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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不算卦-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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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天分再好,也觉得他是个早死的人。
那时陆六就是个中二病重症患者,越是不被看好就越是要证明自己。结果就学成了风水界大佬,出师之后跑去闯圣墓,凭着口气愣是成为唯一一个从圣墓里活着回来的人。
陆六呵呵的笑,一阵风吹过,止不住颤抖。
茅九连忙把他搂紧。
陆六说:“以前没人疼,所以不觉得冷。”
茅九瞪他一眼:“离我远点。”
说是这么说,还不是紧紧的抱着他没舍得放手。
陆六低声的笑:“好吧。那时因为以前我准备了一箱暖宝宝和暖水袋。浑身上下都贴满了。”
茅九无语的抽抽嘴角。默了默,没忍住问:“你十六岁之前,冬天都是怎么过的?”
陆六笑着安慰他:“不用担心我。那时候受不了冷,我是直接到热带过的。十岁之前在南方一处山村里度过,那时还喜——”
茅九:“嗯?”
陆六:“十岁之后就离开山村到热带过了。因为越来越冷,所以也就再没去过那所小山村。”
茅九:“哦。”
陆六默默的松了口气。
幸好及时转移话题。要让茅九知道他不是自己初恋就坏了。
茅九默默牵着陆六往前走,心里暗暗揣测,总觉得陆六瞒着他什么事儿。
两人各怀心事,加上赶路于是一路无言。直到在中午的时候赶到山顶,先是停下来吃了点压缩饼干休息了会儿后又继续赶路。
沿着路线到山顶西面,远远的撞见漫天红色的雪飘落。
老实说,如果忽略红雪的腐蚀性,这场景浪漫又美丽。
红雪实则并不只有这处才有,在其他雪山偶尔也会出现红雪。但那种红雪并没有危害,只是因为雪块中有红色块状物,看起来才像是红雪。
然而这里的红雪却具有强烈的腐蚀性,将所有生灵都腐蚀成白骨。偏偏又不会伤害草木。但这块地方也不会产生草木,气温太低了。
几人换上防腐蚀衣服,就必须得脱下大衣。陆六刚套上防腐蚀的衣服,唇就被冻得一片苍白。
茅九看的着实心疼。
而且穿上防腐蚀衣服后也得戴上防腐蚀手套,全身都被裹得严实,没法儿接触。
茅九思索了下,便咬破手指在陆六两只手臂上画符。陆六微怒,钳住他的破了口子的手,严阵以待。
“疯了你,干嘛咬伤自己?”
茅九挣脱陆六,在他手背上画符:“别动,你要真心疼就让我画完。要不然我白疼白浪费血了。”
陆六不敢动,瞪着茅九手指上口子,跟痛的在他身上似的。
“那你就别咬啊,多痛。这点冷我又不是扛不住。”
“咬都咬了。画好了,走吧。”
陆六抓住茅九,给他止血。含着他的手指,两两对望。
良久后,茅九红透了耳朵:“那个,好、好了吗?”
陆六松开,看了看:“好了。”
就特实诚。
茅九:“哦,那还冷吗?”
陆六:“不了。挺暖和。”
茅九笑,“哦。那赶路吧。”
两人回头要赶路,对上三位密宗门徒冷漠的眼神,窒息了瞬。
两人就特别尴尬。
谈起恋爱就会忘记场合地点和一切人畜,这是弊端。
弊端。
他们开始穿过红雪区域,红雪低落在衣服上,茅九低头看。透过防护镜仔细看了看,发现红雪凝着红色晶石。
唯美犹如钻石一般。
茅九有些疑惑,不过忙着赶路,没时间仔细看。
没看路,突然脚下踢到什么东西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陆六及时接住他。
茅九回头看,地上是一个人的颅骨。下面是一具完整的尸体。
向前走两三步,用脚挪开地上一层红雪,露出又一具尸骨。
茅九和陆六对视,心情凝重。
根据王部长所说,红雪是在这几天才出现在这块区域,怎么这么快就有那么多尸骨?
这些尸骨从哪儿来?这段时间大雪封山,从天师盛会在这里召开之后就禁止旅客进入墨脱雪山,哪来的尸骨?
