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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下手为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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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个好大学,眼界见识自然会开阔,日后想来也不用只局限在怀姜这么一个小地方,靠父母的庇荫过活。
她毕竟是过来人,虽然脑子不聪明,经常丢他们重生界人的脸,但早点囤房,股市的几次大牛市她也还勉强记得一点,只要用点心经营,他们小两口肯定能比上辈子过的更好!
只是现在唯一的不顺遂,还是在陈曦身上。
他明明没有任何基础功底,却非要顶着一个“艺考生”的名头,就为了可以方便泡叫他一见钟情的女同学。
于青即便再心理建设其实也有点不淡定。
她毕竟是女人,在这种事上眼里势必揉不得沙子,要放上辈子她的脾气,你既无情我便休。
她的自尊和倔强向来不肯让自己去巴着一个眼里没有她的男人。
可现在令她感到为难的是:那男人不是别人,是陈曦,是她丈夫。
而且这辈子老天爷叫他俩早早相遇,却坏心眼的并不肯安排两厢情愿的戏码,非要弄出个魏清香来横插一脚。
难道这是老天爷对她的考验?
于青骨子里还是有点不肯认输的不甘,所以找陈曦谈谈成了势在必行。
她仔细想过了,谈话的主体思想自然是围绕在陈曦到底要不要立即卸去“艺术特招生”的身份。
在于青看来,陈曦情窦初开归情窦初开,泡妹纸归泡妹纸,但是不要因为泡妹纸而影响了学业大事。
艺考生高考文化课录取线是很低,但那是建立在艺考必须通过的基础上。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于青从没见过陈曦有过什么艺术细胞,便是现在从头开始学,没有任何天赋的他,最后也只能是凭空抓瞎,说不定连上辈子的高中专都考不上。
就于青所了解的陈曦,他其实不算个风花雪月的人,相反还有点务实。
只不过现在正值少年怀春,一时有点糊涂,她觉得如能好生跟他推心置腹的谈谈,他应该能明白过来。
江河鸣是在整理体育器械的档空,瞧见空落落一个人坐在篮球架下的于青的。
他是住校生,放学后本要回宿舍,半路上被高一级的体育老师截胡,说操场上有批垫子还有鞍马,让他帮忙搬进设备室,匆匆扔给他钥匙后人就遁了。
江河鸣只好先去操场搬东西,自我安慰最起码体育老师在高一级部这么多学生里居然还记得他。
后来一想,体育老师之所以记得他,大概是因为上体育课的时候,男生要做引体向上,而他右臂骨折还在恢复期,没有办法完成,所以老师才记住他的吧……
这么一想江河鸣有点丧气,不过还是任劳任怨的干了活,然后就瞧见了于青。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叫了她名字。
一直到叫她第五声,她才转回头来,瞧见是他,遥遥跟他摆了摆手。
在江河鸣看来,今天的于青有点不开心。
自从进入一中以来,他每次见到她,她都是高高兴兴的,每次冲他一笑都是眉目弯弯的,看着就叫人心生愉悦。
他不会说,是在她跟他告白后,他才敢注意她的。
碳棒厂是他们那方圆十几公里内第一大厂,在镇上一直地位尊崇,很受优待,于青身为碳棒厂的子弟,对他们这些乡下孩子来说,其实就是和城里孩子一样的所在。
他们自成一个小圈子,吃穿用度与他们皆不相同,便是校长老师们也都高看一眼。
他以前从没想过会跟碳棒厂的孩子有什么交集,至于孙倩倩,也是两人因为坐前后位,才慢慢熟悉来的。
孙倩倩虽然在男生眼里是个其貌不扬的“怪女”,可他不觉得。他觉得以孙倩倩这样碳棒厂领导子女的身份,肯跟不名一文的他做朋友,就已经足够叫他受宠若惊了。
但往下更叫他受宠若惊的是于青的告白。
于青在班里年纪小,性格开朗,喜欢打打闹闹,前期还不显山露水,只是个小女生。但初二下半学期,她个头一下就拔高了十多公分,一下子就变的亭亭玉立起来。
他虽然生性木衲,但男生圈子里好多人说于青“越来越漂亮”他也是听到过的。
他虽然和女生接触少,但就女生的“漂亮”和“不漂亮”来说,他和其他男生的审美没啥不同。
