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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下手为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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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

    于青放下笔,这时候外面的天完黑了,树动枝摇,雨点也许下一秒就落下。

    她攥了把伞,套了件长袖外套,再一次推开了家门。

    雨还没下,但风刮的太恐怖了,在某个角落能呼啸成尖锐的哨音。

    于青一手攥着手电筒,一手攥着伞,手电筒的光束似乎都被风吹的发抖,颤巍巍的在小旅馆门口的水泥地上搜寻。

    “花花!花花!”

    没有,没有花花。

    狗都忠心,花花尤甚。

    有一回它被它那恶棍主人打伤了眼睛,肿成了一个小馒头,可它躲躲藏藏,一到天黑还是会准时回来小旅馆门口看家。

    于青一直都吐槽花花是只笨蛋狗,愚忠的典范。

    如果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它不会不回来的。

    

    

 第44章雨夜

    于青六神无主的转了两圈,把周围旮旯角落找了一遍

    巷口的李奶奶家养了只大黑狗,于青曾一度怀疑那大黑狗就是花花的“相好”,她跑到李奶奶家门口,院里面大黑狗听到动静吠叫起来,一会功夫李奶奶颤巍巍来开院门,瞧见于青吃了一惊:“这就下雨了,这孩子不在家好好呆着,跑出来干嘛?”

    “奶奶,你可瞧见过花花?”

    “花花?”李奶奶假牙好像拿掉了,瘪着嘴,“白天时候有狗贩子来收狗啊,还想收我家大黑,被我孙子给骂走了。不过那小刚子可怪动心,一直在跟人谈价钱,不过花花不上链,一看动静不好就跑了,小刚子找了老半天也没找到。狗贩子等不及,就去别处了。”

    李奶奶嘴里的小刚子就是花花的主人。

    于青着急:“那现在呢,奶奶见过花花吗?”

    “没回来吗?”李奶奶奇怪,“花花晚上可是一定会回去看家的。”

    于青告别李奶奶,一路找到巷口大街上。

    风雨欲来,狂风肆虐,路边的柳树挥舞成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兽,街上稀稀拉拉没什么车辆行人,路灯惨淡,于青仰起脸,有大颗大颗的水滴伴着劲风斜砸在脸上。

    下雨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她应该赶紧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有中考等着她。

    但她想起花花的舌头舔在她掌心里的温热感觉,它那么乖,那么笨,那么胆小,又那么“愚忠”,而且,它还怀孕了。

    于青脑子乱七八糟揣测了许多,也许在她第一次转身之后,花花没跑远,又被小刚子逮住,卖给了狗贩子……

    再或者花花肚子里有了小狗,所以,所以……她上辈子听说过有种菜,叫“狗羔子”,原料就是还在狗妈妈肚子里没来得及降生的小狗,她当时听到就好一阵恶心不适,此下想来更是浑身有点发抖。

    方萍加班还没回来,爸爸和老同学久别重逢,这个时间想必还在把酒言欢。于青一个人站在越发稠密的风雨中,重活的这一年里第一次感觉如此无助。

    雨点被风给刮的有一阵没一阵,她在马路上漫步目的走着,干脆也不撑伞,顺着马路一路寻一路走,不停唤着“花花、花花”。雨渐渐大起来,脸上被雨点打的睁不开眼睛,嗓子也疼,一只脚还踏进了路边花坛的泥地,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脚给拔出来,鞋却黏在泥巴里,等好不容易把鞋也给捡出来,一看,鞋帮断了。

    于青坐在公交站台下避雨,甩着鞋上的泥巴,风大雨大,湿衣服黏湿的贴在皮肤上,便是在这流火的七月份也感到了寒意。

    她把手抄进里衣的口袋,指尖碰到了一张小纸条。

    心口不可抑制的微微一动。

    那是陈曦家的电话号码——方才出门前,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把这张写着陈曦家电话号码的小纸条揣进了衣兜里。

