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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复婚请排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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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掉电话,路与浓一抬头,就看见齐靖州脸色有些微妙。
  还没开口,齐靖州就一把夺过她手机,迅速往上面存了一个号码,然后说:“这是家里司机的号码,待会儿你要是想回家,可以让他来接你,要是想住院,就给给你找个护工。我有急事,先离开了。”
  路与浓没指望齐靖州会关心她,可是这样敷衍的态度,还是让她心凉,“有事你就先走吧。”
  齐靖州走出医院,立即就拨通了林阿漫的电话,“阿漫,你现在在哪?晚上我带你去吃饭。”
  “今天可能不行啊,靖州。”林阿漫语气幽怨,“我应聘保姆成功了,但是现在还在考察期呢。刚上班就请假,主人家肯定会不高兴。”
  齐靖州语气有些愧疚地问道:“之前太忙,忽略了你,能跟我说说你主人家的情况吗?人好不好?会不会为难你?要是情况不如意的话,就换个工作吧,我帮你,肯定帮你找个喜欢的工作。”
  林阿漫语气甜蜜起来:“不用啦,主人家我还没见过,但是她阿姨脾气好,听说主人家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她丈夫好像不在她身边,留给孩子的就一张照片,遭遇和我倒是有点像。就算是同病相怜,她应该也不会为难我的吧?”
  “我还是不放心。”齐靖州说,“你找个时间带我过去,我要亲自看看情况。”
  林阿漫被男人的关心弄得心里一片柔软,忍不住就说了许多“主人家”的情况,想要让他放心。
  挂断电话后,齐靖州去了柏小维家。
  路与浓一个人待在医院里,盯着手机通讯录中“路锦时”三个字发了好久的呆,终于还是忍不住点了下去。
  电话接通,那边久久没有人说话。
  路与浓问:“你还好吗?”
  “没事。”少年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两个字出口,又过了许久,他说:“房子我会自己找,我们会尽快搬出去的。”
  路与浓忍不住露出愕然的神情,然而还没等她问什么,电话就已经被挂断。
  忍不住摇了摇头,路君君和汪雅贝不是善茬,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搬出去?虽然之前跟路君君那样说,但是路与浓对这件事并不抱希望。
  在医院休养了将近一星期,路与浓终于出院。而等她走出医院,才知道选秀节目已经开始了,期间没有任何人通知她,齐靖州自那天离开后,也一次都没有来看过她,电话也从没打过,好像忘了她的存在一样。
  路与浓一点不生气,她看着手机上那个特殊号码发过来的,影帝席绪宁的资料以及当前行踪,扬唇笑了笑,就近找了间化妆室将自己收拾了下,然后站在路边招了辆的士。
  “去瑟兰迪酒吧。”
  司机无意间一回头,看见路与浓的模样,先是惊艳了一番,然后就有些担心,“这位女士,你的脸色好像很不好……”
  路与浓笑了笑,“没事。”她这几天虽然一直在医院,但精神并不差,司机看到的都是妆后效果——特意为席绪宁化的妆。
  齐靖州在路与浓出院的时候,就接到了护士的通知,他亲自吩咐司机去接人,然而司机去了没多久就回电话说,人不见了。

  ☆、第31章 总会有人知道心疼你

  路与浓一进瑟兰迪,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隐约可见她脸色略微憔悴,眼神时而空洞时而迷茫,偶尔还能窥见几分无助,配上那张精致妍丽的脸,瞧见她的男人几乎没有谁能一点不动心。
  路与浓扫了一圈,没发现席绪宁的身影。但情报若没出错,人肯定还在这个地方。
  路与浓有些不能理解,这个大影帝为什么喜欢来这种地方,不怕被认出来?
  她没有急着去找人,而是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要了酒一个人慢慢喝。
  有人端着酒上来搭讪,路与浓说:“抱歉,我结婚了。”
  搭讪者悻悻离去。
  这间酒吧的客人素质似乎很好,听到拒绝,尽管遗憾,却仍旧干净利落地离开,并没有人纠缠,这为路与浓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小半杯酒下肚,路与浓等的人终于坐到了她对面,妆容和电视上天差地别,若非路与浓提前做了功课,根本认不出来。
  而席绪宁一开口,就说出了让路与浓震惊的话:“齐总怎么会让你来这样的地方?你现在这样子,难道是被他伤了心了?”
