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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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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刘泰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可见这兄弟俩感情多深。

只是,这丧礼准备好了,眼看着要起灵的时候,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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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白日鬼上身

我现在还记得那是下午,大概四五点钟的样子,众人正在吃席,突然间一张桌子,一名胖娘们蹦了起来。

这娘们叫王淑珍,平时在村子里最是喜欢撒泼的主,往日里凑热闹是大大咧咧的。

要说她这突然蹦起来也没啥,关键是这娘们还大喊大叫的,指着刘姥爷的鼻子骂啊!

骂什么你个老不死的,生前没见你舍得花钱,老子死了还唧唧歪歪的不肯给我办丧礼。

众人当时傻了,还以为这娘们在装神弄鬼的胡闹。

可是周围有明白人立刻听出来了,这娘们满口的脏话,声音年轻,粗狂,说话的时候喉咙口一动动的,跟喉结在震动一样。

熟悉刘权的人更不用说了,第一时间跳了起来,因为那声音,是刘权的声音。

农村人都迷信,但是也有胆子大的,这么一闹,有的吓的当场跑的,有的则在一旁跟王淑珍开玩笑,问她一些牌场的事情。

农村里,这些鬼附身,头七回魂的事是常听常见的,人们只想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刘权回来了,附了王淑珍的身。

这刘权是个赌鬼,一谈到打牌,那恨不得立刻摆一桌,打个三天三夜。

众人一问,当即翘起了二郎腿,叼起了小烟卷,给众人侃大山似的侃了起来。

别看刘权这小子没啥出息,说道赌场,那是讲的津津有味,村里人没见过啥世面,这小子去过市里的大赌场,虽然只是站在外围等着混红钱的,可是每个赌徒心都有一个坐在正位叱咤风云的梦不是?

此时附在王淑珍身的刘权在圆梦,当赌神的梦。

周围围着一圈看笑话的,这小子浑然不知,还以为这些人真的很崇拜他,吹起牛来天地下,什么斗地主,炸金花,百家乐,梭哈,这小子吹的是有模有样,得意洋洋。

众人心说得了,没得跑了,这小子,肯定是刘权回魂无疑!

因为王淑珍这娘们的爱好是嚼舌根,跟打牌赌钱不挨边,哪里会说出这么多牌场里的专业术语来?

刘姥爷当场吓晕过去了。

刘泰吓得对着刘姥爷又是捶背,又是拍胸的,可算是把老头给整醒过来,老头指着王淑珍

嘴唇子直哆嗦,愣是没说出一个字。

刘泰哭嚎着对王淑珍身的刘权喊骂,说你个兔崽子死死了,丧事也给你办了,还回来吓唬人干什么?

刘权那边正自吹自擂的瘾,听到刘泰的哭喊声,顿时来了气,大耳瓜子对着刘泰的脸直接扇了过去,一边扇还一边骂,说老头子偏心,对你大儿子对我好多了,老头子早想我死了,要不然……

别看刘权附身的是王淑珍这个女流之辈,那身的力气却是大的不得了,要说刘权往日那病怏怏,推一巴掌都有可能摔倒的样子,这成了鬼了,反倒威猛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拉都拉不住。

结果这时候刘泰的老婆,谢梅芝一看自家男人挨了打,顿时冲来帮忙。

她不帮忙还好,这一帮忙,刘权冲着谢梅芝去了,劈头盖脸的是一顿大耳瓜子。

一边打一边骂什么不是因为你个臭娘们老子不会死,什么我死的冤之类的话。

众人听了心虽然惊讶,却也没当真,毕竟这刘权现在是个鬼,精神明显不正常的,鬼说出来的话是鬼话,鬼话那能信么?

要说女人真要是了劲,那男人可猛多了。

三五个大汉搞不定的王淑珍这会算是碰到了对手,两个人扯头发,抓脸皮,打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衣服都扯破了,两人你抓着我,我抓着你,在地打滚。

当时刘家乱成了一锅粥,刘权的丧礼也是我爷爷一手操办的,结果这大白天的刘权回了魂,我爷爷脸也有些挂不住。

原本在屋子里正在唱法的老爷子听到院子里闹哄哄的,一个箭步蹿了出来,一打眼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爷子二话不说,抄起一双筷子叼住了王淑珍右手的食指,使劲一掰。

