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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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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他人小,大概什么都做不了,但是舅舅对他那样好,这种时刻,他想好好陪在舅舅身边。
  “好。你守着他。”齐靖州安慰地拍了拍她发顶,“别怕,你舅舅他没事,我过去叫医生过来。”
  路云罗仿佛得了什么力量,镇定下来,乖乖地点头,然而在齐靖州走后,仰头看见简司随被血染红了的白衬衫,还是吓得哭了出来。
  他惊慌地瞪大眼睛,小手死死地拽着简司随一只手的小指,颤着声音喊他:“舅舅……”
  简司随慢慢睁开了眼睛,看见小孩脸上的泪痕,他笑了一下,艰难地蹲下身。他好像忘了自己的手上满是鲜血,抬起轻轻抚摸着小孩的脸庞,在他白嫩的脸颊上留下一片骇人的血迹。
  “她好像生气了,怎么办?”他声音低低的,语气中似乎带着茫然,但是那双总是带着慑人的光的漂亮眼眸,却黑沉黑沉的,看不出一丝情绪。
  路云罗吓得动都不敢动,他抬眼看向舅舅的眼睛,发现他根本就没在看他,视线不知道落在了虚空中的哪一点——或许他在看过去某一年某一天的路与浓。
  “舅舅,妈妈最心软了,你哄哄她,她肯定就不生气了。”路云罗说。
  简司随似乎听见了这话,又似乎没有听见,只是在过了许久之后,他忽而又笑了一下,说:“对啊,她总是那么心软,尤其是对在意的人,不论做了什么,好好哄哄她,她就不生气了……”他叹息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如果我……她会原谅我的吧?”
  不原谅又怎么样呢?只要能将她继续留下就好。
  ……
  路与浓跑回房间,呆呆地站了半晌,就开始收拾自己简单的行李。
  她又是气愤又是难过,无法理解简司随极端的做法,也不愿意轻易原谅他的欺骗。
  身后忽然传来开门声,她以为是简司随,扭头冷冷地看了过去。却看见了齐靖州。
  “怎么,想回家了?”
  路与浓不说话,又扭过头来继续收拾东西。
  齐靖州叹了口气,走过去捉住她的手,“你不想听他跟你解释一下吗?”虽然真的很想就这么带着路与浓离开,让她和简司随从此生出罅隙,不再往来,但是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他们那么多年的感情,就算现在有了龃龉,一段时间过去。肯定又会重新和好,到时候他这个极力撺掇路与浓离开的人,肯定就得承担一时爽快的后果。
  更何况,说到底,简司随在路与浓心里不管多重要,都只是兄长,和他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可以和简司随争抢人的归属权,却不能真的与简司随敌对,否则不仅会让路与浓难做,让她不开心。还有可能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
  所以,现在他不仅不能直接带着路与浓离开,还得想办法让他们重新和好,刷路与浓的好感、让她开心是主要的,要是还能得到简司随的认可,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他是不能一直与简司随针锋相对的,这就是一个缓和关系的好机会。
  于是齐靖州开始搜肠刮肚地为简司随说好话——这可比哄路与浓还要难上不知几倍。
  ……
  路与浓终于被齐靖州说动,主动走出卧室要去看简司随的时候,才知道简司随去医院了。
  佣人说:“情况有些严重,陈医生不敢乱来,就送去医院了。”
  听见那句“情况有些严重”。路与浓心都整颗提了起来,一边往医院赶,一边愤愤地跟齐靖州说:“你明明知道他身上有伤,还故意跟他动手,你——”
  “这可不能冤枉我,是他先动手的。”齐靖州连忙开口辩解,“虽然我是想设计让你听到他说出那些话,但是他怎么说都是你哥,我会对他抱着这么歹毒的心思吗?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他就是故意要让自己的伤势加重,让你担心他、不放心他,然后继续留下。你就说。要是今天没有听见那些话,我要是劝你跟我回家,你会不会同意?恐怕还会认为我是故意跟他动手,无论我怎么解释,都不会相信我的吧?”
