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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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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年轻的生命,就此陨落。
  两年来无休止的折磨,终于就此划上了句号。
  房间寂静无声,黑夜如一张大网,将她紧紧网络。
  云涯静静站在病床前,垂眸安静的看着病床上没有了呼吸的年轻女子,最终抬手将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了那张脸。
  她死的时候嘴角是挂着笑容的,没有遗憾的走了。
  房间里忽然很冷。
  云涯打开房间门走出去,男子高大的身影站在背光处,见她出来,快步走过来,将她揽到怀里,握着她的手,眉头紧蹙:“怎么这么凉?”
  说着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她身上,云涯靠在他肩头,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怎么了?”晏颂担忧的问道,眉头忽然冷了下来:“是不是她惹你不高兴了?”
  “她死了。”云涯淡淡道。
  晏颂叹了口气,拦腰将她抱起,“我们该回去了。”
  “还有一个人。”云涯抬头看他。
  晏颂抿了抿薄唇,“改天吧……。”
  “我不想再拖了。”
  晏颂还想再说什么,云涯抬手落在他的唇上,微笑道:“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
  晏颂张口咬了咬她的嘴,无奈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
  “云姝?”一道玩味的声音轻轻响起。
  她猛然抬头。
  女子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看清那张脸,她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是你?”
  “怎么,看到我很意外吗?”女子灿烈的眉眼骄阳似火,浓艳妩媚,让所有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双拳紧握,她逐渐冷静下来,“你还活着?”
  “我当然活着。”女子轻哼一声,垂眸冰冷而厌恶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像看一只阿猫阿狗般随意而鄙夷。
  “云姝,你机关算尽,却最后败在了我女儿的手里,是不是很讽刺?”女子旋身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含笑望来,一举一动说不出的优雅霸气。
  云姝眯眼看着她,十几年的时间过去,她一直以为这个女人死了,也曾派人找过她的下落,却最终石沉大海,她怀疑这个女人早就已经死了,却没想到,有一天她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这里如城堡般辉煌大气,她穿着华贵的衣服高傲如同女王般站在她面前,用仿佛看着蝼蚁般的眼神望着她。
  这个女人变了,但又没有变,时光对她太过厚待,她比十几年前更加美丽优雅,高傲一如往昔。
  不一样的是,她变得更加莫测了。
  “是很讽刺,终日猎雁,反被雁啄了眼。”云姝嘲讽的勾了勾唇。
  “我一直觉得她太仁慈,太善良,但看她对你的手段,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纪澜衣忽然弯腰擎着她的下巴,含笑道:“云姝,你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吧。”
  云姝冷笑一声:“我失败了,任杀任剐。”
  “放心,我不会杀你,因为那太便宜你了,对你这样的女人,我有更好的折磨,保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姝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你要做什么?”
  “想想你当初对我做了什么?让我们兄妹乱伦,成为你复仇的工具,想到此我就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但是我还要谢谢你呢,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遇到他……即使他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我依旧那么爱他……。”
  云姝看着她的眼神透着惊恐:“你这个疯子……。”
  “和你相比,我是小巫见大巫了。”女子哈哈笑了一声:“放心,你们欠我的,我都记着,一个一个慢慢来。”
  纪澜衣细细打量着她,冰凉的手指拂过她的眉眼,令云姝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的眼睛长的像你,嘴巴也像……我真讨厌有人用和他类似的眼睛看着我呢……。”
