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时代-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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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好像也是这样，因为这一个星期以来，湘水卫视剪辑了好几个短片播放出去，作为节目预告，都没有引来太多的反响。
　　不少受访的观众都说，美食节目太多了，似乎《舌尖上的华国》也没有什么特别。
　　在前几天的节目广告招标会上，前六集，也就是一个月的播放量，居然只有七八家公司来买，最后只拍出了平均每15秒8万的价格，这在湘水卫视晚上七点半的黄金档上，创下了最低的记录。
　　对了。
　　拍下广告的两家公司，分别是仙女公司和微博公司，和《华国好声音》第一期一样。
　　蜀川卫视的台长池山高，听到这个消息后，为自己不用当冤大头松了一口气，顺带着还幸灾乐祸：你湘水卫视真以为自己什么都行了？这次栽了吧？
　　晚上七点半。
　　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一旦结束，《舌尖上的华国》第一集，就正式的揭开了面纱。
　　和湘水卫视同时播出的，自然是小鸟网的网站视频。
　　第一集开卷名为“大自然的馈赠”上集。
　　摄制组从华国境内截然不同的自然环境出发，讲述着大自然怎样依据地理山川环境，给每个地方的人们以赖以生存的食物，而每个地方的人，又是怎样和大自然相处，从而用各种途径获得食物的情景。
　　电视镜头里面，山川地域变化之下，生长于各地的天然食物，一一展现在人们的眼前，连同获得食物的艰辛、欢乐和虔诚，等等情绪，也传到了看着电视的人们的心田。
　　选择的讲述对象，统统都只是普通的人，讲述的也只是他们普通的获得食物的途径与过程，但却又不是单独讲一个人，而是带入了他们的家庭，当讲述着父子、母女……等等家人的故事后，整个美食的脉络就出来了。
　　50分钟的节目，听上去很久，但也并不长。
　　第一集播出完毕之后，湘水卫视的台长室里面，关上了电视之后，一片清风雅静。
　　“我觉得这一次是真的看走眼了。”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叹气着说：“前15分钟收视率6％，30分钟时4％，最后平均下来恐怕还不能到5％啊！”
　　一个节目平均收视率能有5％，其实不能算太差了。
　　问题是这是华国最受关注的地方电视台，时间段又是最为黄金的，平均低于8％都算是失败，更何况是花了那么大一笔钱，签下了三十集的每集200万的巨额合同啊！
　　说起看走眼，大家的眼睛都转向了一个秃头的中年人。
　　他脸上也是讪讪的，很不好意思。
　　这位就是急切的和小鸟网签下合同的副台长姚平远。
　　沉默了片刻，他涨红了脸的站了起来：“对不起，台长，大家，是我的过错……”
　　坐在太师椅上面的肥胖中年人，微微一笑：“平远啊，你也不要太自责，毕竟这个决定是大家一起做下的……况且你们难道没有觉得，和最初看到这部片子相比，这一次的感觉，似乎更好一些？”
　　说话的正是湘水卫视的台长南宫银，也正是他一手缔造了湘水卫视如今的辉煌。
　　听到台长解围，本来有两个副台长想要说话的，硬生生的把指责咽了回去，但却并不同意台长的话。
　　“叮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一个中年女人随即接起了手机。
　　出人意料的是，居然没有人叱责她。
　　“嗯……嗯？多少？……”
　　女人镇定的眼神，蓦的变了，放下电话时，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看到她的样子，姚平远忽然间有了一丝期待：“曲主任，最终的收视率多少？”
　　“15％，平均下来有9％”曲主任微微一笑：“恭喜你，姚台长，这次我们没有失败！”
　　“哈哈哈……”姚平远紧握住了拳头，低沉的吼道：“好！好！”
　　8％就是一个分界线，只要能比8％高，那就证明了是成功的，至少不会被责难。
　　“奇怪，怎么忽然飙升那么多的？会不会有错？”衣冠楚楚的男子疑惑的道。
