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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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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云若用可怕这个词,我完全能够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那种感慨,她说这话是发自肺腑的。

感慨过后,云若盯着那老羊倌说道:“这老羊倌我也知道,他无论刮风下雨,都会日复一日的走到十几里山路之外的地方去放牧!他的年纪跟婆婆他们差不多大,连我父亲都知道他。”

我盯着那老羊倌看了很久,再一次确认了这人除了赶羊的技术纯熟之外,没有其他的感觉之后,在心里疑问道:“你们怎么会注意一个普通人?这不应该啊!”

云若淡然的说道:“普通么?不,他很突出,在南疆这个地方,正常代表这不普通,不想唱才是他们应该有的做派。”

从这句话里,我感受出了云若似乎对南疆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这情绪我说不好,但是绝对不是啥好感。

我好的接口道:“南疆遍地是丛林,在南疆村的附近放牧不好了,干嘛费事的要跑这么远。难不成他们还讲求兔子不吃窝边草,自己家门口的绿化建设不能毁坏?”

云若突然斜眼看了我一眼,笑道:“山野村夫,哪里懂得什么环境保护?你用这种词在这个死亡之地来探讨有关方面的知识,太弱智了好不好?”

噗!我险些笑出声,云若瞪了我一眼,一把拉住了胳膊,我顿时整个人都感觉疼痛,原本想笑的面容变成了哭脸。

这时候我看到黑月虎扭头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的怨毒和复仇神色丝毫没有减弱,相反的,好像还带着一种即将释放心情般的快感。

这个老变态!我在心默默的骂道。

云若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要带情绪,这样会让我们都被动。”

我立刻摆出了一副痛苦的样子,继续往前走。

云若赞赏的看了我一样:“小样,还挺会演戏!你该去参加奥斯卡了。”

这丫头,她居然还知道奥斯卡,看来长年累月的山生活并没有让她与世隔绝,相反,她绝大多数人都了解这个社会。

云若继续说道:“我们刚才说,嗯,用你的话来说,是环境保护,这是这老羊倌突出的地方了,他倒不是真怕这里的环境受到破坏,而是他不得不跑十几里山路放羊。

因为在南疆村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任何的植物可以供他的羊吃饱肚子了。”

我顿时吓了一跳:“不会吧,我看这地方挺亲近自然的啊,你看看这茂密的树木,那成片的绿草,还有那些梯田,多清新。”

云若瞥了我一眼:“一会你看到了。”

果然,云若的话音刚刚落下,眼前的景色在渐渐的变幻起来。

地面的植被在渐渐的稀少,越往前走,地面的植被越少,先是树木消失了,接着是绿草也跟着越来越短,越来越稀少。

当我们再继续往前的时候,连那稀薄的草苔都是东一块西一块的,大片的黄泥地出现了。

这还好,起码还有黄泥地。

再往前,连黄泥地都没有了。我感觉自己好像走进了黄土高坡一般,在走这段莽莽的山脊时,我看到脚下的泥土已经渐渐的沙尘化。

山脊下,是一层层荒废的梯田,只能从那边缘看出梯田的原形,因为那些梯田,连个草根都看不到。

“这里曾经叫做临海寨,临山望海的意思,多美的名字,可是你看看你真实看到的景色。不毛之地,旱海,这些都不足以形容这里的穷困。”

云若满是讽刺意味的说着。

事实也是如此,北疆村在我看来已经够穷的了,可是眼前的南疆村,那已经不能用穷来形容了。

从这道山脊走进南疆村的千沟万壑,人,像一粒微尘。

越来越多的人赶着羊群从这个深处盆地,三面环山的小村子从走出。

在我们过来的几里地之外,有数片开垦在山梁的土地,种的却不是什么粮食,而是烟草。

即便如此,这块地的烟草也是望天收,没有人能保证下一年还能不能抽旱烟。

当我看向山脊之下的那个小村子时,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连个草根都没有了。

不是因为天气,也不是因为地势,更不是因为羊的缘故。

归根结底,是人的问题!

那成片成片的吊脚楼和土坯房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残破,但是那村子外萦绕的层层黑气,那种让人触目心惊,在我看来完全可以吓死人的浓郁黑气,让人不忍直视。

看到那黑气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不是特别合适的形容词——雾霾!

