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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天师K-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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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踏实得紧,现在见这马先生回来了,下人们连通报张标也没有,就连忙放行,深怕坏了老爷的事。
马啸风通行无阻地来到张宅大厅,张标见马啸风来到,先是一愣,然后笑脸迎上,忙问马啸风是否已经抓到那女鬼了,马啸风笑着和他说快了,然后提出见张嘉洋的要求,张标哪有不允的道理,便让下人带着马啸风上楼去。
敲开张嘉洋的房间,这富家子正在自己房间里打着电话,看他的样子,似乎今天过得安稳不少,神情也没有数天前那样慌张,见马啸风进来,张嘉洋连忙挂掉电话,然后笑着说:“马先生,你终于来了,可是抓到那女鬼了?”
马啸风见下人出去后,他冷笑一声,然后反锁上房门,张嘉洋觉着奇怪,问:“马先生,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马啸风把沈琳的照片扔到张嘉洋身前说:“这照片里的女孩是谁,想必张少爷心里清楚的紧吧,看清楚一些,她是否就是你在甘肃惹上的女鬼?”
张嘉洋一看到那相片,人像是被雷劈到了一样,嘴里吃吃说道:“你,你怎么会找到她的?”
第二十章 丧心病狂(一)
看着张嘉洋张大了嘴巴的样子,马啸风冷笑几声,也不着急回答他,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马啸风抽起了烟,眼睛却盯着张嘉洋,把这张家公子盯得冷汗直冒。
烟抽到一半,张嘉洋再忍受不住这种沉默的煎熬,一下子扑到马啸风身边,不等马啸风开口,他就狠狠刮了自己一巴掌,哭丧着脸说道:“马先生,不,马大哥,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骗你的,但是我不能让老头子知道这件事啊,要是被他知道了,我得被他活活打死啊,我们张家怎么能出这种糗事。”
“你不说给张先生知道也可以。”马啸风不紧不慢地说:“但你得告诉我,一个多月前的那天晚上,你、郑长刚和沈琳在悦安宾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一说到关键的地方,张嘉洋就吞吞吐吐起来。
马啸风没心思和他干耗,他在进房间之前,已经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了开来,为的就是录下张嘉洋亲口说出来的话,如果沈琳是张嘉洋杀的,他就第一时间把这段对话送到公安局去,如果不是,那看在张标开出来的支票份上,他会想办法保住张嘉洋一条小命。
现在的问题是,马啸风想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少爷,你可想清楚了,说了,或者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你要不说,我这就把支票退回给张先生,同时撤掉布在你们宅子里的法阵,然后拍拍屁股走人。”马啸风笑眯眯地说。
“别,别。”张嘉洋顿时急了,靠着这法阵,他这一天一夜才过得安稳,要是没了法阵,恐怕那女鬼今晚又会找上他的床来。“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快说。”
张嘉洋看了一眼大门外说:“张先生,这里不方便说话,要不我们去外边找个酒吧什么的,我发誓会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的。”
马啸风想想也好,毕竟这是在张标的家里,万一张嘉洋污陷自己要伤害他什么的,那他准会被客气地请出张府,于是他点头答应。张嘉洋让马啸风在门外等他一小会,片刻之后,他换了一套衣衫走了出来,接着和马啸风一起下楼来到大厅。
张标见儿子穿戴整齐,心下吃惊问道:“嘉洋,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里?”
“没什么,爸。”张嘉洋笑道:“我和马先生出去外头喝点酒,谈点事情。”
马啸风只是点点头,没有说话,不过他倒是挺佩服张嘉洋的,说起大话来心不跳,脸不红,一付正经的样子。
张标见马啸风和宝贝儿子在一起,也就不担心自己儿子的安全,只交待他早点回来,张嘉洋答应之后,便和马啸风走出了大厅,来到大门前,张嘉洋却拐了个变要走向车库,马啸风叫住了他。
“张公子,坐我的车就好。”
马啸风可不想半路上给这个富家公子跑掉了,还是两人开一辆车来得安全一些,张嘉洋只是笑了笑,便坐进马啸风的车里,但是他的笑容,却带着一点狡诈的味道。
“要去哪?”车上,马啸风问。
“天上人间。”
“好。”
一问好地点,马啸风便把车开出了张宅,汽车的电子钟上显示已经快接近11点了,这大路上偶尔只有一两辆车飞驰而过,除此之外,便安静得静。
马啸风把车开得飞快,他只想早早问完张嘉洋的话后就回家睡觉,但一路上,张嘉洋似乎镇定得过份,刚才脸上那种惊恐的表情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笑容。
“马先生,你做事很勤快啊。”
途中,张嘉洋突然开口说道。
马啸风随口回答:“没什么,只是尽本分而已。”
“本分?”张嘉洋笑道:“要只是本分的话,马先生收我们张家的钱,就专心把那女鬼灭了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功夫去查郑长刚那小子,和沈琳那个贱女人的事情?”
