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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下手为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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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青急得没法,那边劝不住于成勇,这边也劝不住她妈,她又怕她妈真跑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先顾一头再说,紧跟着方萍就出去了。
当然,走到赵大爷家小卖部的时候,她一边紧跟着方萍一边都不没忘跟赵大爷叮嘱:“赵大爷,我、我爸喝多了,麻烦您待会去看一眼。我、我跟我妈还有点事,麻、麻烦了啊!”
这赵大爷还听得懵懵懂懂,方萍已经头也不回的走出去老远了,于青跺了一下脚,摸遍身摸出50块钱,急匆匆往赵大爷手里一塞:“大爷,拜托拜托,帮忙看顾下我爸。”
说完,赶紧扭头去追方萍了。
赵大爷张着手,手里是刚被于青塞过来的50元钞票,一头纳闷的喃喃:“这孩子,啥事啊,这么风风火火的……”
第174章母女
方萍抱了一床被褥进门:“这是你丁姨的,今晚权且借她的用用,凑合一宿。”
于青忙从小床上起身,接过被褥,整理了一番摞在小床上。
她们娘俩待在银行的值班室,房间很小,一桌一椅,桌子上一台电话,以及一本电话簿。
一尊衣帽架,靠墙放着折叠的行军床,现在已经被打开了来,铺上了简单的被褥。
屋里只有一张凳子,于青只好坐在矮矮的行军床上,无聊的伸长腿,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妈,今晚咱真要住这啊?这咱俩不回家,我爸会担心的。”
方萍正翻检自己的手提包,手顿了一顿:“你爸酒喝得不少,这会子肯定睡觉呢,不到天亮是不会醒的。”
于青:……
别说,她爸还真是这样。
方萍和于成勇不是那种相敬如宾的夫妻,但他们和这个年代的中国大部分夫妻一样,安分守己,守着自己小家这个一亩三分地,照顾老人,养大孩子,齐心协力,一起过最平常的日子。
他们从不秀恩爱,就连在自己孩子面前都羞于表达对对方的感情,他们也争吵,也赌气,也流眼泪,但又向来奉行“家丑不外扬”,从不轻易把家里的矛盾展示于人。
他们是最普通的夫妻,相爱不相爱于青说不准,但休戚相关,共生共存。
于青追着方萍一直到她工作的银行,说实话,她还真怕她妈被她爸这么一气,干脆直接去找那个她的上司去了,这事情可就真闹大发了!
幸好方萍来的是单位,本来就是周末,银行正值轮休,方萍跟保安打了个招呼,就带着于青来了值班室。
说是值班室,估计就是月底盘点的时候供不能回家的职员休息用的,小小的,位置很隐秘,靠近银行的金库,很安静,根本没什么人。
于青一路上絮絮叨叨已经把今天酒场上的事都汇报给方萍,至于为啥结果这么好可她爸还要发脾气——方萍如是说:“你爸这人最要面子,之前他为了能早点调回来,硬着头皮登过区院院长的门,人家表面上客气,可带去的礼物一样也没收,这话里话外的,是抱怨,堵得你爸连嘴都没好意思张。后来你爸就淡了这个心思,觉得自己就好生表现,且熬着呗。结果被你同学,你那同学还不到十八吧?被你同学这么一个小孩子三言两语的就把事给弄成了,两下对比,他能不觉得自个格外窝囊么?”