不,雾霾只是环境污染,并且还是可以看清楚景致的。

但是这被无数鬼气遮盖的小村庄,它像一个趴在谷底的怪兽,你连它的脸都看不清。

而我们此时,却正在往这只怪兽的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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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章土鳖皇宫

从山脊走到村子里,这一路都是砂砾般的黄土路。《

渐渐的,周围的空气随着我们的深入越来越稀薄。

按照正常的道理来说,这种情况是不应该出现的,因为只有在高处才会显得空气稀薄,而低洼的地方因为海拔的关系不会显得呼吸不畅。

可是这南疆村偏偏逆反了这种情况,在山脊的时候我们还能正常呼吸,但是到了这谷底,却给人一种特别憋闷的感觉。

我想,应该是那层黑盈盈的鬼气造成的。

而且我发现了一个相对特殊的情况,随着我们越靠近南疆村,越可以清晰的发现,这些鬼气是漂浮在村子空的,而且这里好像没有丝毫的风力流通。

只是在那厚厚的鬼气之,无数的呜咽声好像小孩哭一般的凄冷。

我们走下来的过程,那种阴森的,阴冷的,刺骨的冰冷感愈发的显得沉重。

而且距离这村子越近,我的感觉越强烈,好像无数的冤魂野鬼在冲着我露出了他们孤苦无依的面容,又好像无数的怨灵在对着我哭诉他们的凄冷。

越靠近这村子,我越发的觉得身体冰冷,浑身都冷。

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那种后脊梁骨发冷,脖子都被冷风刺得毛骨悚然的那种感觉再次冲击了我的心绪。

我发现人的恐惧心其实一直都存在,只是看你有没有遇到让你感受足够害怕的事情。

如说我,我见过很多鬼类,各种各样凄惨形象的都见过,但是眼前这种情况却真的让我感到凄冷。

是那种打心底的凄冷。

悲伤,恐惧,一切负面情绪都深深的影响着我。

包括和我在一起的云若也是一样的满脸悲愤之情。不过她显得我激动多了,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此时她完全是靠在我身的,我感觉得出,如果不是我及时的出手扶着她,她会摔倒!

我们走到那黑气的外围,鬼巫老头突然抬起手,制止了队伍的继续前行,然后从怀里摸出了巴掌大小,一个骷髅头造型的东西,对着那层层的鬼气念叨了几句什么。

我看到那鬼气悠然的分开了两边,间让出了一条直通村子的土路。

云若的声音带着一种愤恨道:“这层鬼气是我们鬼蛊族人百年来所有惨死的冤魂形成的鬼雾!这帮狠心的养鬼族人,他们不但把我们族人的鬼魂养成了厉鬼,还把他们的神智剥离,让他们的怨气积郁在这里,形成了这片鬼雾,为他们守护这个死亡之地。”

原来这层鬼气居然是鬼蛊族人多年阵亡的冤魂怨气积郁而成,难怪会有这么阴森的气息,也难怪云若会如此的激动。

但是此时又让我想起了云婆婆和云韵。

她们两个常年居住在这种地方,岂不是每天都要面对这层鬼气,每天都要承受自己族人的考验和心灵的痛苦?

我的心思云若此时都能了解到。

她咬紧牙关让自己显得坚强一些,然后说道:“云婆婆和云韵真的很坚强,她们每天看到这些冤魂,会想起历史的仇恨,尤其是云婆婆,她老人家不容易!”

云若的话语有些含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悲伤所致,我此时也不宜多问,她也没在多说。

鬼巫这老头打开了一条通往南疆村的道路。

我们顺着那条道路往里走,触目处,满是黄黄的土地,黄黄的泥坯房,还有数座吊脚楼。

此时我才发现这个村子如此之大,抛开前面无数的黄泥房,后面还有很多古古怪怪的建筑。

有高大的如宫殿般的房屋,也有阴森的如坟墓般的建筑。

只是这些建筑都隐藏在那浓浓的鬼气之,不易被人发觉。

我在想,那些建筑想来普通人也看不到。

随着进入村子,我发现这南疆村和北疆村的差别实在太大了。

这里俨然像一座城堡,尤其是在穿过了前面的平民区之后,我们姑且这样形容它吧!

