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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萨满-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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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马,事情定军已经听说了,对付外来堂子的兵马,定军的道行还不够,算卦查不出准,得……破法!”
破法?
我迟疑了一下,转而明白胡定军的意思。
我这头想给三个鬼仙验明正身,所以想到了胡家掐算的本事,但这事儿如果对方有提防,胡定军确实掐算不准,这得有道行做基础,只有道行高出对方一大截的仙儿才能掐算清楚。
至于“破法”,这是我们行业里很少用到的手段,原因是这招儿落了下乘,很脏,仙家和弟马都不愿意用。
破法的形式在影视作品里经常出现,最具代表的是林正英的鬼片,常见道具便是黑狗血,黑狗血泼出去,破个鬼身、鬼打墙,包括破降头、蛊术都有极强的效果,这在我们行业里是非常认可的,也是古代传下来的一种普通人对付巫师、萨满的招数。
国内的影视作品里,经常将黑狗血视为至阳之物,其实不然,黑狗血之所以能破法,是因为脏,异常污秽,画符的朱砂之内加入黑狗血,不可画请神的黄符,只能画专‘门’破法用的符,如五雷符,破法效果佳。
对于我们这一行来说,用黑狗血……这东西是大粪,以“毒”攻“毒”。
如果有人用黑狗血泼我,那是一整年都要晦气无,霉运连连的,而且仙家都会长时间没法我的身捆窍,相当厉害。
我们出马弟子使用黑狗血非常谨慎,不能大批量用,以免沾染晦气,闹出损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一般都是画符使用。
胡定军说用破法的招儿,我倒是能‘弄’来黑狗血,李宽的店里有,不便宜,一个小‘药’瓶的量卖到五十块钱。
除此之外,黑狗血破法还要厉害的,是‘女’人月事时身体流出来的血,这东西更是凶猛,也更加污秽,一些‘女’弟马来事儿时,一般都是不工作的,而我们在工作过程,有时候也要事主家的‘女’眷避开,是避讳这个。
这东西别说沾在身,是存在于附近,有的仙家道行不够,掐算都不准,弟马请仙落座捆窍都做不到,其威力可想而知。
‘弄’大姨妈血太麻烦也太尴尬,我只能让丁彩霞陪我去趟古玩城找李宽,转头又让胡定军去趟城隍庙查查丁彩霞‘女’儿的问题,回头再在古玩城汇合。
天‘色’尚早,丁彩霞驱车带我离开小区,黄剑青也在车里,被押着的三个鬼仙便不断恳求,说他们是被人请过来对付丁彩霞的,有人想让她过不好日子。
这事儿我笑了,从前排转头看他们,“你们说说,为什么对付丁彩霞,主事你们的人是谁?”
这仨鬼仙立刻哭求般的抢着回应,说是让他们来办事的是辽宁盘锦一个叫王宇的弟马。
我问丁彩霞认不认识王宇,丁彩霞直摇头,说她去过辽宁,当时是辽宁沈阳、本溪、大连三地旅游,但在那边也呆了四五天。
哦,旅个游,呆了四五天能跟辽宁的大仙儿结仇?
我笑着看向那三个鬼仙,结果他们又开始扯,说什么王宇跟丁彩霞真的有仇,他们是被人家驱使的,不清楚里面的关系,不断直哭,闹得我好一阵心烦。
他们说什么都做不得真,之前不是没给他们机会说明白,这会儿胡编‘乱’造有什么用。
眼看着古玩城的大‘门’在眼前,丁彩霞的车子掉头停在马路对面,车里的三个鬼仙顿时鬼哭狼嚎般求饶,看情形是真的怕我‘弄’来黑狗血。
第272章 碉堡的黑狗血
带着丁彩霞一路进入古玩城,我也不是第一次来,熟路的找那家卖葫芦的店铺着量了一眼,店老板一下子认出我。……
一脸笑容的迎过来,老板说新结的大葫芦还没有木化,达不到我的要求。
我也是笑着摆摆手,我在这家店买葫芦,都是未加工过的,老板没什么利润,自然也没法给我单独一个人从外地货。
随即买了几个手指大的小工艺葫芦,也不贵,直接带走。
