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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下手为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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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青痛呼一声,眼泪哗哗往下掉。

    kao!!!怎么疼成这样!!!不会是骨折了吧?!

    完了完了完了!她又疼又怕,心里头就一个想法:还说什么考一中,要是右手骨折了,还怎么参加中考!

    她根本站不起来,可对方笨手笨脚手足无措,老想伸手要搀她——

    “别碰我!”忍无可忍,她低声叫。

    他果然不敢动了,像尊被定身的泥塑戳在那里。

    她这才有机会借着月光瞧见他是谁。

    “是你?”

    未尝是不吃惊的。

    他不吭声,月色微明里,高大的少年在她身边沉默着,良久才勉强抬头看过她一眼:“你没事吧?”

    他的嗓音有一点沙哑,像有一种后音,从喉咙的后半截发出来,所以形成了一种类似共鸣样的磁性,特别是在这样昏暗静寂的环境里,居然格外好听。

    只不过于青疼的乱七八糟,对这种好听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立刻又抱着胳膊哎吆起来。

    “你哭了。”他突然说,语气听不出是疑问句还是陈述句。

    于青不知道自己哭了,有时候眼泪只是一种应急反应,况且她现在这么疼,哭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她特没好气:“是啊,哭了,咋啦?不能哭啊?!你挨这么一脚试试!”

    他不说话了,抿了唇,伸着手,不敢碰她。

    在地上坐了好一会,于青才被搀扶着站起来,她尝试着转动自己的手腕,缓了这么一会后,疼的已不像刚开始那般锐利,只不过摸着已经飞速肿了起来。

    她不敢胡乱揣摩骨头是不是没事,心里头又懊丧又担心,不过还没忘记被拉在地上的笔记本。

    她使唤他:“帮我把本子捡起来。”

    他弯腰捡了本子,递给她。

    左臂被他扶着,右手疼,她没法拿:“先帮我收着,待会记得给我。”

    他依言把本子塞去怀里。

    于青略微有点放下心来,但是她这模样,要回去辅导班却是不能了,看来今晚她要旷课了。

    “我书包还在会议室里。”

    他会意的点点头:“我帮你拿。”

    她嗯了一声:“我爸到放学的时候才会来接我,你先把我送回家行吗?”

    对方明显一愣:“你得去医院。”

    “用不着。”

    方才她又尝试着转动了下手腕,虽然还疼,但只是皮肉疼,骨头想来应该没事,回家抹点跌打酒就是了。想必也摔青了,尾巴骨闷闷,看来今晚得趴着睡了。

    他又不说话了,只闷声不响的好生扶了她。

    凑这么近,于青才发现这熊孩子真心个子长的挺高,况且才这年龄,日后还有的日子长。个子高,便手长脚也长,特别是手,尤其大,握去她的胳膊,就跟握根小竹竿似得。她现在个头其实在女生里属于还尚可的了,此刻在他跟前却像只小雏鸡。

    特有安感!

    她龇牙咧嘴的下楼,不忘吐槽他:“这一脚可真够狠的!被你踹的快没了半条命!”

    不知道为什么,许是身边这个少年太过于纳言而且沉默,于青私心已经把他归去了另一伙,和娄振业之流并非一伙。

    所以她虽然抱怨,却并不愤怒。

    战池一直都低着头,楼道里黑匝匝的,看不清他的脸,或许他想说什么,但没说,宽大的掌心扶的她很稳。

    终于下到一楼,他让她倚靠在门口的石墩子上,然后去了会议室,不一会手里拎着他们两个的书包走过来,对她说:“我去打个电话。”

    不过也就几分钟时间,一辆黑色丰田停靠在门口,玻璃窗摇下来:“小池!”

    下面的皮质座椅软绵绵的,车厢里充盈着汽车香水味儿,于青侧过脸,小声:“其实,送我回家就行。”

    他脸冲着前面,马路上的路灯照的他眉目一亮一亮的:“我的力气我知道,还是先去一趟医院。”

    前方还坐着司机,于青不好跟他争辩,只好把脸别向车窗,心里吐槽:你也知道你的力气,实在是像被头牛给顶了!!