    好像这样,便不是她一个人,她还有个依靠。

    于青知道这个时候给陈曦打电话绝不是一个好时机,现在狂风四起骤雨初下,明天还要中考,她没有理由把陈曦从温暖安的家里拽出来,来陪她一起发疯。

    可,

    可她只有他了呀,他也是她的亲人。

    恰逢一辆末班车经过,车上除了司机空无一人,司机看到站台上有人,还是停车打开了车门,于青迟疑了一下,一咬牙,跳了上去。

    十分钟后她下了车,面前是机关宿舍大院。

    便是有伞,她浑身也湿了有大半,于青在大院门口踌躇着,她并不想去打扰陈曦,可是寻找许久无果的灰心和丧气,以及那点不甘和害怕都拥塞在胸口不住击荡,已然涌到了嗓子眼。

    纵然她两世为人,却在这一刻她只是个需要被帮助的女孩,可她没有别人,她只有陈曦。

    大院门口有电话亭,于青摸了把脸上的雨水,从口袋里攥出一把零钱,钻了进去。

    电话是个女人接的,于青浑身雨水冰凉,甚至一时都分不出这是她日后的婆婆还是日后的大姑姐,她只是小声说:“我找陈曦。”

    女人对她的来电似乎有点狐疑,但不一会后,一个熟悉的叫她顷刻心安的声音在话筒的另一边响起:“喂,哪位?”

    于青攥着电话喉头热辣,就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委屈,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直到对方又问了一声:“喂,哪位?”

    “是我,于青……”

    “哦,是你呀。”他语气轻松,“吃过饭了吗?找我有事?”

    “没,也没啥事。就……”

    她慌不择言,“就明天要考试了,想问问你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别再拉下什么。”

    他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于青,你怎么跟我妈和我姐一样,老对我不放心。”

    她低低“嗯”了一声,听他说:“外面风好大啊,雨也大,不过我妈说这雨半夜就会停,不会影响我们明天考试。”

    “嗯。”

    他似乎听到了雨水拍打电话亭的声音:“于青,你在哪里打的电话?雨这么大,你不会还在外面吧?”

    “我……我家狗丢了,我出来找找。”

    “你傻呀!这个时候居然还有闲心找狗!快点回家吧,外面风刮的好恐怖,太不安了。”

    她握紧电话:“陈曦……”

    “什么?”

    她很想跟他说,我就在你家门外,就在你家住的大院门口,陈曦,花花丢了,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它不是我的狗,可是我找不到它我好难过,我怕它出事,怕它会死……

    上辈子,上辈子于青家养过一只狗,是只小串串,是爸爸的同事家的狗生了后送她的,于青抱回家的时候它只有半只手掌那么大,于青给它取名叫地蛋。

    地蛋在于青家生活了13年,不算多聪明也不算多漂亮,却慢慢变成了家里一口人,直到它老了,走路都走太不动了,然后失踪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

    他们一家三口出门寻找到半夜,寻狗启事贴满了半个怀姜市,但他们再也没见过地蛋。

    往后足有一年多的时间,于青有时在家总会出现幻听,听到地蛋就在门外叫。

    于青握紧了电话,这所有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感受,懊丧也罢后怕也罢难过也罢,即便是亲近如陈曦,也是没办法理解的。

    她的心情,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摸了把额前的雨水:“没……没什么。你、你早点休息,明天别起晚了……”

    “早上好闹钟了,再说我妈也会叫我的。”

    “于青,你也赶紧回家吧,别乱跑了。”

    “好。”

    于青慢慢把电话挂上,摸了摸湿淋淋的袖子。

    有汽车驶进大院,车灯大亮,照在她狼狈的脸上,她拿袖子一挡,车头拐进大门,却驶进一半停了下来,车门打开,有人钻出车厢踩着满地的水花几步走到她跟前。

    “真的是你。”

    来人满眼惊讶,高大的身形挡在她面前,为她遮去了大半迎面的疾风。

    

    

 第45章再试一次

    战池今晚照旧在姥家吃的晚饭。

    毕竟中考也是个大日子,姥姥做了他最喜欢的土豆丝、白米粥、玉米饼子、炸小鱼,还给他特意煎了一个双黄荷包蛋,意寓明天的考试博个好彩头。

    虽然他并不觉得考试有啥问题,但还是把一桌子菜都吃了个干净。

    他姥特喜欢看他吃饭,当是长身体的小伙子,饭量和劲头尤其喜人,他从小就是吃姥家的饭长大的,老院的老人都夸:看人家大外甥那结实劲,她石奶奶家的饭咋这么养人啊!

