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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萨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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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我还经常见到校长赶早进收发室里面,一来就把门关上,像是询问着什么。
后来校长也注意到了我,知道我是校里老师的孩子后,偶尔也会问问学习情况什么的,可他跟我说话时多半心不在焉,脸上的笑容不像是真在笑。
那时的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味,但也没能想明白。
时间一晃到了期中考试,吴爷爷的事情在我心里也淡化了不少。
坐在教室里答卷的我信心满满,眼前的题目都是简单而容易的,只是耳中来自印刷厂的噪音似乎比平日更加真切了些,扰得人心烦。
我咬了咬笔头,恍惚间在噪音当中听到一阵嘎嘣嘎嘣的动响,有点像嚼脆骨的声音。
稍稍走了下神,那动静似乎又清晰了几分,没来由的,我的心头微微发慌,握着笔的右手也有些麻。
可刚用手撵动了下笔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整个小臂竟然没了知觉,右手一下子就缩紧!
我有些发蒙,想活动一下,可臂弯以下就是没半点动弹的迹象,右手还死死的握着笔,指甲发白。
神色一下子就慌张了,额头呼呼冒汗,那副样子想必谁看了都会觉得有问题。
果然,监考的班主任看见后主动过来询问,我说手动不了,老师就纳闷的伸出手掰了掰我的小臂。
尝试了一番,她一个成人竟然掰不动我一个小孩子的胳膊!
她又捏了几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说我的胳膊竟然跟水泥一样硬。
随后,班主任把我妈还有医务室的老师找来看看,结果几个人不仅谁都没拽动我的胳膊,就连手里的笔也没能抽出来。
这事可耽搁不得,我的整个身子都被抱出座位,急忙叫了车往医院赶。
车上,我妈紧张的红了眼睛,根本就猜不出我得了什么病,班主任也慌,谁都没个主意。
当时,我的手臂就放在腿上,整条腿能感觉到那沉甸甸的重量,就像是被几块砖压着。
车窗外的景象呼呼而过,司机也被催的踩着油门不松开,可就在车子眼瞅要到医院时,我的手突然好了,手里的笔吧嗒一声掉到车座下面。
一直高度紧张盯着我的班主任和我妈都是一愣,看着我自己抬起了胳膊,活动了几下后忙询问了起来,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而且,到了医院后,医生也没查出什么毛病,折腾了这么一出,我们只好纳闷的原路返回,一路上都没停下各种各样的猜测。
但就在刚到校门口时,班主任和我妈都收住了口,惊讶的看着校里开出了两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
又发生什么事了!
班主任因为我的事有些敏感过头,急忙忙下车跟门卫打听,结果她一问,脸色刷的白了。
原来就在方才不久,印刷厂死人了!
一个校外的男子在印刷厂里被切纸机切断了右臂,流血过多而死。
同一时间里,那男人的手臂被切纸机切掉,而我恰好就在他死亡时间里动不了胳膊,这种巧合想一想都觉得蹊跷。
随后我就被领去了办公室,班主任和我妈白着脸,支支吾吾的问我怎么回事。
我被她们的反常表情弄得有些糊涂,被问的又有些突然,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还是我妈先回过味,说怎么能在孩子面前说这些事情,凡事都要讲科学,班主任一听也讪讪的点头。
不过回家后,我妈还是惴惴不安的跟我爸叙了一遍经过,我爸一听,根本没当回事,说我妈头发长见识短,小孩子肌肉痉挛,别什么都往鬼怪上扯。
末了,他们看到我在边上听,连忙收了话头,说了些别的事情。
许是爸妈向来不迷信,所以我自小就没怎么听过这类的事情,经他们一提,我念头一转,脑海里似是多了个线索……鬼?
