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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萨满-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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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老爷子白浊的眼睛一睁,“走,我那儿有酒,让张伟用酒吹给他自己缓解一下!”
  一行人快速打点,梁馆长、徐老爷子、还有他的两个徒弟将我抬上车,车子一路下了坡路,在城隍之外等待的小鬼他们立刻跟了上来。
  当时我看不到他们,仅能听到黄小妹红着眼睛的发号施令,让卢巧芸和上官馥娅给我捆窍,让她们把我身体里的丁思菲打走。
  可以我自身的能力,只能容下一个人在身体里,有丁思菲占据在里面,上官和卢巧芸刚钻进去便被挤了出来,随后,她们不停的这样反复施为,没有任何效果,此外,她们身上的阴寒气息也反而加重了我的风湿症状,身子骨越来越疼。
  这种疼是骨头的持续性疼痛,根本没办法形容,身子不断打直绷紧,浑身上下都像是被痛感撑开,疼得我脸色发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众人来到火葬场的纸扎铺子,我浑身动弹不得被人抬进屋放在沙发上,而窗外早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
  天色阴沉,雨水拍打窗子,屋内的灯光下,每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这样的天气,风湿病人不好受,这就更别提此时病症更加严重的我了。
  徐老爷子焦急的找出一瓶白酒,捏开我的嘴就灌了进来。
  烈酒入口,我整个口腔都火辣一片。
  “喝!张伟,使劲喝下去,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保准没事!”徐老爷子焦急的催促着。
  我忙努力咽下酒,紧跟着就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喝,鼻腔里酒气冲天,身体的疼痛让我眼泪直流,一时间,酒在肚子里不断的刺激着肠胃,刺痛伴随着灼热之感搅得胃疼,异常难受,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整整一瓶白酒全都灌了进去,我脑门子立刻冒汗,头昏脑胀一片眩晕。
  徐老爷子看了看,忙又离开,拿着五六瓶高度白酒快步回来,打开一瓶接着让我喝。
  当时我也是浑身疼的没了办法,第二瓶白酒咕咚咕咚灌下去,胃里都跟有火烧似的,脑子里嗡嗡作响,也就五六分钟,自己便感觉身体的骨痛大为消减,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在心头萌生,我迷迷糊糊的扶着沙发,身体可以活动了!
  虽然各个关节依旧剧痛僵硬,但至少给我一段可以喘息的时间。
  徐老爷子一笑,“放心,这是把那个小女鬼灌醉了!”
  听着徐老爷子的话,我酒气连吐,晃了晃脑袋,喝了两瓶白酒,我自己竟然没醉?
  这时,夏宁随手拿起一瓶白酒打开递给我,“灌一口别咽下,往胳膊上喷。”
  一口白酒灌下,我转头抬起胳膊猛喷一口,胳膊上顿时清凉一片,散开在胳膊上的白酒开始汇聚,低落到地面上。
  夏宁眉头紧皱,“不行,你的气不够有劲,听我的,吸气!”
  见她着急,我使劲吸了一口。
  “不行,再吸!”
  “使劲吸,憋着别呼出来!”
  “再吸!吸!”
  一脸吸了五六口气,我整个胸腔都憋闷起来,可夏宁丝毫没有让我停止的意思,逼着我再吸了两口。
  当时,我估计我脸都憋紫了,还没来得反映,夏宁抬手就捏住我的鼻子,把酒瓶对住我的嘴灌了过来。
  一时间,白酒还没有完全充斥在口腔中,我便一口喷了出来。
  噗!
  也就只有半口酒那么多,转瞬间全让我喷了,胃里积累的大量空气一同挤了出去,顿时眼前一黑,嘴里呼呼的分散出大量热风。
  同一时刻,夏宁早已经将我的右胳膊抬了起来,这一口喷出去的酒都散在我胳膊上,竟好似散落无数火星洒在手臂……
  
  第七十八章 惊讯!