马啸风听出张嘉洋话中的不快,他冷笑道:“张公子,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东西都是钱能够摆得平的,我虽然答应张先生救你的命,但我也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后,才决定救或是不救。”
这一句话马上让张嘉洋暴怒起来:“真相?真你妈的相,老子出钱,你出力,本来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你还要查东查西的,什么救或不救,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啊,妈的,你们一个个都不想让老子活了,老子他妈也不让你们好过!”
马啸风见张嘉洋激动起来,冷冷一哼,便把汽车刹停在马路上,他刚想把张家这败家子拖出来好好教训一顿的时候,却突觉脑门上一股冰凉的气息传来。
张嘉洋得意的说道:“不想死的话,就别乱动。”
他的手上竟然拿着一把袖珍型的银色小手枪,这种袖珍手枪里只有一发子弹,但这一发子弹也足够拿马啸风的小命了。
马啸风心中一紧,脸上却毫不表现出来,他沉声说道:“张公子,你这是干什么?快把枪放下。”
“放,放你妈的。”张嘉洋红着眼怒喝道,一边用枪柄磕了马啸风的脑袋一下,紧接着用枪顶在他脑门上说:“姓马的,既然你那么想知道事情的经过,老子就说给你听,说完之后再送你去见阎王,也好让你做个明白鬼。”
“杀我?”马啸风提醒张嘉洋说:“张公子,杀了我,就没人能够救你了。”
“你少唬我。”张嘉洋一手捉住马啸风的脸,把他的头仰了起来,然后把枪口移到他的眉心,像疯子一样的叫道:“如果让你知道了我的事情,我还活得了吗,即使怎样都是一个死,我还不如拉你陪葬,何况老子有的是钱,说不定还能请个法师代替了你,你以为就你有几分臭本事,妈的,老子第一眼就看你不顺眼了。”
马啸风盯着离自己不到一公分的枪口,寻思着要不要赌上一赌,抢在张嘉洋开枪前把手枪夺下,但他实在没把握自己比子弹还快,于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心下决定还是先拖着他,然后看准机会下手。
“张公子,现在在这里杀了我可一点好处也没有。”
“这里?”张嘉洋一脸坏笑的说:“我有说过在这里杀你吗?”
话一说完,马啸风突感全身一震,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掠过他的全身,他暗喊一声糟糕,人却已经晕了过去。
马啸风软软地歪倒在驾驶位上,在他的脖子后面,张嘉洋另一只手正拿着一个电击器,这种在瞬间能够释放高压电流的玩意,即使马啸风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为高,也不清不楚地着了道,看着不省人事的马啸风,张嘉洋得意地收起手枪,然后把自己和马啸风调了个位置。
片刻之后,汽车被发动起来,张嘉洋开着车,把晕过去的马啸风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第二十一章 丧心病狂(二)
一片黑暗,沉静、无声。
啸风——
我要杀了你——
单调,无机的声音在黑暗里响了起来,马啸风像是记起了一些什么东西,又像是忘记了一些东西,这种如同雾中看花一般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比糟糕,就在这时,一股冰冷的,让他觉得无比危险的东西流过他的全身。
一个激灵,马啸风醒了过来。
猛然睁开的双眼让张嘉洋吓了一跳,随后,这个富家公子脸上露出一付看死人的样子。
“醒了?马先生不愧是异人,竟然被电晕后这么快就醒了。”