  他望着路与浓,“毕竟你已经看到了‘事实’,就是我跟他打架,让他的伤势更加严重了,还进了医院。”
  路与浓被他说得愧疚又心虚,那些气愤早就消散无踪了。齐靖州说得一点没错。
  “对不起,我……”她低着头,小声道。
  她的道歉前所未有的认真,齐靖州愣了一下,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知错了就好。”看她心情低落,又故意逗她:“我家浓浓进步了,说‘对不起’的态度越来越认真了,不过光是说一声‘对不起’,可不能让我原谅你……”
  路与浓茫然抬眼,就看见他眼中带着暗示性的暧昧笑意,立即就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脸上一热,狠狠给了他一手肘,什么愧疚什么心虚,全都不见了。
  她扭过头去不搭理他,齐靖州也不生气,将她温热地拥进怀里,“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赶到医院,简司随也果然没有事,只是状态似乎有些差。
  路与浓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心不在焉。他垂着眼眸,手中不知正把玩着什么东西。
  他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处理过了,路与浓站在病房外,特意拉着医生仔细问了问,知道并不是特别严重,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踌躇着不敢进去。
  齐靖州无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肩膀,说:“进去吧,他肯定很想见你。”
  路与浓紧张之余,也分出心神察觉他态度不太对。“你不是和他不对盘吗?”怎么还主动劝她去见他?
  齐靖州露出很无奈的神情,“他不是你哥么?我是你的丈夫,你哥当然也是我哥,之前针对他是我不对,但是那也是因为他也看我不顺眼的缘故,再说我现在不是悔改了吗?”
  路与浓半信半疑,也懒得花心思多想,被齐靖州推了一把,就忐忑地走进去了。
  简司随听到动静,并没有回头,或许是以为是医护人员。直到发现进来的人一直没有出声,他才倏地顿住了动作,因为心中那一个猜想,有些紧张地回过头来。
  然后他看见了紧张一点都不比他少的路与浓。
  “……哥。”路与浓先出了声。
  简司随似乎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快就来看他,沉稳淡漠的表情终于维持不住,露出惊喜的神情来。
  他的反应让路与浓微微动容,她走过去,在病床床尾坐下了,扭开脑袋看向别处,说:“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下意识的以为她还会像以前一样,会待在离他最近的地方。简司随伸出去的手,在看见路与浓在床尾坐下的时候,僵在了半空,而后听到她的话,他笑了笑,不动声色将手收回来,沉默着看着她的侧脸,许久以后,说:“我不该骗你。”
  路与浓的神色倏地凝住,之前简司随说要跟她解释,她以为他真的会找理由或者借口解释。却没料到他竟然一开口就承认了。
  简司随叹了口气,路与浓听不出他的情绪,他说:“我是故意的,我想让你回来,可是又怕你为了齐靖州,不愿意,所以只能用这种理由要挟你。也不是没有想过假装受伤,可是能骗得过你,大概骗不过齐靖州,所以我才会对自己下手。”
  他用了许久的时间去回想过去,然后说:“在你还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担心,我比你大那么多岁,以后要是我在你之前离开,那你要怎么办啊?从来没想到,会将你交给别人。我一直都以为,你这辈子都只会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听他这样说,路与浓大概理解了他为什么会这样敌视齐靖州,只是仍免不了愕然,简司随对她的独占欲很强,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却不知道竟然强到了这种地步。
  “那你现在……”她嗫嚅着。扭头看向他。
  简司随伸出手。
  路与浓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挪过去,坐到他身边,任由他的大掌将她手握住。
  “你那么喜欢他,我还能怎么办呢?”他说。
  ……
  路与浓进去之后,齐靖州下楼逛了一圈,等他回来的时候,路与浓恰好从里面出来,看见他,冲过来就扑进了他怀里,小脸激动得红扑扑的。
  “怎么了?他说了什么?”齐靖州挑眉。好笑地问道。
  路与浓说:“他……他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了。”
  齐靖州跟着露出错愕的表情,心里却想,这样的路与浓真可爱,难道简司随不同意,他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吗?现在可是连结婚证都领了。
  更何况,他并不相信简司随会那么轻易就放弃,说什么同意,多半还是哄路与浓的,否则他能说什么?继续跟路与浓说不会让她跟他走?身上的伤口都还没和路与浓解释清楚呢,这样说不是自掘坟墓吗?