学校出了人命案子,封锁住消息不让学生们恐慌是首要的,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临时安排的三天假期刚过,一开学,校里就开始传着死人的消息。
死人这件事对于小学生们来说,绝对是在简单快乐的生活中下了重料,结队去印刷厂看案发现场的大有人在,带回来的描述也千奇百怪。
没几天,印刷厂闹鬼的传言衍生出来,一天之内便传遍了学校上下,连带着考试那天我手臂动不了的事情也不胫而走。
转眼间,这谣言都传的不成样子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就被传言成了鬼的走狗,专门帮印刷厂的鬼抓小孩来吃。
而且,他们还谣传我身上有传染病,被我碰一下就会感染死掉。
当时的情况下,被同学疏远是必然的,可我没想到,连别班的学生看到我也远远躲开,甚至还有人拿着木棍顶我的身子,让我和其他们保持距离。
事情发展到后期,我都被扔在地上踩烂了,椅子上全是脏脚印,连课桌上也被人用小刀刻上了“张伟是大王八”的字迹。
这就有些严重了,事情一下子就上升到需要教务主任来处理的高度,搞的班里的好几个同学都被通知找家长,闹得鸡飞狗跳。
而我,除了被我妈仔细询问外,竟然还被叫到了校长室!
校长室在教学楼三楼西侧倒数第二个办公室,距离印刷厂很远,又不是把边的房间,走到那里时有种莫名的心安感。
一开门,满屋子的烟呛得我咳嗽了好一阵,我妈用力的攥着我的手好几次也没止住。
那时候校长尴尬的笑了笑,把窗子打开透进来些冷风才让屋里的空气好一些,随后他便让我们坐下,问了问我考试那天胳膊动不了的事。
这话在我妈看来是绕的有些远了,她本以为校长是问我和同学之间的矛盾,没想到校长先嘘寒问暖了起来,犹豫了一下,便代我说了一遍。
校长听了后坐在办公桌里喝好几次茶水,点了根烟刚抽一口,便掐灭在满是烟头的烟灰缸里,抬眼说道:“李霞老师,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有些话我本是不该说的,但关系到学校日后的发展,我想问一下,你迷信么……”
第六章 又见吴爷爷
迷信?
话锋的突然调转让人措手不及,我妈刚张了张嘴,校长便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回答。
“我任校长一职也有四年了,不说顺风顺水,但也算相安无事,学校发展到今天,教师们的待遇一直在提高,学生们的素质也一年比一年优秀,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也是上任校长到我这里一直都在维系的局面。”
一席场面话下来,我妈也回过神,忙说这都是校长起了带头作用,她们当老师的才能用心的教书育人,是校长说的太谦虚了。
校长索然无味的摇了摇头,苦笑一番,说起了教师们的福利待遇,又提及市里的补贴如何,绕了好大一个弯子才落到点子上,他问我妈:“李老师,你应该听过些小道消息,咱们校之所以不比一些名校差,是因为印刷厂的收益提供了很大支持吧?”
话音一顿,我看到我妈一双手握在了一起,竟然没能回答上来,就听校长又问:“大家私底下说印刷厂是校领导的小金库,其中的收益不仅用来招待上级领导,还能办些私事,根本没有多少用来改善教师待遇?”
“校长……”
我妈吞吞吐吐也没蹦出第三个字,整个人都坐立不安,连我都感受到她的紧张,觉得她就像一个被老师问话时的学生。
转头再看校长时,就见他用双手揉了揉脸,似是强打了几分精神,苦涩的摆了摆手,让她不必担心这席谈话会有什么影响,解释说他打从当了机车小学的校长,印刷厂就已经没有利润可言了,而且印刷厂的工人也早已经陆续离职。
这怎么可能?
我妈说她见过印刷厂里一直有开工啊。
校长又是摇头,说这几年学生的考试卷子早就不是印刷厂在印刷了。
说完这句,他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后面不再言语,办公室里也陷入了沉默。
一时的安静让人不适,我看了看校长,又看了看我妈,过了许久,就见她脸上的神情变来变去,从疑惑到面色发白,紧跟着便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校长抬手压了压她的情绪,让她不要把当天谈话的内容外传,过些日子会找位能人过来,到时候也把我领过去一起看看,凡事要考虑周全些,印刷厂刚出了人命案子,学生的安全要放在第一位。
话谈到这里时,屋子里暗了一下,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渐渐隐去,窗框的投影也在校长面前的办公桌上缓缓淡化。
随之而来的,是我耳中那印刷厂的噪音逐步清晰,那种轰轰的机械噪鸣似是能让人身临其境,仿佛能看到一个个大型机械在运转。
我甚至能在脑海里勾勒出那些机械的样子,一个个类似卷纸的巨大的滚筒在机器的一端转动,上面尚未剪裁的印品上还隐约出现浅红色的图样和字迹。
铃铃铃……一阵电话座机铃声响起,我看到校长随手拿起话筒,刚听了两句,便腾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对着话筒喊道:“谁让他们进来的!”
