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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线又崩了-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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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这里。”雒伽指尖轻轻挑拨了一下。
许从一想挥手去阻止雒伽越界的行为,似乎才后知后觉,发现手臂有千斤重,根本就没法顺利抬起来。
“你、做了什么?”许从一有点难以置信,面孔里都是震惊。
“是刚才的水。”
他顿时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对,我在水里加了一点东西,放心,只是为了防止你一会不乱動而已。对你身体没有任何损害。”雒伽从许从一领口拿出手,跟着,在许从一的注视下,开始一颗颗解他的衣服纽扣。
他速度不快,半分钟时间左右,解开所有的纽扣,于是顿时许从一整个胸膛都暴。露在外。
“你到底是谁?”许从一盯着雒伽。
雒伽左手摁住许从一肩膀,他凑了上去,彼此脸靠得很近,呼吸打在对方脸上,吐息是冷的,这一点提醒到许从一,面前站着的不是人类,而是血族,他偏了一点头。
“你知道的,不是吗?”雒伽收拢手指,看着许从一墨染的眉头慢慢拧了起来。
忽然他松开了手,缠绵的笑意重新占据整个眼瞳。
“不要再问这样愚蠢的问题,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我开心吧。”
“……你的开心,分明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你刚才不是说了,想看我哭。我可不是什么受虐狂,越痛越兴奋。”许从一眯着眼,打碎雒伽的妄想。
要求被拒绝了,雒伽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欢,这个发展才是正确的发展。
他看中的人,怎么能这样就妥协认输。
不能的啊。
雒伽把左手拿下,往打洞机上装了一颗黑色的钻钉。
他勾唇微笑道:“有点痛,忍不住的话,可以叫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你往我心脏来一刀,我都不会叫的,请放心。”许从一知道雒伽要的是什么,他要他的不屈服,要他的坚韧,他自认是个慷慨的人,这些东西他还是可以给的。
大家都是演戏,站到最后的人,才是胜利者。他还不信,自己会输给一个游戏npc。
“好,我开始了。”雒伽把打洞机举到一片盈白的皮肤上,把绯色的小颗粒放进到空处。
在一个无声的微笑中,扣動了开关。
黑色的钻钉顷刻间就贯穿了过去,更是在几秒的时间里,周围一片皮肤都漫上了红晕。
那里可以说人体最为脆弱的部位之一,敏感度比之耳垂有过之而无不及,许从一从来没有想到过,会这样痛,痛得他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栗,头皮被拉扯着痛,被贯穿的地方,一突突地跳動,完全心脏跳動的频率吻合起来,像是心脏移了位,从左边移到右边。
眼前瞬间黑了一下,他咬着唇,不让痛吟声冒出去。
额头被人轻轻擦过,过于疼痛,冷汗直往外面冒。
“还有一颗,再忍一下。”雒伽到金属箱子里又拿了一个漆黑泛光的纯黑色钻钉,安装到打洞机上。他捏着许从一下颚,将他无力低垂的脸抬了起来,伏身过去,吻住许从一血色退了不少的嘴唇。
第二颗钻钉打了上去,许从一牙齿直接下陷,咬破了嘴唇,一滴猩红的血珠涌了出来,顺着他消瘦的下颚,滚落到修长绷紧的脖子上。
雒伽离开去放打洞机,转身回来,瞧见那滴鲜血蜿蜒出来的痕迹,笑意顿时加深,他手臂绕到许从一后颈,抓着他头发,逼迫他将修长的脖子完全展现出来。
许从一周身没法動弹,只能由着雒伽对他为所欲为。
雒伽低下头,湿軟的舌头从下方截住嫣红的血珠,跟着缓慢往上,一点点地将血色的痕迹给舐干净。
到许从一突起的喉骨时,逗留了片刻。
许从一呼吸越加粗重,男人身上衣服整齐,贴着他的身体,导致刚被刺穿,戴着钻钉红肿起来的地方,就那么在男人衣服上摩擦着,疼痛感变得更加清楚,任何一个细小的摩擦,都带来浑身都难忍的刺痛。
他张了张嘴巴,想叫停,视线一转,看见雒伽正目光灼灼的睥睨着他,那神情分明就是在等他求饶。
许从一合上嘴唇,他闭上眼睛,哪怕眼帘颤抖着不成样子,还是一味地坚持着不认输。
雒伽赞赏性地打量了许从一一会,他离开许从一身体,走到屋子中间,抓着盖在某个画架上的布帘,手臂一挥,取下了布帘。