他也觉得于青的确长的好看,虽然她一直短发,像个假小子一样,但小小的一张瓜子脸上眉清目秀,四肢纤长,笑起来时小翘鼻子皱皱的,的确很招人喜欢。
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这样的女生能和自己有什么牵扯。
直到她把自己叫到黑咕隆咚的操场,一点都不害羞的对他说:“江河鸣,我喜欢你。”
直到她冷不丁的亲了自己一口。
那一晚上他身的血都涌去了头上,迷迷糊糊的,双手是凉的,额头却滚烫,像在发高烧。
那一晚上他辗转反侧,终于睡过去,又好像无数次醒来。
第二天早上他被母亲唤醒的时候,窘迫的根本无法掀开被子。
因为平生头一回,他“尿床”了。
第66章开解
江河鸣承认,在一中他又遇上的于青,比以前更好看了。
她个头又长高了不少,头发也变长了,不再是初中时期那一头乱翘的短发,而是在两侧各抓起一绺,在头顶扎了个小揪揪,刘海儿掀去一边,露出光洁的额,两侧随意落下一点碎发。
江河鸣不知道这种叫做“半丸子头”,他只觉得女孩子较之以前,更俏皮,也更俏丽,耀眼到叫他不敢直视。
他不会说,在走廊第一眼瞧见她冲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紧张到呼吸都停滞,几乎不敢认——她变了好多,变的更漂亮,笑容更甜美,就连走在她身边一起说说笑笑的两个男生,一看也是家境不俗,器宇轩昂。
而他,则还是老样子,这大半年,甚至连身高都增加的十分吝啬。
好在,她看到他的时候,明亮的褐色瞳仁中跳跃的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欣喜。这种欣喜慰藉了少年潮湿而忐忑的心,他很怕她会不记得他不认得他,或者装作不记得他不认得他。
但她没有,她叫他的名字,拿拳头捅他的肩膀,惊讶的神色一度令他十分满足:“你考了校第一?江河鸣,看不出啊,嘿!你可真棒!”
她一直都对他很好,关心他,也照顾他。
她去看他的宿舍,带给他新的枕巾和热水瓶,她还给他带来自家灌的猪肉肠和她妈妈炸的小咸鱼,说超级好吃超级好下饭,一定得让他尝尝。
他觉得自己也变了,按他的性子他应该对她的所有有意或无意的馈赠都感到难堪才对,可同宿舍另外三个男生的艳羡将他所谓的自尊心都变作了沾沾自喜。
她在他眼里一直都那么快乐,所以,今天她脸上如此的郁郁竟叫他心中骤然一沉。
其实他不是没听说过关于她的各种新闻旧闻。
毕竟他们这个年纪大的男生,学习之外谈论的话题除了运动、武侠,剩下的就都是女生了。
他知道她和同班的许友松和战池交情都不错,这两位的身家背景一早就有人给他科普过,只不过来头太大,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所以并不甚关心。
他还知道她在十五中时,和她班上那个最帅的男生,叫陈曦的,有过一段“绯闻”。但据最新的八卦,陈曦好像正对他们班的第一美女穷追不舍。
所以,她的不开心,是不是也正源于此?
江河鸣猜的没错,于青的不开心的确源于陈曦。
方才她有找陈曦,进行一场郑重又郑重的交谈。
只不过叫她失望的是,这场谈话只有她一个人认为是郑重的。
她劝他,退出艺考生这个身份,当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好好专注学业。
就像班主任王往说的那样,高中三年在一个人的一生中起到的作用是举足轻重的。只要你足够重视它,付出努力,那结果大都不会太差,甚至有时候回报还会相当丰厚,丰厚到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她苦口婆心,逐条逐条的给他分析利弊,跟他说艺考这条路你是走不通的,你没有天赋陈曦,你也没有任何基础,奇迹是不可能会出现的。
她说了足足有大半个小时,说到口干舌燥,终于缓一口气的功夫,一直安静聆听的陈曦抓了抓头发,面露难色:“不好意思啊于青,我……还有点事,有人等我,我得走了。”
然后他果然走了,走之前还一副应付的口吻试图安慰她:“你的意思我知道,于青,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不过,我吧,我就是想试试看……”
于青觉得自己失败透了,为什么她明明那么了解陈曦,却忘记了他其实是个相当固执的人?
