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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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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结束之后,安娜亲自派人将她送回去,走之前拉着她的手说道:“薇儿妹妹,我一见你就觉得很是亲切,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就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了。”
  甘薇儿感激涕零:“安娜姐姐,你人真是太好了,比我们公主对我都好。”
  安娜挑了挑眉,“我自然是不能跟你们公主比的,回去路上小心些,到家了就给我发条短信,天晚了,赶快回去吧。”
  甘薇儿坐进豪车里,落下车窗朝安娜摆了摆手:“安娜姐姐快回去吧。”
  等车子驶远,车窗缓缓合闭,甘薇儿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慵懒的靠坐在椅背里,看着窗外迷离的夜景,眼底一片得意。
  席琳的家族虽然没有多少实权,但在Q国影响力深远,更是桑雀背后最有力的支持者,劳德如果要选妻,席琳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然而现在爆冷,冒出来个公主抢了席琳的心上人,席琳怎么可能吞得下这口气。
  反正公主跟劳德的婚事是肯定要生变的。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到了庄园门口,车子没有通行证是进不去的,甘薇儿只能在门口停下来,跟司机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司机开车离开了。
  铁门紧锁,甘薇儿摁了半天的门铃都没人来开门,夜晚风大,气温骤降,冻的甘薇儿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又把纪云涯拖出来骂了一顿,仆人才姗姗来迟。
  一打开门,甘薇儿第一件事就是一巴掌抽过去,把年迈的老仆只打的蹒跚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苍老的脸上一个红肿的巴掌印触目惊心。
  “没用的东西,是不是故意不给本小姐开门?你们眼中就只有公主,没有我是不是?”
  甘薇儿阴冷的问道。
  这些日子心中挤压的不满一股脑朝这个老仆发泄了出来,见四周无人,又上去踩了几脚,伴着恶毒的咒骂,“让你敢轻视本小姐,本小姐打死你。”
  老仆抱着脑袋蜷缩成一团,任凭那尖利的高跟踩在身上。
  甘薇儿打骂的通气儿了,这才理了理裙摆,转身昂首挺胸的离开了。
  刚一转身,就看到一辆轿车从旁边驶过,气流掀起了甘薇儿鬓边的发丝,车窗内,男人冷峻的容颜一闪而逝。
  轿车绝尘而去。
  甘薇儿脸色煞白的站在那里,刚才她打人的一幕他会不会都看到了?会不会以为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甘薇儿一颗心沉到了深渊,身体忍不住发抖起来。
  直到轿车在漆黑的夜色里再也看不到影子,甘薇儿怒从心起,返回来把刚爬起来的老仆又一脚踹到地上,咒骂比刚才更显恶毒。
  “都怨你,让我被劳德少爷看到,我打死你打死你。”
  就算收拾了一顿这个老仆,甘薇儿心底也不舒服,劳德少爷肯定都看到了,怎么办?他肯定在心底认为她是个暴力恶毒的女人,更加不会喜欢她了。
  都怨公主,这里的佣人只听她一个人的,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所以这老仆才敢怠慢她,如果不是怠慢她,她怎么可能在冷风中等那么长时间,因为心中积攒了怒气才朝老仆下手,恰好被劳德少爷看到,影响在他心中的印象。
  甘薇儿把这笔帐全算在了纪云涯的头上。
  走进客厅时,她已完全收敛好自身的情绪,又恢复到那个可爱乖巧的模样。
  甘薇儿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管她心底有多少负面情绪,都从来不会表现在脸上,就算说着有些歧义的话,仗着那可爱漂亮的容颜,真诚天真的语气,亦不会让人心生反感,不得不说这也算一种本事了。
  子鱼管家正在客厅训斥仆人,见甘薇儿回来,挥挥手,让仆人散去,仆人秩序井然的离开,子鱼管家转身笑道:“薇儿小姐回来了。”
  神态看不出来多少恭敬,但也不算怠慢,但就是让甘薇儿心里不舒服,完全不是对着公主时的卑躬屈膝。
  “嗯,云姐姐身体好些了吗?我刚才好像看到劳德少爷离开,他一直陪着云姐姐啊。”甘薇儿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令人我见犹怜,不知道的还当她多担忧云姐姐的病情呢。
  子鱼管家不疾不徐的说道:“公主好多了,劳德少爷忧心公主病情,一直待到刚刚才离开,薇儿小姐今晚参加宴会感觉怎么样?”
