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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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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媚眼!那是个屁的媚眼,哪位美女眼睛歪了能给大雄这样的抛媚眼啊?
那肯定是把他当成神经病露出的同情表情啊!
天呐,通过我的分析,我顿时明白了,那位老师,是大雄口所谓的老鬼!
大雄看我走神了,推了我一把:“喂,你有没有认真听啊?哭着喊着让人家讲,人家讲给你听,你又走神?老子不说了。”
我赶忙把他按住:“别,别,别,消消气,消消气,接着说。那老师有问题是不是?”
大雄叹了口气:“唉,别提了,岂止是有问题,我在那位学姐给我抛媚眼的时候我知道出事了。
你听我给你分析啊!首先这位老师的穿着有点古旧,山装,很板正的样子,这也倒罢了。
最让我疑惑的是他出现时根本毫无声息,而且那些在看书的学长学姐也没有一个有反应的。
那可是老师啊!这些人再怎么爱学习,那也是在违反校规,见了老师怎么可能不害怕?
当时我没想那么多,光顾着听那老师讲题来着。
可是等人都走光之后我明白过来,好像整个屋子里,只有我能看到这位老师。
尤其是他那苍白的头发,打了死人粉般的脸色,略显红却有点干枯的嘴唇,我特么怎么这么笨,这明明是死人的样子嘛!我咋才发现呢?我当时都差点吓尿了。”
果然被我猜了,那老师是萦绕在杂物室的那道鬼气,听着大雄的讲述,应该是一位一心扑在教育事业的老教师。
只是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为何留在这地界?久久不愿离去?
我好笑的看着大雄道:“那你是怎么回来的?那位老师没把你带走,收为关门弟子?”
大雄‘呸’了我一口:“你才是关门弟子呢,那老师拉着我讲了一整晚,我特么的哪有心情听,提心吊胆了一整晚,我坐在那,走也不敢走,又不敢胡思乱想,只能乖乖听他絮絮叨叨的跟我讲经似的讲课。而且还必须全神贯注那种。”
我好笑:“你为啥不敢走啊,我不是告诉过你,遇到鬼了不用怕,平静点像是往常一样,告别,回去睡觉不完事了?
你雄爷好歹也是亲过死人嘴,摸过恶鬼尾,给女鬼暖过床,给男鬼捶过腿的英雄好汉,往日里那股子光棍劲都发粪涂强了?”
大雄‘呸呸呸’的骂道:“谁给女鬼暖过床?谁给男鬼捶过腿?那是雄爷干的事么?我不是被这老教师感动了么?我生怕我我一走,他一伤心,魂飞魄散了!”
听说过鬼魂被镇压的魂飞魄散的,没听说过因为丢了你一个不不成器的学生而伤心导致魂飞魄散的,那得多大的希望,才能引起如此惨烈的失望啊?
我看你是怕自己被他弄个魂飞魄散才不敢走的吧?
“行了,你说吧,你咋回来的?最后咋样了?值得你如此敬重的尊称他为老师,还哀求我不要驱他。我告诉你,鬼是鬼,人是人,人鬼殊途,他不扰人事好,扰了人事,我必须出手。”
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大雄跟我瞪了眼:“你敢,你要是敢对他怎么样,别怪我跟你绝交!”
呃?绝交这种词都说出来了?
我好笑的看着他:“他到底给了你多大的好处,能把你勾成这样?”
大雄泪眼模糊道:“恩师,恩师啊!这小子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叠纸递给我,你自己看。”
我接过那叠纸一看,面歪七八扭的写着一大堆数学试题和答案。
我顺手丢到一边道:“不是一堆破题么?有啥稀的。”
大雄瞪起了眼珠子,扯着嗓子喊道:“一堆破题?你知道么?这些题都是我做出来的,那位老师给我讲了一晚,我好像开了窍一般,从初到高现阶段的数学题,你随便问,雄爷我有问必答,保准戴笑那小子还牛掰!”
啊?不是吧?
我又捡起那堆破纸,翻看了一下,还别说,真的都是对的。
我沉吟了一下,默默的对这位老师表示了一下敬意,能把大雄这种四六不着调的家伙一晚调教到如此程度,那得是多敬业啊?
这简直是一个迹!
