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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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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紧,这老头,到底还是没忘了这事呢。
我爷爷看我不说话,对着我骂道:“你知道你刚才惹了多大麻烦么?你知道你打的是谁么?”
“谁,谁啊?”
我踌躇着说道。
我爷爷冷声道:“鬼差过境,穿白衣服的,还能有谁,当然是白无常那个家伙了。这家伙最是小气难缠,你小子给我惹事吧!”
“啊……”
我双眼一翻,险些晕了过去。
黑白无常,民间流传最广的四位鬼差,另外两个是牛头马面,那可都是传说最厉害的鬼差了。
可是,这么牛掰的人物居然被我打的不见了踪影,是我太强大了?还是这位白无常名不副实?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打了白无常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那可是负责勾魂的鬼差啊!我爷爷都说了,白无常最小气难缠。
我打了他,那我还有活路么?
我哭丧着脸装可怜:“爷爷,那,那可咋办啊?”
我爷爷似笑非笑的说道:“别在我面前装怂,老爷子我这回去看看,大不了我给他赔个不是,多准备点欧氏响声丸吧,那东西是好东西。”
我心窃喜,不是多丢点药丸么,这东西虽然不好做,总丢了性命强。
欧家的鬼药对于鬼相当于大麻,杜冷丁之类的药物,我没想到的是鬼喜欢,连鬼差也喜欢这类东西。
看来鬼差虽然多了个官衔,说到底也是鬼类,性质和鬼并没有什么差别。
我爷爷交待完走了,说是时间紧迫,能跟我们说这么多话已经是违反了那边规章制度。
我和大雄赶忙找地方打电话报警。
很快,警察赶到了,连我和大雄在内,一共十三人,加杨山美的尸体,十四个,统统带回了警局,连夜审问,可是好一夜折腾,尼玛整整一夜,我蹲在审讯室里,愣是没合眼。
那地方,别说合眼了,找个地坐着都不成。
我和大雄的口供很一致,全屋子的人都晕倒了,后来我俩差不多的时间里都醒了,看到满屋子的人都躺在地,报警了。
我们之所以这么说,是怕惹更大的麻烦,反正当时能晕的都晕了,也没人知道我们俩到底做了些什么。
天亮的时候,大雄的爸爸甘云山带着一个开小车的人来了,把我和大雄从警局里带了出来。
出了警局的门,甘云山对那人千恩万谢的把那人送走了,我看到他往那人的车里还塞了鼓鼓囊囊的一个油纸袋。
甘云山一直等着那人远去了,才转头,直接给了大雄一大脚,硬生生把大雄从警局的大门外又踹进了门内。
接着他指着大雄破口大骂:“兔崽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醒事的,天天给我惹麻烦,这下好了,死人了,玩大了吧?”
大雄从地爬起来,拍拍屁股的灰,反驳道:“我不是参加个同学的生日宴么?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挂了,关我什么事?”
甘云山气得把皮鞋脱了下来砸了过去,接着又光着脚要去踹大雄。
我看警局门口看大门的那位笑得快要合不拢嘴,赶忙一把抱住甘云山道:“甘叔,甘叔,消消气,这不是没事了么?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参加了个同学的生日宴,谁知道我那同学好端端的去了,说起来,这事怪我,是我拉着大雄去的。”
大雄却在一旁喊道:“不关欧宁的事,是我拉着他来的,反正你们都不管我,出了事我自己担,怕个屁啊,不是死人了么?又不是我杀的。”
“小兔崽子!”
甘云山跳起来要去打大雄。
这家伙是干建筑出身,头几年是我们村出了名的壮汉,这一使劲,我好悬没拦住。
幸好哥们练了九年的功夫,别的没有,一把子力气还是有些的。
我死死的抱住甘云山,对着大雄道:“还不快走,你爸在气头,你想让他打死你啊!”