‘咯嘣’一声响,当时好悬没把王淑珍的骨头节都掰断了。

那王淑珍‘嗷’一嗓子晕了过去。

不大一会醒过来的时候,说话也正常了,脑子也清醒了,只是不知道自己都干过啥事,还问周围人发生啥事了。

周围人调笑她说她被鬼了身,这娘们当时吓得小脸煞白,差给我爷爷跪下了。

我爷爷丢给她一张黄纸符,跟她说让她回去烧了喝下去,这几天她火力低,晚不要乱跑。

王淑珍千恩万谢的跑了,回头还偷偷给我爷爷送来了二十块钱。

当然这都是后话,刘权的丧礼经这么一闹,也算是彻底办不下去了,我爷爷抓紧帮着刘家做了法事,当天下午找了村里人帮忙拉出去埋了。

后来村子里又议论了几个月,渐渐的时间长了,人们也忘了,这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谁知掉今天又被刘大壮提起了,人们不由得又从记忆的长河把当年的事情翻了出来。

当年,是这个院子,也是这些人,只不过王淑珍没来,这娘们对刘家院子怕到了极点,走路都绕着走的,当年的事都成了她一块心病了,还怎么敢来。

一想到这些,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开始议论开了。

有说当年刘权吹牛赌场的事,也有说刘权当年骂他家老爷子和老大媳妇的事,这事现在被这些人一扒,顿时显得疑点重重了。

眼看着一群人议论声越来越大,越说越离谱,整个小院都开始闹哄哄起来。

我抬出头去悄悄的瞄着,发现老村长和我爷爷的脸色都变的很差,尤其是老村长,他用那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爷爷,好像有话却不方便说的样子。

我爷爷也同样看了他一眼,似乎低声说了句什么。

老村长立刻喊道:“好了,好了!别在那瞎咧咧了,刘老头死的仓促,刘泰什么都没准备,这会出去忙着买东西了,都瞎咧咧啥?人家一会回来了。”

老村长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一天时间内出殡,还要准备丧礼的东西,时间确实很紧。

此时刘家两口不在家倒也能说得过去。

正在这个时候,刘家大院外走进一男一女,男的一进门扯开了一条烟,挨个的撒了过去。

口还期期艾艾的喊着:“不好意思,出去办事了,这才回来给大家烟。”

女的则是一脸怪异表情的直奔厨房,她的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的啥,可是我看得出没多重,肯定不是买的菜。

这一男一女正是刚刚赶回来的刘泰和他媳妇,谢梅芝。

正主现身,老村长狠狠的瞪了刘大壮一眼,骂道:“狗曰的,看我不撕烂你小子的臭嘴。”

刘大壮一拍脑袋:“对呀,看来是我想多了,谁家能一天把这些事都办完?是我错了,我给大家赔不是,来喝酒,喝酒……”

一群人哄笑,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吃饭。

我爷爷和老村长点了点头,扭身走进了堂屋棺材处。

乡亲们一个个推杯换盏的开始畅饮,看似已经忘了刚才的事情。

他们还怀疑不怀疑刘家有没有事我不知道,但是我是一直保持怀疑的。

这刘姥爷的死,一定另有隐情。搞不好跟刘权那死鬼有关系。

因为我站在梯子,刚好可以看到刘泰和谢梅芝回来时的一切。

他们两个回来的时候,神色并不好看,相反的,还有些慌里慌张的样子。

而且他们回来的方向,是村子通往东山后山的。

买东西是要走村口去我学校的那个方向,东山后山那边除了坟场啥都没有,哪里会有东西让他们夫妻买?东山,他们老刘家除了埋过刘权还埋过谁?

对了,还有个刘姥姥,可是刘姥姥当时是火化的,用她自己的话说,一把火烧了,骨灰直接丢在殡仪馆,给家里省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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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晚上跟你睡

刘家的宴席开始了,我的肚子也咕噜噜叫开了,此时此刻我心怀着巨大的疑问,也不敢再跑去刘家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看到了我妈妈从隔壁走出来,直奔家里来。

我慌忙爬下梯子,躲进屋里,快速的把锅盖一揭,里面馒头和一碗糖醋排骨呼呼的冒着热气。

我抄起一个馒头咬了两口,然后捡起一块排骨唆了两口,把骨头丢在了锅台边。

这时我妈刚好从外面走进来,怪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到后厨的时候刚好看到我吃排骨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不端到桌子吃?瞧把你懒得。”

我讪笑了一下,眼睛咕噜噜直转:“妈你咋回来了?不是说晚很忙么?”

我妈欣慰的看了我一眼:“回来看一眼走,怕你懒得找不到吃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话说你儿子还没懒到连吃饭都懒得吃的地步好么?

