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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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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一栋栋古风建筑,寺内没有香火味道,只有荷香,没有嘈杂,只有心驰神往。

一栋栋巨大的宫殿内,一尊尊庄严的佛像坐在里面,佛前有香,却无僧侣。

“四位施主请过来。”

那个浩淼的声音再次出现了。

虽然只有一个声音,却好像有了路标指引一般,我们清晰的能听到那声音来源的方向。

三人一鬼迈步向左侧走去,绕过了一座大殿,看到旁边有一处半月门,走过半月门,前方又是一片池塘,池塘依然是莲荷铺满,颇为幽香。

池塘后一处小殿,和寻常住所差不多,那声音便是从这处小殿内传出来的。

我们迈步走了过去,刚走到一般,杜仁杰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瑟瑟发抖的后退。

“啊……”

“你怎么了?”

我立刻向后退去,拉住杜仁杰。

杜仁杰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不断的挣扎着。

我扭头看向了那小殿,小殿内,那个声音再次传了出来:“好了,我已经将气息收敛了,四位请进吧!”

我再看向杜仁杰,发现他已经由瑟瑟发抖缓缓的稳定了下来,像个贼一般跟在我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连头都不敢抬:“这,这,这屋子里,有,有真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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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0。第1560章天昭寺内(二)

有真佛!

这三个字在我心莫名的震颤了一下。

真佛,乃是佛家大能之最神圣的一种,漫说是我,只怕是荣先生,白若寒他们这样的大能也不敢小视真佛,我根本没想到天昭寺内居然还有真佛一般的存在,毕竟在古代,鬼子那边给我们留下的印象都是蛮横,不讲理,强盗,土匪之流,所以有倭寇的称谓。

所以我很想不通,像鬼子这样的地方,怎么还会出现真佛?

此时我低头看着自己的羊脂玉,发现白若寒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毫无声息。

而那小殿之却传出了声音:“先生廖赞,真佛源于心,四位,请进吧!”

我转身,略拍打了一下衣服,以示尊敬,不管对方是哪个种族的,真正的大能总是要获得尊重。

李冠一和阿图格格也一样略整理了一下衣服,三个人在前面,杜仁杰在后,三人一鬼踏石板路,向小殿内走去。

人到门口,小殿的厚重木门无人自开,一股淡淡的莲花香飘鼻口之,浑身的毛细孔都舒散开来,颇为舒坦。

当我迈步进入其的时候,发现这殿没有佛像,只有一茶几,茶几周围有几个黄色蒲团,居的蒲团坐着一闭眼老僧,老僧一身金光袈裟,并不是像外面那些喇嘛一样露着半个肩膀,而是里面套着法衣,五心向天,双目紧闭,圆脸阔口,肤色古铜,庄严肃穆。

不知道是因为这老僧的面相和善还是长久修佛生出来的气质亲人,我总觉得这老僧有种似曾相识之感,瞬间将所有的敌意都消除了个干净。

我迈步前,微微躬身行礼:“佘山鬼医欧宁,见过大师。”

这老僧天然的带着一种威严,让人没来由的便心生尊敬之感。

便是李冠一和阿图格格也都跟来,微微施礼:“贯一道李冠一,爱新觉罗阿图,见过大师。”

杜仁杰颤颤巍巍的喊道:“杜,杜,杜仁杰见过大师。”

这个胆子小的,从气场直接输了个没边。

那老僧不动不怒,不喜不悲:“老衲法号鉴真,四位施主请坐。”

鉴真?

我脑‘轰’的一下,鉴真,莫非这老僧是数百年前那位东渡六次失败五次,被载入史书,便是后代无数人都敬仰的鉴真大师?

如果真的是那位鉴真大师的话,我岂不是真的见到活神仙了?

想想从唐至今近两千年,这老僧岂不是得有一千四五百岁了?

虽然史书记载鉴真和尚卒于七十六岁,但是史书这玩意都是后世记载的,真实情况谁说的清呢?

不过也说不好,万一此鉴真非彼鉴真呢?

我迈步走到了蒲团前,往地一坐,李冠一和阿图格格也跟着我坐在了蒲团。

鉴真和尚待我们坐定后便开口说道:“施主心有惑,但可直言无妨。”

这老僧,不睁眼我们这些睁眼的都看得明白啊!

“大师,敢问您可是则天垂拱之时,东渡六次的那位鉴真大师?”

