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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鬼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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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一直在等待着,似乎他们要亲眼看到那个长相美丽的女子被烧成飞灰才会安心。

这场大火足足烧了一个小时,让大火焚尽,草堆变成了飞灰,人们像那被黑烟燎成了漆黑如墨的塑像柱子看去。

那柱子,一个被烧成了灰炭一般的人形还立在那里,久久不曾被烧光。

这不对!人是可以被烧成骨灰的,可是此时此刻,那人不但没被烧成灰,还像一坨人型煤炭般立在那里。

所有人的心在瞬间又提了起来。

她没死?她到底死是没死?

她真的没死?

这个疑问几乎在所有人的心升起,像一个让人崩溃的信息般在心头回响,让村民们忍不住发狂。

老村长看着那已经看不出眉眼,看不清面容,甚至是不是个人都分辨不出的黑块,疯狂的嘶吼着:“继续添草,烧,烧,烧……”

有人最先反应过来,立刻继续往火苗填草。

一个,两个,三个,刹那间,几乎全村人都自发的动员起来,无数的稻草再次被堆在了一起,又是一场大火燃起。

这一次大火烧完之后,那个人型的漆黑柱子没有了。

但是人们发现,那建好的半截塑像,多出了一双眼睛。

一双杏眼,一双带着无尽愤怒,无尽悲哀,无尽怨仇,让人无尽恐惧的眼睛。

那双眼睛这么蔑视的看着他们,好像活着的花姐一般。

她还活着!

在这样浓烈的大火依然不曾死去!

“烧,给我填草,继续烧……”

老村长看着那双蔑视的眼睛,发狂一般嘶吼着!

这一次,人们变得恐惧了,害怕了,没有人再去弄干草,也没有人敢擅自离开,他们这样站在那里看着那双眼睛,看着那漆黑的珠子,这样一双带着无尽哀愁的眼睛。

“啊……”

老村长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恐惧带来他的打击,他一把抢下一人手里的草叉,冒着地面草灰还不断冒出的高温热气的危险,急速的跑到了那塑像柱前,狠狠的扎了下去。

噗嗤!

草叉的尖头扎入了其一只眼珠,发出了扎入**般的声音。一颗眼珠落在了草灰之,消失不见。

老村长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一激灵,此时却也想不了其他,一咬牙,又是一叉子下去……

第二颗眼珠也落入了草灰之!

接着那塑像柱,汩汩流下了两行鲜血,将那柱子染了两道血红的痕迹。

“啊……”

老村长丢掉了草叉,一下子坐进了草灰,即使下面的温度再高,也不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造孽啊!”

弓身驼背的老太太举起拐杖,仰天长啸,刹那间的,她那坨了几十年的背居然捋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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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小插曲一下

花姐这么被烧死了!这结局是让我没想到的,听吴宸讲到这里,别说故事内的花姐,连故事外的我都感觉到悲哀。

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悲剧出现,和谐一点不好么?

我意识到故事的结尾似乎有些不对劲。

“老太太的腰杆捋直了?”

我下意识的问向吴宸,那后来呢?

吴宸抬起头:“后来,你先去看看你爷爷吧,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我此时才意识到在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而我爷爷这次收拾东西的时间似乎真的有些过于漫长了。

我起身向屋外走去,发现我妈妈屋内的灯亮着,窗户也开着,我爷爷和我妈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我爷爷的腔调带着浓浓的不舍:“小素儿,这个东西目前宁娃还用不,你给他留着,等他二十岁的时候再给他用。

还有这个,这是我当年在藏山摘得的藏山果,起码要等他二十五岁之后才能使用。”

我妈悲伤的喊道:“爸,你这是干嘛啊?”

我爷爷抬手止住了她:“你先别说话,等我交待完。这个东西,你留给宁娃……”

我妈惊叫道:“这是……当年您不是已经把它丢了?”

我爷爷叹了口气:“当时年轻气盛,负一时之气,事后想想,那边也是好意,完全没必要,这东西留给宁娃,以后说不准会有用。”

我妈点点头。

然后又听到我爷爷说道:“小素儿,这些年,苦了你了。

有些话也是说不坏的,我此去落花村,也不知道能不能将宁霸道救出来,如果我和那老货都活着出来了那感情好,如果我和那老货都……没了,你原谅了那个不孝子吧,毕竟宁娃是他的骨肉……

我本想带着宁娃去的,可是此时此刻,我心里没底啊!唉!”