穿过了这里的平民区,走过一座木桥,后边,俨然是一座皇宫。

只是这皇宫的建筑较烂,都是一些竹子和木板搭建成的房屋和吊脚楼。

那座木桥,是前方平民和这里的分界线。

因为过了这座木桥之后,有三五一组,穿着绿袍,草鞋的汉子在站岗巡逻了。

他们的表情很严肃,很认真,手里都拿着刀片之类的武器,一个个看起来挺威武的。

但是我可以看出他们脸的死气,他们应该都是养鬼族人!

换句话说,他们身都有自己养的鬼类存在。

而且打从进了村,我发现了一点微妙的变化,那是黑月虎一直在前面领头走着,那位鬼巫却像个下人一样跟在了他身后,与他始终保持着半步远的距离。

那些绿袍的巡逻汉子看到黑月虎时都带着一种崇拜的目光,他好像是这里高高在的皇帝一般,每一位见到他的汉子都要低头,低声呼喊着我听不懂的话。

而每一位见到黑月虎的女子则微微躬身,好像行礼一般,同样说着我听不懂的恭维词。

黑月虎则好像有些在我面前显摆一样,显得特别得意,给我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云若的不屑声传入我的心:“这个黑月虎对你真的是恨入骨头了啊,他在这里是王的地位,按照道理来说应该已经很随意了,居然会在你面前显示他权威的一面,看来你曾经让他颜面扫地过。”

我心发笑:“一个土包子而已。”

云若略有不悦:“那我呢?”

我脑袋一歪:“你跟他不一样!是我,也被你的风华所折服啊!”

云若嗔怪的看了我一眼,那风情,无法形容。

很快,我们被带到了一座吊脚楼处,那个神秘的面具男跟黑月虎耳语了几句之后,对着看管我们一路的几个汉子吼了几嗓子。

那几个汉子立刻把我们带到了一间相对前面残破的泥坯房来说要整齐一点的木屋处,打开门,把我们全部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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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1章都是自己的选择

我发现不管是南疆,还是北疆,房子的类型都差不多,摆设和布置也符合老款房子的样式。

屋子倒还算不错,两室一厅的格局,和云若山顶的房子类似,左右两边都是卧室。

只不过这卧室可没有云若的房间那么干净,通条的长铺,看着跟监舍似的,挨着排睡下去的话,估计可以睡七八个人。

长铺是石块垒成的,面铺满了稻草,稻草随意的丢着一张破布遮盖着。

间的客厅处摆着一张四方的黄木桌,墙挂着一张画,画的人物,我糙,居然是黑月虎!

彷如感受到了我的吃惊和不屑,云若淡淡道:“那不是黑月虎,是养鬼族的那位老祖宗,黑月虎是嫡亲,所以看起来有些像。”

我此时还靠在云若的身,她说完这话后把那枚冰凉的棋子从我的手心里拿出,身子一转,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显得有些局促,幸好这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幽幽的声音:“我糙,黑月虎这老东西居然还没死!”

那几名绿袍汉子把我们推进来后,把大雄丢在了左边的长铺出去了。

此时的声音正是从他口传出来的。

云若掩嘴笑了一下:“你终于醒了?装睡的感觉如何?”

大雄在那草铺一下子跳了起来,抹了一把脸道:“唉,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要是让黑月虎那老东西看到我活蹦乱跳的,还不打断我一条腿?哥们可不是欧宁,那老东西没丝毫顾忌的。

哎,这下好了,被抓进来了,我说这也不给点吃的喝的之类的?”

正说着,木门啪嗒一声被踹开了,走进来的,居然是小伊子!

呃,不对,他是被人用轮椅推进来的,我哩个去啊,在这穷的鸟不拉屎的地,居然还能有轮椅给他坐。

而且这小子的一对断臂,居然又接了一对手掌,不过在我看来,这接缝的继续却差了很多,仔细看去,应该是木头的。

更让我惊讶的是,推他进来的人,竟然是云韵!

怎么会是云韵?云韵为什么会推着小伊子进来?难不成真的如那个神秘的面具男所说,她要嫁给他了?

这怎么可能!我一时间有些脑子短路,不止是我,连大雄都愣在了草铺,我看到他的手在草铺下的石块不断的摸索着。

跟在两人身后的,是四名穿着血红色衣服的妖艳女子,看起来和血姑的穿戴差不多,但是远远没有血姑那种邪魅的气质。

她们的手里都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食物。

“妹子!”