听到我这么一问,李冠一和阿图格格都身体一僵,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老僧。

老僧嘴角隐带笑容:“东洋蛮夷之地,弘扬佛法,普渡世人,乃是吾等佛家弟子职责所在。”

老僧虽然没有直接承认,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我要是听不出来,岂不是傻子了?

听到他如此说,李冠一和阿图格格都惊呆,我赶忙起身,要跪下,至于杜仁杰,他已经栽倒在地了。

这不是讲究男儿膝下有黄金的时候了,因为这位是我们的老祖宗,别的不说,单论年纪,也是能够做祖宗的人物,现在存留的什么活佛,什么肉身不服,和眼前这位起来,那简直是天地下的分别,礼拜祖先,这并不为过。

鉴真大和尚却是平静至极:“小施主不必多礼!”

几个字,我的身体在瞬间直立了起来,腿打弯都打不下去。

我只好站起身,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站还是该坐了。

“施主但坐无妨。”

鉴真和尚再次开口。

我只好乖乖的坐下,心却莫名悸动,这可是真正的长生者,一千多岁,天呐,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难怪外面那些喇嘛对他如此的恭敬,难怪这天昭寺内的建筑都类似于古代,难怪在这天一城,有那么多的僧侣盘踞。

这位鉴真大师,绝对是东瀛佛家的老祖宗,在东瀛的历史,也只有他,才配真佛俩字。

这也难怪杜仁杰还没进门被吓尿了裤子,这是实打实的真佛,什么小佛小仙的也没法拟的啊!

我自己在这心出神,那鉴真和尚的声音传来:“小施主,有问题尽可提出。”

“小施主个屁,他都已经被你大和尚震得说不出话了,丢人现眼。”

白若寒的声音从我的胸前出现,然后一团白雾气息蹿出,欣长的身影便落在了我的身边。

白若寒对着鉴真和尚微微颔首:“白某见过鉴真大师。”

鉴真和尚坐在那里没有动,但是刚刚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脑袋却微微抬了起来:“真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见到界之人,老衲有一事不明,还望白先生告知。”

白若寒居然笑了:“鉴真大师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还有什么事您不知道的呢?”

鉴真和尚摇头苦笑:“先生说笑了,老衲真有那份本事,便不会在这黑界之,不见光明之阳。”

白若寒脸色缓缓凝重:“大和尚乃是真佛,我进来也是机缘巧合,只因为有一晚辈大能将这小子丢入此界,我不过是跟过来的。”

鉴真大和尚盯着我看了两眼,突然赞许的说道:“您的那位晚辈大能当为至圣,此种眼界,此能力,怕是前世无出其右者。”

白若寒背负双手,怅惘道:“是啊,草莽多为英雄辈,豪杰多为落魄人,我们跟他,终究还是差了一些。”

鉴真大和尚微微点头:“达者为师,乳臭之子尚且有吾辈学习之处,更遑论大能。”

接着他扭头看向我:“小先生可是那位大能的弟子?”

我一晃神,终于清醒过来,心暗自惭愧,居然在这个时候失神,他问我什么弟子?那大能说的是谁?

我自己都没搞清楚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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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1。第1561章天昭寺内(三)

把白若寒和鉴真大师的话梳理了一遍,我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似乎是荣先生啊!

我算是荣先生的弟子么?

仔细想想,似乎也算是他的弟子吧,我木讷的点了点头:“荣先生教了我很多东西。”

鉴真大师颔首:“这位荣先生是真正大能,不知何时能与这样的人物见一面。”

白若寒插口道:“不太可能了,这家伙是个混蛋,不过我估计你有机会见到一个跟他差不多的混蛋。”

鉴真大师显然很惊讶:“在这第七区内,还有如此人物?”

我有点郁闷,敢情这位鉴真大师已经瞧不起第七区内任何的高手了么?那他咋还在这天昭寺内不曾出去,外面传闻之天一城不是还有啥大妖的是最厉害的么?

白若寒则是笑道:“只怕是还得让大师多等几年,现在那家伙,还小。”

鉴真大师的双目紧闭,但是脸露出了惊疑的表情,很是传神:“未卜先知?”

白若寒摇头:“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能力,只是机缘巧合,大师可否知道曾经某些人有过前世今生的经历?”

