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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萨满-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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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其实只有二十六岁,大学毕业就结婚了,在市里只工作了一年,大好的生活还没享受,便因为怀孕休息不当,落了这么个病,可惜这个年纪了。
  “张大夫,我……呜……我是不是好不了了,医院去过了,中医也看过好多,我实在受不了,我想做手术。”
  王姐白着嘴‘唇’,眼泪已经滑落到枕巾上,一双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我无奈的摇摇头,说起来,比她问题严重的病人还有很多,不过王姐的问题也不能单一认为她不够坚强,怀胎十月已经够艰辛了,再加上足不出户的坐月子,还有身上的病,她这期间不像其他‘女’人一样可以过正常的生活,‘精’神方面已经不同于常人。
  有一部分产‘妇’会有或轻或重的抑郁症,‘精’神压力大,别人又不能感同身受,有时候真是有苦说不出,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身为一名母亲,为家庭的付出确实不小。
  “王姐,电话里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再给我一个星期,我保证你能下地,到时候你右侧的胯部外侧就不会太明显的持续‘性’疼痛了,你心态一定要积极一些,努力配合治疗,我争取年内彻底治愈你的问题。”
  这般说着,我也将准备好的三棱针拿了出来,“一个星期对你来说可能还要继续痛苦,但现在‘药’物已经起作用了,中途放弃太不明智,这么说吧,市里能把你的问题治好的,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你能找上清仁堂,又‘花’了这么多钱治病,不差这几天。”
  王姐听过我的话,咬着嘴‘唇’不断摇头,“可我的‘腿’为什么越来越疼啊,一疼就大半天,凌晨三四点钟就能把我疼醒了,去痛片都没作用了,张大夫,我、我不想活了……”
  她这么说我也是没办法,我们这一辈年轻人经历的事情太少,有什么磨难很难扛得住,打小,食品安全影响着身体,‘激’素类‘药’物滥用,心‘性’成长方面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短期内还承受不住风‘浪’。
  抿着嘴‘唇’,我伸手掀开王姐身上的被子,帮她褪下睡‘裤’,捏着两根三棱针在她大‘腿’和小‘腿’上的‘穴’位点扎起来。
  ‘腿’上的‘穴’位不多,但也不少,想要暂时‘性’在‘腿’部开辟一条疏通气血的管道,则需要反复点扎,‘精’准度、速度都必须有把握,加之房间内光线昏暗,我这边势必要积极一些。
  下针、反复下针,回头又在她‘腿’上铺上一条枕巾,用双手为她推拿按摩,放松肌‘肉’,疏通气血。
  也就是十分钟,汗水便从我的脸上冒了出来,发梢后也滴出了汗珠,直往衣里面淌去。
  我抿着嘴‘唇’,心里明白此时的自己在做什么。
  中医的一双手是不会轻易给人按摩的,手指和手掌下的力度,对手上各个关节都有损伤,如果持续给病人做辅助‘性’的治疗,不出一年,我的手指就会变形粗大,哪怕是给王姐做一个星期的辅助治疗,想要让双手恢复最健康的状态,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歪着脸在肩头蹭了蹭面颊上的汗水,王姐或许并不知道,我这么做,如果之后处理不好,以后下针就没有以前的水准了……
  
  第一百九十章 一时冲动,横生枝节
  
  我不是按摩师,手上的力道远没有专业人士掌握的好,在王姐身上按摩不长时间,一双手便明显酸疼。……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给人按摩,连我爸妈那儿,我都只是帮着捶捶背,捏捏肩。
  真正的中医按摩是极为讲究的,一双手要感应病患的肌‘肉’分化,哪里有肿块儿,哪里有结节儿,都要顺着肌‘肉’纹理将气血不畅的地方捋顺开。
  这不是光有力量就能把这些症状减轻的,一双手放在患处上面,哪里收力,哪里用力,十根手指头要比针灸还要灵活,做出大量的单一重复的推拿动作,可想而知,手指承受的损伤有多明显。
  可以这么说,凡是中医,只要病人不是亲属、朋友,都不会轻易给病人这样的照顾……
  耳边,家里的孩子不断哭闹着,王姐的婆婆也不知道找了什么理由,正在‘门’外数落着保姆大娘。
  我明白,她儿子到这个时候还没回家,肯定是在外工作或应酬,她照顾这一家老小有很多艰辛,家里的儿媳‘妇’又躺在病‘床’上,她心里不好受。
  可数落保姆大娘算什么?
