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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记-第3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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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觉得棘手也是自然的,那些是古战修。”秦雅轻咳了两声,蹙着眉头,“以战养战,战斗力更在剑修体修之上。”
  “我只知道这等战修早就应当绝迹了,怎么这里居然还有。”诸星元撇了撇嘴,在秦雅说出古战修的那一刻,也知不能与他们硬碰硬了。
  “其实这次,你与顾朗不应该来的,此事与你二人无关,倒是葭葭,你即便这次不来,以后少不得要走这一趟的。”秦雅知道的明显比他们多了不少,只是似乎也与那些修士交过手了,虽未受伤,但灵气耗损的厉害,到如今似是还没完全缓过来。
  秦雅一开口,葭葭心头一跳,同时一种难言的轻松感涌上心头。一直以来,虽然从未有人明说,但她也隐约察觉到自己的修炼状况似乎出了些问题,而这个猜测,在秦雅因为她的缘故突然离开昆仑之后便得到了证实。
  她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方面出了问题,光论自身丹田、修为、经脉皆没有任何问题。这种似是被人刻意瞒着的感觉着实不好,而秦雅此番开口,她自是希望能从他口中得知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对。
  “我以身修剑的功法与你那法衣皆与古战修有关。”秦雅说道。
  葭葭还记得自己的法衣是从一位姓容的坐化剑修身上得来的,一同得来的还有一份修真手札,据说就是秦雅那以身修剑功法的后半部分,前半部分是在秦雅年少游历外界之时偶然得到的。
  剑修功法与战修有关?
  这话说的葭葭、顾朗与诸星元皆有几分不解。
  秦雅是不折不扣的剑修,所习功法也是剑修得而功法,并不属于战修。
  “其中一言难尽。”似是看穿了三人的疑惑,不过对自身所修炼的功法,秦雅并没有多说的打算,只是接着道,“葭葭,你这法衣也曾是战修所用。”
  葭葭点了点头,重新打探了一番身上的法衣,滴血认主之后,那套法衣她用着也觉得甚是好使,听闻还有涤荡心境的之能,便连妙无花也曾开口称赞过这套法衣。
  只是便是战修所用又如何?法宝已然易主,似乎没什么干系。
  她这套法衣是元婴期时,与蜀山的叶贞一道在外游历,偶然进入一位姓容的坐化修士的洞府得来的。上一任主人那位姓容的剑修也早已陨落,并没有什么问题。至于再之上,她便不知道了。不过古往今来,那等真正厉害的法宝待得修士陨落或坐化之后都会留下来,法宝易主也本是寻常之事。
  葭葭虽觉得心中奇怪,却还是看着秦雅,等他继续说下去,只是秦雅虽说知道的不说,却似是仍并没有完全弄明白,只道:“你这套法衣,我还有不知的地方,是以暂且先不细说,不过应当能在这个秘境里找到我们想知道的东西。”
  葭葭点了点头,虽是云里雾里,却也恍惚明白了几件事:这秘境与她身上的法衣有关,秦雅也正是为此失踪的。
  “那师尊呢?您的问题解决了么?”想了想,葭葭反问秦雅,秦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半晌之后才开口道,“我的功法还有缺失的部分就在这座秘境里,只是目前,我还未找到那些功法藏在何处。”
  诸星元有些无聊的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听了秦雅与葭葭说的话之后,便笑道:“首座,你还当真是与他人不同啊!旁人练功法,也未见像你这般麻烦的。功法便功法呗,居然还被分成了三部分,好生麻烦。”
  秦雅笑了笑,叹了一声似是有些感慨:“说来,除却葭葭交予我的那部分功法是最易得的之外,其余两部分皆殊为不易。”
  虽说秦雅不过随口一声感慨,却是吊起了诸星元的胃口,他双目大亮的看向秦雅:“那首座且说说你第一部分的功法是如何得来的吧!”
  诸星元可以说是修士中好奇心最为旺盛的一类人了。不过这般强烈的好奇心,若是放在他人身上,会叫人觉得不识时务,但是放在诸星元身上,却不知为何,只让大家都觉得很是合适。
  大抵如诸星元这样的人,若无这般强烈的好奇心,不凡事追根究底,很难会有他如今的作为。
  “说来有些话长。”秦雅瞟了一眼诸星元,想了想,竟是欣然同意说了出来。想来也是过去的事情了,秦雅觉得并非什么大事,细说一番也无妨。
  “那是几百年前,当时我修为不过在筑基期、金丹期的时候了,彼时本座少年气盛,也喜好在外游历,那份功法便是那时候得来的。”
  秦雅这一句说罢,诸星元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狐疑的看向秦雅:“首座,不会就只有这些吧!”
