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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下手为强-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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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摇头:“不能报警,也不能求助大使馆,事实就是这样,不过,我还是要拿到高清照片。”
江河鸣不再说话了,点点头,发动他这辆不知道几手的老福特轿车——车子虽破旧,但他动作挺娴熟,开起来也很平稳。
一路上,他跟她介绍了自己在斯坦福这两年多的留学生活:例如基本上每天只能睡三个小时,学业以及压力是别的大学的一倍甚至一倍还多,熬夜已经是很习惯的了,但得到的也很多。
因为斯坦福旁边就是硅谷,与周边的公司合作很密切,很多课程就是给一家公司做项目,自己的信息会录入公司的员工库,有需要还会直接去公司办公,所以归属感是很棒的,而且有成绩,还会拿到相应的报酬。
这样比在中餐厅刷盘子,收入更高感觉也更好。
所以虽然忙,但是忙得很充实。
于青就听江河鸣一路上侃侃而谈,觉得留学生活果然很奇妙,可以把一个这么内向阴郁的人变做成这么积极主动口若悬河的存在——只不过他一刻也不停的说,似乎也是怕一旦停顿下来,她会提及别的。
例如贝澎澎。
当初他一翅膀自己刮来美国,也算是把贝澎澎给坑苦了,一个好好的姑娘变得魔魔怔怔的,而且这两年听说贝澎澎一直都在省城的家,并没有再出过门。
于青去年春节还去看过她——不能说这姑娘过的不好,毕竟是在父母身边,依旧锦衣玉食的养着,不用学习也不用工作,每天不是在家呆着,就是遵从父母的安排去相亲。
只是之前那么灵气逼人娇俏动人的一个女孩子,变的沉淀也沉静多了,好似对一切都是淡淡的,再也提不起什么劲头。
于青觉得,这样虽说不上不好,却也说不上好。
不过,江河鸣既然不问,她何苦又要去主动提及。
不过,江河鸣的侃侃而谈到底还是停歇了,车厢里沉默了一会。终于,他问:“于青,这几年你过的怎么样?”
她说:“和以前一样。等找到小池,我们回国就会结婚了。”
对方点点头:“那很好,恭喜你了。”
然后,双方再度陷入沉默。
大概5分钟后,江河鸣冷不丁道:“如果不能报警也不能求助大使馆的话,也可以请华人商会帮忙。”
“华人商会?”
“我……”他顿了顿,抿了抿唇,“我女朋友不定期会在商会支部做志愿者,她是学商科的,也算专业对口提前实习。商会可以帮助很多在美的华人解决棘手问题,像这种寻人的,以前也做过,而且成效不错。并且,”
他又顿了顿,“可以私下里进行,毕竟商会在西部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于青由衷赞叹:“那太好了。”
其实于青从一坐进这辆老福特,就从很多细微处发现了女人的“痕迹”:例如杂物箱里水红色的便签纸、用了一半的指甲油,以及后座上形容可爱的动物毛绒靠背。
现在江河鸣既然主动提及,她自然也就没啥顾虑了,淡淡调侃:“江河鸣,看来你学习工作个人生活,也算三不误了。”
江河鸣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直视前方,黝黑的皮肤有些泛红,这一点红晕,使他恍惚又回到了n年前那个执拗的乡村少年。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其实,其实就是自然而然走到一起的,她也和我一样,都是农村出身,一路是靠自己才能走到美国的。我们两个……应该是有些惺惺相惜吧,都能从对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所以,说的话彼此也都能懂,就是有一种……”
他好像在努力想一个合适的词。
于青接上:“默契?”