方萍又道:“本来他能调去区法院,就是靠得你姨姥姥的面子,你姨姥姥是我这边的亲戚,他一直觉得是沾了老婆家亲戚的光……”
说到此处方萍“啐”了一口:“以前看中你爸,就是觉得他人正直,没那些花花肠子。可他人前人后就是一张面子最大,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却动辄觉得是我看轻了他……你看他今天说的那叫——”
话没说下去,估计是觉得当着女儿的面抱怨其父,总归不够合适,方萍沉默了一会,没再说话。
于青是觉得,她爸之所以喝醉后说出刺方萍的那些话,无外乎是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也许只是一两句,毕竟于成勇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那山沟沟的地方,但就凭别人插科打诨调笑的一两句,估计就能在心里存下生疑的种子。
他没有证据,也没有亲眼所见,但这点怀疑却能随着血液中酒精的发酵变得不可抑制。
如果不喝酒,他估计还能闷声不响,但喝了酒,被酒精一刺激,再加上今天方萍又没能赶到酒场,这两下的火朝一处窜过来,也无怪乎要这般发作了。
于青两世为人,她爸的心思一琢磨就能琢磨透,倒是方萍——于青看着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她的妈妈,向来挺的笔直的背有点弯,向来梳的整整齐齐的发尾也有点蓬乱,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透出一种深深的疲惫感。
于青知道方萍,不管她与她那个男上级到底暧昧到何种地步,但对待工作绝对是一等一的认真负责的。
银行工作辛苦,比在碳棒厂时忙碌很多,这两年方萍边工作边学习,就学习上的负担不比于青这个高中生轻松,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把家里和工作都尽可能协调好,还做出了成绩,升了职……
她无论作为一个员工还是母亲焉或妻子,都是挑不出什么毛病的。
于青不觉心里有点心疼起自个妈来,所以把想询问个清楚的冲动,到底从嗓子眼里压了下去。
母女两个往下一路沉默,到了晚饭时分,方萍去银行打了两个菜,母女两个简单吃过后,方萍干脆从办公室抱了一堆报表到值班室来核对,于青也只好装模作样的掏出英语书来背单词,
等再晚些,就稍作洗漱准备睡觉。
行军床只有一张,好在母女两个都是苗条人,勉强凑合挤挤也挤得开。
于青躺下的早,方萍就着书桌上一站小台灯一直把一厚摞报表核对完才上床,轻手轻脚的,背对着于青就躺了一溜溜边,然后好久都没动静,久到于青都以为她睡着了,才听到她轻轻叹过一口气。
于青忍不住,从被窝里伸出双臂把人搂了个结实,俯去她耳边小声:“妈,你别难过。咱们家一定会越来越好的,等我爸明天醒了酒,他一定会后悔的。你也知道他心里有事,你别怪他。”
手背上有点点湿润,方萍竟是掉泪了,于青心里难受,胳膊把妈妈圈的更紧了一些,叫:“妈。”
方萍转过身,把女儿搂在怀里,下巴抵在于青的头顶处,于青只觉得母亲的怀抱暖烘烘,又舒服又馨香,她纵然活过两辈子,可自年龄稍大后,还不曾这么陷入过母亲的怀抱,不觉有点羞愧又有点贪恋。
不过反正是自己妈,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她使劲往方萍胸口钻了钻,眼巴巴的说:“妈,你好久都没这么抱过我了。”
方萍轻轻叹过一口气:“青青,妈对不起你。老是忙忙忙,你念高中,正是功课当紧的时候,我也没像其他人的妈妈那样把部的精力都拿来照顾你。我知道你这孩子从小就懂事,不叫父母操心,可你都不会暗暗埋怨妈妈吗?”
于青腹诽:其实埋怨的话是有那么一点点啦。
可面上现出来的是却是超级乖巧:“妈,你工作做的这么好,这个年纪了每天还在不停学习。您知道吗,您就是我的榜样!我这回之所以选择学理,也是您给我的勇气。我就想着,我妈都是个高级会计师,这当闺女的怎么也不应该学不好数学吧?”
于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皮,啧啧啧,真厚,张嘴瞎话就能来,重活一辈子果然本事长了不少。
这话却是叫人挺受用,方萍语气也带了笑意:“我就是太忙了,也就生活上还能照顾一二,学习上却是你自己拿的主意。青青,你这孩子打小就省心,又听话,像这回你爸调市里这事,竟然还是托的你的人情。这不知不觉啊,你都长大了呢……”
她轻轻吁一口气:“我和你爸吵架,弄得你也跟着担惊受怕的。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够格,不过,青青……”
方萍一时有些欲言又止,沉默了片刻,到底还是慢慢道:“我觉得,你爸肯定是听到了什么人嚼舌头,我心里也有数。说实话,青青,你也大了,以后你也会懂,虽然有时候我们的情感会被一时所左右,但那只是……一点小小的波动,成年人有自己的责任,要对自己的家庭负责,一点点的波动……也只能是波动而已。你现在还小,也许觉得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眼里揉不得沙子,但等你再长大一点,你会知道,有些时候,对一些事不用太较真,反倒会比较轻松一点。”
方萍说完,吐了一口气,揉着女儿的头发,闭上了眼睛。
于青不敢动,心口咚咚跳过一阵,方萍方才这番话是嘛个意思?
