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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娇-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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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钰扶着自己的屁股和腰,疼得张大了嘴巴“哦哈哦哈”的叫唤了好几声,接着便狠狠的瞪着宇文烺,骂道:“你王八蛋啊你!”
怎么会有这么混蛋的人呐真是!
要不是自己反应够及时用手撑了一下,又因为身下的地方是厚厚的草地,她真怀疑自己会被她摔死过去。
姜钰气不过,瞪着他趁他不注意,直接一腿勾过去将他的小腿也用力一勾。
他大约没有想到她会如此,一时不察,睁大了眼睛踉跄了两下,跟着往地上扑了下来。
姜钰正打算报复的哈哈大笑取笑丢脸的他两声,结果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直接是扑在了她的身上,整一个身体往她身体上压了下来,下巴重重的磕在了她的下巴上,姜钰只来得及痛苦的“呃”了一声,然后便说不出话了,只能睁大了眼睛望着天。
你能想到一个一百好几十今的大男人直接砸在她的身上,那感觉就跟一根一百多斤的柱子砸在她的身上没有什么两样,还有她的下巴,下巴……是不是已经脱臼了?
这一下子她是真的感觉自己被砸晕了。
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有她垫着宇文烺肯定是没有摔疼的,结果她明明是想坑一把他,反倒将自己给坑了。
旁边的宫人看见他们摔在一起惊呼了起来,一边喊着“皇上”一边喊着“娘娘”,手慌脚乱的想要上前来扶他们又怕宇文烺生气而不敢,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宇文烺一开始被她坑着摔下来的时候觉得丢脸了一把,结果等摔下来看清楚状况之后,用手撑在她两侧将脑袋抬起来,看着睁着眼睛连话都说不出的她,冷冷讥讽的哼笑了一声,然后缓缓的自己占了起来,继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最后姜钰还是被人抬着回到紫宸宫的。
宇文烺让人去请了太医之后就扔下她先走了,太医来了后,敷衍的把了两下脉,便宣告她骨头折了,需要休养一段时间。然后顺便将她的左腿绑上了夹板,便功成身退告辞离去。
姜钰用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刚才被宇文烺那一砸她大约是被砸出了脑震荡,脑袋缓了半天都没有缓过来,仍是一抽一抽的疼。
接着姜钰又抬起自己被绑起来的左腿,仔细打量了一下,用手敲了敲,上面还能传来木板的咚咚声。姜钰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
谷莠在一旁坐着,看着姜钰的样子,脸上却是一副愁眉苦色。
姜钰观察完后将腿放下来,然后问谷莠道:“干嘛这样一副脸色?”
谷莠道:“姐姐,你就没发现皇上这两日对您的态度有些奇怪吗?好像突然就对您十分冷淡了似的。”
姜钰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他这个人本身就是忽冷忽热的。他对我冷淡才是正常的,对我热情我倒还觉得是装出来的。”
谷莠道:“不对,之前皇上对姐姐好,我倒是觉得有八分是真心的。现在突然对姐姐冷淡,反倒像是刻意的,他好像在拒绝自己不由自主的对姐姐好。”说着又道:“姐姐,你该赶紧找出是什么原因,然后解决您和皇上之间的危机啊。”
姜钰道:“解决什么,解决你个头危机啊。”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故意转移话题道:“你还是帮我去看看墨玉回宫了没有,让她去趟赵国公府,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她是打算住在赵国公府不回来了?”
