们相比，圣保罗的球迷就低调多了。
　　比赛还没开始，“忠诚之鹰”的打击乐队开始在看台上暖场，他们用节奏不同的鼓点声营造出主场气氛，引起了现场其他科林蒂安球迷们的欢呼。
　　“‘忠诚之鹰’今天比之前来劲多了……”在媒体席上，记者们也都在讨论科林蒂安的球迷们。
　　“这是当然，今天是决赛的最后一场，又是科林蒂安的主场，他们肯定格外来劲啊。而且上半年的里约·圣保罗锦标赛决赛，他们就在这座球场输给了圣保罗，‘忠诚之鹰’肯定是从那个时候就憋着劲想要复仇了……”
　　“这我听说过，在赛前，‘忠诚之鹰’就喊出了要在主场帮助球队夺冠的豪言。我想一会儿圣保罗一定会受到很大的干扰……”
　　“所以说科林蒂安的球迷们只比弗拉门戈的球迷少，在里约，弗拉门戈的球迷最疯狂，在圣保罗，最疯狂的就是科林蒂安的球迷了。”格雷森接道。
　　科埃略听到了这些记者们的议论，但是他并没有参与进去。只是格雷森的这句话让他想起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所以听到这句话，他就笑了起来。
　　其他的记者注意到了科埃略这诡异的微笑，于是有好奇的人就问他：“科埃略，你在笑什么？”
　　这么一句话，把所有记者的视线都集中到了科埃略的脸上。格雷森更是不例外，因为最后这句话就是他说的。
　　他理所当然将科埃略的微笑当做了挑衅。
　　科埃略摊开手：“没什么。我只是听见这位朋友把科林蒂安球迷和弗拉门戈球迷相提并论，就想到了一件事情而已。”
　　他看着说这话格雷森。
　　“什么事情？”格雷森没吭声，但是旁边总是不差这些瞌睡了就送枕头的人，所以马上就有人问。
　　“我想起来有一个人曾经让马拉卡纳的弗拉门戈球迷们鸦雀无声，你们猜是谁？”科埃略微笑着问。
　　大家都不是傻子，马上就猜到了——那不是荣光吗？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秒钟，但他确实让整个马拉卡纳在那一秒钟寂静无声了，数万人同时沉默，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在座的不少记者都经历过那个场面，当时他们也都被荣光的表现震惊了，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格雷森听到科埃略这么说，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看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那场比赛他也在场边，他在当时也很可耻的一个音都没发出来——他被荣光的进球完全吓住了。
　　这件事情知道现在还让他觉得很丢脸，所以他不愿意回忆那个时刻。
　　哪想到科埃略竟然又提了出来！
　　他没办法否认已经发生的事实，之好沉默不语。
　　其他记者也都陷入了沉思。
　　如果要说科林蒂安里有人完全不怵这个场面，那只有可能是荣光了……
　　“忠诚之鹰”的声势固然浩大，但是能不能对荣光构成影响，还真不好说呢。
　　他出道第一战，没经验也没能耐的时候，都可以让“忠诚之鹰”全都闭嘴，何况现在呢？
　　不少人，对这场比赛突然多了几分期待感。
　　……
　　在客队更衣室里，主教练奥斯瓦尔多正在对球员们做着最后的叮嘱，十几分钟之后，比赛就要开始了。
　　“第一回合我们输掉了比赛，这很遗憾。但足球就是这样，小伙子们。有时输，有时赢，它能带给你们快乐、金钱和名誉，也能够带给你们痛苦。幸好，决赛是两回合制的，所以我们还有机会在第二回合翻盘。在巴西，没有人愿意做失败者，如果全国锦标赛的赛制和欧洲一样，那么我们现在已经是冠军了，但现在我们的冠军反而岌岌可危。这真是一个很悲哀的事实，如果我们在最后时刻丢掉了冠军，我向你们保证，我们所有人都会成为整个巴西的笑柄的。他们一提到圣保罗，就会说：‘是的，我知道，就是那支常规赛领先第二名十二分，结果却输掉了冠军的球队！’你们愿意得到这样的评价吗？”