大雄这孩子本是个油条似的性子,一看情况不对,抓紧爬起来跑。
“兔崽子,我看你能跑哪去。”
甘云山到底是年人,那力气没的说,晃了几下把我挣开了,抄起剩下的那只皮鞋对着大雄已经跑出很远的身子砸了过去,大雄也不傻,一直在回头看着他老爹,一看皮鞋飞来,赶忙躲进了旁边一拐角处。
‘啪嗒’一声,那皮鞋落在地,滚出老远。
“有本事你别回家。”
甘云山气得光着两只脚丫子站在那里直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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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猪头
我小心翼翼的把皮鞋给他捡回来,丢在他面前道:“甘叔,消消气,这事真不关我们的事。”
甘云山穿鞋子,斜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华烟递给我。
我摇摇头,表示不抽烟。
他也不管我,自己点了一根,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欧宁,你别替他打马虎眼,我自己的种我知道,这两年我把他惯坏了,见天的给我惹麻烦,你以后要帮我多看着点他。”
我连忙点头:“您放心吧,以后这种事再也不会有了。”
甘云山似乎还在生气,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把烟蒂丢在地道:“不会有?他那德行?少来两次我心满意足了。”
我挠了挠头,没好意思继续接下去,只好改变话题道:“谢谢甘叔了,对了,您怎么这么早来了?”
甘云山好像很心烦,又点了根烟道:“你爷爷给我托的梦,说是你们两个臭小子在警局,让我一早来赎人,我醒来后本来觉得没啥,可是心里不安,往家里打电话问了下,谁知道你们两个混蛋晚还真没回家。
我又四处托人打听,才知道昨晚在镇学发生了一场死人案件,女孩叫杨山美,是初三三班的,死因不明。
我当时想,大雄好像也是初三三班的,该不会你们两个小子真的出事了吧?我抓紧托人来警局了,是刚才那人,是我一生意的朋友,能量挺大的。要不然你们俩现在还在里面蹲着。
你们两个现在可都是杀人犯的嫌疑对象。”
我顿时懵了:“可是,我们没杀人啊!”
甘云山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没杀人,那女孩明显不是他杀,而且你们那十几位同学醒来后也一致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晕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可是他们是不放人,说别人都晕了,为什么你们俩清醒的,还是一起醒的,这事有蹊跷。
又特么个屁的蹊跷啊!这年代是个捞金的年代,警局也不过是想趁着这机会多捞点钱罢了,死个把人算个屁啊,老林子里无缘无故死的人多了,也没见他们去管啊。
得了,不跟你说了,你们以后注意着点,这种事,能躲躲。不过也幸好你们报了警,不然给你们扣个畏罪潜逃,那麻烦更大了。
抓紧回去跟你妈报个平安,给你爷爷带个好,过几天我回村里去看你爷爷。”
我点头:“好,那甘叔叔我先走了。”
“嗯,去吧,记得帮我看好大雄那混蛋。”
这家伙,临走还不忘惦记他儿子。
我看着他离去之后,自己扭头往回走,昨晚的一切如今全都历历在目,杨山美的死带给我很大的感触,也不知道我那些同学现在怎么样了,昨晚他们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一些鬼气的侵害,想来病一场是少不了的。
我正往前走着,大雄从路边的电线杆子后转出身来,把我拽到了一边。
我笑着给了他一拳:“狗日的你还在,不怕你爸追来揍你啊!”
大雄摆手道:“他不会,他这次肯定没少花钱,这会正想着怎么把送出去的赚回来呢,没时间搭理我。”
我横了他一眼:“怎么说你爸呢?”
大雄正色道:“他现在钻钱眼里了,我这个儿子还不如钱重要,算了,不提他了,咱们去打游机啊?”
我靠,出了这么大事,这小子还有心情去玩游戏机,真不知道你是心大啊,还是神经粗。
我没好脸的说道:“打个屁,抓紧回家,我不去,你也不许去,你爸可是跟我说了,让我好好看着你。”
大雄‘切’了一声:“看个屁,你不去算了,我自己去。”
我一把拉住他:“别胡闹,今天你哪都不许去,跟我回家。”
大雄一把挣开我的手:“我才不回家,天天对着我家老爷子,我可受不了。我走了,你放心,我不会惹事的,明早肯定去学。”
我知道我管不了他,只能随着他去了。
“把我的符卡还给我,那东西你不能带的。”
我想起了我的符卡还在他身,这东西外人带着会惹麻烦,昨晚我是迫不得已才让他临时带着防身的。
大雄一把抱住自己的胸部道:“你不讲究啊,不是一张护身符么?送给哥们又咋了?不给。”
说完,这小子撒腿跑。
我正要去追,这家伙已经钻进了路边停好的一辆的士内,扬长而去。
你大爷的,我骂了一句,心说你带走带走吧,让你玩两天也没啥,你特么倒是先把我送回家啊?
