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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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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绪宁笑,“你没醉么?”
  路与浓一本正经地摇头。
  席绪宁无奈地抚过她的脸,微凉的手指沾了些泪水,他一点不在意,反而在路与浓重新低下头去的时候,悄悄将手指凑到唇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没醉就好。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
  齐靖州并不喜欢参加饭局,但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这种应酬没法推脱,避无可避。
  尤其这次邀请他的是和他合作过不少次的导演王赟,手里有他欠的人情,人家直说了这次想介绍几个人给他认识,齐靖州就更不好拒绝。
  饭局上有不少刚出道的小明星,从旁人那里听来齐靖州的身份后,就有意无意的往她身边凑。其中一个堪称魔鬼身材天使样貌,表现出来的性格像个腼腆的小白兔,在齐靖州身边好半晌,才敢伸出手来,怯怯地攀附到他身上。
  周遭的人齐齐起哄,给了那女孩子勇气,微微抬起身,就想去亲吻齐靖州嘴唇。
  齐靖州一直挂念着家里的人,没放多少心思在饭局上。身边这女孩他也没怎么在意,全当人不存在,这会儿都缠到他身上来了,他有些嫌恶地皱起眉头,伸手想将人推开,却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从外一脚踹开——
  “我记得我订的就是这间啊!”席绪宁故意抬高的声音藏着隐秘的兴奋。
  包厢里的目光齐齐望过去,只见席绪宁站在门口,旁边跟着个快要急哭的侍者。而席绪宁怀里,正亲密地搂着一个人。
  路与浓脑中还剩两分清明,可腿已经软得站不稳了,这一路上来都是席绪宁揽着她腰来的,她都没足够的心思去想想有无不妥。直到这会儿,和包厢里慵懒坐着、怀抱美人的齐靖州四目相对,撞进他风雨欲来的眼眸,才知道自己和席绪宁此时是多么引人误解的姿势。
  正想将席绪宁推开,却见缠到齐靖州身上的那女孩忽然凑近,在他脸上印下了一个香吻,然后露出羞怯期待的笑容。
  路与浓刚要动作的手就这么停住了。
  “啊……原来真错了啊,不好意思啊各位!”席绪宁很抱歉地说,“我们走错了!”
  里面都是和席绪宁一个圈子的,谁能不认识大名鼎鼎的席影帝?就连他花心滥情的名声,也没有一个不清楚。这会儿看见这场景,就有人调侃道:“席哥眼光越来越好了啊,这次这位美人是哪家的新人妹妹啊?”
  席绪宁的猎艳对象大多都是娱乐圈的,路与浓长相又出众,说话的人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哪家公司新签的新人。
  席绪宁还没说话,导演王赟就招呼道:“好久不见了啊,席影帝要不要给个面子,进来坐坐?”因为和席绪宁熟悉,又知道席绪宁和齐靖州私人里不陌生,王赟就没什么顾忌的想要将人叫进来。
  席绪宁挑眉,看向齐靖州。
  齐靖州深沉的目光落在被席绪宁揽着腰的路与浓身上,见她垂着眼并不与他对视,他淡淡笑了笑,说:“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席绪宁带着路与浓走进去,齐靖州目光从始至终就没从路与浓身上移开过,看出来的人脸色都有点微妙。齐靖州一向自律,这种场合就没见他身边有人过,刚才那女孩子亲近他,没有被拒绝,已经足够让人惊讶的了,没想到这下子又有了例外。
  这是……要和席绪宁抢人?
  刚这样想着,就见齐靖州毫不留情地将想要继续往他身上缠的女孩子推开,嘴角漾开一抹温柔的笑容,冲着路与浓招手,“坐到我这里来。”
  包厢里陷入寂静,都看着席绪宁,想要知道他要怎么反应。却在这时,路与浓主动推开了席绪宁,摇摇晃晃地往齐靖州那边走。还剩两步时,脚下一绊,眼看着就要摔倒,齐靖州伸臂一揽,将人拽进了怀抱。
  席绪宁一脸遗憾的表情,径自在王赟身边坐下了。
  被齐靖州推开的女孩子暗暗咬了咬唇,想到刚才得逞的亲吻,心里不甘,又怯怯地挨了过去。
  路与浓忽然睁眼,清凌凌的目光落在女孩子娇美的脸庞上,“长得不错,这是你喜欢的款?”
