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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修仙记-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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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道真人闻言大怒:“老夫自修道起就禁欲,你以为我会拿一个小辈怎么样?别的不说,光年龄,老夫都是她几百倍祖宗了。”
“老夫说的不是这个。”伏青牛听化道真人话题绕到这上面去了,脸更是黑如锅底,“你若在她经脉元神上动些手脚,她如此会惹事,我昆仑用了多少工夫才将她培养出如今这个样子,若是被你动了手脚,毁去了,那便亏大了。”
“老夫怎会做这种事?”
“谁敢保证?”
……
商量来商量去,就是这么个结果?梅七鹤看了眼跟回昆仑的化道真人,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敢情是把化道真人带到平州城参加了六艺龙门会,又带回来了。他倒是无所谓,堂堂昆仑掌门,还不至于容不下化道真人一个住处。只是昆仑几十万弟子,难保没有说什么的,到时候冲撞了化道真人就不好了。
不过他们在这里如坐针毡,化道真人却是不以为意,心情看上去很是不错,敢情是当来昆仑小住游历了吧!梅七鹤心中有些无奈,却也不能怎么样,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到了一边抱剑而立,望着云海出神的明鉴真人身上。化道真人也罢了,明鉴真人竟不知怎的了,听闻化道真人来昆仑小住,他竟也要跟着一同过来,说什么想与化道真人、妙无花探讨一二,这等鬼话谁信呢?不过一时间昆仑门派将有三位出尘期的修士在此,虽说只是做客,却也足够吸引众人的注意力了。好处也是有的,梅七鹤心忖,秦雅师徒与合欢宗薄情欢、游拈花等人一战的事宜也因此被分去了几分关注。
且不看六艺龙门会将近结束之时,秦雅师徒做出的“好”事,六艺龙门会举办的还是相当不错的,只是他昆仑这位六艺龙门会的“大功臣”之一——连葭葭却是被抬着进的昆仑。
才信步走下云水长堤,就已望见那个黑衣金带的剑修走上前来,作了一揖:“顾朗见过诸位。”
化道真人倒是自来熟,许是在昆仑待了不少时日了,很是亲切的朝顾朗笑了笑:“来领人啊!那两个在飞舟上躺着呢!”
“噗嗤!”顾朗身后的诸星元一早便得了消息,这等场景竟是未控制住,一个不留神笑了出来。
陈华轩摇了摇头:“他二人无碍了,想来过两日便会醒了。”说到这里,他转向在角落里站了许久的秦昭和招了招手:“你先去我那里吧,待得你师尊醒来,再过来便是。”
秦昭和低低应了一声,跟着陈华轩转身离去,走至半道,突然出声发问:“陈真人,方才那位黑衣金带的真人是谁?”
“你师尊的师兄,你当唤一声师伯的,他的剑叫做仕魔剑,是一位修炼出剑冢的剑修,很是不凡。”陈华轩很认真的解释道,“来日,你师尊定会为你引荐的,我便不做这个引荐人了,今日,想来够他们忙的了。”
“师伯的剑势好生强势。”秦昭和道,似乎有些心有余悸,“靠近师伯,便有些撑不住了。”
“你师伯已收敛了身上的威势,你如今受不住是因为修为太低,待得修为高了,便几乎不会有什么影响了。”陈华轩笑着摸了摸秦昭和的脑袋,心道:这孩子小小年纪,这般懂事,思及缘由,却叫人有些心酸,是以忍不住多说道,“昭和,我昆仑修的是王道,你于剑修之上有万中无一的天赋,若是想修最靠近昆仑王道的剑法,便可多向你师伯请教一二。”
“师尊当日与合欢宗修士交手时使得那个叫做‘施与同受’的神通,我能学么?”秦昭和双目中灼灼如明星,对顾朗的剑他似乎兴趣并不大,倒是对那个叫做‘施与同受’的神通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明鉴真人当时点破这个神通之时,原来这孩子也听到了。陈华轩叹了口气,这几日在飞舟之上也有所耳闻了,想了想道:“神通一事无法强求,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苦苦追寻可能到最后还是一场空。施与同受这个神通剑修也能领悟,但是要练成,估摸着你师尊也说不清,因为古往今来,神通一事都要看天意,每个人练成的方法都不一样。你若是因此生了执念,反而会酿成心魔,也让你师尊愧疚了。”
秦昭和点了点头:“弟子知晓,只是若是有办法能练成,弟子定当竭尽全力,若是不能,也不会强求。”
“那就对了。”陈华轩见他如此懂事,忍不住又是一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第九百一十三章 一问
“你这身体体质也太差了,这一番使了神通之后的亏损,你至少十年之内毫无寸进。`乐`文``。”这是“他”临葭葭昏迷之前最后的一句话。
葭葭还记得当时自己与“他”辩解:“我是昆仑门派修士,你若不强出头,门派也不会弃我于不顾的,为何要在这等时候,天下群修面前显露?你知道么?今次你的神通,来日有人问起时,我都不知道当怎么说?”
