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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下手为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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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眼睁睁见许友松带着薄琴走进自习室,便是她鼻梁上没有架着眼镜,冥冥中都听到了眼镜跌落在地的声响。

    许友松大大方方,话说的很自然:“都是一个班的,大家都认识,薄琴化学最近有点吃力,随堂测验掉了不少分,我就带她一块过来了。”

    于青瞧了眼小池,他属于没什么反应的人,只抬眼瞥了一眼,又垂下眼皮,自行转着手里的笔,仿佛诸事与己无关。

    他这模样虽如常,但于青觉得……自舞厅那晚后,他对许友松,疏远了不少。

    她和他们两个最相熟,感觉尤其敏锐。

    具体她也说不太上来,就是感觉……感觉不大对。

    他们两个并无矛盾,但就好像……一个人对一个自己从不设防的人突然起了戒心。

    陈曦和魏清香则互相交换了下眼神,陈曦起码还笑了笑,客套了一声:“欢迎……”

    薄琴微低着头,手里抱着笔盒和本子,指甲捏到有点发白,两侧的头发耷下来,盖住了半张脸,照旧不吭一声。

    许友松指着一个位子:“你坐这吧。”

    她不声不响,依言走过去坐下,往课桌上摆着书本。

    这个位子离于青他们有点距离,许友松翻了翻于青的习题册,检查了下前面的,然后大笔一挥,又勾画出两页的习题:“继续做。”

    然后,他径直走去薄琴身边,坐下了。

    于青:……

    他们这个补习小组,日益壮大,居然都达到6人了。

    且怎么看都是一对一对的,陈曦vs魏清香、许友松vs薄琴、于青vs……

    于青瞧了一眼身旁的小池,他正在给陈曦和魏清香讲一元二次方程,依旧是他的风格,笔一划在图上加了道辅助对称轴,言简意赅到极致:“一个是开口方向,一个是注意对称轴位置,往下顺着算结果就行。”

    自以为已讲解完毕,笔一丢,翻漫画书去了。

    于青突然有点可怜陈曦和魏清香,日日来报到求辅导,奈何撞上这么一个不求甚解的“老师”。

    要是她,听懂了也就罢了,听不懂,一定掐着他的脖子让他再讲一遍、两遍、三遍!

    而陈曦和魏清香,任何异议都不敢有,甭管听得懂听不懂,只能硬着头皮啃了。魏清香在纸上划了好几遍都不得其法,陈曦凑过去,两个人小声说着话,商量着解题步骤。

    于青心头略有怅然,其实陈曦不算一个好学和刻苦的学生,而现在之所以这么孜孜不倦,无外乎是为了尽可能的陪着心上人。

    陪你一起踏步,也和你一起进步。

    这其实就是她想做的。

    于青做了几道物理题,状态不好,做几道错几道。

    她心烦气躁,张口想唤许友松,一抬头,见许友松正在给薄琴讲题目。

    说实话,许友松真心是个不错的辅导老师,看着玩世不恭,实则超级靠谱。他教给于青的那套“硬啃”的方法,就很适合她这种天生对数字和符号不够敏感的人。

    现在他待薄琴同样耐心细致,轻言细语,从于青的角度,刚好看到他正对薄琴说了句什么,紧接着就笑起来。

    于青不得不承认,薄琴那封“情书”虽略带郭小四式的肉麻,但却形容的非常到位——当一个少年对你露出这样的笑容,眼波流淌,梨涡浅笑,你真的会忍不住从心里开出一朵花来。

    当然也会认为,他也在喜爱着你。

    所以……也许薄琴并不是单箭头的,于青突然间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许友松从十五中时就花名在外,身旁莺莺燕燕那是只多不少。

    虽然她是没大碰上啦,但耳闻绝对有之,而进入一中这近两个学期以来,虽然一样备受女生拥戴,但正经“女朋友”,于青相信,应该是没有的。

    说不定,在她没有看见的地方,他和薄琴自有属于他们秘境,就像……陈曦和魏清香。

    毕竟,他冲她笑的多甜啊。

    于青又怅然起来,轻轻叹了一口气。

    也怪不得薄琴半张侧脸都是红的,要此时她是薄琴,她也受不住啊

    一个个成双成对蝴蝶翩翩飞,

    啊啊啊啊

    后脑勺被毫不客气的拍了一巴掌,于青回头怒目而视。

    一张木头脸冲着她:“走。”

    “干嘛?”