是承认对上级有过短暂的心动,却又到底因为家庭的责任而终于选择往后撤一步吗?
也许是久违的母亲的怀抱太过于温暖和惬意了,于青脑子里胡乱翻腾着,竟就这么沉沉睡去了。
第175章食物中毒事件
于青周一一到学校就听到个爆炸性新闻!
隔壁五班的俞安柏把自己班的学习委员江河鸣给告了到了校长处,说他骗自己吃了他给的东西,造成食物中毒,上吐下泻,害自己没能参加成国数学竞赛联考!
即便像于青这样的学渣,也知道刚刚过去的这个周末,正是国高中数学竞赛联考的日子,像自己班的副班长邹海涛和学习委员毕春英都有参加,嗯,还有她的同桌关彩虹。
本来关彩虹不够报名资格,可她跑了几趟数学老师的办公室后,居然也拿到了准考证。
这阵子陈曦和魏清香关系有回温的迹象,于青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同桌到底作何感想啦,不过据她观察,关彩虹貌似没受啥影响,该干啥干啥,近期干的最积极的就是备战数学竞赛。
这姑娘不可小觑,是个有脑子的人。
毕竟,这个竞赛是国性的,标准很高,设有一、二、三等奖,如有获奖,高考有加分!!!
一等奖20分!
二等奖15分!
三等奖10分!
在他们这个高考大省,这些分值一分分可都是命根啊!
于青还特意问过小池,问他为什么不报名。
她相信,以他在数学方面的资质,拿奖那绝对应该是手到擒来不是么?
结果他只是哼过一声,问:“报那个干吗?”
于青:“……”
夏虫不可语冰,罢,罢。
再回头来说俞安柏和江河鸣的食物中毒事件——俞安柏和江河鸣在隔壁五班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俞安柏之前不在五班,自高二文理后才分来五班。
在俞安柏没来之前,五班的第一名都由学习委员江河鸣霸占,但俞安柏一来,第一名就易了主,变成了俞安柏,江河鸣则屈居第二。
这第一和第二按理说不是有点惺惺相惜就是暗中较劲,于青不在五班,知道的不多,这阵子她也没顾上理会江河鸣,现下居然听到这样石破天惊的一个爆炸性新闻,说不惊诧万分那是假的。
就听五班人传的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说五班就他俩有竞赛资格,江河鸣因为是学习委员,所以从老师那里替俞安柏拿了准考证,叫人稍话让俞安柏去他宿舍取。
俞安柏去了江河鸣宿舍,正值他们宿舍在吃晚饭。
都是下面乡镇上的孩子,吃饭顶多就是从食堂打份少油少盐的菜。
据说俞安柏去了后,江河鸣对他很是热情,还打开自己的饭盒,说是家里的带来的红菜根,很是新鲜,城里面买不到,请他尝尝鲜。
据俞安柏说自己和江河鸣向来无甚交情,结果江河鸣突然待他这么热情,他惊诧之余也有点不好意思,不好驳对方的面子,于是就吃了两口所谓的“红菜根”。
然后俞安柏拿了准考证回家,结果当天晚上就上吐下泻,半夜里就被父母送到市医院吊水,至于第二天的数学联赛,就此完美错过。
事后俞安柏的父母追问起来,俞安柏越想越不对,于是据实相告。
俞安柏的父母都是中学老师,一听这个觉得事关重大,当天就找到了学校,要求调查江河鸣,说江河鸣对俞安柏有妒忌和故意加害的嫌疑。
学校对此事很重视,对江河鸣进行暂时停课处理,但也不准他回家,让他待在宿舍等候调查处理。
听完前因后果的于青对此表示:她真得很想骂娘!
俞安柏她是不认识啦,但江河鸣的为人她还是知道的。
他一个农村孩纸,在一中本来就尽量活的内敛低调,现在居然说他有意加害同班同学???
卧了个大槽!