  她家有钱,雇保姆就是拿来随便使唤的?到清仁堂治病‘花’了钱,我们就必须给她一个‘交’代?
  耍疯发横的自以为地球围着她家转,哪儿来的这么多优越感?
  我皱着眉,撤掉王姐‘腿’上的枕巾,又下了两遍针。转头问她感觉如何的时候,王姐活动了一下。立刻震惊的看向我,“张大夫,好、好多了,没那么疼了,真的!”
  可是不疼,我这头忙活了半个小时!
  给人正骨也就是半分钟的事儿,她这边我下了这么大的功夫,要真没疗效。我这中医就算白学了。
  “好了,明早起来去清仁堂敷‘药’下针,到了晚上,我还这个时间过来,王姐晚上好好睡一觉,听我的话,摆正心态。这个坎就快过去了。”
  这般说着,我收拾好三棱针准备离开时,王姐的婆婆便抱着孩子从屋外走了进来,她在‘门’口一停,‘床’头柜的暖黄灯光便映在她那张没有好气的脸上。
  “王燕,怎么样了。有效果么?”
  王姐听到婆婆这么问,连忙点点头,“妈,我好多了,比早上敷‘药’的效果都好!”
  “真的?”王燕婆婆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我,“早有好办法怎么早不用。非得等到我们家找‘门’儿,你们才用真能耐啊?”
  听着王燕婆婆这么说,我‘揉’着酸痛的手指顿时眉头一皱,“大娘,可不带这么说的啊,我这不也努力帮忙呢么,旁人我可不下这么大的功夫的。”
  出马的前辈们说的太对了,办事要讲究缘分,我奔着功德使劲,上杆子帮别人,可结果呢,自己一张热脸竟然贴在这样的奇葩冷屁股上,糟心不糟心?
  我用天眼在王燕婆婆身上仔细一扫,她家的事情就看出七七八八来,原来王燕这个媳‘妇’能跟这个脾气的婆婆能和谐相处,是因为王燕家里有点实力,这房子就是王燕她家出钱买的。
  而这个王燕婆婆也是个能张罗事的主,明白自己家是什么条件,什么事儿都争着抢着护着王燕,王燕不想给自己动手术,她就鼓励说同意,王燕说我们治疗没效果,她就炸庙似的想找我们算账。
  我瞥了一下王燕婆婆,就见她一张脸死死绷紧了起来。
  “大娘,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虽然医者仁心,但也不是谁动能糟蹋这份心意的,说句不中听的,我给王姐治病,是她的幸运,你要是不服,大可以找比我牛‘逼’的大夫,对人尊重点儿行不行?”
  话音一落,王燕婆婆顿时翻脸吼了一嗓子,把怀里的孩子都吓哭了,把我也吓了一跳。
  “你跟谁说话呢!”
  心头蹭的冒起一股火,我对她说道:“那你又跟谁说话呢?我又不欠你家的,犯得着我一进‘门’就跟我冷个脸?又‘弄’孩子又跟别人吵架的,你当我看不出你什么意思?”
  我抬手指了指自己一双天眼,低声道:“大娘,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岁数小,在我面前横一点就能让我服软,让我怕了你?然后就得一心思扑在王姐身上,把她的‘毛’病彻底治利索了?”
  这般说着,王燕婆婆立刻差异的看了过来。
  我叹了口气,“王姐的病我治了一半,是有阶段‘性’的,我又没有神丹妙‘药’,不可能手到病除。再者说,我也不是你家的太医,你跟我我耍什么横啊?刚才跟保姆吵架,说孩子‘尿’布没洗,那不是下午保姆出去买菜,你自己不小心踢沙发底下,又懒得弯腰捡出来的么?
  大娘,您这邪火发泄的过了,不带这么冤枉人的。”
  说了一通,我心里松快了不少,可王燕婆婆却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怀里的孩子险些都没抱住。
  我上前伸手扶了一把,又在孩子后背顺着脊骨‘摸’了几下,帮着稳稳魂儿,这孩子都被王燕婆婆刚才那一嗓子吓着了。
  背着身后王燕旁边的‘床’头灯,她那头支起上身张了张嘴,多半没听到我和她婆婆后面说的几句话,带着一脸紧张的神情叫了我好几声。
  我对着她苦笑了一下,又转头看向王燕婆婆,“大娘,我也是心里不得劲儿才说了气话,我不是三岁小孩子,您也是照顾一家老小不容易,各有各的理儿,我先回了。”
  “张大夫,张大夫!”