我妈哭喊着:“爸……”

我爷爷摆摆手:“医馆的暗剑我拿走了,其他的东西都留给宁娃,这些年我攒了不少好东西,如果有需要的话,都卖了吧。”

我站在窗外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咋感觉这话里的意思,似乎像是,在留遗言?

天呐!我爷爷这肯定是没准备带我去啊!

我悄悄的后退,跑回了屋子里,掀开门帘的时候却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大雄!

这****的居然在跟吴宸扯淡。

靠,我居然忘了这小子还在我家里养伤的事了!

大雄一扭头看我进来了,冲我挤咕了一下眼睛道:“宁娃,你不讲究啊!吴宸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幸好哥们半夜起来撒尿,要不然还碰不头了,他刚才说他马又要走了。”

我刚从外面进来,听到我爷爷的那番话,心情有些沉闷,没有搭理大雄,对吴宸道:“我爷爷马来,我们准备去哪里?”

我故意用了我们这个词,目的是为了从吴宸口骗出他们要去的地方名字。

吴宸正要开口,我爷爷的声音传进了屋子里:“宁娃,你带着大雄去睡觉,大雄这孩子的腿还没好全活,大半夜的不睡觉,四处乱窜啥?”

说着话,我爷爷已经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吴宸一听这话,立刻理解了我爷爷的意思,看了我一眼道:“欧爷,那我们这走?”

我爷爷点点头,瞪眼看我:“还不抓紧去睡觉?我和吴宸这走,没几天回来了。”

这老头,装的可真像。

我正要开口问什么,大雄却一拉我的胳膊,打了个哈欠:“宁娃,我困死了,走,咱们回屋睡觉去,吴宸,等你回来咱们再一起出去玩哈。”

我皱眉看了大雄一眼,发现他在跟我很隐晦的挤了下眼睛。

我心领神会,也打了个哈欠:“那爷爷你们早点回来啊!我先去睡觉了。”

我爷爷以为我还会问什么,没想到我的态度居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真的走去睡觉了。

我爷爷虽然心有怀疑,却因为心急宁霸道,急匆匆的带着吴宸走了。

我和大雄两人窝在炕,我透过窗外看我爷爷和吴宸的身影走出院子,对大雄道:“我爷爷这次去很危险哦,而且宁爷爷也在,我必须去帮他们,你刚才拦着我,是不是听吴宸说了些啥?”

大雄笑嘻嘻的把衣服裤子都扣好,装扮停当了才开口道:“你直接爷爷,他肯定不告诉你他们去哪,我刚才不经意间已经问出了吴宸要去哪,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抓紧搞到机票,追他们。”

机票?难道还要坐飞机么?我咋舌道:“那得多少钱?要带些啥东西哦?”

大雄催促我道:“钱对雄爷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带身份证行,我坐过飞机,咱轻车熟路。”

我一听大雄这样说,赶忙抄起桌子的纸笔写了个纸条,这是给留给我妈的,告诉她我出去了。

写完了纸条,我想了一下又问大雄:“吴宸跟你说的地方在哪?”

大雄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道:“宁娃,你那点小心眼别在雄爷面前显摆了,雄爷知道,只要我说出了这地方,那不用说,下一秒雄爷会倒在这睡大觉。

雄爷不傻,你自己去的话也不见得能混得开,你出门少,见识也少,搞不好到了地方让人贩子把你骗国外去,你彻底的回不来了。

跟你说,雄爷跟着你是你的运气,你要是再打歪主意,雄爷不告诉你地址了。”

这臭小子,还真精。

我叹了口气道:“你是不知道,这次的事好像很危险一般,我爷爷都给我妈留遗言了,我怎么能让你去冒险。”

大雄一拍我的肩膀:“宁娃,咱哥俩这么多年了,一起冒险也不是第一次,你别矫情了,抓紧走,万一一会干妈盯咱俩不好办了。”

这样,我在大雄的带领下,两个人从村里跑到了乡里,又在乡里找了辆车,花了大价钱直接来到了市里,又搞了两张飞机票,登了前往西北边陲某城市的一架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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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晕机也遗传