  路与浓掩不住诧异:“你认识我?”
  席绪宁面色苍白得有些病态,他神色懒懒的,仿佛对什么都不上心。听到路与浓的疑问,他慢了几秒,才答道:“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也去过,不过我和他好多年的交情了,对他也算是了解,我猜,他对你并不怎么好吧?”
  席绪宁和齐靖州是朋友?!
  路与浓心头有种不太妙的预感,给她提供情报的人可并没有说这些,并且对方给的资料里也只说席绪宁花心滥情,私生活混乱,根本没说这人这么不好糊弄!
  路与浓悄悄深吸了口气,暗道大意了,不过吃一堑长一智,这也足以证明那个提供情报的人不能相信,对方说什么都可以帮她的话也只能听听而已。
  她什么都得靠自己。
  而现在,已无路可退!
  脸颊突然触碰到几根微凉的手指,路与浓回过神来,慌忙避开,“这位先生,请自重!”
  席绪宁的手顿在半空,他微微眯眼望着路与浓,忽然道:“总觉得你以我最爱的样子出现在这里,太过巧合,只能是故意设计的,或者——”
  眉心微微一跳,路与浓佯装愤怒,“这位先生,是你自己走到我面前的,我不认识你!”
  席绪宁笑容愉悦,“说得对,我不该以这样不堪的思想去揣测一个美人,毕竟我没有什么可供你图谋的,我有的,齐总都能给你。”他收回手,“所以我们的相遇,只能是缘分。”
  他抽出胸前口袋里一枝盛放的玫瑰,递到路与浓面前,“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席绪宁,这是我的歉意,希望你能接受。”
  望着对面男人含笑的幽暗眼眸,有些摸不清他是不是看破了她的小计谋。思及接近他的最终目的,路与浓迟疑了一下,伸出手去接了那朵花,“我叫路与浓。”
  两人都不知道,不远处周梁将这出戏从头看到尾,路与浓伸手接玫瑰的那一刻,被他拍了照,发到了齐靖州手机里。
  周梁:齐哥,目标都要爬墙了,你还不下手?
  齐靖州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在开会,看清那张照片上的情形,他周身气压立即降了一大截,会议室里人人面面相觑,发言都谨慎了许多。
  路与浓意外地接到了齐靖州的电话。
  “你在哪里?”
  齐靖州声音里仿佛有隐忍的怒意,让路与浓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正犹疑,又听齐靖州说:“听说你出院,我特意让司机去接你,他说没见到你人,家里刘嫂也说没见到你。”
  这回听得仔细,齐靖州声音分明没什么异样,路与浓稍稍放了心,望了仿佛洞穿一切的席绪宁一眼,说道:“我和朋友在外面,你有什么事吗?”
  那边齐靖州沉默了一下,“朋友?什么朋友能比公司的事重要?我把那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负责,你先是出了意外,整整一个星期没过问,现在一出院又跑得不见踪影,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工作?”
  本来只是想随意应付几句,但听到这里,路与浓忍不住心头火起,站起身朝席绪宁打了个抱歉的手势,就拿着手机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齐先生,我希望你能记清楚,我之所以会浪费整整一周的时间,是因为替你的小情人挡了灾!还有,节目的事,你扪心自问,是不是真心要让我负责?现在拿这种理由来质问我,你不觉得可笑?!”
  “对,我用这种理由来质问你,的确挺可笑的。”齐靖州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我就问你,你现在在哪里?”
  路与浓冷笑,“我在哪里,还需要向你报备?”
  “我只是想确保你还守着自己的本分,没有坏了齐家三少夫人的名声。”
  忽然觉得齐靖州语气有些不对,路与浓皱起眉头,装作愤怒的样子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是不是又让你难过了?”席绪宁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路与浓还没作回应,就被他长臂一伸困在了墙边,“感情的事不能强求,他不喜欢你的话,你不如试试别人?总会有人知道心疼你。”
  席绪宁目露疼惜,意思再明显不过,只差将那个“别人”改成他自己的名字了。
  “席先生——”
  “叫我绪宁。”席绪宁语气执着。
  路与浓心思转了三转,仍旧叫他:“席先生。”话音刚落,席绪宁就凑了上来,作势要吻她,路与浓吓了一跳,连忙偏过脑袋,抬手推开他脸,“席先生,请别这样!”