    对方不吭声,拎着她的衣领就站起来,于青一路拎的磕磕绊绊,引得陈曦和许友松都抬起头来。

    人一直被拎去无人的走廊中,他从口袋里摸了个什么东西塞去她手里:“给。”

    “什么?”

    塞去她手里的是一管药膏模样的……药膏,浑身长满英文,于青只认出一个“detuscence”。

    话说这个词到底是消肿还是镇痛来着?

    “从我姥家拿的,应该挺管用的,你试试吧。”

    他有点不自然,眼神飘忽,不肯去看她,但估计不放心她的马大哈,还是又嘱咐说:“不过千万别吃,不能吃的,只能抹。”

    于青摸了下自己的脸,已经过去了两天,其实肿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非常仔细,其实应该看不太出来。

    其中差别只有她这个当事人每天照镜子的时候,才心生怨念:肿虽然消了,但不知道是不是毛细血管被打裂了,半张脸总是爬满红血丝。

    她以为除了自己不会有人注意到。

    捏着这管不知名的药膏,于青突然噗嗤笑了出来。

    “干嘛?”

    他还是木着那张木头脸,自那晚的“帮助”半途而废后,他总是不敢看她,视线连碰都不能碰一下,她就像一个淬着火的火星,燎的他的眼睛生疼,却又忍不住不去看。

    “小池你个笨蛋。”

    女孩子吃吃笑弯了腰,褐色瞳仁在远处的夕阳映照下弯出两道清亮的鸿波。

    少年的心突然就这么慢慢平静下来。

    “是啊,”

    他轻声,“我就是个笨蛋,才会被你这么欺负。”

    

 第131章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于青瞧了迎上来的许友松,确切的说,是瞧了他身后那个人,张张嘴,又瞥了一眼身边的战池,没出声。

    今天许友松做东,请客,说要替贝澎澎向于青道歉,也一并谢谢当初出手相助的朋友。

    话虽这么说,贝澎澎这个正主却没现身。

    或者说,自那晚舞厅醉酒后,于青就一直没再瞧见过她。

    据许友松说,贝澎澎被她妈送回省城了。

    许友松说贝澎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十分后悔,也十分感激于青和她的朋友,虽不能亲自致歉道谢,但委托他一定要将她的心意传达到。

    所以许友松今天就亲自设了这个饭局,邀请了战池和于青,甚至还真把钟姗朱雷一伙也给请到了场。

    不过再一次叫于青出乎意料的是——许友松竟然又把薄琴带来了。

    他带薄琴去一起上辅导课,亲自辅导,手把手的教,各种耐心细致,如果说是为了帮助同学,勉强也能说的过去。

    但现在他这种场合里都带上了薄琴,那意味可就有点玄妙了。

    于青忍不住好生打量了下薄琴,只见她头一回没有穿校服,而是穿了件桃红色的毛衣,这种季节里,明显是有点嫌热了,脚上一双看上去很暂新的白球鞋。一向垂在两侧的头发用一个亮晶晶的水晶发夹起了两缕,使得老是藏在头发后的五官展露了出来,显得利索清爽了不少。

    而且于青发现,细看薄琴的五官,还挺受看的,虽平淡,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她一向低头敛声的惯了,这么稍微打扮一下,看着还不错。

    虽然和钟姗这种穿紧身小短裙抹大红唇膏的云桥不能比。

    许友松订的是怀姜最好的一家酒店,大包厢套间,外间是偌大个摆设的花团锦簇的酒桌,里间则排成一溜的真皮沙发,自带ktv音响功放,带卫生间,十分高档。

    钟姗一伙人到场后就一直嘻嘻哈哈不断,特别是钟姗,搂着于青的脖子把她拽去一边暗戳戳的问:“说吧,连小池都来了,看你在一中混的不错嘛!我瞧着,你们这是前嫌尽消啊!有戏有戏!”

    又逼问:“老实交代,他是不是跟你有一腿?哼哼哼,你珊姐别的本事木有,就是一双眼,绝对火眼金睛!”

    于青忍俊不禁:“大圣!别来无恙?蟠桃会的蟠桃吃多了没拉肚子罢?”

    钟姗拧她:“滚!跟你说正经的呢!”

