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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萨满-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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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熔炉,有邪骨头的人为佳,像岑佩那样的为上佳。
所以,我不仅要照顾岑佩,岑佩也要为我提供一定的技术支持,她的存在对我来说是具备多方用处的。
师傅说过,我本来不该这么快接触这些事情,可机缘偶然,让我见过了岑佩。
我和岑佩都是身带果位的人,如果不相见,谁也不会这么快觉醒,可一旦见了,就有一定的共鸣,简单解释,就是同道中人的相互感应。
列车到了哈尔滨停下,我们一行人出了站台,吴海涛整个人都紧绷了。
我看了看他,“海涛,记住我师傅的话,这个心结一了,以后要好好修行。”
吴海涛激动的嘴唇直抖,用力的点点头,“师傅,我一定杀下心来跟您修行,再也不走回从前的老路!”
我叹了口气,在车站前打车,直奔道外区。
哈尔滨这个城市我是第一次走进来,这里是黑龙江的省会,虽说比不上一线城市繁华,但哈市的特色的确别具一格,浓重的俄罗斯风情充斥在各种古建筑上,这里的啤酒节、冬季冰雪节吸引全世界的游客。
包括我在内,以前都希望有机会来这里参加啤酒节,可惜一次都没有机会来过。
我本人抛除职业身份,是很喜欢哈尔滨的,龙江电视台就在这儿,省台的新闻夜航在国内都是知名节目,关注民生,贴近老百姓生活,可以说,光是这一个新闻节目就能向全国展现何为东北人。
朴实、正义、有胆气,这是东北老百姓最平实无华的写照。
因为哈尔滨和黑龙江各大城市在,我这样小城市民从来都不觉得东北是贫穷之地,我们也有可以足够自傲的门窗之地,让很多人看到我们东北到底什么样的地方。
可是,身为一名出马弟子,我却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个出马弟子的窝点,群仙汇聚,三教九流,光是师傅告诉我的,那里就有十几个可以确认的糟烂堂口。
这些堂口所谓的糟烂是相对而言,那些不讲规矩的仙儿祸害的都是普通老百姓,小打小闹,哈市正规堂口的仙家们不好针对这样的小事大动干戈。
除此之外,类似这种不怎么样的堂子实在众多,一家几十上百的仙儿,多家合纵一起是很强大的战斗力,而且还抱团,吴海涛当初就是认为对方弱小,恃强凌弱反被欺。
还有,仙家体系里,有个关于打仗的默认条例:仙家们修行不易,不是你死我活的矛盾,打架时不可产生大伤亡,否则,必定问责。
所以,哈市正规堂口就不好出手了,束手束脚。
出租车停在道外区一片小区附近,都是六七层的板楼,一下车,黄剑青便飞了出去,不出两分钟,大舅哥便拎着十几个仙家飞了回来。
顿时间,那些被抓的仙儿大呼小叫起来!
“放开我们,你凭什么抓人!”
“你干什么的!松手,曹,你特么疯了!”
“松手,我们无冤无仇,你不怕……”
那仙家还没说话,便被黄剑青一脚踢了下来,直接踢进吴海涛的身体里,吴海涛浑身一都,扑腾坐在地上浑身发起抖来。
少时片刻睁开眼,左右看了看,盯向我,一双手掐算起来。
我走过去,抽出两根三棱针,二话不说,在吴海涛头顶上点扎了一圈,霎时间,一股腥气扑面而来,砰的一声,吴海涛身上猛地炸出一片血肉,扑了我一身,血溅五步。
我浑身一抖,满身腥热,知道是吴海涛身子里那仙家的血肉,再看自己的双手,心头沉了一下,手沾血腥,真不是人干的事情。
一时间,天空上,黄剑青手里抓着的仙家不在叫嚣了,而同一时刻,我的四面八方飞来大量仙家,都是这片聚堆儿的各堂人马……
第359章 不得不杀
随手施为便杀一仙,这满身的血腥让心头颤动。
尤其是眼前血溅五步的场景之中,周围还有碎肉,肉块之上连粘着灰黑色的蛇皮,方才杀的那个仙家是常仙。
抬头再望,漫天仙家身影,已有大部分人马露出惊恐之色,不知道这是怎么情况。
想要杀仙,就算是黄剑青出手也不是容易的事情,除了武力攻击外,还要有大道行压碎仙家灵体,令其消弭于这个世界。
可以说,杀仙才叫真正的杀,是让对方永远消失于这个世界的恐怖代名词。
无法轮回,永不超生,永不存留。
一时间,站在我身后的仙家们齐齐退了数步,浑身颤抖着,看这惨烈一幕,纷纷惊恐害怕。
我强自镇定,便见到半空中的黄剑青对我点了点头,瞬间闪身过来,还没等地面上的吴海涛清醒过来,便又拎着一个仙家摁进他的身体。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下针。
砰!