  齐靖州的手有意无意地抚摸着路与浓的肚子,她怀孕了,竟然还敢喝酒,还喝得这样醉!他有些恼怒,面上却仍旧带着温柔的笑意,“我并不喜欢哪一款,我喜欢的只有你而已。”
  路与浓嗤笑一声,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旁边的女孩子嘟着嘴,一派天真地控诉道:“齐总,我哪里比不上这位姐姐了?你为什么光看她不看我!”
  旁边的人都在起哄:“这哪还需要争来争去啊?齐总一边一个不是正好?”
  齐靖州笑容微敛,不容抗拒地将女孩子推开,淡淡地开口道:“第一,你的确哪里都比不上她,不管是相貌还是性情,都不讨我喜欢。第二,她是我老婆,我光看她,谁敢有意见?最后,她刚从学校里毕业,年纪大约比你小,当不起你这一声‘姐姐’。”
  包厢里沉寂了片刻,王赟干巴巴地笑道:“齐总越来越会开玩笑了……”这真是开玩笑吧?!谁没看见路与浓和席绪宁刚刚是怎么进来的?这怎么可能是老婆!席绪宁有胆子给齐靖州送绿帽子吗?!
  王赟心存侥幸,这次饭局的目的,就是想给几个潜力不错的小明星牵线搭桥。那女孩子为了勾搭齐靖州,私下里做了不少准备工作,他还给了不少指导。齐靖州这话要是真的,那意思就是,他给齐靖州送女人,被人家老婆撞见了?!
  之后齐靖州会不会恼羞成怒报复他?!
  意味深长地扫了王赟一眼,齐靖州说:“谁跟你开玩笑。”
  包厢里太闷,路与浓有些受不了,不舒服地在齐靖州胸膛上动了动。齐靖州低头望了望,竟然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她不太舒服,我先走一步,你们接着玩。”
  齐靖州走后,包厢里的氛围一时间都暖不过来。
  “真是啊?不会吧?”王赟有些慌地看着席绪宁。这位可是搂着人家“老婆”进来的神人,“齐总是不是在开玩笑?”
  席绪宁在阴影里喝着闷酒,闻言嗤笑,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心头的侥幸:“他像是会开玩笑的人?”
  “那你刚才——”
  “我活腻了就想勾搭齐靖州的女人,怎么,不行?”
  想到席绪宁勾搭有夫之妇也不是头一回了,王赟默默地闭了嘴,捂着脸为自己默哀去了。
  ……
  回去的路上,路与浓一直闭着眼睛装睡,齐靖州也不说话。回去后,他很耐心帮她洗了澡,然后用毯子裹着放到被窝里。
  路与浓在他压上来的时候猛地睁开了眼睛。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齐靖州心平气和地在她眉心吻了一下。
  路与浓厌恶地偏开头,“我并没有什么需要跟你解释。”
  “我告诉过你要好好吃饭,早早睡觉,可是你一句都没有听。听她们说,我刚走你就出门了?是席绪宁叫你的,还是你主动的?今晚要不是遇见我,你要跟他去哪里?”也没指望路与浓回答,他自顾自继续。“孩子三个月了,除了一开始,我们就没有好好爱护过他。这段时间你受了这么多苦,我一直担心他会出事,我想尽我所能爱护他,让他平安降生。可是你呢?每天和我闹脾气,从来不笑一下,现在还偷偷跑出去喝酒,还醉成这样,你是不是不想要他了?”
  路与浓闭着眼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睡去,她轻声说:“我本来就不想要他——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齐靖州沉默着,再也没说话。
  自那天之后,齐靖州再也不将路与浓一个人留在家,不管是去公司、去应酬,还是去谈生意,都会带路与浓一起。这样没过多久,齐靖州好丈夫的名声,几乎传遍了里城。
  ……
  接到路昊麟送来的喜帖的时候。路与浓讥诮一笑,和她妈离婚还不到一个月,他就等不及要给汪雅贝名分了?