纯白的宣纸平铺在上面,旁边木架上放置有各种作画用的工具,雒伽抽了一只彩色的画笔出来,拿在右手里,他转目朝右边看 ,仔仔细细看了几眼,尤其是黑色和红色交。融的地方,收回目光,跟着就快速落笔。
雒芊是在雒伽作完一副画后离开,又等了一会时间,看雒伽确实没有要再进去的迹象,才拿着一些食物到画室里。
在外面那会,她曾经试图想象过屋内会是什么状况,然而等她徐徐推开房门,发现之前的心理建设都白做了,屋里的状况,不是她想象中的任何一种。
在门口呆了近半分钟,雒芊慌张地走进去,手里的东西放在柜台上,就奔到许从一面前,跪在地上,给他将敞开的衣服,扣上纽扣。
可哪怕雒芊動作在小心翼翼,单薄的衣服布料还是摩擦到了里面打穿了洞,佩戴着黑钻的红粒,细小的摩擦顿时带去一阵针刺的锐痛,将半昏睡过去的许从一给惊醒。
他歪到一边的脖子转了回来,析长的睫毛颤抖着,眼帘一点点掀开,在看到面前出现的人是谁时,放下了想要去阻止对方的手。
右臂上的铁链转移到了右脚踝上,许从一得以坐在地上,不过胸口的痛蔓延侵袭到全身,他周身上下没有太多力气,到现在也就喝了一点水,腹部空落落的,似乎连开口说话,都变得有点困难。
雒芊给许从一扣好衣服上的纽扣,她不知道这个时候能说什么,道歉无济于事,所以她只是垂着眼眸,把带来的食物拿过来,送到许从一面前。
“这里很少有人类出没,我能找到的就这些,你吃一点吧。”
许从一举起沉重的手臂,把雒芊手里的面包拿了过来,他一点点撕开胶带,低头就大咬了一口。
然后面色没有波動地机械拒绝,雒芊看着许从一的脸,觉得心口痛得厉害,昨天这会是什么状况来着,她在洗手间帮许从一洗衣服,许从一说那种粗活不是她该做的。
她以为那应该是个好的开头,可结果如何,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许从一失去自由不说,雒伽还对他的身体做那种可怕的事,他在侮辱和欺凌许从一,脆弱如她,却是什么都没法做,只能这么看着。
“你再忍忍。”雒芊忽地伸手,抓住许从一的手腕。
许从一眼帘掀起来,他刚才或许哭过,脸颊上还看到了一点隐隐残留的泪痕,雒芊逐渐收拢手指。
“我会救你出去,一定会。”
许从一注视着雒芊坚定的眼眸,彼此这样对视了好一会,以许从一的点头,做收尾。
“嗯。”许从一轻轻应了一声。
锁链足够长,画室里配备有卫生间,许从一在雒芊离开后不久,就拖着曳地的锁链去了卫生间,他拧开水龙头,将手放在冰冷的水流下,掬了数捧水,往脸上扑出。
用冷水刺激神经,在抬头起来时,眼中的星光依旧。
画室里的时间过得似乎有点快,转眼落地玻璃窗外的光亮就渐次暗沉了下去。
早上那会雒伽画的画被他拿走了,空荡荡的画架上,什么都没有。
许从一靠坐在墙角边,手指卷曲,搁在地上。
他垂着头,放空思想,不去想任何事情,准备以不变应万变。
雒伽是在晚霞漫上天际的时候,再次进到画室来的。
那个时候许从一正偏过头,看着霞光通红的天穹。即便是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还是没有回头,到有人在他面前站定,黑色的阴影遮掩住视线,他眼皮眨了一眨,收回视线,仰头,往高处看。
男人逆着光,面孔看不大清,周身被红霞渲染,看起来有种不真实感,许从一重重闭了下眼睛,再睁开,面前的人蹲下了身,随后咔哒一声响,脚腕上的锁链打开。
手臂让人抓着,身体被人强势扶了起来,许从一没拒绝,借着雒伽的力量,站起身。
雒伽将许从一扶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他并不是空手来的,臂弯里还搭着一件衣服。
“换上这件。”雒伽把衣服甩到许从一腿上。
许从一拿起衣服,是一件半透明的真丝衬衣,触手一片细軟光滑,许从一捏着衣服,没有马上往身上套。
“要出去?”如果仅是在这件画室,没有必要让他换衣服,许从一于是猜测到。
“穿上。”雒伽回答许从一的疑惑,口吻命令。
弯唇微微笑了一声,许从一動手,把雒芊给他系好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他快速脫了,扔到旁边地上,随后把雒伽给的真丝衬衣换上。
过程中不免碰到红肿的两粒,疼痛中他只是拧了下眉,继续快速将扣子系好,扣到脖子下,留了两颗没有動。
许从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一步就跨到雒伽面前,双臂攀上雒伽肩膀,脸凑了上去。
看到雒伽眸光似乎闪烁了一下,许从一慢慢靠近他,在两人嘴唇即将相触的刹那,许从一忽然停了下来,他个子比雒伽矮一些,但没有仰视对方,他眼睛斜着。
笑意盎然地细喃:“在想什么?以为我会亲上去?”