这倒好,只能自己甩着十一路往回赶了。
我又困又累又饿,还得往家里赶路,到家之后看到我妈关切的目光,心里忍不住有点打怵。
不过看她的样子,还不知道我昨晚在教室里遇了鬼,也不知道我们学校死人的事,更不知道我在警局蹲了一晚。
我爷爷这会还在小屋里没出来,也不知道他这走阴要走几天,我知道他醒来后我肯定要倒霉,能过一天算一天吧。
我吃了妈妈做好的饭菜,躺在屋里美美的睡了一觉。
一直睡到晚醒来,又跑去医馆里坐了一阵子,给几个鬼看了病,转眼到了凌晨五点左右的样子。
按照我的安排,回去吃个早饭,做个早课,然后去学,看看学校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在我锁医馆大门,转身准备回家的时候,一辆出租车打着双闪灯从村外以撞死人不偿命的车速直奔村内,从我身边擦身而过的刹那,我甚至感觉到了一股劲风刮在我的脸。
“神经病,大清早的抽什么疯,也不怕撞到人?”
我刚刚骂完,那辆出租车‘吱嘎’一声停了了下来,车门‘咯嘣’一声被重重推开,一个人从里面钻出来,踉踉跄跄的向我跑来。
这人穿的破破烂烂的,跟个要饭花子似的,我当时有点懵,心说自己不过小声骂了一嗓子,这货耳朵这么灵?难道听到了,要下车来打我?
谁知道那人一边跑一边喊:“欧宁,欧宁,救我……”
我一阵头大,等那人跑到我近前了,我不由得吓了一跳,一把扶住他,怒道:“哪个狗日的把你打成这个猪头样了?害得我都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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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准女婿?
我看着眼前的大雄,可乐得不得了。
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东一块高西一块低的,甚至还有两处缺了头发。
脸青一块紫一块的,浑身的衣服都被撕的稀巴烂,一条条的,裤子满是泥巴,连鞋子都丢了一只,光着的脚丫子满是泥块,脚趾头把袜子顶破了一个大洞。
更惨的是这货的脸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划了五道血淋淋的引子,我用手掌划了一下,嗯,可以确定是指甲划的。
还有他那副黑框的眼镜,如今一边只剩下了个框,另外一边的镜片满是细小的碎痕,模糊不清,挂在耳朵的眼镜腿都弯曲了。
这形象,要多落魄有多落魄。
尼玛,这到底是谁下手这么狠啊?
我强忍住笑意:“你这是被人吊打了?”
大雄委屈的‘嚎唠’一声大哭起来:“要是让人吊打好了,我这是让鬼给毒打了。”
我吃惊道:“鬼?在哪里?”
大雄抹了一把鼻涕道:“那啥,你先帮我把车费付了呗。”
我去,老子还带搭钱的。
我慢慢腾腾的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皱瘪瘪的百元大钞,摸了又摸,捏了又捏。
大雄一把抄过去,转身递给了的士司机:“不用找了。”
我去,这一百块还是我省吃俭用攒了小半年才攒下的,这么打了水漂,肉疼的我挨了毒打的大雄还难受。
打发走了的士,我拉着大雄走进了医馆,泡了壶茶,给他压压惊。
大雄怪的看着医馆内的布置道:“原来你爷爷的医馆里面是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来呢。”
说着这货端起茶杯一口吞了下去,烫的他直扇舌头。
舌头起泡了还觉得不过瘾,抱起茶壶又是一顿‘咕噜,咕噜’。
喝完之后抹抹嘴道:“平时看着你小子破衣娄叟的,没想到每天都喝这么好的茶叶。”
我端起茶杯浅嘬了一口道:“我爷爷搞的破茶叶,我都不知道叫什么名。”
大雄自己起身又泡了一壶,重新倒了一杯,慢慢品起来道:“这两年我老子有点钱了,喜欢搞些附庸风雅的事,隔三差五的喜欢去市里的茶社跟他那帮子朋友品茶,我跟着去过一两次,五百块,这么一小撮,泡三泡,那茶叶,跟你这都没法。”
大雄伸出三个手指头划了一下那一小撮茶叶的分量,颇有些内行人的架势。
只是这身打扮实在太寒碜,此时说他是个要饭的,那也是要饭行业最底层的那类。
要说我爷爷搞了点茶叶根子自己解馋我也认了,可是大雄说这茶五百块那一撮的还好,我认为他是在拍马屁了。
这小子别的不行,是拍马溜须厉害,看来他是真的遇到麻烦事了。
我打断他继续吹牛的**:“行了,别吹了,快说说你自己咋回事,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晚跟从难民营里出来的似的。”
听到我提这个事,大雄一拍大腿,从胸前一把扯下个东西丢在我面前哭道:“都特么是这玩意惹的祸。”
我一看,这不是我那张符卡么?
