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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记-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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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后,有回过神来的修士叫喊了出来:“地级功法呢?谁人拿去了?”
这一喊仿若投石入水,激起了千般涟漪,一声高过一声的询问声,一声响过一声的质疑声,围在那王真人周围的修士皆怀疑的看着身边群修,似乎看谁都像是那抢了功法的人。
天元广场很快便乱成了一团,一时间,祭出本命法宝,拔刀相向的修士数不胜数,站的远的葭葭向那还滞留在天元广场内的女修和几个炼宝阁与百草堂的金丹真人望去,却见他们也不敢上前阻拦,只能在旁边干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可这等状况之下,有谁来理会他们。
葭葭看了片刻,见在明定城中巡逻的明光真人等人与城主府的人都接连赶来,便转身直奔城东而去了。
城东的百年榉树已粗壮的三个成人都抱不过来了,葭葭到达之时。生生的绕着那百年榉树转了半圈才在榉树背后看到了靠着树懒懒站着的修士。
国字脸。一对剑眉。长的很是英气,衣服破破烂烂,脚上那双草鞋也被磨得惨不忍睹了,腰间黑漆漆的弯刀,普通铁皮打的刀鞘,坑坑洼洼,只那双带笑的眼睛亮的惊人,一如初见时的模样。
葭葭拱手一礼:“梁道友。一别经年,葭葭这厢有礼了。”
梁莫道笑的欢快:“我见你时你不过是练气的小修士,现在却已当得一句连真人了,果然卿本佳人,绝不会如梁莫这般泯然于众。”
葭葭挑眉,学着他的样子,懒懒的靠在百年榉树之上,目光落到了他腰间那把弯刀上,游移了片刻,忽而轻笑出声:“梁道友何必妄自菲薄。卿亦本为明珠,不会蒙尘。”
梁莫道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见过我这样的明珠?”
葭葭转头去看梁莫道:“以前是不曾见过,可现在算是见到了。”见梁莫道回头剑眉飞舞却不说话,葭葭又道,“你这把弯刀绝非凡品,纵使用这个破铁皮装着,也掩盖不住它天生神兵。便是我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别人?梁道友不过筑基后期的修为,你自称无门无派的散修。虽说我不知真假,但这般挂在腰间,还能护住它,这是你的本事。便是葭葭现下已然结丹,也不会将本命法宝随意的挂在腰间任人观摩。你若非明珠,怎保得住它安全无虞?”
梁莫道“哈哈”笑了出来,响亮的笑声震得百年榉树哗哗作响,便是葭葭都能感觉到背后的百年榉树震颤不已。
待他笑声渐止,葭葭只觉眼前一晃,下一刻,便有一枚通身透明,较一般灵珠大上一圈的珠子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这是……”葭葭惊讶的看向梁莫道,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测,可迟迟不敢确信。
只是没想到,梁莫道却是轻轻一笑:“避水珠!”
一颗极品避水珠便被他这么随意的拿了出来,葭葭愣了半晌,而后失笑:“梁道友当真是个性情中人啊!”
梁莫道闻言,把玩了片刻手中的避水珠,便直接将它塞到了葭葭手中:“我不需要避水珠。不过听闻你有一样东西,名唤蜚云塔,若是可以的话,能否将它借梁莫一用。”
“蜚云塔?”葭葭诧异的从储物袋中取出蜚云塔拿到手中掂了一掂,这宝物自从老麒麟那里得来便被她炼化了,不过平时并不怎么用。原因是这蜚云塔的功能,一开始葭葭不知道,便只将它当做板砖来用。后来炼化之后能将它放大数十倍将修士困于其中,再之后经由师尊之手改造,还多了些以防里头事物外泄的功能,说穿了,便是个封闭的拿人宝物而已。
“你要蜚云塔做什么?拿人么?”葭葭很是不解。
梁莫道苦笑一声,摇头:“非也,恰恰相反,梁某所为实乃救人。听闻蜚云塔经由令师尊改造,还能隔绝灵力外泄,这事物对梁某来说很是重要,还望连真人相借。”话说至此,梁莫道又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放低了些,“不过说实话,梁某也不知要借你这蜚云塔多久,若是找不出救她的办法,梁某可能会一直借到寿元尽了再做归还。”
葭葭轻笑了片刻,双眼不过微微一阖,便将蜚云塔上的神识抹去,递给了梁莫道:“避水珠于你无用,于我却是用处极大。蜚云塔亦然。给!”