面对江河鸣疑问又关切的眼神,于青觉得身乏力,竟徒生一骨跑完米后的虚脱。
“江河鸣,你说,当你真心实意为一个人好,为了他打算,但对方却根本不领情,对你的好意完视而不见甚至抵触厌恶,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做人挺失败的?”
江河鸣对她这通没头没脑的问话细细思忖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我为什么要觉得自己很失败,就因为他没接受我的好意?”
“其实,他没有立场必须要接受我的好意吧?我认为的好意,在他眼里,也许只是没有用的负担。”
“就像……”
他停顿了一下,“就像你觉得牛肉汤里为他撒一把芫荽沫是人间美味,但可能他对芫荽深恶痛疾。我们不能,也没办法把自己的喜好强加于人,虽然感同身受是挺好的,但热脸贴上冷屁股,也更是常有的事儿。”
似乎觉得自己这句话有点不雅,他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袋:“以前初中语文课上,老师不是说过这么一个典故么,吾之蜜糖,彼之砒霜。”
“喂,”
于青突然拿手指对着空气做了一个叩门的动作,“江河鸣?请问你是江河鸣吗?”
她其实只是心中郁闷,碰上个熟人,所以逮住即兴吐槽而已,没想到向来纳言拘谨的人,却突然语出惊人。
而且,好像还说的很有道理。
只是这些道理对两世为人的她来说,何尝会不明白。
只不过一时困顿其中,不得纾解罢了。
江河鸣不好意思了,摸了一把后脖颈,却也愿意回应她:“是,我是江河鸣,如假包换的江河鸣。”
“士别三日当叫人刮目相看啊!我从来都不知道这种话居然可以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像……就像格外有人生感悟一样。”
“哦,也是,你是应该有感悟的。”
于青促狭的笑起来,冲他眨眨眼睛,意思很明显,暗示曾经的孙倩倩。
江河鸣没否认,但也不准备承认,其实,他的感悟来源,另有其人。
“不过仔细想想,你说的这话是挺有道理的。只不过我一时头大,看不透而已。”
江河鸣说的没错,她自以为的好意,其实只是站在自己立场上对陈曦的一种强求。
而如果站去陈曦的立场,生命中第一次出现叫他怦然心动的姑娘,为了她他甚至觉得这空气都充满了诱人的香气,什么艺考生普通生对他来说哪有什么分别?
他只不过是想离他喜欢的女孩更近一点,再近一点而已。
“现在被你醍醐灌顶的一浇灌,居然有点豁然开朗的意思了。所以为了感谢江园丁……嗯,你现在不忙吧?”
“不忙。怎么?”
她终于又露出了他熟悉的笑容:“不忙的话,我请你喝牛肉汤怎么样?”
“还有,”她煞有介事的故意问,“你吃不吃芫荽?”
少年笑了:“我吃。”
于青带江河鸣去的是那家糕铺。她不知道江河鸣爱不爱吃甜,不爱吃也没关系,反正旁边还有一家铺子卖牛肉汤,佐以刚出锅的小芝麻烧饼,别提多香了!
江河鸣是住校生,平时的伙食费看来也有限,因为她在他宿舍看到他床头就放着一个黑色提兜,里面是用包袱皮包裹的煎饼。
煎饼韧而利于保存,其实在村里是挺方便的主食,每周回家带这么一提兜回校,这下一周的饭就有着落了,而佐以下饭的,也许就是放在架子上的那半玻璃瓶的炒咸菜。
于青并不觉得江河鸣有多艰苦,毕竟放在这个年代,特别又是在农村,这就是最平常的生活常态。
不过偶尔能带给他一点好吃的,或者带他去尝尝好吃的,她也是很乐意的。
他们去的时机不错,正逢一锅糕刚出锅,甜香味儿灌满一整条街道。
不知是江河鸣那番拗口的说辞真心有开解到她,还是她一见到好吃的就啥啥烦恼都能抛却脑后,总之于青现在心情不错,在长长的队伍中和江河鸣有说有笑,顺便给他讲着这附近的典故。
她秤了两斤白糕,又拽了江河鸣去喝牛肉汤,热腾腾牛骨熬煮的浓汤,入口粘稠醇香,牛肉丝在舌尖一滚,不管是配松软的白糕还是脆脆的芝麻烧饼,都是极好极好的!
