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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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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三年前,大概是我刚高一的时候,我依稀的记得当时我跟大雄在宁氏茶楼里出了事,宁霸道乘坐飞机回来看我,又急匆匆的走掉了。

之后我曾经被吴宸带去给人献了血,听过他提过一次宁霸道,然后再也没听到过宁霸道的一丝消息。

原来那个时候,宁霸道去办这件事了。

难怪后来根本联系不他。

只是那个楚群……

欧楚群……

三年前受伤……

我献的血……

宁霸道跟我说只有我的血可以救他。

大雄当时跟我说那人跟我有血缘关系。

天呐!我仿若揪住了一条潜藏了多年的线,影影绰绰的,似乎摸到了什么。

欧楚群……

我下意识的问了吴宸一句:“三年前宁爷爷走了,那个欧楚群重伤,你拉着我输血去,是不是是为了救他?”

呃……

吴宸愣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爷爷。

他虽然没有回答,我却已经可以肯定,我的血救的那个人,一定是欧楚群,那个谜一样的高大男子。

我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

我爷爷看出了吴宸的为难,摆了摆手道:“先不说这个事,先讲讲宁霸道吧,这老货的本事在那摆着呢,那个地方虽然邪性,应该难不住他吧?”

吴宸眼似乎现出了回忆般的神色,叹息道:“您有所不知,宁爷最初的想法跟您一样,都觉得可以搞定,多说费点事是了,只是,唉!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进展的很顺利,可是后来到了那个村子里以后,我们发现,事情远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而且那东西出来以后,直接把宁爷困在了那屋子里,宁爷连保命的银符都用了,现在还在里面苦撑。

我也讲不清楚,为啥那个东西那么强大,宁爷说,它根本不是你们知道的那个什么花姐,它远花姐强大多了。

宁爷被困三天,我跟他按照约定往外走,结果我们一共去了八个人,我一个跑了回来,路还了银蛊虫,险些没了命。”

花姐?这咋又整出来个花姐来?这个花姐啥来头,这么厉害?

我怪的看着我爷爷,我爷爷则眉头紧锁:“宁霸道对付不了,难道那东西化了形?”

吴宸摇头:“欧爷您知道,按照道理来说,化了形的鬼物是不可能再离开母体的,除非是身的鬼物才可以离开身体。

可是这个东西,它已经超越了我们的认知,它似乎随时可以化形,也随时可以变成一抹空气,一片迷雾,甚至一捧水,一道小河。

您说说,这样一个怪物,我们怎么对付?”

我爷爷想了一会,长叹了一口气道;“三十年前我去那里的时候,觉得花姐不单单是怨气重的问题那么简单,现在看来,我真的猜对了,这里面,一定还有其他什么东西。”

这两个人又是花姐,又是化形,又是迷雾小河的讲的津津有味,我站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他们到底在说啥啊?

我忍不住插嘴:“爷爷,你们在说什么?”

吴宸看了看我,颇觉不好意思:“欧爷。”

我爷爷敲了敲烟袋锅子:“你给他讲讲吧,我去收拾东西,咱们连夜路。你还撑得住吧?”

吴宸把筷子一丢:“没问题。”

说完,老头背着手走进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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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花姐(二)

我看向了吴宸,吴宸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给我讲述了一个颇为惊人的故事。

在大约六十年前,在西北边陲的大山之,有一个叫落花村的小村子。

落花村不大,大概有两三百户人家,因为地域偏远,村里人没啥过活的,都过着耕种打猎的日子。

这一天,村里来了一个穿着红色花布袄的年轻女子,据说是逃婚跑到的这村子里。

这个女子刚开始到来的时候,身无分,四处讨饭。

那个年代穷,虽然都有地,但是西北边陲,土地贫瘠,家里的那分土地,还不够自家吃的,那里会给一讨饭的过活。

这也怨不得村里人,因为战乱年代,军阀混战,四处搜刮民脂民膏,能有口吃的已经不错了,哪里还会有多余的给外人?