　　“我也觉得奇怪，但已经确认过了，这是尼尔森发出来的数据，不会有错。”曲主任耸耸肩道：“或许是和台长说的一样，看到后来，大家才发现它的好处吧。”
　　“也只能这么想了。”衣冠楚楚的男子颌首道。
　　“大家也不要放松警惕，因为第一集是最容易吸引人的，后面几集万一急剧下滑，还是要考虑到改变播出时间，把这黄金档时间段给空出来。”一位副台长义正言辞的道。
　　“嗯，小许说的不错。”这一次南宫银没有护着姚平远，淡淡的道：“以三集为限，如果平均收视率达到了9％，那就播下去吧，否则撤换到晚上十点。”
　　听着台长的决定，姚平远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是失落。
　　不仅仅是电视的播出效果不如预期，相比之下，网上的反应也不怎么样。
　　等到第一集结束，总观看人数仅仅是45万人，连《华国好声音》最初的第一期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底下的评论也是好坏参半，喜欢的很喜欢，不喜欢的直接说成了垃圾。
　　两方面的情报一总结，比如东方卫视、蜀川卫视这些电视台，幸灾乐祸之余又是暗自庆幸：纪录片果然没有什么好市场，幸好没有买啊，幸好是这湘水卫视抢去了啊！活该！！


第0748章　前无古人的火爆记录！
　　小鸟网这边也有实时监控。
　　所以在看了电视的萧奇和沈舞烟，第一时间也收到了湘水卫视的收视率调查。
　　沈舞烟的黛眉一直都没有松开过，让萧奇看得好生心疼。
　　灵动娇俏的少女什么都好，就是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太过倔强。
　　“好了啦，他们不懂得欣赏是他们的事儿，况且这也是我给你推荐的节目，都怪我！”萧奇柔声的道，自己大包大揽了起来，“何况还有第二期，说不定就像是发酵的老酒一样，渐渐的香醇起来了呢？”
　　说起来，他也是没有心理准备，没想到收视率会这样的低。
　　要知道前世在2012年5月第一次开播之后，《舌尖上的华国》可是一路火爆到底啊！
　　央视各个台的平均收视率，都能达到5％以上，那可是13。5亿人口的央视啊，换成地方电视台相当于是40％的收视率，成绩绝对是逆天呐！
　　如果收视率真的不行，那肯定不是节目出的错，而是时间间隔了接近6年，人们的欣赏水平还没有发展到日后的地步，《舌尖上的华国》放到现在，就是有点暴殄天物的意思。
　　“《舌尖上的华国》是你推荐的没错，但也是我觉得很好，才会去推行的。”沈舞烟一点都不领情，板着小脸蛋儿道：“12个节目组，辛辛苦苦奔波了两个月，花了整整一亿的经费，如今才剪接出18集来……我的辛苦，你的辛苦，大家的辛苦，都没有得到认可，这才是我难过的地方。”
　　“那有什么办法？电视节目就是以成败论英雄。”萧奇握住了美人儿少女的玉手：“但是相信我，这个节目我们每年都可以制作出去，总有一天会火爆起来的！到那时，我们所有的辛苦和委屈，全部都能得到回报！”
　　“嗯，我相信～～”
　　沈舞烟的眼神渐渐的坚毅起来。
　　她本来就是不善于放弃的女孩子，如今更是被激起了斗志：“好的节目不会被淹没！即使是电视台以后不会再播放，《舌尖上的华国》我们也要一直做下去！”
　　萧奇颌首笑道：“能这样想就好……现在你不要再去懊恼什么了，一切平心静气，等待第二集、第三集的播放结果吧！即使不会爆红，成绩也不会比现在差！”
　　对于《舌尖上的华国》，少年看过了剪接出来的版本，由于沈舞烟舍得花钱，质量水准比起央视的版本都要精细一分——现在可是2007年，比起2011年的摄影技术要落后不少，居然还能精细一分，由此可见这些摄制组的用心程度。
　　凡是用心去做的事情，就不会差！
　　这也是萧奇一直以来的想法。
　　“我的心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差。”沈舞烟看了看萧奇，小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好了，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
　　“这么早？”萧奇讶然的道：“我还准备好好的安慰你呢……嘶……”
　　沈舞烟收回了玉手，忍不住娇嗔道：“人家心情不好，你还要欺负我～～”