  齐靖州手里的帖子,是路昊麟亲自来送的。当时路昊麟一脸春风得意的样,看得路与浓胃里直犯恶心,一眼都不想多看,直接上了楼。
  “想去吗?”路昊麟走后,齐靖州在二楼小客厅里找到路与浓,抱着她柔声询问。
  路与浓不搭理他。
  齐靖州也不生气,“我知道你讨厌他们,那我们就不去了,那天天气应该很好,我带你出去玩。”
  下了楼,齐靖州拿出刚才收到的喜帖,翻开看了看,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将之撕成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接到顾起的电话,是在路昊麟说的婚礼的前几天,他说:“我结婚,你要不要来?”
  路与浓手抖了一下,回头看,齐靖州不在。她放松下来,淡淡地说:“原来顾先生要结婚了吗?那恭喜。”
  “在电话里说多没诚意。”顾起说,“不是给你们送了喜帖吗?不如过来喝杯喜酒?”
  路与浓听出不对劲,什么喜帖?
  她短暂的沉默让顾起确定了些什么,他嘲笑道:“他不会没告诉你吧?你是不是还根本不能独自出门?他现在是把你当没有自由的宠物养了?”
  路与浓抿了抿唇,“你说的喜帖,是怎么回事?”
  顾起说:“你爸爸亲自去送的,你没看过吗?”
  路与浓有些震惊,路昊麟送的喜帖?那不是路昊麟和汪雅贝的吗?和顾起有什么关系?
  “你……”路与浓皱着眉头,“和谁结婚?”
  顾起的语气里夹带着莫名的快意:“路君君。”
  ……路君君?!
  路与浓有些懵,路君君什么时候和顾起搞到一起去了?竟然还到了结婚的地步?
  齐靖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路与浓还在发愣,他带着满身水汽朝她走近,“和谁打电话?”
  路与浓若无其事地将通话记录删掉。
  齐靖州走过来,将她手机抽出去,翻了翻。什么都没发现。他意味不明地轻笑道:“竟然还不想告诉我?”扔开擦头发的毛巾,直接将她压了下去,“你说我要不要惩罚一下你?”说着就在她脖颈轻咬了一下。
  路与浓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猛地将他推开,起身往后缩,眼中的嫌恶一览无余。
  齐靖州脸色阴沉,再也维持不了那虚假的温柔,“好得很啊。”他笑意冰凉,“我还以为我隐忍这么久,怎么着都有点效果,原来你都是装的?是不是我每次的亲近,都让你觉得恶心、想吐?”
  路与浓嘲讽:“原来你也知道?”
  “忍了那么久,怎么突然就不愿意忍了?”齐靖州动作凶狠地将她拖过来,“刚才给你打电话的人,是顾起吧?你当我没听到?”提起顾起,他眼神更加阴翳,“怎么,你跟他才一个月不到,就丢了心了?我伏低做小哄着你,也不止一个月了吧?你怎么就不晓得动一动那颗心呢?是没有,还是都给别人了?”
  “疯子!”路与浓被他眼神吓到,脸色有些白,“你放开我!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没关系?你是不是忘了我还顶着你丈夫的名头?我要是不和你离婚,你以为你能和顾起在一起?”齐靖州冷然一笑,“那男人对你或许有几分心思,就因为路君君姓路,他就可以把人睡了还要结婚,这感情真是伟大得让人感动啊。看看你这样子,是不是还想和路君君共侍一夫?”
  路与浓忽然有些难过,眼泪又不争气的流出来,不是因为顾起,而是因为齐靖州。她不明白,这男人什么时候才是他自己的真面孔?为什么能对她那么残忍,又能对她那么温柔,现在还压着她这样羞辱,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个什么?
  她这样想,就这样问出来了。
  齐靖州一言不发,摔门而出。
  第二天路与浓就发现,齐靖州不强行将她带在身边了。他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下午回来的时候,将一张喜帖甩在她面前,“你想去就去吧。”
  看着他毫不留念地转身离开,路与浓莫名的,竟然有些难过。
  席绪宁又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路与浓没多想就出去找他了。
  “我好想你啊。”一见面,席绪宁就撒娇似的,冲上来想要抱她,被路与浓避过了。察觉到她情绪不对劲,席绪宁问道:“你怎么了?”
  他语气恳切,路与浓张了张嘴,将和齐靖州之间的事和他说了。席绪宁眼中微光一闪,道:“齐靖州这个人啊,高傲又自我,还习惯掌控一切,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伏低做小地哄你?他要是这样做,绝不可能是因为什么愧疚心,多半是在谋划什么利益。”他抬起路与浓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他为达目的,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看着席绪宁认真的眼神,路与浓知道这是他真诚的劝告,而非对齐靖州的诋毁。她身上发凉,轻声道:“谢谢。”
  席绪宁立即笑开来,“我才不要听谢谢。”
  路与浓也难得露出个微笑,“那你要什么?”