对方咧嘴笑起来:“对,就是默契。”
他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自如多了,“我觉得和她在一起,挺自在的。”
于青点头:“我才是要恭喜你,江河鸣。能快活的做自己不容易,你做到了,不管之前如何,其实,还是自己快乐更重要一点。”
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也并非嘲讽或者调侃,江河鸣能一路走到现在的境地,的确不容易。不管他以前曾辜负过谁,或对谁渣过,在道德和法律范畴里,他其实都没什么过错。
每个人都有自己命运,谁都想过的更好。
比起真正的渣,他更愿意靠自己,靠自己活的更自在也更自我一些。
他做到了。
她的确应该恭喜他。
于青从行驶的车窗向外望出去,触目一片茫茫的黄色凄草——她一直觉得老天爷对这辈子的自己很好,比很多人都要幸运,也幸福。
虽然小磕绊不断,但是大事上绝不掉链子——学业进步,拥有朋友,得到爱情。
但,是不是每个人一生的幸福快乐都是有定额的?
当你预先支付,超额用完,也就什么都不剩了?
第427章念念不忘
3天后,于青接到江河鸣电话:“姜敏请托了洛杉矶的总商会,有人认出照片里的人,说很像她同个教会的教友,但只知道在教会的名字叫lee,人应该住在洛杉矶。”
姜敏就是江河鸣在商会做志愿者的女友,三个人一起驱车从旧金山赶往洛杉矶,成功找到那个和lee同为教友的女人。
女人姓葛,祖籍四川,说自己和lee其实并不熟悉,但lee是比较虔诚的基督徒,基本上每周都会到教会参加礼拜和活动——人很内向,不爱说话,个子很挺拔,好像没什么相熟的朋友,也好像是独身一个人,没有妻子和孩子,至于以什么为生,更是不知晓。
但人很体面,看得出读过书,也很有教养,教会里还曾有中年的单身女人想要与其发展下关系,但无一都被婉拒。
于青问,不知道教会可有lee的住址和联系方式?
葛姓女人说可以帮忙问一问,但问来的地址,于青与江河鸣姜敏三人前往之后,才发现那栋房子已经在挂牌售卖了。
至于房屋中介,对房屋原主人的信息表示无可奉告。
刚刚找到一点点的线索,似乎又这么断了。
姜敏是个挺风风火火的姑娘,贵州人,人生的又黑又瘦,但是脑子很活泛,嘴巴也很精脆,对于青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男友的“老乡”,体现了中国人一向的热心肠。但人也很懂眼色,看于青始终愁绪难舒的模样,虽然帮忙,却并不多嘴。
现下线索又断,她问于青:“这个lee,是你的什么人?”
“是我男朋友的亲舅舅。”
“你见过吗?”
“没有。”
“之前也没听你男朋友提起过,他舅舅在美国,做什么工作?这么多年,也没回过国一次?”
于青摇摇头。
小池的这个只闻其名始终不见其面的舅舅,人的确很神秘。
按理说家里还有老母亲,怎么也不应该十多年都不回去一次探望。而小池他姥病重的时候,石颖也是自己忙里忙我的,好像从没想过自己还有个弟弟,需要知会一声。
而老人却当着她的面,曾多次提及,说小池很像他舅舅了,至于怀姜老宅二楼,还一直保留着舅舅的房间,里面还放着他用过的钢琴。
据教会里那个姓葛的女人说,虽然不知道lee以什么为生,但看的出人很体面,说明他在美国的日子过的还是不错的——虽然于青并不知道石颖和战庆国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向境外转移资金,但毋庸置疑,这个在境外接收资金并负责洗钱的人,肯定是石颖特别信任的人。
况且小池也多次说过他妈跟着在美国的舅舅一块投资啥的,而且石颖潜逃美国,也很明显是奔着lee而来。
所以,于青很确信,这个舅舅lee,就是石颖和战庆国在国外的“钱袋子”。
想要找到小池,就必须找到lee。
姜敏亦是一样的看法:“光看这栋挂牌售卖房子的地段和面积,你这个亲戚就得是中产以上,况且每周都能有时间来参加教会的礼拜和活动,不光有钱还很有闲。葛姐说,lee在教会里还义务参加唱诗班,负责弹钢琴,弹的挺不错,说明他在国内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至于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一直没有回国……也许,”
她思量了一下,好像觉得自己的擅自揣测应该没什么依据,所以只摇了摇头,没有再出声。