我看到云韵后激动的迈了一步,小伊子却用阴毒的眼神看着我,冷冷道:“站住!”

云韵的脸色也不是特别好,用很生分的语气对着我冷淡的说道:“宁哥哥,雄哥哥,你们来了。”

接着她用略显平淡的眼神看着云若:“姐姐好!”

云若倒没有我想象的激动,依旧是那种云淡风轻的样子:“韵儿,你好。”

这姐妹俩显得我和大雄还生分呢,咋感觉这么不正常?

大雄从草铺爬下来,手提着一块板砖,三步两步跑到了小伊子面前,指着小伊子对云韵说道:“妹子,我们是来接你的,是不是这小子不让你走?没事,有哥在,他丫的要是敢说个不字,雄哥哥一板砖拍死他!”

我看小伊子的脸一阵抽搐,不知道是看到大雄的板砖吓的,还是气的。

我估计大雄的板砖在这小子的脑海里都留下阴影了,三番五次的都被大雄放倒,要我我也畏惧。

小伊子冷哼一声:“甘成雄,你别忘了这里是哪里!你要是想死,老子分分钟让你死去活来!”

玛蛋的,这小子太嚣张了,我也跟在大雄身后向前迈了两步,我们俩大小伙子还搞不定你现在这个残疾人士?

云韵突然把小伊子的轮椅向后拉了一截,冷声道:“站住!”

这一声冷叱,让我和大雄的脚步都停在了当场。

“妹子,你……”

大雄结巴了一下,愣是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云韵面无表情的对着我和大雄,却是在对小伊子说话:“他们两个是我的哥哥,也算我的家人,举行婚礼的话,怎么能没有我的家人在场呢!你不可对他们无礼!”

小伊子恼怒的向后仰头,不满的看着云韵。

云韵没搭理他,抬头看着我和大雄:“我和小伊子将在三天后举行大礼,请两位哥哥到时候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姐姐到时候也来,三位远道而来,小妹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你们吃完之后好好休息,妹妹这去了。”

说完,依旧是冷淡的冲着我们微微点头,推着小伊子的轮椅调转头。

“站住!”

大雄又向前迈了一步:“妹子,你要是有啥难言之隐,跟雄哥哥说,雄哥哥算不要这条命了,也不能看着你掉进火坑,是,我们之前是没有把云婆婆的事告诉你,这是哥哥们的错,可是我们也是为你着想啊!

你要是因为这个事跟哥哥们赌气,那我和你宁哥哥在这给你道歉,你说要怎么罚,我和宁娃连个屁都不会放,是要给我们放血,弄死我们,也没一点怨言,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哥心疼!”

云韵的步子略慢了一步,接着扭头,眼带着泪花,惨笑了一下:“我没事,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你们无关,你们先吃饭吧!”

那几个红衣女子把那四盘酒菜水果摆在了桌子,然后躬身退出。

云韵推着小伊子也跟着往外走。

在那轮椅即将出门的时候,小伊子突然用那对木掌按住了轮椅的轱辘,脑袋往里面一偏,推开门板冷笑道:“甘成雄,你……”

他眼充满了不屑和鄙夷,还带着几分得意,对着我们伸出了他的木掌,然后勾动了一根小指对着我们划了一下,指尖向下摆了摆。

“老子糙尼玛!”

大雄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把手里的石砖丢了出去,小伊子抬起他的木掌一拍,那块石砖居然在这一拍之下四分五裂的落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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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汗滴禾下土

“你个死废物,还敢跟雄爷显摆?雄爷不搞死你个二百五!”

大雄一下子跳了过去,距离小伊子的轮椅还有半米远他对着小伊子的轮椅轱辘踹了过去。()

这家伙虽然生气,可是明显的还没气到失去理智,从他这一脚可以看出来。

他选择踹小伊子的轮椅轮子,而不是踹他的人,这证明大雄不傻。

小伊子看到大雄对他出手,恼怒的抬起手臂像下一抓,那木掌居然跟肉掌一样灵活,眼看着要抓住大雄的脚腕。

隐隐的,我看到那木掌的边缘散发着一种光芒,我立刻感觉到不妙,迅速的拉住大雄的脖领子,把他身子后拽的同时身子一扭,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抽向了小伊子的手掌。

小伊子冷哼一声,毫不畏惧的把他的手掌对着我的腿拍了过来!