一道血肉之躯从吴海涛身上炸开,可能是新上来的仙儿道行稍高,并没有落个碎尸的下场,但终究是个四分五裂的结局,大量的血液崩散开,肉块连接着一段段纤细的蛇骨,散的到处都是。
鲜血在蛇肉上面一浸,那红粉之物似乎还有一丝生机办,不断微微颤动,端的是令人作呕。
杀戮这一关,就是这般骇人,我的手微抖,心神动荡。
“弟马,还要继续么?”
黄剑青问了一句,手里拎着的十几个仙家都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冷汗涔涔,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继续。”
我咽下喉咙间的恶心感。
这就是我的工作,不可推脱,往后要杀的仙还会更多,这一步要是踏不出去,师傅他必然会失望的。
黄剑青随手再抛来一个仙家进了吴海涛的身子里,我抬起手刚要下针,耳边便想起一片狼嚎般的哭声。
“弟马,上仙,饶命啊,我们远无仇近无怨,为什么杀我们啊……”
“我们做错了什么!”
“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别杀我们,求求你们手下留情……”
“弟马!”
“上仙!”
哭号之声无比惨烈,而半空上,那些还在观看的仙家们则一个个连连变色!
“跑啊!”
呼啦一下子,半空上的仙儿便散去了一半,有的跑走了没入远处的小区里,转眼间带着更多的身影飞离城市,余下的那些也有不少陆续分散奔走。
黄剑青看到这个情景,将手里的仙家分派给几方人马。
“弟马,那姓王的弟马闭门不出,正在做拒敌准备,我去把余下的常仙抓过来。”
胡剑青说了一声,我也点点头,“看样子确实是小堂口,此时还不跑,便列数那种没见过世面的,有劳大哥了,一并抓过来吧。”
胡剑青纵身,一闪便没了踪影。
我这头,胡定军抓着一个女性仙家过来,那女性常仙看起来三十多岁,相貌虽然普通,但哭起来时同样梨花带雨,玉腿发软打颤。
“弟马,您大慈大悲,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您了不要杀我啊!”
女性仙家苦求着,她的同伴里也不乏蹬着腿,耳红脖子粗的帮忙求饶。
我心头闪过一丝不忍,叹了口气,“不是我想杀,而是你没有活下去的资格了,天道茫茫,若是苦心修炼,一心从善,谁会要你性命,还不是从恶在先,遭了这番报应……”
我闭上眼睛一挥手,胡定军便把那女性仙家扔进吴海涛的身体里,再次下针,顿时砰的一声,被爆了一身血肉。
“草莹!我的草莹啊!你杀了我的草莹,杀了我的妻子!”
一男性常仙爆吼!