他们径直超前走,很快就走出了红雪区域。
出去后他们都赶紧脱下防腐蚀的衣服,脸色凝重的望着身后的红雪。
这一次还算幸运,很快就走出了红雪区域。
陆六平静的说:“走吧。快要天黑了。”
茅九:“嗯。”
陆六和茅九走在前面,后面是三位密宗门徒跟着。陆六说:“红雪区域之后是个小村子,如果规律没有错的话。”
“规律?”
“红雪区域其实是圣墓的守护屏障。如果没有错的话,红雪区域后面会有一个村子,那个村子世代居住着圣墓的虔诚信仰者。”
茅九:“会不会天师们就在那个村子?”
陆六:“不知道。那个村子……不太正常。”
不太正常?什么意思?
陆六:“到了你就知道。总之,不要相信村子里的人白天说的话。别提圣墓,另外,对夜晚的村民不要手下留情。”
茅九很多不明白。
但也来不及问,因为陆六停了下来。
“到了。”
茅九停下,望着前面的村子。
很难以置信,在墨脱雪山山顶上居然还有一个村子。村子里面还有不少人,甚至有袅袅炊烟升起。
茅九很惊讶,但看陆六神色不仅没有放松,反而是紧绷之后就明白。恐怕这村子不简单。
密宗门徒也很惊讶于山顶上村子,只是他们似乎也察觉到古怪,正默念经文。
陆六领着他们向前走:“我们可以在村子里住一晚,但是别暴露我们的目的。没必要和他们多接触,如果无法做到就干脆别说话。要说话就得撒谎。但是,白天不要撒谎。”
白天的村民说的话不可以相信,那就是说他们在撒谎,那为什么他们白天还不能撒谎?
茅九只觉疑惑重重,却也不问。
到了村子观察片刻就会知道原因了。
他们进入村子,村子口没人。整个村子是圆形状的排布,有点像客家围屋。
外围没人,特别凄清,寂静得让人有些心慌。
他们往里面走,听着自己清晰的脚步声的回音。
四面都是围墙,空旷冷寂。进了这块地方却没有下雪,地上很干净。不知道是雪被扫干净了还是根本没下雪。
走了一段时间,到内围一处空地。空地很宽广,中心有个圆台。
圆台上面有一面影壁,他们离得有些远,看不清影壁上面的壁画。但看得出来,圆台是祭祀的地方,影壁上应该是刻画着村子信仰的神或是他们的传说。
茅九向前走了几步,不知踩到了什么,发出清脆的声响。
低头看,是个陶罐。
不堪一击,很脆弱的陶罐。
一踩就碎,发出响声。声音在空旷的广场上发出回声,一声声,混杂着风声,像鬼怪的咆哮。
“你们是外地人?”
茅九等人回身,看见身后阴影处的老人。
陆六挡在茅九前面,回答:“是。”
老人盯着陆六看,目光像是锋利的刀子,狠狠的剜着他脸上的皮肉。似乎在判定他说的是不是谎言,如果是就要刮下脸皮。
他确定陆六不是在撒谎,这没什么可以说谎的。
他们的确是外地人。
“来旅游?”
陆六:“来找人。”
老人问:“他们是哑巴?”
陆六没回答。事不关己,不该是他的问题。
老人又问另外三个密宗门徒,密宗门徒低声的念着经文。于是他知道了答案,他的目光转向茅九。
茅九抬眸,平淡无波:“我不是。”
老人说:“你们要在村子里找人?”
“他们在吗?”