鉴真大师沉默了数秒,居然很认真的说道:“白先生的意思是,类似于不同空间内的再次生活?”

白若寒微笑:“大师明鉴,我曾经遇到过生来知晓生前事之人,想来大师漫长的人生之,应该也遇到过类似这种情况的吧?”

鉴真大师点头:“先生请讲下您所遇到的那人那事。”

白若寒摊手道:“倒也没太多的说头,是一个人出生后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知道自己辈子是干什么的,也知道自己的女人孩子,或者说事无巨细,他全都知道。”

鉴真大师点头道:“这种情况在历史有很多,从地府方面来说,是没有喝孟婆汤造成的。从我们佛家的道理来讲,是轮回之出现了差错。从天道方向而言,算是天的一个疏漏吧?”

白若寒点头道:“可以这么解释,但是假如一个人被封印了,或者说被活埋了,他的前世却出现在另外一个空间,从头开始,这样又如何解说呢?”

我听到白若寒说这话,突然明白了,这两个人是在讨论韩虏祸啊?

鉴真大师沉思了片刻道:“白先生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我且问先生一句,这位重生之人,他可知道他的前生后世之事?”

白若寒沉思了一下道:“目前看来,并不知晓。”

鉴真大师道:“那我们所了解的,还有些不同,多年以前,我结识了一位修道者,他修了一种道术,可以将自己的灵魂分裂出来,融入不同的身躯内,两具身躯,同一灵魂。白先生能理解么?”

白若寒沉吟了一下:“这世间高人隐士数不胜数,这个方向倒是有得走,您用的分裂这个词倒是不见得很得当。”

鉴真大师略显错愕:“请白先生指教。”

白若寒沉吟道:“分裂,有些时候是有损伤的,用复制这个词如何?”

鉴真大师的双眼紧闭,脸却透露出了一层光辉:“复制?好一个复制,或许复制才是真的恰到好处,没错,是复制,老衲承教了。”

白若寒微微颔首:“大师过奖了。一个分析而已,大师请继续。”

鉴真和尚点头:“这位修道者也算是天纵才,居然想出了用这种方式延缓自己的生命,他将自己的灵魂复制,夺舍一些尚未出生的婴儿之身来继续生存。

只是这种方式似乎触碰到了一些规则,这位修道者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命运的谴责,死得极为凄惨。

而他死后,所有的灵魂都随他的死亡一起消失,也是说,他当时复制了灵魂生存下来的其他几具身躯也都一起死亡了。”

其他几个身躯都一起死亡了?

我看到白若寒的眼同时闪过一道厉芒。

“敢问大师,他当时复制了多少灵魂,又进入了多少身躯?”

我下意识的开口问了一句。

其实在白若寒和鉴真大师这样级别的聊天之,我是不应该插嘴的,可是鉴真大师也没在意,只是微微转头,对着我道:“八具身躯。”

我又随口问道:“那可都是孩童之身?”

鉴真大师摇头:“有老者,有青年人,当然孩童居多。”

我又接着问道:“那老者活了多久呢?难道间没有寿命达到极致先亡者?”

鉴真大师道:“这个倒是没有出现的情况。”

我寻思了一下再次开口道:“敢问大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鉴真大师笑道:“因为那修道者,乃是我佛门弟子,也是我未成真佛之时的弟子,他自己出去历练之后,便研得此法,后来被我发觉,问清楚前因后果后,将他逐出门下。”

鉴真大师的弟子?

佛家对灵魂的研究极为独到,鉴真大师的弟子自然不会弱到哪里去,更何况他还亲口承认这是一位大能,证明他还是很看好这位弟子的。

白若寒接口道:“大师善念极重,能够将弟子逐出门下,也是下了狠心了,您的这位弟子研究的倒是一个类,只是他不该去提前注入一些孩童的灵魂之,这往小了说,是阻挠天道轮回,往大了说,是祸害人命。”

我注意到白若寒的措辞,他将祸害人命一说置于天道之,显然,也是一个人命天重的看法。

鉴真大师很显然对于白若寒的言辞有些错愕,但是却没说什么,只是开口道:“是这样的,但是不知道白先生认为老衲所说,跟白先生所言之人有何分别?”