　　瞧着她娇俏的模样儿，萧奇的一点心思还真的就此消散了去，有些不好意思的和沈舞烟道别之后，出了门去。
　　“白痴～平日里看起来胆大，实际上胆小如鼠～～”
　　萧奇没想到的是，当他出门之后，灵动娇俏的少女嘟着小嘴儿，这样的评价他道。
　　……
　　《舌尖上的华国》惨败一事，皇甫彩知道以后，当天晚上打电话安慰了小百灵鸟一番不说，第二天中午吃过饭后，还让萧奇再去一趟，争取让她迅即的振作起来。
　　是的。
　　别看沈舞烟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但心思灵敏的仙女同学，却了解了她心中的挫折感。
　　虽然灵动娇俏的少女不会这么受不了打击，可如果一个她喜欢的人陪在身边，却是一件无比温馨的事情。
　　皇甫彩比谁都聪明，她早就看出了沈舞烟对萧奇的情意，既然已经决定了和唐明香分享，那么再多一个女孩子，对她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
　　因为不管怎么样，皇甫彩都知道，在萧奇的心目中，她绝对是最重要的人，只要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萧奇才越过沈舞烟的别墅花园，便惊讶的看到沈舞烟打开了房门，飞快的冲着自己扑了过来。
　　而她的表情却是非常愉悦的，如同一只出笼的小百灵鸟一样，走路起来都带着欢乐的情绪。
　　不会是小丫头陷入魔障，有些精神错乱了吧？
　　萧奇的骇然心思都还没有转完，灵动娇俏的少女就猛的扑到了萧奇的怀里，银铃般的笑声响了起来：“萧奇～萧奇～我们成功啦～～”
　　“什么成功了？”萧奇吓得不轻，连忙用力的抱着她，眼睛盯着少女看，“小舞儿，你可别吓我啊！收视率算什么？我给你弄十个节目，保准都是顶尖的！”
　　“哎呀，你说什么啊～～”沈舞烟笑意不绝，可也察觉出了萧奇的惊骇心思，连忙说明道：“《舌尖上的华国》重播收视率出来了，22％！湘水卫视的22％哦！”
　　萧奇此刻是真的有些呆住了：“重播收视率22％？有没有这么夸张？”
　　“嘻嘻～当然是真的啰！”灵动娇俏的少女兴奋的道：“而且从昨晚到现在，第一集的点播率已经突破了300万哦！”
　　“这么厉害？”
　　少年现在相信不是沈舞烟陷入魔障了，不仅仅是因为她的话语，还有她的眼睛，虽然满是笑意，可却是非常的明亮，显然不是有什么心神问题。
　　“嘻嘻，不信你跟我来看看。”沈舞烟兴奋的拉着萧奇就想往里面走。
　　“等一等。”
　　萧奇叫住了少女，在沈舞烟回头之际，一下子捧住了她的娇靥，大嘴一张，猛的覆盖在了沈舞烟的小嘴儿上。
　　“唔……唔唔～～”
　　猝不及防的被萧奇袭击了，而且他的大舌头还伸了进来，彻底的让少女失去了初吻。
　　偏偏她心中一点气恼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是下意识的迎合了起来，任凭萧奇吸吮着自己香甜的津液。
　　良久过后，萧奇才放开了快要喘不过气的沈舞烟。
　　还没等他说什么，沈舞烟却羞恼的一跺脚，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哈哈……”
　　萧奇畅快的笑了起来。
　　小丫头躲闪了许多次，这一次总算是让自己得偿所愿啊！


第0749章　悲喜两重天
　　高兴的当然不只萧奇和沈舞烟，同一时间里，湘水卫视也是欢声笑语一片。
　　从刚开始的不敢相信到确定之后的欢喜，大家从昨晚就郁闷的心情，瞬间飘散了出去，剩下的只是开心。
　　想不到啊，这样也能翻身过来！
　　小鸟网真是创造了一部了不起的纪录片呢！
　　22％的重播收视率，恐怕也只有当年的西游记、白蛇传等经典能达到吧？
　　但现在却只是一个美食的纪录片而已！
　　如果有人怀疑尼尔森的数据的话，那么自重播过后，全国各地不断打来的电话，询问第二集要什么时候播出的人，短短半个小时就超过了10000人，这却是怎么都无法做假的。
　　本来有些动摇的南宫银台长，当即就拍了板，第二集按时播出，而且还要进一步的加强广告宣传，一定要趁机把《舌尖上的华国》再推上去一步，成为湘水卫视的王牌纪录片节目！
　　一个好的王牌节目，带来的可不仅仅是金钱上的丰收，还代表着整个电视台形象的增强，品牌价值会提升许多。
　　为什么湘水卫视现在被称为华国卫视第一？
　　不就是因为《快乐大本营》和《超级女声》这几个节目吗？
