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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蜘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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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别生气。事情很重要,您得与主任工程师去莫斯科。”
学者皱紧了眉头。
“为什么?”
“去总局报告。”
“这真是新闻!”扎维亚洛夫极为惊讶,”怎么这样……突如其来。”
“错了,谢尔益·德米特里那维奇,完全不是突如其来,已经过了 5 天到 7 天。”
“可是我的信管怎么办呢?”
“主要就是为它才去的。那里您会知道你们技术的最新消息,阐明一切可能『性』。在我们的仓库里反正原料很少。”这是另一个问题,为这个不一定要我去莫斯科,有供应科嘛。”
“谢尔盖·德米特里耶维奇,您的威信很有作用,如果您亲自跟首长说一说……”
“懂了……唉!没有料到,没有料到。”
“您不是准备夏天去科学院吗?”
“不是那个事,报告使我头痛。就是说,又得准备。”
“那又怎么呢?有的是时间。女打字员我给您安排。”
学者『摸』了下小胡子,作了最后拒绝的尝试。
“难道非我不行吗?”
“怎么也不行。我们对派谁去动了很多脑筋;我们不想打断您的工作,但是您也明白,这在眼下是多么重要。”
“一般说来,借此机会出去一次,这也不坏。完全不坏,”化学家沉思着说,”对,不能老是闭门造车。我已经三年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了。是的,三年缺一个月。在化学里有许多新东西——这很自然。科学界现在工作很卖力……可出版物却很少。如果一定要我去,我也只好去一趟。写出差证明吧,瓦列里·库兹米奇。那我乘什么走呢?”
“乘飞机。”
“乘飞机!哪儿的话!”学者惊奇起来,并突然推论说,“我不会跳降落伞,一次也没有跳过。”
厂长笑了。
“41 年,”他说,“妻子对我讲,有一个女公民断言说她在排队时看见一个法西斯分子乘降落伞落到他们的屋顶上,看了看他要的东西,又飞走了。还一口咬定她是亲眼目睹的。
扎维亚洛夫哈哈大笑起来。
“乘降落伞飞走?奇迹!这应当去对小孩子说。”
他们拟定了一个大概的报告计划,记下了一系列应在临行前“详细研究”的问题,准备到莫斯科去说明,然后他们彼此都很满意地分了手。
特里福诺夫完成任务回来,登上自己的办公处,给首长打了个电话。
“中校同志,特里福诺夫报告,”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回答后,他说,“刚到。”
“一切顺利吗?”伊万·瓦西里那维奇问。
“好像是。”
“‘好像’是什么意思?”
“这里有一点没有料到……”
“请来一下。”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穿着普通的西装,好些地方抹上石灰,他刚刚去了正在进行修理的扎维亚洛夫的住宅,还没来得及把衣服弄干净。助手的电话使他十分担心。
特里福诺夫走进办公室,把从『药』剂员那儿拿来的『药』粉放到桌上,伊万·瓦西里那维奇把盒子推过一边。
“喂,您那儿怎么回事?”他问。
“按顺序讲吗?”
“不,先说说什么没有’料到’,您怎样回答。”
“沙尔科夫斯基间我,有没有带来国声机唱片。我回答没有:说除了信,什么也没带来。”
“嗯,那后来呢?”