  
  嘶的一口冷气倒吸进来,我整个人都猛地清醒。
  就感觉刚刚喷出去的一口酒十分炙热,而每一滴酒液都好似被打散了开,细密如雾,均匀的覆盖进手臂肌肉内层。
  右臂一沉,一种热乎乎的感觉传来,手臂里的寒气顿时被清散开,手骨、臂骨、关节的痛感大为减轻,我震惊的活动了一下右臂,虽然有种无力的感觉,但却能活动无碍。
  “张伟,这就是酒吹。”
  夏宁看了我一眼,开始为我解释。
  酒吹的学名叫做“浊吹”,这个浊字指的是需要借助外物的意思,这是阴司授予我的一种为人治病的本事,只有少量精通医术的仙家会这一仙法,简单来说,就用嘴吹走病气。
  这个本事有两种分类,一为“清吹”,清吹无需借助外物就能使用,一些感冒发烧邪风入体的病症,都可以用嘴直接吹走。
  第二种吹就是浊吹了,它与清吹作用大体相同,但只能借助酒来使用,吹出去时可以为病人活血化瘀排除邪风,而吹在仙家的身上,但凡酒量不好的,都能将其吹迷糊,既能治病又能防身。
  “张伟,你的这次受敕丰厚异常,我不知道阴司为什么有这样的决定,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大大的好事!”夏宁神色一肃,拍了拍我的身子,“酒吹非常消耗体力,你得悠着点用,大量吹出空气,而你自己又来不及调整呼吸的话,是会缺氧昏厥的。你休息一下,稍后把全身骨骼关节都吹一下,一会你自己给自己下针排寒,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被夏宁扶着躺在沙发上,这才觉得刚才那一口酒吹之后,浑身都有种疲惫之感。
  这时,黄小妹跳到我的身上,目光里有着深深的担心,望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强打精神对她笑了笑。
  第一次经受身体上的磨难,估计只有我自己知道有多痛苦,果然,出马遭罪啊。
  长长的呼出一口酒气,除了右胳膊,身体各处依旧疼痛不已,但见识过酒吹的效果后,心头又有些兴奋。
  这个能力还真的对应了我现在的状况。
  丁思菲生前全身粉碎性骨折,死的非常惨,类似这样的鬼与仙家,是可以找出马弟子代为受罪吃苦的,我估计这几年我的身体都会呈现不同程度的骨病,而只有将这些病症治好,在我身体里的丁思菲才能结束对我的折磨。
  距离出马立堂只差临门一脚,这最后一个考验真是相当严峻。
  看着黄小妹忧心忡忡的模样,我深吸了一口气,“小妹,你也看到了,酒吹是有效果的,这准时咱们堂口的仙家安排的,这不是帮着我减轻磨难嘛,你别担心了。”
  听过我的话,黄小妹鼻子一皱,眼睛里立刻泛起了水光,嘴巴微微咧着,似是要哭!
  我心头一慌,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黄小妹露出这样的表情,忙不迭劝道:“别、别哭啊,我这不没事了嘛。”
  “傻张伟!大笨蛋!”
  黄小妹还真哭了,毛茸茸的爪子一个劲的拍我胸口,呜呜的叫道:“这都什么年代了,给弟马磨难都是走走形式,咱家堂口为什么这么认真对待啊!丁思菲是个外鬼,不带心疼咱们的,咱家堂口的仙家就这么忍心?凭什么!”
  见到她这个模样,我心里也直搅和,磨难这个事我自己经历就够了,心里忍不了黄小妹也跟着难受。
  “小妹,这不算事儿,有夏宁在,有蔺师傅在,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都是药王门生,准能妥妥的安排好这个事,回头我就吃接骨药,天天按顿儿吃,多说一年时间,丁思菲就是粉碎性骨折,我也能让她在我身上好利索。
  到了那个时候,咱家出马立堂,我是掌柜的,你是老板娘,有什么事咱们家堂口的仙家就都张罗了,你往前看,胜利不就近在眼前了么?”
  我不断劝慰着她,好话说尽,一切都朝着乐观方面去将,可是,我心里也清楚,城隍说我会获病数年,这个灾,逃不掉。
  不过,自家媳妇委屈成那样,我也不能不坚强,我必须得给她一个明确的盼头。
  趁着这个功夫,徐老爷子也笑着过来安慰道:“嘿,张伟这话说得好,小黄仙儿眼泪收收,人活一辈子谁还没有点坎儿,过去就好啦!”
  徐老爷子嘴快,人老人生经历多,他一句我一句,黄小妹的情绪也渐渐缓和下来。
  这之后,我对自己前后用了十几次酒吹,不过这酒吹确实不好使用,我只成功三把,整的我好几次都把酒咽了下去,顿觉自己有点醉酒的意思。
  待吹过左臂和双腿后,我身体热乎了不少,就像夏宁说的,酒吹可以吹掉身上的邪风,身上的风湿症状明显减轻。
  “梁馆长,你哪条腿有毛病,我给你酒吹一下。”
  这会功夫我也歇的差不多了,心里还记着徐老爷子拉梁馆长看热闹的事,前后借人家的地盘办事,总不能把他老寒腿的毛病给忘了。
  话音一落,梁馆长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改天改天,张师傅今天没少受累,回头我自己去找您!”