转而安慰于青:“洛杉矶虽然华人众多,但都是有圈子的。只要再多下点功夫,想找到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于青点点头。
鉴于江河鸣和姜敏,他们两个平时的课业繁重,人家百忙之中肯驱车7、8个小时来辛苦帮她找人,这已经帮了很大的忙了。
于青表示,她想在洛杉矶暂且找个地方落落脚,就在lee的教会旁边,既然他的教友都说他是个很虔诚的基督徒,那么只要他人还在洛杉矶,就一定还会在教会出没。
她别的办法也没有,只有守株待兔,天天去教会蹲守。
江河鸣很不放心,于青第一次来美国,英语口语也不太利索,放她自己一个人在洛杉矶,又没有车,可以算是举步维艰了。
幸好姜敏人脉还好,在商会里有朋友,给于青留了朋友联系方式,说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她的这个朋友,人很好,值得托付。两个人帮于青又安排了住处,嘱咐再三,这才驱车又返回旧金山。
于青站在路边,目送那辆老福特屁股喷出黑烟绝尘而去,摆了很久的手。
对“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句老话,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人,不可能独立而活。
没有他人,你就是一座孤岛。
很庆幸,她拥有很多愿意帮助自己的人。
而lee呢?这个神秘的“舅舅”……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
往下的一段时间,于青很是受了一番关于教义的洗礼。
因为她每天都去教会,一呆就整整一天,教会很快发现了这个对上帝如此“虔诚”的东方女子,这样的新生力量自然要积极发展入会才是——所以在于青去了第四天,就派了一个中文说的贼溜的灰眼睛男人来于青身边,与她很是分享了一番关于基督的大爱与十诫的感悟。
于青有些哭笑不得。
她自小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不管是小学时候的少先队员还是中学时候的共青团员,都无一例外是无神论者,什么众生皆平等、信天国得永生之类,在国内过平安夜赶时髦去教堂的时候,也曾耳闻过。
不过,那时候的她,是压根一点都听不进去的。
毕竟接受党的教育这么多年,耳根子的确没这么软……没这么好忽悠。
可现在,她望着这个男人的灰蓝色眼睛,突然问:“人类真的凭借信仰就可以得到救赎吗?”
“当然,亲爱的。”
男人回答,“人若不信或不思悔改,就会受到上帝的永罚,要在地狱里受煎熬。人的生命虽然是有限的,但人的灵魂会因信仰而重生,并可得上帝的拯救而获永生,在上帝的国——天国里得永福。”
当你有所求,自然更需要有个载体可以寄予微薄的希望。
于青在教会一直呆到第11天,lee的影子连半个都没有瞧见,倒是接到师姐孟召的电话:“于青……你是短期签证,只有30天有效期。”
她说:“我知道。”
满打满算,她在美国已经悠荡了近20多天了,可是,毫无头绪,杳无音讯。
这天,于青自己一个人在教会呆到最后。
一个人跪在受难的耶稣像前:主啊,救救我吧,让他平安无事,让他回到我身边。
她闭着眼睛,不停的祈祷,不停的默念:如果我有罪,我愿意一个人下地狱,我本来就是多活一世的人,我愿意偿还我偷来的这二十年的一切的债项,只要让他回来,让他平安回来!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身后沉重的大门骤然打开,有熟悉的脚步一步一步走近她身边。
女人转过头去,在昏暗的光线中慢慢张大了眼睛。
第428章lee
来人一步步走近她身边,越靠近她步履越是匆忙紊乱——最后几乎是一把把她抓了起来,望着她的脸,喘了好几口气,才一把把她拥进怀里去。
“于青,”他抚摸她的头发,拥抱她的双臂勒的很紧,“我来晚了。”
于青犹自还在懵懵懂懂,已经又被他从怀里推了出来,双手捧在她脸上,目光不无心痛:“瞧你瘦的,脸上连二两肉都没了,跟个饿死鬼一样,好难看。”
他的手指温柔,掌心很暖,身上穿的暖灰的长风衣,挺括的布料有点磨她的脸——他攥着她的手,将她带离教会,上车、下车,直到坐在芳香四溢的中餐厅里,她冷硬的神志才好像被餐厅里热热闹闹的空气给熨帖了过来。
他就坐在她身旁,中餐厅的小妹递上热毛巾,他把衬衣袖子挽起,捧起她的手,用热乎乎的毛巾一一擦过她十根手指——最后,还捏了下她的手背,叹气:“手上都没肉了,像个钉耙一样。这些天你是不是都没吃饭?”