  席绪宁说:“你闭上眼睛。”
  路与浓迟疑了一下,闭上双眼。
  席绪宁渐渐靠近,却在亲吻快要落下的时候,被路与浓抬手挡住,她说:“除了这个——以及这个性质的,你要什么当谢礼?”
  席绪宁垮着脸,“我什么都不要了。”他悄然将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手缩回去,藏起了手中小巧锋利的刀。
  席绪宁是真的不开心了,路与浓却没心思哄他,她在想,她或许可以提出和齐靖州离婚了。
  齐靖州当初娶她,只是为给林阿漫找一个挡箭牌,挡的或许就是陈达那些人。现在林阿漫已经暴露在那些人面前了,她是不是就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
  更何况,他现在这样讨厌她,连虚假的温柔都不愿意再装了。
  只是这肚子里的孩子,或许是个麻烦。
  ……
  顾起和路君君的婚礼,路与浓并不想去,可以预想她要是出现的话,会惹出多少麻烦——如果顾起和路君君结婚的原因,当真是齐靖州说的那样的话。
  然而那张喜帖无意间被席绪宁发现,他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路与浓,嘴角扬起个微妙的弧度,道:“有热闹啊,为什么不去?”
  “什么热闹?”
  席绪宁从她身后望着她,微微眯着眼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
  被席绪宁拉到了现场的时候,婚礼已经开始了,正到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环节。
  路君君眼神是期待而羞怯的。顾起有些凶的脸上也挂着不羁的笑容。看着顾起脸上漫不经心的神色,路与浓忽然觉得有些不安,她正想悄悄离开,却被席绪宁一把拖了进去。
  “啊——”席绪宁动作粗暴得有些怪异,路与浓差点摔倒,不禁惊呼了一声。在本来有些安静的现场,她的声音显得异常的清晰,将观礼的宾客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这时席绪宁凑近,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可是受人之托才将你带来的。”他这句话像在洗脱罪名一样。
  路与浓面上不动声色,声音里却隐隐有了怒意,“你跟别人合伙骗我?”
  席绪宁还未说话,顾起突然走了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拿着戒指,递到她面前,笑道:“送给你,你喜欢吗?”
  “……起哥?!”路君君白着脸尖叫。
  一众宾客都没料到这发展,有些茫然又有些兴奋。
  路与浓后退了一步,“顾先生,你什么意思?”
  顾起说:“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是我骗你在先,你后来的举措,也是逼不得已。按道理,还得我跟你道歉。这戒指是特意为你选的,送给你,你愿意原谅我吗?”
  顾起脸上的笑容,让路与浓觉得陌生至极,她面色冷凝,“顾先生,这是你该送给路君君小姐的——婚戒。”
  “我知道是婚戒。”顾起的手仍旧顿在她面前,“你愿意重新和我在一起吗?”
  此话一出,众皆哗然。到场的大多是和路家有来往的,大多都认识路与浓,前阵子她和齐靖州的婚礼,至今还有人在说。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路君君的新郎,竟然在婚礼现场,要将婚戒送给路与浓?!还说什么重新在一起?路与浓不是嫁给齐靖州了吗?顾起说的是“这几天”,什么意思?路与浓瞒着齐靖州出轨?!
  已经有人拿出了手机悄悄在拍。一道道视线放肆的在两人身上打量,路与浓额角冒出了冷汗,她不可置信地望着顾起,“你在说什么?!”
  扭头去看席绪宁,他却已经退到了人群之外,含笑看着她。
  “路与浓你这个贱人!”路君君眼睛赤红地冲了过来,抬手就往路与浓脸上扇。
  顾起一把将她手拽住,然后狠狠一推,路君君立即就跌倒在了地上,她眼中含着泪,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站在路与浓身边的顾起,“起哥……你没说过你跟她……你不是要和我结婚吗?为什么要这样子?我……我都——”她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你要让我们的孩子怎么办?你不要他了吗?”