“别想太多啊,我不会喜欢你的,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我不知道你具体要做什么,但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尽早死了那个心吧。”
说完这些话后,许从一就退开身,他一声嗤笑,嘲笑雒伽做的一切。明知道是假的,还要当真,到底是真的看不清,还是不愿意看清。
傻瓜才会在游戏里用上真情实感,雒伽想摧毁他,说句实话,他也想摧毁雒伽,不是喜欢他吗,很好,他会好好利用这份爱,去伤害他。
毕竟,礼尚往来,才公平。
许从一自雒伽旁边擦肩而过,走向半开的房门。
刚走了两步,手腕被人拽住,许从一顺势转过头,他唇角的笑意完全被一阵冰冷取缔,看雒伽的神色,仿佛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紧跟着,下颚同样被人捏住,男人手指用力,几乎是瞬间,就捏得那处皮肤发红。
许从一皱着眉头,到是知道刚才那番话肯定会激怒男人,他其实也是这个打算,要来就来大点的,这点毛毛细雨,像逗弄小猫一样。
挑衅般地瞧着雒伽,许从一等待着他的反应。
雒伽是真的有点发怒,就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直接咬破许从一的喉咙,让他看着自己的鲜血,从体内快速流尽。
只是在对上青年沉静的眼眸时,他马上意识到,或许这就是对方想要的,他想看他愤怒发狂,失去理智。
怎么能这么快让他如愿,他的愿意都还没有达到,怎么可以让许从一先一步快乐起来。
不行的啊。
雒伽控制着怒火,将它们迅速压制下去。
他盯着许从一,指腹温柔摩挲着吐露伤人话语的绯色唇瓣。
“你差一点就要成功了,可惜你还是不够残忍。那么接下来,我会放开手,不再顾及你的感受了。我说过,会让你痛,特别的痛。”
“尽管来,记得不要放水。”许从一嘴唇微微一動,在说了这话后,他突然伸出舌头,舐了一下摁着下嘴唇的指腹。
雒伽把手拿到嘴边,在许从一舐过的地方,也照着他的行为,来了一下。
两人相视一笑,一场独属于两人的战役,在这一刻正式拉开。
黑夜降临,车窗玻璃外一颗颗高大的乔木撞进视野中,许从一背脊挺直地坐在车后座,因为是山林间,道路并不平坦,车辆颠簸不定,车速很快,转弯的时候,担任司机的血族一点速度不减,汽车快速转弯,身体惯性作用下往一边倾斜。
身体晃動,带動深埋体內的物件,倒是真的没有看出来,雒伽还有这个爱好,不过他也没有多余心思去考虑其他了,拳头紧紧捏着,牙关都几乎咬碎,才控制住没有让某些声音溢出来。
旁边的雒伽神色温柔,若是就这么看外表,衣冠楚楚,完全看不出一点,会有某些特殊癖好。
许从一视线转到车窗外。
“这是要去哪儿?”