我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回来的。”
大雄抹了一把眼泪,也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被吓的:“天亮了,鸡叫了,老师走了呗,我也算松了口气。”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不是挺好,你学到东西了,那老师也算完成心愿了吧,多和谐的事。”
大雄一把拍掉我的手道:“和谐个鸟,差点没把我吓死。”
“你怕啥,人家又没伤害你,还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好处。”
“那老师走了,我特么才发现昨晚他拿的那本书,都变成纸钱了!给死人烧的那种纸钱!满屋子的纸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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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一颗飘渺的蜡烛
你坐纸钱堆里,你怕不怕?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反正我是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想大雄的感受应该也不我好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该说大雄是幸运还是不幸,那位老师找到了他,让他一夜之间仿若开了窍,数学成绩名列前茅,但是也给他带来了伤害。
任谁被鬼折腾一下,都会变得有些不正常,更何况是大雄这种从小不知道被鬼吓过多少回的,童年的经历仿若成为了一生的阴影,让他对鬼怪之类的尤为畏惧。
这位死去的敬职老师阴魂不散,大雄对他是即害怕又感恩,这种矛盾的心理其实一点也不矛盾。
不过再怎么说,鬼依旧是鬼,人仍然还是人,这位老师已经扰乱的人的正常生活,那我不能袖手旁观。
我摇了摇大雄的肩膀:“大雄,今晚你去不去?”
大雄好像还没从那股子惊惧清醒,使劲的摇头:“不去,我是坚决不去了。”
我斩钉截铁道:“那好,我自己去。”
大雄立刻警惕的看着我:“你可不能对我的恩师做什么。”
“那你跟着我一起去呗。”
然后,大雄在我在连哄带骗的情况下点头同意了。
夜晚总是充满了寂静和神秘,正如眼前这间静悄悄的杂物室。
因为我们高一的放假,所以我和大雄早早的来到了杂物室,人手一本课本,怪的是我并没有看到大雄所说的满地纸钱的恐怖画面,只是在桌子的桌洞里看到不少蜡烛,想来应该是学长们用来照明用的。
杂物室的窗子挂着一面很大的黑色窗帘,这布局跟我爷爷的小黑屋很有一拼,只是这间杂物室内满是尘埃,我爷爷的小黑屋却一尘不染。
我信手拿出一只蜡烛点燃了,摆在桌角,低头看着自己的课本,不时的拿着笔写写画画。
最近一段时间忙于慕小小的事情,耽误了太多的功课,这会正好趁机补一补。
你说什么?我不是考状元么?
考状元也不是神仙,也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好伐?
我又不是天才,不过是别人平时多用心了一点,技巧多一点罢了,课程落下久了,人家稍微努努力可以把我当成垫脚石,踩着我位。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杂物室的人慢慢多了起来,除了我和大雄之外,前前后后一共进来了八个人,三女五男,一看面容是那种刻苦学习的典范。
八个人里有五个都带厚厚的眼镜,跟朱逸群那货的眼神很有一拼,剩下三位其两个一看带着隐形眼镜,最后的那个也是不断的滴着滴眼液。
这么阴暗的环境下,连我这个号称黑夜之王的幽冥眼看久了都会眼珠发涩,更何况这群为了学业把眼睛都熬成重度近视的辛苦学子。
几个人对于突然冒出来的我好像一点都不感冒,只是对他们手的书本感兴趣,这一点,不得不让我佩服。
这几个人陆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安心的读书,我再一扭头看向大雄,发现这小子正瞪着一对大眼珠子在流口水。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没啥好吃的啊!咋会流口水呢?
“喂,你看啥呢?”
我低声问了一句。
大雄根本没反应,依然在流口水。
我又踹了他一脚,这小子总算有了反应,拍拍屁股道:“别闹,美女啊!”
我靠!人家看到美女都流鼻血,你娃儿流口水!