神通一事可不是什么学学便能学会的,即便当时施展神通的是葭葭的身体。
“累了,莫吵我!”
这是“他”留给葭葭的最后一句话,而葭葭本人那时也不过全赖自身神志坚持罢了,眼见游拈花遁走,也没了想要去追的心思,昏迷了过去。
睁眼,看到的却是一位黑衣金带的修士正低头看着手里的玉简,似是在这里守了很久了。
“师兄。”葭葭开口叫了声,坐了起来,看了眼四周,这地方虽不是她自己的住处,却也有几分熟悉,目光略过顾朗,落到了他身后床榻上躺着的修士,“师尊还好吧!”
“有陈真人在那里,自然无碍,想来不多久就会醒了。”顾朗答道,而后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无奈,“这次虽凶险了一点,但没事便好。师尊当真是兵行险着,我得到消息时,你们已经没事了。”
“这次师尊倒未兵行险着,是我执意要回去的,师兄,你若处在我的境地,想来也不会放任师尊于不顾的。”葭葭道,低头,其实若非“他”执意出手,这次她本不会有什么事。葭葭本能的觉得,这次出手,“他”是出于私心,定是有什么目的或者想法。
她低头沉思,殊不知眼下,她方才转醒,本就生的柔弱的模样愈发楚楚可怜起来,月光带了几分凄冷自窗外透进来,她整个人坐在月光之下。月下看美人,愈发的让人生怜。
待到那一点柔软触碰到双唇之时,葭葭不由一愣,顾朗的剑是霸道的,但对她却始终是温柔的,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就似这个吻一般,轻轻的摩挲了一下,而后却听一声轻轻的“咳嗽”声响起,似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慌忙退开。
却见不知什么时候不远处的师尊已坐了起来,见葭葭与顾朗向他看去,没有半分局促,淡淡的瞟了一眼顾朗:“这是为师的住处。”
顾朗初时略有几分尴尬,不过到底在这里的二人也不是什么外人,尴尬过后便镇定了下来:“葭葭与您回来之时皆昏迷不醒,方便我照看,也方便陈真人过来探查,便先将你们都安置在这里了。”
“本无什么大碍。”秦雅道,看了一眼葭葭,却没有立刻问葭葭后来的事情,他当时挣扎至一半便陷入了昏厥,直到此时方醒,而醒来之后率先问葭葭的便是,“葭葭,你可见到萧白夜了?”
葭葭摇了摇头,见师尊一脸肃然,便知道大抵师尊的安排出了状况。没等她有所猜想,秦雅便回答了她的疑问:“原本,我与萧白夜应当是一人拖住一个,你借机回到昆仑,暂且绝了后患,却未料到方仁是少辛的手下,而且隐瞒的了修为,如今已是出尘初期的修为了,眼下萧白夜不见踪影,恐怕情况不妙。”秦雅说着,取出一张金色符箓,结了个印,便发了出来,眼看着符箓消失在夜色中,脸上现出了几分担忧之色。
解释罢这一切,秦雅才叹道:“这次是为师输了一筹。”
“无人能够常胜不败,更何况对手少辛足足长我等十几万年有余。”葭葭说罢,看向秦雅,“葭葭知道,师尊不会将我置于险地,但却会将自己置于险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雅看了她一眼,神色不变,“放心,即便兵行险着,为师心里也是有数的。只是这一次却是算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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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葭葭便去拜访了陈华轩,一见葭葭,陈华轩便道:“我正要去寻你呢,秦昭和被带到议事殿去了,老伏方才也通知了秦雅与顾朗,你也赶紧过去吧!”