    每每听到这样的话,他姥总是笑啊,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

    今晚大雨,他妈早早叫了司机去姥家接他回来。他本没注意,车灯晃的那一下有半张脸在雨幕中被照亮,心口一顿,有些不太相信,但他这人不喜迟疑,还是立即叫司机停了车。

    风很大,她的头发都湿乎乎沾在脸上,穿的虽是个长袖的外套,也早湿透了,一只鞋上沾满泥。她站的电话亭是那种半敞开的蘑菇头造型,他没拿伞,只好头一低也钻了进去。

    “你在这干嘛?”

    一下子蘑菇头电话亭下站了两个人,高大的少年离得她很近,低头俯视下来:“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于青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实话实话:“花花丢了。”

    她以为他不会记得,谁知战池眉头一蹙:“你常喂的那只吗?怎么丢的?”

    于青张张嘴,一阵劲风袭来,一旁的柳树条噼里啪啦一阵抽打在蘑菇头的塑料外壁上。

    “不行,风太大,上车说。”他从她手里拿过伞,一只手撑起,另只手抓过她一只胳膊,将她挡在伞面下,黑色的轿车在不远处不停闪着灯,他打开车门,她迟疑:“我脚上……”话没说完已经被塞了进去。

    车里很暖,亮着黄色的顶灯,车门一关顿时将疾风急雨都关在了外面,于青忍不住长吁一口气。

    司机回过头来,模样有些眼熟,好像便是上次送她去医院的那个“张哥”。

    张哥瞧她这模样不免有些吃惊,但很快就笑起来:“这不是小于吗?咋弄成这样。”

    话说着,伸手从副驾驶旁的储物箱里拿出一块毛巾,新的,还塑着封,递给她:“快擦擦,这风大雨大的,别着凉了。”

    于青胳膊手上都是雨水,手指在包装塑料袋上打着滑,战池不声不响的接过来,塑料袋,又扯掉新毛巾上的吊牌,把毛巾递给她。

    他身上的t恤也,头发也,她拿毛巾擦着脸,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自在,只好说:“谢谢。”

    “你找狗一直找到这?”

    “……”

    于青自然不能说因为她想陈曦才跑到这,只好含糊其辞,“一时着急,找着找着就走远了。”

    然后三言两语跟他解释了事情经过。

    战池听的很认真,摇摇头:“那狗我见过,胆子特别小,便是跑也不会跑这么远的地方来。我觉得如果不是被别人给抱走的话,应该还在你们家那片。”

    “我送你回去,咱们再找一遍。”

    他拍了张哥的肩,说了地址,张哥一愣:“小池,你妈可嘱咐过,你看这天……”

    “没事。”

    黑色的丰田车照旧开不进于青家狭窄的巷子口,张哥从储藏箱里拿了伞和手电筒递过来:“小池,送了小于到家就赶紧回来,听见没有?”

    战池撑开伞,冲车窗内的张哥摆摆手,回头对身边的于青点头:“走吧。”

    风势依旧大的吓人,伞根本打不住,两人走了几步于青的伞就被刮反了伞面,战池快走两步将她拽到一处院门檐下,就这一会的功夫他整个后背,他挡在她身前,迎着风把伞好不容易收了,回头问她:“这片地花花常去的都是哪里?”

    其实他根本没必要在这样的糟烂天气里跟她一块犯傻。

    她冲他大声:“……不找了,你快回家吧。”

    “找不到的话今晚你能睡得好觉?”

    她一怔,少年近在咫尺的眼睛很亮,细碎的雨滴刮在长睫毛上,在这样的眼神下她居然没办法撒谎。

    “不能。不过……,找不到也是没办法的事。”

    有些东西,也许命定了你们既定的缘分,缘分到了,就会分开。

    就像上辈子她养了十三年的地蛋。

    如果她再也找不到花花,那也是命中注定。

    他撸了把脸上的雨水,突然笑了:“在没办法之前,还可以再试一次。”