谷莠扁了扁嘴,道:“姐姐你就装不在意吧,总有一天你要后悔。”说完转身出去了。
姜钰当然也发现了宇文烺这两日对她的态度不对劲,但她既然坚持认为宇文烺对自己来说只是个同盟和不得不暂时依附的靠山,对他没有更多其他的感情,那她自然也不愿意去深想去探究他行为的不正常。
虽然在这之中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愤怒,但姜钰认为这只是正常反应。
不过此时若是万得意在这,大概就能告诉谷莠宇文烺这两日对姜钰的态度为何会不对劲。
此时万得意跟在宇文烺身边正往宣清殿的方向去,万得意小心的侧着头看了沉默不语的宇文烺一眼,浅浅的笑着问道:“皇上,今日没有着急的折子要批,为何不多陪陪贵妃娘娘。”
宇文烺却是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脚下不停继续往前走,显然是嫌弃他多事。
万得意在心里叹了口气,却能猜到宇文烺的心思。大约是他上次将孟娘娘和姜娘娘对比的那番话对皇上造成了冲击,让皇上渐渐发现自己对姜娘娘感情的变化。但是皇上,却在排斥这种变化,所以故意用冷淡来伪装自己对姜娘娘的感情从没有变过,依旧是憎恨的。
可是有些东西,又怎么伪装得了呢。
何况万得意以为,皇上的感情从孟娘娘转向姜娘娘也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姜娘娘能不自觉的让皇上开心,让皇上变成一个普通的有喜怒哀乐的会生气也会高兴的正常人,这一点是孟娘娘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比不上的。
但皇上显然并不会这么想,他大约以为喜欢上姜娘娘是一种喜新厌旧,是一种背叛。
第二百七十一章 孟骍翘辫
墨玉这一日回来得的确很晚,等她回到宫中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落了山,宫中各处都开始掌灯了。
但她回来的时候脚步又极其匆忙,仿佛是跑着往宫里赶的。进了紫宸宫的门,脸上作出一副哀容,但仿佛极力憋着一股幸灾乐祸一样。上半张脸的眼睛带着笑意,下半张脸的嘴巴却塌着像是在伤心,这么复杂的表情姜钰都不知道墨玉是怎么做出来的,然后她甚至来不及行礼,姜钰就听到她道:“娘娘,不好了,骍少爷出事了,骍少爷惊马从马上摔下来,然后……过世了!”
姜钰听到这话的时候正坐在床上啃一个大鸭梨,四颗大板牙卡兹卡兹的在鸭梨上削着皮,闻言却差点将自己的舌头咬了一下,然后惊呆的看着墨玉,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墨玉就娓娓将前因后果说了。
她今日奉姜钰的命去赵国公府看望小陈氏,去到时发现赵国公和小陈氏刚刚抄过架,赵国公还禁了小陈氏的足以后都不许她踏出赵国公府。
墨玉除了要宽慰劝解小陈氏一番,自然也要劝告一下赵国公,顺便再警告一番赵国公府的下人们。
墨玉认为,赵国公与小陈氏的吵架,其中怕是少不了又是夏姨娘在其中挑拨离间,所以特别关照了夏姨娘。
小陈氏对自己被赵国公禁足一事都不觉得有什么,但她许久不曾进宫看望女儿,自然忍不住要拉着墨玉关心一下女儿,两个人说了半天的话。
墨玉以为自己这一趟果然不虚此行,要不是她及时来小陈氏怕又得受不少委屈。而小陈氏从墨玉口里听到女儿的状况,也是心满意足。
然后墨玉带着完成任务的满意,看天色也不早,正准备告辞回宫。结果小陈氏刚送了她出了门口,就有平日伺候孟骍的一个小厮慌慌张张满脸惊吓得几乎要哭的模样跑回来,跑的时候甚至摔了好几跤,一边跑一边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大少爷出事了……”
墨玉一见这小厮的样子,觉得这位骍少爷出的事恐怕还不小,所以就想留下来听一听是怎么回事。
结果这一听,出的事果然不小,这人都没了。
至于其中的经过,那也是一点都不复杂。
京里各府的纨绔少爷公子,平日里最爱干的事情就是遛狗赛马喝酒逛青楼,孟骍作为纨绔公子中的一员,在这些事情上做得比其他人更胜一筹。
他今日跟平日里一群玩得好的酒肉朋友刚从青楼里喝完酒出来,出来之后几人在醉醺醺的相约要再去赛马。
结果好巧不巧,在赛马场上却碰巧遇上了周耕。
周耕最近正怀疑宫里是孟家两姐妹在搞小动作,让自己的妹妹周雅琳当不成皇妃,所以看孟家这位骍少爷也十分碍眼,加上他也十分瞧不上看不起赵国公府以及孟骍,自然忍不住要出言羞辱几番。
孟骍这人本就被娇惯得有些胆大包天目中无人,一点都不认为赵国公府如今的风头不如周家,自己这位赵国公府的小少爷也应该避让着些这位周大公子,反而与周耕争执了起来。
周耕撩拨人还是很有手段的,不一会就把孟骍的好胜心和自尊心撩拨了起来,讽笑着对他道:“我们比一场如何,若你能比赢了我,我就承认你厉害。”
孟骍虽然骑马的技术不怎么样,但是十分自信的接下了这个挑战。