我对着她拌了个鬼脸,把剩下的馒头一口塞进嘴里,囫囵道:“我吃饱了,去写作业了。”

我妈点点头:“晚早点睡,别再跟今早一样,学都差点迟到了。行了,我走了,门我从外面帮你插好。”

我赶忙闪身躲进了里屋,装模作样的把课本翻出来,一边翻看着课本里藏着的一张黄纸符,一边偷摸的监视着我妈的行踪。

这黄纸符是我从我爷爷那里偷出来的,我一直对那面鬼画符似的东西感兴趣,偷来没事干对着面的图案画着玩。

等我妈出了门,我顺手把黄纸符塞进了口袋,从椅子跳起来,再次来到了院子里。

幸好刚才躲得快,要不然被我妈逮住又少不了一顿数落。

我倒不是怕她,主要是心里不舒服。

这会我妈又走了,我蹭蹭蹭的又爬了竹梯,偷眼往对面瞅着。

这群家伙还在喝酒,吵吵嚷嚷的跟过节似的。

我心说人家这里死人呢,你们还跟喝喜酒似的,唉,真是不是自己家不知道啥叫愁。

这时候我又听到了大门一阵哗啦哗啦响,可把我吓坏了,三下两下蹦下梯子,我一猫腰,钻进了角落的厕所里。

“欧宁,欧宁!你在么?”

“欧宁,宁娃子,你在么?”

一阵阵低低的呼喊声从门缝里传了进来,我心一喜,赶忙从厕所里跑出来,跑到门边,把门的小窗口一掀,靠着门板道:“知道是你个胆小鬼,咋样,给刘姥爷磕头的时候尿了没?”

大雄呲牙一笑:“别提了,我都差点晕过去,快点开门,我给你带好吃的了。”

我不屑道:“你还带好吃的?我家啥没有啊?再说了,你们吃的那些东西,都是我妈做的,我啥没吃过啊?”

大雄献宝似的把举起了手的盘子道:“拔丝地瓜,我不信你妈天天给你做。”

我眼睛一亮,我爱吃甜食,我妈做的拔丝地瓜确实是我的最爱,那晶莹剔透的糖浆,金黄金黄的地瓜,刚刚出锅的拔丝地瓜,我能扯着糖浆丝站到凳子,高举起来都不会断,既好玩又美味。

不过这东西做起来较困难,主要熬糖浆麻烦,所以我妈很少给我做。

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妈妈怕我吃多了糖把牙吃坏了,所以说可怜天下父母心,那时的我不知道妈妈这么多苦心,只是觉得妈妈平日里挺忙活的,做这个菜或许很累,所以才做的少。

此刻大雄端着一盘子拔丝地瓜,自然把我给贿赂了,赶忙拉开大门,把他手里的盘子先抢过来,扯起一块地瓜先塞进了嘴巴里。

大雄跟做贼似的转身进来,把门关好,蹲在院子里看着我吃东西。

还笑嘻嘻的说道:“甜吧?”

“甜!”

“我好吧?”

“好!”

“那晚我跟你睡了。”

“啊?你爸妈同意了?”

“我爸说明早要早起帮着抬棺,我妈还要做豆腐脑,哪里有时间管我,我随口一说,他们答应了。”

“胡说八道,你妈妈不是不让你跟我在一起玩么?”

“那是以前,现在……我爸同意了行了,所以……”

“所以你来了?”

“嗯!”

我眼珠子都瞪圆了:“甘成雄,虽然现在流行搞基这个词,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是从不搞基男子汉。”

大雄眨巴了两下眼睛道:“搞基是啥意思?”

我挠了挠头:“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那啥,晚你不要尿炕好了。”

大雄连忙点头:“我四岁的时候不尿炕了,我现在都七岁了,哪里还能尿炕?”

我心说你四岁不尿炕还好意思显摆,人家孩子一岁半知道自己要尿尿,你这都四岁了还尿炕呢。

“行了,行了,别叽歪了,你作业带了没?”

“你忘了,我放学没带书包。”

“那你不做作业了?”

“在学校时做完了啊!”

“呃,你我牛,那啥,我屋里桌子还有一份,你也做了吧!做完了咱俩好玩。”

……

不得不说,甘成雄这小子虽然人不太像英雄,胆子也较小,但是他的可取之处是这娃娃的成绩还不赖,虽然在全班都是垫底一级的,嗯,至少我还要好那么一点。

说到学习成绩,我是我们班最差劲的。

小学二年级,每次考试都是勉强及格。全班三十个学生有二十九个抱着双百试卷回家的,独独剩下那一个是我。

还好,及格万岁。我坐在梯子,摇晃着小腿,吃着拔丝地瓜,看着大雄趴在我的作业本奋笔疾书,心说这日子咋过的这么惬意呢?