  “大体就是这样,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讲的。”秦雅眉头微皱,接下来的话却叫大家大吃一惊,“不过也是那个时候,我遇上的梵天。”
  “难怪啊!”诸星元转了转眼珠,似是想到了什么,在一旁偷笑了起来。
  葭葭见他这副模样,感慨了一番诸星元这动作恁地猥琐的同时,又是记忆一跳,突然想起了有一回在暗室中,诸星元曾经与梵天交手的场景了。
  那一次似乎梵天的本意是与秦雅交手,只是哪晓得时机那般凑巧,她被诸星元拖着过去了,正好在暗室中换了人,结果,换了她与师尊交了一次手,而诸星元则跟梵天较上了劲。她与师尊便罢了,左右师尊出手有分寸,也未拿她怎么样,倒是诸星元出来之后,虽狼狈不堪,表情却甚是有些耐人寻味,再配合当时梵天那青红交加的脸色,着实精彩的很。)

☆、第七百八十九章 深渊

  后来有一段时日,梵天三天两头的找诸星元的麻烦,葭葭虽说不知道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也能凭直觉猜到一二,原本以为看梵天当时的样子,应当是不会放过诸星元了,只是诸星元到底是诸星元,也未过多久,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此事就不了了之了。后来事务繁忙,葭葭也未再注意他二人之间的动向,只知道此后梵天愈发低调了起来。
  若不是秦雅突然提及,她还当真是想不到这一茬。
  “其实是梵天先找到的那份功法,但是她并未领悟也未察觉其中的奥妙之处,到最后,那份功法由我所得。”秦雅看了眼拼命试着眼色的诸星元、葭葭与顾朗三人,突然生出了几分无奈之感,揉了揉额头,“好了,你们三人莫乱猜了,有什么事情问我便是。”
  诸星元一听,立时笑嘻嘻的凑了过来:“首座这般说来当真是再好不过了。其实以梵天那时候的脾气,首座若是抢了她的功法,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吧!”
  “据她所说,她在那里守了多年,却熟料我年少遇险落入其中,守了几十年等待的宝物便稀里糊涂的落入了我的手中。彼时我与她之间修为境界相差太大,大抵因着同为昆仑修士,她着实不好随意取我性命又或者其他什么别的原因,便道那宝物暂且在我这里放着,以后再寻我算这笔账。那功法落入我手中之时,她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功法,也未太过在意。待到在外游历归来之后,木已成舟,功法我早已练成,她也奈何不得了。”秦雅这一回说的倒是详细了不少,只不过诸星元听完,却只想笑。
  修士在外游历,也是为了奇遇法宝之流,但这些东西却多少与运数有关,如梵天守了几十年,却让彼时修为低微的秦雅一个随意便得了去,这其实就是修习诡道推算的修士所说的气运了。梵天处处以宝物是她的,“借一借”秦雅自居,其实其中并无多少道理。是以回归昆仑之后,她气势汹汹的去找秦雅,如今的秦雅早已今非昔比,自是不会随意交予她,更何况,又是修士修行最重要的功法秘笈,这与交出本命法宝有何异。秦雅自是不会轻易答应。
  梵天也并非蠢人,知晓左右是拿不回来了,心中难免有气。一般来说是这样了。但是其中还有几个叫人想不透的地方,譬如说当年既然被秦雅得了那功法,梵天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慈手软之人,若是一个发狠,大可以杀人夺宝,而且彼时秦雅修为与她相差太多,可以说,梵天有绝大的胜算,没有必要等上那么多年。难道当真因为秦雅是门派小辈,她碍于身份不好抢夺?但是一般的法宝或许会这样,可是梵天在那里守了那么久,到头来反倒为他人做了嫁衣。设身处地一想,葭葭只觉得当年梵天没有取师尊的性命还真是奇怪了。
  她都能察觉出的问题,这里的另外几人自然也知道。
  诸星元更是“呵呵”偷笑了起来,几次欲言又止,瞟了几眼一旁的秦雅,见他没有制止的意思,便道:“首座,可否容我说两句?”