“再没有什么了,叫晚上去一次。”
“是这样!”伊万·瓦西里那维奇拖长声调说,“唱片。记得很清楚,卡扎科夫关于唱片什么也没有说。我看了全部记录,这是新情况,好,现在请坐下,把一切按次序讲。”
听完造访『药』剂员的详细报告,伊万·瓦西里那维奇把写在盒上的地址同他那儿已有的地址核对了一下。
“我们原来把沙尔科夫斯基忽略过去了,特里福诺夫同志。那是个老牌间谍,我得到了很不寻常的材料。”
“是,老家伙看来很有经验,“特里福诺夫同意说。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从盒予里拿出了阿司匹林粉,打开了其中的一包,闻了闻。
“阿司匹林,”他慢腾腾他说,他原以为其它什么东西。“关于唱片我自己来弄清楚,现在您需要设计好扎维亚洛夫住宅里的信号装置。铃声不适合,得是一种声音很轻的小汽笛……又不能经过梯台,马尔采夫可能注意到。”
“容许提个建议。”
“提吧。”
“装作旧天线!经过窗子拉到外面,搭在屋顶上,而另一头通到布拉科夫那里。”
“不知道行不行……到现场去看一下。那儿二层楼上架设着电线,或许就藏在里面?最好您亲自去看一下。”
特里福诺夫注意地听着,并观察着首长的每个举动。他感到中校说话和举动都显得十分心不在焉,也许他头脑里正忙着考虑别的事情。
他没有猜错。伊万·瓦西里那维奇想的正是主要问题,他的全部计划得靠它来实现。
“听着,特里福诺夫同志,”他友好地对助手说,”您认不认识年龄 15岁左右的女孩子?要聪敏、勇敢、机灵,最好有音乐才能。”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的所有助手都知道首长的计划,并不止一次思考、商量和评论这些计划:因此,特里福诺夫一下明白了首长的意图。
“代替阿利姬吗?”他问。
“是。”
“有一个……外甥女,但是她不合适,中校同志,“他想了想作了回答,但随即又说明,”她是个慌张鬼。有点什么事,立刻就尖叫起来。阿利娅,像您所说的教授的女儿……书读得很多,懂得很多东西。这样的女孩没有……不适合!女邻居倒有个女儿,不过话太多,是个饶舌的人!她什么都会讲出来的。”
“是……这样的人不适合,”伊万·瓦西里那维奇同意,“当然,可以说女孩子撤退到了姑母的村子里,但问题不在这儿,多一个人在住宅里对我们有好处。阿列克谢耶夫每天要学习。”
“要是阿利娅自己同意,为什么不呢?”
“不,我也想到过这点。太冒险。他们之间的关系应当是很亲密的,哥哥和妹妹。那个女孩见到阿列克谢耶夫会害羞,并且一般说来他们是很不同的……”
“那么,或许他自己有个认识的女孩子?”特里福诺夫问。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抬起头,仔细地看了看助手,笑了。
“这点我倒没有想到……这真是个好想法。应该问明白……在马尔采夫来之前我们还有许多时间。”
这时外面响起了警报声。伊万·瓦西里那维奇打开了扩音器,听这个令人不安的声音响了几分钟,随后拔掉了『插』头。
“天气转晴了,他们又飞了,”他说。
“这是某种校正『射』击用的飞机。在我们战线上没有轰炸机出现,”特里福诺夫说。
“谁晓得他们。今天没有,昨天可能有……”
43 年,空袭警报在列宁格勒很少出现。空中优势完全转到苏军这边来了,希特勒分子只在战线最紧要的地方派出他们的飞机。
第1卷 第7章列娜·加芙里洛娃
每天收到的《列宁格勒真理报》挂在存衣室的大护板上;空闲的时候,它旁边总是聚集着许多人。
“命令!什么城市?女孩子们,”进来的女工们急不可待地问。
“法斯托夫。”
“这在哪儿?”
“在乌克兰,基辅过去。”
“这是个大城市吗?哪个知道?”