然而,好事这东西总是来得这么突然,又消失的如此之快。

当我美滋滋的享受美食,当我惬意的吊着小腿悠闲的坐在梯子看着甘成雄给我写作业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烈的,胆子似乎都吓破的呼喊声把我从梯子一下子给吓掉了下来。

‘啪啦’,我手里的盘子被我脱手摔在了地,一块玻璃碎片弹起,割破了我的手掌。

那股子钻心的疼痛也依然没能让我有所清醒。

我的脑海不停的响着对面传来的那三个字:“诈尸啦!”

诈尸?诈尸?

难道说刘姥爷诈尸了?我靠,这可是大白天的,诈什么尸?

我手忙脚乱的再次爬竹梯,探头探脑的向对面看去。

我发誓这是我这辈子看到的,最恐怖的一件事,恐怖到我手脚抽搐,又从梯子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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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鬼上尸身

‘噗通’

我从梯子掉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刚刚摔碎的盘子碴,顿时疼的一下子蹦了起来。

大爷的,我怎么这么倒霉。

我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拉开大门的门栓,撒丫子便跑了出去。

“哎,欧宁,你干什么去?”

大雄一看我慌里慌张的跑了,也吓了一跳,赶忙从屋里跑了出来。

我刚跑了两步,琢磨了一下,不对,爷爷一直教育我,遇事不慌张,对,我不能慌。

我是老欧家的种,我是男人,我不能慌!

我扭头又往回跑,正好撞在赶出来的大雄身,伤口疼的我想哭,可是我不能哭,我必须坚强。

我一把推开大雄,再次来到了梯子底下,深呼吸,一,二,三。

我像一个猴子般再次爬了竹梯,虽然我的手很疼,但是我强忍着,我不出声,我也不敢出声,生怕惊动了隔壁院子里的那个怪物。

对,是怪物。

当我再次爬到梯子向对面院子里看的时候,我发现院子里的人已经吓得四散奔逃了。

或许原本没剩几个人,因为此时已经是晚,该吃完饭回家干活的都吃完了,该走的都走了。

只剩下几个酒鬼还在推杯换盏。

可是刚刚那一嗓子后,那几个酒鬼也不见了人影。

我趴在墙头,盯着院子里的五个人,心惊胆战的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站在院门口双腿打抖的是谢梅芝,院子跪着的是刘泰,刘泰面向着我跪着,刘泰前面站着我爷爷,手里提着桃木剑直指前方。

在我爷爷的面前,站着一名头发沾满了灶灰,脸长满了白斑的老头。

他的脸惨白惨白的,毫无血色。或者用毫无人气来形容更为贴切,因为他已经死了。

他的后脑有个血洞,血呼啦啦的看着很渗人,他穿着厚厚的寿衣,灰的,褐色,黑的,隐隐的还能看到里面的红色寿衣。

寿衣宽大,长及脚面,他的一双脚,这是怎么样的一双脚啊?

饱经风霜的老皮满是老茧,一块绿一块白的斑点让人看了有种发毛的感觉。

可以想象,深更半夜,一个死透的人突然站在了你的面前,这形象足以吓坏很多人。

你说这是白天,是,这是六点多,天还没黑全,但是我告诉你,白天见鬼更可怕。

然而让我恐怖到心惊的并不只是这个形象,毕竟我是连鬼都见过的农村孩子,虽然我年纪小,我很怕死人,我也很怕鬼。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是个胆小鬼,要知道,这世界还有一句话叫无知者无畏。

我并不知道鬼有多吓人,当我那夜见过红衣老头,见过鬼爪,见过刘权,见过白衣女鬼后,我的那点恐惧心理也在渐渐的消散。

我也不知道死人有多可怕,毕竟绝大多数的死人都是躺在板子一动不动的,更何况我还摸过死人,像看到一个老人睡觉一样的感觉,只是身体凉一点罢了。

正因为我见过,我摸过,所以我不知道它们有多可怕,不知则无畏。

那我畏惧的是什么?我害怕的是什么?带给我恐惧的又是什么呢?