  但路与浓显然都相信了,激动的心情就没平复过。齐靖州也不好点醒她。
  趁着路与浓去给简司随买饭的功夫,齐靖州走进了病房。
  “你又想耍什么手段?”齐靖州微微眯着眼睛,望向简司随,他实在是想不到,连自残都干过了,接下来简司随要出什么招。
  跟路与浓谈过之后,简司随脸色好了许多,听见齐靖州的问话,他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手段?我不需要再耍什么手段了。”
  他说得坦然而自信,齐靖州却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直到他接到一个来自尹叔的电话。
  他阴沉着脸,支开路与浓,找到简司随,“你知道些什么?”
  简司随说:“我知道你这一去,很可能会回不来。”
  齐靖州眼中蓦地迸发出锐利的冷光。
  简司随继续说:“你现在连自己的未来都保证不了,凭什么保证能保护好她呢?”
  那个曾经让他伤害了路与浓无数次的方子再一次出现,又是一个麻烦,齐靖州不知道简司随从哪里知道的消息,但是显然,他说得没错,他这次一去,极有可能回不来,他凭什么保证能给她未来、能保护好她呢?
  可是他甚至不能选择不去。
  “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齐靖州问道。
  简司随根本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他直截了当地承认道:“是。如果不是我插手,那么那个人已经死了,你今天也就不会接到这个电话。”
  齐靖州嗤笑一声:“为了留下她,你要我死?”齐靖州感到愤怒,并不是因为简司随想要置他于死地,而是没有想到,为了他自己的私心,简司随竟然不顾路与浓会有多难过。
  简司随淡淡地说:“你若真有本事,怎么会死。”
  齐靖州忽而笑了一下,转身就走。
  简司随这样算计他,他也不会让简司随如愿,简司随既然敢做,那想必早就做好了被路与浓知悉真相的准备。
  简司随似乎也顾忌齐靖州向路与浓透露什么,刻意不给他和路与浓独处的机会,还防备着路云罗被他利用,直到齐靖州离开之时才放下戒心。然而齐靖州像是根本没那打算似的,一直都表现得若无其事,甚至没在路与浓面前流露出要离开的意思。走得也是无声无息,路与浓丝毫没有察觉。
  简司随皱着眉头,觉得有些搞不懂齐靖州的想法了。
  ……
  齐靖州走得毫无征兆,那天晚上路与浓先回了卧室,一直撑着没睡,等着他进来。
  齐靖州进门的时候,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察觉到他靠近,就八爪鱼似的抱了上去,整个人都纠缠在他身上,她甚至听见他笑了一声。捏了捏她鼻子,说她:“小混蛋……”
  他还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之后似乎又说了些什么,路与浓以为又是在说她今天和简司随表现得太亲近,就没怎么在意。而后第二天一早,她醒过来,下意识去追寻探索身边的热源,却发现身边的位置根本没有改有的温度。
  愣了一下,又摸了摸另一边,最后看了看枕头,所有的一切细节都在昭示着。他昨晚根本没在她身边。
  路与浓惊慌了一瞬,从床上跳起来,先跑到浴室里看了看,确认没人,才光着脚往外跑。
  她在别墅里找了一圈,都没看见齐靖州的身影,慌张地找到简司随,“哥,他去哪里了?”她问得忐忑,极力掩饰着眼中的某些情绪。
  可简司随还是看见了,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他有急事,昨晚离开了。怎么,你怀疑是我做了什么?”
  路与浓尴尬又愧疚地移开视线,追问道:“什么急事?他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她觉得这十分不对,就是再急,齐靖州也不该招呼都不跟她打一声就走啊,不知道她会着急的吗?
