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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第4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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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生怕梁温婉不信,黄文晴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递到梁温婉面前。
  “她一直在等着你去看她呢,千万不能让她失望啊。”
  这应该是一张新拍的照片,那是一个苍老的女人,躺在病床上,干枯消瘦,目光呆滞而麻木,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即使脸色再蜡黄、皱纹再横生,她依旧能清晰的看到这个女人的五官和曾经的风情绝美……
  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她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道:“我要见她。”
  黄文晴收回手机,笑着在沙发上做了下来。
  “任你孙悟空再能耐,还是逃不出我如来佛的五指山。”
  梁温婉目光平静的看着她:“我输了。”
  自以为稳操胜券,实则输的一塌糊涂,这么多年,她不过就像个小丑一样。
  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到了这个时候,黄文晴反而不急了,该发生的已经发生,她现在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折磨这个女人。
  “想要见她,必须帮我做一件事。”
  ——
  晏颂将云涯送到家,陪着云涯睡着,目光微微眯了起来。
  表哥出事了。
  黄毛昨夜陪表哥进了野树林,到现在还没出来,警方已经派人进了山,但是到现在,不管是表哥黄毛还是阮文臣,都没有影子。
  他预感不妙,但、垂眸看看熟睡的云涯,真的不舍得离开她。
  但他也知事情分个轻重缓急,现在明显表哥的事情更重要,大姨刚刚平安,表哥不能再出事了。
  “青岚。”
  晏颂知道她听得到,冷声道:“保护好她。”
  青岚偷偷翻了个白眼,用得着你来提醒吗?
  晏颂匆匆离去,来接他的正是警署的车子,车子径直开往念山楼盘的方向。
  “晏……首长。”一个身着警司制服的年轻男人大步走了过来,神情十分的郑重恭敬。
  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的年轻,年纪轻轻做到这个位置,实在是不简单哪。
  晏颂目光淡淡的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脑海中瞬间蹦出这个男人的所有资料。
  邓容华,男,二十五岁,稥港警署高级督察,父亲是南区警务处处长,家里也是警察世家,虽然沾了父亲的光,但和他自身的聪明努力也是分不开的,从警两年,已经升任高级督察不说,和犯罪分子斗智斗勇,不畏艰难险阻,大大小小的表彰拿了无数,是稥港警界一颗耀眼的新星。
  虽然邓容华在稥港可以说是一手遮半天,但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可不敢造次,要不然绝对连死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我方已经派人进去了,截至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请问首长还有什么指示?”邓容华不卑不亢的说道。
  晏颂脱下外套,一边将衬衣袖口挽起,露出紧窄有致的胸膛和蛮腰,一双长腿笔直,站在那里,挺拔修长,比男模还要吸引人眼球。
  邓容华赶忙接过晏颂的外套。
  “守好各个出口,分两个人给我,我亲自进去。”
  “首长万万不可,这野树林未经开发,连接着香山,毒蛇猛兽时常出没,十分危险。”
  晏颂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邓容华吞了口唾沫,咽回了接下来的话。


第504 做个了断 死的难看

  野树林很大,里边未经开发,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并且容易让人迷路,晏颂矫健的身影在密林中犹如猎豹般敏捷的穿行,跟着的两个警察常常连影子都没看清就被落到后边去了。
  密林深处,坐落着一座茅草屋,四周杂草丛生,很轻易就将茅草屋遮掩了去。
  茅草屋内只有一张破窗和破桌子,墙角有个灶台,上边落满了灰尘,可能在很久之前这里有人生活过。