  我笑了下,“瞧您说的,一会我们去找我师傅,还想跟您借车用呢,就别客气了。”
  说罢,我连吸了好几口气,拿着酒瓶开始摆起架势。
  一旁的徐老爷子一笑,用手碰了下梁馆长,梁馆长立刻撸起了裤腿。
  这次酒吹一次性成功,一口酒喷在梁馆长小腿上,梁馆长一愣,嘴巴就咧了起来,“热!真热乎!张师傅真神了啊!”
  我直起身笑了笑,觉得这酒吹的手段比之前熟练了些,但这一手真的是有些累人,使用时全身都得绷紧忍耐。
  我脑子迷糊了一下,有点缺氧症状。
  坐下来休息片刻,梁馆长安排车,又让徐老爷子的徒弟去他办公室拿样东西过来。
  很快,车子到了,是辆奥迪a6,东西也拿了过来,是一条宽约一尺的黄布,上面写着红色的鬼画符,展开来有一丈半长,我看到这东西时愣了一下,在上面看到“敕令”、“大将军”等汉字。
  这是黄幔布,可以用来写符,具体怎么回事我倒是不清楚。
  东西完全展开,徐老爷子便笑开了花,“老梁,这可是你祖传的家伙事儿!”
  梁馆长重重一点头,“刚才听你说蔺师傅去处理日本冤魂,你们又要去帮忙,我家这道家护法神将符就先借给张师傅用用。”
  徐老爷子用手点了点他,忙拿着黄布幔往我腰上一圈圈缠了起来,一旁的夏宁瞅了瞅,也是走上前帮忙,“这东西这么久都没失去作用,是能人画的!”
  梁馆长一笑,“可不么,我父亲那一辈传下来的,说是个老道士画的。”
  这话一落,徐老爷子就好笑的看向梁馆长,“什么传下来的,你以前不说你爹偷来的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屋里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徐老爷子和夏宁一起将这道家护法神将符给我缠好,掖住抹角,我肚子上顿时热乎了起来。
  虽然谁都没有向我解释这道家护法神将符具体有什么用,但是直觉上来说,这或许是某种护身的东西。
  随后,徐老爷子又给我找一件挡风的黑色雨衣,说是免得多受风寒,我们几个便出门上车,直奔高速公路。
  这一趟去找蔺师傅,我、夏宁、徐老爷子,随行还有一位徐老爷子的徒弟,是司炉工,这人跟我同姓,二十出头,除了负责开车外,因为他经手的尸体不少,鬼见了都要害怕三分,所以也被一同拉过去帮忙。
  车子沿着高速公路在雨中疾驰了一个多小时,从匝道绕进一条双车道,我看了眼路标,桦林堡。
  这就是王建军所住的县城了。
  桦林堡发展较比市里落后了不只一星半点,从县城外开车进去,除了几栋五六层的楼房外,道路两旁基本都是平房和二层小楼,饭店、练歌房、网吧,一家挨着一家,但规模和门脸都不怎么样,像是市里十年前的模样。
  一路而来,我还看到不少汽配厂和修理部,旅店也是不少,但雨中的整条街道都异常冷清。
  透过车窗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我感觉自己像是进了一个荒凉的地域,回忆了一下,好像前后总共就遇见一辆轿车和两三个行人。
  此时,天色阴沉,大于绵绵,我双膝和胳膊肘开始微微泛疼,随即掏出两根三棱针,拉开裤腿和袖子在身上点动驱寒。
  “师侄,怎么了?”坐在后排的夏宁探头过来,眉头微皱。
  我也是皱眉,在来时的路上,夏宁说酒吹的效果能持续大半天,可这一个多小时刚过,我的胳膊腿就开始泛疼,这有些不太正常。
  “停车,我下去看看!”徐老爷子说了一声,开车的张哥立刻将车子停在路边。
  车们一开,徐老爷子打着伞跨步出去,他一路饶向车前,抬着头左右看着,又张望向阴沉的天空,一张苍老的面容逐渐绷紧。
  随即,徐老爷子回到车上,人还没坐下,天色大变。
  刷!
