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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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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二癞子的脸又露出了沉迷般的神色。

大雄想要开口骂他,被我横了一眼止住了。

钱二癞子继续往下讲:“这样她在前,我在后,两个人走到七楼,她推开了一扇房间的门,走了进去。

我却站在了那门的门口,我是真的不想进那屋子里啊!

真的,我真的不想进的!”

钱二癞子说着说着居然蹲在地哭了起来。

“你们不知道,当时我站在那门口,那屋子里的修装富丽堂皇的,用咱们那的话说,一辈子也没住过这么豪华的地方啊!

虽然我搞过装修,可是那些东西在我眼里都是灰蒙蒙的,看到那些床啊,吊灯啊,我发累,我是真的累啊,要知道,我们是干体力活的,最想的是有这样一个舒适的地方可以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一觉,谁不想生活好点呢?”

他说的这话我很能理解,这跟学生看到作业发困,班的人坐在一个位置久了会烦一个道理。

似乎发泄完了,钱二癞子接着说道:“那女的走进去,直接扑到在床,对着我勾手,又使眼色又叫唤的,跟我说来啊!进来啊!

那副表情,我现在想起来牙根痒痒,尤其是那房子的装修,都是粉红色的,很刺眼的。

我特么明明知道这楼还没建好,我明明知道这是假的,都是假的,可是我还是没忍住,我还是没忍住啊!”

大雄嘿嘿一笑:“你进去了,然后跳楼了是么?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钱二癞子突然大声喊了起来:“我特么也不想啊,我迈了一步,一步,脚下踩空的那一瞬间,我清醒过来了,可是已经晚了啊!我特么差点死了。

我还有老婆孩子,我不想死啊!”

说完这个过程,钱二癞子蹲在地呜呜直哭。

我盯着这临时搭建的板房四处转着,房间内简单的摆设只有一张桌子,两三把椅子。

桌子有个茶壶和一盒茶叶,我自顾自的摆了几个杯子在桌子,缓缓的打开那盒茶叶,闻了闻又丢到一边,倒了壶开水,对着童楠和云韵示意了一下,然后独自拿起一杯水走到钱二癞子身边,递给他道:“先喝点水吧!”

钱二癞子颤抖着双手接过那杯水,颤抖着问道:“有烟么?”

我看了大雄一眼,大雄有些不情愿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芙蓉王,塞了一根给钱二癞子。

钱二癞子颤抖着手把烟塞进同样哆嗦着的嘴唇,我拿过大雄的打火机给他点燃。

钱二癞子激动的连连猛吸,一根烟大概也三五口的样子,剩下了一截烟蒂。

钱二癞子的事情看起来有些简单,他的讲述也有些不明不白。

但是我知道他不是故意错讲或者漏讲,因为他经历的整个过程和邪是一摸一样的。

换句话说,他是被鬼遮了眼,而此时他激动的动作和不敢抬头心虚的表情更是出卖了他,他还有隐藏的东西没说。

我这么默默的盯着他看,拉过一张椅子缓缓的也点了一根烟。

大雄也自顾自的点起了烟。

三个大男人这么烟雾缭绕的把一间狭小的办公室整得跟有妖怪出没的险地一般。

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其实我也不敢确定他到底有没有把底都说给我听,我只是从电视看来的这一套法子,电视的警察办案,对于已经开口的犯人,只要对他保持沉默,他会滔滔不绝的全部说出来。

这或许是心理学的一种神经压迫法,我虽然不懂,但是我会学个皮毛,沉默嘛,谁不会啊!

终于,钱二癞子还是没忍住,他颤抖着起身,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道:“其实,我早在之前有过预感,预感到我要出事,尤其是这几天停工之后,这种预感更强烈了。

但是为了在这多干几天,多拿点钱,我硬着头皮留下来了,结果……”

我咔吧了一下眼睛,似乎琢磨出了一些什么,这个时候,似乎是该给他个台阶下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钱叔,你之前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不好意思说啊?”