“我收秦昭和为弟子,不是早在平州城就说好了么?伏真人堂堂藏神修士,怎的跟一个孩子过不去?”葭葭皱眉,语气种也有了几分不满。
陈华轩笑着摇头:“总归你们要保那孩子,老伏也不能强按着你不收,只不过应当是要你在人前表个态,立个军令状而已。”
“伏真人几千岁的人了,跟一个六岁的孩子过不去,岂不是自降身份?”
陈华轩葭葭一脸不满,不由失笑:“老夫以为你习惯了呢!当年年少时,没有被老伏怼过么?”
“这倒是。”被陈华轩这么一提醒,葭葭倒是记起了当年伏青牛对她的处处挑剔,不由多了几分火气,“伏真人嘴上说着看不起女修,还不是自降身份,每每与女修过不去?”
“你知道就好,他这等脾气,反正你终年也不见他几回,莫理他就是了,老伏再如何不堪,背后下黑手这事是万万做不出来的。”陈华轩宽慰起葭葭来。
被她这么一说,葭葭倒也觉得与伏青牛计较实是一见无聊至极的事情。
待得快到议事殿时,葭葭脚下却放慢了,陈华轩察觉到她突然放慢了速度,不由带着几分疑色回头望她。
“陈真人,如今的昆仑,至少高层修士中,应当没有身怀异心之人了吧!”女修的声音自风中传来,倒有几分沧桑感。
只是这沧桑感在陈华轩看来却有几分好笑,葭葭的年纪在他们这些修士中着实太年轻了,在他看来,这年纪的修士不过还是孩子辈的,露出这等沧桑的感觉,很有几分不符的好笑。不过他还是正面回答了葭葭:“我昆仑高层应当干净了,但昆仑几十万弟子里,混进几个心怀叵测之人是必然有的,这不是我等能决定的”。
与陈华轩一前一后的迈进大殿,正见殿中央站着的赫然便是伏青牛、秦雅、顾朗与秦昭和四人。
“你这身体体质也太差了,这一番使了神通之后的亏损,你至少十年之内毫无寸进。`乐`文``。”这是“他”临葭葭昏迷之前最后的一句话。
葭葭还记得当时自己与“他”辩解:“我是昆仑门派修士,你若不强出头,门派也不会弃我于不顾的,为何要在这等时候,天下群修面前显露?你知道么?今次你的神通,来日有人问起时,我都不知道当怎么说?”
神通一事可不是什么学学便能学会的,即便当时施展神通的是葭葭的身体。
“累了,莫吵我!”
这是“他”留给葭葭的最后一句话,而葭葭本人那时也不过全赖自身神志坚持罢了,眼见游拈花遁走,也没了想要去追的心思,昏迷了过去。
睁眼,看到的却是一位黑衣金带的修士正低头看着手里的玉简,似是在这里守了很久了。
“师兄。”葭葭开口叫了声,坐了起来,看了眼四周,这地方虽不是她自己的住处,却也有几分熟悉,目光略过顾朗,落到了他身后床榻上躺着的修士,“师尊还好吧!”
“有陈真人在那里,自然无碍,想来不多久就会醒了。”顾朗答道,而后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无奈,“这次虽凶险了一点,但没事便好。师尊当真是兵行险着,我得到消息时,你们已经没事了。”
“这次师尊倒未兵行险着,是我执意要回去的,师兄,你若处在我的境地,想来也不会放任师尊于不顾的。”葭葭道,低头,其实若非“他”执意出手,这次她本不会有什么事。葭葭本能的觉得,这次出手,“他”是出于私心,定是有什么目的或者想法。
她低头沉思,殊不知眼下,她方才转醒,本就生的柔弱的模样愈发楚楚可怜起来,月光带了几分凄冷自窗外透进来,她整个人坐在月光之下。月下看美人,愈发的让人生怜。
待到那一点柔软触碰到双唇之时,葭葭不由一愣,顾朗的剑是霸道的,但对她却始终是温柔的,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就似这个吻一般,轻轻的摩挲了一下,而后却听一声轻轻的“咳嗽”声响起,似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慌忙退开。
却见不知什么时候不远处的师尊已坐了起来,见葭葭与顾朗向他看去,没有半分局促,淡淡的瞟了一眼顾朗:“这是为师的住处。”
顾朗初时略有几分尴尬,不过到底在这里的二人也不是什么外人,尴尬过后便镇定了下来:“葭葭与您回来之时皆昏迷不醒,方便我照看,也方便陈真人过来探查,便先将你们都安置在这里了。”
“本无什么大碍。”秦雅道,看了一眼葭葭,却没有立刻问葭葭后来的事情,他当时挣扎至一半便陷入了昏厥,直到此时方醒,而醒来之后率先问葭葭的便是,“葭葭,你可见到萧白夜了?”