小葫芦很难开嘴儿做塞子,但是不开嘴儿一样能抓鬼,只是想把鬼放出来,得把小葫芦破坏了,麻烦了些,没法反复利用。
一趟买了二十多个,每个五块、十块不等,钱没少‘花’。
一旁丁彩霞的老清风看了,始终睁大了眼睛,显然也知道葫芦是拿来抓鬼的,可也没想我一下子‘弄’这么多。
出了店‘门’,我低声告诉老爷子,我这头麻烦多,多备一些这些东西,省的使用时还得现找。
老清风连忙低头拱手,不多话,眼的闪烁应该是对我提了几分警醒。
说起来,鬼仙的见识也是能力的一种体现,知道葫芦能抓鬼的仙儿,多半是有些经历的,而确切知道黑狗血能破法的,这种见识在仙家也并非普及,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有经历仙儿才知道。
这也是说,黄剑青手里的那三个鬼仙确实有些来头,这也印证了黄剑青的判断,对方极有可能出自某个堂口,仙家聚集的地方才有信息的互通。
仙家世界没有电脑没络,很多事情都是口口相传,连会说方语都是不简单的,这是身份的体现。
有时候耐心的观察观察他们,细心一些,能看出仙家水平。
所以,之前在车里,我是真没信三个鬼仙的解释,他们三个不断哭求,想让我瞧不起他们,放低对他们的认真态度。
而这事儿也多亏了黄剑青,早将他们的出身察觉出一二,要不然,我这之前还真容易将他们放掉。
转头来到古玩城的深处,虽然快临近傍晚,但这头的人流仍旧拥挤,不少带团的游客被导游领进一些宝石店,玩蜜蜡的、蓝玛瑙、翡翠,又是一大批大额消费在古玩城诞生。
可到了这里,一见李宽那家店‘门’前的冷清,换成我是游客,压根都不会往里面钻,‘门’脸小,里面又黑咕隆咚的,也只有特殊群体和回头客才会光顾。
带着笑一进‘门’,我身边的黄剑青顿时发出疑‘惑’之声。
我转头看过去,他正皱着眉,目光在货架的一道道黄符扫量,又微微“嘶”了一声。
呵,小哥的店还是有好东西的,他惊讶不怪。
不仅是黄剑青,连丁彩霞那位刚跟进来的老清风也是吓了一跳,忙从‘门’口退到外面去。
“张伟,这是哪儿啊?”
丁彩霞拉着我问了句,神‘色’也有些紧张。
“这是我朋友的铺子,柜台的那些黄符有真有假,阿姨要是买护身符什么的,来了提我名字,老板不会坑人了。”
随口说了一句,丁彩霞顿时张大了嘴巴。
店里没人,耳边隐隐约约出来里屋的电视动静,好像是紫薇、小燕子,好么,小哥还看《还珠格格》呢,都播了八百遍的电视剧还能看,我也是服了。
“小哥,客人‘门’咯!”
我双手‘插’着口袋吆喝一声,里屋顿时传来一片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穿着白衬衣的李宽顿时从掀帘子跑出来。
“哎哟,张伟!”
李宽一脸喜气,笑了两声,转头看到丁彩霞,点点头,而丁彩霞那头看了李宽,又看了看这家店,脸顿时浮现惊讶的表情。
李宽这人有意思,他那里屋我从来都没进去过,听小鬼说过,他那里面‘乱’糟糟的,都是锅碗瓢盆、臭袜子、脏内‘裤’。
可看他这个人时,李宽绝对是二十四小时风度翩翩,帅哥风采,一身利索,反差极大。
除此之外,他的追求也相当特别,古玩城的房租贵,在这家店里,虽然每样东西都是暴利,但销量有限,抵掉店铺的开销,利润很不乐观,要换了我,一准退掉店铺,靠着回头客买东西,也是衣食无忧了。
我不知道李宽是怎么想的,平日里联系不多,我每次来这儿都是买我要的东西。
“张伟,这回‘弄’点儿啥?”
小哥对我挑挑眉,又暗地里使了个眼‘色’,瞄了瞄丁彩霞。
“别瞅了,我来不是给你介绍活儿的,来瓶黑狗血。”
“成,还要什么?”李宽走进柜台找了个本子记下来。
“这个。”
李宽抬头,高着调‘门’问“没了?黄符不要啊?这不像大仙儿风采啊!”
我笑了笑,李宽这‘奸’商,诚心揶揄人。
“小哥画符的水平虽然不错,但较我的一位长辈还差些,喏,这个给你看看,学习一下吧,回头可别外传。”
我把手机递过去,调出一张照片,夏宁画的五雷符。
李宽懒洋洋接过来一看,端在手里瞅了好一阵,猛地睁大眼睛,忙将他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对接蓝牙传输图片。
“好兄弟,够意思!这谁的手笔,你碰龙虎山的牛人了?”