“大概很大。要不不会无缘无故发布命令的……”
列娜,加芙里洛娃站在女工中间,带着幸福的微笑听着这些谈话。11 月7 日苏联红军在基辅附近粉碎了希特勒军队,解放了乌克兰的首都。今天是法斯托夫……不知以后那一天可以把法西斯分子从列宁格勒赶出去。苏联军队的每个胜利,列娜都领会成自己的胜利,就像她亲自参加了解放基输、法斯托夫和其它城市的战斗。难道不是这样吗?难道她不是为胜利正在贡献出一切力量吗?难道她不是与成年人同样工作着,哪方面也不比有经验的女工差吗?最近一年内,她受到三次表扬、两次奖励。
“加芙里洛娃在这儿吗?”她听见了女记时员的声音,便回过头去看了一下。”列娜,快去主任那里,有人急着找您。”
安娜·扎哈罗芙娜领导工场很久了,熟悉所有女工,知道她们的『性』格、才能、生活条件和家庭情况。在叫列娜·加芙里洛娃前,她把女孩子的情况对国家安全局的中校作了详细介绍。
“在列宁格勒她没有亲人,是父母全无的孤儿,”她用平稳的声音说,”父亲在前线,什么消息也没有,不清楚他是否活着……”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没有打断她,从这个又高又瘦、不很年轻的女人话里可以推定,列娜·加芙里洛娃受到信任,不仅如此,他觉得主任很喜欢列娜,而且对她有些偏爱。
“我不知道,您为什么需要列娜,”安娜·扎哈罗芙娜继续讲,”不过应当说,与她分手很可惜。女孩子在我这里工作……要不是最好的,也决不输给最好的。我们大家对待她就像亲主女儿一样。”
“我们不会耽搁她很久的,”伊万·瓦西里那维奇安慰说,”年底她就回来工作。”
“要不给您另外介绍一个,”安娜·扎哈罗芙娜坚持说,“年龄较大些,他究竟还是个孩子呢。”
“不,不能换。”
“我当然很难判断……你们干的又是这种事……怎么说呢……你们优先一切。您同她亲自谈吗?”
“是的,只要您同意。”
有人敲了下门,得到容许之后,列娜进来了。她带着疑问看了看安娜·扎哈罗芙娜,又望了下不认识的男人,遇到了他那仔细研究的目光。
“您叫我吗?安娜·扎哈罗芙娜,”列娜低下眼睛轻轻地问。
“是,请在这张椅子坐下,别不好意思。”
列娜走到指定的椅子前坐下,理了理外衣,她感到那男人锐利的目光还在注意自己。”他需要什么?他是什么人?”她想,决不定要不要把眼睛抬
起来。
“列诺奇卡1,想委托你一件极其严肃、极其重要的事,”安娜·扎哈罗
芙挪用不同寻常的、严厉的声调说,“如果你有能力……胜任得了,就同意
把这样的重任担当起来吧。”她停了停,吸口气结束说,“我毫不反对。”
“什么事?安娜·扎哈罗芙娜。”
“关于这个,你与伊万·瓦西里那维奇谈谈……那么,我暂时出去一下。”
她站起来,抚『摸』一下女孩子的头,扫屋子里出去了。
“让我们认识一下,列娜,”男人站起来,向她伸出了手说,“我叫伊
万·瓦西里耶维奇,不过您可叫我万尼亚叔叔。”
列娜抬起了眼睛,她的一切不安部消失了。在她面前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亲切的微笑,善良的眼神,斑白的鬓发。这一切都博得了她的好感,她不由
自主地回答了个微笑,站起来,伸出了手。
“告诉您个秘密,我们有个共同的熟人……甚至是朋友,我在任何情况
下都认为他是我的朋友。我想,您也与他很要好。”
“谁?”
“这是个秘密。您能保守秘密呜?“伊万·瓦西里那维奇狡黠地问。
“当然能。”
“可是,如果您对女朋友们泄漏了呢?”
“不……我不爱『乱』说,”女孩子老老实实他说,”如果您不放心,那末
最好别讲。”
“难道您不感兴趣吗?”
“当然感兴趣,可又怎么办呢?突然真的泄漏了出去。”列娜惋惜地承
认说。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笑起来了,换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很好,您很坦率……我为您准备了许多各种各样的秘密,可是我们
需要讲定。安娜·扎哈罗芙娜对我说,您是个爱国主义者,为胜利积极劳动,
热爱自己的工作……我想您不会欺骗我们,不会对任何人泄漏秘密……是这
样吗?”