    自于青认识战池以来,他这人不太爱笑几乎已经等同于是件常识了。可此刻这个近在咫尺的这个笑容,实在是太好看了,于青心口一暖,顿时被神奇的慰藉了满心低落。

    夜很黑,就连巷子中间唯一一盏路灯都罢了工,放眼一大片乌漆墨黑,只偶尔从某家窗口里露一点暗淡摇摆的光,想来也是点的蜡烛。

    果不其然,又停电了。

    他们两个手里的手电筒在地上划出两个橘黄色的光圈,光圈里雨点倾斜密集,借着这点光她看到他头发之后有点打卷,搭在宽阔的脑门上,他似乎还想撑开自己的伞,但不断变换方向肆虐的风让他放弃了打算。最后他折中了一下,伞面并不部撑开,而是一只手捏在中棒处,让伞面半开半合。

    “再试一次?”他扭头问她。

    他们把花花常去的地方又找了一遍。

    彼此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噗嗤噗嗤踩着泥泞和成片的积水。

    战池一手捏着伞柄,一只掌心扶在于青肩头,将她尽量罩在半开的伞面下,于青则一手一只手电筒:“花花!花花!”

    两个光圈在墙角石头缝旮旯出急切的搜寻,

    但是,没有。

    拐角的泰山石那里没有,紧闭的小旅馆门口没有,下坡那的下水道也没有,小饭馆后门的垃圾桶旁也没有。

    他们屏息静气,分辨着雨声之外的一切声响,前方下水道一块石板下簌簌几声响动,于青心头一喜,抬脚便迈了过去,步子一急,忘了那地方还有两级台阶,一脚踩空!幸亏她身后的战池圈了她的腰一把,一把将她身子提了回来。

    于青还来不及站稳,石板晃动了两下,有狭长的影子嗖一下就贴着他们的腿窜了出去。

    “那、那是什么?”

    一时间她的声音骇到几乎变调,战池也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应该是黄鼠狼。”

    这地方的确有黄鼠狼,于青家的鸡半夜就曾被黄大仙给咬掉脑袋,此刻竟又跑出来吓唬人。

    不知道到底是失望还是害怕,她两条腿有点,趴在他胸前不住,低头一看,左脚光着,鞋没了。

    那只鞋帮断掉的凉鞋方才在她踩空台阶的时候不知道落去哪个水洼了,战池俯身想帮她找,她把他拽回来:“丢就丢了吧。”

    她说着忍不住就要笑,实在是太狼狈了,笑着笑着却又掉起眼泪来。

    没什么声音,脸捂在胳膊上,胳膊顶在少年的胸膛上,他真高啊,也真强壮,便是浑身湿透了胸膛还是热乎乎的。

    如果是陈曦在,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如果是上辈子的陈曦,他一定会在她哭的时候走过来抱着她,吻她的头发。

    而此刻高大的少年沉默的站立着,胸膛起伏,呼吸的热气伴着冷雨扑在她耳廓。于青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站直了身子,不好意思的抹了两下眼睛:“我就是突然有点难过。”

    他抿着唇:“你把脚踩我鞋上。”

    他脚上穿的是双皮凉鞋,也被水泡的不成样子了,但鞋面够宽大,她光着的左脚踩上去,虽然有点凉,但总比踩去满是积水的地上好多了。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花花?”她突然抬头问他。

    毕竟花花是别人家的狗,她这么上心的在大雨天里发疯,实在是有点不合常理。

    他怔了怔,从善如流的开口:“你为什么要找花花?”

    “因为……它肚子里怀了小狗,还被踹了很多脚,小狗可能会直接死在她肚子里,然后花花也会死。也可能它命硬,小狗没事,花花也没事,但是下这么大的雨,它却没地方可以去。”

    就像她的地蛋,找不到回家的路,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变成了别人桌上一盘菜,也许被车撞死在某条路边,但她更加期许过的是它能遇上一个人,一个也能善待它的人。

    “没事,”少年变音后的声线听着有些低沉,落入耳朵里却很妥帖:“你给它捡过那么多骨头吃,它壮着呢,肯定没事。”

    她想起上回自己在垃圾桶捡骨头时他的埋汰脸,嘴角刚待要翘起,不远处突然“扑棱”一声!

    便是在雨夜里都格外清晰。

    于青一下就扑去了他胸前:“又、又是黄大仙?”

    战池不吭声,握着手电筒往声源来处照了照——是附近人家垛的一个矮棚子,上面铺着瓦片,搭着塑料布,里面瞧着堆的应该都是些杂物。

    塑料布被雨水打的一道道沟壑,不住颤动。

    于青两只手都攥握成拳,突听他唤了一声:“花花?”