我在桌子下踢了他几脚才算把这货的注意力扭转了。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开始有人因为抵抗不住瞌睡的冲击,收起了课本。
随着第一个走出杂物室的学生出现,后边陆陆续续的又连续走了三个。
我一直全神贯注的拿着纸笔在写写画画,大雄的眼珠子那是肯定不会离开美女身的,我真搞不懂这小子这样呆呆的坐着看居然都能看了几个小时,那女孩有那么好看么?脸也没长花啊!丫的这么坐在这里看着,不嫌无聊么?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一点半了,难怪会有人扛不住了。
我瞪了大雄一眼,发现这小子还保持着那个手托腮帮的姿势,眼睛盯着那个女孩看。
我也懒得管他,抬头扫量着整个杂物室,发现这些夜间温习的学生都有个习惯,他们来时点自己早准备好的蜡烛,走时自然会熄灭了自己的那根蜡烛,放进课桌内。
我用眼睛稍微扫了一下,突然眼皮子一阵乱跳,在心里默默的又数了一遍,才确认确实出事了。
这里加我和大雄一共六个人,却点燃了七根蜡烛!
我原本以为是哪个学生临走时忘记熄灭那根属于自己的蜡烛,但是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今晚在这里学习的学生并不多,并没有大雄所描绘的那种几个人挤在一张桌子的场景,相对来说,我很轻易的能把整个杂物室的每一处都掌握在我的脑海,我明明记得,他们每一个离开的人都熄灭了属于自己的蜡烛,然后离开的。
那为什么会有七根点燃的蜡烛?
我默不作声,继续做题,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只是没有之前那么专注了。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的样子,剩下的几个学生也承受不住瞌睡的袭击,一个个都熄了蜡烛离开了。
当那位不住滴眼药水的学姐美眉离开的时候,大雄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居然趴在桌子打起了呼噜。
我靠,哥们你太极品了。
我不搭理他,因为我发现,屋子里只剩下了三只蜡烛还在发着微微的光芒,除了我和大雄的,剩下的那只蜡烛很有一种飘渺的感觉。
下意识的,我发觉了问题所在,我的幽冥眼居然在不知不觉自动开启了。
我现在看到的,不是蜡烛,而是——鬼火。
这朵鬼火似乎一直游荡在我的附近,难怪我会一直有所感觉。
还不现形么?我看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继续默默的坐着算着题,但是精神已经不在题目了,手下不由得慢了许多。
仿佛感受到了我的迟疑,一只惨白的手突然从我的肩后伸了过来,指着我还在犹豫的那道题叹息道:“我看了你一晚了,你是个很有潜力的孩子,这道题其实很简单的,应该这样做。”
我嘴角划起了一个很有深意的弧度,你终于还是耐不住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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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蜡炬成灰
我一动不动,任由那只苍白的大手在我的本子写写画画的。
很快那道题的答案便被他写了出来,不但写出来了,而且解释的十分详尽。
我看着那答案,笑了笑:“谢谢,老师,我还有个问题需要您帮我解答一下。”
对方显然很兴奋:“哦?有问题?那最好不过了,问吧。”
我踌躇了一下道:“您说,人死以后会怎么样?”
对方显然没想到我问的居然是这种问题,他迟疑了半天才开口道:“人死以后,或许会变成鬼吧?”
我缓缓的回头,面前站着的,是一位身穿山装的老者,他的形象很正派,除了那惨白的脸色和飘摇不定的魂体之外,我几乎找不到一丝一毫能跟鬼有联系的地方。
他的眼神毫不空洞,深邃的好像无尽的星空。
他的脑子似乎时刻都在思考着各种各样的几何题,思考着该如何去给他的学生讲课。
可以看得出,他生前一定是一个很刻板的人,一丝不苟的头发,修理的干干净净的下巴,加那身毫无褶皱的山装和很有‘辩证’意味的面容,无不彰显着他对于教学方面的严厉和苛刻。
“可是老师教给我们的,是唯物主义思想,说的是这世界并没有鬼的存在呢?”
我盯着这位老者,眼带着希冀。
似乎长久以来,这也是一个困扰着我的问题,我见过许多鬼,却依然不敢确定他们是否存在。
因为我之前碰到的鬼,都很难以面对自己死亡的这个事实,他们依然幻想着自己还活着,所以每每出现鬼类扰人的事情发生,原因是他们这一道执念没有随着死亡而消散。
这位老者迟迟不肯回答我的问题,我却好整以暇,耐心的等待着。
此刻我已经不像一名正在问老师问题的学生,反倒像是一名耐心等待学生给出答案的老师。
终于,老者似乎沉思了良久,才回答我道:“人有一丝执念在身,是化为鬼的存在的。我是这样存在的。”
我叹了口气:“那您的执念是什么呢?”