  甘薇儿松了口气:“那就好。”脸上复又重新恢复笑容:“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她们待我都很好,我先上楼去看看云姐姐。”
  话落一阵风般跑去了楼上。
  子鱼管家淡淡的收回视线,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安娜听着司机的禀报,眉头紧蹙:“你确定是菲玺古堡?”
  司机点点头,肯定的说道:“我不会看错的,就是菲玺古堡,我特意多留了个心眼,折回来看到她在门口等了半天有人来开门,她进去之后对着仆人就是一顿毒打。”
  安娜不屑的勾唇:“又是一个虚伪的白莲花。”
  司机想了想说道:“之后我看到一辆车子从古堡内驶了出来,那好像是劳德少爷的车子,我不确定对方有没有看到我。”
  安娜眯了眯眼,“你确定是劳德的车子吗?”
  “回来之后我特意去查了一下,那就是劳德少爷的座驾。”
  看来甘薇儿说的果然没错,劳德跟那个公主已经在一起了,这大半夜的……呵,说是那女人病了,说不定是故意绑着劳德,不让他出席席琳的生日宴呢。
  就这一点她就确定,这个所谓的公主是个心机深沉的,不好对付。
  “严密监视着这座古堡的动向,如果能查到这个公主的一举一动就更好了,下去吧。”
  司机恭敬的退了下去。
  安娜眉头紧蹙起来,菲玺古堡,这座古堡坐落在Q国最昂贵的地段上,住户非富即贵,最有价值的就是这座菲玺古堡,传闻是十七世纪时最具传奇色彩的女王玛丽二世所建造的,保留到现在,早已成为历史文物,其价值不可估量,传闻在十九世纪一场大战中落入战争狂热分子艾尔兰之手,这个人的名字令世界闻风丧胆,人人谈之色变,他曾策划了一场又一场世界大战,野心企图统领全球,邪不胜正,他最终以失败而告终,他死后,他的财富也不翼而飞,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到底流去了何方,曾有传言,这座菲玺古堡就是他的产物,但也只是传言而已,没人知道是真是假,几百年来,菲玺古堡一直空着,从来没有见到有人住进去过,就那样孤独的坐落在那里,任它荒凉。
  没想到,这个所谓的紫荆国的公主,竟然住进了这座古堡中,难道这座古堡是紫荆国的产物吗?
  如果传言是真的话,这个紫荆国和艾尔兰又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个紫荆国各种诡异的地方,安娜冷不丁打了个哆嗦,这太可怕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觉得传言不可尽信,也许这个女王是从哪个途径买到这个古堡的产权呢?
  势力再大,能斗得过树大根深的Q国吗?
  ——
  云涯下午睡多了,这会儿反倒不困,拿着最新期刊的医学杂志翻看,就听到门口响起甘薇儿甜美的声音:“云姐姐、你睡了吗?”
  云涯眉梢微挑,淡淡道:“进来吧。”
  下一刻,穿着白底青色碎花旗袍的少女推开门走了进来,乍一看,还挺惊艳的,但是她脸庞偏圆润可爱,骨架又小,根本就撑不起这件成熟风格的旗袍,反倒像是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甘薇儿兀自感觉良好,笑嘻嘻的走进来,少女坐在灯下,披着一件白色的外袍,长发松松的在一侧编了条辫子,从肩头垂顺下来,两侧鬓发垂落一缕发丝,平添了几分温婉柔顺,一眉一眼仿若墨色山水泼墨而成,惊艳了时光和岁月,即便是静静坐在那里,亦让人生出一种时光静好的安然和静谧,生恐打扰了丽人。
  甘薇儿忽然就感觉穿在身上的衣服扎人,就算她穿着再好看再昂贵的衣服又怎样,她没有天生丽质,在她面前,永远都像个跟在公主身边的小丫鬟。
  心底想法转瞬而逝,她面上笑呵呵的走过来:“云姐姐,你身体好些了吗?”
  云涯轻轻颔首,挺直的脖颈修长而优雅,随意的一个坐姿便透露着无限的美好,温柔的声音如春水静脉流淌。
  “好多了,今晚的宴会怎么样?玩的开心吗?”