我捡起那张符卡,小心翼翼的擦了两下,放入自己的口袋道:“什么情况?”
大雄好像很激动,身子颤抖着陷入了回忆之,语无伦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欧宁,你可要给兄弟我做主啊!她,她打我……”
我傻眼了:“谁打你啊?”
“她,她昨晚来找我,跟我说什么是什么鬼医传人,让我帮她什么忙,我哪里懂得什么鬼医术法啊!我骗她让她帮我做事,结果她把我吊起来打啊,还把舌头伸出来老长吓唬我,还把眼珠子扣出来给我看,还把我绑在病床,差点没当场把我解剖了……
你看看哥们这样子,险些没把我折腾散架了啊……”
我咔吧咔吧了眼睛:“停,停,停,什么跟什么?还做事?还解剖你,这都哪跟哪?你昨天不是去打游戏机了么?”
大雄吞了口茶水,梗着脖子道:“那啥,昨天呢,我没去打游戏。”
我眯缝着眼睛看着他:“那你去哪了?”
大雄脑袋一低:“我去看蒋诗诗了。”
接着这家伙又把脑袋抬了起来,眼露出了一股子让我搞不明白的兴奋神色:“宁娃子,你是不知道啊!蒋诗诗的父母对我可好了,那看我跟看准女婿似的。别提多热情了。”
我戳,这个贱货!
我揉了揉太阳穴:“你不害怕了?”
大雄一拍胸脯,吼道:“咱男子汉大丈夫。”
看到我皱眉,他又低三下四的谄媚道:“说到蒋诗诗我不怕了。”
大雄眼的狂热眼神让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等,等等,咱先打住,你把脑子里的那团狗屎理清了再跟我详细的说说。”
大雄一拍桌子,‘豁’的一下站了起来,吓得我以为这货精神失常要找我打架呢。
谁知道他一脚踩凳子,胳膊架在膝盖,小手耷拉着,两只小眼睛里满是激情不已的神色,像是跟人吹牛皮一样的跟我娓娓道来。
原来这小子在警局门口跟我分开后并没有去打游戏机,而是四处打听我们那十几个同学的情况。
当然最主要的,他关心的还是蒋诗诗的情况。
听说那些昏迷的家伙都被送进了医院,大雄二话没说,买了水果,鲜花,直奔医院。
不得不说大雄这小子真的会见缝插针,见风使舵。
那十来个同学昨晚都沾染了鬼气,这会全都进了医院,一个个或者高烧不退,或者吐下泻的在医院里折腾,唯一一个还算正常的,是蒋诗诗。
但是蒋诗诗昨晚受到了惊吓,又被大雄给撞晕了,这个时候也在医院里躺着。
大雄这小子像条鼻子灵敏的狗儿,进了医院随便打听一下摸到了蒋诗诗的病房。
蒋诗诗的父母正火急火燎的询问蒋诗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蒋诗诗毕竟是个女孩子,受了一夜的惊吓,哪里还敢有什么隐瞒的心思,哭哭啼啼的,一五一十的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全说了出来,还把她的那枚护身符拿给她父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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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生意人?
蒋诗诗的家虽然住在镇子,父母多少有点小钱,但是毕竟也是乡下人出身,这种鬼啊怪啊的听得多,见得也多,蒋诗诗这么一说,两个人慌了手脚了,自家女儿这是撞了邪,碰到脏东西了啊!
幸好那个叫甘成雄孩子给了女儿一枚护身符,还替自己女儿挡了一下,要不自己女儿跟那些孩子一样,这会正翻来覆去的折腾呢!
不,说不准还要惨,根据蒋诗诗的讲述,那鬼可是对着她抓了过去的,是那个叫甘成雄的小子替她挡了一下,这得好好谢谢人家。
蒋诗诗的父母正琢磨着怎么感谢大雄,结果大雄到场了。
讲到这里,大雄整个人的神色都变了,那状态,跟一个饿了十几天的要饭花子见到了一个白面馒头一样。
“欧宁,你不知道,蒋诗诗的父母,那我对我,简直没得说。那叫……喂,你有在听么?”