梁莫道至此才松了口气,接过蜚云塔,连连道谢,却见葭葭忽地摆手,看了自己半晌,下一刻,脱口而出:“你是东海梁氏的人么?”
梁莫道稍稍一愣,一个“不”字在口中躺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转而一个重重的“是”字脱口而出。
许是没有想到他这般爽快,见眼前的葭葭讶异了片刻,而后失笑,梁莫道忽然心情大好了起来,扬了扬手里的蜚云塔,高呼一声:“连道友,东海再见!”
看着梁莫道远去的背影,葭葭只觉自有一番洒脱,沉默半晌之后,转身离开了。
ps:元旦祝寿回来的比我想象的要晚,不过还是在今天赶回来了^…^
☆、第三百一十八章 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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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昆仑之时,路过天元广场,却见其下一片混乱,明光真人夹杂其中,脸红脖子粗的怒吼。葭葭轻叹:地级功法传到外头果然是会引起腥风血雨的,眼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
奈何她虽不忍,却是有心无力。葭葭叹了口气,回了昆仑。
路过执法堂之时,见进出往来修士络绎不绝,想来已经传到师尊耳中了,便未多此一举,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抬手布了个阵便隐入了空间之中,或许之前的那一顿训斥还是叫小丹和玄灵长了些记性的,她不说一声便进入其中看到的就是小丹独自在丹湖里头玩耍,而玄灵远远的躺在两株星星草上发呆。
见她进来,玄灵又觉得掉面子,却又忍不住想问她,两中矛盾的感觉再次打起架来,便在他纠结之时,只见葭葭拿出了一颗通身透明,比一般灵珠大上一圈的珠子,向丹湖走去。
玄灵眼睛极尖,再一次选择性遗忘了自己还在置气,跑至葭葭身边,双目紧紧的盯着那颗珠子,半晌之后,忍不住开口道:“好一颗避水珠,你nǎ里弄来的?”
葭葭原本走至丹湖边就是想试试这避水珠,眼下见玄灵识货便递了上去,只见这只傲娇无比。又经常自称老夫的玄灵神情激动的接过避水珠。在掌心摩挲了半晌。边摩挲,边不住叹道:“好一颗避水珠,竟是一点杂质都感觉不到,堪称极品。你有了这颗避水珠,想必去东海应当可说是仿若进出无人之境了。”
葭葭所知:掺杂杂质较多的下品避水珠每在水中行上十日就要离开水在阳光下曝晒一段时间;杂质含量适中的中品避水珠则能保持五十日;杂质含量较少的上品避水珠却能保持上一整年;而极品避水珠,一点杂质也无的根本没有那等时间限制。比如眼下这颗,就是呆上十年百年都无甚所谓。
葭葭看着活了几十万年的玄灵不住啧啧称赞,心中既感慨却又好奇梁莫道到底是什么身份。竟拿得出一颗极品避水珠。就算是一般的梁氏子弟,也未必拿得出来吧!
待得玄灵称赞了一会儿,葭葭伸手给飞过来的小丹顺了顺毛,又道:“我用蜚云塔换得,你看如何?”
玄灵这下就连片刻也未沉默,直接开口道:“你当真赚了,一颗极品避水珠在你去东海之后,就会知道它多么有用了。这样的极品绝对是跟那地级功法一般有价无市的。”
葭葭闻言莞尔:“我需它时它才有用,否则不过是颗漂亮的珠子而已,蜚云塔亦是。”
顺了一会儿毛的小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睡了过去。葭葭停了手里的动作,头靠在小丹暖暖的身上有一茬没一茬的跟玄灵聊了起来:“玄灵。明日我要去趟名无宝殿,看看那原份的。”
玄灵沉默了片刻,自也知晓但逢大事,葭葭定会与他相商,说到底,还是更相信他的,这样一想,心里头顿时舒坦了,看向葭葭:“然后呢?你看到了又如何?没看到又如何?该修炼时修炼,该出手时出手。平心而论,你在修士中算的上不错了。然修士的寿元比凡人长上不知凡几,却完全不是凡人想象中的仙风道骨,四大皆空那是佛修,但是早已湮灭在生生轮回之中。修士的手段若真真算起来绝对是不干净的。你现下不过一个金丹修士,虽说是个真人,可也不过方才踏出了万丈修途的第一步而已。世间不平之事不知凡几,你能一一解决完?”