  甘薇儿笑的天真无邪,“可好玩了,我交了很多新朋友呢,对了我见到席琳小姐了,她人特别好,我现在才知道,她竟然和劳德少爷是青梅竹马呢……。”
  意识到说错了话,甘薇儿赶忙捂住嘴,小心的瞥了眼云涯:“我瞎说的,云姐姐你别往心里去。”
  云涯笑容依旧如故,温柔的有些醉人,“谁还没有个青梅竹马呢?”
  甘薇儿见她不在意,松了口气,复又说道:“其实我觉得席琳小姐还没有云姐姐你长的漂亮呢,就算她家世好,和劳德少爷青梅竹马又怎样,劳德少爷心里只有云姐姐您一个人,这不是为了您放了席琳小姐的鸽子?”
  难道她真的不在意?怎么可能,就算她不怎么喜欢劳德少爷,也不会不介意一个陌生的女人觊觎自己的未婚夫吧,可看她的神色,是真的毫不在意啊。
  看云涯显然没有谈论这些话题的兴趣,甘薇儿觉得她心里其实是在意的,只是面上不显罢了,心底冷哼了一声,见她目光落在杂志上,好奇的问道:“我见你总是看医学方面的书,难道云姐姐对学医感兴趣吗?”
  云涯温婉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学医虽然好,可你是公主,怎么可能给别人看病呢,那不是污了您的眼,再说女王也不会同意的。”
  一个公主想学医生,说出去笑死人了。
  “医生不分身份,你不觉得,拯救一条生命,很有意义吗?”云涯含笑开口。
  甘薇儿不甚在意的撇了撇嘴,“云姐姐志向远大,妹妹自愧不如。”
  甘薇儿又坐了一会儿,见云涯面露疲色,起身告辞离去。
  离开房间,她眉梢高挑,冷嗤一声。
  医生?好伟大的理想啊,呵呵……
  见张华生端着药碗从厨房走出来,甘薇儿眯了眯眼,到底怎么回事?昨晚她分明把药洒在药炉里了,她怎么会没事呢?难道是她没喝药?不会。
  难道是药有问题?
  甘薇儿恨死了卖假药的,但她下午生病了,宴会也没去成,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不过劳德没去成算是不尽人意吧。
  “薇儿小姐好啊。”张华生笑眯眯的走过来。
  甘薇儿从来不吝笑脸,尤其她那天真乖巧的笑容,最招老人喜欢,“神医爷爷又给云姐姐送药,辛苦啦。”
  “是啊,这么晚还没休息?”
  张华生从她面前走过,忽然抬手落在她的发上,甘薇儿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张华生捻着指尖一片枯叶,笑眯眯道:“你头上有树叶,我给你摘下来。”
  甘薇儿尴尬的笑了笑:“多谢神医爷爷。”她真是一惊一乍的,神医爷爷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不可能随便占她便宜,光想想她就觉得自己很猥琐。
  张华生端着药碗乐呵呵的走远了。
  甘薇儿忽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感觉鼻子有点痒啊。
  难道是在门口等了半天,感冒了?又把那个老仆拖出来骂了一顿,甘薇儿赶紧回了房间,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乐滋滋的躺在床上。
  睡到半夜,她忽然感觉全身发痒,忍不住挠了起来,但谁知道越挠越痒,钻心的麻痒伴随着被抓挠的快感以及刺痛,整个人都要疯了。
  她忽然从床上坐起来,双手在背上抓挠,却总是够不到最痒的地方,脸都扭曲了。
  “啊啊啊啊……。”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阿华听到动静推门走了进来,拧开灯,看到坐在床上挠痒痒的甘薇儿,整个人吓了一跳,甘薇儿看到她就像看到救星了一般,抓着她的手就往背上移去:“快,给我抓抓,痒死我了。”
  阿华吞咽了一口唾沫,看那背上血淋淋的、下意识缩了缩手,甘薇儿一着急一巴掌甩到她脸上:“贱婢,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阿华捂着火辣辣的脸庞,眼底不忿,你算哪根葱,凭什么打我?