李宽瞅着手机屏幕,两眼放光。
“都说是我长辈了,临摹了五雷符,又添了她自己的东西进来,效果不错,这是护身符。”
“嗯,看得出来,看得出来。”
李宽说着,便在柜台用手指在台面临摹,‘弄’了几下,也没找出‘门’道,‘露’出些疑‘惑’的表情。
“小哥,黑狗血。”
我提醒他,李宽歪嘴,随手从柜台底下掏出个小玻璃瓶,都没瞅我,“拿去,免费。”
服了,一瓶黑狗血才五十,抵得过这张恢复完整的五雷符?
算了,发现龙虎山的五雷符,李宽有功劳。
从柜台拿起小玻璃瓶瞅了瞅,好家伙,黑狗血跟黑的一样,稠稠的一小瓶也是十毫升的样子,稍微摇晃一下,黑狗血便涂满了瓶壁一片黑红,给人一种沾甩脱不掉的感觉。
“‘毛’笔,朱砂,调墨的碟子!”
我又跟李宽说了一声,他便依依不舍的放下手机,捏了些朱砂放进一个白瓷碟子里,又去里屋找了跟细‘毛’笔和符纸。
他抬眼瞄了我一下,“你也会画符?”
“不画符,用黑狗血。”
我说了这一句,李宽也好起来,从柜台里找了个黑框眼镜带,看着我在柜台铺了几张符纸,在面放好碟子,将一小瓶黑狗血倒进碟子里,用‘毛’笔搅合了一下,粘稠的黑狗血便全进了笔芯内。
端着‘舔’饱了黑狗血的‘毛’笔,我小心翼翼的端离柜台,柜台里的李宽便抻长了脖子,“干什么呢,这么小心翼翼的?”
我也是第一回用这东西,小心点儿总没错,转过身,刚一抬头,见到身侧抓着三个鬼仙的黄剑青老早把人递了过来,另一只手捂着鼻子,身子后仰着远远躲开。
这黑狗血怎么了,难道很臭?
同一时刻,三个鬼仙,那两个烟魂已经吓得‘花’容失‘色’,哭天喊地的求饶不断,清风也是眼泪直流,抖着嘴‘唇’发不出声。
欺负‘女’的没劲,先拿清风开刀。
我拿着‘毛’笔探过去,仅是在清风脸划了一下,他便大哭起来,好个说不出的委屈,可黄剑青抓着他脖子,跟点‘穴’了似的,瞬身提不起劲儿,反抗不得。
我寻思着黑狗血好像没什么明显作用啊,可转眼看了看那个清风,便见他哭的跟个孩子似的,难受的把心里的苦涩都堆积嘴里,然后咧开,哭的旁边两个烟魂惨多了。
我抬手又用‘毛’笔在他脸划了一下,‘毛’笔的鼻尖扫过他的嘴角,那清风顿时一嗓子嚎了起来,哇哇的大哭,那动静把我都吓了一跳。
转瞬间,在我‘毛’笔划过的地方,那清风的脸跟开了两个黑口子,从里面呼呼往外冒黑烟,都是怨气!
“张伟你干什么呢?”
李宽在我身后纳闷的问了一声。
我转头将这头的情况一介绍,李宽也睁大了眼睛,“不是吧,黑狗血这么厉害!”
“加朱砂了,伤害‘性’大。”
“好家伙,下回我也整这玩意儿,往屋里一泼,什么鬼都没有了。”李宽两眼放光。
“你疯了,这东西沾到自己身是要走背字儿的。”说了一声,我看了看手里的‘毛’笔,总觉得效果欠佳,十毫升的黑狗血不顶事儿,得加量,“小哥,再给我来十瓶,整个抹布蘸着用!”
话音一落,我身侧的清风顿时又嚎了一嗓子,嘶吼夹杂这急切的恳求,跟要发疯一样!
“爷爷!祖宗!我亲祖宗!你饶了我吧,我说,我都说,我们是双城来的,丁彩霞在我家弟马那儿看事儿,弟马想挣丁彩霞的钱,让我们反复祸害她闺‘女’!
爷!我都说了,都说了啊!别拿黑狗血整我,我浑身难受!”
喊罢,也不知道他是难受,还是发了疯,身子一蹦一蹦的不断弹跳,嗷嗷直叫。
我眼睛一眯,双城?
