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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下手为强-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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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知道哪国产的,说明书是外文,不是英文,完看不懂!不过班长好贴心哦,还现手写翻译了一张说明书呢,上面使用时间啊使用方法,都写的可明白了!”

    她兴奋地朝他抖了抖手里的纸片,从盒子里拽出个塑料袋包装,双手一撑,就像投篮样朝他抛过去:“来,小池!试试!”

    他下意识的伸手一捞就接在手里,不过完没有想去打开的意愿,随手就给扔沙发上了,很是意兴阑珊:“累了,改天再试吧。”

    奈何对方兴奋度不减,还在低头一个劲扒着那个从新加坡空运来的纸箱:“班长还寄了不少好吃的呢!好多我连见都没见过……啊!不过这个我认识——”

    她兴冲冲的又扒出了一个铁皮罐头出来献宝,“这个是鱼子酱呢!哇,鱼子酱很贵的吧,班长这回这个新年礼物真是下血本了!”

    小池摸了沙发坐下来,摸了摸自己有些肿胀发酸的小腿,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不就是超市里进口区的那些东西嘛,有啥没见过的?”

    于青朝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埋头继续扒,不过,下一秒钟她就惊跳起来,抱出了一个明显是特意包装过的长扁型盒子,上面用浅紫的绸带打着精美的蝴蝶结——她翻来倒去的把盒子看了几遍,咧嘴冲他乐呵:“这个肯定是给我的!”

    小池:“……”

    果不其然,她很快在蝴蝶结下找到了一方也是淡紫色的小卡片,上面是许友松俊秀的钢笔字:“给于大青,愿你与它一样美丽。”

    她不由喃喃念出声来,把卡片还小心捧去鼻尖嗅了嗅:“好香啊……”

    小池坐在沙发上,按在牛仔裤边的手,忍不住握了握——

    就见她小心拆开蝴蝶结,打开包装盒,眼睛惊喜的一亮,低呼出声:“啊!”

    只见在她手中抖开的是一方波光粼粼的美丽丝巾,尺寸很大,薄如蝉翼,展在空中像一抹轻烟样,其色彩和图案带有一种异国风情的神秘与艳丽,飘飘摇摇,风情无限。

    “好漂亮啊……”

    女孩子忍不住喃喃出声,嘴唇微启,向他抬起头来,褐色的瞳孔汩动的,满满然是惊艳和赞叹,“小池,你看,是不是很美?”

    他坐在那里,嗓子眼发干,四肢好像僵住了——左手还搭在自己的背包上,里面那个硬硬的、包装的十分精美的长扁包装盒,此刻正抵在他的手心。

    可在她殷切的注视下,他只能扭了扭僵硬的脖子,极其生硬的“嗯”了一声。

    “班长眼光好棒啊!!!我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这么高档的丝巾呢!”

    女孩子兴奋的已经把丝巾往自个肩上一披,拔腿就往卫生间跑——那是去照镜子去了。

    很快卫生间传出她的嚷嚷,“啊啊啊啊,好好看!好好看!你不知道,我们系元旦晚会,我们宿舍那帮家伙非要弄一个时装表演,宿舍都得参加!我还正发愁我能有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衣服啊……啧啧啧,现在好了!我就披这个丝巾上去走一圈,保管惊艳场!”

    客厅里,沙发上,背包里那个还不曾见过天日的漂亮包装盒,还在硌着他的手心——

    闻诗云说的没错,这个冬天最流行丝巾,大街上的女性,甭管老少,几乎人手都几条的节奏。

    他跟着闻诗云去了北京最大也是最豪华的商场,挑选了整整一个下午——虽然他实在不懂,为什么只是一条丝巾而已,放在灯火通明璀璨耀眼的灯光下,竟会是那样的天价。

    可只要想着,只要她喜欢,天价也就天价,只要他承担的起。

    回来的路上,他想过很多遍她戴上这条丝巾的美丽和喜悦模样——却唯独没有想过,等待自己的,是这样。

    

    

 第381章明人也做暗事

    于青一大早的顶了两个偌大的黑眼圈,正对了镜子刷牙。

    她昨晚被这家伙给翻来叠去的快折腾死了……拽拽睡衣领子,脖颈和锁骨处一大片深深浅浅的吻痕,间或还掺杂着几个牙印——话说这家伙一激动兴奋的时候是爱咬人,不过咬来咬去的都是情趣,倒也能接受。

    可是他昨晚咬的格外凶,都把她弄疼了,被她埋怨“属狗的呀?”