说着,他转身望了一眼窗外又道:“烧纸?不行!把他们拦住,叫几个男老师,一定要把那几名家属拦在校外!”
啪的一声挂掉电话,校长的脸色都变了,忙吩咐我妈把我送回班级,而他自己则先我们一步出了办公室。
回到班级后,坐在教室里的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里似乎出现了幻觉,眼前竟然时不时浮现出一个昏沉沉的厂房来。
那厂房是一个个没有门的屋子组成的,里面有很多大型机械,也不知道怎么,我就像是站在那里面,能看到脚下有一条狭窄的过道直通最深处,正对着最里面的一台切纸机。
那切纸机距离我很远,又似乎很近,能看到上面有巨大的钢刀片一下一下剁着机床,发出咣咣的声响,像是能压碎周围印刷机的噪音,让我的耳中只剩下那里的动静。
生冷的刀片不断落下,泛出一片片冷芒,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那儿,丝毫不知道自己何时站在了切纸机面前。
而就在在刀片起落之间,我看到一个穿着白毛衣的女人突然出现在切纸机的后面,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那一刻,切纸机的刀片再一次落下,发出闷声,我身子似是被这动响震的一晃,就看刀片再抬起的时候,上面出现了一片四散溅开的血点。
而刀刃之上,则出现了低落下来的血汁!
我的目光僵硬的追随着刀片与机床分离,一眼就看到刀刃下方,展露出后面那女人的上半身,发现她的一只手臂断了半截。
血淋淋被整齐切断的截口,有肉,也有骨头,白毛衣的半截袖子也被整齐切掉,裹着孤零零的残肢,逐渐被血浸红了。
这一幕,对于那时的我来说无比血腥,内心的冲击难以形容。
我惊惧的后退,跌坐,像是一屁股坐在什么东西上,一阵强烈的失重感传来,眼前一黑,我揉着眼睛带出了泪花。
眼前一点点明亮起来,我刚想哭,便发现自己已然回到现实中来,坐在教室里,耳边传来隐隐约约的警笛声。
当时,讲台上的老师走到窗口去看,同学们也跟着望向窗外,我恍恍惚惚的转过头,就见校门口围着好些人,有学校的门卫和男老师,校长也在其中,他们推搡着校外那些披麻戴孝的人,争吵着什么,一直到警察前来。
前后的画面很乱,我的身子好一阵哆嗦,浑身冷汗,直到放学后跟我妈回家时,还觉得那天的经历很不真实……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可以说是异常煎熬的,或者说很像是一个难缠的梦,以至于现在回忆起来还有些零碎。
记得那时的我对印刷厂的恐惧愈加深刻,隔着厂房的脏玻璃,都感觉里面有一个被切断手臂的白衣女人在看着我,再加上同学们对我的厌恶,完全是雪上加霜。
学校是这样,家里也不像从前那般和睦了。
每天回家,我妈都要和我爸争论印刷厂的事情,说真要有什么脏东西伤了孩子怎么办,我爸则指责她不该因为校领导的几句话就胡思乱想。
他们谁也说服不了谁,隐隐的火药味让我在家中都得不到半点慰藉。
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独自坐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围着被抱成一团,既不想听到门外爸妈的争吵,也不想一觉睡过去后,第二天还要去学校。
可日子好要照常过下去,每一天进校门,都是黄小妹叼着我的裤腿往里面领,每一晚睡觉,也都是她往我怀里凑出些依靠。
终于,差不多半个月过去,校长找来了他说过的能人。
这位能人是一位老人,和我姥爷差不多岁数,身材很瘦。
那天,校长再一次把我和我妈找去,跟老人详细的说了我胳膊的事情,老人听后很平静,笑了笑说没什么事。
校长松了口气,说学生没事就好,就想让我和我妈们先回去。
可那位老人却拦了一下,走上前来用一双大手搓着我头发,拇指按压着我的头皮朝着后脑揉了过去,没几下便弄得我有些困了。
老人问我是不是好几天都没睡好觉,我困兮兮一点头,脑子里便嗡了一声,头顶的眼睛睁开了。
随即便看到校长室里多了一个人……吴爷爷!