    她瞪大眼睛,拳头松开,有点不可置信:“是花花?”

    战池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她一只脚踩着他的鞋,共同往前挪动了几步,两人在棚子面前蹲下来,战池轻轻拨开塑料布,于青探头过去,轻声:“花花?”

    簌簌几声,挨近了听的更清楚,两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于青举着手电筒,战池伸手最外面一层的几个破瓦罐,然后,在瓦罐后面的干草堆,毛色肮脏的花花将自己挤成一团,贴在最里面最里面。

    手电筒的光惊动了羸弱的狗妈妈,它浑身耸动几下,惊惧的眼神透过黄褐色的大眼睛朝他们两个看过来——

    

    

 第46章中考

    中考。

    其实上午考语文的时候于青就有点感觉,脑子沉,身上发冷,她心里暗暗叫苦:不好!

    她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点数的,这是要发烧的症状。

    昨晚回到家,还在停电,她烧了一壶热水匆匆把身上擦洗过一遍,又烫了脚,怕感冒临睡前还吞了两片感冒药,赶紧盖紧被子,希望明天一早万事无忧。

    许是吃了感冒药的缘故,一晚上她睡的昏昏沉沉,方萍和于成勇回家的时候她明明听到一点响动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早上还是方萍把她唤醒的,因晚上盖的多,出了一身汗,当时没觉得怎样,于青还心有暗喜,觉得年轻就是好。结果在考场里写作文时,脑袋就变的沉重起来。

    中午时间紧张,她还是跑回家一趟,从药箱里又翻出几粒感冒药和退烧药吃了,也有给自己量体一个。

    不过他看她现在脸色不错,还有精气神怼人,应该也没啥大碍了。

    “现在呢?没事了吧?”

    “没事了。”于青背着书包边说边往外走,“昨晚上吊了两瓶水,今天感觉好多了。”

    这话她说的有点早。

    下午考政治,于青一摸自己的额头,nnd,居然又发烧了。

    历时两天半的中考,于青发烧了两个下午,考完最后一门的时候她走出考场仰头望了望天空。

    阳光刺眼蝉鸣声声,七月骄阳诚不欺我,也许人生总要来点戏剧性才能不枉她重活这一趟。

    而她重活这一趟的第一个坎,现已经在她身后,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达成目标,完美的跨过去,反正她尽力了,剩下的就交给老天爷去定夺吧。

    听天由命吧听天由命吧别想了别想了考都考完了,她不断这样安慰自己,直到身边响起清脆的车铃声。

    战池慢悠悠的骑行在她身侧:“想不想去看看花花?”

    她瞪大眼:“现在可以看?”

    “当然可以。”

    “……会不会不方便?”

    他面露不解:“有什么不方便?”

    话音刚落,于青一手抓在他腰侧屁股已经蹦上了车后座:“快快快快走!”

    车身负重的骤然加码害得战池的车头拐了两拐,他忙胳膊一撑稳住:“我说!你果然不轻。”

    于青的声音从他背后阴测测的传来:“同学,你知道说实话的后果是什么吗?”

    “什么?”

    “后果就是——”她按在他腰际的手冷不丁掐了他一把,“很严重!”

    这一下其实并不算疼,可战池居然吃不住,车把猛得一抖,于青见势不好麻利一下又跳下车,就看他跨坐在车上,揉着腰眼不住笑。

    “咋啦?这一下就受不住了?”她拍拍他的胳膊,“也太没战斗力了。”

    “别、别闹……”

    高大的少年穿着浅蓝的短袖衫,里面是普通的白t,那么干净清爽的一个,略微卷曲的黑发搭在宽阔的脑门上,皱着眉笑起来的模样,无辜的像一条小狗。

    “你真别闹……”他还直不起腰,“我怕痒。”

    “啊哈!”于青得意的笑,“可算知道你的弱点在哪了。”

    她作势虚空抓了一把,握拳挑衅样在他面前虚晃了两下:“以后再惹到我,哼哼哼哼。”

    自从那个寻找花花的雨夜后他们两人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于青不再小心示好,而是觉得这孩子还不错,怪靠谱的。虽然是个官宦子弟,但目测没太官宦子弟的那些臭毛病,年纪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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