两人上马之后,孟骍先一骑红尘飞了出去,周耕反倒不慌不忙的跟在了后面。他本就不是真心的要跟孟骍比赛,他不过是趁着与孟骍比赛远离人群的眼睛之后,偷偷的往孟骍的马飞刺了一根针进去造成惊马,然后孟骍便惊马摔了下来。
周耕原本并没有打算让孟骍死,不过就是想给些苦头他吃。结果没想到,这人这么不经摔,摔在草地里就口吐白沫要不行了。
周耕小小震惊了一下,却也并不慌张。就算是他让他落马摔死的又如何,没有人看见他飞针刺他的马。何况就算别人知道是他害死他的又如何,皇上正需要用他们周家,他就不相信皇上会为了一个孟骍的死而得罪周家。
看到孟骍摔在地上不省人事,他的那群朋友倒是急忙走了过来,掐人中的掐人中,让人去请大夫的请大夫。
但没等大夫来到,孟骍人就不行了。
不过大夫最后还是担任了一下仵作的角色,检查了一下孟骍的尸体,最后得出,孟骍不是从马上落下来摔死的,而是喝酒过多醉死的,用现代的话来说,俗称酒精中毒。
但要说他的死完全与落马无关却也不是,孟骍饮酒过量,原本倒是也未必就会马上中毒。但因为一开始被周耕刺激得过于情绪激动,后面惊马时情绪更是激动得一发不可收拾,引发了酒精对中枢神经更加激烈和剧烈的刺激效果,然后就这样一下子完蛋了。
跟他一起的那些朋友听完慌慌张张的面面相觑,一副受惊的模样。跟孟骍玩得好的这些公子哥们,一般也都是高门侯府中不受重视的庶子,但这些人中却几乎没有人像孟骍这样姨娘一辈子独宠,亲姐姐在宫里当着皇妃,府里又只有他一位少爷,日子过得风光无限跟嫡子没有什么两样。
那些人一般都是头上被嫡子压着出不了头所以才变纨绔,平日里自然是尽力捧着孟骍这位风光的国公府少爷,奉承的话一句一句的说,酒一杯一杯的敬。而孟骍这个人又争强好胜,自诩酒量大千杯不倒,对敬酒来者不拒,所以最后就悲剧了,把命搭上了。
墨玉在赵国公府,是看着孟骍被抬回来,确定是死翘翘了才回的宫里。回来之前,看到夏姨娘正扑在孟骍的身体上面哭的肝肠寸断,“我的儿,我的儿”的凄厉的喊着,偶尔再去抱着赵国公的大腿让他一定要给他们的儿子报仇。
墨玉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很冷血,面上也作出了凄容,但她心里的确是一点都不伤心的,甚至觉得幸灾乐祸觉得孟骍这个下场就是报应。
姜钰听完墨玉的话之后,整一个下巴都仿佛脱掉了,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也只能叹道:“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姜钰是真的没有想到孟骍会这样翘了辫子的,都说祸害遗千年,她还以为孟骍这个无法无天的祸害最终会做出一些什么了不起的事,祸害得孟家一起遭殃,然后才会跟着孟家一起沉没呢。
不过姜钰倒不觉得伤心,反正又不是她的亲弟弟,孟骍这个人也不讨人喜欢,她只是有些唏嘘人生果然处处意外罢了。
第二百七十二章 孟家的丧事
此时因为孟骍的死而撕心裂肺的,可不止是赵国公府里的夏姨娘。
就在姜钰知道这个消息的同一时间,椒兰宫里孟萱玉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听完之后握着拳头浑身发抖脸色发白了好一会儿,最终却像是忍不住终于精神崩溃,然后凄厉的大叫着将桌子上放着的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像疯子一样一声又一声的大叫着。
椒兰宫里的宫人不敢上前去碰她,只能在一旁惊慌失措的唤着:“娘娘,娘娘您节哀……”
孟萱玉的目光像是鬼一样的恐怖,手撑在桌子上身体仿佛有些摇摇欲坠,却一声一声的咬牙道:“节哀?那是本宫唯一的亲弟弟,你让我怎么节哀……”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哪一步走错了,怎么自己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自己在宫里像是困兽一样走不出去也无力改变状况,宫外姨娘和骍弟也是步步错。
她恨,她恨那些引诱骍弟去喝酒的人,恨周耕恨周家,还恨孟蘅玉……
她现在几乎每一件不好的事都忍不住恨孟蘅玉,哪怕这件事跟她无关。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告诉她,都是她,一切都是她。若没有孟蘅玉,一切都不会发生。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她挑拨得周雅琳和周耕去为难对付孟骍。
她不会放过的,所有人她都不会放过的,孟萱玉在心底对自己说道。
而此时被惦记着的姜钰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用手揉了揉鼻子,然后才问墨玉道:“那母亲呢,没被吓着吧?”