白若寒摇头道:“我也不知。”

鉴真大师叹息了一声:“这世间太多未知,老衲便是这么多年也未能看开,一心只求普渡世人,愿能达到彼岸。”

说完,鉴真大师双手合十顶礼。

白若寒看了我一眼道:“我和大师之间的话题结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我挠了挠头道:“大师,我想问一句,您为什么要让我们进来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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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2。第1562章天昭寺内(四)

鉴真大师听到我问他为什么要见我们,抬头看向了外面说道:“因为你们需要我的帮助。”

我迟疑的抬头:“哦?怎么说?”

鉴真大师冷静的说道:“我想问小先生一句,那洪家的老祖洪举人是否在寒门镇落了难?”

我神情一滞,洪举人落难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

似乎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鉴真大师接着说道:“洪举人在这城乃是最为出名之人,他突然失踪了,老衲怎会不知?”

我随口问道:“大师慈悲,要去救他么?”

鉴真大师摇头道:“老衲与他之间没有关系,相反还是有些……”

老和尚后边的话没说出来,估计他觉得说出这样的话来会有点损伤他真佛的身份。

可是在我看来,这老和尚却也不是无欲无求,佛祖真的无欲无求了么?真无欲无求了,那为啥还要唐僧的紫金钵来当好处费?

我很有点惊讶的说道:“那您为何说我们需要您的帮助?”

鉴真大师那双紧闭的眼睛似乎是在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发毛:“因为洪家,必然要对你们出手。”

我伸手入挎包,摸了摸那块洪门令,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抽出来,叹气道:“洪家老祖被封寒门镇,这本来跟我没关系,可是洪家要想找我麻烦,我也不是吃素的,随意他们来。”

说完,我起身躬身鞠躬:“还是感谢大师的相助之意。”

鉴真和尚有些惊讶:“若有老衲相助,你尽可以安然出城,去往七区城。”

我转头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要去七区城?”

鉴真和尚笑道:“这世间在七区城外者,除了老衲,还有几个不向往七区城的?”

我低头道:“我还真不向往,只是有些事,没办法而已。”

鉴真和尚依然和蔼的说道:“小先生行事很另类。”

我抬头:“有么?我不过是不愿意欠人人情罢了,这年月,钱好还,人情债难还啊!”

鉴真和尚似乎还要说什么,犹豫了一下道:“看来小施主是不会接受老衲的好意了,那老衲祝福小施主好运了。”

从他对我的称谓,我已经可以分析得出来,在准备与我交好的时候称我为小先生,然是我拒绝了他之后又称我我小施主,明显的是划清界限,这老僧活了千年也一样离不开人情冷暖,世间,又哪里有纯粹的真佛?

我对着鉴真和尚又是一拱手:“那多谢大师的美意了,欧宁暂且别过,日后若是有缘,相信还会再见的。”

鉴真和尚点头:“老衲还是提醒小施主一句,洪家实力雄厚,小施主若要是有所图,当小心洪家的两位长老。”

虽然不愿意和鉴真合作,但是鉴真这样善意的提醒,我还是要感恩的。

再次拜谢了鉴真之后,我转身向外走去。

李冠一和阿图格格一句话也没说,跟着我走了出去,至于杜仁杰,跑的我还快,在我说要走的时候,他蹭出门外了。

白若寒自然也早回到了我胸前的羊脂玉,随着我一同走出小殿。

出了小殿之后,李冠一追着我的脚步问道:“你为什么不跟这大和尚合作啊?这样我们可以直接对付洪家了。”

我摇摇头:“天哪里有掉馅饼的好事,这老和尚六次东渡,最后凭借一己之力成为了东瀛佛家的真佛,其性格之坚韧,做事之老辣,怕是我们几个加起来都不如,这样的人太危险,谁知道他老和尚打的什么鬼主意呢?”

阿图格格吐舌道:“不至于吧,他那么大年纪了,还有什么可追求的。”

我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格格啊,你错了,我发现人岁数越大,想的越多,权位越高,想得到的也越多,生命越到了后面,渴望的越多。”

阿图格格笑嘻嘻的说道:“人都是怕死的,到了最后肯定想多活一点啊,这是正常现象。”

“人的生命如此珍贵,想要多活,不是最大的渴望么?”