“当然,要是不能讲,那为什么我要多讲?”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弄得很窘,工作中他几乎从没有跟女孩子们打过交
道:但不知为什么他认为她血榔是好奇的、多话的、不能保守秘密。列娜很
使他喜欢,一切举止都很沉着,她原来是个相当严肃相当聪明的女孩子。
“您认识米沙·阿列克谢耶夫吗?”他出其不意地问。
列娜的脸上出现了羞涩的红晕,但是她没有低下眼睛。
“是,我同他很熟悉。”她严肃地回管。
“您与他的关系怎样”
“普普通通,”列娜脸更红着说。
“我觉得你们是朋友。”
“一般来说是。他是个很好的男孩子。”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看到列娜十分不好意思。他看得越认真、越仔细,
她的脸就越发红,眼睛都变得『潮』湿了。似乎再过一会儿,就会放声大哭起来。
他想起,他请米沙说出他所信任的、认识的女孩子,米沙难为情的程度也不1 列娜的小名。比她差。
“您知道怎么回事,列娜,”伊万·瓦西里那维奇考虑了一阵之后说,”我们委托给了米沙·阿列克谢耶夫一祉极其严肃极其重要的事……坦白地对您说,一件很危险的事。他需要个助手,准确点说,女助手……因此我决定请求您……您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
随着伊万·瓦西里那维奇的说话,女孩子的羞『色』渐渐消除了,脸上的红晕退了下去,眉头蹙紧了。
“您以为我能吗?”她忧虑地问,”我当然很高兴……但万一胜任不了呢?”
“这不必要特别的聪明,只要能坚信胜利、沉着、有点儿机智,而主要是有做好的愿望。”
“那么您是谁呢?您是军人吗?”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警觉起来了。他是穿了便服来的,像往常一样,穿戴得很仔细:皮鞋、西装、大衣、便帽……可为什么女孩子对他提出这个问题,为什么在她的声调里这么自信?
“您打哪儿断定我是军人?”他问,“难道我像个军人吗?”
“不,不过您以前可能是个军人,”女孩子笑着回答。
“您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你们……不久前我们这里来了一些军官跟我们一起过节日……我们举行了庆祝大会……您拿您的便帽样子像他们一样……”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看了看自己用弯曲的臂时夹着便帽的帽檐,哈哈大笑起来。习惯成自然,这一点没有被女孩子忽略过去。
“您很善于观察!列诺奇卡,”他称赞说,“这是种很好的品质……了不起的品质。是,您没有错,我的确是个军人。”
现在一切怀疑都消失了。伊万·瓦西里那维奇作了决定。列娜·加芙里浴娃对于考虑好的作战计划很合适,她无疑胜任得了这个任务。剩下的是怎样尽可能简单明了他讲一下需要她什么样的帮助,并得到她的同意。
第1卷 第8章卡拉特金
国家安全局少校卡拉特金·康斯但丁·波塔佩奇从前线回来。他对首长报告了旅行的结果,就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整理文件。过了几分钟,有人敲门。
“谁?进来!”他生气地喊,但一当看见了进来的人,就亲切地笑开了,“你怎么样?伊万,感到寂寞了吗?”
“很寂寞,科斯佳,”伊万·瓦西里那维奇说,紧紧地握了握老朋友的手,”我很担心……你好久……”
“没有法子,陷入一堆纠缠不清的事里。坏蛋们进行挑衅,放肆得很,他门感到未日快来临。开始喊叫‘完蛋啦’……他们打哪儿找到了这个字眼?‘希特勒完蛋啦!’”他滑稽地摹仿着什么人说,“喂,你怎么样?”
“我吗?”伊万·瓦西里那维奇坐到圈椅上,”我有件重要的事,正在为这件事作准备。听我说,科斯佳,你不是有个时期是教育家吗?”他突然对少校说。
“嘿,你瞎说什么,我算是什么教育家!”
“可这是你自己说过的。”
“根据捷尔任斯基的命令在罪犯移民区工作过,但那是什么时候!”
“反正一样……”
“什么意思?反正一样!你提起这件事干什么?”少校怀疑地问。
“想请你……”
“去,去!伊万,”卡拉待金打断他说,”我听也不想听!吩咐我去澡堂,随后刮胡于、睡觉。要睡它两天两夜……我疲倦了,亲爱的。”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安静地听完了抗议,心平气和地继续说:”就是嘛……我正好想劝你休息两天。澡堂里去一下,足足睡一觉,还干一些你想干的事,什么都行……在家里同孩子们团聚团聚。”
“请别说啦,我晓得你说的休息是什么!我自己的事就够忙的了。”
“等等,科斯佳,你先听我说,我确信,我的请求会使你满意。”
“可你看看,我现在像个什么样子!”