肯定是那个俞安柏没能参加成竞赛,心有余恨,所以反咬一口自己同学,好出出自个心口那股子窝囊气。
小人行径啊小人行径!!
于青下了课第一时间就要去江河鸣的宿舍,刚走到教室后门处被许友松伸手拦住:“于大青,干嘛去?”
“我有事。”
“去找你那个老同学?”
许友松拍拍她的肩:“你去了也见不着,学校现在对他关禁闭,让他们班主任死盯着他。他上个厕所都有人跟着,你以为你能近得了他的身?”
于青一听眉毛都竖起来了:“学校凭什么关人啊???有证据吗?就凭那个姓俞的一张嘴???现在事还没调查清楚呢,就关人,关个毛啊!这不是侵犯人权吗???要我说,那个姓俞的还是诬告呢!”
许友松拉了她胳膊随便找了个位子按她坐了:“就知道你要急眼,一碰到自己老同学的事儿,就积极的跟个什么似的。你这么着急上火的一点用都不起,这事啊,我觉得咱们可以合计合计。”
于青朝他瞪眼:“合计啥?”
果断被戳了脑门一指头:“你说合计啥?你这么着急护着人家,他的事还不就是你的事?你的事还不就是那……的事儿?你先别急,咱们仨商量商量,有我和小池在,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话实在是够贴心,特别是小池这时候晃晃悠悠,在她身边拉了把椅子坐下,望着她的脸,突然一笑:“你看你,怎么就跟个老妈子似得,需要操心的事儿这么多,一个没完又来一个。”
他摸她的头发:“让我瞧瞧,这头发是不是都白了?”
于青伸手打开他的手腕,转头去问许友松:“江河鸣没权没势的,听说那姓俞的父母都是老师?你说学校会不会为了安抚俞的父母,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处分了江河鸣就完事?”
许友松抱臂而笑,小梨涡一荡:“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不过谁叫他好命,有你这么个好同学给他操心呢?放心吧,你啊,把心暂时先放去肚子里,我帮你先打听着看看。”
于青眨巴着眼:“最新进展是啥?”
“最新进展据说是,俞安柏说的那一饭盒什么红花根,早就空了饭盒,江河鸣说自己吃完了。这第一直接证据都没了,往下就看谁能耐大了……”
于青俨然又要暴起:“江河鸣能有啥背景啊?他能有啥能耐?东西既然他都吃完了,他好端端的没事,就说明那吃的没问题!指不定就是那个姓俞的天生体弱,或是受凉了或者吃了别的什么东西才搞成那模样!”
战池在一旁慢悠悠的接嘴:“兴许不是他吃完了,而是他偷偷倒掉了。”
于青:……
忍不住瞪过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许友松抿嘴乐:“对,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于青跺脚:“你们俩个到底和我是不是一伙的啊?”
一只大手按在她头顶,把她的暴起往下压了压,大男生懒洋洋的,脾气很好的样子,戏谑的模样让于青总觉得他在借机逗她,不过说的话却实实在在的很是中听:“放心,不和谁一伙,也得和你一伙。这事你放心,等着就是。”
第176章突起风波
于青是真的很佩服许友松。
他才这个年纪,却已经是和各级人物相谈甚欢的节奏了,例如和他走在一起那个正谈笑风生的中年人,据说是市二十三中的校长。
于青上辈子嘴比较笨,最怵头的就是跟陌生人打交道,特别是各级领导,很多时候笨的连个俏皮话也不会说,只会硬笑,十分无趣。
所以她瞧着以年下姿态却能和各种叔叔辈的人物们聊的风生水起的许友松,那是相当相当钦佩了——这个真的是天生的本事,例如她身边的小池,虽然小池的身家背景也许来的更是雄厚,但他向来是个木头脸,哪里会有许大班这样左右逢源的本事?