我不得不佩服大雄的决断能力和胆大的策略。

因为这架飞机是最近五个小时内唯一一架开往西北的飞机,而大雄的时间卡的刚刚好,我们登机之后,大雄驾轻熟的拿起报纸把我们俩的脸都盖了。

我不明里,这家伙却跟我说飞机的人都这么干。

我心里虽然纳闷,但是依然照着他的样子做了,毕竟我现在是真的是身无分,出来的时候除了身这身衣服,只有身份证和我的玉带了过来。

大雄这家伙威胁我说不听他的把我丢下。

这小子一向脑子短路少根筋,我还真怕他干出点出格的事来。

悲催的是大雄的短剑和我的辟邪小金刀都没能带飞机。

大雄一咬牙,干脆寄存在了寄存处。

跟着大雄了飞机,我好的东看西看,毕竟以前没坐过,好心谁都有。现在连给我好的机会都不给了,都是因为大雄那可恶的报纸。

正在这时,我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在我和大雄的前面响起。

“欧爷,这趟飞机是目前能找到的最快过去的了。我们赶的还算快。”

“嗯,还好赶了,要不然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是我爷爷和吴宸!这么巧?我终于知道为啥大雄让我拿报纸挡着脸了,原来他早算好了,知道我们很有可能在同一架飞机出现。

我额头的汗直接冒了出来。

略侧着头看着大雄,大雄从报纸缝里露出一只眼睛,坏坏的笑了一下,然后扯下了报纸,对着前面的吴宸和我爷爷道:“呀,这么巧,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爷爷和吴宸吓了一跳,回头看了看大雄,再看了看被报纸蒙住脸的我,一时间很难以接受眼前发生的事情。

大雄一把扯下我脸的报纸,笑嘻嘻的说道:“哎呀,你别装挺尸了,盖住脸人家不认识你了么?”

我去,明明是你让老子拿报纸盖的脸。

我爷爷愣了半天,才开口骂道:“你们两个!兔崽子,让你们在家,怎么跑这来了?这手段够高的啊!居然我们先登机。”

大雄嘿嘿一笑:“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爷爷一巴掌拍到他的脑袋:“你个败家玩意,抓紧带着宁娃给老子滚,滚下飞机去。”

大雄一摊手:“晚了,已经下不去了。”

这时候我看到一位漂亮的空姐走了过来,对着机舱内的旅客介绍着乘机的一些必要注意事项。

时不时的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来来回回的走着。

“各位乘客,飞机即将起飞,请注意系好安全带。”

“各位乘客,飞机即将起飞,请注意系好安全带。”

听到这催促播报,我爷爷恼火的坐在椅子,系好了安全带。

我是第一次坐飞机,飞机起飞的刹那,那股子身体后倾,头晕目眩的感觉让我好悬没叫出来。

我只能默念着清心咒。强忍着那股子眩晕的感觉,我隐隐的觉得自己的额头有些冒汗了。

再看对面的吴宸,一脸的疲惫,心情焦急坐在那里。

至于我爷爷,他跟我一样满头大汗,看来晕飞机的这种病是遗传……

大雄则是驾轻熟的样子,很咸蛋的东瞧瞧西看看,专门往漂亮空姐的胸前盯。

看到我满头大汗的样子,这小子拍着我的肩膀道:“瞧你那个怂样。”

骂完之后看一眼我爷爷,似乎觉得有些不妥,赶忙讪笑道:“欧爷爷,我只骂宁娃……”

然后又觉得自己有些越描越黑的味道,只好扯着吴宸喊道:“你给我们继续讲那个故事吧,我只听过了一半,挺好的。”

提到那个故事,我也颇觉好,很显然后边的东西吴宸还没有讲出来,那个花姐后面肯定还有故事,要不然也不会有了我们现在的这番行程。

但是吴宸却没搭理他,大雄只好无趣的不出声了。

我的第一次飞行之旅实在是在一种很沉闷的环境下过完的,虽然那些漂亮的空姐很是养眼,虽然我对窗外的美景很是好,虽然飞机的食物很难吃。

这些在我晕机的状态下完全变了样,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扛过来的。

一直到大雄把我拉下飞机,摇摇摆摆的跟在搀着我爷爷的吴宸身后。

找到了洗手间,我爷爷跟我一起蹲在洗手间里狂吐,人家都说坐飞机能享受到快感和美感,我们两个现在只有浓浓的呕吐感。

不过我得感谢晕机的这个天赋啊!