  身后传来王燕的呼声,我默默的走向大‘门’口,离开王燕的家。
  唉,自己也是糊涂了,怎么在别人家里闹了一场呢?还是对着两个‘妇’道人家,啧,太不‘露’脸了。
  迈步走出这边的小区,我琢磨着要不要去下一个‘女’患者那头时,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上官靠近了些。
  “弟马,用不用教训一下王燕她家?”
  转头看到上官冷着眸子,一副肃杀的模样,我赶忙摇摇头,“别,千万别介,刚才事儿赶事儿闹的。唉,可能是我福田枯竭,最近正走背字儿……”
  吞了口唾沫,我寻思了一阵,好像有了天眼后,我自己的想法比以前多了不少,有些想法还是可有可无无伤大雅的事儿。
  王燕婆婆的问题明明可以视而不见的,当时的自己说那么多,也不是为了那位保姆大娘出头,主要还是为自己鸣不平。
  啧,防鬼、防仙、防人心,难道现在还有防着自己了?
  我的定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使劲晃了晃脑袋,我快步去了地铁站,准备赶往下一家,一路上不断警告着自己,可不能‘乱’用天眼了,胡‘乱’跟人结仇结怨,早晚给自己留一堆因果报应……
  转过一天,早五点我就起了‘床’,洗漱完毕,赶最早一班地铁去清仁堂坐堂两小时,一早上给病人们治病,王燕没有来,我一直等到早八点十分,连学校第一节课都耽搁了,依然没有等到她的出现。
  这事儿顿时在心里留了疙瘩,接着又过了两天,王燕还是没来清仁堂。
  坐在清仁堂院子里和严‘精’忠喝茶,我脑子里有些空‘荡’‘荡’的,这回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一时的意气之争,我这儿肯定给王姐一家人造成心里‘阴’影了,可能是他们要面子不再来,也可能是觉得有了冲突不方便见面。
  我转头看向严‘精’忠说道:“严大叔,那个股骨头损伤的王燕……白天来过么?”
  坐在石桌旁的严‘精’忠放下茶杯,回忆了一下,“好像有两三天没见到人了,估计上回来咱们这儿闹了一回,就不想过来了。”
  说着,严‘精’忠苦笑了一下,“张大夫,惦记病人了吧?大叔年轻时和你也一样,苦口婆心劝他们治病,可到头来,不还是该走的一样要走么?后来大叔也看淡了,甚至有不服咱们医术的人,我是直接骂出去。
  呵,现在上了岁数,这种事情也就看淡了,来就好好治,不来咱们也不能强留他们对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关键是,我前两天上人家里闹了一出,自己也有错的地方。
  红着脸咳嗽了一声,转过头喝了口茶掩盖自己的尴尬,见着时间差不多了,我起身回学校,可刚走出‘门’口,就见着胡同里一男人快步向清仁堂跑来。
  眉头一皱,我仔细的看了看。
  男人的模样有点眼熟,高个子,穿着一身深‘色’西装,二十七八岁的模样。
  这是谁呢?
  用天眼打量了一眼,我顿时在他身上看到了王燕和王燕的婆婆!
  这是……王燕的老公!
  忙奔出相迎,“大哥,出了什么事?”
  见到对方一脸慌张,肯定是家里出事了!
  还有,这事儿怎么就这么赶巧啊,我正想着王燕的事儿,她爱人就跑来了,我这心里可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大夫!”王燕的爱人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红着眼睛哽咽道:“你快帮帮我们吧……”
  我心头一惊,忙用天眼在他身上扫看……
  不用他继续说下去,我浑身都是一震,忙拽住他的手臂往胡同口快步而去,“开车了吧?快去你家!”
