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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包子逆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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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祠堂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有张家的族长,族叔,也有张家来看热闹的族人,男女老幼,热闹非凡。
听说来的是国公府的姑奶奶和大奶奶,这等人平日里哪里见得到,谁也想来看一看。
周青媛数十年养尊处优,那架子不用端自然就有,她矜持的与张氏族长——一个看着大约有六七十的老头点点头,便坐到了上首左边尊位。
然后还介绍了一下唐宝云:“这是她表侄儿媳妇,瑞华县主。”
那老头儿唬了一跳,赶紧站起来请安,旁边有座儿的几个,那也同样不敢怠慢。
唐宝云就是没吃过猪肉那也见过猪跑,见状就如周青媛那样,架子端着,缓缓点个头罢了。
那于氏已经被放出来了,在顺天府牢里,大约颇吃了点苦头,有点蔫蔫的,尤其是怕唐宝云,见唐宝云带着那么些人,摆足了县主的谱的样子,立刻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好像生怕走的近,又被唐宝云说她一个冒犯似的。
唐宝云看了她一眼,脸上手上都有痕迹,显然是挨过打了,真是活该!
看了她,唐宝云再看张家姑爷,她虽然不认得,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哈哈哈,那猪头样。
还拄着拐杖。
显然瑞哥他们所谓兄弟几个,这事儿办的极好。
那一日瑞哥进来回过话,说他们跟着张家姑爷去了花楼,故意与他争粉头,不由分说的打了他一顿。
唐宝云没想到他这样会办事,既办了事,还留下无数的退路,对他颇有点另眼相看,赏了他二两银子,正好有人送东西进来,又赏了他一只板鸭子,叫他“回家叫你媳妇蒸了,一家子也算沾你的光。”
那家伙笑道:“小的还没媳妇呢,就等着大奶奶赏个。”
然后叫唐宝云赶跑了。
回过头,唐宝云就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周青媛,这会儿,周青媛跟前一个媳妇子已经开口道:“张表姑爷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在醉红楼争粉头,叫人给打成这样了?”
这话,唐宝云的身份不好提,周青媛当然也不好提,大家闺秀没有把粉头两个字挂在嘴边的。可她们跟前有的是人,找一个口齿灵便,会说话的媳妇子来说,那可完全不是难事。
那张家姑爷还没来得及掩饰,那媳妇已经又道:“听说是为了个叫小仙儿的粉头,肚子里有了张表姑爷的骨肉,偏张表姑爷没银子给她赎身,还在醉红楼里呢可是?有人点了小仙儿的牌子,张表姑爷不许,叫人给打成这样了?前儿我们家夫人还打发人来看了一回呢,如今可好些?”
这众人都还没开口呢,先叫这媳妇子说了一回合,尽数把张家姑爷的脸面给扒了下来。
周青媛微微一笑,对张氏族长道:“这事儿,张二爷可知道?”
那老头有点儿迟疑,于氏抢着说:“哪有这样的事,前儿咱们家是闹了一回,可跟粉头什么的,半点儿关系都没有,原是我那日有些头疼,在床上坐着,叫我媳妇给我熬点儿糖水喝,她就摔盘子打碗的,说我小题大做,摆架子支使她,我恼了,骂了她两句,她反倒赌气,把东西丢下就走了,我家宜哥回来碰见,说了她两句,她还不服气,跳着脚骂,宜哥才想着教训她一下。”
这妇人舌绽莲花,说的头头是道,仿似真有这样事似的,接着说:“也是她闹的厉害,宜哥一时也急了,下手失了轻重,才打的重了些,今后再不会了。”
唐宝云又气起来,刚要说话,周青媛伸手拦了一拦:“提什么以后,哪还有什么以后,表姐我已经接回去了,她愿意与你们家和离了。没以后了。”
于氏怔了一下,顿时跳起来:“这点儿事就要和离?真是好高贵人家!你问问人去,哪家媳妇不挨打,哪家媳妇不伺候婆婆,婆婆和男人还教训不得了不成?通天下都没有这样的道理!就你们家姑娘养的娇贵?又不会伺候人,咱们还得捧着不成?”