她埋头喝过一口后满足的冲对面的人笑,热情腾腾中少年黑魆魆的眉眼有点模糊,却也是笑着的。
“于青,这么巧,你也在。”
有人在不远处跟她招呼,她扭头一瞧,是许友松,还有战池。
战池手里还抱着篮球,已经快立秋了,他却还是只穿了件运动背心,肩上搭着白t,额头肩背都是汗,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盛着白糕。
想来是他打球过后,又来给他姥买糕了。
“嗨!”她轻松自在的与他们打过招呼。
许友松的眼睛在她身上转开去,转去她对面的江河鸣身上,然后又转回到她身上:“于青,请客呢?不是我说你,你这人这么大方,怎么也不想着贿赂贿赂代班长,呃,还有我们大体委?”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战池已一脸面无表情,转身走了。
“嗳!”许友松回头唤了一声,对方问所谓无动于衷,他耸耸肩,冲于青意味不明的眨了眨眼,然后,扭头追人去了。
明明没什么的,于青却偏偏有了些怅然。
好像方才的好心情也被那突然出现又飞速消失的两个人,给带走了。
她叹了一口气,搅动眼前的牛肉汤,好像连它都渐渐失去了方才的鲜美。
江河鸣抬头看了她一眼,眉眼黑魆魆的,像是快要降临的夜。
第67章再容我放肆一回
战池照例放学后先去姥家溜一圈。
但今天的小院儿不复以往热闹,他一走进院门,只有马桶摇着小卷尾迈着小胖腿蹒跚蹭去他脚下。
他弯腰抱起马桶,走去葡萄架下,狗窝里只趴着花花,半仰着白生生肚皮,见着是他,努力摇了几下尾巴。
他问正走出房门的姥姥:“姥,珍珠呢?地蛋呢?怎么只有马桶一个?”
他姥被问的一愣:“还以为你晓得,中午于青来过了呀,还带了一个男同学,把珍珠和地蛋抱走了。”
战池一听就急了:“什么男同学?长什么样?”
“个头不算太高,挺白净秀气的孩子,也挺有礼貌的……嗳,小池,你这孩子,又往哪跑,不吃饭了?”
院门悠荡了一下,已不见人影。
姥姥弯腰摸了摸花花的脑袋,它依旧舒舒服服的躺着,尾巴摇着,伸舌头讨好的舔了舔老人的掌心。
“笨狗,小崽们都被抱走喽,也不知道叫两声。”
“不知道也好,傻狗有傻福。”
陈曦家也在政府大院内,只不过是最老旧一批的平房,位置偏隅一角。
战池和陈曦好几年同学,竟不知道他家到底哪个门,不过也好打听,毕竟这大院里没人不认得他。
他一路从姥家怒气冲冲跑到陈曦家门口,站去人门前的时候,反倒泄了气。
突然觉得挺没意思,花花是他和于青一块养的没错,但他也答应过小奶狗们可以随便她挑,至于她挑了之后又送给谁,他根本也没权去过问或表示愤怒吧?
怀里那热乎乎肉嘟嘟的一团动了动,小舌头舔着他的手心。
除了早早夭折的好运,剩下的三只小奶狗里他最喜欢珍珠,珍珠是唯一一只花毛色的,和花花长的最像,名字也是他取的。
于青最喜欢的则是地蛋,她经常一遍遍的唤:“哎呀地蛋你真笨!哎呀地蛋冲呀!哎呀地蛋好贴心哦!”