这年轻女子讨了东家讨西家,整整两天,讨到了半块红薯,还是一家孩子吃剩下的,看她可怜,才给了她。

但是女子并不气馁,依然挨家挨户的苦苦哀求。

正在这时,村东头有家猎户,姓张,家里的孩子得了病,是一种非常难缠的病。

那孩子满脸长白斑,皮肤溃烂不堪,浑身都在往下掉肉,几欲死亡。

张猎户不懂得医治,又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受罪。

因为在这附近的几个村子里都没有医术好的医生可以看这种病,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等死。

因为落花村每年都有人死于这种病,这几乎已经成为了落花村的绝症。

这位女子在经过猎户家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得到了这个消息,直接去找了张猎户,跟他说自己可以给他的孩子治病。

初始张猎户根本不信,可是这女子居然也没争辩,掉头走掉了。

张猎户以为这是个疯子,也把这事忘了。

不曾想三天后,这女子回来了,身的红色花布袄也扯出了许多大口子,头发也散了,看起来更像个疯子了。

不过她手里捏着几种草药,对张猎户说,把这些草药煎了喂给孩子,孩子会好了。

张猎户狐疑的看了看女子,权衡了一下,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试一下看看,万一真的治好了自己孩子的病呢?

反正都这样了,不吃这药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张猎户一咬牙,把女子请进了家门,在女子的嘱咐下煎药,按照女子的要求,半敷半喝的把药给孩子用了。

还别说,这药一下去,孩子立马有了精神了。

原本一直哼哼唧唧痛苦的样子舒缓了好多。

张猎户一家一看有效,顿时兴高采烈,招待了女子三天。

三天后,张猎户的那孩子身的伤全部结痂了,眼看着一天天吃的东西也多了起来,也活蹦乱跳了。

张猎户把女子供成了活菩萨,千恩万谢。

女子却笑了笑说想在这里安家。

张猎户当然高兴,直接在自家房子旁边搭了个木屋,让女子住了进去。

从此以后,这女子在村里扎了根,村里人都管她叫花姐。

在张猎户的帮助下,落花村的村民都知道了花姐会看病,村里人有个小病小灾的,都来找花姐看病。

花姐也不收他们的费用,只是农家人都不好意思看免费的病,毕竟人家也是要过活的,随便提点东西给她送去。

连落花村的老村长都对花姐这个附近村子里唯一的一名医生礼让有加,召集大伙开了会,专门分了几分地给花姐。

有了地,花姐有了生活下去的基础。

不过花姐把这几分地分做了两份,一份用来种植自己生活所需的粮食。

另外一份则是用来种药,花姐经常背着个背篓附近的山采一些药材回来,种植在自己的那几分地里,用来给村民们看病。

还别说,打从有了这位医生,村民们明显的感觉生活好了许多,很多小病小灾的,这位花姐都会治。

而且这位花姐还帮助村民们预防疾病,她说村西口的那口古井里有一种植物生长在下面,会产生一种毒素,这种毒素可以让一些抵抗力不强的人产生皮肤病。

这是落花村每年都会有几个人死于那种皮肤病的原因了。

村民们听后一个个都吓得不敢喝水,花姐却笑着说她可以处理,只要以后你们看到那轱辘井的井沿边有一束蒿叶,可以放心打水食用了。

但是那里没有蒿叶的话,不可以食用。

打那以后,那口古井的井沿边出现了一束蒿叶。

每隔一段事件,那蒿叶会枯黄,然后死去,花姐会换一束新的蒿叶在那里。

有了花姐以后,村民们吃水也放心了。

有一段时间,村子里出现了家禽成片死亡的现象,一时间,各种流言广传,什么妖魔鬼怪啊,什么老天爷要惩罚村民们啊之类的流言蜚语渐渐传开了。

花姐却拿着自己配置的药挨家挨户的门,让那些家禽吃食用她配的药。

还别说,自打那些家禽吃了花姐的药,那家禽成片死亡的事件彻底的消失了。

人们问花姐怎么回事,花姐只是说是一种家禽间互相传染的一种病,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做乱。

人们对花姐纷纷信服,打那以后对她更加敬重了。

是这样一个年轻美貌,本事极大的女子,在落花村住了几个月后,人们发现,她的肚子渐渐的大了起来。

她怀孕了。

这个消息惊动了全村的村民,人人都在私底下议论纷纷,想知道花姐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有人说花姐肯定是外面大户人家逃婚出来的小姐,要不你看她穿的那样,大红的花布棉袄,一看是喜装,肯定是逃婚出来的,说不准知道自己怀孕了,跟相好的一起跑了,结果流落到了这里。

