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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记-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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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几天而已,葭葭发觉自己已然开始想念起小白了:也不知小白现在如何了?
“进来了?”见她出现,无事可做的玄灵最先发现了她,朝她喊了一声,算是打招呼了。
葭葭怔了一怔,回过神来,笑了一笑,向他走近:“玄灵,林卿言死了。”
“我听到了。”玄灵无聊的揪了跟杂草,拿在手里把玩,“这不是好事么?大敌已死,你当高兴才是。”
没成想,葭葭却摇了摇头:“不,我并不高兴,自然也不伤心。听到这消息,只是怔了一怔,而后了然,知晓她已死了。今天对我来讲似乎并没有什么两样,日升月落,时间依旧,修行之路仍在脚下。”
玄灵目光转了转,看着葭葭神色淡淡的样子,半晌之后点了点头:“你能这样想就好了,她再如何,与你的浩瀚修途比起来都是沧海一粟,本该如此的。”
“不错,本该如此的。”葭葭点头,恍然察觉自己似乎又有了钻牛角尖的倾向。
走向那低头小心翼翼的施展着春风化雨的如花:“如花!”
却见飘荡着的如花抬头看向自己:“何事?”
“喜欢种灵植么?”
如花怔了一怔,片刻之后,缓缓答了起来,只眼中仍有些茫然:“最初是不喜欢的,因为那时是被逼的,后来喜欢炼丹,再后来,炼丹炉没了,再来看这些灵植,只觉可爱的很。”
看着如花专注于那些小小灵植之中。整日与泥土打交道,谁能想到这是当初那个爱美自恋的女修?她心中一动:“我与你说过的话不会食言,定然会帮你想办法弄个身体出来。”
却见如花突然停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来,看向她:“当真?我要绝色美人,比现在这样更美上十倍!”
方才还心中稍有触动的葭葭当下便冷下脸来:“要求太多了,你还是这般飘着吧!”
如花见她似乎当真身了气,只得作罢,她清楚的很,现在的葭葭修为已至元婴中期。即使没有与自己定下那等似灵兽一般的契约。就凭她这一手。再加上让人防不胜防的空间灵根,恐怕就算二人交手,她也不定能够从葭葭手中讨得到好。
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然习惯了这样的被奴役,如花苦着脸。郁闷的低头继续与那灵植打交道。
又与小丹说了一会儿话,小丹有水万事足,一切好说。当年马老将小丹托付与她之时,小丹的修为早已相当于人类的金丹期,但是彼时她修为太低,是以压制着小丹的修为,叫它迟迟无法增长。可自葭葭突破元婴以后,小丹修为便不再受到压制,现在的它。修为已相当于人类修士金丹大圆满的修为了,见到自己的灵兽修为增长,不管怎样,葭葭心中总是高兴的。
算起来,自封山开始。再加上闭关的三年多,她已多年不曾下昆仑了,想了想,眼见天色尚早,葭葭便去了执法堂,得知今日师尊不在执法堂,便干脆去东来阁外头等着。
这一等,便直等到天色近暗,才看到师尊自太阿峰的方向远远行来。
修真者皆是目力极佳,远远看到师尊的身影,葭葭抬手低身行了一礼,秦雅见是她,脚下便加快了两分,不过片刻,便已近跟前,将她虚扶了一把:“还未恭贺葭葭进阶成功,寻为师何事?”
她原本是想问如花的身体一事,但见师尊行事匆匆,似乎近来忙得很,便按下了此事,抬头问秦雅:“师尊,不知弟子现下可否下昆仑了?”