葭葭闻言苦笑了起来,摇头叹道:“不能。只是就想去名无宝殿中看上一看,好似那样才更放心。”
玄灵又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避水珠才将避水珠递还给葭葭:“也好,名无宝殿之中的典籍藏书不计其数,你现在修为已然巩固在了金丹初期,境界也较为平稳,修炼一途本非一朝一夕之事,去名无宝殿中多走走也是好的。”
葭葭心中大定,接了避水珠出了空间。
一夜打坐至天明,是夜,或许在执法堂算得上灯火通明,但是葭葭的院子却依然一片平和。
清早,葭葭便直奔太阿峰而去。因她去的极早,那守峰执事很是无奈,这已不是第一次了,差点拦着连真人不能进太阿峰。所幸连真人不是个拗的,笑了笑,一个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途经天机殿之时,见殿门虚掩,葭葭暂且停了脚步,轻叩殿门:“燕真人可在里头?”
里头很快便传来一阵轻笑声:“进来吧!”
葭葭陡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拉开殿门,却见燕锦儿背对着她,独自一人坐在偌大的天机殿中于那水晶摇椅上轻晃着。葭葭上前两步,向燕锦儿行了一礼:“燕真人,葭葭是来多谢您的关照之恩的。”
燕锦儿身下的摇晃频率不变,只手中举着一面精美的铜镜透过镜子左右打量起葭葭来。
打量了一会儿,似是不尽兴,干脆转过身来笑着看向葭葭。
葭葭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更甚,总觉得燕锦儿今日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看了半晌,燕锦儿终于点了点头,似是极为满yi,招了招手:“近前来,葭葭!”
就在这一刻,葭葭的眼皮开始剧liè的跳动了起来,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那种忽然生出的强烈感觉叫她放慢了脚步。
靠着天生战意,这种天生对危险来临之时的预感,已经救过她不知多少次了。葭葭忐忑的看向燕锦儿,这还是头一次在昆仑里头有这么强烈的危机感。
“燕真人。”见葭葭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了脚步,摇椅上的燕锦儿皱眉,阖上双眼在记忆中搜寻了一会儿,不过片刻便寻到了答案,心中冷笑:天生战意?怪不得感觉那么敏锐。只是如此一来,眼前这女修出色的天赋,姣好的容貌,堪比天灵根的修行速度,还有那令人艳羡的地位。比起展红泪果然要好上太多了。
不过,那燕真人嘴角忽然勾起,以往风情万种的笑容生生的多了几丝诡异。只见她忽然伸手去拉葭葭,接触到那双冰冷的双手之时,葭葭本能反应极快地缩了回来。
一瞬间,葭葭心中忐忑更甚,那燕真人脸色却也白了几分。谁想这女修反应竟那么快,还未将那一半元神全部打入她的体内便叫她缩了手,这下却是有一些散到周围的空气中去了。元神不足,恐怕就算吞灭了眼前这女修的元神也要受重伤了。罢罢罢,总好过跟原身这个疯女人玩拉锯战。
若是现在的葭葭修为将至藏神,那么她会清楚的看到方才在二人指尖相触之时,从燕锦儿的身体内飘出了一团莹莹的绿色事物极快的自她指尖游走了进去,虽说因她收手的速度太快,有一部分散落在了空气中,可大半已然进入她的体内。可她不过金丹,自然是不得而知了。
躺在摇椅上的燕锦儿那诡异的笑容更甚,慢慢阖上了双眼,很快自她额间飘出了与方才那一团一模一样的绿色事物进入了葭葭的体内。
葭葭只觉一瞬间遍体生寒,不过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今日的燕锦儿委实太过诡异了,葭葭后退一步,向燕锦儿行了一礼:“燕真人,葭葭告退了。”
那低垂着脑袋,闭着眼的燕锦儿此时才悠悠睁开了双眼,看向葭葭,眼中满是疑惑:“你怎么到我天机殿来了?”
葭葭默然:这位是失忆了?不过元婴真人的是非不容她置喙,是以原原本本的道了一遍。燕锦儿似是极为疲劳,舒了口气:“你的心意本座知道了,退下吧!”