当然八卦这种东西,下几千年都不曾消失,为人们津津乐道。

村里还有传言说花姐肚子里的孩子是张猎户的,更有还有说是老村长的。

一个个荒诞的传言流传开,传到花姐耳朵里,花姐也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那一段时间,落花村周围下起了瓢泼大雨,雨势很大,而且一下是连绵许多天。

眼看着花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她走动的也少了,经常是自己坐在自己的木屋门前,看着那两分药田里的药微笑。

这一天,一位姓孙的大婶找到了花姐,说是他们家的孩子病了,要花姐去帮忙看看。

是这件事,引发了后面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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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花姐(三)

这位孙大婶家的孩子姓常,叫常锁。

今年刚刚十五岁,那个年代,十五岁已经相当于成年,很多事情都可以独挑大梁了。

前段时间,常锁跟他爸去山外一个村子里走亲戚,回来后得了这种不知名的怪病,据说浑身发烫,烫的跟刚出锅的馍馍似。

农家人读书少,只能想出这样的形容。

花姐最初没在意,以为是只是普通的感冒之类的,跟着孙大婶去了。

按道理来说,一名怀孕的妇女最是害怕这些病人,能躲开一点躲开一点。毕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也无可厚非。

可是花姐则不然,她觉得这些村民实在太可怜了,生了病没人给看,只能靠着身体硬生生的抗着,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所以花姐挺着大肚子,在孙大婶的扶住下匆匆赶到了常家,见到了躺在床的常锁。

看到常锁的刹那,花姐才知道出了大事了,这常锁不但发烧,发烫,而且还浑身打冷战,冻得抱着个被子在床,不敢下地,而且还鬼哭狼嚎的喊着腰疼啊,痒啊之类的。

花姐当时还有些不敢确定,她强硬的让常锁把被子掀开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只见那常锁身到处都是红红的小疙瘩,那些小红疙瘩都露了白头,一个个白晶晶,亮灿灿的,有些已经破了,在往外留着脓。

常锁他爹叫常老蔫,平时不吭声不念语的一个人,此时除了着急只能蹲在门口抽旱烟袋,抽的整个屋子都跟妖怪出没似的。

花姐一眼看出来了,这常锁得并不是什么小感冒,而是一种恶性传染病。

那时候只有这种病例出现,人们还没有给它取一个确切的名字。

用现在的词来说,这种病叫天花。

那时候环境恶劣,医疗设备还没现在这么先进,花姐的医术虽然也称得高明,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那时候哪里有治这种病的药啊?

绝大多数得了这种怪病的,最后只有一个下场,是死。

而且死也捞不到好死,要么被病痛折磨死,要么被活活烧死。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那这种病传染开来,将会是一场灾难。

望着常锁脸的那种苦痛不堪,神情萎靡的样子。

花姐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和无奈,她只能抓紧退出了那房间。

可是在她看到孙大婶那期盼和担心的神色时,花姐又犹豫了。

若是放在以前,估计花姐会直接告诉孙大婶常锁这孩子的病情。

可是现在,她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能深深的感受到那种担心和心疼,也越发的对急切的孙大婶感到同情。

她甚至有种冲动,去试一试能不能治好这常锁的病。

花姐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

罢了,试一试,成功了当给自己的孩子积德了,失败了也算是尽心尽力了,那姑且一试吧!