原先不让她下昆仑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是那只迦鸟,可那迦鸟早已被擒;二是那主上,但是那主上心心念念扶持的林卿言居然出事了,葭葭自忖这可不是小事,是否意味着一种信号?主上的势力范围逐渐在走下坡路了。
她所想的,秦雅自然也早已想到了,那主上现下恐怕正为那支箭所困,无暇顾及其他,再者确实是将葭葭禁锢的够久了。而且葭葭修为已至元婴中期,想来一般修士是奈何不住她的。再如何说来,明定城都是依他昆仑而立,葭葭行事小心,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是以秦雅想了半晌,最后便点了头,只叮嘱她:“不可夜宿明定城。早去早回。”
葭葭大喜,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第二日,天空才露鱼肚白之时,葭葭便驾驭着一只玄级二品的飞舟去了明定城。
昆仑多雨时节,背靠昆仑的明定城自也如此,这只飞舟飞的并不快,与一般飞行法宝不同之处在于飞行之时,会自动弹出一道防护法罩,能挡轻微的攻击,抵风挡雨,这也是葭葭为何舍弃飞剑而选这只飞舟的原因。
悠悠的站在舟舱里,有防护法罩相护,她独立舟头看着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只觉雨中看景,似乎多了一点不知名的风韵。
雨中的明定城从飞舟之上俯瞰下去,似是多了一层朦胧的纱,等着他人来揭开。
一切一如往昔。咦?葭葭微闪,看向一处。
☆、第四百九十五章 醉酒的明光
感谢飞天v夜画同学的打赏^…^看看撒,不晓得来不来得及第三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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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炼宝阁门前人头攒动,那架势几乎已然快堵了整条长街。
葭葭想了想,按下舟头,带上斗笠,挤进了人群,寻了个面善的小修士,葭葭问他:“小修士,这里发生了何事?”
她虽然将自身属于元婴修士的威势尽数收了起来,可修为并未隐藏,那修士打量了一眼葭葭,发现自己看不透她的修为,自然不敢造次,便老老实实的答道:“炼宝阁最有名的炼器宗师甘霖大师今日来了明定城,众人皆道不定有机会能够得甘霖大师亲手所铸的法宝,这便过来看看了。”
炼器宗师甘霖大师与水月先生师出同门,不似水月先生那般只与门派名修打交道,他为炼宝阁服务多年,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普通修士看来,要得到甘林大师亲手所铸的法宝比起水月先生所铸的更要容易上许多。
葭葭兴趣满满:“那甘霖先生今日准备铸造的是什么法宝?”
“听说炼宝阁得了好些难得一见的材料,通过考验的,便可任取之,为其量身锻造一套法宝。”那修士说罢,已然双目放光的盯着炼宝阁那块金字的招牌吞了口口水,明显已有些不耐葭葭,却不敢得罪她,只得舔着脸笑道:“真人,您可还有什么事么?”
葭葭岂会看不出他心不在焉,便摇了摇头,松了手,那修士得了空,当下便挤入了人群,高呼道:“让一让。让一让。”
“让你个头!”
“谁,谁?踩到老子脚了。”
……
葭葭摇头失笑,看着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过确实是提醒她了:她结丹之后,师兄曾送她一套全套的法衣,那法衣效果不错,却也仅限于金丹时期,现下她已结婴,那法衣再用起来,却是有些不够看了。门派之内并非无法换取那等的全套法衣。可那些法衣皆已不适合元婴修士所穿。而元婴修士所需的法衣法宝。门派之内,若非特殊状况,是不允许换取的,所以。待得修士进阶元婴,多数修士都是在拍卖行之流叫价获得。或者如现下这样,守着练器宗师的脚步,以期能获得一些自己真正所需的东西。
葭葭抬头向四周望去,这里人头攒动,并不适合观看。想了想,她提步,向一旁的酒楼走去。
行至二楼,葭葭粗粗扫了一眼。见临窗的位子都已被占据了,不由有些失望,待要下楼之时,却听有人在身后出口唤住了她:“连师妹。”
好生耳熟的声音,葭葭带着三分惊喜回头。却见临窗偏角落处一位带着斗笠的修士将头上的斗笠取了下来,朝她招了招手:“好巧。”
“庄师兄。”葭葭大喜过望,走了过去,向一旁的明光真人点头致意,也老实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朝庄子詹眨了眨眼:“庄师兄这里风景太好,师妹可否借你几寸的地盘,过后就还。”
庄子詹看着她将头上的竹斗笠拿了下来,伸手替她拿过那斗笠,小心的放置在一旁,得了她一声谢,庄子詹抬头笑道:“连师妹这么客气作甚?你我二人的交情何须这般客气?”
与他说话就是舒服,葭葭看向四周:“子桥呢?不是与庄师兄在一块儿么?”