听我这么一说,钱二癞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其实是停工这几天,那些工友们传言,说咱们工地以前是个坟场,这三期工程刚好建到七号楼出了事,说以前在这七号楼下,是坟地,那房子建到坟地还能有好么?所以出了事,死了人,才停了工。

有不少工友已经准备离开了,可是甘总他给我们的价格实在是不错,即使停了工,工资还是照发,大多数工友都是因为这个留下来的。

在前天晚,我不是闲的难受么,琢磨着到前面宁江里去捞点鱼尝尝鲜,结果,我们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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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应劫(九)

不可思议的事情,钱二癞子说到这里,我知道重点来了,眼睛微眯,聚精会神的听着他的讲述。

“我和几个伙计商量了一下,决定晚去捞鱼,也不知道我咋那么邪,还专门用工地的竹筒捆了个简易竹筏。

等到了傍晚,我们备好了渔等工具出发了。

咱们工地前面的这段宁江水域相对来说较和缓,我们爬下堤坝,把竹筏推入水,开始撒。

还别说,这江里还真的有鱼,一下去,十几条又肥又大的鲫鱼,当时把我们乐得那叫一个开心。”

听钱二癞子说到捞鱼,我下意识的觉得有些不对,他依然在讲述着,我却站在了办公室的门口,向外面望着。

众人以为我嫌屋里烟味大,所以站在门口透气,浑然没有在意我的动作。

钱二癞子继续讲着:“我们撒了一,捞来十几条鲫鱼,正高兴着,我突然发现那渔有一只白色的高跟鞋,很白,很刺眼,明晃晃的,鞋面很光滑,一看是新的。

我手指触碰到的时候吓了一跳,当时喊有人落水。

可是跟我在一起的王迷糊说哪里有人落水。

我说没人落水这里咋会有只新鞋?

王迷糊说你扯淡吧,我们在这附近,哪里看到有人落水了?

跟我们一起来的小四川说鬼知道这都什么时候掉到水里的了,这河里垃圾那么多,一只鞋有啥怪的。”

钱二癞子说到这里,我的脸色变了。

垃圾多,垃圾多。

我回忆起了我们来时的路,整个河段里都是乱丢的垃圾,河水虽然还算清澈,可是边缘处已经浑浊不堪,还有这河本不宽,不像是某些大河,一旦水流揣急,会把那些垃圾冲得一干二净。

一条连垃圾都清不干净的河道,又怎么会有肥美的鱼出现呢?

如果没有鱼可以存活的话,这又引发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一条垃圾河,是不具备灵气的,因为没有活物。

都说背山望水是风水宝地,望水这个词绝大多数说的都是海,虽然河也可以,但是必须是名川大河,宁江这个小支流,尤其是在望江滩这个位置,河水平缓,已经拐了弯,到了每年的七八月份,一旦出现旱情,那河水浅的是连底都看得到的。

级说这里的工程污染了环境,并不是胡乱给甘云山找罪名,而是他的工程,实打实的是加重了这条河的污染情况。

那些工业原料,那些生活垃圾,成百人每天制造出来的垃圾,都顺着河道流走了,能不污染环境么?

当然,关于环境这一块,是完全可以改善的,只要甘云山愿意多花一点钱,帮着把河道清理疏通一下,这里的风水依旧是极好的,关于环保局那方面,也完全可以说的过去。

只是他并没有这么做,我估计不是疏漏了,而是各种事情干扰了他的想法,而导致事情越演越恶劣。

当然最关键的不是这些,而是钱二癞子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个人怀疑,他们出事的主因也是这整个事件极为重要的一环。

想通了问题关键,我重新走回屋内,继续听钱二癞子的讲述。

后面的这一段他说的较激动了,我在脑大概整理了一下,是在小四川说到一只鞋没啥怪的时候,他们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呼喊声,是救命的呼喊声。

当时钱二癞子吓了一跳,左看看,右看看,硬是没找到那个喊救命的声音是在哪传来的。

而王迷糊和小四川也开始四处寻找。

三个人都没有看到这个救命声是从哪传来的,河道这么宽,换句话说,一眼可以看到两岸,是真的没有找到那个声音的来源啊!

哦,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是天黑,这三个人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但是那天的傍晚并没有那么黑,夕阳斜下,整个河面不说一清二楚,却也足够看清有没有一个人在河里挣扎了。

尽管如此,为了救人,钱二癞子还是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探照灯,在河面四处寻找起来。

找了一遍之后,钱二癞子等人没有发现那个喊救命的人在哪里,而那个声音也渐渐消失了。

三个人忍不住有些失望和沮丧。

一定是被水给冲走了,这河流虽然不是很急,冲走个人还是很快的,再说了,会水的人是跳到海里也一样可以游一段,不会水的人,再浅的河也有危险,想来那个喊救命的热肯定已经被冲跑了。

“我说有人落水吧!你们偏不信,刚才要是提早查看一下,说不准把人救了呢!”