  “你随意吧!”秦雅似是猜出了诸星元将要说出的话,却并未阻止。
  “那我便说了啊!”诸星元轻咳了两声,道,“大抵是一白多年前了,一回我与连葭葭去暗室里头想要切磋一番,却不想,时间掐的太巧,进去之后掉了个儿,我在里头对上的是梵天。那一回梵天倒是错将我当成了首座,说了不少话。”
  他这面色古怪又猥琐,葭葭与顾朗对视了一眼,虽说诸星元还未完全说明白梵天说了什么,但从他脸上的表情倒也能猜出一二来。
  “她道‘咳,秦雅。’”诸星元掐着嗓子,开始模仿起梵天的声音,“你在我昆仑当真是难得一见的人物,还记得当年你我二人见面,我瞧你修为虽弱,气势却是不凡,便猜到了你会有如今的成就。”诸星元说着眨了眨眼,道,“当时,我便知道她弄错人了,一句都不说,哪知她大抵以为首座不好意思吧,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诸星元说着,又模仿了起来:“明人不说暗话。秦雅我很欣赏你,那功法秘石之事便算了。我梵天并非扭扭捏捏之人,否则当年你道我为何放了你,不杀人夺宝?我不相信你连这点眼力都没有,昆仑找不出比我修为更高的女修了,想来也不辱没了你。你觉得如何?”
  这话说的,葭葭与顾朗已然不敢去看秦雅的脸色了,这般直白的话语,当真是他们听了都有几分不好意思,梵天果真不是什么“扭扭捏捏”之人。
  “我还是不敢说话,当时就想坏了,这梵天不清楚对象就这般乱说一通,出去我怕是要遭殃了。但转念一想,此事可与我无关,她自己不分清楚,一顿乱说,我能如何?更何况听了都听了,左右也无所谓了。”诸星元一脸无奈至极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当真以为他无辜的很呢!
  不过在场的几人都知道,诸星元的重点在“听都听了,多听一些也无妨”上。
  轻叹了一口气,诸星元继续模仿梵天的语气:“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你也莫急着回答我,大可以考虑考虑。”
  诸星元这才将话说完,而后摊了摊手,去看秦雅,意料中的发怒抑或尴尬这等表情却并未出现在秦雅的脸上。
  这倒是奇了!诸星元暗忖,那头听完的葭葭与顾朗也直到此时才敢去看秦雅的脸色,同样对他的反应有些奇怪。
  沉默了片刻,便听秦雅开口了:“你们真的相信梵天的话?”
  这话一出,倒叫原本觉得尴尬的三人一瞬间不知为何,竟出了一声冷汗,原先心里头还在想师尊倒是魅力不小,连梵天这等女修居然都对师尊有所好感,但是秦雅这话一出,却分明是觉得梵天的话不尽不实了。
  “她的话我不知道有几分真假,但是绝对不可能尽数是真的。”秦雅道,“听起来倒是也讲的通,对我有好感,所以当年不取我性命。但梵天此人会对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辈当真一见便生出好感么?彼时,她一千多岁了,可不是那等十几岁阅历不深的修士。”
  这种感觉,其实葭葭倒是有几分认同,她如今两百岁有余,若是当时年纪小之时,或许当真会生出几分少女心思,但这等年纪之下,多年的经历可不是白费的,就葭葭自己而言,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
  “倒也有几分道理。但是说不准首座魅力惊人,梵天一见倾心也是有可能的。”诸星元摸了摸鼻子,笑着打趣道。
  整个昆仑上下,也只有诸星元有这等胆量,随意开秦雅的玩笑。
  “我不想去管这些事情,总觉得梵天知道的事情不少。”秦雅轻舒了一口气,却道,“好了,此事以后再提,当务之急是在这座秘境里找到我等要的东西。”