系统看许从一额头忍得都有冷汗冒出来,竟是不在意身体的状况,反而更加关注其他。
它回道:“之前雒伽和人通过电话,似乎是去见那人的。”
“对方也是血族?”汽车忽然碾过一颗石头,巨大颠簸中,埋在內里的长型物体擦过某个地方,顿时一股奇异的电流扩散开,四肢都一阵酸麻,许从一指甲陷进掌心,克制着令人头皮颤栗的快。感。
他耳垂因为这道窜起来的酥麻,迅速变红,充了血一般。
系统看许从一浑身都在颤栗不已,似乎有点忍心看下去:“我这里有药,可以屏蔽你身体50%的慾望,我放你兜里了,你悄悄拿出来吃了。”
许从一眼眶因为身体的变化,而开始湿润,他眨了下眼,濡湿的睫毛塌着。
“不了,还只是开始,我如果现在就依靠你的药物,那之后该怎么办?谢你好意,说正事。”
系统这个时候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弄个身体出来,在衍生世界中,它的能力受到一定约束。
似乎从来都是这样,只要许从一做下的决定,它即便说再多,都更改不了他的想法。
它觉得很无力,很失落。
然而它也知道这些情绪都是不该有的,很快系统就收整好情绪。
“对,是血族,还是上次趁雒伽不在,偷袭他地盘的那一伙。”
“他这是打算和对方握手言和了?”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的雒伽,许从一和他相处时间,到现在没有超过24小时,对方具体是什么秉性,其实不是特别清楚。
但不管从哪个方面看,他都不是宽容祥和的人,生命于他而言,不具备任何意义。
系统自然不知道雒伽心里怎么
作者有话要说: 想的:“看起来不像。”它回复道。
“不是握手言和的话……”那就是别的什么了,把他一起带上,带一个人类去血族里面,他还真是放心,许从一试想了一下,如果一会发生什么意外,他被别的血族咬了,不知道雒伽会有什么表情。
肯定特别后悔,没有早一步下手。
前后两辆汽车,七个血族,一个人类,在马路上开了近一个小时,穿出密林,进入到人烟多的地方,不多时,就停到一处周围都是密林环绕的大型建筑群外。
有人在门口把守,看到有汽车过来,顿时警觉起来,用对讲机和另一头的人报信。
汽车放慢速度,雒伽摇下车窗玻璃,那人走过来,看到是雒伽后,立马朝后面挥了挥手,示意可以放行。
………
脖子以下,不能写哟,
啦啦啦,这个世界我要存稿完了,这个世界就全部完结,后面加一个番外世界,啦啦啦,开森,开放结局哟,从一宝宝一个人继续去其他世界浪,浪里个浪,嘿嘿嘿
第153章 。
下了车; 雒伽搂着许从一的腰,将他往前面一栋房屋里带; 门口守着两个血族; 都认识雒伽,看到他缓步走过来; 一个返身往屋里走; 一个立刻奔下台阶,匆匆过去迎接他。
“雒先生。”那人低头礼貌地称呼道。
雒伽脸上带出一点笑意; 站门口还没进到屋里,就已经听到内里传来的靡靡之音,似乎挺热闹,正在庆贺着什么。
血族守卫见雒伽目光往身后面瞧过去; 立即向他解释:“……每个月都会有这样一次聚会; 大家会聚拢过来; 高兴一下。”
雒伽不置可否,就是搂在许从一腰间的手松了一点。
许从一感受到来自守卫的目光; 对方想必已经知道他的人类身份了。
屋里的全部都是血族,单是听喧嚣欢乐声; 人数绝对比雒伽这里的还多; 许从一心下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开始扩散。
雒伽倒是没有发现许从一当下的神色,两人跟着就走进了传来音乐声的屋子里。
后面的血族部下跟了上去; 当从守卫身边走过时,守卫盯着他们,空气中□□味变得浓烈了不少。
行走间带動深埋內里的长形物; 一滴薄汗从鬓角滑落,沿着微突的眉骨,一直顺着线条流畅的侧脸滑落到颈部,带来一点咸湿感,许从一嘴角绷地笔直,他拳头在身侧紧紧攥着,好在这条路不是很长,走了不是很远,一个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就从众多血族中走了出来。