常仙之中,一男一女为夫妻的,被称之为“一架”,这一架常仙办事时双双出动,主男女之事,严重的,可使女人当街脱衣勾缠男人,可使男人欲求无度,危害极大,能祸害人的性命。
而且,这种情况又不能称之为妖仙之流,毕竟妖仙用人的性命修炼,这些常仙害人,主要是奉命办事。
但身为他人爪牙,纵恶犯罪,视同犯处理。
“下一个。”我冷起心肠说道。
又一个常仙被丢尽吴海涛的身体,我施手下针,余下的常仙已经仅剩下哀嚎……
最终,黄剑青还是将余下的常仙一并抓了回来,而同他回来的,还有一个从道口跑来的老头和两个中年女子。
老头拎着一个木方子,眼睛完全红了,两个中年女子一路跑来,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情况。
待老爷子跑近,我抬手一弹,一道金光出去正中他的膝盖,老人登时就扑到在地面,难以置信的看向我。
我们之间距离不过百米,我远远的看他,“王傅盛,四个女儿,小女儿的丈夫出轨,你派手下常仙先祸害死姑爷的情妇,后让姑爷纵欲,泼之凉水,导致其全身性风湿,卧床终生,我说的没错吧。”
淡淡的说出这些,王傅盛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
他曾经做过的事情在我眼前无所遁形,他家的常仙祸害那个小三时,若是惩戒就罢了,伤害性命便是犯了行业条规,不管其中伦理道德如何,我都不必去管人事,只奉命工作。
仙,是不能害人的,这是死规矩。
小打小闹我可以视而不见,可这王傅盛靠着自己的仙家,本身还和多名女子有勾缠,其恶都该法院重判,但这方面的事务警察没有证据,便只能由我来处理,这,也是我的工作。
再者,他姑爷有错,揍一顿出出气,离婚要走所有财产也就罢了,让其终生无法下床,不是我们行业人马该做的事情,有些过于阴损。
不仅如此,那王傅盛做的恶事太多了,我还真没法一一列举,哈尔滨这个地头,很多事情要去一一较真,太耽误我的时间。
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不必和他们多说,我算是行业里的上位者,办事全凭自己的判断即可,用师傅的话说,仙家的存在本来就对活着的人是个威胁,不论是他还是上面的掌权者,都是以人为本,人,比仙家高一等,这是上面的潜规则,是体系稳定的必要要求。
所以,宁可杀错不可放过,但凡洁身自好的仙家,绝不会沾染上乱七八糟的事情,若只沾上一点儿就没错,就可以通融,我的工作可就不好进行了。
我,可不是法院。
仙家世界的残酷还用多说么?
仙家,就好好修仙,好好攒功德,违背这个世界的正义与平静者,皆可杀。
这也是我工作的残酷性所决定,既讲人性,又没有多少人性。
说过这些,黄剑青便将手里的常仙丢给我这边的几方人马,抽出宝剑步向王傅盛。
老人如何?
高龄又如何?
是我出马弟子的,敢犯错,你得到的多,惩罚就越严重!
黄剑青闪身出去,一剑直入老头的天灵,一声闷哼,王傅盛扑在地面上了无生息,昏了过去。
废掉香根,日后就是普通人,死后也有各种惩罚等着他。
哼,出马弟子也是任何人都能当的?
转身在吴海涛头顶下针,顿时血肉爆散,再杀一仙。
浓郁的血腥之气在面前蔓延开来,我扫了扫周遭瞪大了眼睛的常仙。
“都听到了吧?我刚才已经说了杀你们的理由。”
说着,我一个眼神过去,胡定军立刻扔了一个身带罪名的仙家过来。
“你是谁!凭什么杀我们,不怕犯天条吗!”
“你造成这般杀戮,各路仙家大能不会放过你!”
“挨千刀的混蛋,你必定跌入十八层地狱!”
“哈!”
我大笑一声。
这一声笑有些狂放,我第一次经历如此杀戮必要发泄,随即冷眼看向那些常仙,“这世上可没有十八层地狱,一群无知祸害,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们知道我是谁,我现在就是这个地界的执法者兼职刽子手!专杀你等败类仙家。
邪神,我也可杀!
当我金刚之身是无名小卒?
杀!”
两根三棱针在吴海涛头上点扎而去,又是一常仙爆散。
整个仙家体系之内,尽管有灰色地带,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是有邪恶的地方,也必存正义,我以前以自己的职业面对世人不了解的世界时,觉得这个仙家体系是肮脏大于正统的。
可实际上,经过师傅的讲解,我才意识到,这个仙家体系里也需要不断维护正统大道。
所以,这世上就有了我和师傅这样的人,祖国大地之内,像我和师傅的人基本上只有一个,工作需要不断接替,清理这些不务正业为非作歹的仙家,便是我的工作职责。
可以说,有哪个不长眼还做坏事的仙儿碰上我,就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时候,牛逼的堪比邪神的那种家伙可以逃,我抓不住也就罢了,可只要我能抓住的,必死!