  说时迟那时快,纪澜衣忽然伸出两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了云姝的眼睛里。
  “啊……。”云姝嘴里发出一阵惨叫。
  世界一片黑暗。
  耳边,女子的嗓音越加温柔:“这耳朵也割去了吧……。”
  她抱着血淋淋的耳朵滚落在地上。
  “这双手双腿生的漂亮,不如一齐砍去了吧……。”
  剧痛来袭,她拼命摇头:“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冰凉的手擎住她的下巴,温柔又阴郁的嗓音如魔音般在她耳畔模糊的响起。
  “还能说话呢,不如这舌头……。”
  从此人间炼狱,她生不如死。
  最后纪澜衣治好了她的眼睛,让她看着镜子里的人,不那不能称为人了。
  那是一个长在罐子里的人,没有手没有脚,没有头发没有耳朵,她是怪物是鬼……她惊恐的尖叫,但是嘴里只能发出哇啦啦模糊的声音,她像是裹在一个蚕蛹里,不能挣扎不能反抗,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再也无能为力。
  那个女人雍容优雅的站在她的面前,悲悯的看着她:“这大好河山,繁华人间,有太多值得留恋的地方,可惜你除了看着,再也无法感受。”
  从此她随马戏团离开,走过许多地方,看过许多风景,见过许多的人,可她只能躲在罐子里,用一双眼睛去看这个世界的风景,却再也不能融入这个世界。
  她永远的只能躲在这个狭小而阴冷的罐子里,从生到死,一个罐子就是她全部的世界。
  她还活着,可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如一把尖刀,狠狠的扎在她的心头。
  她不会哭,不会笑,没有痛苦没有欢乐,甚至连回忆都已经开始模糊了,她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看着天空,什么都不想,日子熬下去,终究会有尽头的。
  不知过了多久,时光漫长的她的心中长满了荒草。
  她被带到了一个房间,这里很温暖,她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
  有人进来给她送餐,饶是有过心理准备,但在看到她的时候,依旧脸颊苍白,两股战战,她眼睛一瞪,那小伙子尖叫了一声就跑了。
  难道她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妈呀,那还是人吗?我会做一辈子噩梦的。”黄毛拍着胸口,饶是提前有过心理准备,还是吓得不轻。
  得是多变态的人才能想到这么折磨人的手段,还不如一刀杀了来的痛快呢,想到这人还随着马戏团基本上把世界都踏遍了,不由得同情起那个人来,上辈子做了多少孽这辈子被折磨成这样?
  看来还是得多做好事,就当给下辈子积福了。
  黄毛看到老大和女朋友来了,赶紧站直了身子,晏颂瞥了他一眼,黄毛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晏颂朝他摆了摆手,黄毛立刻如蒙大赦般溜了。
  云涯刚要推开房间门,晏颂拉住了她的手,皱眉看着她。
  云涯笑着看了他一眼:“在门口等着我。”
  话落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转了转眼珠子,以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一截飘飞的裙角,以及粉色的裙子下一双白色的皮鞋。
  仅仅只是下半身,已是说不尽的温柔和娇软,她想,这双脚的主人,一定是个妙龄女子,有着美丽的容颜,笑起来眼睛像月牙般迷人……
  那双脚渐渐走到她面前,她看到粉色的裙摆飞扬,如梦似幻,一瞬间把她带回到那个久远的梦中。
  那人缓缓蹲下身子,与她目光直视,看清那张脸,她瞳孔骤缩。
  这双脚的主人,确实有一张美丽的容颜,笑起来眼睛像月牙般迷人,只是那眼中的嘲讽和怜悯,如万箭穿心……
  纪云涯,她的好孙女。
  “奶奶,我来看你了。”少女的声音轻柔娇软,煞是动人。
  她眼中淌出血泪来,但除了眼睁睁看着,她还能怎么办?
  “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她对你的恨,还真是深啊。”少女轻轻摇着脑袋,无奈的说道。
  她吭哧吭哧,罐子碰撞着地板,发出尖利的声音。
  “你想说什么?”
  ——你们母女两个,一定会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云涯看清了她眼中的恨意,不以为意的笑了。
  “我们所有人的悲剧都源于你,作为罪魁祸首,你不仅没有丝毫悔改,到如今依旧执迷不悟,我连同情都懒得施舍给你,但是我不会恨你,相反,我还要感谢你对我的鞭策,作为报答,我还你一个了结。”
  云涯微微一笑,用手堵上了罐子上的两个口。
  没有出气孔,很快就会因缺少空气而窒息。
  罐子里传出一阵响动,垂死前的挣扎必不可少。
  云涯闭了闭眼,心中一片悲凉。
  直到在没有声息传来,云涯缓缓松开手,那双眼睛,已经失去了生彩。
  云姝啊云姝,一辈子机关算尽,你可有算出自己的终点?