昨日顾朗收了信,得知他二人将要回昆仑了,今日大早,葭葭便碰到了庄子詹,却不见庄子桥的身影,自然要问上一问。
庄子詹笑道:“子桥急着回昆仑见师兄和师姑了,却没料到,师姑他一时半会儿是见不到咯。”
听着庄子詹打趣的声音,葭葭眼中笑意加深,眼角的余光撇到了一旁笑眯眯坐着,面前扣着一盘炒灵豆子的明光真人,却见他一颗一颗捡着往嘴里塞,就着清酒,看那样子,好不闲适。
似乎是察觉到了葭葭的目光,明光真人意犹未尽的抿了一口清酒,这才放下手中的酒杯,摆手道:“你二人聊,你二人聊,莫管我。”笑的一片猥琐,庄子詹无奈的朝葭葭摊了摊手,二人便不再管他,只自顾自的聊了起来。
聊了片刻,见葭葭目光在楼下的人群中穿梭,庄子詹想了想,便试探着开口问道:“连师妹可是也有意今日这炼宝阁所出之物?”
被他这么一说,葭葭愣了一愣,转口反问:“庄师兄何出此言?”
庄子詹挠着后脑勺笑了笑,伸手指向人群最前方一位元婴期的黑衣修士:“有暗部同仁也盯上了今日这块肥肉。”顿了顿,庄子詹又道,“当然,若是连师妹有意,子詹自是站在你这边的。”
原来如此,有执法堂暗部的同仁在此,原本她就是凭着一股好奇之心而已,现下倒是更不好出手了。届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倒真不大好,是以笑了笑,便摇了摇头:“葭葭自然不会夺人所爱。”
有她这句,庄子詹面上笑意深了不少,轻叩了几下桌案,说道:“我昆仑太阿峰之上的炼器大师薛真人出手的法宝也是不错的,连师妹其实也可去薛真人那里铸造法宝。”
葭葭笑的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苦笑道:“前几年,我将薛真人得罪了,现下那薛真人可说看到我,就没给我过好脸,薛真人那里,这几年怕是走不通的了。”
说罢,她就将几年前薛真人被关起来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庄子詹,庄子詹闻言也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原来如此,难怪师妹要远着薛真人了。”庄子詹的眼色一向不错,见她大约是因着明光真人的原因,不欲多谈,很快便转换了话题。
又谈及了片刻,葭葭便顺势问起了芦荻:“明光真人,葭葭有一师妹,名曰芦荻,这几年姐了明定城的巡逻任务。不知明光真人可有印象?”
“芦荻?”明光真人醉醺醺的打了个酒嗝,笑眯眯的看向葭葭与子詹,呵呵一笑:“你二人聊,聊,聊……”
但见他满面褶子的脸上两团酡红,傻笑着看他二人。
庄子詹有些尴尬,不过明光真人声名在外,丢脸这等事情,做的还少么?是以,庄子詹朝葭葭抱歉的笑了笑:“老祖宗就是这样。”
见葭葭摇头:“无妨。”一副分明不介意的样子。庄子詹这才松了口气。叹道:“左右连师妹也不是外人。就让老祖宗这样吧!”
说罢,也不知哪根筋搭对了的明光真人,那堪堪将要垂到桌案之上的脑袋“腾”地一下弹了起来:“对,对。不是外人,不是外人!”那笑容古怪之极,憨厚而猥琐。
庄子詹伸手掐了他一把,凑到明光真人身边低声提醒道:“老祖宗,莫胡说八道,顾朗他……”
“嗝—!”一声响亮的酒嗝,明光真人醉醺醺的看着庄子詹,咧嘴一笑,伸手拍了拍庄子詹的肩膀。“你加油!关那小子什么事?”
说罢,不等庄子詹说话,明光真人再次弹了起来,身体坐的笔直,一本正经的看向葭葭。若非他脸上那两团酡红,真要让葭葭不禁以为他根本没喝醉了。
却见明光真人又道:“你要寻芦荻?嗝,放心,你不是外人,老夫马上就让她过来!”
葭葭连连摆手:“不用了,莫用特意叫她,我不过问一问罢了。”明光真人这醉酒可当真是一波三折,精彩的很。
“不行!”却见明光真人拍着自己的胸膛,怒道:“老夫是头儿,她敢不听话?就算是首座弟子,也不能随意,本座绝不姑息这等不听话的属下!”
讲的倒是义正言辞,可是明光真人,您自己身为巡逻修士,不在那里巡逻,在这里喝酒,还有什么立场说芦荻?葭葭抽搐着嘴角,目光转向一旁的庄子詹,却见庄子詹无奈的朝她摇了摇头:“老祖宗喝醉了就是这样,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就随他去了。”
说罢,葭葭只见明光真人自腰间解下一块传讯牌,呵呵笑着看向葭葭,颤巍巍的指着她道:“老夫让你看看,什么叫头儿!”