是……双城堡!
还是家乡那头来的仙儿!
双城的出马弟子非常多,在我们黑龙江非常有名,那头出马弟子规模到仙家水准,在东北三省都是排在前头的。
我听说双城并不大,发展也较落后,整个城市步行半小时能穿过市区,可那头的厂子老板有钱,最有名的是酒厂了,酒厂最多的时候有二百多家。
是这样一个地方,大仙儿云集,不乏本事高强的作风硬派的。
清风来自双城,背后是个什么堂子?
第273章 东北大仙堂(上)
清风来自双城,这让我额头发紧。
实话说,双城地方不大,能有大量同行驻扎在那里而不出乱子,是因为有不少正规堂子在其中维持局面,而且业界对双城的同行也相当有口碑,那里有不少不错的大仙儿在外办事。
而且双城距离哈尔滨很近,对应家乡的省会城市,哈尔滨的弟马和堂子更了不得,但是没能对双城的市场进行侵占,便足以说明双城的大仙儿们有多么的厉害了,能将一方水土维护的固若金汤,可了不得。
就在我惊异的同时,丁彩霞也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一双手捏在一起,手指都攥白了,眼中更是冒出愤怒的火,一张精致的面容上,额头显露了青筋。
单看这表情,我就猜出她应该是去过双城,说不定就是在那头办过事儿,转头就让那头的弟马给坑了。
这种招儿是非常常见的,一部分出马弟子为了压榨事主的钱财,给人办事儿时不仅不会把问题弄利索了,而且还会让自己的仙家跟上事主,隔三差五就让自家的仙儿给事主闹事儿,这样,事主就会反复找出马弟子解决问题,不断掏钱。
我用天眼在丁彩霞身上扫量,大量画面便涌入脑海……
对天眼能力的使用,我已经掌握了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通过天眼看对方的家世,有什么样父母亲人,从事什么工作,一扫就能知晓,属于基本信息,尚属简单之列。
第二阶段便是对方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在这个阶段里,查事主近期的事情比较详细,而超过一个星期的就只能查个大概,通过不断闪现的画面和片段声音来进行分析和猜测,然后着重挑某一片段进行深入观察。
再厉害一点的,我估计就是天眼第三阶段的能力了,能将观察对象某一时刻身上发生的事情进行全面重现,我现在能做到一点点,但是太累脑子,而且眼睛也疼,到时候天眼的能力使用过度了,又得是长时间的恢复期。
此时,丁彩霞身上的事情在我眼前快速晃过,很快就发现她真的去过双城,找的弟马是经亲戚介绍的,地点在一个商厦后的街道上。
那条街不宽,道路一侧都是二层三层的门市,下面带半地下室,道路另一侧是普通的双层楼门市。
街上的人不多,道路尽头是老旧的商厦,街面显得很背。
可就是这么一条街,两边的门市楼里,除了饭店就是起名算命的铺子和佛店、烧纸香烛店。
毫无疑问,这个发展尚显落后的城市中,这条街是同行们工作的好地方,不太妨碍市政形象,想必不少出马弟子和阴阳先生都在这里从事阴阳相关的工作。
而丁彩霞去的地方是一个半地下室的佛堂铺子,从她的视角来看,佛堂内部红光与黄光交错,玻璃门后是大量一人高的佛龛,里面点着佛前灯、莲花灯、香烛,展台上,各种菩萨像应有尽有,陶瓷的,铜制的,被灯光一衬,顿时给人一种神圣感,让人不由自主的对菩萨们生出虔诚。
干我们这一行,开佛店都是专业的,该有的东西,弄什么样的装修心里都有数,那家佛店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平和,既不是泰国佛店那种奢华流溢的视觉冲击,也不是街头小店那种简陋贩卖的普通铺子。
这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我见到丁彩霞直奔佛店,转瞬间眼前一片红芒,然后便什么都瞧不见了。
随即用天眼再一扫,情况还是如此,那片红芒就像一张红布扑在脸上,然后被稍显温和的光线照过来,眼前红通通的,什么都看不清。
好家伙,不愧是家乡的堂口,连门脸都有布置,竟然让我查不出事儿!
心神微沉,转头看向丁彩霞,就见她胸口不断起伏着,呼吸都粗重了起来,正狠狠瞪着清风。
“太过分了!我在那头花了多少钱,一次一千五,一次一千五,这一年我都去了四趟!过节还给余姐买东西,光是两个包就花了我三万多,两地坐飞机来回折腾,把我和我家人折磨成了什么样!