葭葭摇了摇头,见师尊一脸肃然,便知道大抵师尊的安排出了状况。没等她有所猜想,秦雅便回答了她的疑问:“原本,我与萧白夜应当是一人拖住一个,你借机回到昆仑,暂且绝了后患,却未料到方仁是少辛的手下,而且隐瞒的了修为,如今已是出尘初期的修为了,眼下萧白夜不见踪影,恐怕情况不妙。”秦雅说着,取出一张金色符箓,结了个印,便发了出来,眼看着符箓消失在夜色中,脸上现出了几分担忧之色。
解释罢这一切,秦雅才叹道:“这次是为师输了一筹。”
“无人能够常胜不败,更何况对手少辛足足长我等十几万年有余。”葭葭说罢,看向秦雅,“葭葭知道,师尊不会将我置于险地,但却会将自己置于险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秦雅看了她一眼,神色不变,“放心,即便兵行险着,为师心里也是有数的。只是这一次却是算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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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葭葭便去拜访了陈华轩,一见葭葭,陈华轩便道:“我正要去寻你呢,秦昭和被带到议事殿去了,老伏方才也通知了秦雅与顾朗,你也赶紧过去吧!”
“我收秦昭和为弟子,不是早在平州城就说好了么?伏真人堂堂藏神修士,怎的跟一个孩子过不去?”葭葭皱眉,语气种也有了几分不满。
陈华轩笑着摇头:“总归你们要保那孩子,老伏也不能强按着你不收,只不过应当是要你在人前表个态,立个军令状而已。”
“伏真人几千岁的人了,跟一个六岁的孩子过不去,岂不是自降身份?”
陈华轩葭葭一脸不满,不由失笑:“老夫以为你习惯了呢!当年年少时,没有被老伏怼过么?”
“这倒是。”被陈华轩这么一提醒,葭葭倒是记起了当年伏青牛对她的处处挑剔,不由多了几分火气,“伏真人嘴上说着看不起女修,还不是自降身份,每每与女修过不去?”
“你知道就好,他这等脾气,反正你终年也不见他几回,莫理他就是了,老伏再如何不堪,背后下黑手这事是万万做不出来的。”陈华轩宽慰起葭葭来。
被她这么一说,葭葭倒也觉得与伏青牛计较实是一见无聊至极的事情。
待得快到议事殿时,葭葭脚下却放慢了,陈华轩察觉到她突然放慢了速度,不由带着几分疑色回头望她。
“陈真人,如今的昆仑,至少高层修士中,应当没有身怀异心之人了吧!”女修的声音自风中传来,倒有几分沧桑感。
只是这沧桑感在陈华轩看来却有几分好笑,葭葭的年纪在他们这些修士中着实太年轻了,在他看来,这年纪的修士不过还是孩子辈的,露出这等沧桑的感觉,很有几分不符的好笑。不过他还是正面回答了葭葭:“我昆仑高层应当干净了,但昆仑几十万弟子里,混进几个心怀叵测之人是必然有的,这不是我等能决定的”。
与陈华轩一前一后的迈进大殿,正见殿中央站着的赫然便是伏青牛、秦雅、顾朗与秦昭和四人。
☆、第就百一十四章 交待
走入殿内,向诸位修士行了一礼,葭葭便与陈华轩走到那殿中四人旁站定。
见人齐了,妙无花看了眼梅七鹤,梅七鹤得了提醒,轻咳一声,开口了:“既然人来齐了,你们便自己说说吧!”