  无论你有再多过错,也与我有血缘关系,人已死,生前再多的恩怨仇恨都已随风而逝,还你薄棺一口,入土为安。
  只愿下辈子,你能谨守本心,不再为祸。
  云涯还没走出房间,人就晕倒了。
  再醒来,是在卧室里,窗外阳光明媚,又是一个好天气。
  云涯掀开被子下床,走出房间,厨房里传来锅铲翻动的声音,隐隐夹杂着飘香,还没走近,就看到张华生端着盘子走出来,见到她笑道:“起来了,快洗漱吃饭了。”
  云涯问道:“晏哥哥呢?”
  恰在这时,门开了,男人走了进来,看到云涯,他快步走过来。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涯笑着摇摇头:“一大早你干什么去了?”
  早上醒来时,旁边的杯子是凉的,他昨晚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吧。
  “有点事情要处理。”晏颂牵着她的手走进卫生间,云涯没有多问,就见他拧着热毛巾,给她缓缓擦着脸,云涯接过毛巾,不由得笑道:“我又不是没有手,自己来。”
  在她擦脸的时候,晏颂接了杯温开水,挤了牙膏将牙刷塞到她手里。
  一切都给云涯准备的妥妥当当。
  在她刷牙的时候,晏颂拿着梳子,站在她身后,缓缓的梳理着她如瀑布般的长发。
  云涯只到他的肩头,从镜子她能看到男人垂着睫毛,睫毛浓密又纤长,面容俊美英挺,神情十分认真。
  云涯缓缓刷着牙,眼神一直盯着镜子里的男人。
  这一刻,真希望时光能永远定格。
  晏颂给她编了个麻花辫,垂在脑袋后,笑道:“怎么样?”
  云涯摸了摸,嫌弃的皱眉:“好丑哦。”
  晏颂无奈道:“看来我要多练练了。”
  “给女子绾发,你可真有出息。”
  “我这一辈子,只为你绾发。”男人勾着她的腰,于她四目相对,忽然低头,含住了她的嘴。
  云涯瞪大双眼,她正刷牙呢,满嘴泡沫,他就不嫌脏吗?
  晏颂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爱她所有的一切。
  两人在卫生间磨蹭了很久,直到传来老头咳嗽的声音:“再不出来饭都凉了。”
  云涯擦着嘴,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晏颂低笑了一声,将刚辫好的头发弄乱了,就溜了。
  “可恶。”云涯咕哝了一声,嘴角却勾着甜蜜的笑容,追了出去。
  吃饭的时候,晏颂说道:“吃完饭,我们回华国吧。”
  云涯闷头,半晌点头:“好。”
  晏颂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心里还有些障碍,但没关系,他会用陪伴驱散她心中所有的黑暗。
  云涯忽然抬头看了眼张华生:“师父,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张华生笑着点点头:“也好,我是该回去看看师兄了,还有你这丫头的身体,我不跟着哪里放心啊。”
  云涯抿唇笑了笑,低头扒饭,心中有些酸涩。
  临离开前,晏颂接了个电话,他走到阳台上,关门的时候云涯听到他说了一句话。
  “不行,我不同意,云涯的身体已经无法承接手术。”
  云涯抿了抿唇,能找到晏哥哥的,只能是晏家那边有人生病了,她Nyx医生的名头放在这里,吸引了多少人。
  “你妈一直联系不到云涯,急的都哭了,刚才哭着给我打电话,你大姨情况越来越不好,但如果不是云涯,你妈她不让别人给你大姨做手术。”晏南陌声音也有些无奈。
  “云涯现在还好吗?”
  “没什么大碍,但我不想让她劳神。”
  但是想到大姨,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经受病痛的折磨,晏颂亦于心不忍。
  “我会再找这方面手术更有经验的专家,不一定非得是云涯……。”
  “可是你妈死心眼,就认准了云涯,谁劝都不听。”晏南陌颇为无奈的说道。
  最终晏颂拧了拧眉,沉声道:“我再考虑考虑。”
  要挂电话的时候,晏南陌忽然说道:“这次的事情你做的很好,老段给我透露的口风,准备把你再往上提一提,你觉得怎么样?”