  床上铺着稻草,而在那些稻草上躺着一个女人,衣衫凌乱,白皙的脸庞上巴掌印未消,看着格外的触目惊心,一双光洁笔直的长腿曝光在空气中,上边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淤痕,一看就是遭受过非人的蹂躏和虐待。
  腿上脸上手臂上还有被杂草尖利的叶子、锋利的树枝划破的痕迹,血迹涔涔,令人心惊。

  “咳咳……。”女子咳嗽了一声,幽幽转醒。
  呆滞的目光盯着草棚,半天才回过神来,她呵呵的干笑了两声,眼角却有泪珠滚落下来。
  以前,她被母亲娇宠着长大,什么苦都没吃过,后来为了享受追捧的快感她做了明星,众星捧月,她以为自己是公主,只要她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
  但是现在呢,她像块破烂的抹布一样被人丢弃在这里,没有人会来救她,从昨天夜里到她刚才晕过去,那些可怕的记忆让她每每想起恐惧的全身都在颤抖。
  “不……。”她环抱着自己,驱赶着那些如蛆附骨的恐怖记忆。
  “妈咪救我……。”昨天夜里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可是她的妈咪却没有来救她,浑身疼的骨头都散架了,尤其是那个地方,虽然她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贞操,但是自愿和被人强迫是两种意义。
  “呜呜……。”她伤心的哭泣起来,委屈、难过、痛苦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不明白,她只是和妈咪一起坐车回家而已,怎么会这么倒霉的遇上匪徒。
  这两日,那个人暴怒发狂的时候,就会对她做那些禽兽事情,嘴里一直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语气充满着刻骨的疯狂和恨意。
  庄繁星……庄繁星……一开始她被吓坏了,再到后来那些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和折磨让她顾不上想太多,她只记得那个人涌动着恨戾和疯狂的眸光,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直到现在,她才有时间去细想,这个名字,太熟悉了……那不是……阮夫人、她那个姐姐的未来婆婆吗?
  那么这个男人是谁?
  她忽然想起前几天在剧组几个小演员凑在一起聊起的八卦,她当时路过,不经意听到了一些,阮文臣因为在外拈花惹草,甚至饥不择食到要抢儿子的女人,阮夫人终于忍不下去了,将阮文臣告上法庭,要求解除婚姻关系,法庭受理,判了阮夫人胜诉,阮文臣净身出户,连在公司的权利都被那个扮猪吃虎的儿子给夺去了,被阮松溪从阮氏集团除名,一夕之间从天堂跌到地狱,令人不胜唏嘘,当时几个小姑娘还在大骂阮文臣渣男,替阮夫人鸣不平。
  那天那个男人听妈咪说她们是梁夫人和梁家小姐之后,显得很是激动,还说了一些奇怪的话,那时她还不明白,只是觉得倒霉,但是如果他真的是阮文臣的话,他被儿子和妻子联合赶出家门,没钱没权,还不恨毒了对方?只会想着报复,但是阮松溪和庄繁星他无能为力,便退而求其次,拿她梁家复仇了,她就成了梁温婉的替身了,该承受这一切的,本该是梁温婉……
  想通这一点,她心底的恨意和不甘像一团烈火一样在她的胸口燃烧,指甲深深的抓进身下的稻草中,浑身都在颤抖。
  “梁温婉……。”她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幽鸣,恨不得将她口中的那个人撕成碎片。
  忽然,外边传来脚步声,她猛然颤了一下,赶紧闭上双眼装晕。
  木门被人一脚踢开,沉重的脚步每落在地上一下,就轻易的让她心脏漏跳一拍。
  鼻尖闻到一种类似烧烤的香味儿,肚子忍不住叫了起来,耳边传来男人不屑而阴冷的声音,仿佛一种本能般,她瑟缩了一下。
  “别装了,要不想饿死,就给我爬起来。”
  梁温媃缓缓睁开双眼,就看到一个形容狼狈的汉子站在她面前,唯独一双眼睛,浑浊而阴冷,被盯着仿佛置身于地狱。
  那种可怕的感觉又来了,她环抱着膝盖缩在床脚,换来男人不屑的一声冷笑,一根长棍串着不知道什么的肉仍在她脚边,她饿坏了,闻着又实在稥,抓起来迫不及待的张口就咬。
  肉的味道挺鲜美的,就是有点硬,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她吃了那么多山珍海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饿了,她觉得这反而是她这辈子吃的最好吃的东西。
  男人拿出一个黑色的跟砖头似得东西,右上角有一根很长的天线,手指在上边倒弄了几下,就看到屏幕亮了。
  那是卫星电话,她拍电影的时候剧组用过这样的道具。
  一边嚼着肉,她忍不住问道:“这是什么肉?”