  转过头,我看向这几天一直跟着我的上官,低声让她尽快把家里的伙计们都叫过来,还有地眼那头的胡家人马。
  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我眉头紧皱,这回碰上硬茬子了。
  随即,我心头浮现了两个名词——仙家手术,活人替身!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仙家手术
  
  坐在王燕爱人的车里,我咬着拇指,头顶的中线一阵发紧,目光随着车窗外的一晃而过的景物偏向一边,思绪也变得飘渺起来。
  仙家手术,其实就是仙儿给人动手术,当然,这种手术不需要开刀,只是仙家通过弟马的身体,将病灶直接从病人的身体里抓出来,像是‘子’宫肌瘤、胆结石、肺结核等等,都能治疗。
  这事情听起来匪夷所思,只有传言,想不到我竟然通过天眼在王燕爱人的身上看到了,且就发生在前天。
  那是前天的早晨,出‘门’买菜的王燕婆婆领回来一名眼窝深陷的瘦高男子,当时,王燕的爱人也在,男子一进屋就说能把王燕的骨病治好。
  这事儿王燕的爱人十分疑‘惑’,我也是从他身上看到了事情的部分经过。
  原来,在我之前夜访过王燕家后,王燕的婆婆就把我的事情告诉了王燕爱人,说我可能会点东西,母子俩一商量,决定第二天到清仁堂这边跟我道个歉,估‘摸’着坚持一阵子,王燕的病肯定会有转机。
  可没曾想,第二天,王燕婆婆就领回来一位“能人”,并告诉他儿子,对方是主动找上‘门’给她解决困难的,还把他们家的事情算个七七八八,什么都知道,觉得对方比我和严‘精’忠厉害,想要让能人帮着看看。
  王燕爱人也是病急‘乱’投医,自己老婆在‘床’上躺的太久,老受病痛折磨。实在是不忍,就听了他母亲的话。端茶倒水伺候起对方来了。
  后来,那人让王燕家准备了好些东西,挡窗的厚布,一个大海碗,还有一张一尺见方的红布,先是把王燕的卧室‘弄’个密不透风,然后将‘门’一反锁,独自在里面给王燕治病。不出十五分钟,那人便端着一张红布盖的大海碗走了出来,说是事情办完了,告诉他们王燕还见不了光,休息一阵就没事了。
  那人用的这个方法,我听过类似传闻,红布盖的大海碗里就是仙家抓出来的病灶。听说如果是普通的肿瘤,事后可以让事主看看里面的瘤是什么模样。
  这事儿虽然玄乎,但我看那人八成真的有仙家手术的能耐。
  不仅如此,那人也是让王燕一家看到疗效,没过多久,王燕就能自己下‘床’。虽然身上虚弱,但是大体上已经无碍了。
  随后,那人收了三千块钱手术费,又要了家里孩子的一撮胎‘毛’,说是要给王燕一家打打灾。便抬脚离开。
  仙家手术有疗效,王燕能像正常人活动。这换了谁都会欣喜万分,不过,事情刚过去一天,王燕把自己的父母叫来家里聚餐,庆祝康复时,她的孩子却出事了,突然发烧,浑身发烫,送到医院时已经烧出了肺炎。
  打了退烧针观察了一宿好转过来,孩子在医院没出半天又出了同样的症状,王燕家里人有点害怕了,那个给王燕治病的人要走了孩子的胎‘毛’,会不会是什么邪‘门’方法,治好了王燕的病,却要她孩子付出生命的代价。
  王燕婆婆顿时慌了神,之前那个能人也没留下联系方式,到菜市场找更是毫无所获,最后没了办法,王燕婆婆想起了我……
  要走孩子的胎‘毛’,其实很可能就是找活人替身的一个办法,需要的东西可以是头发、指甲、血液任何一样,属于一种古老的祭祀手段,这办法传承到现在,就是老人们常说的还替身,也就是帮有童子命的孩子挡灾、续命。
  在我们出马弟子当中,不乏有人会这个手段,有的是拿个纸人给童子命的孩子当替身烧掉,可以免除孩子早夭的命运,但这种做法对应的是级别最低的童子命,要换成像岑佩那种童子命,就要走‘阴’买寿,年年挡灾。
  而想要根除,纸人、草人的替身都不管用,必须用活人!
  对应有真正童子命的孩子,需要另一个同年同月同日同一个时辰初生的孩子做替身,也就是说,那个给王燕治病的男人明显带着目的而来。
  这种事儿相当有损‘阴’德,还会短寿,其他出马弟子轻易不会做这种事……
  如今,孩子还在医院,王燕她在家已经彻底崩溃了,哭着喊着要自杀,让她自己代替孩子死!