  他这样的年轻,再往上提就太惹眼了,晏南陌不想儿子木秀于林,但还是要听取儿子的意见。
  晏颂抿了抿唇,眸光幽深,半晌,沉声道:“我准备退下来。”
  “什么?”晏南陌惊讶道。
  儿子才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华的时候,他不想儿子太高调惹眼,但不代表他想让儿子退下来啊……
  晏颂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们晏家已经不需要更高的荣耀,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
  晏南陌如何不明白儿子的意思,没想到他比自己看的更通透,也更放的下。
  不由得欣慰的笑道:“不管你做什么,爸爸都支持你。”
  晏颂勾了勾唇,扭头看了眼坐在客厅的少女,眼底划过一抹温柔。
  晏颂走了过来,云涯站起身笑道:“晏哥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晏颂走过来牵起她的手,不由得皱眉:“怎么这么凉?”
  现在正是酷暑时候,她的手却凉的像寒冰。


第487 丧心病狂 横刀夺爱

  晏颂走了过来,云涯站起身笑道:“晏哥哥,我们可以走了吗?”
  晏颂走过来牵起她的手,不由得皱眉:“怎么这么凉?”
  现在正是酷暑时候,她的手却凉的像冰。
  云涯无所谓的笑道:“没事,晏哥哥给我暖暖就不凉了。”
  少女温软的笑容像穿破乌云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他的心上。
  晏颂眸光微深,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拉着她一起走出了别墅。
  两人走出别墅,黄毛等在车旁,见两人出来,立刻走过去拉开车门。
  “小姐。”
  云涯抬眸,明月快步朝她走来。
  黄毛一惊,动作先于反应的掏枪,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然还没等他掏出手枪,那人随意的甩了甩手,他手里的枪就飞了出去。
  黄毛:……!
  再见明月,云涯含笑道:“你来了。”
  “我奉少爷的命令护送您回国。”明月还是冷着一张脸,一丝多余的表情也无。
  云涯没有多问,不管渺渺是从哪里来,有怎样的身份,只要他还是她的渺渺,她就不会主动去戳破。
  “好。”
  明月见少女脸色平静,什么都没有多问,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只能往肚里咽。
  晏颂瞥了眼明月,淡淡道:“你和他一起吧。”
  话落揽着云涯坐进了车里。
  黄毛笑嘻嘻的走过来:“美女你好,我叫黄毛,我老大就是刚才那个又俊美又霸气的男人……,请问您是……。”
  明月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转身拉卡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黄毛摸了摸鼻子,这个美女好个性……
  直到晏颂降下车窗,冷冷望过来的瞬间,黄毛立刻回过神来,屁颠颠跑去开车。
  车子一路朝着机场而去。
  到了机场,走专用通道来到停机坪,一架直升机正等在那里。
  而在直升机旁,直立着一道挺拔的声音,螺旋桨挥发出的气流掀起男人的衣摆,轮廓分明的面容在天高云阔的背景板下显得更为英挺俊美。
  晏颂下意识皱眉,但即使不喜,他也不会表现在脸上。
  握着云涯的手改为了揽着她的腰。
  云涯笑着瞥了他一眼,就喜欢看晏哥哥吃醋的样子,虽然事后她总是没有好果子吃,但至少证明,他心里有多在乎自己。
  机场风大,刮得云涯眼睛都睁不开,晏颂将云涯整个人揽在怀中,用大衣裹好,揽着她朝那道身影走去。
  “劳德少爷。”晏颂淡淡点头,算作打招呼。
  两个很冷的男人站在一起,可想而知气氛有多冷场,最起码跟在后边的黄毛下意识打哆嗦,更别提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更冷的女人。
  又不是冬天,能不能给点儿热气?
  黄毛的抱怨没人听见。
  劳德冷沉的目光从晏颂的脸上滑落到他怀中,大衣下,一丝墨色隐匿,心底某个地方划过一抹柔软,抿了抿唇,最终开口:“一路顺风。”
  晏颂勾了勾唇,宣示主权般将云涯紧紧缩在怀中,嘴角的笑显得有几分邪魅,但落在劳德眼中就有几分不是滋味了,分明就是炫耀,握着拳头的手紧了几分,但以他的立场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
  她本来就是他的未婚妻不是吗?