  “听到了没有?”甘薇儿脸色狰狞的吼道。
  阿华默默忍下心口的火气,就算她是个佣人,可也是有人权的,公主从来都很尊敬她们,从来不舍得动她们一根头发丝,跟着甘薇儿的这些天她才算是看清楚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事事都想跟公主比,然而什么都一塌糊涂。
  跟公主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阿华有口难言,只能伸手给她挠背,把皮都抓破了,血肉淋漓,甘薇儿却舒服的喟叹一声,忽然腿上又开始痒了起来,撩起来一看,只见那白皙的肌肤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绝对要头皮发麻,甘薇儿尖叫了一声,却又忍不住奇痒,只能伸手去挠,一挠疹子就破,大腿小腿上瞬间就满是血迹,甘薇儿又痛苦又舒服,脸色在急剧变幻中变的扭曲起来,灯光下看起来颇有几分恐怖。
  “脸……我的脸。”甘薇儿刚想往脸上抓去,忽然顿住了,她要是抓破了疹子会毁容的,可是太痒了,那种痒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你血管里钻来钻去,甘薇儿倒在大床上,痛苦的翻来滚去。
  阿华后退一步,冷眼看着。
  活该。
  甘薇儿最终还是没忍住,把脸给抓破了,她扑到镜子前,看着曾经白净的小脸此刻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疹,红疹沁出了红血丝,看起来十分恐怖。
  甘薇儿双眼恐惧的睁大,忽然一挥手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到地上,捧着脸失声尖叫起来,“我的脸……。”
  那凄厉的尖叫整栋古堡都听得到,彷如恶鬼般渗人。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张神医给我请过来?”甘薇儿朝站在门口的阿华恶狠狠的吼道。
  阿华转身慢吞吞的离开。
  半晌后换了一个能说话的女仆过来,她算是这些女仆中管事儿的一个,叫红心,不卑不亢的说道:“张神医已经睡着了。”
  “那就把他给我喊醒,我要是毁容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甘薇儿凄厉的尖叫道。
  红心眼底闪过一抹不屑,平静的回道:“张神医睡觉有个习惯,雷打不动,你就算在他耳边放炮他也醒不过来。”
  甘薇儿现在算是知道了,这些人都跟公主是一条心的,就没把她当主子看待,一把推开她,“我自己去喊。”
  听说张神医医术很神,否则女王怎么可能让他留在公主身边,而且现在大半夜的,往医院也得好半天。
  张神医的房间门反锁了,任凭甘薇儿把门都拍烂了,喉咙都喊哑了,那如雷的鼾声从始至终没有减轻过。
  甘薇儿全身又痒又痛,忍不住将背贴在门上上下左右的噌起来,这一举止十分不雅,惹得好几个女仆捂嘴偷笑起来。
  甘薇儿恶狠狠的瞪过去:“笑什么笑?再笑我把你们赶出去。”
  她说的话又不算数,这些女仆根本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大半夜的,都吵什么吵?你们不睡觉公主还睡觉呢,吵醒了公主,我饶不了你们。”子鱼管家冷着一张脸出现,威冷的目光扫过,女仆一一垂下了脑袋。
  “子鱼管家,你一定要救救我啊。”甘薇儿哭着扑过去。
  子鱼管家看她这副衣衫不整满身红疹的模样即使镇定如他也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搞的?”
  甘薇儿哭丧着脸,还不忘往小腿上抓一把,“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
  子鱼管家沉声道:“这样吧,我现在就找人送你去医院,小姑娘家的,若留疤就不好了。”
  甘薇儿指着身后的房间门:“可是不是有现成的神医吗?”
  子鱼管家挑了挑眉:“你若能叫醒他就好了。”
  甘薇儿忍不住哭了起来:“怎么会这样?他是不是不喜欢我,故意不救我的?”
  子鱼管家叹了口气,“你误会张神医了,他睡觉时修炼内息吐纳功法,可延年益寿、强身健体,所以你即使把门拍烂他也不会醒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甘薇儿更绝望了,她怎么这么倒霉。
  子鱼管家派人送甘薇儿连夜去了医院,到了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是食物过敏引起的湿疹,打了几滴吊瓶在天将亮的时候总算不痒了,但红疹依旧没褪去,脸上还有抓破的红痕,她最担心的是留疤,抓着医生的手问了好几遍。
  “抓伤的面积比较大,这不好说,如果幸运的话是不会留疤的,就算留疤也没事,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做个医美又是白白净净的了。”
  甘薇儿还是不放心,最关键的是她现在不能见人,劳德少爷知道了会不会嫌弃她?