说罢,他便伸手向那传讯牌输入了灵气,左摇右晃的,好几次,好不容易才输准了,而后就见明光真人对着那传讯牌大喊起来:“芦荻!芦荻,给老夫过来,过来。”
“呲呲”的声音过后,便听芦荻明显压抑着怒火的声音自里头传来:“明光真人,您想做什么?”
明光真人哪还理会她?只对着那传讯牌喊道:“过来,不过来老夫就革了你的职,扔到城主府去!”
芦荻浑身一颤,怒道:“明光真人,你莫要太过分。”却还是压抑着声音,这让葭葭觉得更奇怪,在她印象里,芦荻一向不是个能忍的,更何况对方是明光真人,根本不用忍。”
“荻儿,怎么了?”一声明显夹杂着笑意的声音自里头低低的传来,葭葭双眉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只觉这声音好生耳熟,就似是在哪里听见过一般。
“没事!”芦荻撒娇似的回道,随后似是不耐烦与明光真人吵了,只道,“知道了,我过会儿就来。”说罢就绝了灵力。
明光真人正喊到兴头上,不妨芦荻竟然单方面掐断了,他怒不可遏,高叫着扬起那传讯牌,一脚踩在了脚底下,惹得周围食客纷纷扭头向他看去。
“连师妹,连师妹?”
庄子詹一连喊了两声,这才见葭葭耸了一耸肩,回过神来看着自己:“庄师兄,怎么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庄子詹问道,“瞧你神情不太对。”
☆、第四百九十六章 余孽
三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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葭葭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只觉得声音甚是耳熟。”
“耳熟?”庄子詹愣了一愣,耳熟也并非什么奇怪的事,许是熟人也说不定,可葭葭两道细长的柳眉却已然不自觉的皱了起来,看起来愁眉不解的。
想了想,庄子詹便问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葭葭看着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就是眼皮跳的厉害。”
对于葭葭的感觉,庄子詹也是将信将疑,便伸手拍了拍葭葭的肩膀:“连师妹放心,这是我昆仑境内,子詹总会站在连师妹这一边的。”
葭葭笑了笑,许是当真因为他这句话轻松了不少,明光真人伸脚大力的踩着那块传讯牌,叫道:“芦荻,你给老夫过来!”“芦荻,你给老夫过来!”
见他这酒疯实在是发的太厉害了,拉他根本无用,周围食客指指点点之声越来越响,葭葭干脆轻咳了一声,示意庄子詹:“庄师兄,要不要干脆打晕明光真人?”
庄子詹打量了一番他微胖的身躯,终于无奈地点头出手了,“啪”一声,明光真人总算安静了下来,软软的趴在了案桌之上,大声的打着呼噜。
庄子詹轻舒了一口气,在一旁有一茬没一茬的说话,只等明光的酒醒。
“明光真人。您到底唤芦荻何事?”人未至。声先至。原本以为芦荻要过许久才会过来的葭葭与庄子詹齐齐回头,正与那厢走进来的芦荻撞了个正着。
却见她身着一袭浅翠色的收腰对襟百褶长裙,内衬素色的内衫,单髻之上簪了一支垂珠的小步摇,分明描了眉,点了胭脂,眉角是收不住的娇意,眸中含水。葭葭不自觉的皱起了双眉。
只听庄子詹在一旁轻叹了一声:“连师妹,她长的越来越像你了。”
葭葭愣了一愣:“你这般说的好似她是我生的一般。”
饶是庄子詹再如何镇定,也未料到葭葭会冷不防说出这样一句话,怔了一怔之后,立时大笑了起来。
虽说及时收住了,芦荻还是分外不满的看了一眼庄子詹,拉着脸向二人分别行了一礼:“见过师姐、庄真人,芦荻是来寻明光真人的。”
她说罢便注意到了那趴在桌上烂醉如泥的明光真人,当下若非记得他二人还在,便会拉下脸来。
只听庄子詹愧疚的解释道:“老祖宗醉了。劳烦你多跑一趟了。”
“不劳烦。”芦荻说出的这三字好似是从牙齿间蹦出的一般,当真是咬牙切齿。