我爷爷几次吹胡子瞪眼的想要骂我,或者赶我们,一开口抓紧闭了。

没办法,一说话想吐,这谁受得了。

出了洗手间,接着我们又立刻马不停蹄的登了一辆火车,在那摇摇晃晃的车厢享受着晃荡感,不知为何,我感觉坐飞机舒服多了。

吴宸给我们准备的是软卧,我和大雄的票是后补的,了火车,四个人看着满桌子的吃食,一个个忍不住食指大动。

没办法,饿坏了,我跟我爷爷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光了,这会肚子里空落落的,见了吃的更是手忙脚乱的撕扯着各种包装袋子,我爷爷抓着一块牛肉,吴宸还给他准备了一瓶茅台。

可是让他滋润了一顿。

一顿狼吞虎咽之后,我爷爷看着我和大雄,叹了口气:“到了那边,你们两个不许跟我们一起去,刚才该把你们丢在飞机场附近,这都跟着跑了这么远了。”

大雄嘻嘻笑着:“爷爷,你能拦得住我们么?现在可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

我爷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大雄却嘻嘻哈哈的说道:“我觉得吧,您还不如直接让我们了解一下情况,反正都知道那么多了,干脆都说出来,满足了我们的好心,我们权衡下利弊,要是真危险,我和宁娃绝对不会做你的拖油瓶。”

我爷爷看了看吴宸。

吴宸笑道:“宁娃总要长大,许多事您老瞒能瞒多久呢?”

“唉!罢了,我去睡会,吴宸你们跟他们说吧!但是有一点,到了地,他们俩一个也不许跟着进去。”

我爷爷说完,叹着气躺在了床。

大雄对着我使了个眼色,我赶忙对吴宸道:“快讲,快讲,那花姐后面咋样了。”

吴宸想了一下,仿佛受到了故事的悲伤情绪般,又开始了他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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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花姐(九)

吴宸又开始了他的讲述。

花姐死后,日子这样过了几天,村口的那堆干草堆的灰烬一直没有人敢去收拾。

连曾经信誓旦旦要给花姐料理后事的贾三也没有出现。

那个已经完成一半的塑像现在像一大块经历过战火洗礼的断桓,静静的杵在那里,面两道让人触目惊心的血痕昭示着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随着阴雨连绵的天气一过,阳光照耀下来。村里人的活动也愈发的频繁了。

开始的几天里,人们还没有发觉什么异常,每天都按照之前的生活方式生活着。

大家又恢复了之前的那种情况。

只是人们心对那对眼睛的消失一直耿耿于怀,成为了他们茶余饭后的闲谈之一。

老村长还像之前那样,每天在村里游荡。

只是大家都似乎在躲避着什么,没有人再去村口那个坪场。

也没有人再提花姐,似乎提起这个美丽的女人,人们都觉得有些亏欠和惊惧,所以一个个都刻意的回避着有关于花姐的话题。

直到这一天,人们发现了一个怪的现象。

村西口那口古井的边,原本枯萎的蒿叶居然再次变成了新鲜的蒿叶。

这蒿叶自从花姐死后没换过新的,早不知道被哪个小孩拽走了。

此时此刻,却有一束新的蒿叶整齐的摆放在水井边,怎么能不让前来挑水的人感到恐惧?

第一个去挑水发现这个情况的刘大赖当场吓得从井口落入了深井,溺水而死。

刘大赖的死引起了全村人的恐慌,当那已经泡得浮肿的尸体从水井里打捞来时,老村长家的老太太出现了。

她的背已经捋直了,走起路来健步如飞。

匆匆的瞟了一眼刘大赖后,对着那蒿叶拜了三拜,苍白的头发居然出现了一缕黑色。

只是隐藏的太深,所有人都在看着刘大赖,哪里会注意到她。

算有人注意,也不会注意到她白发下那缕黑发的滋生。

拜完了蒿叶之后,老太太冷笑了一下:“她回来了,你们都等着受到惩罚吧!”