    四周黑,窗帘拉的紧密,连月光都透不进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黑暗中只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然后身子再朝她伏下来的时候,果然温柔了很多很多:绵绵密密的吻,不过身下的进攻还是丝毫都不带客气,反反复复的弄了好久……

    最后害的她都忍不住要求饶,求暂且放过——您明天上午没课,可小的有哇!

    不过求饶无效,所以一大早爬起来才顶着这么两个大黑眼圈!

    吻痕什么的,冬天穿的衣服多,还不容易发现;黑眼圈的话……,拿粉底遮遮试试吧。

    说实话,真的好想打他哦!

    于青洗漱完,轻手轻脚的去了厨房,昨天许友松寄来的咖椰蛋糕,她留出了一半,放在冰箱里,准备今天早上带去宿舍,也给姐妹们尝个鲜。

    不过,奇怪的是,她翻来倒去的把冰箱翻了个遍,也没找见蛋糕的影子……

    奇怪,昨晚临睡前,她明明包好,亲自放进去的呀!

    厨房客厅里搜寻了遍,还是找不见。

    她只好纳闷的去推卧室的门,问还在床上睡着的小池:“小池,班长寄来的蛋糕,我记得放进冰箱的呀,怎么找不到了?你见过吗?”

    遮光窗帘拉的密不透风,窗外虽是大明,但房间里光线依旧很暗,床上那个家伙在被子下翻了个身,闷声闷气的:“我吃了。”

    “你吃了?”于青大大惊讶了一下,“你都吃了?什么时候?你不是不爱吃甜的嘛?”

    “半夜肚子饿了,起来去厨房找了下,看见了,就吃了呗……都吃了。那么点东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他又翻了个身,似乎对被打扰好眠有点不耐烦,“好困……别问了。”

    于青:“……”

    她轻轻关上了房门,话说这家伙真是转了性了,那蛋糕那么甜,他这么讨厌吃甜的人居然把大半块都给吞了!

    也不知道吃完了刷牙了没有?

    而且,他到底嘛时候起床吃的?她居然一点声响都没听到……可见真是被折腾的累坏了。

    没办法,她只好挑了几个罐头和几袋零食,塞背包里去,准备带去给舍友。

    本来还想告诉他一声,厨房电饭煲里还给他闷了粥,不过看人睡的正香,写个便条放茶几上算了。

    防盗门关闭的声响一响起,本来蒙在被窝里的人立刻撩开被子,探出脑袋出来,屏息静气的侧耳倾听了一会——

    很安静,没什么动静。

    但他还是又耐心的等了几分钟——于青是个爱丢三落四的,出门一趟保不齐还得折回来,不是忘记拿课本,就是去检查关煤气开关,要么就是去关窗什么的。

    不过这回看来她走的很彻底,床头的闹钟指针都走了好几个格了,还是没听到她回来的动静。

    小池果断掀开被子,光着脚,手杖也没撑,扶着墙蹑手蹑脚探头探脑的开门走了出去——他径直去的是另一间小卧室。

    里面有张单人床,书桌,以及整面墙的衣柜,很小。

    这是美其名曰的“于青的卧室”,不过他从没让她睡过就是了。

    他记得她喜欢把自己的东西,衣服啊、书本啊、以及各种各样女孩子的小零碎,都规整在这间房里。

    他先去拉开的是书桌的抽屉,三个抽屉,其中一个上着锁。

    其余的两个,整整齐齐的摆的都是本啊笔啊等各种文具、小小的漂亮盒子、各种奇形怪状五花八门的贺卡——快元旦了,她们女生间似乎特别爱互相送这种东西。

    折叠的、带音乐的、套叠的、带香味的,总之花样繁多,虽然他实在不懂这玩意除了生炉子和占地方,到底还有嘛用?

    不过他的关注点并不在此,所以很快就把抽屉给关上了。

    想了想,又蹲下去开床头柜。

    床头柜里摆的也都是花花绿绿的女生用品,一包包的罗列整齐,好像叫什么“卫生巾”?