  简司随合上手中的书本,说:“那时候太晚了,你早睡着了,他不忍心叫醒你,就跟我说了一声。让我今天跟你说。”顿了一下,他无奈地揉揉眉心,“你觉得我是在骗你吗?他昨晚走的时候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见。”
  这时旁边一个佣人就道:“昨晚齐先生离开的时候我也在的,他似乎很急,交代了今天将消息告诉你,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她身边另一人也附和。
  路与浓当即有些窘迫地对简司随说:“我也不是怀疑你,只是他这么突然就走了……”
  “知道了,我也不舍得怪你。”简司随纵容地说。
  路与浓更加不好意思了,蹭过去抱着他胳膊一个劲地道歉。
  简司随摸了摸她脑袋,忍笑道:“我都理解,真没怪你,快去洗漱。”
  路与浓这才意识到什么,抬手往脑袋上抹了一把,就摸到一根呆毛——不管头发长到多长,她额头上的呆毛都会屹立不倒。反应过来被简司随看了笑话,路与浓羞恼地红了脸,冷哼一声转身跑了。
  简司随笑着看她离开,直到听到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脸上的笑容才一点点收了起来。
  他看向刚从楼上下来的一个女佣。
  那女佣小声道:“检查过了,没有留纸条便签之类的东西,手机也拿来了。”她递给简司随一个手机,赫然就是路与浓的。
  熟练地输入密码解锁,简司随迅速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来自齐靖州的信息,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头。齐靖州这是什么意思?是自知这次凶多吉少,所以想要放手了?可是他之前的反应可不像是这么回事,直觉告诉简司随,齐靖州必定还在筹谋着什么。
  “你们都仔细些,不要说漏嘴了。”简司随交代道,“在小少爷面前也注意些。”
  佣人都点头应是。
  动作利落地将路与浓手机中的SIM卡取出来,“咔”一声折断,而后简司随将手机收了起来。
  
    ☆、结局章(8)
  
    路与浓再下来的时候,疑惑地问:“你们谁看见我手机了?”她记得刚才起床的时候还看见了的,但是忘了下楼的时候有没有带下来,反正刚才上去的时候是没看见。她跑到刚才坐过的地方,将简司随拉起来找了一遍,都没瞧见,刚苦恼地皱起眉头,就听简司随悠悠道:“在我这里。”
  路与浓猛地抬头,伸出手,冲他眨巴着眼睛。
  简司随却笑,摇头说:“我之所以收起来,就是不想给你。”
  路与浓瞪眼睛,“为什么啊?”拿了她手机,不想还她,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简司随说:“你又不爱跟人联系,拿着手机也没多大用,想要上网的话,家里有电脑。”有他监督着,即使有电脑,也不会让路与浓从?靖州那里知道什么,更何况?靖州这次任务艰巨,不太可能和路与浓联系,他之所以没收她手机,只是防着?靖州在她手机里做什么手脚,或许跟她联系。
  “这是理由吗?!”路与浓不接受,凭什么她拿着手机没多大用就不给她拿了?
  “你想拿手机干什么?给?靖州打电话?”简司随直截了当地问,不等路与浓说话,又说:“我都同意你们在一起了,你将来和他回去之后,肯定一年都难得来见我一次。你以后和他的时间那样多。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趁着这段时间好好陪陪我吗?”
  他语气是轻松的,却又带着莫名的伤感,路与浓刚到嗓子眼的话立即就吞了回去,没再开口要手机。
  却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那他什么时候办完事啊?”
  简司随挑眉:“你觉得他会跟我说?”
  路与浓讪讪的不说话了。
  ……
  靖州走了,路与浓又被没收了手机,日子一下子无趣了起来。
  她缠着简司随教她下围棋,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却总是会忍不住想起?靖州来。
  靖州虽然霸道,但对她也是很温柔的。他的温柔还和简司随不一样,简司随是纯粹的宠溺她,?靖州却眉眼之间都是情意,仿佛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暧昧的气息,似乎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要怎么将她吃入腹中……
  又一次走神被简司随发现后,路与浓心虚地别过了脑袋,将手边的棋子一颗一颗地往手心里扒。
  简司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路与浓心一跳,她这是……把他惹生气了?