饭?
于青不知道。
她只有感觉胃里太空的时候才会去买个热狗或者汉堡,却一般硬塞进去又给吐出来大半。
她明明没有怀孕,却像个早孕的女人一样敏感,连喝一口牛奶都要吐。
周边很暖,小小的包间里披红挂绿——国内的餐厅尚且没有这样的装修风格,这远在大洋彼岸的中餐厅,却恨不能处处凸显东方风情。
似是因为暖,她脸上的皮肤渐渐潮热起来,服务员麻利的端上桌热粥和点心,热气袅袅中,他的脸有点模糊——半是熟悉半是陌生。
毕竟,他们也有好几年不曾谋面了,刻意的杳无音讯,当做查无此人——可一经出现,这味道又是她所熟悉的,即便这么多年不见,可当他一坐在身边,身体的记忆就会不由自主的被唤醒,令她感觉像是在一片汪洋中找到了一个可供落脚的岛屿,那里安而温暖,没有什么可烦扰的事,因为有天大的事,自然有他顶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看着她,似是露出苦笑,扯出嘴角半个小梨涡,旋即又快速的消失不见:“那你为什么又会在这里?”
“我在找一个人,找到他,我才能找到小池。”
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鬓角蓬乱的发丝:“我知道,所以我才来的。”
她眼睛亮起来:“你……可有什么讯息?”
他指着正陆续搬上桌的热汤羹肴:“如果你肯好好吃饭的话,我就带你去见他。”
“谁?”
“lee。”
和于青租住的那个小旅馆冷冰冰的房间不同,这里的床软到不可思议,躺上去就像陷进云朵里面去——许友松站在床前:“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见lee。”
顿了顿,他又道,“我给你买了衣服,除了外套,还有袜子和睡衣、内衣,你洗完澡就可以穿。于青——”
他望着她,目光垂怜,“我就在外面的房间,你可以随时叫我。”
她从床上坐起来:“班长,小池出什么事了吗?”
他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看我的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很可怜。”
他笑起来,小梨涡一荡,居高临下的揉了把她的头发:“别胡思乱想了,于大青。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精神一点。我保证,明天你就可以见到lee。”
“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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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他正把给她准备的衣物放去床头:“嗯?”
“为什么你可以找到lee?”
模糊的笑了一下,他弯腰过来,吻了下她的额头,就像一个兄长,或者一个父辈。
他轻声:“因为我无所不能,于大青。”
第二天一早,许友松开车足有5个小时,抵达一个位于山顶的类似疗养院地方。
盘山公路一路而上,周围除了悬崖就是林木森森,越往上空气愈发冷冽清新,高耸的电动铁门开的无声无息,居中就是一个偌大的喷泉池,圣母玛利亚和两个天使坐在水中央,脸上露出慈悲的微笑。
一路无话,于青似乎对什么都不甚感兴趣,例如许友松什么时候拿到的国际驾照,她一点好奇都没有。
5个小时里,她满脑子里想的只是:我要找到小池了,我终于要找到他了!
她想起她做的那个梦:他向她跑过来,张开双臂紧紧的拥抱她,亲吻她。
他说:于青,我回来了,我们永远不再分开!