“你的样子好极了!我就需要那样——胡子没有刮、很脏、两眼无神……真令人欣赏!”
所有这一切,伊万·瓦西里那维奇说得那么兴高采烈。少校忍俊不禁地笑了。
“那好吧!别挖苦啦。说说你有什么事,”他同意了,但随即警告说,“可别忘了,得真的像你所说的那佯休息。”
“是,是,这是让你休息,科斯佳。你听着,节日那天国防战士捕获了个被希特勒分子从监狱里放出来的犯罪分子,他以前盗用公款,后来被他们收买了。他们把他从海湾派遣到了我们这里。”
伊万·瓦西里那维奇给朋友详细讲了卡扎科夫的被捕,对他的审问,搜到的一封给扎维亚洛夫的情,接着他就谈到了计划。
“‘毒蜘蛛’是个绰号,马尔采夫不是他的真姓,我们已经不止一次与他打交道了。我想,列宁格勒战线是他的专职,他对此早有准备。记得前年放信号的特务案吗?‘独手人集团’的事吗?我们那时抓住了一大批……”
“说下去,说下去……”
“以后,去年的氨气案。都是他‘毒蜘蛛’干的。他的儿子死了。记得是从屋顶上跌下去的。”
“你以为那是儿子吗?”
“是,这个现在已经证实无误。”
“就是说,战前他注在列宁格勒,”卡拉特金沉思着说。
“那很明确。现在我已查明他以前在什么地方工作。他是个化学家……听下去,我们让扎维亚洛夫出差去了,修复了他的住宅,从昨天起米沙·阿列克谢耶夫和一个女孩子住在那里。他们假装是教侵的孩子,准备迎接马尔采夫……”
“嗨——”卡拉特金拖长声音说,”你知道,这是个冒险的计划。”
“不好吗?”
“不……这我没有说。是个大胆的计划,但很冒险。给他起绰号叫‘毒蜘蛛’不是无缘无故的。应当想到,他不是个傻瓜,对敌人估计不足不应该。”
“估计过高和害怕也不必要。”
“这一切是这样……那么你要我怎样呢?”少校问。
“马尔采夫大约过四天才会来,我们监视着『药』剂员……我希望你暂时有时间,假冒马尔采夫同孩子们庄上几天。好好睡一下,休息一下……”
“这为什么?”
“第一,应该考验他们,并作好准备……随后是消除紧张心理。你作为个教育家,应该懂得他们感觉怎样。他们现在好似拉紧了的弦。我当然尽我所能,给他们做了一些工作,但是演习一下,来个小测验是必要的。看看他们能否胜任。这还下迟,还了以否定这个计划。对阿列克谢耶夫我多半很放心,他多次陷入困境应付了过来:但是对女孩子……我没有把握。”
卡拉特金沉恩起来。他懂得伊万·瓦西里那维奇为什么不安,为什么来请求他,同时也懂得拒绝这样的请求是不可能的。
“是——这——样,”他拖长声音道,”这就是说,你想使我成为蜘蛛类的昆虫……那又怎么样?……既然事情紧要,不同意也不行。我们去找首长……”
第1卷 第9章客人
扎维亚洛夫教授的住宅有四个房间、一个浴室、一个厨房和一个大的前厅。早晨和晚上,米沙与列娜把所有炉子都生了火,让气窗长时间开着:但住宅长期空关以后一种『潮』湿的气味依然如故。修理以后还增加了油漆、胶水和一种令人讨厌使人喉咙发痒和头痛的强烈气味。
米沙生好炉子,去自己的房间里准备功课。列娜洗完碗碟,把它们放进橱里,拿起了抹布。要是没有那些气味,住宅完全跟有人住的时候一模一样了。地板和窗子已经擦干净,家具已经布置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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