充满柔情蜜意。
唯有最后一只的马桶爹不疼娘不爱,不过胜在皮实。
马桶的名字也是他取的,其实当时未尝没有恶作剧的成分,就像珍珠是他隐秘的心事一样,马桶也代表了他很介意的一段过往。
好吧,是他最狼狈最难堪的一段过往。
只不过那个始作俑者,怕是根本都不会记得。
她好像待谁都好,不管是她那纤弱的发小,绣花枕头一个的陈曦,或者是又冒出来的、隔壁班那个阴郁奇怪的江河鸣。
她待他们都很好。
唯独对他不好。
……
其实,她待他也不是不好。
他记得安葬好运后,她摸去他头发的手,她其实一样伤心,却依然来安慰他。
可就像不能被倾吐的秘密,他自私而阴暗的希望她所有的好,只能赋予他一个人。
第二天一早,于青穿过乱哄哄的教室去后排找战池。
她搞了个先斩后奏,其实也有点心虚。
别的不说,花花名义上是她和他一块养的,但花花现在是被养在小池姥家,她除了想起来跑去瞧一眼,其他还真没出过啥力。
所以就决定权来说,人家小池应该占九成才合理。
可她钻了个空子,占了个口头上的先机,就自作主张的把他最喜欢的珍珠送给了陈曦……
陈曦一早就跟她提过,要讨一只小狗来养,她当时满口答应。
等他昨天再度主动问起时,她居然没出息的又一口答应了。
现在几乎班人都知道陈曦和魏清香走的亲近,只要是课间时间,他俩一定是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款款言笑。
陈曦人长的好看,班里的女生未尝没有私底下议论过,可就像她的同桌林如冬如是说:“咱们六班有帅哥也有美女,只不过从开学第一天人家就凑做了堆,实在是不给我们这些普罗大众留一点念想。”
自上回于青找陈曦谈过后,他似乎就有点忌惮她,能不打照面就不打照面,撞上了避无可避就赶紧打个招呼赶紧撤。
在于青看来,陈曦对她,都有点唯恐避之不及了。
也或者,他对她的闪避,未尝没有“划清界限”的意思。
毕竟一中里老十五中的学生不少,光六班里就有不少人知道她和陈曦在十五中时那曾风靡一度的“绯闻”——而现在绯闻男主角“移情别恋”,为在新人面前表忠心表决心,自然要跟她这个“前绯闻女主角”划清界限。
况且上回她对他一番苦口婆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亲妈嘴脸,搞到人家压力山大,每每瞧见她,总一副耗子撞上猫样,恨不能贴墙边走。
对于她和陈曦的关系居然落到了这样一种境地,于青表示也很无奈。
你必须要承认,这世上有些事,不是光靠你努力就能尽善尽美的,甚至还可能会越变越遭。
所以,当陈曦一反回避她的常态,主动来找她,虽然最后她知道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向她讨要小狗。
但于青当时一门心思想的是:就像小池自从领养了花花后,俩人的关系大有改善一样,她和陈曦说不定也能因为小狗而重修旧好?
他是她的丈夫,虽然现在年少无知一时误上贼船,但他日后终将是她的男人,她还是没办法放弃他。
而且,她的确是爱他的呀。
爱到可以放弃一时的自尊心。
所以她自作主张带了陈曦去挑小狗,她也明明知道小池最喜欢珍珠,可陈曦看中珍珠说我想要这只的时候,她还是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一口就允了他。
只为叫那个人心满意足,对她露出久违的真诚笑容:“于青,谢谢你。”
可未尝不是不心虚的,对小池。
这些日子他的脾气她大概也摸到了一点,他这人有脾气也有性格,只是轻易不发作。
她以前故意讨好他,后来觉得他人还不差,只不过心思有点沉,高兴或者不高兴一般不表现在脸上。
但于青每次都能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就像现在,他虽然埋头趴在桌子上睡觉,便只看那微微蹙起的眉心,她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有事儿。
她坐去前面的位子,指关节轻轻叩了叩他的桌面。
班上的女生都一致信奉陈曦是班里第一帅哥,这个于青也基本认同。
只不过她两世为人,自认为审美自然要超出时代一点。
例如现在,于青就觉得,此刻眼前这个朝她抬起头来的大男孩,其实更有一份淳厚的少年英气。
他不是陈曦那样的俊秀型,五官生的并不太精致,头发微卷,额头宽阔,一双眼角略微下垂的狗狗眼本容易显露出一副无辜相,但有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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