周青媛依然不紧不慢的:“不用你们捧着了,和离就完了,你们自去找不娇贵的,肯伺候人,肯挨打的媳妇就是了。”
那族长老头张二爷似乎考虑了一番,这时候终于开口道:“夫人且听老朽说一句话。俗语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一回的事,确实是宜哥的错儿,再是恼,也没有把媳妇打成这样的,不过这事儿也就这一回,无非是话赶话到那里了,宜哥又是个孝顺孩子,见媳妇顶撞了娘,恼起来也是有的,下手就失了轻重,实在不是有意的,且宜哥跟他娘先前都与我说过了,愿意去给宜哥他媳妇赔礼,亲自去接回来,以后也再不这样了,夫人看如何?到底也是二十年夫妻了,又有三个孩子,若是真和离了,叫孩子们今后怎么抬得起头来?”
那张家姑爷赶紧说:“二大爷说的是,今日表妹来了,我在表妹跟前立个誓,今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了,就是我娘,也愿意去给孩子她娘赔个礼。”
正文 第六十章
第六十章
周青媛还没说话,唐宝云实在忍不住了,也管不了那么多,冷笑道:“那是,这还没打死呢,你们还能去赔礼,回头打死了,就赔礼都不用了,多好!”
那张二爷一脸尴尬的表情,可是面对的是朝廷钦封的县主,他再是德高望重,再是族长,也不敢无礼。
乡贤是一大势力,可皇权那是碾压级别的。
周青媛又比唐宝云架子大许多,并不愿意自降身价与人吵架,只目视自己跟前先前说话的那个媳妇子。
那媳妇立刻又说:“这话可不能听一面之词,张嘴就说是因着我们家表姑奶奶不敬重婆母姑爷,这名声我们家可担不起,要真是这样,我们家也没脸来给表姑奶奶说这话,这事儿明明是姑爷要给那粉头赎身接回家做妾,自己没银子,叫媳妇拿嫁妆银子出来,不给就打,才成了这样。我们夫人要问张二爷一句话,这样的事,难道是你们张家祖传?都这样?”
张二爷又沉吟起来,旁边坐着的一个五十左右的老头,估计是族叔什么的,开口道:“这各执一词,倒不好说了,不如这事儿先放一放,回头查一查,查实了再说,夫人和县主看这样可好?”
周青媛笑起来:“这位爷还真是闲着没事呢?为这事儿一趟一趟的跑?我与县主都没这样的空儿,今日我既来了,也不是与你们商量的,只管把这事儿办了也就是了。”
唐宝云围观,平日里她还没觉得,这个时候,她终于发现了这些贵妇人那种多年来的积累,那一种气派确实不一样。
举重若轻来形容并不为过。
周青媛道:“各执一词都只是说辞,只看人相信什么罢了,我表姐嫁到张家二十年,不管是你们张家族人,还是远近邻居,都是有眼睛耳朵的,有什么听不见看不见的?我表姐这二十年来是个什么样子,他们家婆婆,姑爷又是什么样子,谁心里不知道?并不靠这一两句话,就能换个样子不是?”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停,扫视了一下众人,果然,众人都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周青媛又说:“就是有人真信了什么是我表姐不孝敬婆婆之类的话,那咱们也管不着,也不放在心上,我今日来,就只办这一件事,让我表姐与张家和离,清点嫁妆带走,孩子们也都带走,就完了。”
啧,这气派,唐宝云十分的佩服。
那于氏顿时跳起来:“我呸!你们家想的美!我们家从来没有和离这样的事,想走,好啊,咱们家休了她就是!孩子别想,银子更别想!”