你们竟然这么对我,敢这么对我女儿,你们良心让狗吃了?你们配做仙家?”
丁彩霞一开口便喊了起来,脸都怒红了,真是气的要发疯,连门外不肯进来的老清风都闪了过来,直问丁彩霞怎么回事。
结果丁彩霞又是一通发火,简直要气炸开锅,那老清风脸上都白了,瞪着清风和两个烟魂,一开口就是一串南方方言,像是闽南语,将仨鬼仙一顿臭骂。
而这般数落了一通,黄剑青抓着的清风和两个烟魂也只是瑟缩了一下,并没有什么愧疚的意思,脸上的神情更多是担心和害怕。
“喂!张伟!”
身后,李宽小声招呼了我一下。
我侧脸看过去,就见他挑了挑眉梢,“这大姐也是出马的?她跟鬼说话呢?”
点点头,李宽顿时嘶的一声吸了口气,“我就猜出你肯定带鬼来的,怎么,这大姐出什么事儿找你帮忙?”
我眉头微皱,把业界的家丑外扬无所谓,毕竟行业乱象就是这个样子,随即将事情跟李宽一说,他顿时张大了嘴,“怪不得都说最好别惹你们北马的,还有这茬儿呐!”
我也没多解释,转头拉住丁彩霞,“姨,别跟他们置气,这事情十有八九没跑,我得看看他们堂子什么情况,再决定怎么办。”
说罢,我转头让李宽给我找黑狗血和抹布过来,李宽顿时来了精神,先从柜台底下翻出五六瓶,转头又去了里屋带出一个药盒子,打开来递给我,盒子里装着三十瓶黑狗血,入手冰凉凉的,显然是从冰箱里刚掏出来。
“张伟,这些够不够,不够让你朋友再去库房里找找,需要多少阿姨掏钱!”
丁彩霞哼了一声,之前看起来还挺随和的,可实际上却是个火爆脾气,真不愧是军嫂啊,在家能顶半边天,在外也是不怕事。
她这一说,李宽可乐坏了,“对,可劲儿整,库存有的是,我给大姐打八折!”
我瞪他一眼,“五折,抹布给我。”
李宽讪讪一笑,从柜台里抽出个脏抹布,我接过来管他要个不用的盆子,揪着抹布一角,将黑狗血一瓶瓶倒进去,差不多六七瓶的样子也就够了。
“弟马,爷爷,祖宗!我们真错了,求求你,我求求你别拿那东西整我,我给祖宗跪了啊!”
身后,清风嚎了一嗓子,那两个烟魂也哭哭唧唧起来。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行,你跪吧,能跪下我就饶了你。”
清风是想跪下的,可黄剑青抓着他就是动弹不得。
我随手拿来沾了黑狗血的抹布,在清风脸上一扫,着重在他头顶上照顾了一下,顿时一抹红光在清风身上闪现。
那红光十分明显,嗖的一亮,得有四五寸的厚度,转瞬间破散开来没了踪影。
成了!
这就是破法?
脸上一喜,便见到抹布扫过的清风张着嘴发不出声,眼泪虽然掉的不多,可他张着嘴,脸上扭曲的表情却可看出,这黑狗血对于仙家来说有多么的恶心。
稍等片刻,清风脸上就开始冒黑烟,大股大股的往上蒸腾,浑身都抖了起来,而跟他挨得极近的两个烟魂也是感同身受般的抽泣着。
我深吸了口气,便用天眼扫看了过去。
这一眼看去,清风身后顿时出现了大批人马,一道道人影,穿古装的,穿现代装的,十个二十个,五十个!上百个,人数越来越多……
而且这些人在我眼中,是从清风身后显现的,呈现出一种金字塔的状态往房间上方排列,到了棚顶看不到的地方是,我只能用脑子去感觉,在脑海里浮现出相应的画面。
微微垂下眼睛,我额头见汗,这清风背后的堂子规模相当大,至少在三百名仙家以上,整个金字塔状堂子人员越往高处,道行和相应职务就越高,而眼前的清风属于堂口精英类型的成员,但却不是什么领导干部。
随即朝着对方堂子的领导层看去,那里面有不少上岁数的,都是道高的老仙儿。
这些老仙儿的具体身份不知,从外貌上来看,穿道装的老仙儿面容平和,感觉上正派一些,也有带兵刃,面相狠辣的,像是是堂子里的领兵王……
而这些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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