    到了医院,这个点只有急诊还开着门,他们没有挂号,那个被战池唤作“张哥”的司机一路走进去,于青被安排去一个诊室,一会功夫一个大夫急匆匆推门而入,像是从刚被叫起来,衬衣扣子都系歪了两个。

    检查结果是:手腕没有骨折,只是皮肉淤青擦伤,回家好好冷敷一下,再摸点跌打酒或者贴贴膏药,不出两天肿消下去就没事了。

    得到专业性的确诊于青很高兴,心情立刻轻松起来:“我就说没事。”

    虽没什么大碍,大夫还是给开了各种膏药、药酒和止疼药片,装了一塑料袋,司机冲大夫寒暄致谢。战池一手拎了药,一手还是伸过来要搀她,于青有点不自在:“我没事了,不用扶也行。”

    他愣了愣,不尴不尬的放下了手。

    怀姜市的西关城区,大片大片都是平房区。

    于青家住的巷子窄,又是土路,丰田车开不进去,战池肩头背了她的书包,拎着药,看了一眼黑黝黝的巷子。

    巷子长且深,只在中间拐角的地方有一杆昏暗的路灯,像一只孤独的眼睛。

    他将手伸向她:“路黑,你还是扶着我吧。”

    于青想了想,从善如流扶上他的胳臂。

    于青家就在路灯再靠里一点的地方,她站在自家黑漆漆的大门前,从战池手里接过自己的书包。

    想跟他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要说谢吗?

    可是她这么倒霉疼胳膊疼手腕疼还不都是害他所赐?

    可是,这也算是一个意外……他也不是故意的。

    他高挑的个子,肩宽腿长,杵在她家大门前手脚很僵硬,他应该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不,根本就是不爱说话吧?

    从头至终都像个闷葫芦,即便是在她疼的哎吆哎吆的时候,也不懂得慰问一声,只知道装哑巴。

    不过,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而且,人还算不坏。

    于青这么想着,清了清嗓子,刚想说句客套话。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过来。

    自从被关进“鬼屋”,她就还没来得及确认过,此下借着不远处那盏昏黄的路灯,她一眼就瞧出他递过来的东西,虽然也是个硬皮本,却分明不是楚亚新的那本!

    于青脑子“嗡”的一声,嗓子都变了调:“这不是我的本子!”

    

    

 第31章冤家总能聚头

    娄振业在篮球架下打着转,呲牙一乐,招呼:“小池!”

    战池走过来,撩起背心擦了把汗,反手抛球给别人:“振业,把于青的本子给我。”

    娄振业装傻:“什么本子?”

    战池不看他,拧开瓶水仰头一灌,撸了把下巴上的水渍:“我看见你拿了。”

    “哦,那个啊,”娄振业嘿笑,“我就想教育教育她,小池你要,我这就给你拿去。”

    东西很快拿回来了,战池瞟了一眼,往书包里一塞。

    娄振业有话没话的跟他瞎叨叨一气,战池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把书包往肩上一抡:“娄振业。”

    “啊,咋?”

    高大的少年浓眉微敛,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汗津津的,一张向来不爱笑的、漠然的脸,现在却盯的人心里有点慌。

    “别惹事。”

    他绕过他,丢下三个字。

    瞧着他离开的背影,娄振业方才还轻松的笑脸阴郁下来,拇指擦了擦唇,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吐沫。

    战池曾想着把本子给许友松,让许友松还给于青,可话到嘴边又咽下了。

    他搭眼瞧过去,许友松正坐在课桌上和两个女生说话,不知道说了啥,逗的她们捂着嘴吃吃笑的厉害,显然是分身乏术。

    不过就是还个东西么,看她也挺着急的。

    他这么想着,把本子塞在腋下,出了教室。

    一路上不停有人跟他打招呼:“小池!”

    校似乎没有人不认识他,女生们害羞,便是不吭气也都有多看他一眼。他径直走去三楼二班的后门,随便拽了一个门口的学生:“叫一下于青。”

    于青右手腕上贴了张膏药,拉长袖子盖住了大半。这点伤还是有一点影响,例如她今天没办法好好拿笔也没法写字,而且还跟楚亚新说了谎——说她把笔记给不小心拉在了家里,求他再多借一天。

    楚亚新有点不满,耷拉着腮帮子,嘴唇张了张,但不好对女生太苛刻,只好无奈的嘱咐:“那、那明天一定别忘了啊。”

    于青满心愧疚,如坐针毡,偏偏娄振业一大早的就不见人影,她连对头都抓不着。

    战池的出现出乎她的预料,她捧着手腕靠过去,看见他递过来的东西,眼皮忍不住跳了两跳。

    慌不迭的接过来,是楚亚新的笔记本,没错!而且看上去毫发无损,她一高兴就有些忘乎所以:“原来是你拿的!”