  一道白光在车窗外亮起,荒凉的街道白耀一片,紧跟着轰隆隆一声,惊雷彻响,狂风骤起。
  而就在徐老爷子拉上车门的一刻,倾盆大雨落下,不断拍打着车窗。
  我转过头,和开车的张哥共同看向后排的徐老爷子,而夏宁则快速移向车门,眯着眼睛朝着车窗外的天空看去。
  此时,徐老爷子脸色发白,白浊的眼睛不停抖动,身子一颤。
  “张伟,你师傅杀仙了!”
  
  第七十九章 刑场
  
  杀仙,不是将仙的灵体打散,也不是消掉仙的道行,而是彻彻底底的杀死,让仙永远无法存在与世界之中。
  在出马弟子的眼里,仙和人一样,都是生命体,徐老爷子说蔺师傅杀仙,我感觉就是在杀人。
  车窗外又一道闪电贯穿长空,一晃而过的白光将雨中的街道照的惨白,街道两侧的牌匾立刻颜色失真的一亮,又瞬间昏暗下来。
  此时,周遭的建筑正北被雨幕覆盖着,呈现出阴沉的灰色,看起来如同一条没有人烟的空巷,倾盆大雨密集的降落,撒豆般砸在车子顶棚,那动响如同能敲进人心,压得心跳难以起劲,心慌不断。
  短暂的沉默之中,轰隆一阵雷鸣,我的头顶随之一沉,浑身战栗,脑海里满是滚滚雷音。
  车内,每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入耳,身子在皮革座椅上的挤压声更是让众人沉默,我看到徐老爷子的双肘拄在膝盖上,一只白浊的眼睛透出凝重的目光。
  “开车吧,估计到了里面就能看到具体情况,老爷子,您点根香。”
  夏宁的话音传来时,她望向车窗外的目光也收了回来。
  徐老爷子点点头,从后面打开一个塑料袋,抽出一根线香点燃,顿时一股然香味充斥在车内。
  张哥踩下油门,车子便一路开向前方。
  车子行驶了五分多种,前方的路段没有岔路,笔直向前,我微微皱起眉来。
  以前听王建军说他经营着一家网吧,下了高速,道右侧第一家邮政储蓄银行右转就是,而网吧后面就是他的住所,可车子开了这么远,似乎没有见到过邮政储蓄银行那鲜明的绿色牌匾。
  难道是之前一路开过来给略过去了?
  桦林堡地界不大,眼前的街道就是这个小县城里唯一一条东西走向的主路,开车穿过这条路到十分钟就是下乡的小道,可我看着道路的尽头和前方不断涌现的建筑,总觉得这条路无穷无尽。
  我见他伏在方向盘上,正探着头往挡风玻璃外张望着,似乎找不到我们要去的地方。
  此时,车里开着暖风,闷热的空气让人呼吸不畅,我抬手按下车窗,透点新鲜空气,这也使得有大量的雨水顺着窗缝飘飞进来,车内的温度突然降低了许多。
  稍稍清醒一阵,我转头看向车外,便见到车右侧有一颗颗一晃而过的大树,还有大片在农田。
  脑子猛地嗡了一声,冷风卷进车内,挡风玻璃还有四周的车窗上顿时起了雾,外面的一切都看不清了!
  “停车!”
  “快!”
  不只是我,徐老爷子和夏宁也发现了问题,我们喊声顿起的同一时刻,张哥也一脚踩下刹车。
  车子横移前冲,整个车身都剧烈颠簸,车窗外更是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那一刻,我的身子受到惯性的作用向前冲去,被安全带紧紧勒住,耳听得车子的地盘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咣咣作响。
  车子猛然停下,惊魂未定的我喘着粗气,吓得魂不守舍,忙不迭的打开身上的安全带,转过身去看后排的情况。
  夏宁还好,身子撞在我的椅背上,整个人从后排滑了下来,捂着肩头艰难起身,而徐老爷子则情况不明,倒在车座底下用双手捂住了头,疼的直吸气。
  我探身过去,夏宁也帮着扶住徐老爷子,我俩合力将他扶起来,给他检查头部的伤势时,伸手一摸,徐老爷子便痛哼一声。
  老爷子头顶鼓了个大包!
  这时候,开车的张哥已经吓坏了,脸色发白的转过身没敢说话,而车子也已经完全熄火。
  我来不及想清楚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打开车门,我一脚踩在一片湿滑的泥土上,抬一瞅,浑身蹭的冒出冷汗。
  这哪里是桦林堡的那条主路!