门里一个异常宽阔的大厅,多余的东西基本都被搬开,现在布置成一个类似酒吧的地方,灯光还有音乐,都匹配到位。
他们进来后,音乐声继续,不过随着越往血族群里走,血族们开始停下了各自的动作,都齐齐将视线移位到进来的雒伽和许从一身上。
所有血族都认识雒伽,看到他忽然出现在这里,惊讶之余,更多的注意力,是在雒伽怀里的那个人类身上。
一些血族半眯起眼睛,微扬起头,面色有异,他们鼻翼阖动,嗅着空气中渐渐淡开的鲜血气息,那种气息不同于桌上酒杯里装着的动物血液,而是新鲜人类血管里涌动的血液,馨香甜腻,比储存上百年的酒还香醇,叫人仅是这么闻着,就觉得异常饥渴,想立刻扑过去,撕碎他的喉咙,咬破他的血管,吸食呑咽他的鲜血。
四周的血族蠢蠢慾动,很显然的,在他们眼里,许从一是行走的食物,是血液储存体。
不过血族们只是围着,没有谁真的扑上去,毕竟还是有点眼力见,他身边站着的那个血族,绝对不是什么善者,那个人,眼里没有黑白是非之分,他自己制定规则,然后按照自己的规则来行事。在他手里殒命的血族比人类还多,众人十分忌惮他。
康宇从血族中间走出去,下午那会雒伽打电话来,说晚上见个面,他还以为自己产生幻听了,依照雒伽的性格,在他看来,直接攻过来,可能性反而要大点。
其实雒伽不来找他,他也打算主动去见雒伽,毕竟这次有错的一方是他们,是他管教不严,让手底下一些愚蠢的人,竟然把主意打到了雒伽的人身上。
康宇到没那么固执,有错,自然要认错。
“雒伽,你能来,我这里蓬荜生辉。”康宇走到雒伽面前一米多远的位置站定,随后伸出了右臂。
雒伽优雅的笑意不减,抬起手臂,握住康宇手掌。
“不知道你这里今天举办酒会,空手而来,不会介意吧?”雒伽目光快速梭巡了一遍周围,看到几乎康宇的人都齐聚在这里,人数方面比他带来的人马要多四五倍,不过,他要做的事,没有谁可以阻止,他要杀的人,没有谁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朝阳。
“专门给你留了个好位置,请。”康宇侧过身,手臂往后面一个地方斜举。
雒伽微点了一下头,跟上走在前面带路的康宇。
怀里的身体微微打着颤,雒伽放慢了步伐,在许从一耳边道了一声。
“一会就可以坐了。”
许从一低垂着的眼皮微掀,眼角淡淡的绯红,犹如抹了胭脂一般,看向雒伽时,明明是愤怒的,不过因为眼眶里噙着摇曳的水光,这个瞪视威力就大打折扣,到像是在嗔怪一般。
雒伽被许从一这番不得不隐忍的小模样给取悦到,身心都无比地痛快。而极致的性慾,在他这里,会同时激发凶猛的杀慾,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让鲜血把这个地方染得血红。
隼蒲扇着翅膀,在雒伽头顶盘旋,它漆黑的眼珠子一直都盯着许从一不放,发现他演戏技巧真的很高超,就是到现在,它几乎都没有寻找到许从一和系统有交流的痕迹。
雒伽对许从一的这番作为,旨在打破他的冷静,目前看起来,还没有什么成效。
“为什么不直接来?”搞这些小手段,隼觉得不像是雒伽的作风,被欺骗了那么多个世界,到这个世界里,觉醒了所有的记忆,但雒伽做的,却仿佛是,雷声大,雨点小。
“他是人类,而我是血族。”雒伽黑眸波动了一下。
隼蒲扇翅膀的频率低了一点,它悬飞在雒伽脑袋旁边。
“我的生命无限,他的有限。还是说你很急?等了这么多个世界,你难道想立马就结束?”
隼刚想开口说是,忽然一转念,对了,不是,它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结果来的太快,太便宜那个系统了,得慢慢来,让它一点点体会被毁灭的感觉,那个画面光是想想,都觉得一定特别美。
“不想。”隼给了雒伽它的答案。
“我想到一个法子,可以让你和我的目的达到。”雒伽笑容里顿时漫上残忍。
隼:“什么法子?”
“晚一点实施的时候告诉你,现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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