她会带他回国,一切都没变,他还是小池,是她的爱人,他们会结婚,会有孩子,他们会过的很幸福。
不管他的父母他的亲人怎么样,可他是无辜的,就像初生的孩子那样无辜,他什么错事都没有做过——老天爷要罚,也不会罚到他身上。
于青在这所疗养院的草地长椅上,见到了lee。
这个地方很安静,空气清冽,阳光灿烂,白色的古堡式建筑,窗子也是那种瘦长的哥特式的——就在她侧前方不远的二楼,有扇窗子洞开着,有鸽子在窗台上嘀嘀咕咕的踱着步,不住低头吃着什么。
想来是有人正在喂它们。
草地上一个个子高挺的中年男子向她走过来,于青突然有些紧张,站起身——对方40出头的年纪,轮廓果然和小池有些想象,但看上去绝没有他那么不“柔和”。
这个男人目光审视,看上去并不太好接触,但此刻的面容却是和煦的。
于青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顿了顿,才道:“你好,我是小池的未婚妻。”
对方点点头,示意她坐。
于是两个人俱在长椅上坐下来,于青向来不知道寒暄为何物,刚要开门见山,就听对方开口道:“我是石诚,你也可以叫我lee。”
她吞了口口水,胸口起伏:“我知道,您是小池的舅舅。我想知道,阿姨和小池现在人在哪里?小池已经和我断掉联系有一个多月了,这些天我天天晚上都睡不着……舅舅,您——”
对方略微抬了抬手,示意她别着急。
他侧过脸看着她,就五官来说,他和小池也许只有5分相似,但同样一双眼角微微下垂的眼睛,一瞬间却恍惚是小池在望着她。
“你和小池是同学?”
于青现忍住满腔汹涌,才艰难点了点头:“是,我们高中大学研究生,都在一起。”
“h大是个好学校。”
中年人的目光移去远处正飞溅的喷泉,“你们两个都能考进h大,很不容易,想必也是费了一番功夫。”
他恍惚笑了笑,“其实我几乎成了你们的校友。当年我的高考成绩也很好,在h大和中科大之间犹豫了好久,选h大,是因为它在北京;选中科大,却因为它当时在国内是首屈一指。”
“后来我还是选择了首屈一指的那个,可能是因为当时的自己到底还是年轻吧,总是想做站的最高的那一个。殊不知,站的高,摔下来的时候,也会跌的越惨,越疼。”;精彩!( = )
第429章无罪之人上天堂
lee问:“你见过我的母亲对不对?”
“嗯。她年纪大了,身体有些虚弱,一直被石姨安排住在省城的疗养院疗养,那里条件很好,和这里一样,周围被树包围着,早上能听到鸟叫。”
“姥还说……”
“她说什么?”
“她说做梦常梦见你回来了,就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弹她最喜欢的曲子。”
lee笑起来。
他笑起来的样子和小池像了足有七八成,看的于青有些怔忪。
“我老妈呀,她最喜欢的曲子是黄梅调,逼的我每次都要用钢琴弹那些吱吱呀呀,以前我是最不耐烦的。现在……”
眸光从他眼神里黯淡而去,“我有家却不能回,硬生生把自己作成了一个孤魂野鬼。”
“舅舅……”
他并不看她,好像身边完没有她这个人,继而自嘲:“可有的人,明明能过的好好的,却贪恋花花世界,假借为他人之名,实则是饱自己不断膨胀的私欲。结果,最终害人害己……”
像是抱怨,又像悲伤。
于青见他手心中不停捏嗦着一个个小小的十字架,放去唇边一吻,喃喃,“死去的人都将在上帝面前接受最后的审判,无罪的人将进入天堂,而有罪者将下地狱……我是无罪?或是有罪?谁来评判?”
她有些骇然,渐渐想起路上许友松跟她叮嘱过的——lee当年在国内亦是最最意气风发的一个,当年省城的高考状元,中科院的高材生,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却是在面临毕业那年,卷入那场学潮风暴。
他身为学生领袖,因为拒不接受国家做出的妥协和安排,被美国方面秘密派专机,与其他若干“信奉民主和自由”的学生领袖一起,接出国境,去了美国。
只不过,这种人,一旦出境就成了国家的黑户,有生之年,再也不能踏入故国国土一步。
说丝毫都不同情,那是假的。
于青想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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