张家姑爷连忙走上前来,先对于氏道:“娘您消消气,这件事原是我下手重了,对不起敏娘,表妹教训我也是应该的。”
然后又对周青媛道:“表妹,你先让我见见敏娘,我与她赔个礼,再说后头的事如何?林哥儿昨日还在家里哭着找娘,我也想带他去看他娘去。”
他居然还能装的一脸诚恳,与他娘一起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的,在唐宝云看来,这跟现代的家暴男,简直一模一样,打了老婆,再来赔礼保证,借妻子心软,过些日子,故态复萌。
唐宝云觉得恶心的要命,她不由的冷笑道:“其实我觉得,你不必这样惺惺作态,你索性和离了,娶那什么小仙儿做正室,岂不是两全其美?喔不对,真和离了,没媳妇嫁妆了,你也赎不出那人来了,是吧?怪道装的这么人模狗样的,不肯和离呢。”
唐宝云觉得也确实装不像周青媛那样的古代贵妇人的气派,索性有一句说一句,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
那张家姑爷也确实忍得,这样的话,还低声下气的说:“侄儿媳妇误会了。”
“你少这样叫我,凭你也配?”唐宝云丝毫不肯让步。
周青媛又好气又好笑:“云儿你坐着吧,哪有你这样一递一句的跟人拌嘴的,也不瞧瞧你什么身份。”
唐宝云这才肯歇下来,香兰白露都在一边偷笑。
于氏又跳起来:“反正我们家是没有和离这样的事的,定要走,那就写休书!自己出去,今后也别想来看孩子!”
唐宝云大怒,伸手挽袖子。
于氏立时气焰就没了,吓的退了两三步,也不知绊着什么,差点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饶是周青媛这样气派架子的人,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围看热闹的也有好些不需要忍,哈哈的笑起来。
看热闹嘛,当然不笑白不笑。
那族长张二爷又说:“夫人这样坚持,是不是请宜哥媳妇自己也说一句,若是也情愿和离,咱们也确实不好强着。”
他对张家姑爷说:“人心不在这里了,强留了人也没用,宜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那张家姑爷有点木然,没摇头也没点头。
周青媛却道:“不必了,郭家虽人少些,那也有做主的人,并不用姑奶奶自己做主,用不着打着等她心软的主意,我明说了吧,郭家不止她一个姑奶奶,就是她愿意过这种日子,咱们家也不能放任,咱们家丢不起这样的脸,也不能因着她一个人,叫别的姑奶奶让夫家瞧不起,这么多姐妹,还要做人呢!”
她扫了张家母子一眼:“这会儿写下放妻书,清点嫁妆,让孩子们跟我走,那事情就在这里解决,若不然,我这就递帖子去顺天府去!”
于氏跳脚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凭什么,我们就不!”
周青媛冷笑着点点头:“徐旺家的,你出去告诉你男人,拿老爷的名帖上顺天府去,给我派一队人来!”
那于氏一愣,顿时往地上滚去,开始撒泼打滚起来:“仗势欺人啊,国公府仗势欺人了,要逼死人啊!青天大老爷啊,还有没有王法啊!”
族长张二爷没有喝止,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只有这于氏打滚撒泼的声音闹的不可开交,周青媛冷冷的看着,也没理会。
不仅没搭理,甚至也没叫人阻止。
唐宝云见状,也学着不加理会。
那于氏在地上滚了一阵,见周青媛和唐宝云都没叫人怎么样,觉得她们这样的人,肯定平日里讲面子惯了,拿这种撒泼没法,索性一骨碌爬起来,就要上去撕打周青媛:“原来是你们把我家媳妇给关起来了!我说我媳妇定然惦着儿子要回来的,哪有那么心硬的娘!把我媳妇还回来!”
周青媛早有安排,这妇人刚冲上来,离着还有三两步远的时候,周青媛身边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模样的然突然就动了,一步迎上去,一左一右的扯住于氏,脸上早挨了两巴掌。
“放肆!”其中一位断喝一声。
于氏一下子就呆住了,也或许被拿住了,出不了声。她作为敏表姑的婆母,以前当然也是见过周青媛的,那自然是和和气气笑吟吟的,只是没见过她这样突然翻脸的样子,一时回不过神来。
“我是朝廷钦封二品诰命夫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上前?”周青媛坐在那里,好整以暇的说:“以往我瞧在表姐的面上,称呼你一声亲家太太,你就以为你能与我平起平坐了不成?”
周青媛说:“以往我们家看在表姐的份上,对你客气,无非是指望你们家好生待我表姐,一家子和和乐乐过日子,就是贴些嫁妆,我们家也不计较。你还当我们家怕了你不成?如今你们家还要我表姐拿嫁妆给你家买妾?这话也就只你们家这样不要脸的人家说得出口,一家子靠着我表姐要吃要喝,还要纳妾?发梦呢?”