  即便梵天知道的东西不少又如何?梵天的身份辈分摆在那里,若没有完全的凭据,谁也无法拿她怎么样。就如同当年萧白业犯下的事,若无绝对的凭据,没有人敢去责问他。
  “此地我查探过了,并没有修士或者妖兽之流危险的东西,只有这些大大小小的石洞,瞧着似是并无危险,但要找出来也绝非易事。”秦雅说着,翻手摊开一张纸,葭葭、顾朗与诸星元三人围了上去,却见他以笔墨图画,画了半张地图,“这一片是血沙之地,有几十位古战修,这一块就是我等现在呆的地方,怪石林立,看不懂是为何。这秘境似是极大,总之我在此地逗留了数月,也未找到尽头,熟悉的也不过是这两片地方而已,再过去是一片深渊大泽,那大泽极深,以我神识打探的尽头,那大泽中便连水中应当有的兽类都不曾出现过,总之有些不同寻常。”
  秦雅的神识范围比起他们更是要远上不少,按照秦雅所说,那大泽平静如一汪死水,素日里湖面上连水泡都看不到,那么这极深的湖水要么当真是死水一片,不过这种可能性当真不高,要么便是有更可怕危险的存在了,先时他们三人未入此间之际,独秦雅一人也不敢随意入水,只好先在这一片怪石林立的地方搜寻了起来。这是最原始的办法也是最笨的办法,但是除此之外,他着实想不到旁的好计谋。
  “石洞之中并无什么特别大的,此地大大小小的石洞我都进去打探过,像是最最普通的石洞而已。”不过秦雅也不敢确定,更何况,这秘境入口以血月献祭,这等光入口便如此危险的秘境绝对不会是好相与的。
  “难道不过是摆设么?”诸星元听了秦雅所言,回头看那些大大小小的石洞,“说不准是哪位喜好雕刻怪石的修士所建。”
  “我当真看过,并无什么奇怪的地方。”原本诸星元所言,也不过是玩笑话而已,只是没成想,秦雅在此地逗留的数月之中还当真看了一番。
  “有些棘手啊,首座,你说这秘境那么大,那功法秘笈的缺失部分,还有连葭葭这法衣的问题要如何去做。”诸星元叹了一声,“很是困难。”
  “我也不知,便连此秘境的入口也不过是我从古卷宗中推测出来的。”秦雅说着,看了一眼一旁的葭葭,但见她眉心之处时不时有淡淡的红痕显现,因着那红痕极淡,又为葭葭额前的碎发所遮,顾朗与诸星元二人还不曾注意到。
  葭葭深吸了一口气,眼下境况,可以说束手无策。师尊这两片地方是查探过了,那么下一回,必然是要去那片不见底的深渊大泽了。
  古人有云,深渊大泽,必然生龙。说的是龙这等神物所出现的地方不是大海便是这等深渊。这一句话其实也不过是一句总括罢了,所谓的龙指的是可怕的事物,并不一定是龙这等神物,很有可能是旁的危险的东西。可怕的妖兽或者其他。
  眼下那条大泽,当真可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葭葭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总觉得深渊之底会有可怕的事物出现。
  一旦有了这等想法,葭葭便觉得心头的紧张惧怕感愈发强烈起来,身体也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一行人向着秦雅所说的那片深渊大泽行去,飞出一段距离,顾朗只觉得今日的葭葭有些不对劲,她的身法可以说是几人里头最快的,即便不走在最前头,也当与他们比肩才是,可现在,她却悠悠的落在了最后头。
  这般一想,顾朗心中的不安油然而起,足下一慢,行到葭葭身旁,轻呼一声:“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被他这一声之下,葭葭明显惊到了一般,抬头看了一眼顾朗,便立刻低下了头去。
  虽然不过一瞬而已,但那瞬间,葭葭眼神中的恐慌还是被顾朗瞧到了眼里,思及先时斗法之时葭葭的恍惚暴戾,顾朗伸手拉住了葭葭:“可是出了什么事?”