马啸风甩了甩头,他的头上,身上及坐着的椅子上皆淌着一种液体,有点冷,带着刺鼻的味道,这是汽油。
张嘉洋明显要置马啸风于死地,他不仅给马啸风淋了汽油,还用麻绳把马啸风紧紧缚在一张椅子上,然后正用猫捉耗子的表情看着马啸风,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马啸风知道自己大意了一点,先是没料到张嘉洋竟然会有枪,然后也没想过他会带着电击防狼器,他的身体素质非常人能比,但也不至于强到能够免疫电流对大脑及身体的刺激,唯一庆幸的是,张嘉洋没有趁他晕了的时候杀了他,现在,麻绳加身,汽油淋了个透,只要张嘉洋扔过来一根火柴,他马啸风准得变火人。
所以,张嘉洋一定认为自己胜券在握,这样的状态下,最容易套出话来,而麻绳,马啸风心里冷笑了一下,除非缚在身上的是铁链,否则,区区几条绳子又怎么能束缚得住他。
望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很偏僻,冷清的月光下,墙头已经长满青苔的残旧房屋比比皆是,他现在就给绑坐在一座院子的大门前,马啸风还能看清那院子大门之前摆放着两头石狮子,但石狮已经破旧不堪,身上裂痕处处,在裂痕处还长出了青草,可不难看出来,这院子以前定也是大户人家所有。
“这是哪里?”马啸风沉声问道。
他的冷静让张嘉洋很不快,这富家公子走过去踢了马啸风一脚,然后用枪顶着他的太阳穴说:“妈的,死到临头你还装什么样子,我告诉你,这是我家的祖屋,我们以前就住在这时,但建安市发展起来之后,这里的人家几乎都搬到城里住了,所以你也别指望有人能够救得到你。”
“张公子,你可要想清楚,杀人可是犯法的。”马啸风依然用不带着一点情绪波动的语调说着,但这种语调,却让张嘉洋的不快在升级。
张嘉洋狠狠又踢了马啸风几脚,然后喘着气狞笑道:“老子已经杀了一个,难道还会在乎再杀你一个吗,反正那贱货是不会放过我的,那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马啸风眉角一跳:“沈琳是你杀的,为什么?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才对。”
“她和我是没有什么关系。”张嘉洋嘿嘿笑道:“但她男朋友郑长刚却和我一样是同学!”
原来是这样。马啸风终于知道是什么样的关系让这三个人联系在了一起。
张嘉洋仿佛把马啸风看成放不出他手掌的小鸟,说开了头的他,一点也不在乎马啸风知道他的秘密,张喜洋继续把话说了出去,马啸风却知道,这此话张嘉洋一定是憋了很久了,却从来不敢向人说起,现在对着他这个已经快死的人,他自是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我老头那时候怕我学坏,高中一毕业就用钱把我送到军校里,很不巧,跟郑长刚那个笨蛋成了同学,毕业后大家也没怎么联系,直到今年,我闲着无聊在建安举办了一次同学聚会,本来是想和几个已经进入军方的同学联系联系感情,却不知道是哪个家伙通知了郑长刚那笨蛋,那小子就带着他的女朋友巴巴地赶来参加。”张嘉华干脆坐到了老宅大门前的石阶上,笑得跟疯子似的:“那家伙真的是一个笨蛋啊,他那女朋友沈琳,姿色虽然一般,但那丫头身上戴的首饰值钱啊,我本来是不想招呼他们的,但看到那丫头戴的一对耳环和一条项链的时候,我就改变了注意,郑长刚这个笨蛋,竟然不知道他女朋友身上的这些首饰有多值钱,我一眼就看了出来,妈的,那是唐朝的货色啊。”
马啸风已经渐渐猜到了整件事情的脉络:“于是你就串通郑长刚,谋夺沈琳的首饰?”
“你说对了。”张嘉洋拍着大腿狂笑说:“郑长刚这家伙真的笨得可以,我和他说,你女朋友身上那套首饰,至少值个六七十万,他便相信了,其实,那套首饰我一个转手,就净赚了好几百万,你说,这样容易赚得到的钱,我能不赚吗?”