钱二癞子生气的说道。

小四川则是反驳道:“鬼扯吧,那鞋子面明显已经满是泥污,不知道在泥里扎了多久了,咱们点子背,给捞了来,你倒好,还发起神经质来了。”

王迷糊这会也不迷糊了,而是颤颤巍巍的说道:“我咋觉得这事这么蹊跷呢?”

钱二癞子问道:“有啥可蹊跷的?”

小四川似有所觉,对着王迷糊骂道:“王迷糊,这大半夜的,你可不要胡乱说哦。”

钱二癞子是个傻大胆,簇拥着王迷糊道:“讲讲,讲讲,怕个屁啊,三个大老爷们,真要是有点啥,咱还能吓尿裤子么?”

王迷糊被钱二癞子一簇拥,掰着手指道:“第一,你们看啊,这鞋子扎泥里那么深,咋被我们捞起来了呢?

第二,这鞋子扎泥里这么深,咋还这么新呢?跟特么的店里摆的一样,你看这皮子,都没有被水泡烂的痕迹。

第三,你们说,刚刚那声音距离我们这么近,我们咋没找到人呢?

第四,不知道你俩听说没有,说是咱工地那几个跳楼的,据说晚都在这河里撒过尿。”

王迷糊这么一分析,钱二癞子和小四川也都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了,尤其是这一二三条,说的有理有据的,第四条虽然有些牵强附会,但是也有那么一丝关联。

至于说在这河里撒过尿,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但是这种事如果平时讲来是个笑话,可是此时讲出来,是个引发问题的导火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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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应劫(十)

虽然说像钱二癞子这些民工都是胆大如狼一般,可是在听到那救命声消失之后,也是有些不自在。

毕竟死人不是啥好事,尤其是最近工地还接连出现了两起事故,更让他们觉得不舒服了。

要说三个人胆子大,也确实是胆子大,随便捆个竹筏下了河,要说他们胆子小呢,也可以说是胆子小,毕竟都是乡下出来的,村野间最是有些恐怖的民间故事,三个人小时候肯定也没少听,在这河稍微谈一下,都有点怕了。

小四川怕的最厉害,这边一说完,他那边撑起竹筒,准备返航。

不曾想他一竹筒下去,向提的时候,居然拔不动了,而且还隐隐的有股子吸力把他往下面拉。

小四川险些被这竹筒传来的力量拉了下去。

这一下,可把小四川吓坏了,使了两次劲没拉动竹筒后,他慌了,忙喊道:“王迷糊,帮我一把,咋拉不动呢?”

王迷糊也没多想,直接抓住了那竹筒的一端,使劲的提了一下。

让两人吃惊的是,两个在工地日夜干体力活的大男人,提个三五百斤都不在话下的壮硕男人,居然合力一处都拔不动这根竹筒。

钱二癞子扭头看了一眼,骂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说着话,把探照灯照了一下。

这一照,三个人全呆住了。

只见那河底下,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双手抱着那只竹筒,正凄惨的对着三个人笑着。

那笑容实在诡异,一股股的河水从她的嘴里喷出来,又流回去,她的头发散披着,面容非常苍白。

被河水泡得肿胀的皮肤看起来像是泡了水的馒头皮,一阵阵低低的救命声再次在三个人的身前身后响起,把王迷糊和小四川吓得当时丢了竹筒。

而钱二癞子更是一下子丢了探照灯。

探照灯落在竹筏,弹了一下,落入了水。

几秒钟后,小四川吓得失声尖叫起来,王迷糊更是直接躺在竹筏抽搐。

钱二癞子两腿在打抖,他感觉一股股的尿意涌来,整个裤子已经湿透了,分不清是尿淋的还是河水溅的,整个竹筏到处都是尿臊屎臭味道,看来被吓失禁的不止是他一个。

不过他尿完之后觉得舒服了许多。

“别急,别叫了!停!”