老人浑浊的目光钉在茅九脸上,然后撇开头没有回答。转身边走边说:“你们跟着我来吧。夜晚要到了,你们得有个栖身之所。夜晚到了,风雪都会来。要变冷了,没地方住会冻死。夜晚会有狂欢,你们年轻人喜欢。年轻人都喜欢,篝火、宴会、美酒和姑娘,你们都会喜欢。哈哈,我也喜欢,但我只是喜欢热闹。你们要住客栈吗?客栈可不是太好,我们这儿只有一所客栈。那地方破旧还爱收钱,老板态度差,专门坑外地人。你们还是别去客栈吧,我认识一处民宿,那里不错。物美价廉,我的建议是别去客栈,民宿好——”
陆六打断他:“请带我们去客栈。”
老人猛地停下来,回头冷冷的瞪着陆六。
陆六再度强调:“请带我们去客栈。”
老人极度不悦,拉下脸,嘴角压得往下,眼中满是不悦。但他还是转身带路,只是显得不是那么热情。
这话说得有些别扭,事实上之前话多也不像是热情。只是在说服他们去住民宿。
拐过一个弯,他们遇见一个小男孩和一个挑着水的妇女。他们和老人打招呼,看见茅九他们也跟着问好,显得热情淳朴。
当听到他们要去客栈,于是介绍他们去住民宿。他们说客栈专门坑外地人,老板不好。神色间对他们是颇为担忧,眼神也比老人温和了许多。有着很明显的担忧。
茅九不说话,交由陆六说。
陆六拒绝了他们的提议:“我们还是住客栈。”
妇女和小男孩的神情僵了僵,随即不自然的道别匆忙离开。背影似乎有些不开心。
茅九压下重重疑惑,一路沉默的到达客栈。
到了客栈门口,老人话也不说一句就离开。他便问陆六。
陆六说:“之前我来过一次,那一次他们劝的是让我们住客栈,别去民宿。劝词差不多。”
茅九诧异,想起陆六之前说的,不要相信白天里村民说的话。
抬头望天,已近黄昏。
第85章 极乐村的狂欢
眼前的客栈从外头看还是不错的; 外观结实美观; 有特殊风味,外头还高高飘着红灯笼。他们跨进去,发现是个大堂。
大堂里头前后两个门相对着,门上有块门帘儿,此时被撩起来挂在一边儿。大堂里有许多七八张桌椅,还有个掌柜台。
掌柜台那儿有个半大不小的小子垂头算着什么; 前面坐着几个人,三三两两的; 不怎么聚集。
他们全都在喝酒低声聊天; 面前放着碟仿佛怎么磕都嗑不完的花生。
当茅九他们走进去的时候; 他们齐齐停下动作,望着他们。那目光直勾勾的,毫无掩饰,没有恶意却让人不舒服。
茅九顿了顿; 然后若无其事的跟随陆六走到柜台前。身后三个密宗门徒秉持着多说多错; 不如念经的想法; 埋头念经。
陆六说:“住店。”
掌柜台的小子噼里啪啦的拨弄算盘,头也没抬; 声音有些脆:“住几天?来干嘛的?几个人住?”
陆六没回他。
良久没得到人回答,那小子抬头不耐烦的说:“问你话呢?都哑巴吗?”
陆六说:“我找掌柜。”
闻言,这半大不小的小子直接摔了算盘:“找我就行。”
陆六摇头:“我找掌柜,不然我们不住这儿。”
那小子低咒一声,扔下算盘回头撩起身后充当门帘的棉布; 冲着里头大喊:“掌柜,有客人——”
茅九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胳膊,方才那小子喊完之后带着的尾音不知为何很违和。不管是客人还是客人之后带着的尾音,总有种难言的违和感卡在喉咙口,难受得想用手指去抠。
他当然不会真的去抠,只是脸色古怪,忍下那股难受的感觉。
没过会儿,掌柜走出来。
掌柜是个女人,年纪约三四十。身材丰腴,面色红润,一双眼眸眼尾竟是钩子般。她穿着藏族艳丽的服饰,腰间系着腰铃。
行动间,腰铃摇曳震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是个哑铃。
掌柜到他们跟前,开口说话。声音较女人而言较为低沉,有些沙哑。不算难听,但也不太能被欣赏。
她从柜台底下拿出本本子,打开,拿起毛笔。抬头问:“住店?”
陆六:“是。”
“五人么?”
“是。”
“几个房间?”
“两个。”
掌柜顿住,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溜达。有些不甘心的说道:“房间里的床不是太大,几个人一间未免太挤。不如再多要一间?”
陆六拒绝了:“不必。就两间。”
掌柜板着脸,心里不乐意。
大约是以为接到外来客,没等高兴,发现是穷鬼的憋屈。
过了会儿,她意兴阑珊的问:“要哪层的房间?”
茅九率先询问:“有几层?”
掌柜瞅了瞅他,然后说:“有七层。一层住的是畜生。二层住下等人,三四层住普通人,五六层住上等人,第七层住贵宾。你要哪一层?”
茅九不动声色:“你们还分阶级?”