    又搂过来贴去耳边:“说实话,那天我本来还以为你跟许友松有一腿呢——毕竟那是人家的表妹,结果你急的跟个啥似得。”

    她指了指不远处正在跟朱雷他们聊的热络的许友松。

    于青汗:“珊姐,能不能别这么乱点鸳鸯谱?你以为你家小青青是玛丽苏吗?是个雄性都能爱上?”

    “切,看你这点胆色。”

    钟珊对于青的胆小如鼠表示十分鄙视,“当年十五中你可是连陈曦都敢上赶着去撵的主,怎么上了个重点高中反倒胆子变小了。一?对了,话说陈曦呢?你和陈曦咋样了?”

    于青就知道她肯定能提到这一茬,露出一脸苦笑:“不说也罢,一言难尽。”

    钟珊是个剔透人,瞧于青那样,不用说透心里也能明白几分,立马搂着她肩就转移了话题:“嗳,不过说真的,许友松这是到底是咋回事啊,这口味变化可有点大啊!”

    一努嘴,意指向拘谨坐在酒桌一角的薄琴。

    钟珊的口气不是嫌弃,而是一种迷惑:“要说许友松也是个人物了,当年在咱十五中多风光啊,女朋友一个接一个都不带歇的。怎么上了一中反倒变了性,整了这么一个土拎出来,也不怕丢面儿。”

    于青捅她一拳:“别乱说话。那姑娘挺老实的,你待会可不准欺负人家!”

    钟珊乐:“哪能呢!许友松啊!小池啊!以前搭不上关系那是咱没本事,现在既然能一个酒桌上吃饭,姐们能不好生着点嘛?供着还来不及呢,你就别操心了!”

    然后,果然酒席上一派其乐融融,宾客尽欢。

    于青和钟姗本来是在许友松身边一左一右坐两个主宾的位置,但到底还都是一群半大孩子,哪来的遵守这多的酒桌规矩,都是随便乱坐的——小池挨着于青,于青挨着钟姗,钟姗挨着男朋友朱雷,薄琴则一直安安静静坐许友松身边。

    热菜冷菜啤酒饮料果盘一道道的流水样的上,菜式也符合酒店定位,十分精美精致,算是于青重生回来吃过的最高级的一次。

    但年轻人才不管有多高级,有的吃有的喝有的闹就行。

    而且请客的人会来事,几句话就恭维的云桥这一帮人十分巴适,特别是朱雷,恨不得当场就要跟许友松拜把子。

    于青则只管负责埋头苦吃,这酒席肯定不便宜,既然班长钱都花了,好生尽量把本吃回来才是硬道理。

    不过她埋头苦吃的当空,没少偷偷去打量薄琴和许友松。

    就见许友松左右逢源谈笑风生的同时,也没忘关照身边的薄琴:给她夹菜,帮她剥虾,给她包烤鸭小饼,帮她一粒一粒挑出“金玉满堂”里的胡萝卜丁——一抬头见于青和钟姗皆一张呆滞脸,款款而笑,小梨涡荡在唇边,解释道:“她不爱吃胡萝卜,嫌有股怪味。”

    钟姗扭过头来朝于青暗暗咂舌:“啧啧啧,还是真爱内!”

    于青就见薄琴微低着头红透了脸,羞赧焉或幸福,反正是挺叫人羡慕的。

    她叹了口气,继续埋头对付自己盘子里的东西,面前的盘子里就被丢过来一只白生生的大虾仁。

    她朝身边扭过头去,估计是因为木头脸太不苟言笑怎么看都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战池坐在那里基本没人敢跟他说话。

    所以他除了和于青一样埋头吃东西,就是热衷剥虾。

    一大盘的蒜香焗明虾,枚枚红亮,但于青嫌汤汁,沾满十个指头老害得她忍不住要,这在云桥的人面前实在不利于他们一中的形象,所以剥了一个就不肯再剥了。

    便是这样,她盘子里这会功夫已经堆满了一小堆的虾仁,身边人剥虾壳剥的乐此不疲,却个个都丢来她的盘子。

    她一开始问他:“你为什么不吃?”

    “我不喜欢。”

    “……”

    “那你干嘛一直剥?”

    “我喜欢。”

    “……”

    “那你干嘛丢给我?

    “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

    于青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少年心事总是那么不可戳破,想给我剥虾你就直说嘛!