钱二癞子一声大喊,倒还真顶了事,那种阴冷阴冷的,吓死人的感觉瞬间减弱了不少。

小四川和王迷糊真的都不出声了,小四川还是吓的要死,脸都不敢往刚刚那方向扭,哭喊着:“二癞子,咱怎么办啊?”

钱二癞子记起小时候曾经有老人跟他说过,一旦撞了邪,千万不能回头,猛的朝前走是了,走到人多的地方不会有事了。

可是此时身在河,往哪走啊?

钱二癞子一眼看到了竹筏装鱼的那个水桶,也不管捞了多少鱼了,把桶里的鱼一窝蜂的全都倒掉,然后用桶当桨,淘着水往前走。

其实他们离岸边本没多远,再慢也会有个速度的,这么淘着走着,居然还真的靠了岸。

一岸,钱二癞子带着两个人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工地,一直跑回了宿舍,才算是放心下来。

同宿舍的几个正在喝酒打牌的工友看到三个人如此狼狈,都问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三个人把事情一说,却遭到了一顿耻笑。

宿舍里的一位叫冯玉宝的直接丢给三人一瓶酒,三个人一人一大口灌下去,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仔细一琢磨,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梦一般。

当天夜里,钱二癞子做了个噩梦。

他梦里梦到了那个女人被泡得如馒头皮般的脸,张开嘴后那让人难以忍受的腐烂口腔,止不住的鲜血涌动,钱二癞子被梦惊醒的那一刻,发现小四川和王迷糊都坐在自己的床看着自己。

他一问,才知道三个人做了同样的梦。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纠结了半天,也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渐渐的靠到后半夜,一个个都困了,坐在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钱二癞子按照自己的习惯起床,提起自己的水桶往外走。

当他提起自己床头那个属于他的蓝色水桶时,突然脑门冒出汗来。

这水桶,他昨晚明明拿着去捞鱼了,回来时候的他记得是丢在了河边的啊!难道自己顺手带回来了?

钱二癞子一时间浑身发毛,这水桶里怎么这么重?而且一阵阵的臭气涌来,让他很不舒服。

他往那水桶里看了一眼,里面居然是十几条鱼!

不过都是死鱼!腐烂发臭的那种死鱼!

钱二癞子吓了一跳,一下子把水桶丢在了地。

这时候王迷糊和小四川也都起来了,看到那一桶死鱼的时候,险些又尿了裤子。

三个人一商议,决定把这些死鱼倒了。

钱二癞子吓得提起那桶鱼,直接倒进了工地的垃圾桶里,琢磨了一下,觉得这水桶也不舒服,便连水桶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当他扭头往回走的时候,一转身,不知道踩在了什么东西,一头高一头低的,一下子摔倒了。

真是人倒霉的时候走路也会摔跟头。

钱二癞子骂骂咧咧的看了一眼把自己害得摔倒的东西,当时吓得毙过气去了。

那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昨晚从一鱼发现的那只白色高跟鞋,一头高一头低的,刚刚好被他踩了。

钱二癞子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宿舍的床。

王迷糊在唉声叹气的看着他。

而钱二癞子起身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居然还是那只白色高跟鞋。

钱二癞子知道坏了,自己这是被鬼缠了,他此时哭死的心都有了,却只是看着那只白色高跟鞋,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这东西是谁的?怎么又出现了?”

钱二癞子吓得有些胡言乱语了。

王迷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四川已经辞工了,我也跟工头联系了,马走,你……唉!”

王迷糊叹了口气,背起自己的行李包走掉了。

钱二癞子吓傻了,坐在床,盯着床头的那只白色高跟鞋,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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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应劫(十一)

有句话说的好:人被逼急了,什么法子都能想到。()

钱二癞子被逼急了。

他倒是想像王迷糊和小四川一样撒手不管,远走高飞,可是他在想,他要是走了,这鞋子还是跟着他怎么办?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这白色高跟鞋似乎跟他扛了,他睡觉,那鞋子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他的床头。

他出门买东西,那白色高跟鞋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他的食品袋。

连他厕所,那白色高跟鞋都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厕所门口,

连续三天,钱二癞子彻底的被这白色高跟鞋逼得受不了了,他终于忍受不住,找了个没人地,求爷爷告奶奶的又烧纸又香的,可是那白色高跟鞋是跟定他了,不管他想什么招,都会时不时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钱二癞子最后大着胆子把那白色高跟鞋捡起来丢进了工地搅石子的机器里,想着总算可以回去睡个好觉了。