    “什么?”对方眉梢一挑。

    她口气不无埋怨,兴奋的口不择言:“好端端的搞什么恶作剧嘛,害的我急死了。”

    又说:“没事拿它干嘛?在辅导班从我书包里拿的吧?你们这些熊孩子啊,叫我怎么说……”

    她本能的又把对方和娄振业归去了一块,反正都是一堆精力旺盛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把本子翻来倒去的看,乐:“好在还有点良心,知道还回来。”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本子不在她手里了。

    于青眨了眨眼。

    高大的少年手指捏了那个失而复得的笔记本,唇角一丝冷笑:“你这话我还真听不懂,既然我们这么熊,就当我没来过好了。”

    张手一扬,本子扔了出去。

    于青“啊”了一声,跑去栏杆处,本子呼呼洒洒从三楼一路下坠,“啪嗤”一下摔去花坛里。

    楼下有眼尖的学生大叫:“嘿!什么东西!”

    “战池你发什么神经!”

    她气得直哆嗦,冲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吼了一嗓子。

    他想:原来她知道我的名字。

    原来她还是这么叫人讨厌。

    于青托着手腕咚咚咚跑下楼,刚跑到花坛出,站住了。

    从灌木丛中一个人直起腰,手里捏着那本命运无限坎坷的笔记本。

    陈曦。

    他瞧她气喘吁吁的模样,扬了扬手:“你丢的?”

    她点点头,又飞快的摇摇头,吞了口吐沫:“是我的。”

    他拍打拍打本子身上沾的草屑,递给她:“自己的东西怎么往楼下丢啊,我刚才从这边走,几乎砸到我。”

    她顿时紧张的冲口而出:“你没事吧?”

    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好像觉得她的关心有点太过:“没事。”

    又指了指本子:“没摔坏吧?”

    于青低头翻了翻本子,的确摔坏了,中间有一部分开了胶,背脊也像被摔断了,松松垮垮的挂着——楚亚新在里面贴的各种纸片纸条,本来板板整整压的笔挺,现在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有些还破掉了,总之一本狼藉。

    于青心里头一阵不好受,这要是她的东西也就罢了,可这是楚亚新的宝贝!

    她把人家的宝贝给弄成了这幅模样,连她都觉得自己特别不地道。

    陈曦碰了她一下。

    她微微抬头,碰到他清澈的眼睛。

    俊秀美好的少年,留意到她的神色:“怎么了?很难过?”

    现在的陈曦虽然还不是她的陈曦,可是这种细致的温柔永恒不变,在他面前,于青突然就没出息的眼眶一热,顿时满腹委屈溢出胸腹:“是我借的别人的东西,现在怎么办啊……”

    从重生的那一刻起,她始终都觉得自己是个大人,是个都能活两辈子的成年人,向来爱用一副过来人的眼神看这些“小孩子们”。

    可是这一刻,在她未来的丈夫面前,她变成了一个心头无限委屈的15岁少女。

    陈曦无措,张着手,却不敢碰她:“别、别哭啊……”

    于青没哭,不过此刻她真觉得在他面前哭一下也没什么。

    因为他不是别人,他是陈曦。

    是她最亲的人。

    教学楼二楼六班门口的栏杆处,许友松望着楼下花坛边站着的那两个人,惊讶的挑了挑眉毛:“什么情况?”