  “哥,我……”
  “还要不要学了?”这时候简司随打断她。
  路与浓连忙点头,“要学要学。”
  然后简司随说:“我有些累了。”然后往后一靠,似乎真的不打算教了。
  他哪是不打算教了啊?他分明是因为她的频频走神而不高兴了,路与浓很有颜色地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跑到他身后,“是不是肩膀又不舒服了?我帮你捏捏啊……”
  说了几句好话,见简司随态度缓和了,路与浓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靖州他没给我打电话吗?”她用电脑联系过,但是?靖州那边一直没有回应,似乎是不方便。
  “他才走一天,你就想他了?”简司随声音平淡。
  路与浓有些不好意思。
  简司随又说:“你昨天怎么跟我说的。还记得吗?”
  路与浓立即就蔫了,她昨天答应了简司随,在?靖州来接她之前,会好好陪着他,期间不许提?靖州。
  可是这才一天,她就忍不住了。
  “可是……我就是想他嘛。”路与浓心里总有些不踏实,迫切地想要知道?靖州此时的情况。她不开心地蹙起眉头,转到简司随面前,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哥……”
  要是以往。简司随怎么舍得让她这样担忧,可是这次的事情不一样。于是他没流露一分不忍,反而一副不高兴的冷淡样子,淡淡看了她数秒,不轻不重地冷哼一声,起身走了。
  路与浓傻眼,这是真生气了?
  她连连喊了好几声,但是简司随头都没回一个。
  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路与浓心想,完了,在她记忆里,简司随这种态度对她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肯定是不高兴了!
  她一边担心着?靖州,一边愁眉苦脸地想着要怎么将简司随哄回来——她现在是不敢随意惹怒或是刺激简司随了,谁知道他生气到了极点,会不会趁着?靖州不在,又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
  站在走廊上,看着路与浓在下面苦恼地抓着脑袋,简司随神色暗沉。看了一会儿,他转身离开,轻声对身边的人说:“看好她。”
  佣人连忙点头。
  简司随走了几步,又回身,“她今天问你们借过手机吗?”
  佣人说:“借过,但是您打了招呼,所以都没给她。”
  简司随满意地点头,“接下来也不能大意。”其实?靖州现在根本联系不到,就是给路与浓手机,也没什么影响,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简司随不敢轻易放松警惕。
  他忽然无声叹了口气,其实他现在做的这些,仔细想想,又有什么用呢?从?靖州离开开始,他就打定了主意不会再让那男人出现在路与浓面前,而?靖州离开的真相,以及他的这些心思,路与浓早晚也会发现。
  他现在的隐瞒,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因为有些不敢面对路与浓,不敢去想她知道真相后会怎么看他。
  她肯定会对他彻底失望吧?
  从之前那件事情开始。她大概就已经能够明白,他已经不是她记忆里那个人了。
  ……
  路与浓想了半宿的主意,第二天全用在了简司随身上,伏低做小撒娇耍赖地讨好他。
  简司随心里愧疚,顺势就道:“我没有生气。”
  路与浓不信,可是看他神色,的确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她觉得有些不对,想要细问,傅慕贞却在这时候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不去看我就算了,电话也不能打一个?”傅慕贞一上来就冲路与浓冷哼。瞪着眼睛质问她。
  路与浓自觉和傅慕贞关系还不错——快要和傅临订婚时候处出来的感情,于是对她这态度也不在意。面对傅慕贞的质问,她没有正面回应,几句话就敷衍过去了,她也不是忘记了,只是想起和傅临的上一次见面,她就不想再和傅慕贞有牵扯,毕竟是兄妹,再怎么避着,也难免见到人。
  她后来仔细想过,觉得她也不该怪傅临什么,但是道理知道是一回事,理解又是一回事,而她理解不了。
  毕竟当初还那样认真地想过要嫁给他。
  傅慕贞这次来,没有刻意粘着简司随,只跟他打了个招呼,就拉着路与浓到一边说话去了。
  冷淡得都有些刻意。
  路与浓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简司随大概是和她说过什么,傅慕贞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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