我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时间:“你足足跟我墨迹了半小时了,翻来覆去的都是蒋诗诗的父母怎么怎么样,我要听的重点在哪里?”
大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呃,那啥,重点是那鬼,那女鬼,你先听我讲啊,那啥蒋诗诗的妈妈对我,那跟丈母娘看女婿一样……”
我咽了茶水,这家伙太无赖了,听他鬼扯的时间都够我睡一觉的了。
我深度怀疑这小子不是受到惊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纯粹是因为人家父母对他稍微了好了点,兴奋过度才造成了这个样子。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除了一手汗渍和灰尘,啥也没摸出来……
拽过一张草纸擦了擦手:“你小子不是缺心眼吧?人家父母那是感激你救他们女儿才表现的热情了一些,你还真是自作多情啊!”
没想到大雄这小子怒了:“宁娃子,我跟你说,你不要打击我,我可是……”
我瞪了他一眼,这小子立刻变得低三下四的,声音也变得小了很多:“那蒋诗诗的父母,对我,那是绝对的信服。”
我哼了一声:“你说完没?没说完继续说,说完了,我要回家睡觉了。”
大雄赶忙一把拉住我:“哥,哥,你是我亲哥,我这人你知道,是嘴碎,喜欢痛快痛快嘴,你别介意啊,我马讲重点,重点是,晚的时候,出事了。”
我看到大雄说出事了这三个字时脸都垮了,心有些怪,又勉强坐了下来道:“出什么事了?”
大雄低头:“我晚睡在病床……”
我一愣:“病床?你没回家啊?你小子还真有本事哎,居然能睡在蒋诗诗的病房里。”
大雄不好意思的笑道:“你看,我说我讲经过吧,你又让我说重点,我这说重点了,你又开始八卦了。”
我摆摆手,暂时压下了自己心的熊熊八卦之火:“说重点,说重点。”
大雄清了清嗓子:“我晚在病床,感觉这脖颈子发凉,一阵阵的小风吹的啊,那叫一个冷。
我想是不是没关窗户啊,我起身去关窗户,你猜怎么着?”
我去,还在这跟我玩起了掐**。
要我说大雄这小子欠抽,你丫的真该让那鬼把你整成残废,看你丫的还有力气在这骚包。
我起身不奈道:“爱怎么着怎么着,我走了。”
大雄赶忙加快了语速道:“那鬼对着我又鞠躬又点头的,那鬼说了,她说我带着的符卡是鬼医的名片,说我是鬼医传人,说让我帮她找个东西。”
我扭头看着大雄:“她让你帮她找东西?”
大雄点头:“是。”
“你答应了?”
“我刚开始不答应,后来她说能让帮我做事,我答应了。”
我跳起来给了大雄脑袋一巴掌:“你个混蛋,鬼迷心窍了,你敢跟鬼做生意,你吃饱了撑的吧?你都让她干什么了?”
大雄挠挠头:“我也没让她干什么,是觉得王楚那小子不是东西,都住院了,还敢跑过去看诗诗,我,我……”
“你让鬼去吓他?”
大雄摇头。
还好,这小子还没做那么出格的事,咦,不对,他怎么可能不做出格的事呢?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大雄接着说道:“我让那鬼把他整进厕所,然后我,我暴打了他一顿,走的时候还把他脑袋插便池里了。”
我哭笑不得,这小子,为了蒋诗诗真是什么都敢干啊!
我又跳起来给了他一巴掌:“你这是自己作死啊!”
大雄揉了揉脑袋,哭丧着脸道:“是作死啊!谁知道那鬼她不讲理啊,我把王楚揍完了,我舒服了,那鬼开始找我要东西了,说是要什么,啥珠子,啥丸子之类的。我哪里有什么珠子,什么丸子啊,牛肉丸倒是可以买得到。”
我冷笑道:“然后呢?”
大雄指了指自己身的衣服道:“然后我成这样了,那鬼还说了,找不到啥珠子,今晚来要我的命。欧宁,咱俩可是亲兄弟,你可不能不救我啊!”
说完,这小子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
我这个无奈啊!我怎么碰到了这么个混蛋兄弟。
我气的没法了,只能无奈道:“你这小命都快没了,刚才还跟我唧唧歪歪的墨迹了那么多,我看你是一点也不担心你自己啊!”
大雄跟个癞皮狗一样趴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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