  男人头也不抬的说道:“蛇肉。”
  梁温媃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忽然将手里还未吃完的肉串扔了出去。
  “呕”她趴在床边,抠着嗓子眼干呕。
  蛇肉……恶心死了。
  “你怎么给我吃这种东西?”到了这个时候,依旧不改她的公主病,但是这里可没有一个包容她所有任性的母亲。
  其实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贝齿咬着下唇,委屈又害怕的朝那人看去。
  男人根本就没理她,或许听见了,却懒得搭理。
  这一看,她不由得怔住了。
  男人邋里邋遢,不修边幅,还满脸胡子,乍一看跟一流浪大爷似得,其实仔细看,能看得出来男人五官是很出色的,虽然写满了沧桑,却不难看出年轻时是极为俊美的,而且举手投足间的贵气是那些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流浪汉所不曾具备的。
  那双眼睛刻满了阴戾,微勾的眼尾风流十足,于落魄中,有种勾人心魂的独特魅力。
  她以为阮松溪肖似了庄繁星,但是现在看来,他却是和这个男人像极了,尤其是那双风流摄人的桃花眼,几乎如出一辙。
  男人忽然抬眸,梁温媃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被他眼底的空洞幽深吓的不轻。
  “你……是不是阮文臣?”梁温媃试探着问道。
  到了这个时候,哭已经不管用了。

  男人眯了眯眼。
  梁温媃赶忙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你被他们母子俩赶出了家门,其实我很同情你的,明明你才是阮家的掌权人,还有我姐姐,我爸爸当初很反对她嫁给阮松溪的,可是她非要一意孤行,把我爸快要气死了……。”
  一听到阮松溪的名字,阮文臣显得非常暴戾,拳头握的“咯吱咯吱”作响。
  “我很理解你,其实我跟你一样,我姐姐她很优秀,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我永远只能沦为陪衬,连爸妈都只宠爱她,我只不过是公主身边的小丫头罢了。”语气十分的委屈,不知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眼泪如串珠般滚落下来,格外的楚楚可怜。
  男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根本就没听到梁温媃的话,梁温媃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的瞥了他一眼。
  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
  遂即她心中猛然一惊,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脸色疏忽就白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梁温媃,你真的没救了……
  忽然,外边传来动静,阮松溪眸光一凛,从靴子里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大步走到梁温媃身边,将匕首对准她的脖子,整个人藏在她的身后,胁迫着她往窗边走去。
  他知道那些人迟早要找来的,也好,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他过够了,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木门“哐当”一声被人一脚踹开,年久腐蚀的木门终于承受不了摇摇欲坠。
  “砰”的一声砸落在地上,掀起尘土飞扬。
  阮文臣箍紧了梁温媃,匕首落在她的脖颈动脉上,只需要轻轻一下,梁温媃就会即刻去跟阎王见面。
  梁温媃痛苦的呻吟了一声,目光巴巴的望向门口方向。
  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俊美高大,看清那张脸的瞬间,阮文臣眸光忽然紧缩了一下,匕首紧紧的抵着梁温媃,忽然大笑了一声,“我的好儿子,你终于来了。”
  阮松溪目光淡淡的自梁温媃身上掠过,冷冷的落在阮文臣身上,薄唇微抿,“放了她。”
  “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样说?”阮文臣忽然仰天狂笑了一声,梁温媃脸色死白。
  阮松溪双拳紧握。
  “阮松溪,我的好儿子,一直以来我都小看你了,所以我输了,阮氏在你手里会变得更好,这我相信,可你妈那个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阮松溪眸底骤然划过一抹冷戾,薄唇抿的死紧。
  “我再说一句,放了她。”话落抬步朝他走去。
  锋刃在梁温媃白皙的脖颈上划下一抹红痕,那血色如此刺眼。
  “给我站住,否则我现在就杀了她。”
  梁温媃默默的流泪,小幅度的摇着脑袋,嘴里低喃着:“不要再过来了……。”
  其实此刻她最恨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他和梁温婉的关系,怎么会连累到她,她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他。
  阮松溪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了。”阮松溪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阮松溪心底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
  房间门打开,小红看到大小姐走了出来,快步朝她走过去。
  “大小姐?”