老太太的话莫名其妙,却深深的让众人感到恐惧。

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不可能,她已经被烧死了,眼珠子都被老村长给扎冒了,她怎么可能又回来?那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定是老太太胡说八道的,打从花姐被烧死的那天,这老太太变得神神叨叨的。

以往一直瘫痪在床,根本走不了路,后来被花姐治好了老寒腿,才能下地试着走路。

经过很长时间的锻炼才可以走路,现在她居然健步如飞,这不得不让人感叹花姐的医术玄妙。

每每看到这老太太,人们会不自然的想起花姐。

现在这老太太又口口声声的称花姐回来了,这让村民们开始感到不安。

村民们开始寻找花姐曾经留下的那些痕迹。

他们惊恐的发现,在古井旁的一颗柳树,结满了让他们恐惧的小红花。

花姐头戴着的那种小红花。

那棵柳树的柳条已经被压弯,柳条面的叶子也都随着那无数小红花的出现变成了血红色。

面对这样诡异的情况,老村长下令,将这棵柳树连根拔起,再次付之一炬。

这件事这样暂时被处理了。

但是人们渐渐的发现了一个让他们更难以忍受的情况。

那是白天无论刮多大的风,那堆被烧成了灰烬的草灰也只在一定的范围内飞舞。

也是说,以那漆黑柱子为心,方圆几米内,但凡曾经堆过干草焚烧过的地方,都会有灰白的草灰在空飞舞,但是不管它们怎么飞,也飞不出这方圆几米的距离。

无数灰白的草灰飞舞在一处地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让人看了有种诡异的感觉。

这还不算完,每每到了深夜,各家各户都能够听到那村口坪场传来的低低哭声。

这哭声好像在自己家门外面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但是当你打开门的时候,这哭声又远远的飘开,似乎是从极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初时有胆大的几个人结伴去了一趟坪场。

原本打算抓鬼的一伙人,在看到那无数草灰飞舞那个隐隐约约的红色身影时,几个人全都吓疯了。

这个疯不是形容词,是真的疯了。

这四个人成为了刘大赖之后第二批出事的人,没有人能从他们的口套出什么问题来。

因为他们一致的只说一句话:“她回来了,她回来了。”

如此诡异的情况下,村民们都有种风声鹤唳的感觉。

这一天,村里的第一个逃兵出现了。

这个人叫胡四六子,是曾经跟李打架,把腿给打折了的那个,是花姐帮他接好的腿。

这个胡四六子也是个人精,他从各个方面进行分析总结,觉得早五六点交替之时,晚的那长达一夜的哭泣声会渐渐消散。

也是说,花姐这时候会消失一段时间。

胡四六子相信这是一个机会,一个逃跑的好机会。

老一辈的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鬼故事,胡四六子自然也听到过很多鬼故事。

那些故事的鬼十分可怖,但是都有一个特点,那是在鸡叫之后消失无踪。

胡四六子很相信这些故事是真的,那样花姐变成了鬼的事情也是真的,早鸡叫之后,她消失也是该是这么回事。

胡四六子决定趁这个生他养他的故土,举家迁移。

这一天早,大清早的,趁着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胡四六子带着一群家里人吵吵闹闹的离开了村子。

走在阳光明媚的土坷垃路,胡四六子心异常的兴奋,深深为自己这个英明的选择感到骄傲和自豪。

那村子已经不能再呆下去了,都已经死了一个,疯了四个了,在不趁着这当口跑路,以后怕是会越来越多的人出现问题。

这事说起来都是老村长干的,自己可不想成为老村长的替罪羊,最后死于非命或者变成疯子。

看这阳光多明媚,外面的世界多美好!

感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胡四六子一边想着村里的怪事一边赶路。

正在这时,胡四六子的老婆王翠花突然发疯似的吼了起来:“六子,六子,她,她,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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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花姐(十)

她回来了!

这四个字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已经成为了整个落花村最为心惊的一句话。

此时此刻由王翠花的嘴里喊出来,胡四六子的心头‘咯噔’了一下,好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般难受,让他没来由的感到心浮气躁。

“放特么什么屁呢?胡咧咧啥?”

怒火攻心的胡四六子抬手甩了王翠花一个打耳光,把王翠花打的杵在那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不过她反应过来以后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抓着胡四六子像往常一样又哭又撕又打的,而是重复的,很木然的说了一遍:“她回来了。”

又是这四个字!

胡四六子有种想要崩溃的感觉,他已然反应了过来,并没有再打他的老婆,只是很压抑,很郁闷的看着前方。

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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