    总之都是女孩子用的。

    还有各种纸巾,他胳膊长,又没耐心,把东西都掏了一地,翻了翻,没有自己要找的东西。

    本想胡乱给堆回去,想了想,居然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一个一个又给摆放归位——亏了他脑子好,什么颜色的放什么地方,之前如何摆放的,都记得贼清楚。

    好不容易摆完了,扶着墙站起来,摸了摸下巴——枕头下也看了,没有。

    那只剩衣柜了。

    衣柜是之前住户打就的那种整体衣柜,颜色很老气,但质量很不错——于青一直嚷嚷着想抽功夫把两个卧室的衣柜颜色给重新漆成别的色,年轻活泼点的那种。

    不过她一直还没腾出空来,毕竟上大学这半年里,不是在忙着照顾他,就是在顾自己的课业,说不辛苦那是假的。

    现在她好不容易有个真心喜欢的东西……

    小池在衣柜前站了三分钟,到底还是挨不过心魔,伸手打开了衣柜——

    于青的衣服不多,很简单,宿舍里放了一小部分,这里衣柜大,放了大部分。

    就是大部分也不过才占用衣柜的的三分之一的面积,显得空空荡荡的,所以他一眼瞧见了放在衣柜抽屉上方的那个扁扁的长条形盒子——上面淡紫色的蝴蝶结还在,她都没舍得扔。

    蝴蝶结下那方小卡片也在,捏在手里,果然很香,像是喷了香水。

    小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在沉思。

    他光裸的脚下踩着一方柔润无比的丝巾,触感果然很好,就像没有踩着东西一样。

    他没有找到标签什么的。

    也是,许友松那么一个细心的家伙,送人的东西,必须会把价格标签给提前处理干净。

    他以前送女生礼物的时候,也是这样,每每都是不厌其烦的撕去标签——不管是贵的还是便宜的。

    他问过缘由,他当时怎么说?

    “贵的话,会叫人有负担;便宜的话,会叫对方心里不大得劲。所以,还是一劳永逸的好,只叫人家看见送礼人的心意就好。”

    只不过,虽然没有标签,却有商标。

    商标是英文的,他不认识,却又偏偏觉得眼熟。

    也是,毕竟他昨天才去所谓的名牌专柜刚转过一圈,他脑子好,这商标应该就是其中的一个。

    所以,这丝巾,也的确价值不菲。

    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两只脚都踩在上面,很快就把它给揉皱了,但就是皱也有皱的美丽,像一团烟一样托着他的脚底。

    小池想的是:如果泼杯水上去会怎么样?

    毕竟我腿脚还不好,不小心打翻水也是很正常的。

    不……好像不大行。

    这东西是纺织品,纺织品都是可以拿来洗的,湿了,晾一晾,总会干的。

    他又想:如果泼碗粥上去呢?

    黑米粥?红糖粥?

    但粥也是液体,即便难洗一点,总归也是可以洗的……

    或者,干脆?

    他起身,走去厨房,很快又走出来,手里摩挲着一个打火机——他不抽烟,但炉灶有时候打不着火,于青会在旁边预备一个打火机,以供不时之需。

    他从地上拎起那团踩皱的丝巾,丢去垃圾桶里,打着了打火机——蓝色的火苗从掌心里冒出来,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摇晃着。

    可是……

    要怎么解释呢?

    打翻水打翻粥,都还可以理解。

    动火的话?

    难道要说家里失火了?

    从小就智商小200的大男孩,捧着下巴,拧着眉头,盯着垃圾桶,一时间又陷入了沉思……

    

    

 第382章人“赃”并获

    这天,女寝5号楼的613宿舍格外热闹。

    临近元旦,系里要开办元旦晚会,要求每个个人或者以团体为单位都必须出个节目——613的一堆美眉们冥思苦想了半天,她们宿舍里最能打的当然是又会声乐又会钢琴又会主持的老三闻诗云了。

    可这位也太能打了,名声在外,所以一早就被订下去主持校新年晚会,又要彩排又要啥的,正好和她们系晚会的时间上有冲突,所以已经抱歉不能参加宿舍的节目了。

    这一下损失掉一员大将,613的众美眉并没有气馁,在小六倪晓夏抱头憋了一个晚上后,想出了一条甚是拉风且风骚的节目:时装走秀……

    所以于青一推门的时候,眼前哗哗哗一片五彩缤纷——就见寝室中央的两张桌子都被挪到一旁,小六赫然正立在屋中央,伸出一条胳膊,腕部轻碰额头,看样子应该是在copy杨丽萍的孔雀舞造型。