　　球员中有人摇头说：“不，我们不愿意！”
　　“是的，我们也不愿意。所以我们这个星期一直都在训练训练训练，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尤其是……”奥斯瓦尔多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荣光、卡卡和卢卡斯三个人。“你们三个。”
　　“我希望你们能够在这场比赛中向他们证明，你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是有价值的。”
　　“这还用说，教练？我们一定要拿冠军！”荣光高声说道。
　　卢卡斯跟着说：“没错，我爱冠军！”
　　卡卡没说什么豪言壮语的，他只是“嗯”了一声，表达了他的态度。
　　看到了三个年轻人都斗志昂扬，奥斯瓦尔多松了口气。
　　他最怕的是年轻人在重要的比赛前紧张。
　　卡卡都还好，算是有过两年职业比赛的经验了，世界杯这样的大场面比赛都经历过了。
　　荣光和卢卡斯的表现让他也很放心。
　　“很好，记住你们在这一个星期里所接受的训练，在比赛中，不管对手的对策是什么，都按照训练中的要求来踢。”
　　……
　　与此同时，在主队更衣室里，卡洛斯·佩雷拉也在给自己的球员们打气。
　　不过相比起奥斯瓦尔多来说，他的话就简单多了。
　　“你们要坚信自己这个一个星期接受的训练，坚信球队的战术，只要正常发挥，冠军就一定是我们的！”
　　佩雷拉对自己的战术和球队都有极高的自信。
　　他知道奥斯瓦尔多一定在想办法改变这种局面，同样的他也在想办法阻止他们的努力。
　　不管奥斯瓦尔多怎么变，只要卡卡和荣光的糟糕关系得不到解决，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佩雷拉猜想为了弥补卢卡斯缺乏经验的弱点，奥斯瓦尔多会让里卡迪尼奥的位置前提，来到前腰的位置上，然后荣光和卡卡的位置往两边靠一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三前腰，但实际上荣和卡卡或许会成为两个边锋，甚至是……内锋。
　　所以在佩雷拉的战术当中，他针对卢卡斯和里卡迪尼奥都做出了防守安排。
　　只要里卡迪尼奥敢上来，那马上就会陷入自己制造的铜墙铁壁中。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冠军了。
　　九十分钟之后，巴西全国锦标赛的冠军奖杯，将属于科林蒂安！
　　……
　　当圣保罗球员们出场的时候，他们受到了科林蒂安球迷们的热情“欢迎”。
　　科林蒂安的球迷们发出了巨大的欢呼声，震耳欲聋，几乎要让人窒息。
　　但是这欢呼声不是给他们的，而是给他们身边的科林蒂安的。
　　科林蒂安的球迷们就是利用这种做法来给圣保罗施加压力——瞧见了吗？这里是科林蒂安的主场！在这里，所有人都是你们的敌人！别妄想了从这里带走任何东西，除了失败！
　　“双方球员出场了！这是两支球队在里约·圣保罗锦标赛决赛相遇之后的又一次决赛相遇！但是全国锦标赛的重要性显然要远超里约·圣保罗锦标赛！这从到场的观众数量就看得出来……”
　　现场太吵了，就连以激情著称的解说员加尔旺·布埃诺也不得不提高了声音。
　　这样的主场气氛，可是完全不输给有弗拉门戈比赛的马拉卡纳的。
　　他将目光投在了荣光、卡卡和卢卡斯这三个年轻人的身上。
　　上一场决赛，这三个人被佩雷拉的战术分割开来，各个击破，基本上没什么像样的表现。
　　这一次呢？
　　如果这三个人再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表现的话，恐怕圣保罗真的要和冠军说再见了。
　　到时候，常规赛表现那么好的球队，却最后没有拿到冠军……不知道巴西足协会作何感想？
　　有传言说巴西足协一直在考虑修改赛制，向欧洲的联赛靠拢。也许圣保罗如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