吴爷爷就站在老人的身后,还是穿着平时那件军大衣,正笑呵呵的看着我。
我刚要叫他,就听见吴爷爷告诉我不要说话,也不让我跟别人说他在这里,还说他现在已经死了,是鬼仙。
我点了下头,就看到面前的老人对我妈说道:“盘头织女,你家的小金童长得喜庆,柱中印绶、官星具备,是个聪慧心善的。”
“大爷,您在叫我吗?”
我妈指了指她自己,又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老人笑着点点头,“周末带着你家小金童来学校一趟,有好事情。”
我妈似懂非懂的看了看校长,校长便告诉她盘头织女指的就是她,小金童是指我。
我妈哦了一声,看着校长对着她使了下眼色,才疑神疑鬼的答应了老人的安排。
之后,我妈拉着我出了校长室,我一步三回头的去看屋里的吴爷爷,却只见到他笑着对我点着头没有再说话。
可能是那一次见面太过仓促,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妈对那位所谓的能人老爷爷很是失望,回了家就跟我爸承认了错误,说校长可能真的是迷信过头了,被人忽悠了还不知道。
她还说真要有本事的话,最起码问问生辰八字也能推算出什么,可结果人家什么都没说。
我爸哈哈一笑,就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的,都是那些身在高位的人乱讲究这些东西,成天求神拜佛,有那个精力还不如帮老百姓多干点实事儿。
两人和好如初,晚上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饭桌上,我爸妈商定一件事,那就是校长请来的人不能得罪,周末还得带我去趟学校,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事。
看着饭桌上有说有笑的爸妈,那时候的我是真心高兴的,只是想起白天在校长室里见过吴爷爷时,我才稍稍琢磨了一下他说过的话……鬼仙?
第七章 仙家拿鬼扒皮
记得那个周末,天气晴朗,我妈骑着自行车带我去了学校,就见到操场东侧,位于印刷厂门前摆着一张铺有黄布的供桌,校长和那位老人都在站在那里。
进了校门,我妈要领我过去,可我那时太害怕那个印刷厂了,怎么也不肯往前走,我妈就说我爸不是嘱咐过,这世上没有鬼嘛。
“印刷厂里有鬼!”
我一急,想起那个没了胳膊的女鬼便喊了出来,我妈一听真是气的不行,抬头一看校长还在那边等着,挥手就打我屁股,教育我那是别人编出来的。
许是我妈下手重了些,两下就把我打哭了,校长和那位老人便急着走过来,劝着不要动手。
我妈红着脸说没教育好我,让校长见笑了。
校长还没说什么,那位老人便先摆了摆手,让我妈和校长在这里等一会,说要带我过去烧点香去去晦气。
可能校长也听出来老人是不想别人插手接下来的事,便和我妈站在那里谈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随后,老人把我领到一边,问我说昨天是不是见到了吴爷爷。
我一听便惊讶的止住眼泪,又听老人问我还想不想见吴爷爷,想见的话就跟他去印刷厂那边,他还告诉我不用害怕印刷厂里的女鬼,有他在,不会有事。
不知道是想见到吴爷爷的想法催动,还是老人淡然的保证,我一步步的跟着他走向操场东面。
路上,老人牵着我的手,说我和他是一路人,将来是要给仙家当弟马的,以后会有许许多多仙家来保护我,这最不该害怕的就是鬼。
他还说鬼的样子虽然吓人,可是他们不敢伤害我们,问我还有啥怕的啊?