  葭葭的样子很不对劲,不过便是顾朗也没有想到会是法衣的问题,只以为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众人。
  “我不知道,只是有些害怕。”葭葭说着,看向那片深渊大泽,越是靠近,心头的恐慌感也愈发强烈,便连脸色也有些苍白。
  “莫怕,我等修士飞天入地,便连那等飞升的妖兽都见识过了,不必害怕。”顾朗闻言,出声安慰葭葭。
  葭葭点了点头,但神情举止依旧不安至极。
  他二人的动作并未刻意瞒着诸星元与秦雅,秦雅回头看了一眼葭葭,有些无奈也多了几分怜惜:看来他所寻找到的关于那件法衣之事是真的了,只怕如今,才不过开始而已,葭葭之后要面对的才是最最可怕的地方。
  这法衣能涤荡心境,但同样的,也能毁去一个修士的心境。)

☆、第七百九十章 竖瞳

  湖面平静如洗,神识一探,望不到尽头。湖面以下,粗粗一扫,百尺之内,没有任何兽类的行踪,可谓是真正的一汪死水。
  落在后头的葭葭有些迟疑的看着这片湖面,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神色慌乱不堪。
  她的不对劲不说秦雅与顾朗了,就是诸星元也发现了,却识趣的并未开口问。在这湖面之上用神识打探终非长久之际,不过眨眼,秦雅便比了个手势:“我下水去看看,你等且看看,若有什么不对劲,见机行事。”说罢这话,秦雅目光在顾朗与诸星元身上略略一顿,便道,“诸星元,你同我下去,顾朗、葭葭你二人在这里接应。”
  “啊?”诸星元愣了一愣,瞟了一眼状态不对的葭葭,心道:其实这里头最适合探路的不是秦雅也不是顾朗或者他,应当是连葭葭才对,且不说她那独步天下的身法,便是有什么万一,有混沌遗世在手,也可以见机行事而保命,但如今她这幅样子,诶,真是不提也罢。
  诸星元唉声叹气了两声,与秦雅二人转身跳入湖中,直向湖面深处行去。
  葭葭只是状况不太对罢了,眼色还是有的,方才诸星元看她的那一眼的意思,她清楚的很,按理说,自己应当站出来才对,可不知为何,她就是害怕的厉害,心中恐慌不安被无限的放大,但一方面她却清醒的很,即便当真有什么危险之物,她也应当前去,两方拉锯之下,葭葭只觉得脑中似是一团乱麻一般,整个人似是要爆炸了一般。
  顾朗见她一脸戾气的盯着湖面,神情呆呆的,往日里的灵动半分也无,沉默了片刻,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只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
  两人席地而坐,周围除却轻忽的风声,别无他物,许久也不见湖面之中有所动静,诸星元时不时的传讯代表着此刻他与秦雅还是安好。内心的浮躁与恐慌渐渐消退了不少,葭葭脸上戾气稍减,同时有些疑惑:应当是她的错觉吧!一定如此。
  想了想,葭葭张嘴欲言:“顾朗,我……”
  方才说出了三个字,诸星元一道急讯的传讯符却在此时传来:“快来人接应我们。”
  方才转淡的戾气立刻卷土重来,而且还有愈来愈烈之感。葭葭心头一慌,整个人跳了起来,就要向湖面深处冲去。
  不过方才行了两步,便被身后的顾朗一把拉住了:“葭葭,你留在这里,我去。”
  “不成,我……”葭葭张了张嘴,本能的想要反驳。
  只是话未说完,便只觉拉着自己的手突地一紧,抬头瞥见的正是顾朗严厉的目光,葭葭一怔,一股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
  顾朗这样的眼神,她已经有许久不曾见过了,昔年她筑基修为之时,每每遇事,都要询问一番顾朗,那时候的顾朗也是这等眼神。甚至还道“什么时候你修为高于我了,便能替我拿主意了。”那时候她以为这不过是个玩笑话,也从未当过真,如今想来,似乎当真,待得她修为追上了顾朗,顾朗便未再用这等眼神看过她了。
  “这是命令,葭葭!”而后便听顾朗道,“你自己如何你清楚的很,你留在这里,我下去看看,若有什么万一,我会传讯于你的。”
  葭葭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无从开口,确实,如今她的状态,贸然前去,当真极有可能坏了他们的事。
  反驳不得,葭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朗下水,而自己一人留在湖边,湖面之上还是一平如洗,放眼望去,什么也看不到。葭葭心中难言的恐惧、害怕交揉在一起,整个人愈发的不安了起来。
  “玄,玄灵。”葭葭原地来回行了数步,“我到底怎么了?”
  “嗯,你修为没有问题,大抵需要学会像个出窍后期修士一般,修一修心境吧!”玄灵说起来,似是轻松至极的模样,心境的问题,可大可小,轻者,待到年岁已达,修为够了便能够自学而成,但重者却难说的紧了。玄灵说的轻轻松松,似是葭葭的问题根本不大一般。
  如花闻言却是翻了个白眼:她也是头一回看到出窍修士的心境如此之差的,这些时日里,混沌遗世之中灵气不稳,便连她种植的灵植都是蔫蔫的,这般想着,如花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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