  路君君这话一出,又掀起一阵喧嚣。
  路与浓只觉得四方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恶意和鄙夷。
  顾起没说话,他收起了有些虚假的笑容,一瞬不瞬地望着路与浓的脸庞,好像眼中只装得下她一个人。
  路君君绝望又狠毒的目光跟着看过去,看见路与浓凸起的肚子,她哭喊道:“怪不得你不要我和孩子。你已经有了对不对?!那个贱人肚子里的是你的种对不对?!”
  路与浓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肚子,后退着想要避开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顾起见她退着退着要摔倒,伸手来扶她,被她狠狠甩开,看他的目光里已经隐约带上了恨意,恨意之外皆是冷漠。
  闹出这种丑事,路昊麟和汪雅贝脸色都十分不好看,两人维持着僵硬又难看的笑脸,走过来,一个拉路君君,一个拉路与浓,对一众宾客道:“这是个误会,两姐妹从小就不对付,总爱给对方找麻烦……”
  这种撇脚的借口,没一个人会信。
  “诸位先玩着,让她们两姐妹好好谈谈。”路昊麟不容分说将路与浓往楼上带,汪雅贝也拖着路君君跟着走。
  “啪——”
  一上楼,怒火中烧的路昊麟就忍无可忍地扇了路与浓一巴掌,骂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君君她除了抢了你些小玩意儿。也没有哪里得罪你!你竟然一出手就想毁了她这辈子?!”
  路与浓愕然地望着自己的父亲,她以为上次求助,他心里只有那些钱财,已经是最让她难过的事了。没想到这时候,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就将这种帽子扣到了她头上,还对她动手!
  路昊麟一点力道都没保留,路与浓若不是摔倒了门上,估计就要摔倒。
  “你这什么表情啊?!你爸爸打你有错吗?你将君君害成这个样子,就是将你打成残废也不为过!”汪雅贝叫嚣,“我告诉你路与浓,要是君君承受不住,让她肚子里这孩子有什么事,我会让你付出成倍的代价!”
  路昊麟听到汪雅贝的话,心头更是火大,忍不住又对路与浓抬起手。这次路与浓不等他巴掌落下,抬手就以牙还牙打了过去。
  脸上的痛感,让路昊麟生生顿住了手,他震惊地盯着自己的女儿,“你……竟然对我动手?我是你爸爸!”
  “你也知道你是我爸爸!”路与浓泪眼朦胧地朝他吼,“刚才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爸爸!偏爱路君君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爸爸!和汪雅贝这个贱女人生儿子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你是我爸爸!路昊麟!你就是个混蛋!你想想这些年为我做过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爸爸!”
  路昊麟被震住了,竟然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
  路与浓还在继续:“从小到大,家长会你从来都只去帮路君君开!去参加宴会总让她走在我前面!跟人介绍时你永远只有她一个乖女儿!你怎么跟我解释的?就因为她爹死得早!所以理所应当得到你所有的疼爱!我这个亲生的就活该将自己的父亲送给她!现在你什么都不问就对我动手,是不是顾忌着怀了孩子不能伤害的也只有她?!我的四个月的肚子你就看不见是吗?!她自己识人不清被人哄骗,凭什么我来背锅?!就因为她没有爸爸,所以我活该承担所有的罪名?她怎么不去死啊!”
  路昊麟的脸色随着路与浓的话,一阵阵变幻,听到她最后那句话,脸上挣扎着浮现的些许愧疚,立即被愤怒燃尽,“你这说的什么话!让君君去死?我路昊麟怎么就有你这么恶毒的女儿!”
  见他抬起手,路与浓忽而一笑,她满脸的泪,“还想打我?那你打啊,你随意打,反正我已经不想认你了,你再打我一巴掌,我们就断绝父女关系!”
  “你……”路昊麟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不明白路与浓怎么就能说出这种话来!断绝父女关系?他养了她二十多年!就因为这些不可避免的错误,她就要和他断绝父女关系?!
  汪雅贝在旁边看着,见路昊麟态度变化,她红着眼眶愤然道:“昊麟哥!”
  路昊麟回神,立即就看见了被汪雅贝抱在怀里一脸绝望的路君君,刚软化的态度立即又强硬起来,“你别拿什么断绝父女关系来转移话题!你就给我好好解释,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汪雅贝哭着说:“那个顾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将我们家君君一颗心都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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