半个小时,杀了三十多个常仙,我满身血肉,抬手一拂,身上金光一亮,血肉便掉落在地。
身上纤尘不染,但心中已经被三十多条生命的逝去带走了一丝温度。
怪不得师傅说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人心肉长,这样的工作对人性的冲击实在太强。
身子摇晃了一下,岑佩连忙扶住我。
她不知道我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的痛苦,也只能我一个人来承担。
身后的仙家们都沉默了。
我苦笑了一下,转过身看向他们,“跟着我,好好工作,你们将来都会有好出路,明白了吗?”
仙家们低头称喏……
第360章 大结局
时光荏苒,整个大学生活里,我动手杀仙的工作只在哈尔滨的街头进行过一次,往后的次数几乎没有多少。
那一次杀仙,可以说我是代理师傅为之,有过授权,并不代表我已经接手了那样的工作。
那一次杀仙,是我的考验,是让我明白在真正接手这个工作前的日子,大学生活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大一下半学期,开春之后,日子便风轻云淡起来,我也逐渐放手攒功德的打算,好好的上课听讲,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可纵然这样,这个时代和仙家世界的环境,终究不会让我这样的出马弟子独善其身。
08年,我大二,五月十二日,蜀州地震了,伤亡人数巨大。
那一天后,师傅给我来了电话,让我去蜀州帮忙,不是去当志愿者,而是帮助当地的各殿人马处理亡魂。
这件事有些隐秘的东西在其中,需要进行阴阳平衡的工作,也就是胡玉兰曾经跟我说过的自然灾害一些事务。
那阵子,我动用了很多关系才离开学校,并且联系了道家协会,以“超度”工作者的身份前往蜀州,跟我同行的还有李宽。
初入蜀州,蜀地的高温没有影响到我们任何人,我们一辆旅游小巴里,除了我和李宽,还有广州、福建、河南、辽宁、湖北来的师傅共计十一人都是这样,感觉身子发冷。
其中,身为出马弟子的除了我,辽宁的李勇、湖北的白鹤真人,共计三名。
当下,我们三人也是心照不宣,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彼此留下了联系方式,等到了灾区三十公里外便分道扬镳。
灾区内进不去,只能徒步,背着饮水、压缩饼干、药箱翻山越岭。
那是我一生当中最无法形容的跋涉,看着山石滑坡露出的红壤,还有那一辆辆绿色的军车艰难行进,以及一辆辆私家车将灾区物资绑在车顶奔赴灾区,我心里难过。
这分难过是因为我和另外两名弟马要去帮助的,不是废墟当中还活着的同胞,而是那些已经死亡的人,那些亡魂。
灾区内,与外界联系不上,信号中断,遇上下雨的天气真是寸步难行,而比我更加辛苦的则是我的仙家,头一批堂口里派来的仙家是胡家派系,总共三百,加上我自己收的四十多位仙家,这些人力根本就不够用。
大山广阔,亡魂到处都是,哭声响遍山林,那动静让人夜不能寐,精神涣散。
我记得自己刚去那里时,整整四天没有合眼,全靠仙家捆窍才支撑下来,后来见过的多了,才慢慢适应。
蜀州的地震,造成的人员伤亡对于普通同胞们来说是悲痛的,可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这件事足够复杂的纠结我一生,伤亡数字的不断扩大,就已经表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无法轮回。
不知道普通人能不能理解这个问题,只要不是正常老死或病死的,那都是横死,横死的亡魂之后,那生活依旧挣扎不断,难以往生。
也是从那时起,我才知道为什么蜀州那么热,可我去到这里却觉得冷。
死的人太多了,亡魂也太多了,看不见的怨气遮天蔽日笼罩在那里,要不是李宽陪着我,我估计自己会在那里疯掉。
那种压抑的感觉让人觉得无所适从,抓不完的亡魂还有他们求门无路般的哭诉,会让人成魔,会让人失去耐性,疯了般的不想去帮他们。
因为,帮不过来。
好在有李宽,****夜夜的陪同我,让我多喝一口水,让我多吃一点东西,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坚持下去。
因为,他人看不到那种惨状,那些漫山遍野的亡魂,缺胳膊断腿,被压扁死的……
我不太想去回忆。
即便这样,我们也不是第一批奔赴现场“缉拿”亡魂的主力,大量的阴兵出动,由阴司一殿的两位领导带领下,用简陋的木轮子平板牛车拉运亡魂,铁链捆着一个个无辜的受害者,一批批的运向蜀州的省会城隍庙。
我知道,那一路都是颠簸不断,阴兵们身负巨任,不容的任何亡魂跑掉。
缺胳膊断腿的亡魂还有牛车可坐,虽然是一大群亡魂挤在一辆牛车上。
而剩下的,凡是两条腿还好使的,都是用铁链子拴着步行离开。
阴兵们对新鬼的态度极差,仿佛那些亡魂的灾难与他们无关,推拉之间,有人摔倒也就是由身边的人扶起来罢了。
一殿的两个领导,一个是“金头”,一个是“马面”,当时我没见到,但我本身有金刚果位,和他们的顶头上司,一殿阎君,是平级。
而和阴司各殿阎君有交涉时是多年之后的事,各殿阎君不可提及名讳,不可写入文中。
我能告诉大家的是,我虽然在地界上颇有能力,但有些事情不能干涉,比如蜀州地震,师傅是知情的,但是却没有提前告诉我,大家理解我的痛苦么?