    战池站在他身边,垂眼瞥了一眼,一声不吭拐进教室。

    学校阅览室。

    于青一手托着手腕,看身边的少年正拿着胶水和麻绳大头针在那伏案一通鼓捣。

    “不会耽误你上课么?”她小声问。

    话虽这样问,心里头却甜丝丝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就要往上翘。

    陈曦摇摇头,把穿了细麻绳的大头针小心钉过针眼:“没事,这节课自习。”

    估计是看她急的要哭,他安慰她,说没事,本子能钉好。

    他能帮忙。

    她竟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的本事。

    把笔记本背脊上断掉的线小心挑出,拿针再一点点的从原先的针孔里重新穿线,按照页数一点点的码好。他居然还不知从哪里借来一个电熨斗,破碎的纸条拿胶水和背贴一点点粘好,然后再用熨斗烫平。

    于青痴迷的看着他认真细致的忙忙活活,恍惚就像回到上一世,他倚在沙发上,抱着她的两只脚,给她剪脚指甲——她怕痒,一直在笑,他轻轻呵斥她:“别乱动,小心剪到肉。”

    男人捧了她的脚,认真专注的修剪着,拿锉刀一点点细细打磨,最后把指甲都仔细归去张纸巾里,扔进垃圾桶。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吸引力,她爬过去,拿头发蹭他的颈窝:“老公,人家好想办你。”

    他张着手,正要起身去洗手,被她整个人压在膝上站起不来,啼笑皆非,声音温柔,拿下巴顶她的额头:“臭蛋,滚开。”

    少年白皙的皮肤,俊秀的侧颜,倏忽抬了下眼皮,看见她的目不转睛,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我妈是会计,我常见她这样钉账本,看多了也就会了。”

    于青心头温柔的快要淌出温泉水来,唇角弯着,心里笑着狠狠点头:知道知道,我婆婆嘛,我当然知道啦。

    

    

 第32章学习小组

    笔记本原璧归赵,鉴于陈曦的好手艺,楚亚新虽看出了一点差别,但在于青一堆碎碎念的致歉又合掌又眨巴眼的卖萌下,他大人有大量,表示虽然纸张破了一些,但看在已经都粘好的份上,也就算了。

    于青松了一口气。

    自此以后她对陈曦更是青眼有加,每每校园里遇上了,总是冲人笑的花团锦簇,甜的一脸的蜜里调油,任谁看了都晓得她一颗芳心明许,满满都写在脸上

    而每逢上辅导课,她也一定省下自己的饭钱和零用钱,买成炸羊肉串,撸去饭盒里,还叮嘱老板一定要多撒孜然少放辣椒面,最后再细心插上牙签,包好了书包。

    陈曦喜欢吃这个,她记得特清楚。

    婚后两人聊起以前念书的时光,陈曦对各种吃食印象是最深刻的,他说的最多的就是中学校门口炸羊肉串炸火腿肠的小吃摊,每次路过,那个香味四溢啊,都害得小小的他走不动道。

    而现在的于青对陈曦,还真有些慈母心态,一门心思的想把最好的他最想要的,一股脑的都给他给他!

    少年陈曦对于青这种殷勤的骤然升级一开始也有些吃惊,不过对方每次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报恩嘴脸:“陈曦你帮了我大忙,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嘛,我也没什么别的法子,就请你吃点东西,聊表感激之情嘛。”

    陈曦不觉得自己帮她修补个本子是件多大的功劳,只不过他心软,见不得女生难过流眼泪,再说举手之劳,帮也就帮了。于青如此感激有些出乎他意料,不过她带来的羊肉串实在是香,饭盒一打开满满都是他喜欢的那种滋滋冒油的孜然香味儿。

    这前有补本子后有送吃食,别说,一来二去的最近两人还真亲近了不少。

    陈曦人脸皮薄,本不善于和女生打交道,之前对于青也懵懂,总觉得这女生好像是对他有好感,可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就只能躲着点。现在,见于青为人颇大方,按她的话说就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虽说他一直觉得那实在不算得什么恩,但几番接触下来,觉得她人还不错,挺好相处的。

    特别是,对他挺照顾。

    陈曦在家是小儿子,上面有一个大他两岁半的姐姐,父母偏爱儿子,对他多溺爱。他自小可以说是被处处妥帖着照顾着长大的,所以对于青很多时候不动声色的照料也不觉得有多过分。

    例如她总会带一点他喜欢的吃食,不多,刚好够解馋,再例如她习惯帮他把水杯续上热水,把他的椅子桌面提前擦干净,提醒他下节课要用到的书和卷子,给他把笔盒里每只钢笔都打满墨水,并且擦干净笔头。