  垂着脑袋,披头散发,失去往日的神采飞扬,整个人充斥着一种令人心惊的绝望。
  女子抬起了一张脸,苍白、麻木、僵冷,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失去了灵魂。
  小红大惊失色:“大小姐,您怎么了?”
  梁温婉淡淡的拂开她的手,眼珠子漠然的转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声音干涩沙哑,“没事。”
  说着抬步回了房间,高挑的背影此刻看来那般的孤冷落寞。
  二十分钟后,一辆轿车驶离了梁家别墅。
  “你最好别骗我,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包括你的宝贝女儿,我会让她知道什么才叫生不如死。”女子手指落在方向盘上,在车海中穿行,冰冷的声音徐徐响起,在这寂静的车厢中,猛然令人后背惊起一身冷汗。
  坐在后座上的女人闻言不屑的勾了勾唇,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眸光逐渐幽深。


第505 无懈可击 画地为牢

  病房内,庄曦月陪着庄繁星,没一会儿庄繁星就累了,躺下来的时候问道:“溪儿呢?”
  庄曦月笑道:“公司有点事儿,马上就过来了。”
  打了一上午手机都不见人影,这孩子跑哪儿去了?
  心底着急,面上却不显露出来。
  庄繁星有些失望,不知为何,她现在迫切的想见到溪儿。
  抬手落在胸口,有种不安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姐,好好休息,等醒来,溪儿就会来看你了。”
  庄繁星拉着庄曦月的手,温柔的说道:“月儿,你是个有福气的人,姐姐这辈子过的混混噩噩,让爸妈和你费心了,爸妈那里,以后劳你多照应了。”
  “姐,你说的什么话,我有没有福气我不知道,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姐姐你福气比我深,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你生病的事情我怕爸妈年纪大承受不了,根本就没跟他们说,等你养好身体,我们一起回家,爸妈天天都盼着你能回去呢。”
  庄繁星眼眶微湿,笑着点点头:“好,如果我能好起来,我就回家,陪着爸妈,以后哪里都不去了。”
  庄曦月蹙了蹙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没等她细想,就听庄繁星目光望着窗外,忽然说道:“月儿,我最近经常做梦,梦到他来找我了,他在怪我……。”
  庄曦月心脏“咯噔”一跳,那个“他”也只有那个人了。
  让姐姐念了一辈子,愧了一辈子,也恨了一辈子的人。
  虽然姐姐看起来云淡风轻,甚至她的女性独立思想影响了一代华国女性,但是也只有她清楚,姐姐心中从来没有放下过。
  如果你曾经深爱过一个人,就知道,放下,谈何容易。
  姐姐也只是凡夫俗子,也只不过,她比常人更能忍罢了,不会轻易让人看到自己的伤口。
  “姐,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想了。”庄曦月心疼的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女子。
  庄繁星嘴角勾着一抹温柔的微笑,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美好,“他让我等他,可最终,我还是没有等到他,是他负了我,还是我负了他?”
  庄曦月摇着脑袋,红着眼眶说道:“姐,不要再说了……。”
  “呵呵……。”眼角有晶莹的泪珠滑下来,“是他负了我,而我也负了他,我们背弃了彼此的誓言……。”
  庄曦月只觉得心痛。
  当年姐姐出国留学认识了一个华人,那是一个才华洋溢优雅绅士的俊美男人,两人因一本书结缘,两个孤独的灵魂互相偎依取暖,她们彼此都觉得对方就是今生唯一的灵魂伴侣,那种感情,是贫瘠的词汇所无法形容的默契和美好。
  他们深爱着彼此,灵魂合二为一,她还记得那时候姐姐在大洋彼岸的电话里用少女般的娇俏声音告诉她,她找到了,找到了那个能陪她一生的男人。
  也许是从小失去双亲,姐姐比平常人更早熟懂事,那是第一次,她听到姐姐的声音里有着抑制不住的喜悦,她衷心的祝福姐姐能够幸福。
  那一段在国外求学的日子,对姐姐来说,应该是人生里最美好的一段日子了吧。
  后来,姐姐学成归国,她一直是个很有计划性的人,不会因为感情而做出盲目的选择,而那个男人也要拓展事业,而他的发展重心中,却没有华国,因此两人做了一个约定,用三年的时间让彼此专注事业,三年后,他们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在一起。
  她太自信他们之间的感情了,所以三年中,她们只通过几次电话,彼此潦草见过几面,然后匆忙分别,投身于事业中,她坚信,那个人和她一样,即使她们分居大洋彼岸,可她们的心,会永远在一起。
  三年后,她是华国身价最高的当红作家,著作畅销全世界,她的名字她的思想彻底影响了一代女性,她的事业取得了至高无上的成功。
  约定的那一天来临的时候,她换上最漂亮的衣服,化上最精致的妆容,以最美丽的姿态迎接他的到来。
  约定的咖啡厅内,她等待着心爱之人的到来,平静的面容掩饰不了雀跃的心情,她幻想着未来的美好,在心中一遍遍的勾勒着他的模样,三年过去,他还好吗?