张嘉洋从石阶上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说:“我找来几个人扮成黑社会追债的,和郑长刚合演了一出戏把沈琳的那对耳环先弄了过来,我用二十万把耳环买下,郑长刚马上见钱眼开,我让他去骗项链的时候,他二话没说就去了,但很可惜,那家伙实在不是泡妞的料,连话也不会说,也不懂得哄女孩子,结果和沈琳的关系越闹越僵,却死活弄不到项链。”
“结果,你们把她骗了出来?然后用酒灌醉了她,再把项链拿走?”马啸风皱着眉头问。
“你猜对了一半。”张嘉洋指着马啸风说:“我看他们两人关系闹得太僵了,没办法,只有亲自教郑长刚怎么讨回沈琳的欢心,女孩子嘛,总是要哄的,你三天两头给她送一束花,她就算是恨不得你死,在鲜花攻势下怎么样也会有转机的,然后我再教郑长刚向沈琳求婚,这样一来,沈琳已经把郑长刚之前带给她的不快忘得差不多了,我看时机成熟了,就让郑长刚约沈琳出来参加一个宴会,再让郑长刚暗示沈琳,将会在宴会上向她正式求婚,你想有多少个女孩能够拒绝这样浪漫的事情,所以我并不担心沈琳会不答应。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了,我先到宾馆里开了一个房间,而郑长刚则在宴会上的饮料里下药,沈琳喝不上两杯就醉得不行,于是郑长刚送喝醉的女朋友到宾馆里休息,就变成天经地义的事情,马先生,你说是吗?”
马啸风按捺着心头的怒火,这张嘉洋和郑长刚两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女朋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很想脱身而出教训张嘉洋一顿,但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环节没搞清楚,于是马啸风依然坐在椅子上,却在这时,他感觉到腰背处微微泛起了温热。
“那么,沈琳的死又是怎么回事?”马啸风继续问道。
“那只能怪那婊子不识相。”张嘉洋摆弄着他的手枪说道:“在宾馆里,我付了五十万给郑长刚买下沈琳的项链后,郑长刚这小子乐疯了,拿着钱立马走人,也不把他女朋友带走。我看沈琳还算有几分姿色,自己又刚喝了点酒,一时兴起就把她给上了,妈的,没想到这女人还是个处的,郑长刚这笨蛋和人家交往了三年竟然还没上她,倒是便宜了我。只是那女人醒来之后,哭叫着要告我和郑长刚,说她要到公安局报案,后来还要和我拼命,老子玩过那么多女人,就没见过这么疯的,没办法,只能打晕了她,最后一不做,二不休我让人买来强效劳药让她喝了,再弄成自杀的假象。开玩笑,老子身家上亿,要是让这女人上公安局告我去,我张家的脸还往哪搁啊,老子的前程也不能毁在这疯女人手里啊,所以,只能怪她不识相了。”
马啸风听完,点点头说:“张嘉洋,我不得不说,你是一头畜生,只有畜生才能像你这样没有良知、道德;沈琳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你先是谋夺她的财物,然后是强奸,最后还杀了她,她招你惹你了?不,你不是畜生,你简直是畜生都不如!”
马啸风最后一句话是喝出来的,声音大得在周围空旷的地方回荡着。
张嘉洋一点也不在意马啸风的话,他的眼睛里只有疯狂的神色,举起了手枪,张嘉洋笑道:“你再怎么说也没有用,马先生,故事听完了,你也该上路了……”
马啸风只觉得腰背的温度越来越高,夜叉像是要烧着了一般,他看向张嘉洋,脸带不屑地说:“上路的,恐怕是你吧。”
“你说什么?”
张嘉洋微微一愣,突然,他全身一震,在他持枪的手腕上,突然刺出一根植物的枝茎……
第二十二章 活死人(一)
“啊——”
一声尖叫在空旷的大院前响了起来,张嘉洋的手上、身体上不断冒出一些枝枝叶叶来,体内被植物刺得千穿百孔的他哪还有能耐用枪去射杀马啸风,早上第一根枝茎冒出来的时候,手枪已经从他手里掉到地面上,现在,他正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脸上也开始刺出带血的枝叶,他拼命用手抱紧自己的身体,似乎想将要破体而出的植物都压回去,可事实证明,这只是无济于事的徒劳而已。
早先夜叉透出热气的时候,马啸风就知道张嘉洋死期已至,在张家大院里,还有他的“狱雷阵”守着,妖邪不敢越雷池一步,现在张嘉洋出得大宅,该来讨命的终究还是来了。
马啸风已经可以猜得到以妖草杀人的必是沈琳,只有她才会连杀郑长刚及张嘉洋二人,果然,当张嘉洋在地上像杀猪一样的痛叫时,那大院屋顶之上突然多了一道身影,那是一个穿着风衣牛仔裤的女子,月光下,马啸风看清楚她的长相,正是沈琳。
然而更让马啸风惊讶的是,沈琳的身上不断冒出一团团恶气,她那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张嘉洋,而在她的嘴角边,竟然露出两颗尖利的獠牙。
怎么回事,沈琳即会使用妖草之术杀人,同时又是僵尸?