    都是一些小事,可是,很受用。

    当然,窃窃私语的也多了。

    辅导班的学生大半数以上都是大院孩子,彼此皆熟识。于青每每瞧见陈曦都眉眼俱笑一副心花怒放恨不得摇尾巴的模样,纵然是最粗枝大叶的男生也能瞧的出些端倪。

    渐渐辅导班便多了些“不经意”投向他们的目光及窃窃私语,许友松就曾拍着他的肩膀笑:“曦啊,长的好就是好,总有人疼。”

    陈曦素来不喜许友松的各种调侃,听着像玩笑话,但他不傻,其中意思他都揣摩的到。

    但他没法反驳也不会反驳,只好装听不懂。

    于青这阵子自我感觉过的也不错,一是和陈曦的关系更进一步,可喜可贺!上辈子她和陈曦恋爱一年结婚三年,对他的脾气摸的七七八八,陈曦这人属于典型的被动型人格,必须得上赶着去撵,他才会动一下。

    这种特质放在他少年时期的现阶段,更是格外显著,但没关系,她似乎已经找到了打通他俩之间暗流的关窍。

    二是得益于辅导班和这阵子自己早起晚睡的用功,在最近又一次模拟考中,她的总分比前一次提高了60多分!虽说离考一中还有些差距,但于青坚信,下一次自己还能更进步!

    正所谓在老师嘴里被说烂的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上一世自她大学毕业事业单位工作,日子过的平平溜溜,上下班打卡,收收文件打打电话,工作不累,她一没什么上进心的,二也不懂办公室政治,有活就干,没活就看报喝茶看电脑,工作n年也不过还是一个小科员,许久都不知道努力是啥滋味,也没什么目标值得她要去努力。

    而现在一眨眼回到豆蔻年华,悬挂在眼前的目标是如此清晰明确,也终于让她体会到了这种为达成一个目的用力去拼一把的热诚和信心。

    这感觉,挺好的。

    至于战池,至于娄振业,她眼下这么忙,一概没空去理会。

    那天战池突发神经把本子扔下楼,事后于青咂摸了一番,觉得这家伙应该是生气了,至于为什么生气她懒的研究。

    无外乎是她咧咧的又触到人家哪块的小神经了,毕竟这些官宦子弟个个都是惹不起的主,又当是青春年少脾气暴躁的当空,指不定哪句话就能惹毛他们。

    她对他的观点始终如一,那就是:离远一点。

    惹不起,那就躲的起,虽然战池瞧上去不像娄振业那种小痞子之流,可也算不上是个明朗人,不讨喜。

    自笔记本事件后她在辅导班再每每碰上战池,他都是一副眼皮朝地面一的死样子,好像实在不愿意多瞧她一眼。于青面色不动,每每心里发笑:小样!!

    这天晚上,白老师突然指派要划分学习小组。

    辅导班总共十几号学生,分成5个小组,每小组三人,却并非自愿组合,而是根据成绩由白老师亲自指定。

    小组成员之间要互帮有无,讨论解题思路,共同完成布置的课题,最后还要小组间竞赛、排名次。

    于青刚在心底感慨了一番白老师应是深谙“竞争”这两个字的利弊深意,然后小组划分的结果就令她笑不出来了。

    她被划归到了第三学习小组,组长宋瑶,组员:于青,战池。

    宋瑶是个女生,身材高挑,皮肤白净头发乌黑,脑后扎一条长长的马尾辫,眉目清秀,薄嘴唇,脑门梳的光光的,浑身都透着一股利索劲,是十五中初三一班的副班长。

    据说,据说其父是怀姜市钢铁厂一把手。

    而据于青观察,宋瑶还是辅导班其他女生们的隐形小头目。

    于青不得不整理书包调换位置,本来她坐在陈曦身边,右手边是许友松,现在许友松和陈曦都被划去了别的小组,大家伙纷纷都抱着书包去跟自己的小组成员汇合。

    于青回头一瞧,战池坐在最西侧自己的老位子上,着眼皮如老僧入定一般,怎么看都是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模样。

    有人拍了下她的肩,扭头一看,是抱着书包的宋瑶。

    山不来就我,那我便去就山,于青新上任的小组长十分和蔼和气,冲她友好一笑:“于青,我们去小池那边坐吧。”

    于青只好抱着书包跟上新组长的步伐,宋瑶方方在战池左手边坐下来,指着战池右手边的空位:“于青,你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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