“住手!”

云韵突然喝了一声,一手拉住小伊子的同时,抬起脚尖挑了一下小伊子的木掌。

这么一来,云韵的腿横在了我的腿和小伊子的手掌之间,

我的腿眼看要抽在他的手掌,云韵突然这么横一下,让我不得不硬生生的打断自己的动作,略感憋屈的同时,也觉得有些意外。

小伊子也被云韵这突然的出手给打断了攻击节奏,把他的木掌硬生生的收了回去,对着我轻蔑的喊道:“欧宁,我算是手掌断了,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不服是么?那好,再来啊!”

“够了!”

云韵怒叱了一声,把我们几个都吓了一跳。

说实话,我还没发觉云韵这小丫头有发这么大火的时候,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发火,这火气旺的,着实把我们都吓住了。

云韵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推着小伊子的轮椅出了门,一直到推出门槛,那双杏眼都在瞪着我和大雄,吓得我们俩愣是一个动作都没敢做出来。

一直等到他们两个走后,那四个面带妖艳的女子顺手把屋门关,我才皱着眉头跌坐在了椅子。

大雄愤恨的抄起桌子的一盘子热腾腾的饭菜砸在了门,菜叶子,米粒子撒了一地,换来了却是一片死寂。

“该死的,宁娃你说,你说,这特么到底是咋回事?云韵她为啥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他。

云若走到桌子前看了看那些饭菜:“云韵送来的,安全没有问题。那个小伊子的手不是一般的木掌,应该是南疆有名的阴魂木所做,所以云韵不让你去碰他。”

我点点头,没错,我看到云韵的动作极为小心,她出手的角度和手法都极为刁钻,能不去碰小伊子的手都尽量不去触碰。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情况。

也是云韵在向我们传递的一个消息。

大雄在一旁发火,抓着我的脖领子跟疯狗似的喊道:“你特么的怎不弄死那个混蛋王八羔子?怎么不弄死他?”

我木然的捏着他的双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弄死那个混蛋王八蛋,但是事情也不是我们能预料的,谁知道后面的变化如此之大?

大雄恼火的还要发作,木门却再次被推开了,那个神秘的面具男走了进来。

他怎么来了?

大雄咧嘴骂道:“我糙,自己打不过,这是派人来找场子了?”

云若看到面具男进来的时候,身体没来由的一紧,一副如临大敌般的模样。

面具男只是把房门推开,看了一眼地的饭菜渣滓,接着他蹲下身,捡起已经破碎的盘子,用两块稍大的碎块收起最大的那一坨饭菜递给了门边站着的一名绿袍汉子。

那名绿袍汉子怔怔的看了他一眼,接着露出了惊喜的眼神,连忙接过来,丝毫不顾忌那饭菜干净不干净,用手指不停的往自己的嘴巴里塞着。

我看到那绿袍汉子的手指划过破碎的瓷盘,手指都流血了,依然毫无所觉的舔着已经没有了饭粒的盘子碎块。

舔完了那盘子碎块之后,他的目光又停在了屋内那灰土地面已经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的那些饭菜!喉咙不住的吞咽着口水。

面具男对他打了个手势,那绿袍男立刻丢了手里的刀片子,跑进了屋内,用手里的碎瓷片小心翼翼的捡拾着地的饭菜,那鲜黄的豆芽,翠绿的黄瓜条,火红的西红柿,还有一块肥嫩的五花肉,虽然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这一切,在那位绿袍汉子的眼,似乎都是珍馐美味。

那汉子吃的极为香甜,不是那种抢食的,而是一点点的捡起来,放在嘴里,轻轻的咬一下,要品很久才会换另外一样尝一口。

到了最后,他把自己带着的皮帽子摘了下来,将那些只品了一口的饭菜盛在帽子,对着面具男鞠躬哈腰,说了一大串话。

面具男冲他点点头,那名汉子立刻撒腿跑了出去,一边跑还一边不住的扭头,对着面具男鞠躬。

面具男指着那名绿袍汉子闷声道:“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么?”

“这些饭菜在我们这里是很贵重的东西,像他们,一辈子都不曾吃过一次蔬菜,更不要提米饭了。

他们能够吃土豆是天大的恩赐,这一顿饭,是他这辈子吃过最丰盛的菜饭,他说要去给他的妻女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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