花姐对孙大婶说道:“这是一种很难治愈的传染病,我也没把握治好他。”

孙大婶一听花姐这样说,当时‘噗通’一声跪地了,抱着花姐的腿哭喊:“花姐,求求你,救救他吧,您是我们落花村的活菩萨,你要是不救他,没人能救得了他了。”

常老蔫也走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在花姐面前,低着头闷不吭声的磕头,那头磕得呯呯响,无论花姐怎么说,是不起来。

要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再蔫不吭声的男人,也有自己的一份尊严,能够丢下尊严跪着去求人,可见常老蔫也是真的没辙了。

孙大婶越这样哭哭啼啼的,越让花姐感到为难,父母对儿子的爱让她感动。

她叹了口气道:“这种病应该是瘟疫之类的,我实在没把握,我可以试一试。不过有几个条件,你们两个必须要听我的。”

听到花姐同意了,常老蔫和孙大婶这才起身,对花姐恭敬有加。

说到医术见识,花姐起这些村民来自然是见识非凡,那时候并没有太多病例可供花姐参考,可是她判断常锁这病情的眼光来看,花姐已经可以称之为医道高手了。

这种病跟瘟疫起来虽然有些差距,却也相差不远,至于感染源和起因,那更为简单了。

原因是这连绵不断的大雨引起的,阴雨连绵导致山村内环境愈加恶劣,各种细菌病毒滋生。

而常锁走亲戚的那家人所在的村子里,此时正在闹瘟疫,在常锁去的时候也没闹大,许是刚刚开始出现个例的情况。

常锁巧不巧的被传染了,回到家犯了病。

那村子闹瘟疫的事只是因为山路崎岖泥泞,消息传递不灵通,所以落花村这边还不知道而已。

花姐不知道,她这一试,却把自己的生命都试了进去。

“我需要枸杞,当归,灵须子,车前子……”

花姐一口气说了十几种药后,常老蔫怀揣着孙大婶的一只银镯子钻进了雨幕。

“孙大婶,你去我的药田里,算了,我自己去吧……

你千万不可以把常锁得病的事情说出去,万一传出去了,恐怕会引起大乱子。”

花姐如此的嘱咐了孙大婶两句,便一路急匆匆的又赶回家。

在药田里采了药之后,又一路急匆匆的赶回了常锁家。

这一来一去,又让雨淋又跑路,花姐再给常锁熬完一副药之后,觉得自己的肚子不对劲了。

这肚子疼得实在厉害,已经疼的额头冒汗了。

孙大婶一看花姐这情况,可是吓坏了,忙问道:“花姐,你没事吧?这肚子里的娃踢你了?”

花姐摆摆头:“没事,是有点累了。”

花姐强忍着疼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然后开口道:“孙婶,这药差不多了,可以去给常锁服了。”

孙大婶没动,而是担心的看着花姐。

花姐勉强一笑:“我是医生,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没事,你去吧。”

孙大婶这才小心翼翼的去给常锁服药。

殊不知,等孙大婶再回来的时候,愕然发现花姐已经晕倒在了地,身下,是一滩血红血红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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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花姐(四)

孙大婶当时吓坏了,赶忙把花姐扶起来放到另外一个屋子的床。

等花姐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花姐摸着自己的肚子,已然感受不到其的那种共鸣感,悲伤之下,痛苦流涕。

孙大婶守了她一夜,也是忙活了一夜,总算把她救醒了,才算长出了一口气。

此时的花姐身牵连着她儿子的生命,更何况花姐失去孩子跟她也脱不了干系,所以孙大婶内心深处已经痛苦不堪了。

花姐却只是埋头痛哭,并不曾埋怨她一句。

整整一天,花姐哭得两只眼睛都肿的像桃子一般,直到深夜,常老蔫回来了,看到花姐这个样子,顿时惊呆了,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劝慰花姐,只能低着头,闷不吭声的抽着烟袋。

花姐看到了常老蔫辛苦带回来的药材,抹了一把眼泪,忍着身体和心理带来的巨痛,毅然下床熬药,花姐的想法很简单,她已经知道了失去孩子的痛苦,既然孩子已经失去了,尽量不要让其他人也承受这种痛苦了。

所以花姐对于常锁的药汤熬的很认真,或许是老天作美,常锁在喝过花姐的药之后,身的红疹居然真的消散了。

原本按照这样的治疗方式,再有几天,常锁的病也会好了,花姐甚至连后期的善后工作都想好了,如何消毒,又如何抑制病菌。

可是在这最关键的时刻,外面那个村子闹瘟疫的事情传到了落花村里。

老村长召集全村人开大会,对于预防瘟疫的工作做了一番讨论,严厉的提出了要求,最近一段时间不能再出村,以防止瘟疫的蔓延,并且各家各户互相监督,一旦有了瘟疫出现的迹象,立刻既要进行处理。