    虽然你不说我也知道,哼哼哼哼

    吞下一大口虾仁,她也舀了一勺金玉满堂,放在唇边,却迟迟没张口。

    其实……她也不喜欢胡萝卜……

    眼皮一抬,许友松还在殷切备至的拿筷子捡着胡萝卜丁,捡完了,又用筷尖细细翻检了一遍,确定没有漏网之胡萝卜,才把勺子放去脸红不安的少女面前,笑的温柔极了:“好了。”

    金玉满堂啊,金的的是玉米,绿的是青豆,黄的是松仁,红的是胡萝卜,的是火腿丁。

    你说胡萝卜是有多无辜

    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于青“哇呜”一口,张嘴吞了下去。

    

 第132章吻

    酒过三巡,杯盏狼藉。

    虽还都不是成年人,这席间却已颇有成年人的规格,酒酣耳热之际,云桥一伙人里有个男生应该是喝高兴了,非要敬许友松一杯。

    席间上的都是啤酒,喝多了照样醉人,那男生也喝得有点醉了,自认为和许友松相见恨晚,必须要敬一杯才能聊表心意!

    他捧着酒杯凑过去:“今天能认识松子哥,弟弟高兴,松哥仗义,弟弟敬哥哥和嫂子一杯。”

    此话一出口,吃饱了在偷偷犯困的于青都精神陡然一震,甚至连剥完虾百无聊赖的战池都饶有兴趣的抬起了眼睛。

    薄琴一张脸红的快跟身上的红毛衣混为一体了,酒桌上于青基本没听见她说过什么话,便是说,也只是和许友松两人间的轻声细语。

    不过她坐的位置,许友松又待她那般体贴,虽并没有向大家介绍,但叫外人瞧来,自然是认为她应该是许友松女友身份,所以也无怪乎云桥这位哥们叫出这声石破天惊的“嫂子”出来了。

    许友松一点都没有不自在或不自然,笑笑站了起来,顺手还扶了薄琴一把,薄琴急忙随他起身站起来,双手拈着酒杯脸红的站在许友松身旁,和上前来敬酒的人小心碰了碰杯。

    好在云桥那哥们没有非要计较着喝多少,只说“随意随意”。

    薄琴瞧着酒杯有点迟疑,于青知道酒席上她没喝过酒,许友松抬手握了她的肩,凑去她耳畔低声了句什么,就见薄琴脸上红晕荡漾,咬了唇,到底还是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于青转过头去踢了战池一脚。

    “嘿!班长和这谁来真的啊?”

    战池瞧得津津有味,居然一副挺开怀的模样,摇头:“不知道……”

    “你们两个不最要好吗?这哥们谈没谈女朋友,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他表示自己很无辜,不过难得的是,他居然笑起来,“松子那人,以前姐姐妹妹的多了去了,谁仔细去一个个知道啊。”

    于青有些惊讶。

    她惊讶的不是薄琴和许友松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惊讶的是战池方才叫许友松“松子”。

    自舞厅那天后,他和许友松两个人的疏远她绝对是瞧在眼里的,许友松一直在致力于重修旧好,奈何小池这边一直不买账。

    可眼下看来,这一声久违的“松子”绝对是破冰之相——许友松果然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极其熟稔吐槽:“小池,你个没良心的,见他们灌我,也不过来帮衬着兄弟点。”

    战池往椅背上一靠,神态舒展:“你我还不知道嘛,这点猫尿,灌不倒你。”

    许友松笑骂:“你等着,你今儿袖手旁观,往后可别怪弟兄们不地道。”

    两人皆神态轻松,想来都是互相吐槽习惯了的,战池嘴里虽说不帮,但仍欠身举杯主动带了四波酒,来给做东的许友松分忧。

    于青眼睁睁就见他俩很快就搅去了一处,嘻笑怒骂一如往昔,好像那一点隔膜已经随着一声“嫂子”立时飞去九霄云外,魂飞魄散的不留一点渣。

    亲亲热热我们还是好兄弟。

    男生……还真是好幼稚。

    于青撇了撇嘴。

    不过重修旧好总是好的,于青吐槽归吐槽,心里还是挺为这一对“好基友”高兴的。

    她这人一高兴肠胃蠕动的就快,本来酒足饭饱的现下居然胃里又有空了——她正叼着筷子尖瞅寻着再吃点啥,一个白生生的大虾仁又准确无误落在她盘子里……

    一抬头,居然是已经坐去许友松身边帮衬他的战池,隔着大半张酒桌居然又剥上了虾壳,把虾仁朝她丢过来。

    于青一身无语:大哥,虾虽好吃,但是好东西吃多也腻的好吧?