墨玉道:“夫人心善,倒是对骍少爷的死颇为黯然。”
姜钰道:“得让人防着夏姨娘,谁知道她会不会死了儿子发疯乱咬人,把她儿子的死又怪在母亲的头上。”
墨玉道:“娘娘放心,寒麽麽都防着呢。”
而姜钰担心的却一点没有多余,赵国公府夏姨娘又哭又闹的要赵国公去给孟骍报仇不成之后,的确怨怪上了小陈氏。怪小陈氏看他们母子不顺眼,所以孟骍才会心烦跑出去喝酒,怪小陈氏霸占着赵国公,让赵国公对这个儿子关心不够,所以孟骍才会喝酒死了,又怪小陈氏没尽到嫡母的责任……总之,孟骍的死一定是小陈氏的责任。
寒麽麽在旁边听着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呢。
从前孟骍好生生的,她是防着夫人要尽嫡母的责任抢了她的儿子;之前夫人也算尽了嫡母之责,送孟骍去书院读书,这虽然是为了胁迫孟萱玉不让她再给贵妃找事,但送孟骍去书院念书却也的确是为了孟骍好,就孟骍的那性子多修身养性多读两年圣贤书绝对受益无穷。可这母子两人去了没两天不也还是闹着回来了。如今倒是一切都成了夫人的错了。
寒麽麽一边瞧不上夏姨娘的无理取闹,一边也防着她随时会扑上来对小陈氏不利。
小陈氏念她刚刚失子,没有跟她计较,但也并没有理睬她,而是转头对赵国公道:“公爷节哀,现在还是把骍儿的丧事先办起来吧。”
赵国公深深的闭了闭眼,眼角似乎有眼泪渗了出来,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他唯一的儿子,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赵国公自然是十分伤心的。何况孟骍会长成如今这样分不清好歹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却也是他为了气小陈氏一直的纵容所造成的。
他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其实也没有多少上心,夏姨娘一直溺宠儿子他不管,而是放任不管,也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好好管教。他会落到今天的结局,有一半都是他的责任。
赵国公倒是还没有夏姨娘这么糊涂,嚷着要去给儿子报仇。孟骍是喝酒过多醉死的,他的死能怨谁?怨和他喝酒的人,但没人逼着他喝。怨周耕撩拨他去骑马,然后惊马落马最终引出他酒中毒?先不说落马并不是他死亡的主要原因,就算是,周家和孟家的权势差别在那里,他孟家又能奈周家如何?
让周耕给孟骍偿命?这种事情也只有夏姨娘会这么天真。
小陈氏看着神情伤心的赵国公,微微叹息一声。接着再看看仍是抱着孟骍的身体哭得肝肠寸断的夏姨娘,想来孟骍的丧事想让她来操办是不可能的了,也只好将这桩事情主动担了过来,安排下人去买副好棺材、到各府上是报丧,将白幡在府里挂起来等等。
孟骍是先父母一头去世的,礼法上属于不孝子,他的丧事不能大办,所以一应从简。
宫里孟萱玉自然有丧仪赏出来,姜钰名义上也是孟骍的姐姐,这些表面的功夫自然也要做。
其他与赵国公府有亲或有通家之好的人家,也会派人送丧仪来及上门吊唁。
就是与孟骍喝酒的那个人的家里,虽然严格来说孟骍的死怪不到他们家的孩子头上,但在孟骍出事之后,还是让自家的孩子以游学啊走亲戚啊之类的名义出去躲了一躲,免得再出什么事来,然后在孟家办丧的时候让人上门吊唁表达了一下歉意。
至于周家,这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按规矩送上丧仪之外什么表示都没有,一切都表现得好想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孟骍办丧事的时候,周耕还正在青楼里找了姑娘陪喝酒,顺便嘲笑了一下孟骍的命短,这么两下就死了。
最令人想不到的,是上门来吊唁的人中居然有宁王。像是寿山大长公主、浔阳长公主这些人家,一般看在宫里两位娘娘的面上会送丧仪来,但自家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一般不会亲自上门。而宁王比她们的身份更尊,却亲自来了。
这种行为,不能不让人想到他是为了一些私人的原因。
他进来的时候,连整个灵堂都有些轰动,其他吊唁的客人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而宁王却是若无其事的上前,从下人手里接过三炷香,对着前面孟骍的灵柩摆了摆,然后过去跟主家见礼。
在赵国公的面前,只是客气的道了声:“节哀!”