待得葭葭离开之后,燕锦儿重新感受了一下体内,竟是再也查探不到“它”的踪影。死了?燕锦儿按着脑仁隐隐作痛:不,没那么简单!“它”可是困了自己近百年了,怎么会那么简单的死了,可是“它”跑nǎ里去了?
燕锦儿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分身竟然进入了葭葭的体内,还在头痛不已。不过明显头痛的不止她一个,还有进入葭葭体内,燕锦儿自元婴开始分裂出的分身。
谁曾想,她才自指间进入眼前这女修的体内,那指间的天雷之力就将它劈了个够呛,失了一部分元神的分身也不知多久才悠悠转醒。方才那一击,仍叫她心有余悸,可真正向着那女修的丹田处进发之时,燕锦儿的分身已然忍不住大骂了起来:“这个女修身体里头怎么竟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才被那补天劫手的天劫之力所伤,便触碰到了一个阵法,分身心中尽是不满:在体内布阵法,当真是天下少见!
天可见的,它不过不小心闯入了那阵法之中,那阵法之中谁晓得还困着一道十分厉害的禁制。观那厉害程度,指不定那布下禁制的人都半只脚踏入藏神了。
一遍遍的回放着“莫要挑衅我的耐性!真正要解开我的禁制,等你出窍了再来吧!哈哈哈哈!”分身只觉得现下自己耳边嗡嗡作响,就算不去触碰那禁制放佛也能听到那布下禁制的修士难听的笑声。
ps:最近换东海地图的后遗症,更新有点缓慢,让偶好好勾勒一下东海地图吧/(ㄒoㄒ)/~~
☆、第三百一十九章 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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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只觉被那一阵阵的笑声震得分外难受,可是人处阵法之中,这布阵手法刁钻不说,就算原身精通阵法,可是它并不精通,又只有元神没有实体,蛮力破阵这一途已然废掉了。一时间,分身竟被困在这阵法之中,无法施展,个中滋味,也只有分身自己才能体会了,葭葭并未发觉,燕锦儿更没有想到这一层。
倒是葭葭因着今日燕锦儿的行为举止有些怪异,在天机殿之内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直到出了天机殿,才大舒了一口气,向名无宝殿行去。
通往名无宝殿的被下了特殊禁制的百阶石阶,葭葭纵身一跃,踏了上去。立时使不出一点灵力来了,不仅如此,她双腿更是“怵怵”下坠,犹如灌了千金之重。在这里任你修至藏神也是枉然,只能如凡人一般靠着自身的力量向上爬去。
深吸了一口气,一级一级的爬了上去,爬了约莫三十余阶,葭葭仍是面不改色,只是心中却忽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爬名无百阶之时的感受,大约是行至此便爬不动了,也是在那时碰到了同样上名无宝殿的伏青牛,心中生出大道方始的感慨,果真是时间不过转眼逝啊!
葭葭脚下的频率没有丝毫的改变。一步一步。终于跃上了最后一级石梯。直到此时,才有些微微的气喘。
不过,这些气喘,几可忽略不计。葭葭行至名无宝殿殿前,向身着素色衣衫,面容清秀的掌事修士递了玉简便进入殿中了。
名无宝殿即便是身处东皇钟之下亦是安静的,架子上放置着零零散散的玉简,整理的很是整齐。偌大的名无宝殿一层空旷无比,一眼望去,于视野中几乎看不到人。
葭葭心中因惦记着,是以在一楼不过稍作停留便上了二楼,向着记忆中的位子走去,一眼便看到了传说中的,因这功法放置的极为随意,所以这玄天冥真解上打开、刻录的印记皆有不少。
葭葭苦笑:便是看到了又如何?不定那将这份功法偷出昆仑的便是这其中刻录过的一位,然而这能进入名无宝殿的修士虽说不多。却也不少,而且大多数皆是大能。或者如葭葭这般情况较为特殊的修士。对昆仑来讲,这类修士可说是极受门派重视和信任的,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修士,极有可能是这次泄露功法的嫌疑人。葭葭光是想想,便觉得这趟水深的很,又看了会儿,身后一道声音忽然响起:“你拿着这玉简却不看,难道是觉得这玉简的表皮比起其他玉简还要美上几分?”