“仗势欺人?我今日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叫仗势欺人!”周青媛说话掷地有声。
这话说的,周围的人都静了一静,然后又嗡嗡嗡的议论起来,唐宝云看了看周青媛,见她果然是丝毫不在乎。
想来也是,朝廷二品诰命,怎么会怕你这些升斗小民的议论呢?
再者说,虽说态度极为强硬,没有丝毫商量余地,但确实不理亏,就如周青媛所说,敏表姑这二十年来的为人,周围邻居都看见的,而张家那些龌蹉事,又能瞒过多少人呢?
所以唐宝云特别好奇的努力听了听,幸灾乐祸的有,觉得张家母子活该的有,觉得敏表姑娘家强势的也有,但真正义愤填膺的还真没有。
族长张二爷沉默了半天,也总算是叹口气:“这婚事本来是劝和不劝离的,只是夫人这样说了,老朽也无能为力,只是这孩子都是张家的,也没有跟着母亲的,走到哪里都没有带走的道理。且敏娘一介女流,离了家自己生活也不容易,还怎么能拉扯三个孩子呢?总不能靠着娘家养夫家的孩子吧?”
唐宝云立刻说:“族长此话说差了,我看现在的样子,这张家才是没有营生,养不起孩子,倒是我表姑,如今已经是臻品阁的掌柜了,一年好歹也有一两千两银子的营生,养三个孩子那倒是绰绰有余的。”
对于这些村民来说,先前不过是些八卦,是些热闹,这会儿唐宝云说的这个话,才叫人激动。
诰命夫人那是天上的人,无非叫人围观一下,别人家的纠纷,那也就是个八卦,随便看看,可实打实的银子,立刻叫人眼睛发绿了。
顿时议论声就大了起来。
正文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那于氏和张家姑爷同时抬头,有些不敢置信,于氏还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一脸的蠢相。
一年一两千两白银?
那可是发了财了!
唐宝云是故意这样说的,虽然她向来不爱炫耀这样的事,她也不那么看得上区区一两千银子,可是她就是偏要说给张家母子听,气死他们。
于氏脸上青白红的脸色转来转去,额头上汗都出来了,显然心中的想法十分激烈,然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子推开了档在身前的一个媳妇,露出一条缝儿来,扑到周青媛跟前:“姑奶奶,我们家不和离,不和离,我儿子愿意写保证书,再不碰她一个手指头,也再不纳妾找女人,我们家一定好好待她,不用敏娘伺候我,让我伺候她都行!”
周青媛皱皱眉,那媳妇子连忙回身把于氏拖开,于氏嘴里还叫呢:“姑奶奶先前是我失心疯了,我去给敏娘赔罪,今后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正在这个时候,出去传话的徐旺家的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唐宝云估计是她男人徐旺,那徐旺哈着腰道:“夫人,顺天府派了一位执事,领着二十个兵士,已经来了。”
周青媛点点头,语气风轻云淡的说:“你把表姑奶奶的嫁妆单子拿着,到他们家抄去,完事了,到国公府回我。”
那徐旺应了声,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周青媛又说:“放妻书我已经备下了,请张公子按个手印就行了。”
那张家姑爷连连后退:“不,我不按,我要去见敏娘,我要见敏娘。”
“不按也得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周青媛哪里还像以前那样跟他客气,她跟前有的是人,那两个媳妇也是会拳脚的样子,眼错不见就把张家姑爷按住了,当着张氏族人的面,拿着他的手指头按了手印。
那徐旺家的说:“张公子若是要告官,只管告去,我们家等着!”
有恃无恐的叫唐宝云心中舒畅。
办完了这些事,周青媛站起来,对张氏族长道:“此事就这样了,告辞!”
哪里有人敢阻拦他们。
从头到尾,周青媛强势到底,压根不是来商量的,她就是如她所说,是来解决问题的,张氏族人再是人多势众,遇到这样的强势,也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了。
周青媛与唐宝云回到国公府,周青媛轻描淡写的与郭太夫人说:“放妻书已经有了,我打发了人看着收拾嫁妆,孩子们也接来了,我去看看表姐去。”
老太太这还有点惆怅呢。
敏表姑的三个孩子,大的是蝶儿,小的两个都是儿子,一个十一岁,一个七岁,七岁的那个孩子简单,有国公府这样的好地方,吃的好穿的好,还有小厮和丫鬟姐姐陪着玩,很快就适应了。
而大的那个,正处于半懂事不懂事的时候,追着问了好几回:“我们不回家了?娘和爹和离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自己琢磨的还是暗地里有人触动了他什么,在国公府住了一日,就闹着要回家去:“我是张家的儿子,住这里算什么,我要回家!”