  席绪宁愉悦地笑出声来,稍稍退开,却顺势握住了她那只手,“你真可爱,我越看越喜欢。”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路与浓仿佛遇到了救星,“抱歉,席先生,我要接个电话。”
  席绪宁遗憾地退开,路与浓把手机拿出来,刚看到上面显示的“齐靖州”三个字,就被席绪宁一把夺了过去。
  恶劣地直接挂了电话,席绪宁再一次凑近,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乖,我们不接。”

  ☆、第32章 你嫌脏,我记住了

  电话又一次响起,来电显示上仍旧是齐靖州,席绪宁皱起眉头,干净利落地将手机关了机,然后放回了路与浓的口袋,“这下没人打扰我们了。”
  在医院整整一个星期,齐靖州都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这下突然一连打了三个来,让路与浓心里有些不安。是有什么急事?还是……他知道了什么?
  路与浓不认为是因为被她无故挂了电话,齐靖州恼羞成怒,所以想要打电话质问。
  她不是他在乎的人,不过是挂了他一个电话而已,他不可能这样在意。
  “对不起,席先生。”路与浓伸手挡住席绪宁,“我要回去了。”
  席绪宁的笑脸蓦地沉了下去,“撩完不负责?你是想让我去跟齐总说你是如何勾引我的?”
  “你这威胁对我不管用。”路与浓的脸色也冷了下去,“要说你尽管去说好了,也让我看看,席大影帝的心思,到底有多狭隘,颠倒是非的能力,又有多强悍!”
  僵持几秒,席绪宁颓然地藏起黑脸,“的确,我不能颠倒是非,你没有勾引我,是我忍不住想要靠近你。”有些失落地望着路与浓,“为什么不让我早些遇见你呢?相见太晚,可我仍旧对你一见钟情。”
  路与浓面上没有一丝波动,“席先生,我刚才跟你说的是实话,我的确不爱看电影,但很巧,你说的这句台词我恰好听过。”
  席绪宁也不尴尬,他笑笑,“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你就这么不愿意相信?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确有这个资本吗?”
  现实和预想的不太一样,最大的误差就是对席绪宁的性格估计错误,路与浓不敢不谨慎,“席先生……”
  话刚出口,一道冷冽的男声忽然响起:“谈情说爱找这个个地方,是不是不太合适?”
  路与浓心下一惊,抬头望去,只见齐靖州冷着脸慢步走来。
  席绪宁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被吓到了,路与浓推了他一把,他才后知后觉地退开,“齐总也来这里玩?”
  齐靖州看了他一眼,没接话,目光落在路与浓身上,“你们两个还是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路与浓理理鬓角的发,淡淡地道:“我的事情,你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吗?”
  这时席绪宁突然说:“齐哥,无论刚刚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请不要误会,我只是和嫂子一见如故,成了好朋友。认识这么多年了,你也知道,我虽然偶尔会做些荒唐事,但也是有原则的,你要相信我。”
  路与浓这时候确定了,席绪宁的芯的黑的,她低估了人。
  齐靖州终于分他一个眼神,“如果你说的荒唐事,是不止一次以真爱为名和已婚少妇搞在一起的话,我还真没法说服自己相信你。”他又转向路与浓,“过来,回家。”
  “我还有事,齐先生。”路与浓语气疏离又客气,“你先回去吧。”
  没料到这时候她竟然还敢拒绝,齐靖州都气笑了,他上前一把拽住她手,低头在她耳边冷笑:“那天刚夸过你表现好,你就给我整这一出,很好,胆子很大啊。”
  “齐哥。”席绪宁皱眉,疼惜地望着路与浓的手腕,“你轻点。”这效果仿佛往火上浇了一桶油。
  本来只是疼,可席绪宁这话一说,路与浓就感觉到手腕仿佛要断了,忍不住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该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要是让人拍到你在这个地方,产生的后果你一律自己承担!”警告了席绪宁几句,齐靖州拉着路与浓就走。
  路与浓愤愤挣扎,齐靖州说:“你想要闹,我不拦你,但我们之间的交易能不能继续,我就不能保证了——我不想要一个不识时务的合作者。”其他的他都没说,但路与浓都能意会到——他握在手里的、她的把柄那么多,一旦闹崩,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强忍着情绪,路与浓被齐靖州拉出酒吧,塞进车里。从男人粗暴的动作,她已经可以预见,回去之后必定不会好过。
  果不其然,一回到家,齐靖州甚至没看笑着问要吃什么的刘嫂一眼,直接拽着路与浓就进了卧室。
  被狠狠摔在床上,路与浓脑袋有些发晕,正想要爬起来,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唇被吻住,他动作霸道中带着几分急切和疯狂,不像是吻,反而像是在检查着什么。
  “你该庆幸,”路与浓喘着粗气,听见他说,“没有他别人的味道。”
  路与浓感到屈辱,“齐先生,你未免管得太宽!”