    就是身上披的是一条花团锦簇十分具有乡土风味的牡丹花红色被面——如果于青没认错的话,应该是老四王蓉来报道上学时候自带的被面……

    而老四王蓉正站在小六身后的上铺,胸口系的是条国民床单:就是那种质地厚实,颜色淡粉,平均分布着怒放月季花样的东东。

    两个人皆是一副岿然不动的缪斯女神范儿——而老五吴非,那消瘦的小体格,楞是肩上披了件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飞行夹克:没错,就是20年后曾风靡一时的飞行夹克,就是老五的这件更粗狂也更笨重些,肩部大大的膨起,于青十分怀疑应该是件男版,大小感觉能塞下两个老五……这还没完,老五一头短发上还赫然包了条白毛巾,在额头上系成陕西老农民的那种式样。

    嗯,一看这手法,就知道肯定是出自老大之手。

    唯一的一个正常人:老大田天翔,正在满屋里蹦跶着指挥:“好!老五你不要乱动!保持住!老四你把下巴低下来一点,这样看不见双下巴。小六很好,不要动,不要动!

    小六果然不动,就是眼角余光瞥见于青进门,张嘴大叫:“老二你可回来了!你的装备老大都给你准备好了,就在我床上呢,赶紧滴赶紧滴,让老大给你穿好了过来列队!”

    于青赶紧兴冲冲过跑小六床前一瞧——

    ……

    但见小六床上摆放了一叠挂历报纸样的东西,中间还搀着两块瓦楞纸?

    老大已经过来给她科普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老二,你是咱们宿舍个头最高的,所以这一套战服也只有你才能顶的起来!”

    于青拿手指小心挑了挑那堆挂历,以及还用白线连接的几片瓦楞纸:“老大,我能不能问一句,她们几个穿的最起码还是布,我这个……是啥呀?”

    “当然是圣衣呀!你不是说你小时候最爱看圣斗士星矢?最喜欢紫龙,最爱的是水瓶座的黄金圣斗士加缪?昨个我可是跟小六鼓捣到大半夜呢,总算鼓捣出点样子来了!你看,肩膀这里的造型,现剪了好几个纸箱才能做到这效果的!来来来,穿上试试!我已经决定了,咱们宿舍这个节目啊,老二你负责压轴!保管你一走出来,震撼场!必须滴!”

    于青:“……”

    她有点欲哭无泪,“其实……我也可以申请穿布的……”

    老大对她表示遗憾:“布嘛,这不是能用的都用上了嘛,实在没啥可用的了。到时候我都是要穿咱们寝室的床单的。”

    “你看,”她挨个指点解说,“小六代表了咱们中国广大质朴的劳动人民,老四代表七八十年代难忘的黄金记忆,老五则代表了西风东渐,西方审美与咱们传统风格的碰撞与结合;而我——”

    老大嘻嘻笑:“代表了咱们新一代的大学生呗。”

    于青:“那我穿这么一堆挂历顶个纸箱代表啥呀?”

    “当然是童年的记忆啦!”

    “……”

    “哎!老二,这上装彩排呢,你又干嘛去呀?!”

    “我……”于青挣扎的扒着门缝,“你们等我,我觉得自己还能再挽救一下,童年的记忆不光圣斗士星矢啊,还有花仙子啊不是?”

    不过,花仙子找不到她变身的花镜子了。

    于青翻遍了家里的里里外外也没找到许友松送她的那条丝巾——消失的很彻底,无影无踪。可她记得很清楚,她就放在小卧室的衣柜里了呀!

    她在屋里徘徊了很久——其实不光丝巾,还有许友松送给小池的关节束套也不见了。

    难道是被小池已经拿去用了?

    可是没道理丝巾也会一起不见啊?

    她总觉得心里有事,在阳台上溜达着啃着手指头,耳边听到噪音,低头一瞧,是垃圾车来小区拉垃圾了。

    小区的垃圾集中站两天清理一次,都是由垃圾车定期来运送。

    不知为什么,她心口一动,抓起钥匙穿上鞋子跑出门去——

    小池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屋里灯光亮着,不过寂静无声。

    他在玄关处喊了一声于青的名字,没有人回答他。

    外面很冷,在下着小雪,他忘记了戴手套,撑着手杖的手背被冻的红彤彤的。

    路上很滑,他一路上走的很小心,康复中心的大夫说,他的复健情况良好,照这样下去,等过完这个春节,新学期再开学的时候,他就可以不用手杖而自行行走了!