“荻儿。走吧!”葭葭神色一肃,目光如炬的向声音来源处望去,却见是一位身着素色描金边长袍的修士,头带大大的斗笠,檐压的极低,叫人根本看不清他的长相,只露出一只精巧的下巴。
见芦荻一脸娇意,葭葭与庄子詹对视了一眼,目送着他二人远去。
“不成,我还是想去看看。”葭葭坐了没一会儿,终究是忍不住说道。
庄子詹略一思索,将明光真人托付给了楼下那位得了法宝的同僚,便与葭葭一道追了上去。
行至岔路口,二人一合计,还是分头追了上去,她眼皮跳的愈发激烈了起来,似乎是出于一种本能,葭葭直觉,她现下所走之路当是正确的。
行至道路的尽头,一袭青影倒在了地上。看那身段,似是芦荻,不过葭葭却并未上前,反而退后了一步,小心观察着周围。这是明定城中中下平民所居住的地方,路窄屋密,杂七杂八的小路,好似迷宫一般。葭葭不由感慨道:还好当年曾经接过巡逻任务,对这一片,不说有多少了解,至少有些事情是清楚的。
耳尖微动,一道凌厉的兵刃破开声自后向她脖颈之处袭来,虽说大开大合,却并未用上多少灵力,放佛是过招间的试探一般。
葭葭伸出食指与中指,双指如电一般夹住了那还未开锋的刀背。不待她有所动作,第二招再次袭来,这次是一掌,葭葭微微侧了侧头,另一只空着的手同样的食指与中指,双指直直的指向身后袭来的那一掌,来人的轻笑声不过方才响起,却立刻噤了声,掌中的刺痛袭来,目光瞥向那双指间夹着的锋锐针尖,二人几乎同时用力一推,人影分错开来,葭葭转头看向那人。
素色描着金边的长袍,压低的斗笠,那人伸手摸上斗笠边缘,颇有磁性的声音响起:“你又伤了我。”
斗笠掀起,容貌不凡,眼角之处风liu几许,双眸含笑:“好久不见了,花花妹子。”顿了一顿,他又道,“还是连姑娘?”
“陈七?”葭葭眉峰上扬,双目圆睁,警惕的看着他,“你是那主上的人吧!你来我昆仑是何用意?与芦荻一起又有什么阴谋?”
“ 你的问题那么多,让我如何回答你。”陈七说话间,将那斗笠说了起来,整了整衣袍,却也没有走近,只与葭葭隔了老远的距离对峙着。
葭葭手中一晃,已将无锋剑握在手中:“陈七,如今你是元婴中期,我也是,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你宰割的小修士了。”
“何必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呢?”陈七慢条斯理的理着自己的头发,“我与芦荻在一起,若非她那般像你,我怎会与她在一起?你看,她那个样子才是正常女修的样子,你整日里似男子一般提着剑走来走去,会没人喜欢的。”
“与你无干。”葭葭一手负到了背后,伸手按到了传讯符之上,“庄师兄,有主上余孽,速来。”
见她传讯于庄子詹,陈七好笑的看着她,摇了摇头:“你这是在害他,他不过元婴初期,便是赶过来了,非但帮不了你,反而还有可能令你束手束脚。”
“我二人差一点就结为道侣了呢!”陈七也不急啧嘴叹道,“你看陈某对你多年念念不忘,你怎的也不感动感动?”
葭葭蹙眉:“确实有一件事困扰我许久了,你当年为何与如花结拜?”
陈七嗤笑了一声:“我以为她不过是长的与你一模一样的另一人而已,毕竟修为之流完全对不上不说,性子也是截然相反。当然,陈某本就是好美色之人,见她生了这般长相,自然是要结交一番的。”
葭葭想起如花对他的痴迷,一记哆嗦:“那你为何……”剩下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她纠结了半晌,还是就此作罢。
不料陈七盯着她那表情看了半晌,忽地笑了起来:“你可是想问我为何不趁机霸了她的身子?”
葭葭耳尖微红,却还是冷着脸点了点头。
陈七笑的古怪至极:“她彼时修为那么高,我怕被缠上这是其一;其二么?”他顿了一顿,似乎这个情场老手也有些难以启齿,“她那爱好那般古怪,每回我见她,她都要拉着陈某献宝似的瞧上一回,陈某是个正常的男子,瞧过之后怎么还……还……硬的起来?”
“硬的起来?”葭葭耳尖已然红到发紫了,这般直白的话,也亏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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