结果他确实睡了个好觉,那机器当晚坏了,而第二天一早,那只白色鞋子再次出现在了钱二癞子的床头。

钱二癞子彻底来了火,抄起铁锤把那白色高跟鞋砸了个稀巴烂,然后丢进了一辆路过的大车后斗。

眼看着那大车风一般的远离了工地,钱二癞子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当他回去睡觉的时候,发现那只白色干跟鞋正在他的被窝安静的躺着。

钱二癞子彻底的无奈了,既然愿意跟着跟着吧,钱二癞子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命一条而已,死死了,但是这份工作要保住,这么走了,一个多月的工资可没了,小来小去的一万多块,家里还有个能吃穷老子的半大小子和一个老娘等着他养活呢。

没想到,他这么硬生生的等了三天,是我们来的今天,出事了。

工地没事,他正在睡午觉,被那个梦给牵引着去了刚刚建好的7号楼,了七层,而且跳了下来。

要不是我们出现,他真的没命了。

把这一切跟我们说了之后,钱二癞子坐在地痛苦流涕,不住的痛喊:“我是贱,你们说我打什么鱼啊?我吃饱了撑的不是?

我没事干跟她走干啥?我明明知道那不是好地方,是陷阱,可是我却往里跳,这不是自己作的么?”

一边哭,这小子一边扇自己的脸。

其实这事不能怪他,毕竟他只是个普通人,在被鬼迷惑的时候能有自己的一部分清晰意识存在已经很不容易了,想让他用意识来反抗,着实太难。

我实在看不过去了,走过去拉住了他的手道:“别打了,我有办法帮你。”

钱二癞子满怀希望的抬头:“真的?”

大雄踹了他一脚:“要不我给你结工资,你现在滚。”

钱二癞子直接跪在了我面前:“大侄子,哦,不,兄弟,只要你能让我保住这份工作,能拿到钱,你说吧,你让我做啥都行。”

我一阵冒汗,怎么现在这社会都流行翻脸如翻书呢?

一个个都让我一秒可怜,一秒吃惊的节奏,难道是我心态太老了,跟不社会发展了?

我也没心情继续琢磨下去,对钱二癞子道:“你先带我把那只鞋子找到吧!”

钱二癞子脸立刻露出了后怕的神色,它,它应该在我的宿舍里,我午睡觉的时候它还在。

一只诡异的鞋子在你身边,你居然还能睡觉,我也是醉了。

大雄在一旁揶揄道:“真没看出来你有一丁点的害怕,我是说你心大好呢?还是说你破罐子破摔呢?”

我甩甩头:“别废话了,走吧,去看看。”

钱二癞子打头,一行五人穿过一排排的建筑,来到了工地前临时搭建的简易宿舍。

此时已经是下午,日薄西山,各个简易宿舍内都做好了简单的饭菜,不少工人端着饭盒在吃饭。

钱二癞子的宿舍原本有四个人,王迷糊和小四川都走了,还有一个趁着工地停工的时间请假回家了,剩下他自己了。

我们走进去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钱二癞子或许有了帮手,胆气也足了很多,进屋直扑自己的床铺,掀开杂乱的被子一看,木板床空空荡荡的,除了一床被褥外啥也没有。

他接着又趴下看床下,也是什么也没有。

钱二癞子挠挠头:“怪了,难不成这鬼东西知道你要来,吓跑了?”

鬼会被吓跑么?

我想如果一只鬼有了意识,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的情况下,是会吓跑的。

但是更多鬼的选择,肯定是暂避锋芒,伺机而动。

他们一般缠一个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白天钱二癞子没死,那么这只鬼怀恨在心,一定还会再来报复。

它现在报复的,不单单是钱二癞子一个人了,而是我们一群人。

熟悉鬼类性格的我冷笑了一下:“大雄,去打几份饭,今晚我们住在这里了。”

大雄惊讶道:“住这里,那云韵和童楠……”

童楠看了我一眼:“要不我先回去?”

我挠了挠头道:“这个,要不你先回去吧,不行让云韵跟着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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