怎么处理老村长没说,但是大家都知道,那肯定只有一个字——死。

对于死亡的恐惧让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有人注意到这次开会,常家没来人。

在以往,常家那个小子对于这种聚会似的情况,那可是积极分子。

可是这一次,他居然没在。

不止他没在,连他的爹娘都没来。

接着有人开始议论开了,说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有好事的开玩笑说前段时间这小子不是去隔壁村相亲了么,难道至今没回来。

另外一个说前段时间明明看到他回来了,可是最近有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了。

几个人的议论顿时引来了众多人的注意,老村长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了。

他隐隐的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老村长当机立断,带着全村的人直奔常家。

孙大婶恪守花姐的嘱托,像平时一样的该干什么干什么,摘菜,山,回来后做饭,像往常一样跟隔壁大妈聊天,只是这聊天的内容实在索然无味,因为孙大婶总是失神,让对方聊八卦的兴致大减。

今天她听隔壁的大妈说村里在开会,据说挺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

可是他们家却没人去。

不是他们不想去,而是老村长通知的时候,孙大婶他们根本魂不守舍的,根本没注意这件事。

因为以前也有过开会,偶尔也有不去的时候,谁会在意啊?以前也没出过啥大事。

孙大婶隐隐的觉得这次好像有点不同,你让她说出个所以然来,她也说不明白,只是有一种感觉告诉她,要出事了。

果然出事了,孙大婶把手里要洗的菜放下,双手在围裙擦了两下,摘掉围裙,准备街去看看,或许,现在还来得及吧!孙大婶如是想。

在她拉开门栓的时候,发现他们家的门外已经站满了人,老村长首当其冲,对着孙大婶道:“常老蔫呢?让他出来。”

孙大婶傻眼了,她没想到对方居然来的这么快,快到让她措手不及。

“我们家老蔫没在家。”

孙大婶顺口说道。

可悲的是,常老蔫的身影随即挑开了门帘走了出来。

谎言当场被揭穿,孙大婶羞得好悬没昏厥过去,不过这婆娘也豁出去了,全当什么都没发生,梗着脖子站在门口。

这一看是有猫腻的样子,要不然为何会撒谎?许多人心里已经认定了老常家有事。

常老蔫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这么多人,顿时又蔫了,一下子坐在了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村长直接对着常老蔫问道:“老蔫,你们家常锁呢?”

常老蔫哆哆嗦嗦的,想说不知道,又不敢说不知道,想要说在家里,又怕这群人把常锁抓走烧死。

所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支吾明白。

老村长一看常老蔫这情况知道常锁有事,带着众人往屋里冲。

孙大婶伸开双臂拦在了堂屋门前,不但没起到阻拦的作用,反倒更加激起了老村长等人一窥究竟的**。

可怜常锁这个时候身的红疹确实是消了,但是原来那些脓包破裂后的血痂还在,浑身下不下几百处这种血痂,看起来让人作呕。

老村长等人冲进屋子后顿时傻眼了,不光老村长,跟老村长一起来的那些人也都吓傻了,一个个都吓得不住后退,他们不知道这常锁得的病是不是瘟疫,到底传染不传染,但是常锁那个样子,让他们感到恐惧,本能的认定,常锁得的病,是瘟疫。

老一辈子经验告诉他们,得了瘟疫的人,那是肯定要死的,如果传染开来,别说他们一个村子,是附近几个村子都会遭殃。

此时此刻,他们跑也是跑不掉的,唯一的办法,是烧死常锁。

人在面对死亡威胁时是自私的,整个人村子里的人根本没用人组织,自发的聚集了几十名壮硕的胆大小伙子,要一把火把常家烧了才算甘心。

孙大婶和常老蔫自然不肯同意,跪在地苦苦哀求,但是这些年轻壮汉如何会听他们两个人的哭诉,一群人蜂拥而,把孙大婶和常老蔫架出了常家,剩下的人找来稻草,把老常家的房子围了起来。

眼看着要点火的时候,花姐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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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花姐(五)

“老村长,给我七天的时间,我保证把他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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