老人的话我没听进去,脑子里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忙跟他说印刷厂的女鬼长什么样,说那台切纸机有多吓人。
老人笑了一阵说没关系,以后看多了就不害怕了。
待到供桌前,许是路上的谈话让人放松了些,我躲在老人的身后扫量了印刷厂一阵,发觉好像并没有什么危险。
他拉着我往前走了走,弯腰从桌底下取出一个红布包,打开来,拿出一个香炉、一只小瓷碗还有一把普通的黄色线香。
老人在操场上抓了几把土放在小瓷碗里,让我端着放到供桌上,而他自己则双手端着香炉放在供桌的正中。
他笑着递给我一根香,用打火机点着了,嘱咐我不要用嘴巴吹灭了火苗,也不要用手扇风。
我点点头,拿着香,等到看到香头的火苗自行隐成火星,冒出冉冉的青烟后,按照老人的吩咐,将香双手插在小瓷碗内。
退了两步,我转过头,看到老人眯着眼,神情淡淡的注视着那柱香,便纳闷的挠了挠头也跟着看了过去。
小瓷碗里的那根香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微黄的香灰从香头簌簌落下,顶端那颗通红的燃点缓缓向下降去,而随之上升的青烟则笔直的不停冒出。
不一会的功夫,我感觉到肩头的黄小妹动了一下,竟然在我肩头站了起来,一双眼睛亮亮的看着远方。
说来也怪,冥冥之中我似是也感觉到了什么,像是有人在遥远的地方遥望过来,看着我。
也不知道怎么,我头顶的眼睛便莫名其妙的睁开了,一眼就见到阴冷的印刷厂在眼前沉凝下来,猛地震动了一下!
“没事,这是里面的鬼害怕了。”
老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拿着香,点燃后插在供桌上的香炉里。
同样是比直上升的青烟冒出,他看了一会,嘴里默默地念着什么,没多会,一阵风吹来,印刷厂门前突然间出现了一大批人!
我揉了揉眼睛,整个人都看呆了。
那些人从印刷厂的北面一直围到东面,站在我的方向看去,他们好像连印刷厂的侧面和后面都围住了,怎么看都觉得有上百人。
这些人男女都有,有老人有成人,还有小孩子,一个个神情也是不同,有的严肃有的笑着彼此交谈。
不仅如此,我还在人群当中看到了吴爷爷,他就站在印刷厂的一扇窗户前,还笑着对我点了点头。
当时,老人摸了摸我的头,告诉我这些人都是仙家,有狐仙、黄仙、清风、烟魂,狐黄仙是狐狸和黄鼠狼修成的仙,清风和烟魂都是鬼仙,前者是男鬼,后者是女鬼。
我脑子还转不过来,又听老人跟我说,我以后也会和他一样带领这样的仙家,我肩头的小黄鼠狼就是黄仙。
他说的是黄小妹?
我转过头,就见到黄小妹扬了扬下巴,斜着眼睛笑我。
随后,老人便转过头去对那些人吩咐道:“黄堂人马把守前后门,清风堂的进去抓人,胡堂人马掠阵!”
一声令下,我看到印刷厂的大门被一把拉开,呼呼的冲进去二十多个人!
那些人速度非常快,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便全进去了,我的眼睛跟着他们的身影转动,便看到印刷厂的窗户后面,那些人刷刷刷的闪了过去。
余下的人分散开来守在外面后,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我耳中来自印刷厂的噪音就变了,如同汽车发动机的动响,轰轰的闹动起来。
那些人的动作极快,我还没有回神,便有两名男子拖着一个长发遮脸的女人拽出了印刷厂,而之前冲进里面的人也一个个走了出来,不过,有几个人脸上挂了彩,朝着人后躲了躲。
“办这么点事还能受伤,你们怎么弄的!”
老人当时就对着那几个带伤的人发了火,就见那些人当中走出一名中年叔叔对着老人解释起来。
“弟马,之前盘子没踩好,下面兄弟们没料到这女的厉害,也是一时大意了。”
那人说话时也有些苦闷,回头又骂了两句那几个脸上挂彩的人,好像说要关他们修炼什么的。
后来,他们把那个女人拖了过来,压着她的手臂让她跪在我和老人的面前,我才认出她是印刷厂的女鬼。
我虽然记不得她的样子,却认得她身上的白毛衣,躲在老人的身后偷偷一看,就见她两条手臂好端端的,并没有之前见过的那么吓人。
“卢巧芸。”
我身边的老人念了一声,那女鬼抬起头来,脸前的发丝散开了些,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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