我同学中有四川人,苗妙便是其中之一,好在她家在蜀州省会。
若是她家在灾区,我又没法告诉她及时让她父母撤离,我估计这辈子会愧疚一生。
蜀州之行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很多细节不能提笔写明,但我能说出来的,则可以告诉大家,国痛要铭记于心,逝者已矣,活人,要为了此生更好的活着而活着。
蜀州归来,我寝室的那个出道弟子跑了,连句话都没给我留,当初我动身时就邀请过他,他里都没理我,说不趟浑水,等我到了学校,才知道他去了冰岛,学籍什么的全都没要,为了出马事业去国外发展。
可笑。
够混蛋的。
11年,我大学毕业,没有留在大城市发展,回了自己的家乡小城,东北是才是出马弟子的根。
跟随师傅治病救人,又托关系进第一医院实习,准备混个行医许可证。
也是同时的那一年,我出马立堂,当时,整个东北三省,除了自己的朋友和东北的几位不能提名讳的仙家到场外,排场不大,师傅给我做了一件萨满裙。
仙家落座,开马拌断马锁,本部兵马已有三千多位,光是写满仙家名讳的堂单就占据了整面墙壁,这里面还不包括上不了堂单的仙家小辈儿。
掌堂大教主及各分堂教主皆是有神位的存在,名讳不可提及,包括七爷爷胡乾坤在内,书中也是化名,他们的工作并非传统出马堂口的工作,主要负责缉拿全国各地的妖仙杂碎。
我的堂子主战主杀,功德积累方面全看我的工作成绩,杀了多少该杀的仙家,翻了多少该翻的堂子,都是仙家们本职所在。
这里面,正规堂口的番号确实是要争取的,我这头很顺利,一是自己身份不俗,二是仙家们的背景太大,直接拿下第一名,南天门下榜封番。
随后的日子里还算是太平了几年,堂口养精蓄锐,接触各个分堂的事务,和分堂教主们打好关系。
掌堂大教主是我授业恩师,道门之人,是位掌道大能的分身,本身的职位比我的金刚果位还要高,不可多言。
仙家的世界有诸多神话般的事务不好和普通人解释,写到这里就只能戛然而止,人,当知平凡生活就是修行,大家只要记得平凡的日子对自己以后的成就有重大影响就行了,至于能理解多深,还要看各位悟性吧。
还有一事要说说,那就是今年,15年。
15年阴历三月初三之后,我和师傅处理了一个大案,不自夸的说,这事儿对老百姓,对国家都是有利的。
首先,这个世界再没有蒙仙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什么是蒙仙,这是蚱蜢修成的仙儿,活动在草原,蒙仙的老祖宗被师傅杀了,算是除了一个祸害,日后再无此仙族,余下的蚂蚱也就慢慢没了气候,危害不了普通人。
其次,便是西面宫殿里的家伙们,这事儿倒不是我们主动和他们打架,而是那些家伙招惹了一个和岑佩差不多的佛门弟子,上人家的身弄道行,还想祸害人。
那位佛门弟子不知道自己的情况,也是悲催,他是个厨子,我老乡,黑龙江人,很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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