这一刻,马啸风也弄明白了,在沈琳家楼下,那只僵尸为什么不让自己上楼,原来它就是沈琳,而沈琳不愿自己查下去的原因,怕是想亲手拿张嘉洋的性命。
“杀了我,杀了我啊,好痛啊,我好痛啊——”
张嘉洋拼命地大叫着,地面上沾着片片血红,那都是从被植物刺开的皮肤上所流淌下来的血,沈琳盯着这些血舔了舔嘴唇,下一刻,她从屋顶上跃了下来,打了一个响指,仿佛张嘉洋体内的植物停止了生长,让张嘉洋痛苦微减。
沈琳走到张嘉洋身旁,蹲下去把他的头提了起来,呵呵笑道:“怎么样,张公子,滋味不好受吧,想我被你毒死的时候,滋味可比这难受千百倍啊。”
“沈小姐,是我错了。”见到是沈琳,张嘉洋马上大哭着叫道:“求您别杀我,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沈琳用舌头在自己的獠牙上舔过,说:“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要钱作什么。”
“不,不,钱可以做很多事情,你可以去美容,去干你想干的事情,我可以叫老头子把钱都给你,真的,只要你不杀我……”张嘉华苦苦求饶着。
马啸风摇了摇头,这家伙真的是死性不改,总以为钱能摆平所有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沈琳来说,只要她愿意,她随时都可以去抢银行,又怎么会在乎张嘉华那点钱呢,何况,张嘉华亲手杀了她,这个仇又岂是钱能够摆得平的。
果然,沈琳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了,而身上的恶气则越来越浓,一双眼睛更是红得快滴出了血似的,她用一只手就把张嘉华这个大男人提了起来,然后伸出舌头在张嘉华惊骇欲绝的脸上轻轻舔过,最后吻在张嘉华的嘴上,张嘉华害怕得一双眼睛快要凸了出来。
“怎么样,我的味道还不错吧。”沈琳冷冷说道:“那天晚上,我摸上你的床,你不是兴奋得想把我一口吃掉,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了,告诉你吧,在那天你捉着我深吻的时候,我就把妖草的种子植到你的体内,这可是对你一个人才有的特殊照顾,像郑长刚,我只是割开他的身体,把妖草种子硬塞进去的,所以,你给我好好享受吧。”
说完,沈琳一声娇笑,小手一挥,张嘉华就给扔到了大院前的石阶上,随后,沈琳打了一个响指,张嘉华体内的妖草以更快的速度生长着,张嘉华痛得怪叫连连,但却不能阻止无数的草叶从他体内冒出来的事实,就在张嘉洋的痛叫中,沈琳也疯狂地大笑了起来。
数分钟后,张嘉洋渐渐没有了声息,他的身体上长满了草叶,而血,则像小河一样从石阶上流到了地面,沈琳还在笑着,但她身上的恶气已经浓郁得像黑雾一样把她包裹了起来,这付情景看得马啸风暗自惊心。
沈琳不知道在哪里沾染上这些恶气,这才让她才刚死不久就变异成为僵尸,所以才有了中心医院尸体失踪的怪事,但马啸风关心的不是沈琳变成了妖怪,他更关心的是,这些恶气会不会把沈琳变成一只和“獜”一样只剩下嗜血本能的恐怖妖怪。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
同一时间,一股危险的感觉掠过马啸风的全身。
“男人……全不是好东西。”沈琳背着马啸风喃喃说道,她缓缓地转过身体,在一片黑雾之中,她的一双眼睛泛着红光刺穿了浓郁的黑雾,直接落在了马啸风的身上。
“你们,全都不是好东西,所以你也要死!”
她大吼一声,然后朝马啸风扑了过来。
疯了?
马啸风瞬间作出这个判断,但现在可不是可怜这个女人的时候,要是给僵尸揍上一拳可不是好玩的,何况马啸风现在身上满是汽油,要是沈琳随便给他来个旱炎,那他包管变成火人不可。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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