老者的眼带着止不住的悲伤:“我的执念是没能教导出一位高考时数学满分的弟子,我痛恨我自己,明明我的资历最深,明明我的教学水平最高,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教育出一位数学满分的弟子呢?”
原来是这样,我不由苦笑,这位可爱可敬的老师也未免太钻牛角尖了。
看来我只能尝试着开解他:“或许,您的教学方式并不适合现在的学生,虽然您苦口婆心的教育每一位学生,虽然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虽然您大公无私,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教育事业,可是,这些都是您的身前事,您已经去了,那去了吧,何必再存这一丝执念,游荡在这天地之间?
您要知道,人鬼殊途,您已经破坏了规则,这是您一生职业生涯的污点。”
老者沉默不语,良久才叹息了一声:“或许你说的都对吧!可是,我真的不甘啊!”
鬼是这样,一旦钻了牛角尖,很难回头。
我话锋一转:“您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
老者苍白的脸不起丝毫波澜;“知道,从你昨晚来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不能在这里长久的呆下去了。只是我不清楚你为什么会突然跑掉。”
我为什么会跑掉?我没来由的有些气恼,这事想想我憋屈,被人放了两管子血,居然不知道自己救的是什么人!
我没有跟老者在这个问题过多解释,现在要处理的,是他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我缓缓的摸出了一只矿泉水瓶,在面缓慢的贴着艮山符:“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今晚还出现呢?”
老者认真的说道:“因为我想尽我最后的一点力量,能再多给一位学生授业解惑,能再让一位学生多学一点东西,能帮多一位学生解决数学的难题,如此,足矣。”
我贴符的动作停在那里,心久久不能平静。
确实如大雄所说,对于这样一位对待教育事业如此认真的老师,我根本提不起一丝一毫的驱逐心理,他身那种一丝不苟的气质足以让我肃然起敬。
也只有这样的老师,才能敢于承认自己是鬼,才能敢于承认自己的错误,才能够让我们的教育事业蓬勃发展,可惜,他已经死了。
人鬼殊途,既然他已经违反了鬼不可扰乱人事的规则,那我必须把他送走。
我对着他的灵魂鞠了一躬:“老师,您已经去了,我送您去轮回好么?”
老者看了一眼趴在那里睡觉的大雄,欣慰的笑道:“好。”
说完,他化为了一缕黑烟,钻入了矿泉水瓶。
我对着那水瓶道:“您为什么不反抗?或许,我真的放您走了。”
不自然,我已经用了敬称。
老者的声音从瓶子内传出:“你做得已经够好了,我虽然愚钝,却还知道是非观念,作为一个不该存在在这里的鬼魂,我早该去轮回了,只是,唉!都是那一丝执念啊!
此时此刻我才明白,人命天定,命该如此,我又何必强求?
我昨夜把毕生所学,都灌输到了这个孩子的脑海,也算是了了心愿,至于他能否完成我的心愿,随缘吧!感谢你多给了我一夜的时间,你是个好孩子。”
多么豁达的胸襟!
盖瓶盖的那一刻,最后的那支蜡烛熄灭了,蜡炬成灰泪始干。我居然流泪了。
我看着睡梦的大雄,发现他的眼,也流下了两行清泪。
老者被我封印在矿泉水瓶,准备明天拿回村里,让我爷爷度他去轮回。
随着老者的离去,大雄也缓缓睁开了眼睛,泪眼模糊的喊着:“老师,我一定会完成你的心愿的。”
我的脸色变得很难堪,这怎么还答应帮鬼办事了?
嗯,我此时才真正的怀疑,命运是不是真的很捉弄人,老者的愿望无非是教导出一个高考数学满分的学生。
生前,他没有完成愿望,死后,居然把宝压在一个以调皮捣蛋,偷懒耍猾为荣的高价生头,他的愿望能实现么?