“你爹和你娘分开了,今后你就跟着你娘罢!”
“笑话!”那小子说:“天下哪有这样的事,父母要和离,我无能为力,可我姓张,我有爹有祖母,哪有跟着母亲的?孟子曰……”
他还掉起书袋来了。
唐宝云简直哭笑不得。
她还试图跟他讲道理,可蝶儿这时候走出来,说:“表嫂不用理他,让他回去就是。不让他试试,他不会明白的。”
可见这做姐姐的,最清楚自己弟弟的性子。
唐宝云一时不好决定,蝶儿已经说道:“你要回去就回去,不过你得自己走回去,这马车也是人家国公府的,不是张家的,你不好意思用吧?”
那小子一脸倔强:“走回去就走回去,弟弟呢?”
“弟弟不回去,你自己回去。”蝶儿说。
“你也不回去?你留在这里吃人家国公府的?”那小子道。
蝶儿很平静:“娘有银子,我吃我娘的,跟你没关系,爹跟祖母说要把我卖给一个庄头做续弦,我当然不回去,你卖不出去的,你回去罢。”
唐宝云要很用力才忍住不笑出声来。
那小子显然不知道,奇道:“你怎么知道爹要卖你?不可能。”
蝶儿很知道他的性子,懒得跟他说:“你自己回去问问就知道了,在我这儿问什么问,要走快走!”
那小子果然就真走了。
唐宝云还有点担心,蝶儿说:“蠢的很,又死心眼,不叫他试试也不知道好歹,表嫂别担心,我去跟老太太说。”
这姐弟两做的还真有趣。
唐宝云果然就没管了,说到底,这也不是她的事,家里这么多人,有事也轮不到她,这一回,她其实跟打抱不平差不多。
唐宝云歪在炕上,翻着闲书,如今陆夫人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肚子有点显怀,行动更懒了些,把家里除了领用东西这样需要交接之外的事都交给了唐宝云,唐宝云今日早起处理了一回,去老太太那用过午饭了又处理了一回,这才歇下来。
幸好她如今在国公府算得上能说话的人,或许是因着在园子里那一招,加上她大奶奶的身份,倒算得上令行禁止,这些日子都还顺当。
正在这个时候,白露进来与唐宝云说:“后儿是王妃的寿辰,今日就得先把您的寿礼送过去,才是礼数,大奶奶好预备了。”
一提到东安郡王妃,唐宝云就没啥兴趣,懒洋洋的吩咐:“你去开了柜子找找,有什么新收的东西预备四色礼盒就是了。”
白露是东安郡王府过来的丫鬟,当然很知道王妃的性子,不由劝道:“王妃本来就是个挑礼的,前儿大奶奶又顶撞过一回,只怕王妃这会儿心里还影着呢,大奶奶不如挑些好的,也叫王妃喜欢喜欢,到底是娘家母亲,何苦叫人看笑话。”
“凭什么!”唐宝云突然就坐起来,明明是这个当娘的过分了,凭什么自己要去赔礼?
不过看到白露的样子,唐宝云终究还是没说出来,到底时代不同,想法就不同,这丫鬟本来也是好心。想到这里,她又偃旗息鼓的倒下去,懒洋洋的说:“不要紧,你去挑就是了,我还不怕她吃了我呢,你怕啥。”
白露见劝不了,只得叹气,倒是香兰在外头屋里听到,进来笑道:“大奶奶也不常住她们家了,有什么干系,后儿是王妃的好日子,难道还打自己脸不成?无非就是去喝杯酒,还就回来了。”
香兰那也是个看不上东安郡王妃的主儿,倒是和唐宝云一条心。
白露没法子,自去找东西去了。
到了正日子那一天,到底是正经姻亲,周家是连郭太夫人也一起去的,陆夫人,周四夫人,周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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