所以他只能和她一样,装路人样站去一旁,看许大班长袖善舞。
俞安柏的父母都是市二十三中的老师,许友松对症下药,请来了二十三中的校长来做说和。
俞安柏目前还在住院,病房就在1楼,于青和小池偷偷潜藏在病房外的窗口处,就见许友松和那个校长走进病房,围在俞安柏病床前的两个成年人立刻起身迎上去。
那个当校长的十分会来事,身边还带了两个副校长,因为是来看病人,礼物带了一大堆,俞安柏父母急忙招呼着让坐,许友松这个时候就笑微微站一旁,不再插嘴,任凭一群人慰问寒暄。
于青躲在窗子后边,正好瞧得见病床上的俞安柏。
虽说是隔壁班,但她不认识俞安柏,现在看,是个挺瘦小的男生,估计是身体还没太康复吧,脸色有些苍白,躺在床上神情恹恹的,看到来了一群人来看望自己,也没大有什么精气神的样子。
不过他倒是一直朝许友松张望,因为隔着窗子,看不太真切,于青只觉得他脸色有点不大对。
病房里大人们正说到正题,许友松请来的这个说和的校长不错,乐呵呵笑眯眯的,估计几句话就把事给掰持的特轻描淡写,只见俞安柏父母面面相觑,估计也没想到上级变成了说客,却到底是自己最顶头的领导,于是也只能跟着频频点头。
于青目测一切进展尚好,突然就见病床上俞安柏情绪激动的一下直身坐起,说了句什么,应该挺大声的,窗子关着,她听不清,只模糊几个音符传入耳朵,不觉狐疑的瞧了眼身边的小池。
小池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听清。
就见一屋子的人脸色都尴尬起来,俞安柏到底还是个孩子,又是个病人,他妈妈一个劲的按着他的手,他不理会,继续梗着脖子嚷嚷。
往下校长那行人退出病房了,到底都是成年人,看脸面上还是一派和煦,只有病床上的俞安柏脸红脖子粗,好像气到不行。
于青目送许友松把一行人送出医院大门,终于按捺不住一个箭步抢过去:“怎么回事啊?他父母学校的校长来都不管用嘛?”
许友松苦笑:“本来是管用的,他父母都有点松动的意思了,可俞安柏突然发作,说江河鸣就是故意的,故意害他!这样的凶手,就应该送去公安局里判个十年八年,居然还有人为他求情,他表示绝不同意私了。”
于青:……
旁边小池轻哼:“这个俞安柏是和姓江有什么大仇不成?非要一口咬死他?”
许友松也表示有点纳罕:“真不至于。我打听过,俞安柏以前在十班的时候挺老实的,是一心只死读书的那种好学生,从来不惹事,没听说他和谁有过过节。高二来了五班,和以前也没啥差,他虽然抢了江河鸣第一的位子,但那也是凭真本事抢的,江河鸣也挺服气的。没听说过两人有矛盾,况且这个事儿,本来就是他父母过于紧张才弄出来的,没想到今天居然是他死咬着不放。”
于青突然问:“我见看他床头柜上摆着礼物,之前有谁来看过他吗?”
许友松想了想:“好像是他同学吧,他来五班时间还不长,和好多人还不认识呢,也可能是之前十班的老同学,知道他住院,所以来看看他。”
只有小池听的很费心劳力,表示:“甭管他为啥咬着不放,他要是这么不懂行情,找人削一顿,保管服服帖帖。”
于青顿时就黑了脸:“你以前这种事办过不少吧?”
那俞安柏那么瘦小的一根根人,眼下还病着,这人居然也想得出这种馊主意来!
对方表示很冤枉:“还不是看你着急?真应该拿镜子给你照照,瞧你这脸白的都没色了。”
别过脑袋去轻哼:“犯得着嘛。”
于青没空理他,继续追着问许友松:“那咋办啊?他一口咬定,难道就成了金科铁律不成?”
许友松被她逗乐:“你别急……”
他想了想:“总还是有办法的,证据都没了,就凭他一个人说,能闹多大动静?今天请校长走这么一趟,估计他父母以后也不好意思再使劲追究了,毕竟再怎么也得看看自个领导的面子。至于江河鸣,只要他不松口,不承认,学校也不会有啥大处分的,时间一久,就不了了之了呗。”
“可江河鸣现在还被停课呢。”
“这事情总得有时间消化嘛,就让他暂且委屈两天呗,权当学校放假了。”
于青低着脑袋不吭声,被人轻轻拍了脑袋一巴掌,抬头看,是小池。
“好啦,”
他向来不善于哄人的,这会子却在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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