  齐靖州冷笑了一声,一边撕扯着她衣服,一边说道:“我讨厌不干净的东西,我以为被我睡过后,你会有远离其他男人的觉悟,现在看来,好像是我没能满足你?这才几天时间,竟然就敢去勾引人?还是在那样的地方!你是想告诉外面的人,齐家三少夫人有多浪荡?”
  身体被啃咬,路与浓忍着将要出口的痛呼,露出一个不知道带着什么情绪的笑容,“这次是我考虑得不妥,齐先生放心,下次我一定会选一个合适的地方,会做好伪装,不会连累你齐家的名声!”
  齐靖州动作猛然一顿,他声音冰冷:“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他话音未落,路与浓下身蓦地一痛,她咬紧了唇,即便是唇上流出了血,也不愿意松一点力道,就怕口中苦苦压抑的声音会冲出。
  “我不想再有下次了。”齐靖州擒住她下巴,看着她苍白的脸,“在我厌弃你的身体之前,我不想这种事情再有下次。”
  路与浓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眼神平静无波,“我知道,你嫌脏。齐先生,我记住了。”也没说是记住了不会再有下次,还是记住了他嫌脏。

  ☆、第33章 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可以

  那次酷刑一样的欢爱之后,路与浓又在家多躺了两天,才去公司上班。
  出发的时候她没和齐靖州一道,而是拿了齐靖州前一晚给她的车钥匙,自己从车库开了一辆车。到达公司的时候,路与浓敏锐地发现,公司里的人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微妙。
  走进洗手间,听到隔间里有人在打电话:“……你那天请假,是没看到那场景,那位柏小姐是齐总家里的表妹,听说是被我们那位总裁夫人整过,一时气不过,就找了几个小混混去报复——总裁夫人这几天不是没来吗?就是被那些小混混给打的!但是听柏小姐说,也没怎么伤着,就伤了点皮,但人家硬是要死要活的在医院里呆了一星期!
  柏小姐可就惨了,也不知道总裁夫人怎么告的状,总之齐总很生气,柏小姐受到的惩罚挺严重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会跑到公司来闹?就是不甘心不服气啊!那天我们都看见了,柏小姐哭得可惨了,齐总愣是一点不心软,就说了一句:你表嫂还在医院呢!啧啧,你说这人也是厉害,这才嫁给齐总多久啊,不仅差点抢了周哥的差,还将齐总表妹都给坑了一次,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要整什么幺蛾子……”
  路与浓不是蠢蛋,听了这些哪还有不明白的?
  柏小维的事,她还真不知道,齐靖州一个字都没跟她提起。但就柏小维跑到公司来闹这件事,路与浓不信齐靖州没有其他解决方法,可他偏偏拉她出来挡箭,还让那句话传得满公司都是,用心已经不用多猜。
  他无时无刻不在宣扬他有多爱重她,生怕她名声不显,没办法代替他心上人承受苦厄。
  估计现在整个公司都已经将她当成满腹心计的狐媚子了。
  路与浓刚从洗手间出来,就接到齐靖州的电话,让她去他办公室。
  齐靖州的办公室里,路与浓意外地看见了席绪宁。他有些懒散地靠在齐靖州对面的沙发里,边上站了一个面色十分不好的年轻女人。
  看见路与浓,席绪宁眉眼微弯,或许是妆容不同的缘故,他的脸色没有那晚苍白,不会让人一眼看去就想到病态。
  席绪宁的声音里仿佛带着欣喜:“与浓,我们又见面了。”
  旁边那女人听见这话,面色陡然扭曲起来,看向路与浓的目光里满是怨恨,像是恨不得将她撕碎。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不可置信地质问席绪宁:“你就是为了她,要将我扔掉?席绪宁,你还有没有良心?!”