　　比起上述的娱乐节目，《舌尖上的华国》更加大众化，不会有争议性，只会带来好处！
　　如此的节目，不着力的推一把，就不是湘水卫视的作风了！
　　从台长办公室出来，副台长姚平远走路都快飘了起来，平日里不喝酒的他，在躲在办公室大叫吼叫了半天后，还干了半斤酒，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没有人能了解他受到的压力和憋屈，现在一朝得到了释放，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绝对不是语言能形容的。
　　有高兴自然就有难过的。
　　这边蜀川卫视却是一片死寂。
　　特别是越靠近台长办公室的地方，就越是没有生气，连老鼠都不敢经过。
　　池山高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是被砸烂的东西，气得脸上铁青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数据。
　　怎么可以呢？
　　《舌尖上的华国》怎么可以翻身了呢？
　　重播比首播收视率还高，而且高得那么离谱，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想起了之前自己拒绝沈舞烟的情形，想起了自己几次在属下们面前贬低《舌尖上的华国》的情形，想起了自己嘲笑湘水卫视的情形……
　　金母鸡啊！
　　又是一个金母鸡啊，自己怎么会傻得放弃的呢？
　　池山高郁闷之极，也痛苦之极。
　　最让他觉得恐慌的是，刚才他打了五六个电话给沈舞烟，想要探探口风，却根本没有人接电话。
　　沈舞烟不可能不把手机带在身上，而她不愿意和自己说话的原因，那也很清楚了——她根本不愿意接受道歉。
　　小沈总可不是一般人，人家身后站着的是仙女公司，那是省委书记麾下最红的企业啊，无论是省长还是省委书记面前，他们都能送得上话。
　　现在关系已经出现了裂痕，搞不好哪天就会把自己给扔到闲散位置去了！
　　真是笨啊，以前怎么没有想过买下《舌尖上的华国》，以此来讨好小沈总呢？
　　反正钱又不是自己的，那么倔强干什么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心目中，对于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的能力，始终抱着一股看不起的心态所致吗？
　　“啊……”
　　凄厉的叫声吓得旁边几个办公室的人，全都脸色苍白。
　　台长不会是气爆了吧？
　　但是，这又怪得了谁呢？
　　还是怪自己没有眼力劲儿罢。
　　……
　　“星期天中午，笔者看了一部美食纪录片，看完后感慨万千，同时又泪流满面。我心中有万千话语，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直到今天我才明白，想要打动人，并不是靠各种炫目的技巧，而是真正触动人们心中最柔软的那根弦，《舌尖上的华国》就做到了！”——《华国青年报评论》。
　　“《舌尖上的华国》讲美食，却又不仅仅是美食；它讲述的是人生和美食的关系，却又包含着更加玄妙的意义。人与自然，我们与食物，食物与自然……仿佛结合成了一个整体。看着里面平凡的人们获得平凡的食物时的真心笑容，我忽然觉得，平日里我对食物是多么的不尊敬，不尊重！”——《楚西都市报》。
　　“在这个物质欲望横行的社会里，《舌尖上的华国》给人们带来的是一股真诚，没有烹饪大师的精湛技术，没有美食专家的歇斯底里赞美，有的只是60岁老者流着汗水捕鱼、母女俩相互支持和帮忙的温馨，这是华国最自然的美的表现，也是我们千百年来传承的生活沉淀！如果你没有看过，我郑重的推荐你看一遍《舌尖上的华国》，你不会后悔！”——《南粤生活报》
　　“……”
　　一篇篇的文章，一次次的新闻讲述，都被小沈总收集起来，慢悠悠的看着，时不时的嘴里就露出一丝微笑。
　　仅仅是两天的时间里，《舌尖上的华国》就应全国观众的强烈要求，连续重播了三遍，每次的收视率都不下于20％，甚至第三次重播还冲到了28％的超级高位，直逼第三期的《华国好声音》！
　　一个是全民娱乐选秀节目，另一个却仅仅是纪录片，即使是现在《舌尖上的华国》比起《华国好声音》还要差一点，但已经足以自傲！