  就在我们车子前方不足三十米的地方,一辆长约十数米的红色大型挂车翻在路面上,道路两侧都是农田和树木,位于地面上,除了大挂车刹车时的轮胎印外,到处都是车体与地面刮蹭留下的红漆和划痕。
  回头再瞅我们的车子,黑色的奥迪a6彻底横移到道路一侧,车子的后半段陷在道路旁的土坡上,车体虽然没有明显受损,但如果没有提早停车,在没有丝毫减速的状况下撞上数吨重的大挂车,那结果会非常惨烈。
  此时,夏宁和徐老爷子也顶雨下车,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均是脸色发白。
  大雨之中,周遭的气温越来越冷,回头观望,来时的路已然见不到桦林堡的城区,雨水在道路上砸落,水珠弹起崩散。
  定了定神,我和夏宁对视一眼,直奔大挂车而去。
  跑到翻倒的车头部分,隔着挡风玻璃见到一名男性司机的身体挂在安全带上,浑身动弹不得。
  我掏出手机想要打急救电话,可拿出来一看,手机没有任何信号,拨紧急呼救的号码时,电话里也是嘟的一声便断了线。
  “徐老爷子点香都没查出异状,给咱们使这一手的东西不简单!”
  夏宁眉头紧皱,一头秀发被雨水淋湿,她看了我一眼,我也骤紧眉头。
  随后跟来的徐老爷子和张哥便搭手救人,把司机从车里拉出来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我和张哥都累的脱力,将大挂车司机一路拖回车里后,徐老爷子就抓了一大把线香,得有一百几十根那么多,全部引燃后,他打着伞在车外绕了三圈。
  此时,周围的车窗全降了下来,雨水噼里啪啦刮进车里,混杂着然香味,我们车里的人都是浑身发冷。
  起车打火,再折腾回桦林堡的时候,望着似曾相识的街道,车子行驶的极慢,临近道口,我们看到了一家之前从来都没发现的小型加油站,一路进到里面,加油站的工作人员正在里面看电视,地上满是瓜子皮。
  道明来由,加油站的员工们也吓了一跳,没想到外面还出了大事故,忙不迭的联系急救车,报警说明情况。
  过了许久,救护车、警车,交警队的人相继赶到,加油站外赶来了大型拖车。
  “之前就咱们一辆车,人少,有什么问题咱们就赶上了,现在道上有这么多车经过,人气儿多,道上有什么东西也都解除了,走,去找老蔺。”
  徐老爷子说了一声后,张哥留下与交警说明大挂车司机的事情,而夏宁则开车带我和徐老爷子原路回返,在途径一家邮政储蓄银行后,也就到了地方。
  披着雨衣,我粗气连喘,抬头看了眼一条窄小胡同里的蓝色牌匾,见到上面写的“极速网吧”,我们上前拉开了网吧的门。
  一进去,网吧里面只有三四十台机器,除了网管和门口几个打网游的人,里面冷清一片,也没有点灯。
  而就在这个功夫,网吧的一道后门打开了,一道男子身影快步走来。
  来到近前才看清,正是王建军。
  “张伟,你咋来了?”王建军一脸吃惊。
  他能这么巧出门迎接我并不稀奇,王建军这边有仙家看门,我们这些人进屋他那头肯定能收到通知。
  只是,几日不见,王建军消瘦的不成样子,眼窝子发黑,脸色也呈现出病态的白色。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王建军忙把我们领向网吧后面一栋二层小楼。
  途径一个十来平米的小院子,我看到对面的二层小楼全都亮着灯,各个窗户都有人影走过,门口用砖头搭了一个炉子,里面做着大铁锅,上面支了一个棚子,下面白雾蒸腾,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旁边添柴烧水。
  这时,王建军边走边快速介绍道:“这两天堂口有些乱,有战力的都派出去了,要不是蔺师傅坐镇,这边可就乱了套了,张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王建军说的很苦涩,但要紧事情还没有提,他这般说着话,又转身招呼夏宁和徐老爷子,前后都要打点好。
  从院子走向对面的门口,刚一踏进门槛,迈进去的小腿就是一凉,一股形容不上来的生冷的空气便吸入肺腹。
  紧跟着,黄小妹的身体开始打起了颤,惊恐的浑身发抖。
  “血,张伟,到处都是血!”
  我的脖子一紧,黄小妹立刻害怕的抱住我,整个身体都挂到我身后震颤异常。
  眼前,门内一条仅容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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