  劳德苦笑了一声。
  “告辞。”
  晏颂跟这个男人实在没有什么话好说,难道对一个心里可能惦记着自己女人的男人和颜悦色?抱歉,他可做不到,没杀了这个男人已是他最大的仁慈。
  抱着云涯踏上梯子,一眨眼就消失在机舱口。
  黄毛笑着走过来,“劳德少爷,您请回吧。”
  劳德抿了抿唇,“帮我转告他一句话,谢谢。”
  黄毛笑道:“一定。”
  直升机缓缓起飞,云涯从窗口往下望去,男人高大的声音渐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风越发大了,吹起男人的衣角,显得孤冷而落寞。
  一只大掌扣在她的腰侧,下一刻她的身体跌落在一个坚硬的怀抱中,云涯忍不住轻哼出声,男人张口咬在她的脖颈上,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耳边,撩的云涯汗毛扩张。
  “你在看什么?”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
  云涯笑道:“在看人啊。”
  咬的越发重了,“谁?”
  “还能有谁?”
  惩罚性的重重咬了一口,“你故意的是不是?”语气带着几分不悦和傲娇。
  云涯双手抱着他的脑袋,忍不住笑道:“你是在吃醋吗?”
  晏颂坚决不承认,在她脖子里啃啊啃。
  “别闹,我跟你说话呢。”
  “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
  接下来的话,直接被封住了。
  黄毛还没走近,就听来里边传来的不可描述的声音,脸微红,赶紧转身,慌不择路的走了。
  艾玛,老大看着持成稳重,没想到也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
  眼角瞥到大马金刀坐在舱门口的那道身影上,目光忍不住亮了亮,目光流连在这个女人身上,身材高挑修长,黑衣包裹下的肌肉劲瘦结实,一看就很有手感,尤其是胸前那两坨……太具有健美的美感了,黄毛擦了擦即将要流出来的鼻血。
  两条长腿大剌剌的点在地上,坐姿很爷们儿,但一点也不粗糙,反而显得十分的潇洒。
  长发高绾,墨发随发带飞舞,额头光洁饱满,剑眉凌厉飞扬,目如朗星皓月,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即不失男儿的英气,又不乏娇女的艳色,这两种气质揉杂在一起,反而增添了一丝独特的魅力。
  窗外的浮云掠影洒照在女子身上,显出几分朦胧的神秘感,双手抱胸坐在那里,怀中抱着一柄长剑,刹那间,就像小说里仗剑走天涯的剑客从书里活了,黄毛看的目不转睛。
  这么极品的男人婆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女子目光忽然忘了过来,那目如寒潭,深冷不可测,黄毛瞬间就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黄毛很怂的笑了笑,事后他无数次捶胸顿足,这个笑容落在对方眼中,绝对无比的猥琐。
  “你……你好。”黄毛刚想坐过去,女子冷然的目光让他沉下去的屁股立刻弹了起来。
  尴尬的站在那里,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女子转开目光,看向窗外的浮云。
  黄毛悄悄松了口气,这么强势的女人,大嫂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
  留在身边当保镖,我看是当姑奶奶供着吧。
  “我是特战队的……我今年二十四岁就已经是中尉了,像我这么年轻就是中尉的特别少呢,你呢,你是做什么的?”
  女子长眉微蹙,似是在嫌弃这个男人的聒噪,冷冷的开口:“闭嘴。”
  黄毛惊喜道:“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女子望来的眼神阴冷的仿佛在望着一个死人。
  黄毛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我可是老大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
  黄毛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飞机上的时光很无聊,但就在黄毛的叽叽喳喳中度过了,要不是下飞机了,明月恨不得捏死他,乌鸦都没他这么聒噪烦人。
  直升机在京都机场降落。
  再次踏上京都的土地,云涯平静的心湖微起涟漪。
  夜已深,晏颂抱着她从特殊通道口出来,坐上了前来迎接的车子。
  前来接两人的是晏南陌的秘书,从前座上扭过头来,“大少爷,纪小姐。”
  云涯朝他轻点了点头。
  车子一路飞驰,倒映着两侧的霓虹夜景,于眼中飞快倒退。
  两人没有回晏家,而是回了晏南陌和庄曦月在外边的房子,晏颂本要抱着她进去,云涯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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