葭葭忙不迭的放下手里的玉简,来不及看来人是谁,便转身向那修士低身拂了一拂:“抱歉,一时想事情入了神。”
她现在正是低着头,目中所及是一身素白的长衫,见那修士负在背后的右手突然举了起来,越过她向她身后伸去。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便将她方才放下的的玉简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又放回了原处,葭葭只听那人道:“又没什么好看的,你怎的看的这般认真?”
那人身上方才散发出的逼人威势直到此时才慢慢散去,葭葭只觉浑身一松,抬头入目的,却是个相识之人,连忙向那人行了一礼:“弟子参见萧真人。”
因萧白夜那身华丽的衣衫给她的印象太深了,是以一开始,葭葭虽然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却没有想到是他,直到抬头正视,才确定眼前这人是萧白夜。
却见萧白夜“嗯“了一声,双眼眯了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就这般看了她半晌,突然开口,声音却是无比的和蔼,与正常向晚辈说教的长辈无异:“伏青牛听说对你很是看好,可教会了你什么?”
葭葭沉默了片刻,虽然伏青牛什么也没教她,可是在萧白夜面前自然不能这般说的。她虽说不是很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可是那时伏青牛和萧白夜一同回了昆仑,伏青牛既借口“教导”之名要留在藏剑峰,那必然其中有所龃龉是不足外道的。
是以葭葭愣了一会儿,开口回道:“伏真人教了弟子许多东西,奈何弟子愚钝,理解不过一成而已。”
“哦?一成?”萧白夜转身自身后抽出一本书来,极为随意的边看边问,“那你且说说什么是道?”
什么是道?这个问题也太过宽泛了,每个人的道都是不同的,这叫她如何来回答。是以葭葭想了片刻,倒是极为坦然的摇了摇头:“弟子不知。”左右她也算是个以少龄结丹的修士,在群修中的确只能说是一个小姑娘而已。这等恐怕那些活了几百年的修士都回答不出的问题,她摇头却也不奇怪。
没成想,萧白夜倒是极为难得的停了手里的动作,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很好。便是我都不知道如何来回答,你没有如一般不知天高地厚的乱答一气,很好。”
葭葭一时不知怎么来回答,只能尴尬的向萧白夜一礼:“多谢萧真人谬赞。”
“嗯。”萧白夜似乎越发的沉浸在了玉简之中,挥了挥手,“你自去看你的书,有事本座会唤你的。”
有事会唤我?葭葭干笑了两声,只是心中不解更甚,她与这位萧白夜真人实在算不的熟悉,怎能劳他传唤?
不过,这等修至藏神的修士的性子往往是叫她这等小修士所猜不透的,是以葭葭不过叹了口气,便行至书架前寻了书册玉简认真的看了起来。
葭葭不知,她自己深有书虫的潜质,一看玉简便极容易入迷,当然这也是一种长处,比起常人来说,她更容易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只是自也有一些缺点,比如此刻,因她太过入迷,以致于萧白夜行至她的身边指指点点了半天,她都未曾反应过来。
而在那里兀自说了半晌的萧白夜总算说完了,悠悠的问了句:“如何?听懂了么?”
但一抬头,见她那模样,便知晓自己方才说的算是说到狗肚子里去了,眼前的女修,一个字也未听见。不禁黑了脸,大力一掌拍在了葭葭的肩膀上。
葭葭方才回过神来,对上了面色不善的萧白夜,心中纳闷不已,也不知自己nǎ里得罪了这位萧真人,连忙起身赔礼:“真人恕罪,葭葭实非故意为之。”
“恕罪?恕什么罪?”萧白夜看着葭葭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倒是说说看呐!”
葭葭沉默了片刻张了张嘴,还是那句话:“真人恕罪,弟子绝非故意为之。”
萧白夜心中不喜,难得他有了兴致,想要指点这小辈一二,偏偏这小辈搅出了这么个乌龙,这么一搅和,他便再也没有指点的性子了,抽走了葭葭手里的,将自己手中的杂记塞到了她的手中:“如你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小姑娘应该看看这样的书才是,没事看什么?”
阴晴不定的萧真人塞的书,葭葭自然不敢推辞,应了一声。一低头,然而在看到那书名之时,却是嘴角微微抽了抽:,这样的书叫她来看?
葭葭不由得抬头看了萧白夜一眼,见他正一本翻得津津有味,背后似是长了眼睛一般,喝道:“小修士偶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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