今日议事殿中人不少,除却几个惯有的昆仑高层之外,还多了十来张新面孔,粗粗扫了一眼,这次却未等到旁人先说,葭葭先一步站了出来,向众人行了一个大礼:“纵使外人见我,要向我行上一礼,唤我一声连真人,但是我连葭葭若细细算起来,入道方才两百多年,今日在场的,除了昭和这个孩子之外,都是我的前辈,这一礼,诸位也受得。”
这话方才落下,殿内便响起了一阵轻微西索声,有几位出窍修士朝她还了半礼。其中一位修士更是开口笑道:“真人谦虚了,我等修士一向以修为实力为尊,一些礼您是受得的。”说话的修士有些面生,想是头一回来这里,倒是对她露出了几分善意。
闻那修士说话,伏青牛更是眉头紧皱,虽然他伏青牛不喜欢连葭葭,但不可否认的,对于昆仑众多小一辈修士来说,有个如此年轻的藏神修士,他们是欢喜的,因为这既是昆仑实力的一种肯定,也代表着昆仑高层放出的一个讯号,年轻的修士,只要实力足够,便有机会进入昆仑的权力决策中心。
这一点,显然葭葭也想到了。若是没有这十几位生面孔在场,她或许不会先发制人,卖伏青牛一个面子,但是有这些出窍修士在场,她连葭葭就未必愿意卖这个面子了,更何况卖伏青牛面子也是白搭。葭葭朝那几位出窍修士笑了笑,转而目光看向正前方的梅七鹤与妙无花:“我入道二百余载,今次想收个弟子,此子天赋聪颖,又如此早慧,实是不可多得的良才,诸位会有所异议也不过是因着这孩子在外荒出身,幼年在修罗派呆过一段时日罢了。”
“但一个六岁的孩子能行那细作之事?”葭葭笑了两声,“未免有些可笑。想我等修者,昆仑如今高阶修士中有七成出自各世族大家,远的不说,便是现今殿内,又有几人不是出自世族的?恐怕连我在内,屈指可数吧!”
这话一说,便有不少低语声响起,以在场修士的耳力,自是能听到多是赞同之语。
葭葭看了眼众人,又道:“便是在昆仑,诸位有多少人曾发出过修者有出身贵贱之分的言论?有多少人以出自世族血脉而自豪。既然诸位认同血脉之说,那这个孩子身上流的是神州最顶尖的明定城秦氏一族的血脉,你们觉得流有这样血脉的修士会是细作?一个六岁的孩子来破我昆仑根基?”
“要怀疑这个孩子,也只有如我连葭葭这般毫无血脉之说的浮萍修士能怀疑,尔等这些平日里自忖血脉高贵的修士有什么颜面来怀疑明定城秦氏的血脉?”
“我泱泱昆仑弟子几十万,连一个六岁的孩子都容不下么?仅仅是因为那莫须有的猜测?就因为他出身在魔道,这便是他的错么?”
“都道我昆仑有容人之心,门派弟子有几个私交的魔道修士都不过问,只要不危及门派大义,都容得下。既然如此,对一个六岁的孩子这般百般怀疑,这就是所谓的容人之心?”
“咳咳!”有人忍不住干咳了两声,葭葭定睛望去,却见正是卫东,他摸着鼻子,笑道,“我昆仑自是有这等容人之心的。”
“莫要指桑骂槐了,你就是在骂老夫是不是?”伏青牛一双牛眼瞪着葭葭,打断了葭葭的慷慨陈词,“有本事冲老夫来。”
“好啊!”女修答的爽快。
这爽快之下又有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次却不止卫东一个了,还有好几位出窍修士。
很显然的,这等昆仑高阶修士互相对峙的场景,他们已许久没有看到了,这等场景极大的愉悦了不少在座的修士,觉得这场景着实是素日里枯燥的苦修中难得的趣味之事。
“伏真人也莫要口下留情了,葭葭虽然比起真人来说年岁小了些,但论修为,却与真人是一辈的,真人不必有什么负担的。”葭葭说话的模样很有几分语重心长。
“对外人,我昆仑修士手底下见真章便是,但是对内,大家同是昆仑修士,有什么误会是靠嘴说不开的呢?何必要动手?万一伤着磕着都是对门派的一大损失。”葭葭还在说。
伏青牛瞪着葭葭:“你说老夫没有容人之量是不是?”
“我只是觉得容不下一个孩子没有容人之量,并没有提到伏真人。”
“是老夫质疑此子的目的。”
“那就是伏真人的不对了,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呢,更何况,这孩子体内可是我昆仑正统内功心法,与魔道有何干系。如今我昆仑势大,便连明鉴真人、化道真人两位出窍修士也不远万里,来我昆仑做客,魔道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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