是这个老头,刘姥爷的身体,或许此时叫尸体更为贴切。

此刻,他是活的,他不但是活的,还抓着我的妈妈。

没错,我没看错,他是在抓着我的妈妈。

他的一只手掐住了我妈妈的咽喉,他正对着我爷爷站着,似乎有些畏惧我爷爷。

他像一名劫持了人质的匪徒在和一名老练的警察对峙一般。

我妈妈居然很淡定的站在那里,任由他掐着脖子,只是略微的皱着鼻子,似乎这老东西身的味道并不好闻。

此时此刻我才知道,电视,小说那些描写鬼啊,死尸之类的镜头都是特么鬼扯的,真正的鬼,或者死尸,都是有智商的,不会仗着自己有点本事直接跟道士开干,张牙舞爪的去又撕又咬,最后被打得遍体鳞伤,那是缺心眼。

鬼是少了三魂七魄的生魂,但是感情还在,它们也知道恐惧,知道悲喜,知道爱恶……

用一句话来说,鬼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要不然怎么会有女鬼找书生谈感情的动人爱情故事?怎么会有厉鬼杀人事件?怎么会有道士降妖除魔?

这只能证明一点,鬼除了没有肉身,其他跟人是没啥两样的。

只不过他们更为顺着自己的喜好做事,更容易顺心而为。

像此时此刻的刘姥爷。

我呸,你抓了我妈妈,我还叫你个屁的姥爷,死老鬼,别让小爷我逮着机会,不然我……

我手里捏着刚刚夹在课本里那张黄纸符,恨不得立马贴到刘老头的尸体身。

我正在趴在墙头偷偷的侦查军情,听到对面我爷爷喝了一嗓子:“刘权,你敢你老爹的尸身,还敢伤生人,你不怕遭到地狱洗炼,永世不得超生么?”

原来是刘权了刘姥爷的身?这个王八蛋,那晚见他我觉得这货不是好人。

不对,不是个好鬼。

别人鬼身都是活人身,你这王八蛋居然死人身,这是要吓死几个?

你大爷的你身身,闹事闹事,你抓我妈妈算啥事啊?

刘权那尖细的声音从刘姥爷的嗓子里‘嗬嗬’的发出:“老欧头,不关你的事,你别多管闲事,我今日来,是为了要弄死这老头和那臭娘们,你别拦我,不然,我掐死你儿媳妇。”

我爷爷气得火冒三丈,可是又没办法,自己儿媳妇在人家手里,纵然有通天的本事也使不出来啊!他只能好言相劝。

“我说刘权啊,昨夜你去我医馆,是早谋划好了要来害你爹和你嫂子吧?”

我爷爷把桃木剑收起,扯过一把椅子坐在了那里,眼睛却一直瞟着大门口的方向。

大门那里,刘泰的老婆,谢梅芝虽然吓得浑身颤抖,眼却带着一股怒火。

刘权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恨:“没错,我是要弄死他们俩!”

我躲在墙头这个恼火啊!

这小子还是他亲爹生的么?都说坑爹一族特别葩,什么天一哥,加鑫哥那都弱爆了,连祖名哥和张默哥都不是对手。

那些家伙虽然坑爹,可是也没到把爹给坑死的节奏。

看看眼前这位,自己都死了,还专门跑回来坑爹,还专门挖个坑把自己亲爹给整死了。

坑爹到极致,不过如此啊!

我正躲在墙头在心恶狠狠的谴责刘权这货,结果刘权一句话,把我又差点从墙头吓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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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谁该死?

这世界最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是什么?

刘权说:“谁让他们弄死我的?我是要报仇。”

嗯,我差一点,真的差一点从墙摔下去了。

现在的我看来,最让我意想不到的莫过于别人都是儿子坑爹,刘权这货却是爹坑儿子,还是往死里坑儿子。

在我满以为刘权这小子在胡说八道的时候,这哥们跟陷入了回忆一般,口喃喃道:“我不是好吃了点,好玩了点,好赌了点么?”

刘权一边讲着,一边发了狂,他疯狂的问道:“他们,他们凭什么要杀我啊?是这个老不死的,我还是不是他亲儿子?他为什么要杀我?啊?

欧老头,你说,我也是条人命,难道我该死?”

天呐!还真是刘姥爷杀了他亲儿子?不会吧?村里不是传闻刘权死于心脏病么?

难道这里面另有隐情?

那老头一把年纪了,他那个嫂子也是又矮又瘦的类型,怎么可能搞得过他一个大小伙子?

“哼!”

一声冷哼响起,打断了刘权的自言自语。

我转头看去,发现这声音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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