    坐在于青身边的钟珊瞧的最分明,刚捣了她一胳膊肘还没来得及张口,那边许友松瞧过来,一脸笑眯眯:“我说,疼媳妇谁不会啊,哥今天可是做东的,难道还落了下风不成?”

    他从面前的盘子里拿调羹舀了一勺海鲜羹,送去他身边的薄琴唇边,语声甜蜜:“来,尝尝这个,里面也有虾仁。”

    整个酒桌的人皆呼呼大笑,特别是朱雷,拍着桌子笑的最大声,挽上两只袖子露出胳膊来现:“唉呀妈呀,松子!你瞧!这鸡皮疙瘩都被你拱出来了!”

    站起来振臂一呼:“切!要论这个,咱云桥的还能敗给他们一中不成?”

    云桥一伙人大叫:“不能!”

    朱雷涎着脸凑去钟珊脸前:“亲爱的,论肉麻,咱绝不能让他们占了先去呀!来,咱给他们这些高材生啵一个!”

    说着,不由分说拽了钟珊过来就啃了一口。

    钟珊抹着嘴跳脚,笑骂:“滚滚滚,一嘴油!沾我一脸!”

    朱雷面带得色,一把搂过钟珊朝许友松挑衅样一仰下巴:“咋样?”

    有人敲着筷子鼓动:“松子哥,瞧他那得瑟样!谁还没媳妇不成?咱也有呀!”

    旁人立刻起哄,拍掌大笑:“对!亲一个!亲一个!松子和嫂子亲一个!”

    薄琴坐在椅子上,头都快缩进肩膀里去了,一个劲往许友松身后躲。

    许友松抿嘴乐:“你们这群狼崽子,什么世面没见过,你们嫂子脸皮薄,这要是生气了,回去还不是我倒霉!”

    云桥那伙人不依不饶:“噢噢噢噢噢噢,认输了?认输了喝酒!”

    许友松站起身:“跟你们认输,早了点。”

    他回头,弯下腰,一掌擎住薄琴细细的的下巴,俯身吻在她唇上。

    场静了有那么片刻——

    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吻,不像朱雷和钟珊那般急切迅速,是为了热场。

    这个吻认真而虔诚,温柔又缠绵——薄琴紧紧闭着双眼,像一片一碰就会落去地面的颤抖的叶子,而许友松也闭着双眼,唇角如影随形的梨涡,头一次被淹没在氤氲的气息之中。

    于青心里“啊”得一声,竟像被措不及防的给震到了,被钉去椅子上久久都没反应过来,还是眼前人影阻挡了视线,才把她的神思给拽了一把回来。

    定睛一看,是战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帮拼了酒,他脸色微有薄红,拉过椅子重新坐去她身边。

    被许友松这个吻给震慑的一桌人这时也反应过来,纷纷噼里啪啦鼓起掌来,嗷嗷叫好:“松哥!嘿!真带劲!”

    “还是松哥牛掰!”

    话说在这个年代,还是在民风淳朴的十八线小城,这大庭广众下接吻毕竟还是少之又少,便是云桥这一干人也嗟叹不已。

    朱雷表示不甘心,把外套一扒:“我cao!这个狠!难不成我得跟珊珊——”

    话没说完,钟珊一记爆栗咋他头上:“朱雷!没完没了啊!”

    吓得朱雷酒都立刻醒了一般,忙拱手求饶:“哪能呢,错错错,我的错,媳妇别生气,啊。”

    身边熙熙攘攘热热闹闹,许友松又已经跟人谈笑风生起来了,薄琴依旧安静坐在他身边,头低的根本都看不见脸。

    方才那一番旖旎风景似乎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描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于青想抬手摸摸自己的脸,一动,放在桌下的手,被人给握住了。

    

 第133章你是,认真的吗?

    他握着她的手,不紧,也不松。

    指腹摩挲在她的指关节上,指尖轻轻抠在她的手心——他并没有看她,面颊微有红晕,低着头,浑身似有结界,把除了她以外,周围的一切都自动屏蔽了开去,好像只有他掌心里,她的手。

    痒痒的,心口微微波动,于青突然就不想动,只好脾气的任他握了。

    前方投来视线,她抬起头,是许友松。

    他目光闪烁,意味不明,却在触碰到她的视线后,梨涡微现。

    于是他便这么牵着她,一直都没有放开,直到走在铺着橘黄色路灯的寂静街道上,也没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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