    他心里高兴,再冷的天心里也是热乎乎的,街道上有卖烤地瓜的三轮车,他不喜欢吃甜,可是于青喜欢——所以他上前去挑了一个最大的。

    卖烤地瓜的老大爷帽子上和肩膀上落的是雪,白线的手套被炭火熏的黑黑的——小池不爱跟旁人胡乱搭话,可是天气预报说今晚很快就会有寒流袭击京城,所以他还是提醒了一句:“大爷,早点回家吧,要变天了,待会雪会越下越大。”

    大爷一个劲的点头,手却不停的翻动铁条上仅剩的三个地瓜:“就好了就好了,都卖完了我就收摊回去了。”

    小池想了想:“那剩下的我都要了吧。”

    老大爷愣了愣:“哎吆,你不是刚买了一个大的么?”

    “啊,”他真的是很不善于跟人搭讪,不过还是羞涩的笑了笑,“我女朋友喜欢吃,就多买点吧。”

    此刻这一兜沉甸甸热乎乎的烤地瓜正塞在他胸口——他剁了剁脚上的雪,换了鞋子,托着地瓜走进客厅,发现于青竟然在家,就坐在沙发上。

    “原来你在啊,”

    小池很高兴,走过去把地瓜放去茶几上,“刚出炉的,还好烫呢,你趁热——”

    然后,他的嘴巴突然像被胶水给粘住了,怎么都张不开了。

    茶几上正摆着一个大敞开的塑料袋,里面乱糟糟的是一包散发着变质味道的蛋糕、一堆剪的乱七八糟的黑乎乎已经看不出什么形状的东西,以及一团看上去很轻柔的丝状物——只不过上面被泼了红酒,触目惊心的皱成一团,四个角上还有被火燎过的黑色痕迹……

    

    

 第383章震怒

    于青朝他抬起头来——

    外面风刮的更大了,在这种高层住宅,风声更是响的像尖利的唿哨一般,紧闭的窗子被震动的不断簌簌发出响声。

    但是屋内是暖的,灯光是亮的,亮到她的一双眼睛像是镶嵌进了千瓦的灯棍,不过是冷光的那种。

    “你不准备解释一下吗?”她轻声问。

    他站在那里,还冻的通红的手攥成一团,很固执的沉默着。

    “战池?”

    她叫他名字。

    他的拳头攥的更紧了。

    他已经很久没听过她如此正式的连名带姓的叫他了,除了在床上被他咬疼的时候——她会眨巴着眼睛,似嗔非嗔的埋怨:“战池你是狗呀……”

    他不肯说话,她也不着急,伸手去那个敞开的塑料袋里,一件件的往外拎——

    “这个是你说的,半夜肚子饿被你吃光的蛋糕。”

    她拎起一个塑料袋,里面粉色的包装盒被压扁了冻硬了,此刻化了一点,可怜巴巴的露着里面的一点蛋黄色的瓤子,正滴滴答答的流出水来。

    然后她放下了蛋糕,又拿手指头挑了那堆乌漆嘛黑碎的不成样子的东东:“这是班长特意送给你的绑关节的束套,我特意查过了,是德国产的,还是个挺有名的医疗器具牌子。可惜还没出过一天力,就被剪成这幅样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剪它的人跟它有多大仇呢!剪的这么稀碎稀碎的。”

    嘴角抿出一丝嘲讽的笑,她扔下这堆破烂,抓起那把惨不忍睹的丝织品,在手里颠了颠:“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上面泼的是厨房吊柜里那一瓶葡萄酒吧?那酒也是班长上回带回来的,不过你不喜欢喝,所以也就放着没动。这倒也好,反正都是他送的东西,他送的酒泼他送的丝巾,挺合适的哦?”

    手指头捻了捻四个被烧焦的角,她嘲笑,“然后你还用火机点它了是吗?可是红酒度数太低,根本达不到燃烧的条件。你是个理科天才,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然后,她把东西又尽数丢回了塑料袋,拍了拍手:“可是我有点不明白,到底有多大仇多大恨,你会这么讨厌他送的东西?还是说讨厌他?他不是你发小嘛?你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他上次国庆特意回来看我们,你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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