赵国公的脸上有些阴沉沉的,并没有说话。但也可能是因为宁王并没有给她机会说话,因为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从他身前走过去了,最后驻足停在了小陈氏的跟前。
小陈氏生得比宁王矮了大半个头,此时又低着头,倒是没看见宁王的表情。她的脸上是平静的,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有一丝的变化。
宁王却是久久的看着她,然后微微叹息一声,脸上微有联系,而后道:“你节哀,若实在不行,你应该过继一个孩子在身边。”
小陈氏依旧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对他屈了屈膝表达了感谢。
但就是这样简单而再正常不过的话,听在赵国公的耳朵里却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他侧着头看着他们,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眼睛里都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他嫉妒宁王嫉妒惯了,此时看在他们一人注视一人低头站在那里,好像旁边都没有人一般,他就是看出了他们之间有不一般的情意。
旁边的寒麽麽看在眼里,想这若不是灵堂,她怕都以为赵国公会上去与宁王决斗。
而她此时,也的确是防着赵国公会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来。
第二百七十三章 喝醉的赵国公
赵国公府,小陈氏所居住的院子里。
小陈氏脱下素服,换上一身干净舒适的衣裳,一边轻轻的垂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往坐榻走去。
小陈氏许久不曾管家,今日忙了一整日的丧事,要迎来送往不能怠慢宾客,要四处安排好下人的差事,还要顾着赵国公和夏姨娘的情绪,一整天累下来,虽然不至于手忙脚乱,但也有些体力透支。
寒麽麽拧了一方湿帕子递给小陈氏,道:“夫人,擦擦脸吧。”
小陈氏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然后接过帕子敷了一把脸。
寒麽麽重新将小陈氏用过的帕子接过来,放回铜盆里,一边叹道:“骍少爷自小就不曾孝敬和恭敬过夫人,接过现在倒却需要夫人来忙活他的身后事。”
寒麽麽说这些话,多少是有些为小陈氏鸣不平的。
小陈氏倒是没有计较这么多,道:“我总归的他的嫡母,为他操持这些也是应该的。终归这孩子也可怜,我不曾尽母之职用心教导,公爷也不曾认真对待他,他落到这个下场,多少也是我失职之过。”
寒麽麽道:“夫人何必将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孟骍会有今天一半是夏姨娘的责任一半他自作自受,庶房母子女三人哪怕对夫人恭敬半分,或有半分的自知之明,也不会如此。
寒麽麽不再多说,招了招手让丫鬟将铜盆里的水端出去倒掉。
小陈氏又说起道:“夏姨娘今日情绪不稳身体状况也不好,虽请了大夫给她用了安神茶,但晚上还需要让下人多看着她,免得她做出什么傻事来。”
寒麽麽道:“是,我会叮嘱她那院的丫鬟。”
主仆两人说着话,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踢倒了发出哐当的声音,夹杂在纷乱的脚步声中。
主仆两人转过头去看,然后便看到赵国公喝得醉醺醺的,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以为走路不稳,甚至撞倒了丫鬟手里的铜盆。铜盆里的水一下子倒了出来,洒在了赵国公的身上,半身的衣裳都淋湿了。
丫鬟见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公爷。”
赵国公却并不管淋湿的衣裳,伸手一推将她推开,骂了声:“滚开。”然后继续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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