他如果实现不了愿望,那大雄不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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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血缘关系
我原以为在杂物室会找到些有关慕小小的线索,没想到的是居然碰到了传播正能量的国好园丁。
好老师钻进了矿泉水瓶,又留下了一地的纸钱,白花花,黄花花的纸钱满屋子飞舞,确实气氛很压抑,沉闷。
大雄哭得很伤心,好像这么多年从来都没享受过老师的关怀一样。
按理说他这种神经有胳膊粗细的家伙,是根本不可能有这么细腻的感情的。
在我看来,他一方面确实是被那位老师感动了,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他被老者那悲伤的鬼气侵染了,阴气入体,所以才会如此敏感,动不动哭两嗓子。
其实祛除鬼气很简单,午后,赶到太阳底下晒两小时,各种暖洋洋,别说鬼气,小病小灾全都晒没了。
“走吧。”
我拉了拉大雄,以免他过度悲伤,再生个什么大病可麻烦了。
“等等,我给老师烧点纸。”
大雄这货把地的纸钱一张一张收敛起来,找了个破盆子,开始蹲在那里又哭又嚎的烧纸。
“老师啊,你一路走好,等欧爷爷把你度了,我去多买些纸钱烧给你,肯定不能让你在那边穷着。
你要是有个啥事啊,记得给我托梦,或者找欧宁,小雄我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我听着大雄的唠叨,看着那随着晨风打着旋的纸钱灰,也感到一阵悲伤。
我不喜欢这种悲伤,却只能陪着他在那看着。
没办法,这孩子有时候一根筋,认定了要做,谁都拦不住。
好不容易烧完了纸,大雄揉了揉眼睛,又很郑重的磕了一个头,起身拍了拍膝盖的灰尘,对着空气喊道:“老师,咱商量个事呗,你看这钱也烧完了,事也办了,我这实在不是学习的料,要不你把那什么这关门弟子的身份,还是交给欧宁吧!
高考数学满分的任务太特么有挑战性了,我以后又不要当数学家,我学这玩意干啥啊?”
我又一次被大雄的智商给深深的震撼到了,看看人家,平时吹牛打屁的,那都是玩,真正碰到了要命的事,人家直接承认自己不行,你把这么千斤重的重担压在我身,那我扛不起,你总不能硬生生把我压成肉饼吧?
这是大雄聪明的地方,人家有自知之明,这不是傻,这是大智若愚。
但是再聪明的人也会有掉坑里的一天,而且往往聪明人被坑的时候,对手都是愣头青类型的,像这位死去的老师一样。
大雄碰到他像秀才碰到兵,他不跟大雄讲道理啊,直接生硬的灌输了一些知识,然后说你是我的关门弟子,你要去参加高考,而且还要给老子考个满分回来。
大雄这王八蛋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经搭错线了,居然还哭着喊着答应了。
这是什么?这是跟鬼做交易。
虽然这个交易是无意形成的,但是也是一笔交易。
我爷爷常说,鬼的事千万别答应,答应一定要做到,要不然鬼会一口怨念不化,死死缠着那人,是非常难处理的。
大雄千不愿万不愿,此时也不能把已经深深烙进了脑海里的知识给生生的揪出来。
这世界你什么东西都可以丢,但是记在脑子里的东西,那是丢不了的,只能被暂时遗忘。
“哥啊,你说我咋办啊?到时候如果我考不了满分,不会死吧?”
大雄愁眉苦脸的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死倒不会,不过有时候活着死还痛苦。”
对于大雄的这种情况我无可奈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雄这小子也是个临时抱佛脚的主,他也哼哼唧唧两句,看到我面无表情的样子,直接喊道:“只要不死成,没所谓啦,反正哥现在是有成绩的人了,那些小说的什么透视眼啊,黄金指啊,都弱爆了。哪里有个这个牛,超能大脑啊!
你说回头我爸要是看到我做题跟喝水似的,那他得多高兴,那零花钱还不跟雪花似的飞进我的口袋?”
一转眼,这货又得意洋洋的兴奋起来。
我靠!你这样的,活该被鬼缠!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打了个哈欠:“我困了,两天没睡好了,还被抽了两管子血,真特么晦气。”
大雄跟我一边下楼一边问道:“你真抽血去了啊?”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不废话么?针眼在那摆着呢。”
“你去给谁输血了?”
“我特么哪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才恼火呢!”
两个人走回了大雄的宿舍,赫然发现宿舍里除了大雄的床外,其他三张床都睡满了人。
我靠!半夜我们出去时还有空床来着,怎么着一眨眼,又回来人了?他到底干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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