  “够了!”路与浓进门,齐靖州没给她一个眼神,此时听到这话,才从文件中抬起头来,锐利地目光扫了情绪激动的女人一眼,“成双,你是他的经纪人,他想要换掉你,是因为什么,我想你们自己都清楚,不要将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
  成双红了眼眶,没再说话。
  齐靖州转向路与浓,“席绪宁想要你当他经纪人,你有什么看法?”
  路与浓有些诧异,席绪宁这是想干什么?竟然敢对齐靖州提出这种要求?关键的是,齐靖州竟然还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他不是希望她离其他男人远远的吗?!
  摸不清这两人想法,路与浓说:“这恐怕不行,我没有什么经验,在圈里也没有什么人脉,没法胜任这份工作。”
  齐靖州周遭的气压稍稍上升了那么一点。
  席绪宁却说:“这些你不用担心,以我现在的咖位,已经不需要经纪人去帮我找资源了,我自己就可以。与浓你只需要在我需要的时候,帮我处理一些琐碎的事。”说着他望了没什么表情的齐靖州一眼,“齐总跟我说你想要一份清闲的工作,我觉得我提供的这个就挺合适的,我也不是需要你时时刻刻待在我身边。你觉得怎么样?”
  路与浓下意识看向齐靖州,见齐靖州脸色并不十分好,她抿了抿唇,“我听齐总安排。”
  齐靖州往后一靠,皮笑肉不笑,“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开心就好,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可以。”
  这意思,还是要她自己表态。
  路与浓知道,她要是答应,齐靖州必定会不高兴,可是想想,是他要她自己做决定的。更何况,她也没必要顾忌他的心情,于是点头道:“如果席先生当真不嫌弃的话,我愿意试试。”
  齐靖州脸色蓦地一沉,却又不能发作,“那就这样吧。”他安抚成双,“选秀节目之后,公司肯定会签新人,到时候你可以自己去挑几个有潜力的。实在没有,你手下不是还有两个吗?不带席绪宁了正好,多注意注意那两个,别浪费了好苗子。”
  安抚之中也带着警告,成双听了,底气顿时就有些不足。她并不只是席绪宁一个人的经纪人,但是因为和席绪宁有“特殊关系”,她几乎没管另外两个人,有什么资源都先想着席绪宁,席绪宁不要了,她才会照顾一下另外两个。故而都是一起出道的,席绪宁已经问鼎巅峰,另外两个却还在要红不红的道上徘徊。
  她偏袒席绪宁的事,公司里没人不知道,齐靖州一直没说,她以为他不在意,好歹她捧红了席绪宁不是吗?可是听齐靖州刚才这意思,恐怕是早就对她有意见了!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齐靖州对席绪宁和成双挥了挥手。
  那两人刚出去,路与浓就先开口道:“在齐先生对我发火之前,我想先提醒一下齐先生,刚才是你要我自己决定的。”
  “所以你就迫不及待地答应?”齐靖州声音里都是冰渣子。
  “我为什么不能答应?”路与浓底气十足地反问。
  齐靖州站起身来,走到路与浓面前,“我不想和你吵,但是我希望在受过教训之后,你能自觉一点,老老实实地当一个吃闲饭的经纪人!要是敢和席绪宁有工作之外的牵扯,那么惩罚绝对不是在床上躺两天那么简单!”
  路与浓正欲辩驳,齐靖州又说:“他将经纪人搞上床的丑闻已经够让我糟心了,我不希望换了你,还要搞大新闻。公司也不是只有他一个艺人,我没那么多精力为他善后。”
  路与浓察觉到男人的情绪波动不太正常,可是抬头细看,他的脸分明是冷漠的,拧起的眉间还掩藏着几分不耐烦。

  ☆、第34章 你在床上时不是这么说的

  从总裁办公室出来,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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