  从天亮等到天黑,她固执的坐在那里,翘首以盼。
  一定是飞机晚点了,没关系,她可以等。
  是有急事绊住了他的脚步吗?没关系,她可以等。
  还是……他出了什么事?
  她找了一千种理由,就是没有一个理由,是他背弃了她们的诺言。
  等到后来,等来了一张邀请函。
  婚礼的邀请函。
  新郎的名字——三年间无数次在她唇齿间碾磨,在她心中生根发芽,融入他的骨血之中,有一天她可以忘了自己的名字,却忘不了他。
  而新娘,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上边有两人的婚纱合照,像她无数次幻想的那样,西装革履的男子气宇轩昂,连唇畔的笑容弧度都恰到好处,唯一变了的,是他的那双眼睛。
  让她再也看不透了。
  那个女子,娇俏伶俐,偎依在他身旁,真真人比花娇。
  真和谐,真养眼,真般配。
  那一刻,她竟然还能生出这样的想法,这张照片是那样刺眼,刺痛她的眼睛。
  有过那样的感觉吗?
  天旋地转,痛彻心扉。
  她心中的痛苦快要满溢,面上却依旧能保持最得体最优雅的微笑,她的伤痕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这是独属于她自己的骄傲。
  她颤抖着手指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喂,请问您找谁?”手机里传来女子娇俏动人的声音。
  最后一点希望伴随着这道声音一同沉入无底深渊。
  她面相月亮,背脊挺的笔直,整个人忽然就平静下来了,心中也许翻江倒海,然她的面容上,却是最优雅而端庄的微笑,完美的让人挑不出一丝错误。
  “我找傅司亭。”
  语气里不动声色的高傲和骄矜让对面的女子下意识有些自卑,“他在洗澡……你找他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等他洗完澡我再打来。”
  挂断电话的那刻,她仿似支撑不住全身的力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在黑暗中环抱着自己。
  “她是不是作家繁星啊……我好喜欢她的,她本人比电视上还要漂亮呢,我们找她要个签名吧。”
  “啊啊啊啊竟然是繁星,我太喜欢她了……。”
  那个年代,纸质媒体发达,民风淳朴,作为当红作家,其在民间的影响力可比现在的小鲜肉要厉害多了。
  越来越多的路人认出了她,争着抢着要签名,她以最完美的姿态面对着所有粉丝的热情,不知疲倦的签名、合影。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微笑着对粉丝们说道:“我要接一个对我来说十分重要的电话,可以给我几分钟的时间吗?”
  粉丝们愣愣的点头,没有人发出声音。
  在无数双目光的注视下,她平静的接通了电话,平静的放在耳边,平静的说道:“你好。”
  她平静的听完对方的话,微笑着说道:“婚礼那天我要参加新书的签售会,可能去不了了,抱歉。”
  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女子秀丽的面容上有着温柔的微笑,那眼底却仿似有水光闪烁,莫名的让人感觉到悲伤。
  “祝你幸福,再见。”
  挂断了电话,她听到一个女粉丝好奇的问道:“繁星姐姐,是你的朋友要结婚了吗?”
  她微笑着说道:“是啊。”
  “不知道繁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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