  食物过敏?她究竟吃什么了才会起了满身疹子。
  她仔细过了一遍,她吃的东西都是跟公主是一样的,公主没事她自然没事,只有晚宴的时候,她被那些人逼着喝了不少酒,难道是酒里……
  难保不是席琳心里嫉妒,报复不了公主,就拿她开刀了,她算是替公主遭了无妄之灾了,这次真是受足了罪,她把这笔帐依旧算在了公主的头上。
  张华生神清气爽的起了床,看着明媚的阳光,鸟语花香,乐不可支的出了门。
  云涯听说了昨晚的事情,见到张华生就问道:“师父,是不是你干的?”
  张华生一脸无辜:“师父冤枉啊。”
  云涯无奈的摇摇头:“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我。”
  张华生小胡子翘了翘,“总有些小贱人在祖师爷爷面前班门弄斧,祖师爷爷就教她们从新做人。”
  “师父还不是为了给你出口气,你还凶师父。”一脸委屈。
  云涯“噗哧”笑了一声:“师父干得好。”让你看不起医生,那就别往医院跑啊。
  甘薇儿这小丫头一直在背地里鼓捣,云涯只是懒得动手,师父替她出这口气,她心领了。
  张华生哼了一声,在她对面坐下来:“竟敢给你下药,师父可忍不了。”
  “放心吧,师父千奇百怪的毒药多着呢,在她身上做做实验也不错,就当我的小白鼠了。”
  这种流于肤浅的小丫头自然引不起两人过多的关注,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说到下个月初的订婚宴上,“你说到时候她会不会来?”
  云涯安静的抿了口茶:“会来的。”
  “那万一她要是不来呢,你所做的一切不是打水漂了?到时候你要真跟劳德订婚了……那小子会气疯的。”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
  云涯轻淡的声音有着掷地有声的坚定:“她一定会来的,这是一个露脸的好机会,她不会错过的,而且从很久以前她就开始策划这一切了,你觉得她会放弃吗?除非她察觉到我们的计划,临时改变主意,不过她是不会知道的。”
  张华生看了眼这座古朴典雅的古堡,好奇的说道:“说来就奇怪了,这座菲玺古堡,相传可是艾尔兰的产业,随着艾尔兰之死,这座古堡的归属权就成为了一个谜,有多少人眼红这座古堡,没想到它竟然会在你妈的手里,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云涯眸底飞快的掠过一抹幽暗,她想到晏哥哥欲言又止的话,看来她背后的势力很可能跟艾尔兰有关了,怪不得……
  一切的谜团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她自认不是一个好人,但这次,她站在正义的一端,正邪从来不两立,两人之间,必须有一个人要死。
  “说起艾尔兰,你妈不会跟他……。”张华生很快就联想到这一点,颇有些不可思议,怪不得这娘们只用十几年的时间就走到这一地步,白手起家是不可能的,只有一种可能,她加入了某一势力,直接掌握了这股势力为她所用,野心铺路,掀起天下风云。
  当年艾尔兰之死存在诸多疑团,比如他大肆搜刮来的滔天财产流往何处,他的秘密军队又为何凭空消失?这些都是百年来困扰人们的谜团,而随着紫荆国的忽然出现,这些谜团好像一点点的……得到了佐证。
  “你妈她……。”张华生忽然咽了口唾沫。
  “好可怕。”
  云涯眼眸阴冷,一字一字的蹦出来:“我妈在十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张华生心疼的看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师父永远支持你。”
  ——
  “你说什么?”席琳的父亲、海哲先生不可思议的问道。
  席琳淡淡重复了一遍。
  “劳德很快就要和紫荆国的公主订婚了,怎么,父亲没有接到消息吗?”
  海哲先生眉头紧蹙,“怎么会这样?”
  席琳冷笑了一声:“事实就是这样。”
  “紫荆国?”海哲先生眯了眯眼,“这个国家出现的很是诡异啊,桑雀不可能那么傻,他答应过我……。”
  “答应过你什么?”席琳紧追不舍。
  海哲先生瞥了她一眼:“答应我会让劳德娶你,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才是对自己最有力的,这么多年若没有咱们海哲家族在他背后支持他,他能一路走的这么顺利吗?如果你说的事情是真的,那么桑雀、我真的看错你了。”
  海哲家族是Q国的老派世家,影响力深厚,当年力排众议支持桑雀,让他走的顺风顺水,现在站稳脚跟了,就想来个过河拆桥,可没这么便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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