我看着阿图格格说道。

阿图格格苦着脸道:“我感觉你不像二十岁,像两百岁的老怪物。”

我扮了个鬼脸:“都是你们逼的。”

李冠一一脚把我踹出去好远:“快走吧你,白来一趟。”

我一把揽住李冠一笑道:“也不算白来,起码天昭寺的这些秃驴们不会再阻挠我们了,我们可以直接出天一城了。”

李冠一讽刺似的说道:“做梦吧你,你这命,我早给你算完了,你没那好命。”

我一把把他推得向前踉跄了两步:“你丫的不能说点好听的,乌鸦嘴。”

李冠一呸了一下:“不打击你怕你不相信,要不咱俩赌一把,你丫的出了这天昭寺的大门得遇麻烦。”

我气得又前想要踹他,李冠一连躲两下,笑道:“不敢打赌是么?”

我……

我还真有点心虚,不为别的,只因为我的灵感告诉我,似乎真的有其他的麻烦在等着我一般。

“怎么样?不敢赌了吧?心虚了吧?知道你自己有多衰了吧?”

李冠一这叫一个洋洋得意,似乎是抓住了我的七寸脉门了一般。

我去你大爷的。

我恼火的跳起来:“赌赌,你说赌啥!”

李冠一嘿嘿一笑:“你那小气劲,咱也不赌别的,咱们身这衣服好多天都没洗了,你输了想办法找个地咱们好好的休息一下,我这身衣服归你处理了。”

大爷的,这是让我洗衣服啊?

行,我一咬牙:“不是洗衣服么?赌赌,我不信了,老子还能总这么衰。”

杜仁杰贱嗖嗖的飘过来:“要不我先出门去看看,看看有没有啥可疑人?”

李冠一一脚把他踹到了一边:“有你啥事,你向着谁的。”

杜仁杰呲牙咧嘴的飘起来:“我凑个热闹。”

他闹的这会,我已经迈步走出了天昭寺外。

四外的喇嘛都已经退散了,连那些巡逻的都不在了,空空荡荡的。

看到这场景,我心一哭,坏了,鉴真老和尚从开始没按好心,他怕我们强行冲出去伤到他的人,所以估计把我引进去消耗我的时间,一千四五百岁的老王八啊,太精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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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3。第1563章洪家之事(一)

‘咣当’

天昭寺的大门在我们出来后直接关了。

李冠一和阿图格格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大街也傻了眼,此时的大街光秃秃,整片广场都静悄悄的,除了我们的三匹马被拴在远处的一颗树之外,再无生机。

似乎是感受到了气氛的异样,三匹马也不断的抬着自己的马蹄子,踢踏着地面,不时的打着响鼻。

李冠一对着我说道:“完了,完了,这一下,肯定是要来大麻烦了,你这顿衣服是避免不了的洗了。”

我瞪了他一眼:“乌鸦嘴。”

李冠一结巴道:“唉,这怎么能说我乌鸦嘴呢?这明明是你的命啊!”

“呸,命个屁,你才这个命呢。”

说着,我迈步向马匹走去。

三人一鬼距离三匹马还有十几米距离的时候,其一匹马突然甩了甩马头,然后我看到随着它甩着马头,那硕大的头颅居然在我们面前那样掉在了地。

鲜血犹如喷泉一般喷涌,大片的马血喷在对面的树,血点溅射在其他两匹马的身,把那两匹马吓得咴咴直叫,四只铜铃大小的马眼瞪来瞪去的,然后发了狂一般跳了起来,‘嗷嗷’叫着向后退,奈何马缰捆的太紧,它们即便再努力也不能扯开大树对自己的束缚。

‘咯嘣嘣’的响声不断响起,伴随着马嘶声,那掉落在地的马头依然不甘的瞪着眼睛,然后它尸体的四条腿一弯,齐齐窝在了地,硕大的马身和四肢分离,马腿抽动,显示着刚刚它还活蹦乱跳的。

满腔的马血弥漫开来,将地面染红了大片,它的两匹同类已经彻底的被吓疯了,拼命的撕扯着缰绳,不断的嘶鸣尖叫。

五马分尸,这才是真正的五马分尸……

我惊愕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脑想起来的居然是刘折子死去的那瞬间,也是这样的死亡方式,脑袋一耷拉,没了!

难不成?那个女僵尸又回来了?

不对啊!

我快速的踏起罡步冲向了正在受惊的马匹,却看到那只被切掉的马头,两只圆鼓鼓的马眼翻动了一下。

“大爷的!”

我怒骂了一句,咬破自己的指向那马头的眉心点去,不曾想另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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