掌柜摊手:“客人喜欢。”
茅九:“那要两个四层的。”
掌柜撇嘴,勾了勾本子。抽出两块木牌子,上面用藏语写着数字,即房间门牌号。扔在桌上后,朝着后头喊了句:“其朱,出来领客人——”
茅九又抖了一下,掌柜和刚才的小子在喊到客人两字时都带了颤音,只是那颤音显得古怪了些。
像在调笑,又像是他们都知道一个秘密,口耳相传时都心知肚明却又不告诉站在面前不明所以的人。
那种,非常明显的被排斥感以及……带着审度的感觉。
令人,非常不舒服。
出来的人就是开始在柜台的小子,他的名字叫其朱。
其朱走出来,手里拎着一个红色灯笼。站在黑暗中,灯笼照着路却照不到他身上。
他说:“客人随我来。”
这回他没抖着尾音念叨客人俩字。
茅九几人跟在他身后,从大堂的另一个门离开。走出大堂发现这座客栈类似于客家围屋,中间是天井,他们在走廊。两边是围起来的房间。
客栈有七层楼高,很宽。估计得有百来个房间,在最上面的房间有几十个房间前面亮着红色灯笼。
每一层楼都有几个房间亮着红色灯笼。
有一些房间前面的灯笼没亮。
不管有没有灯笼亮着,都很安静。像是没人一般。
透过天井往外面看,天已经黑了。夜晚有许多星星,特别亮。看上去是个晴天,不会下雪。
其朱安静的领着他们走上台阶。一层层的往上走,他们的脚步踩在木质台阶上,发出咯吱咯吱声 。
但其朱走过却没有发出声音,楼道间很黑暗,因为建造的原因,星光透不进来。他们只看到前面一个红灯笼在飘着。
茅九默了默,突然问:“为什么有的房间前面亮着灯笼,有的没有?”
其朱心不在焉的回答:“亮着灯笼就是有人住。”
茅九笑了一声:“那么多人,还挺安静。你们这儿隔音不错。”
其朱陡然紧绷,收拾心不在焉的态度:“呵呵,当然。隔音很不错。但,客人们只是在休息,他们喜欢夜里出来玩。夜里会热闹一些,年轻人都喜欢夜晚出来玩。”
他回答完之后就安静下来,显然不太愿意说话。
茅九又说道:“一楼没看到有红灯笼亮着。”
其朱嗤笑一声:“住的低贱畜生,怎么配客人的红灯笼?”
茅九挑眉,在黑暗里握了握陆六的手。两人的手作了些小动作,然后安静下来。
他们上了四楼,其朱在后来茅九和陆六的询问中加快了速度,所以他们很快就到四楼。
两间房并没有排在一起,甚至有些远。靠近楼梯的那间房让给了三位密宗门徒,茅九和陆六去住另外一间。
其朱把他们住的房间门口上的红灯笼点亮,然后提着手里的红灯笼走了。
茅九微微眯眼,然后被陆六拉着进房间。
房间很不错,有个前厅,侧边就是张床。古香古色,四周还摆了许多年代久远的东西,墙上还挂着一个萨满的面具。
陆六坐下,倒了两杯水,递给茅九一杯。
茅九喝了一口,放下。然后问:“你刚才有看到吗?”
陆六:“嗯。”
茅九继续抿了口水,方才点亮灯笼的时候照亮了其朱的脸。
其朱的脸青紫红肿,说明在他们和掌柜说话的时候他被狠揍了一顿。
谁揍的他?为什么揍他?
开始的时候其朱的态度有些嚣张,被揍了一顿之后就变得乖顺了些。
是因为这个原因么?对客人不礼貌什么的。
陆六说:“其朱在藏语中的意思是猪狗。”
茅九眸中闪过讶异,随即皱眉。
“你之前也来过这儿,知道原因吗?”
陆六摇头:“当年我进来只住了几天,可能直觉感到危险,加上村子所有人都很怪。开始他们很热情,符合所有你能想象到的村民品性,热情淳朴善良。但是我很快发现他们在撒谎,加上想要早点进入圣墓,所以我离开了。但是和我一样同时进来的人都没能离开,那时候我提醒过他们。但他们不信,而且我也不太确定。”
当年陆六没有住客栈,虽然村子里所有人都劝他住客栈。但是如果是一个人劝的话他还会听,整个村子都在劝就让他起逆反心理。
他当年可中二了。
不是烦村民的劝告,而是正因为他们口中的民宿很差,反而想要挑战。寻求与众不同。
不过这些是绝不会告诉茅九的,他又不傻。于是在他的描述中,他自己变成了一个睿智的看穿阴谋的少年。
茅九:“什么阴谋?”