　　湘水卫视的姚台长在来电话时，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据说就是因为笑得太多。
　　湘水卫视唯一觉得惋惜的，还是第一个月的六集广告拍得太便宜，第二个月的六集广告，人家广告商直接吼出了每10秒50万的超级天价！
　　相比起春风得意的湘水卫视，蜀川卫视的震动也很明显，台长池山高受到了严厉的批评，据说现在蜀川电视台已经开始积极的物色人选，想要调换一个能和小鸟网充分沟通的台长了。
　　活该！
　　沈舞烟一点儿也不同情他。
　　少女倒不是记恨池山高的不购买播放版权，而是在于她好几次都听说，池山高对于《舌尖上的华国》的不屑，甚至说坏话。
　　对于这种人，不算小气的小百灵鸟，也没必要去理会了。
　　不是吗？


第0750章　惨不忍睹的良品率
　　《舌尖上的华国》一朝翻身，沈舞烟兴奋的和萧奇烫了半个小时电话粥，几乎都是她在说话，听着灵动娇俏的少女的脆脆声音，萧奇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
　　能影响少年的心情的，自然只有郭泰明的密度增加工序了。
　　萧奇知道这几天的良品率会很低，也强忍住没有一开始就去查探，但收到三天的平均良品率后，他也有一股想砸桌子的冲动。
　　98％良品率守不住没有关系，但你不能给我来个65％啊！
　　现代的工厂生产，特别是零部件组装，还有比65％更低的数目吗？
　　虽然Dream　Pad的组装工序复杂了一些，但根本不涉及生产，只是组装啊！
　　65％是什么意思呢？
　　100部组装完成的Dream　Pad，到了出厂质检处，就只有65部能打上合格标记装箱，其余的35部全部拆了重来，能用的零部件检查合格后继续用，因为组装损坏、拆机损坏的零部件，只能忍痛给扔到废品处理车间去。
　　算下来，其中至少有10部的零部件，是彻底损坏了的，无法再用。
　　如此高的报废率，再加上人力成本等多种因素，让萧奇的成本一下子飙升了20％不说，零部件的供应也紧张起来。
　　原本是一月底会有新的200万套零部件完全到达，现在仓库里储存的也有300万套的存货，可按照这种效率干下去，萧奇很怕会陷入零部件荒。
　　如果按照这个程度发展下去，密度增加工序倒是有成功的希望，但马上就会陷入没有零部件可以组装的境地。
　　有人手却没有零部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就是说的这个道理吗？
　　“小老板，不能再这样了！”徐伟洪这么稳重的人，等到萧奇挂上电话召见他时，也忍不住道：“下令这些帮倒忙的家伙全部出去吧，好好的车间现在乌烟瘴气，效率低下不说，摩擦更增大了，紧张的气氛不利于生产啊！”
　　萧奇今天一直在考虑这个事情，且徐伟洪单是今天都来了两次了，却仍旧没有得到答复。
　　徐伟洪的性子沉稳，轻易并不怎么说话，可这样的生产情况，着实是让人胆战心惊。
　　他身为仙女公司的老臣子，早已把仙女公司的成败和自己的荣辱系在了一起，哪里容得下有这样大的浪费？
　　起身站起来，萧奇在宽敞的办公室里走了几圈，忽然问道：“老徐啊，你觉得如果一家公司在创业阶段，是迅速的抢占市场重要，还是赚钱重要呢？”
　　徐伟洪是聪明人，马上明白了萧奇的意思：“抢占市场重要，可我们这样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你还是不知道时间的紧迫性啊。”少年凝神望着窗外，淡淡的道：“四月份苹果的IPHONE就要上市，就给我们的时间只有二、三这两个月，如果我们还要浪费一个月的话，恐怕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这也都怪我，之前没想周全，弄得现在要如此狼狈。”
　　“IPHONE就真的那么厉害？”徐伟洪忍不住又一次确认问道。
　　萧奇已经给他们说了很多次，IPHONE是一个无比恐怖的吞金怪兽，可见识到了Dream　Pad的神奇后，仙女公司没有多少人真正相信，IPHONE能比Dream　Pad厉害到哪里去。
　　不是自己经历过IPHONE的疯狂，萧奇自己也很难想象，一款几乎从来不变模样儿的手机，居然能连续七年称霸全球的手机市场，那么多的公司，生产那么多的手机，加起来的利润都干不过它——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