  我脑海里一片‘抽’痛,同时还要让慌了神的王燕爱人注意车况,以免出了事故。
  现在还远没到情况严重的时候,还替身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有的可能会需要半年的时间,王燕的孩子发烧可能仅仅是初期症状,所以,现在最需要注意的反而是王燕。
  一路开车去王燕家用了半个小时,王燕爱人慌慌张张的跟着我进了他家,屋里,王燕的婆婆和父亲都在,两位老人六神无主,看到我差点就跪下来了。
  卧室那头,王燕的大哥、二姐、小妹,加上各自的丈夫和妻子,足有六个亲戚看守着‘床’上的王燕。
  隔了短短几天,王燕披头散发,胳膊也被姐妹搂着,生怕她做出傻事。
  “张大夫,张大夫,你救救我孙子吧,我知道您会这方面的事儿。”王燕的婆婆拉着我的胳膊,哭成了泪人,“我们报过警,警察都找不到那个骗子啊,那个挨千刀的想害死我孙子啊,我们老沙家就着一个小孙儿……”
  我皱着眉,安抚了一下王燕婆婆,快步走到‘床’边,伸手将垂着头的王燕抬起脸,便见她面颊上的泪痕已经干涸,整个人就像是失魂的木偶。
  深吸了一口气,用天眼看向王燕,一对眼球顿时传来一阵胀痛,紧跟着便有一种针扎感从眼睛里传来。
  干的,这事儿不寻常,这还是天眼第一次传给我如此大的压力,连岑佩和夏宁都没有给我这种感觉。
  心头生起一股寒意,我脑海里冒出一片危险的讯号,随即忍住心头突生的心慌感,连忙查了下去。
  这几天,王燕身上的发生的事情被我一掠而过,快速看向仙家手术的场面。
  那会儿,地点确实就在这个房间里,窗户被厚厚的绒布遮挡,王燕躺在‘床’上,身边站在一名面‘色’微白,看起来有些病态的瘦高男子。
  这男子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上嘴‘唇’一侧有一道小小的疤痕,肤‘色’偏黑,头发冒油,胡子拉碴的像是许久没有打理过他自己的面容。
  而给我印象最深的则是他的一双眼睛,瞳孔的虹膜呈现灰白‘色’,这让他给我的第一感觉显得有些苍老,没什么生气。
  亚洲人少有这样的眼睛,我见过浅蓝偏白‘色’的,但没见过灰白,不像是白内障的特征,他的眼神很淡漠,看起来有些像是病入膏肓的人。
  我从王燕身上见到他时,这个男子身边并无仙家存在,面上也没什么表情,伸手隔着王燕的睡衣在胯部按了一阵,转身将一个空‘荡’‘荡’的大海碗盖上红布,单手摆了个剑指,念念有词一阵,便伸手用剑指在王燕的胯部勾画起来。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停顿,但看其动作,显然是一种几位复杂的图形符文,随后那人张开双手,用打火机升了一张黄符,撤掉大海碗上那块红布的一刻,原本空‘荡’‘荡’的碗底出现了一捧清水。
  那人让王燕喝了碗里的水,重新盖上红布,便伸手在王燕的跨步用力按压,疼得王燕满脸是汗,全程也就是十分钟就做完了整个过程。
  借着王燕的视角,我看到他端起‘床’上的大海碗,掀开红布一角瞅了瞅,点点头,随即出了卧室房‘门’。
  果然和传言差不多,这就是仙家手术了,应该是男子身体里的仙家帮忙所为,这人应该是个不简单的出马弟子。
  短短的一幕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我鼻尖一热,眼前发‘花’,眼珠子里一片胀痛,顿时流下眼泪,要不是一旁的王燕亲戚扶了我一把,险些瘫坐在地上。
  闭着眼睛,脑子里嗡嗡作响,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我的腋下已经被两个人架住了,另一头,王燕的父亲更是拿来‘毛’巾给我擦鼻血。
  仙家手术是大能耐,不是我一个出马弟子能够随便观摩的,我让王燕的家人把‘毛’巾投水,凉一凉给我,要冷敷一下双眼。
  折腾了一身,双眼的痛感缓缓消退,视物没什么问题,我这边的鼻血也止住了。
  抬起头,看着一屋子王燕的家人,我转过头拍了拍王燕放在‘床’边的手,“王姐,那人给你治病确实足够厉害,你的股骨头的‘毛’病好了,并非与你儿子的事情挂钩,别担心。”
  这般说了一声,王燕呆滞的双眸颤了颤,抖着眼睫‘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应该是‘精’神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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