陆六挪开目光,盯着地板。沉默不语,他也不知道。
装逼失败,气氛有点尴尬。
好在茅九不是特别在意这点,于是他继续问:“当年和你一起进来的人都没能离开?”
陆六点头:“我出去后特意去查了一下,发现他们都失踪了。失踪原因表面上是登山遇难,但是实际上是在村子里失踪了。”
茅九:“有没有可能那些去往圣墓,安全度过红雪区域但失踪了的人就是在村子里失踪的?”
陆六:“不无可能。”
茅九:“如果是在村子里失踪,他们现在会在哪?”
陆六迟疑了下:“也不一定就是在村子里失踪,不过可以留在这里查一查。”
村子确实很古怪,当年陆六没太大耐心留下来探明村子古怪缘由。最重要的是当年的村子,远没有现在这么古怪。
以前至少他是住了几天之后才发现不对劲,现在是一进来就能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每个人都给人很重的违和感,村子里像是藏着巨大的秘密一样。
从他们到来,遇见的人都有些藏不住心思,有恃无恐一般。把他们当成了肥羊,可以抽筋扒骨吃血肉的那种肥羊。
那种心思没有掩饰得很深,浅显易懂。
茅九突然想到:“你说白天的村民会撒谎,晚上的时候不要对村民手下留情是什么意思?他们白天黑夜有所不同?”
“这正是我要同你说的,村民们在白天里会用各种谎言欺骗我们,让我们掉入陷阱。他们……好像会隔一段时间转换身份,就像是国王游戏——你玩过国王游戏吗?”
茅九:“听过。”
扑克牌中有国王、皇后,从上到下,阶级等级森严,国王具有绝对权力,可以命令所有人。谁拿到国王谁就拥有绝对权力,甚至可以杀掉比自己低阶的等级而不被谴责。
“只是有些相似,没有那么多的阶级,但的确也有着他们的森严制度。如果我没猜错,外来人住客栈还是民宿就会被划分身份。我上次来,外来人被极力劝导住客栈,应该就是作为低阶等级……”
茅九突然说:“下等牲畜。”
两人同时一震,互相对视。
如果陆六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上次居住在客栈的人外来人是被作为下等牲畜,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对待?
人类对下等牲畜可不会把他们放到同等地位来对待。
甚至于,有时候,下等牲畜等同于餐桌上的食物。
其朱连名字都为猪狗,那么即使只是对客人言语不恭就被狠揍了一顿也属正常。
如果他们没有陆六提前嘱托,就像所有蒙在鼓里的外来人听从村民热情建议住进民宿,成为下等牲畜的阶级身份如今会变成什么样?
陆六的脸色凝重,拧着眉心。脑海里突然闪现几年前离开的时候看到的一幕。
他离开的时候是晚上,趁夜离开。临走时到广场上看了一眼,村子里晚上会举行篝火晚会。听说是他们的传统,每晚狂欢。
那时候和他同行的人有天师也有普通登山客,误闯进来的普通人。他们对于这些传统节目很感兴趣,每晚都会参加。
他离开的时候看到有个普通人被绑在一根棍子上,架了起来。周围围满了人,在欢呼着。有个人拿着刀,往刀上喷酒。
然后去火上烤,烤了一会儿后去削绑在棍子上的人的肉。那人嘴巴被捆住,脸一下就抽筋了。
众人狂欢,围着火焰跳舞。
这是他们的节目戏码,听说是向神灵祈祷,驱走病痛,带来幸福。
头次看到,陆六以为是真的。去阻止,结果被普及了一遍。最后一次看到,本来还觉得太逼真,但看人群中还有普通登山客的同伴在饮酒欢畅。
他就离开了。
现在回想,似乎那个画面全都扭曲了。登山客的同伴饮酒欢畅的时候动作和表情都很麻木,所以说,那个时候也许,是真的有人被当成了下等牲畜。在篝火宴会中成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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